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4日 星期日

笑傲神雕(廿四)

第廿四集

  天近拂曉,寒氣在林中彌漫。
  陶醉在情欲中的黃蓉慢慢清醒過來。股間又感覺到了硬硬的陽具,碩大的龜頭正在股溝探頭探腦。
  「這淫賊倒好本事,」黃蓉臉紅紅的想:「這麽快就又硬起來了!」

  高潮余韻仍在,黃蓉忍不住美臀翹起,灌滿了精液的陰戶套上了粗大的肉棍,四下無人,當真是毫無顧忌,輕車熟路,暢快的套弄了兩下,只覺得早晨的擎天一柱粗的嚇人,感受與晚上不同,更深入,更緊繃。
  身下的尤八呢喃了兩聲「小娘子……啊……好舒服……」突然伸出手抱住了黃蓉的屁股。黃蓉大吃一驚,隨即察覺他的兩手倦怠無力,這下抱住她,只是出於本能,並不是睡穴已解。放下心來,便感覺到這尤八雙手往下使力,下身陽具不斷上頂,龜頭在柔嫩的陰戶內亂撞。

  「這淫賊!」黃蓉忍不住嬌吟出身,體內的快感迅速凝聚。
  「啊!又來了!」乳房鼓脹,分泌出香甜的乳汁。黃蓉螓首後仰,身體在不住聳動,卻忽然感覺到:「天,快亮了!」
  一發現這個事實,黃蓉就如雪水淋頭,瞬間清醒過來,回到了現實。她是大俠郭靖的妻子,是東邪黃藥師的女兒,她還有三個兒女,還有無數的英雄豪傑等著她去解救!她不能只顧自己陶醉在情欲之中!
身上的快感還未消除,身下的尤八還在本能的挺動。
黃蓉俯下身,溫柔的在尤八臉上印了一吻,低聲說道:「謝謝你給我的快樂!不過你我今日春風一度,只是巫山一夢!」言畢不捨起身,將地上衣褲略一收拾,往後輕飄,疾退入林中。

  她來到藏衣物的樹下,默默的穿好衣服,心內滿是難言的情緒。一個晚上,與尤八假戲成真,顛鸾倒鳳,大大對不起靖哥哥;可是過錯卻在自己身上。「要不是靖哥哥那麽久沒碰我,我又怎麽會上那個淫賊的當!」黃蓉恨恨的想,不由對郭靖產生了無窮的怨怼;眼前掠過尤八那可惡的面容,「啊!」黃蓉腦海中閃過尤八抱著自己豐滿的大奶子大吮,一會又是他抱住自己的屁股笨拙的聳動,「羞死了!」黃蓉的雙手不自覺的在自己的傲人雙峰上劃過,一面思忖,「等會是否還要和他一起上路?」想到要和尤八一起上路,芳心不由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一切看天意吧!若是他能趕上,那我就……」黃蓉臉紅紅的想。
  「哎呀!」這時林中傳來一聲驚叫。「這大笨牛醒了!」黃蓉心裏忽然充滿了惡作劇的快樂。
  「不知道這淫賊發現身上的痕跡會怎麽想!」黃蓉仿佛又回到當年與郭靖逍遙江湖的年代,心內的煩惱不覺消失大半。

  回到客棧,店夥計已在擦桌抹凳,生火做飯。一些早起的客人在收拾行李。黃蓉匆匆回到房裏,倒在床上假寐。身體勞累了一晚,雖武功高強,也頗感疲倦;精神卻極為亢奮,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整晚狂歡的畫面不時掠過。一時想到對不起郭靖,便懊悔不已;一時想到尤八,便情難自已;又忽而想到尤八的伏鳳十八手,不覺悠然神往;反應過來,又羞得恨不得鑽到被窩裏去。正在情熱如沸的當兒,門外響起尤八的大嗓門:「黃九兄弟在嗎?」
  黃蓉一驚,知道自己情緒太亂,以致人來到門外都不知道。坐起身,發覺雙峰鼓脹,奶汁滲出來,往裆下一摸,濕淋淋的。啐了一聲:「昨晚還沒餵飽你!」
  打了陰戶一下,趕緊找干布擦了擦,又整了整衣服,摸了摸面具,這才打開門。
  一開門,就見尤八晃晃悠悠走進來,看見黃蓉,好比見了親人,張開雙臂就抱上來:「黃兄弟,你可得救救我!」黃蓉一矮身,鑽到尤八背後一推,尤八踉踉跄跄跌出去,正好撲到床上。
  尤八就勢扒在被子上,嘴裏嗚嗚咽咽的說道:「黃兄弟,你可一定得救救我!」黃蓉思忖道:難道遇上了大敵?卻聽尤八說道:「我昨天晚上遇到了女鬼!」
  黃蓉不由「撲哧」一笑,忙伸手捂住嘴,瞪著尤八道:「看什麽看!」
  尤八指著她目瞪口呆,半晌才說:「兄弟這下好像女人!」
  黃蓉知道經過昨晚的交歡,自己對尤八實已失去了戒心,這才露出女兒相來,趕緊正心誠意,心裏念叨:「我是郭靖的妻子,我是芙兒、襄兒、破虜的母親,不可便宜了這淫賊!」念了好幾遍,擡眼向尤八看去,發現這厮正賊眼溜溜的打量自己。趕緊轉移注意力,咳了一聲,問道:「哥哥遇鬼之事,還請細說。」

