慕容斯禮興沖沖的來到了夫人唐琳的房間裡請示其夫人了,原來慕容斯禮雖是慕容世家的當家,但實際上所有的主導權還是在其夫人唐琳的手上,所以就算慕容斯禮在會議堂裡答應了恨天盟的條件,但還是得告訴他的夫人一聲。
唐琳,慕容斯禮的正室,也是目前慕容家族幕後的操控者。唐琳出身於武林中某一鏢局總鏢頭之女,從小即隨其父練就了一身的好武藝,也練就了一身健美的身材,再加上嫁入豪門後,懂得花錢保養,所以也使年已過五十芳齡的唐琳,其容貌與身材看起來比三十歲的婦人有過之而無不極。
也許是唐琳從小隨著其父於武林中奔走,自嫁入慕容世家後,即對物質生活及權利抱有極大興趣,反而對房事方面毫無性趣,所以當唐琳為慕容世家生下接班人慕容武智之後,就更加對房事極為排斥,也因為這樣的關係,才能讓慕容斯禮這個老色鬼娶了多個偏房進來,也因有多位姊妹嫁了進來,使得老公不再來煩自己,唐琳更是將慕容世家的產業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可能也因唐琳的管理方式得當,使得慕容家族的聲勢及財力直逼南宮家族,而成為排名第二的位置,也許是唐琳管得好,使得慕容斯禮自然而然的也將所有的事務全交給唐琳去管了,而自己也樂的四處尋找美貌嬌娃成為自己胯下之寵。
其實慕容斯禮也很喜歡這個正室,因為她有其它偏房所沒有的健美身材,而最主要的是唐琳的那神祕之谷是萬中選一的寶穴「九環穴」。此穴如有九環般,環環相連,令肏入者的陽物可感受到那一層又一層的緊縮而來了快感,如稍無定力者還入不到第六層,極有可能就丟兵卸甲,所以慕容斯禮無時想找機會接近唐琳(因為平日皆被唐琳拒於門外)。
今日難得有此好事來臨,除了前來請示於唐琳外,慕容斯禮也想藉此機會與唐琳重溫一下過去雞巴被夾茫舒舒的快感,所以慕容斯禮也就興沖沖的來到了夫人唐琳的房門外,輕敲著夫人唐琳的閨房。
「夫人、夫人,為夫有事來向你請示了。」慕容斯禮輕聲細語溫柔的向著房間裡喊著。
而這時由房內也傳來了唐琳的聲音,但似乎仍無開門的意思。
「相公,有何急事,需在這時來到妾身這來?夜已晚了,如沒什麼事,妾身想休息了。」
唐琳冰冷冷的聲音由屋內傳到的慕容斯禮的耳中,令慕容斯禮甚感難受。但為了復國大事,慕容斯禮則耐著性子在屋外對著屋內的夫人仔細的訴說著恨天盟所提出的條件及應允之事。
就在慕容斯禮說完了所有的事件後不久,緊鎖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慕容斯禮一見門已打開,即急忙的推門而入。
進入了其夫人房裡的大廳內的慕容斯禮,連忙詢問唐琳的意見。
「相公,妾身知道你身負復國之重任,但畢竟恨天盟所應允之事是否會履行仍是未知數,要我慕容家供奉的條件,妾身也可接受,最主要的還是相公你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
好一個唐琳,以退為進的讓慕容斯禮去傷這個腦筋,又不失其相公的面子,不愧為慕容家的幕後的大當家。
慕容斯禮畢竟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甚至將恨天盟可能讓自己成為當今天子之意,更對有權力慾的夫人灌了更大的迷湯,那就是如果自己是皇帝的話,那唐琳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了。說的讓唐琳心花怒放,幾乎忘了剛剛的刁鑽,甚至答應了與慕容斯禮一同出席晚宴與狂牛兩人見面。
慕容武智雖然被豔虎的媚眼瞧得濕透了褲底,但不知為何,從那時起心頭就湧起一股熊熊的慾火,於是急忙的返入房裡,想找自己的夫人洩一洩火。
一進了房門的慕容武智,尋遍了房裡竟找不到夫人「司馬愛瑩」,正感到無法忍耐之際,耳邊聽到了由浴室傳來了老婆輕唱著小調的歌聲,這下聽得慕容武智心花全開,連忙脫光身上的衣服,急忙忙的闖入的浴室,嚇得正在泡澡的司馬
愛瑩驚叫起來。慕容武智急忙地安撫司馬愛瑩,並近身的將身子也泡進了澡桶裡去,和老婆一起泡鴛鴦浴。
其實司馬愛瑩驚叫的原因並非是慕容武智突然的闖入浴室,而是見了全裸的慕容武智胯下的那根肉棍兒,今日竟殺氣騰騰,比平時粗了一倍、長了幾吋(原來慕容武智平日的陽物就算硬起來也不到三吋長),所以看得公孫愛瑩心兒又是驚異又是歡喜。此時又見自己的相公如此難得的來與自己一起泡澡,更令自己更加的歡欣。