  這個問題正對尤八心肺,拍了拍床沿,往裏挪了挪身子,對黃蓉道:「兄弟且坐,待哥哥說與你聽。」仰躺在床上,雙手枕頭,說道,「哥哥幾日未近女人,當真是憋得火燒火燎,半夜頂得老高,恨不得一下來十個八個美女,一解心頭之火……」黃蓉聽得難受,一眼又瞥見尤八下身那鼓鼓囊囊一大團,臉紅耳赤,不敢坐過去,站著又太過著跡,於是倒了杯水,端給尤八,道:「哥哥喝杯水,慢慢說。」
  尤八不接水,盯著黃蓉道:「兄弟信不信哥哥的話?」
  「信,怎能不信!」黃蓉將水端近尤八嘴邊,說:「我還知道哥哥伏鳳十八手,無往不利呢!」

  尤八慢慢伸手,捉住黃蓉手臂,拉她坐在身邊,也不用手,只用口去就杯子,似有意若無意,含住黃蓉的手指,吮了一大口水,贊道:「兄弟的水真好味!」
  黃蓉卻有如被雷劈中,她明明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躲開,卻偏偏動彈不得;大抵初嘗性滋味的男女,最是癡纏,一見面,身體裏仿佛有吸力似的。黃蓉不久才從尤八身上爬起來,甜美的性愛令她的身體對尤八的身體渴盼不已,這時對尤八的輕薄自然是毫無抗力。她渾身的火焰仿佛都從被抓到的手臂,被吮吸到的手指噴湧出來,熟悉的快感一下海潮般湧來,使得她一下仿佛失聰似的,任由尤八戲弄。

  那邊廂尤八一只手環著黃蓉的腰,一只手取下杯子,笑道:「我們兄弟來個聯床夜話!」摟著黃蓉滾到床上,手一下伸進黃蓉的衣服裏,道:「兄弟果然是女人!怪道我總覺得有點異樣!」嘴隔著衣服咬著挺起的蓓蕾,啧啧出聲。
  黃蓉嬌軀發軟,乳液四溢,雙腿交叉厮磨,身體上挺如弓。雙手推在尤八胸前,嬌軟無力,心裏卻知道絕不能讓尤八得逞。纖手微一用力,壓住尤八,尤八掙不動。淫賊自有淫賊的法子,尤八伸出長舌,沖黃蓉手上亂舔,舒癢的感覺似火一般直燒到黃蓉心裏,黃蓉忙不叠的松手。
  尤八一聲怪笑,湊近咬了她耳垂一口,說:「兄弟不從,我尤八絕不勉強。」黃蓉松了一口氣。尤八的手卻毫不放松,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彈捏揉抹,無所不為。乳液汩汩,下體也滑濕不堪,心裏暗恨:「這小賊說不惹我,手卻如此下作!」
  欲待翻臉,心實不捨;若要就此讓尤八得逞,心又不甘。忽然耳朵裏一陣發癢,直癢到心裏,原來是尤八往裏吹氣,對她悄悄地說:「兄弟這雙奶子最是妙物!」這句話恍若火上澆油,黃蓉正在天人交戰,聞言再也難耐熊熊欲火,咬牙暗道:「罷罷罷,姑奶奶就放縱一回,反正這尤八不知我是我!」
  玉手一探,抓住了尤八的陽具,只覺挺硬如鐵,隔著褲子撸動了幾下,正待不管不顧,騎馬上陣的當兒,門「哐哐哐」的敲響。

  「客官!」門外店小二喊道,「早點可要送些進來?」
  房內兩人一下僵住。



  欲火漸漸從黃蓉眼中消退。尤八惱怒得喊:「滾遠點,不要攪擾你老子!」黃蓉卻是「撲哧」一笑,心內三分輕松,倒有七分遺憾。
  不理唯唯諾諾的店小二,二人並排仰躺在床上,半晌沒有說話。
  尤八轉過頭來,見黃蓉目光炯炯的望著他,老臉微紅,說:「兄弟莫怪,哥哥是太過震驚,實在是冒渎了!」見黃蓉不理,訕笑道:「兄弟可否看在哥哥命不久矣的份上,饒過哥哥一遭?哥哥實在是活一天少一天了!」尤八胡子拉雜的臉上充滿了滄桑,語調真誠,不時咳嗽兩聲。

  黃蓉不由心軟,取出兩粒九花玉露丸遞到尤八嘴邊,嗔道:「知道哥哥采花被女人傷到了!吃我這毒藥,死去了吧!」尤八豪氣的說:「兄弟給的毒藥,說什麽也要吃!」就著黃蓉的手掌吃下藥,對黃蓉歎息道:「兄弟誤會我了,區區小傷算得了什麽。實在是昨晚啊,被女鬼吸干了精髓!」
黃蓉暗笑。
  尤八騰地坐起身,道:「那女鬼實在漂亮!被這麽一個女鬼上了,死也值得啊。」又歎氣道:「可憐了我的那些老相好,又要獨守空閨!」黃蓉心中暗惱,這淫賊相好無數,哪怕她賽比天仙,恐亦不能占據他心靈;隨即又暗罵自己:你個小騷貨,這個淫賊是你什麽人,值得你這麽為他花心思!
  嘴裏卻應道:「你是說我丑了?」心裏一驚,忖道:我怎麽有點吃醋的味道?
  尤八說道:「兄弟你自然不丑,反倒很是清秀,只是那女鬼美得實在不食人間煙火,奶子又白,皮膚又好。我怕以後對著女人就會想起她,那還叫我怎麽痛快的玩兒女人啊!」一只手卻伸進黃蓉的裆部,在她陰戶上揉揉捏捏。黃蓉把他的手拉出來,看著手上晶瑩的汁液,強作鎮定,問:「這就是你的不玩女人?」
  尤八傻笑:「嘿,習慣,習慣了!」
  黃蓉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惱,只覺好些年沒有這種情緒了。

  忽聽外面柳三娘嬌嗲的聲音傳來:「我的好公子爺,該用早點啦!」旋即一個男子的聲音:「小美人,一個晚上還沒餵飽你嗎!」
  黃蓉記起大事,道:「哥哥,天已大亮,該趕路了。」
  尤八自知理虧,爬起身道:「兄弟你安歇,哥哥去打點,包你滿意。」
  黃蓉迷迷糊糊睡不到半個時辰,尤八果然會辦事,叫人送了些精美的點心到房裏,兩人用罷,尤八又找了輛馬車代步,黃蓉自然不會拒絕。
  柳三娘和錦衣公子趕路絲毫不急,二人並肩坐在馬車前面,打情罵俏,羨煞旁人。黃蓉有點怕了尤八的祿山之爪,坐在車裏,尤八老老實實趕車。許是昨夜把他嚇壞了?黃蓉忖道。

  日頭漸漸中移,天熱起來。
  黃蓉倦意上升,卻不敢真個睡去。
  忽聽咯咯一笑,睜眼瞧去,柳三娘嬌笑著,閃入旁邊的樹林,錦衣公子一臉猴急的跟著撲進去。
  「這兩個狗男女!」尤八滿臉都是艷羨的罵了一句,「好饅頭都叫狗啃了!」
  黃蓉皺眉道:「你說什麽?」尤八道:「你看這兩個狗男女,大白天的都要野合!」
  黃蓉聽言暗想:莫非柳三娘發覺有人跟梢,借故遁走?想到這裏,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去看上一看才能安心。對尤八道:「哥哥且停,我去小解便來。」不待尤八答話,便搶入林中。林中枝葉繁茂,極是蔭涼,熱氣為之一去。