就在司馬愛瑩陶醉於歡喜之時,突感到相公一把抱起自己,而自己的小嫩穴受到了一股強力擠壓感,又粗又長的肉棍一下鑽進入肉穴兒,爽得讓司馬愛瑩幾乎樂翻了天。
「喔……相公……妾身的浪穴……快被你的大雞巴給頂穿了……啊~~……啊~~……啊~~……我好喜歡……這樣……被肏干……的滋味……雞巴……正……在肏……幹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這樣……我要瘋了……再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對……對……肏我……幹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啊……好棒……好棒……的……雞巴……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奸死我吧……相公……干死我情哥哥……奸死我……好了……對……對……肏我……幹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司馬愛瑩發出了自嫁給了慕容武智以來首次快感的淫叫聲,叫得更令慕容武熱血沸騰,更是緊抱著司馬愛瑩的豐臀,上下的猛肏著司馬愛瑩的肉穴,只見浴桶裡的熱水,讓慕容武智那誇大的動作溢出了不少的熱水出來。
「喔……喔……天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喲……相公……你……你……弄得……妾身……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對……對~~……就……是……這樣……我~~……我~~……啊~~……啊……啊……啊~~……」
司馬愛瑩越叫越淫蕩,讓慕容武智聽的也越干越凶,甚至感到今天終於將男人的面子給要回來了。
「啊~~……啊~~……啊~~……我好喜歡……這樣……被肏干……的滋味……雞巴……正……在肏……幹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這樣……我要瘋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對……對……肏我……幹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啊……好棒……好棒……的……雞巴……對……就是……這樣……我要瘋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對……對……肏我……幹我……來……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
「嗯~~……嗯~~……嗯~~……好棒喲~~……好相公……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啊……啊……啊……喲……啊……啊……啊……喲……」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對……對~~……就是這樣……插深一點……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就……是……這樣……好棒……啊~~……對~~……對~~……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頂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司馬愛瑩幾乎如瘋如狂般的浪叫著,似乎要將過去所有的慾求不滿的份全部也要回來般,一雙玉臂緊擁住了慕容武尺的厚背,腰下也隨著慕容武智的肏弄而上下猛烈的回頂著。
「啊~~……啊~~……就……是……這樣……好棒……啊~~……對~~……對~~……用力……啊……啊……啊……啊……相公……用力……用力……頂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啊~~……」