  黃蓉豎起耳朵,步步為營,約行了數百步,猛聽到左側流水嘩嘩聲中間雜著女子的笑聲。黃蓉不敢直接走過去,往左拐了幾步,看見一條寬約五六丈,岸邊雜草叢生的小河橫在面前,不由心中一喜。
  她水性極佳,見水則喜,兼且可以洗去昨晚沾惹到身上的污垢,正是一舉兩得。不願弄濕衣服,她小心將衣服脫下藏好,露出潔白如玉的胴體,扎好秀發,悄沒聲息的溜下水,貼著岸邊,往笑聲發出的地方潛過去。偷偷從水裏探出頭,找了處雜草茂盛的地段,停下來,往岸上望去。一望,兩眼睜大,再也捨不得轉眼。

  只見岸邊一小片平曠的土地上,用松軟的稻草搭了一個大大的床,兩個肉蟲在上面翻滾。柳三娘的衣服都鋪在稻草上,她媚眼如絲,膩聲對那男子說道:「公子爺整晚勞累,就讓小女子服侍您!」言畢,托起男子的陽具,滿是享受的舔弄起來。
  黃蓉從沒想過男人的陽具還可以這麽玩,見柳三娘舔得有味,眼睛不時半眯,顯是情動。心下疑惑,舔男人的那玩意兒自己很舒服嗎?腦中略一想象,闖入來的卻不是郭靖,而是尤八那猙獰的陽具,嚇了一跳,趕緊不想。
  眼睛不由自主的盯在那陽具上,柳三娘嬌艷粉嫩的櫻唇正緊裹著陽具吐出吞入,男子發出滿足的呻吟,聽得叫人心兒發顫。她結婚多年,產下子女三人,卻因郭靖呆板,床上歡愛不僅數量不足,質量也是極低,從沒品嘗過那種極端的性愛之樂,在尤八身上,也不過是稍稍發洩久積的情欲。是以此時看到柳三娘的舉動,不亞於小處男第一次看A 片,心激動得欲蹦出口來。幸好水流潺潺,將她的心跳喘息聲掩蓋。
  「哇!」一聲驚叫驚醒三個沉迷於情欲中的人。

  尤八傻呆呆的站在樹林邊緣,目瞪口呆,一縷晶瑩的唾液掛下嘴角。「好白的小娘皮喲!」尤八好不知死活,居然還敢調戲柳三娘。
  那男子把柳三娘拉起來,抱坐在懷中,就那麽赤裸裸的對著尤八,微笑不語。柳三娘卻雙眉逐漸立起,從男人懷中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尤八,赤裸的雙峰亦一顫一顫,嘴裏卻笑道:「這位英雄想看,那就留下來看個飽好了!」骈指一點,定住尤八穴道,舉手便欲劈下。

  那男子忽地竄上,托住柳三娘手腕,說道:「三娘,就讓這莽漢在旁邊觀看,正好助興!」三娘回手抱住她,眼珠一轉,說道:「不能這麽便宜他,得讓他為我們說詞解悶,敲鼓助陣!說得不好就殺了他!」擡腿一腳,將尤八踢到水中,上半身搭在岸邊,下半身搭在水裏。
  黃蓉卻是有些氣苦,這莽漢驚擾了柳三娘二人也就罷了,居然,居然一落到水裏,就恰好把兩只腳駕到自己的肩上!這時又不敢動,待會就要這淫賊好瞧!
  尤八掉到水裏,掙扎欲動,卻發覺全身麻木,唯口舌未封,回想柳三娘的話,明白這小妖精居然是要自己說話以助她淫興,他是風月場中常客,卻也從沒這麽玩過,不由興致大發,叫道:「小娘子好手段,尤八敢不效命!」

  柳三娘回眸一笑,倒在男子懷中,兩人唇舌相接,啧啧有聲。柳三娘用眼一勾尤八,尤八知機,學足了說書人,說道:「美人懷是英雄冢,最美不過香舌水。」
  那柳三娘不住的一路吻下去,由嘴唇到乳頭,到肚臍,又到陽具。陽具本已疲軟,柳三娘舔弄幾下,便硬掙起來,獨眼猙獰。尤八曼聲唱道:「都說那牛啊牛二哥,牛二哥,一只眼,頂得破天,捅得破地,啊硬啊硬梆梆!一朝來到溫啊溫柔鄉,粘糊糊,濕哒哒……」
黃  蓉不知道他在說啥,視線又被尤八擋住了,貿然離開,又怕尤八嚇著,遂傳音給尤八道:「我是黃九,在你身下,別慌,我會救你。」伸手解開他的穴道,又用幾簇水草托住尤八的腳,自己從尤八身下轉出,好奇的看尤八描繪的到底是什麽。
  尤八微滯了滯,這厮也頗機變,馬上把注意力投到柳三娘二人上去。這時那男子坐在床上,用手撫弄柳三娘頭發,似乎不滿足,湊到柳三娘耳邊說了句什麽,柳三娘笑了起來,雙手撐地,兩腿朝天,來了個漂亮的倒立,接著雙腿打開,將陰戶裸露在男子眼前。
  男子兩眼死死的盯著陰戶,兩手握著柳三娘的小蠻腰,把陰戶舉到自己眼前,深深的吻下去,頭左右擺動。柳三娘大張著腿,雙手抱著男子的屁股,找到陽具,狠命吞吐,頭部大起大落。黃蓉看得呆住,紅暈上臉,雙乳發脹,心裏不住叫道:「還有這樣的弄法!這莫不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尤八也極是佩服,無意識的隨著兩人的瘋狂動作「哦」了半天,憋出一句:「原來武功高,花式也這麽多!」
  黃蓉眼力極強,只見男子的陽物在舔弄下,青筋暴突,更加碩大,柳三娘的櫻唇緊緊含住陽具,雙頰不時這兒鼓起一團,那兒突起一塊,柳三娘的神色卻毫不難受,眼神迷離,雙眼下一抹紅暈,美艷之極。
  黃蓉自認比柳三娘要美上極多,此刻亦不由大是贊歎。

  又見男子頭沉入柳三娘胯間,舌頭堪比歐陽鋒的靈蛇,在柳三娘的陰戶上亂掃,柳三娘一雙白花花的大腿再難伸得筆直,大腿肌肉不住收縮,口裏含著陽具亂叫。黃蓉只覺心慌氣促,那男子舌頭每一下掃動,都像掃在她的陰戶上。她的血液在燃燒,人也迷迷糊糊,覺得這世界完全不真實,心裏沒著沒落,極想抓住點什麽。  尤八卻極是興奮,穴道已解,血脈暢通,陽具早挺立如鋼,這活生生的妖精打架令他這花叢老手亦心迷神亂。柳三娘頭部每一下落,他就發出一聲短促的「哦」「嗯」聲,有如給這場淫亂配音。

  黃蓉哪堪如此多重刺激!
  她情不自禁的靠近尤八,男人身上的粗犷氣息沖入她的鼻端,讓她想起晚上的瘋狂,那時她握著陽具瘋狂的撸動,她坐在尤八身上瘋狂的套弄,眼前的畫面與她晚上的畫面仿佛重合了!她就是柳三娘,柳三娘就是她。她顫抖著伸手摸去。
  尤八忽覺胯下伸入一只纖細的小手,顫抖著握在龜頭上,舒爽的感覺一下猛沖上頭,使他發出悠長的狼嚎。
  柳三娘二人也極是興奮,有人旁觀,有人配音,二人很快就進入狀態。男子將柳三娘扔到床上,雙腿扯得大開,飛身壓上,高高挺起陽具,重重落下。就在黃蓉眼前,陽具恍如一根木樁直入柳三娘的陰戶盡根而入。她看到那粗硬的家夥把紅嫩的嫩肉擠開,發出嗤嗤的摩擦聲,頭腦不禁一陣暈眩。那陽物拔出又翻出一片嫩肉,黃蓉只覺自己也有什麽東西翻了出來。柳三娘美臀使勁前頂,她的臀部也往前使力。那陽具不像插入柳三娘的陰戶,倒像插入她黃蓉的陰戶!她的手也不禁緊緊勒住尤八的陽具。「撲哧、撲哧、撲哧……」二人交合大起大落,聲音響得就像在黃蓉耳邊打鼓。
  尤八還記得要假扮被制住的殘疾人士,黃蓉眼裏卻只有交媾的二人,她的手隨著男子的節奏握著尤八的陽具大力撸動。尤八不知道說什麽,嘴裏只會說一個字:「操!操!操!」男子每操弄一下柳三娘的美屄,黃蓉每撸一下他的陽具,他就從嘴裏蹦出一個「操」,剛硬得就像他的陽具一樣。