「啊~~……啊~~……啊~~……啊~~……好……哥哥……大雞巴……哥哥……你……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喔……喔……喔……喔……喔……」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酥美死了~~……肏……再肏快點……對……肏大力一點……噢~~噢~~噢~~……我要丟了~~……我……我……要丟了……啊~~……」
司馬愛瑩這時候低低地呻吟,而慕容武智再度地把精液給注入司馬愛瑩的體內,兩人無力地喘息著。而司馬愛瑩自己也覺得已經有享受到了有生以來的高潮的滋味,所以就跟慕容武智相偕一起回到臥室裡面相擁而眠了。
(二十六)鴛鴦出谷
思忘與明月兩人自成功地打通了任督二脈後,兩人每天不是相互切磋武藝,就是瘋狂的做愛做的事,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又過了一個多月。
今夜在兩人做完了一場愛的大戰後,休息後恢復的體力明月趴附在思忘的胸膛上,嬌柔的對著思忘說:「弟,你越來越強了,姐我都快吃不消了,再這樣下去,姐早晚會被你搞死的。嗯,別摸了,好癢啊!」
思忘一邊聽著明月講話,一邊也沒閒著,雙手揉搓著明月那對大波,摸得明月差點又忍不住了。
這時明月掙開了思忘的那雙魔掌逃到了床邊,嬌喘喘的又對思忘說:「弟,別再搞姐了,姐真的快不行了,讓姐休息一下吧,姐真的有正經事要跟你說。」
明月正正經經的望著思忘,也使思忘不好意思再鬧她了,於是反問明月說:「姐,有什麼事讓你如此的正經?好吧,你說說看,弟可以回答你的一定會對你說的。」思忘也將身體坐直了起來,與明月面對面的等著明月的問題。
「弟,你來這座谷多久了?谷中所有的洞庫你都全看過了嗎?你有沒有想過出谷的事呢,你知道如何才能出谷嗎?」明月一窩蜂的問了一堆為什麼,問得思忘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一一說明。
大約過了約盞茶的時間後,思忘才慢條斯禮的回答了明月的問題。
「姐,我也忘了我到這多久了,是一年還是兩年也不記得了,而這谷內的洞庫,我只去過四、五個而已,北邊那裡的洞庫我還沒想過要進去看,另外我也好像想出谷去,出去找我娘和外公,過去我曾要雙猿帶我去找出谷的路,找是找到了,但必須爬越十丈高的峭璧,所以我就放棄了,一直到你的出現後,我也就未再想起出谷的事了。」
思忘說完了明月想要知道的事後,只見明月像發瘋似的又叫又跳的,嚇得思忘悃悃的看著明月。
只見明月瘋完後,像只燕般撲進了思忘的懷裡極興奮的對著思忘說:「弟,我們可以出谷了!可以出谷了!弟,姐好高興啊!」
見了明月如此高興的表情,思忘也沒想破壞明月的心情,反而心裡想著也許明月真的有辦法讓兩人出谷去,思忘只好等到明月叫完後給自己一個解答。
「弟,姐問你,以你目前的能力,施展輕功,一躍可躍多高呢?」明月盯著思忘,等待著思忘的回答。
「姐,弟目前的修為,只要輕輕提點氣,最少也可躍上十五丈高吧!姐,你問這些干什麼?」明月的問題搞得思忘迷迷糊糊的,還搞不清楚明月為何問這個問題。
「弟,你剛剛不是告國姐說,你知道出谷的路嗎?也說過出谷需攀爬十丈高的峭璧嗎,而現在以你的修為,輕輕一躍就能飛昇十五丈之高,那不就表示我們可以出谷了嗎?」
經過了明月的解說後,思忘這才領悟過來,一想到可以出谷了,高興得抱著明月又叫又跳的,狂吻著明月,似示感謝著明月給他帶來出谷的機會,因為如果沒有明月來到谷內,他的修為永遠無法突破,那自己也就將在谷中終老一生了。
一想到此,思忘決定讓這位似姐似情人的姐姐來一個畢生難忙的高潮。於是讓明月躺在用獸皮鋪的床上,從額頭一吋一吋的輕吻著明月身上每一吋肌膚,吻得明月感到全身如蟲咬般的扭來來扭去,不過也讓明月感到既舒麻又有快感,搞得明月嬌喘連連、氣息急促、淫聲四起。
而當思忘吻到了那塊神祕的迷人禁地時,明月整個人像被電到一般,手緊抱著思忘的頭,讓思忘的舌頭在舔著那肉核所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喔……弟……姐……姐受不了了……好奇怪的感覺啊……弟……你怎麼會那麼多……多奇怪的花招啊……啊……搞得……姐姐快招架不住了……」