  男子忽然抱著柳三娘狠動了幾下。柳三娘雙手抱著男子的屁股,十指已陷入肉中。兩人同時發出長長的呻吟聲,慢慢靜止下來。看著他們總算完事,起身著衣,黃蓉也滿臉绯紅的長舒了一口氣,悄悄下潛。

  柳三娘笑吟吟的看著尤八,道:「今天姑奶奶的大便宜都被你占了!姑奶奶的床上功夫怎麽樣?」尤八心情猶自激蕩,聞言心甘情願的道:「姑娘好本領,好騷勁!小人身懷伏鳳十八手,不知姑娘可願一試!」男子聞言雙眉一豎,柳三娘趕緊抱住他的胳膊道:「滾你的吧!姑奶奶今兒心情好,不想殺人,就放你一馬吧!」言畢笑吟吟的挽著男子雀躍著走了。

  大敵遠去。二人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黃蓉驚覺自己的玉手還在尤八的褲裆裏,忙不叠的將手掏出來,看見尤八將頭轉向她,不由心慌想逃;尤八故意惡狠狠的看著她說:「好你個黃九!居然趁人之危!」
  張開兩手向她撲來。黃蓉轉身就逃,游開幾步,擔心尤八不會游泳,回頭看時,水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圈一圈水波蕩漾。「尤八!」她嬌聲呼喊,沒人回應。「哥哥!」黃蓉有點擔心了。
  突然,漰的一聲,一個人從她身後鑽出來,撲到她身上,雙手環住她的腰。黃蓉回頭一看,果然是尤八。

  「死尤八,壞尤八!你敢嚇我!」黃蓉雙手擂鼓似的拍打著尤八的頭。
  「叫黃兄弟擔心了!」尤八感動的抱住黃蓉,一口親在黃蓉的嘴上。黃蓉首次遭到郭靖以外的陌生舌頭入侵,身體一僵。隨即手忙腳亂的推開尤八,倒入水中。
  入水的黃蓉哪怕帶著男子的面具,也美得像條美人魚。尤八邪火未消,這時眼前又有個大美人,脫得赤條條的,傲人乳峰伸手可握,誘人的玉蚌有如美人的眼勾,一閃一閃在面前勾著他,尤八這樣的色中餓鬼哪裏肯放過,嘴裏大呼小叫的追過去。論武功,他連黃蓉的一根指頭也比不過,論水上功夫,卻不在黃蓉之下。黃蓉看飽了春宮,女人受到這樣的刺激,自然是手軟腳軟。
  沒游兩三步,美臀已被拍了一記;她嬌笑著回首看時,只見尤八一個猛子躥入水下,接著她的胯間擠入一個大頭。黃蓉兩腿搭在尤八肩上,被他舉出了水面,尤八的大頭緊貼著黃蓉的陰戶,舌頭拼命往陰戶裏鑽。黃蓉如被火燒,抱著尤八的頭叫了一聲,身子往後倒去。
  尤八搶上,捂住黃蓉的臉就是一頓猛吻。他的舌技極強,牙齒外側,舌根底部,口內性敏感點無一沒有關照到。不片刻,二人已陶醉在意亂情迷中。兩人不再游動,漸漸下沉。水慢慢沒過他們的肩膀,沒過他們的嘴巴,沒過他們的頭頂。

  漸漸的水面的波紋都消失了。
  突然,水面大亂,兩人一起沖出水。尤八仰天大叫:「舒服啊!」黃蓉則螓首後仰,無語向天,除了這一刻,她什麽時候品嘗過如此美妙的性愛!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她發梢、潔白如玉的胴體上紛紛滾下。尤八溫柔的抱著黃蓉的腰,吻似雨點落在黃蓉的耳垂、脖頸上。黃蓉懶洋洋的倚靠在尤八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水,什麽家庭,什麽戰爭,都摒之於腦後。
  黃蓉的面具在水中已泡了頗長一段時間,這時在尤八的熱吻之下,邊緣翻了起來。尤八輕「咦」了一聲,伸出兩指一揭,一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出現在眼前。
  尤八大為驚訝,仔細端詳,驚叫道:「原來昨晚的女鬼是你!」又急忙改口道:「原來不是女鬼,是黃兄弟!」
  黃蓉谑笑著盯著他,眼裏是化不開的情欲,道:「怕了吧!」

  尤八是個膽大包天的色鬼,越是美女,越是騷勁大發。聞言涎著臉,將下身陽具在黃蓉股溝裏挺動,嘴裏邊親黃蓉的臉頰邊說道:「美女啊,你昨天嚇得我夠嗆,今天你可要賠我!」
  黃蓉忍著他的騷擾,調笑道:「我可不以身相許喲!」
  尤八雙手撫上她傲人雙峰,說:「那可由不得你!」嘴湊到乳頭上,用力吮吸了一口,說道:「我一晚都夢見這對大奶子!」又用手在黃蓉下身掏摸了一把,說:「還有這個勾死人的好洞洞!」
  黃蓉看了一大場春宮戲,下體泛濫成災,又與尤八一陣浪漫的追逐,早已忍無可忍,滿面紅霞的斜了她一夜,回首綴住他的嘴唇,說道:「那還等什麽?你的伏鳳十八手呢?盡情用出來吧!」
尤八怎會客氣,一雙怪手早在她腰臀之處上下其手,舌頭則沿著她的雙峰吻下去。這麽美的女人任自己為所欲為,尤八恍如夢中,嘴裏呢喃:「樂意效命,哪怕精盡人亡!」

  黃蓉感覺到尤八將頭伸到她的胯下,舌頭輕觸她的陰戶,手也在大腿敏感處輕柔的撫摸,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她嬌軀顫抖不已,暴露著的一對傲人的大奶子急劇起伏,雙腳忘了劃動,往水裏沉去。尤八抱著她的美臀,埋首胯間狂舔,腳卻向淺水區劃去。黃蓉只懂得用手按住尤八的頭,頭腦一片空白。

  河水在拐彎處變緩,變淺,人躺在水中,水也不能沒過人的頭。尤八將黃蓉平放在水中,眼裏噴火,眼前的尤物無一處不美,眼梢眉角又充滿迷人的風情,不知自己幾世修來的福分,能得享如此佳麗!他俯首黃蓉胯間,覺得自己平生吮得最樂意的就是這次。黃蓉情不自禁分開了雙腿,以便讓尤八的舌頭更深的舔弄,手抓住尤八的陽物慢慢撸動。
  眼前掠過柳三娘吞吐的畫面,雖然還是有點不習慣,卻嘗試著伸出香舌舔了舔,那種男人的騷味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難聞,這才往口裏送,學著柳三娘的樣兒套弄。
  尤八大出意料,這美女如此主動,令他興致勃發,差點失控,忙深吸一口氣,笑道:「美女騷勁大啊!受不了了嗎?」

  黃蓉白了他一眼,牙齒摩擦到包皮,尤八倒吸一口涼氣。黃蓉學習天分極高,尤八又極擅調教之道,若是黃蓉搔到他的癢處,他便獎勵的在黃蓉的陰蒂上輕舔。
不一會,黃蓉已不學而會,或是大口吞吐,或是舌尖繞著龜頭打轉。尤八不甘示弱,配合她的節奏,手指也不安分的插入了黃蓉的陰道中,充實的快感讓黃蓉如在雲端,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呻吟出聲,心裏這才明白為什麽有些女人會那麽忘形的叫床,因為這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
  黃蓉的嬌吟無疑是火上添油,尤八本已急不可耐,這下感覺到身下美女高潮將到,手忙腳亂的調轉方向,略瞄了瞄,哧的盡根而入,不管不顧的沖撞起來。
  兩人身下的水也配合的發出坉坉坉的聲音,水波四散。

  黃蓉美臀使勁前頂,雙腿高舉,幾可到頭,頭也使勁前湊,身體彎曲如弓。紅唇微張,口裏不住往外冒出涼氣,雙手緊抱尤八的黝黑的屁股,使勁下按;心裏居然閃過一個念頭:還是男人在上面帶勁兒啊!旋又羞紅得咬緊銀牙:所有的血液都像集中到那兒去了,叫人忍不住了啊!
  尤八那碩大彎曲的玩意仿佛會瞄准,一下一下都撞正在她最敏感的點上。很快黃蓉就不知今世何世了,頭腦一片空白,元神也緊縮到陰戶裏去了似的,嘴裏嗚嗚咽咽的不知說些什麽,全身緊繃,陰戶像搾汁機一樣規律的吮吸。尤八忍耐不住,大叫:「操,操,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操到底時,小腹緊貼陰戶,毫無縫隙,男人發射的時刻到了!尤八猛地摟住黃蓉不動,陽具噴出的激流打在花心上,令黃蓉的嬌軀猛顫,陰戶猛烈收縮,魂兒都像沒了。
  雖然射精可能會讓她懷孕,她心裏卻沒有絲毫的反對。「管它天崩地裂,我只要這一刻!這一刻就好!」她心裏不管不顧的忖道。