明月的肉穴被思忘舔得既舒服又心慌,每每思忘的舌頭輕咬著那小肉核時,所帶來的快感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而自己自與思忘發生親密關係後,思忘也從未吻過自己的那一塊小嫩穴,也不知道思忘哪學來這整死人的花招,令明月簡直愛死了。
就在明月盡情的享受著思忘所帶來的那從未有的快感之時,突然間感到一股空虛,睜眼一看,原來思忘的頭已離開了自己的嫩穴兒,整個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低下頭在自己的耳邊對著自己說:「姐,舒不舒服?弟舔得讓你爽不爽?你
也幫弟舔一舔、吸一吸好嗎?」
思忘說完後,拉著明月的手,讓明月的手握住了他那已怒氣騰騰的大肉棒,以69的姿勢讓明月趴在自己的身上,肉棒對著明月的玉唇,讓明月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舔著自己的大肉棍。直到明月將整個龜頭含進了嘴裡後,自己也將頭埋進
了明月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在明月的肉縫間上下來回的舔弄著,只見滿室內響起了兩人「嗯嗯、喔喔」的聲音。
從未含弄過思忘肉棍的明月,對思忘的要求剛開始時也無法接受,但見思忘也不嫌髒的舔弄自己的嫩穴,也就不忌諱的為心愛人舔弄那根每天令自己如痴如醉、爽翻天的大肉棍。
漸漸地明月被思忘的肉棍引起了興趣了,因為只要自己舔著或含著,那肉棍上的青筋會不斷的抖動,而思忘也會情不自盡的輕叫起來。於是抱著既新鮮又能讓思忘快感的心情,更加熱情的上下舔弄著思忘的肉棍,最後甚至連思忘的子孫袋也含吸起來,含得思忘全身緊繃,舒服得叫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兩人均熱情的舔弄著對方的性器,而明月也不知被思忘舔得洩了不少次,全身只感到越來越無力了。
就在這時思忘猛挺動著下身,肉棍在明月的嘴裡上下的進進出出,頂得明月差點快喘不氣來的一剎那,思忘「啊」的一聲,整支肉棍緊抵住明月的喉頭,一股又熱又濃的精液全射進明月的喉嚨裡,嗆得明月連忙將頭抬起,猛吸口氣,而熱精也隨著明月的呼吸,全都讓明月給吞進了肚子裡了。
差點被思忘頂岔了氣的明月,回過頭準備要罵罵思忘時,見到思忘所露出的非常滿足的神情,也被思忘的表情給感染,因為思忘此刻的神情是明月從未見過的樣子。因為思忘實在是太強了,每每自己被他搞得七葷八素洩得亂七八糟的時候,思忘是為免傷了自己的身子而忍住慾望,無法洩身,而此次因自己的舔弄讓他得到快感,就算被肉棍頂岔了氣,那也算值得。
因為能讓思忘得以洩身也是明月的最大心願,於是明月再也不計較地躺回了思忘的身邊,擁著思忘,隨著思忘的呼吸聲,慢慢的進入了甜蜜的夢鄉里了。
為了準備要出谷,明月叫著雙猿出谷去獵了不少獸皮來,為自己和思忘織了兩套不會曝光的獸衣,隨後又與思忘一起到堆滿奇珍異寶的洞庫內挑了十來件珠寶,準備出谷後可變賣換取銀兩讓兩人花用。
就這樣準備就緒之後,明月跟著思忘來到了出谷的山岩峭璧前,只見思忘此刻極度興奮的心情,怕思忘興奮過頭,於是柔聲的對著思忘說:「弟,就要出谷了,姐知道你非常高興,但是此刻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弟,吸口氣深呼吸一下,別因為太過高興而讓我們前功盡棄。」
明月的一番話,聽得讓思忘羞紅了臉,思忘也知道情緒不穩對練武者而言是兵家大忌,雖然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登上峭璧,如果再帶著明月一起上去,更是不容有任何的差錯發生。
於是思忘便慢慢的將情緒做一調整,直到覺得自己的氣機已達到最高的境界時,伸出雙手抱著明月,柔情地對著她說:「姐,我準備好了,可以出谷了。」
就在明月含笑點頭後,思忘縱身一躍,瞬間如衝天炮一般直射於峭璧上方,只見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一點黑影在天際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