  兩人癱軟在水裏。

  尤八軟趴在黃蓉身上,陽具仍塞在陰戶裏。黃蓉累得一根指頭也不願動。尤八卻是情場老手,如此佳人,只享用一次豈不是暴殄天物!他的眼定在黃蓉身上,他的手仍溫柔的在黃蓉的乳房、大腿上撫摸,又給黃蓉按摩腰腿。黃蓉兩眼迷離的望著他,看著他忙碌,忖道:還是和初識時一樣的猥瑣,和靖哥哥簡直相差得天遠地遠,我怎麽和這麽一個人狂亂了一晚又一個白天?莫非是他能給自己帶來從未有過的快樂?罷罷罷!亂就亂今日一朝,明日我還是那個天下景仰的黃蓉!
  他下身的陽物又硬起來,用手一彈,就硬硬的翹起,比靖哥哥真是強多了。男人的這個東西真是奇怪,一人一個樣,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樣?論手段高超,可能就屬尤八了吧,人也溫柔,拿來做情人也不錯的吧!
  黃蓉在胡思亂想,尤八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按摩,按著按著,手就在黃蓉的要害地帶活動起來。黃蓉今天很奇怪,存心想放縱一把;今天她就是要把伏鳳十八手領教一番。

  她星眸微閉,任尤八施為,嘴裏不時發出一兩聲嬌吟,嬌軀慢慢的火熱,乳房鼓脹得自己都感覺得到。尤八極有耐心,慢條斯理的撫摸吸吮,在黃蓉的嬌軀上,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的吻痕。快感像龍卷風似的,從每一寸肌膚被發掘出來,漸漸集中在幾個敏感點上。
  當尤八的大嘴覆上她的乳房,吞下她的乳液時,黃蓉忍不住抱住尤八的大頭,把他按在自己的美乳上,下體卻又像火燒似的,空虛難耐。尤八故意撩撥她,只在陰道門口蜻蜓點水般,眼睛卻不懷好意的直瞅黃蓉。黃蓉兩腮绯紅,心頭火熱,瞪著尤八嗔道:「死淫賊!」雙腿不覺勾上尤八的屁股。尤八笑嘻嘻的看她,由著她雙腿使勁,陽具就是不插進去。

  當姑奶奶沒法子嗎?黃蓉騰的推倒尤八,自己騎到尤八身上,陰戶納入陽具,屁股先是畫了幾個圓弧,覺得輕飄飄的不過瘾,隨後以深蹲式大動,得意的對尤八一笑:姑奶奶昨晚就是這麽解決的!尤八不想讓她這麽得意,手扶住她的腰,屁股大動。這滋味,比晚上美多了!黃蓉像騎在小紅馬上,身體規律的起伏,情欲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感覺到,那夢寐以求的極樂之境又快到了。這境界,郭靖不能給她,小紅馬也不能給她。
  尤八咬緊牙關,這美女太誘人了,不能這麽就射了,他拍拍黃蓉的屁股,換了個姿勢,站到黃蓉的後頭,把黃蓉的雙腿抄起,陽具居高臨下,猛插入黃蓉的陰戶。眼前的玉體優美的曲線由雙肩縮窄到腰,又迅速擴大為豐滿的臀部,玉蚌一片泥,美不勝收。

  黃蓉勾下頭,水面如鏡子,她看著尤八站在自己身後,粗粗的腿,腿毛茂盛,糾結著蔓延到大腿根,陰囊一蕩一蕩。二人交合的地方,陽具青筋暴露,呲的帶著火一般沖入一片嫩肉之中,那是我的屄啊!黃蓉看著尤八的陽具沒入自己體內,胸口像壓住了一塊巨石,喉嚨嘶啞,積聚的高潮瞬間爆發,「啊!」
  她狂嘶亂喊,嬌軀狂扭,向尤八猛力索取。這一刻,她魂靈飄飄蕩蕩,不知所往,全部的思想,都隨著血液融為一點。那個點,完全被一個叫尤八的淫賊控制,要她樂就樂,要她悲就悲。她的肉體,這一刻不屬於她。

  當她似悲似怨的聲音弱下來的時候,發現全身大汗淋漓,尤八伏在她的背上,陽精沖入她的花心。她雙手支撐不住,兩人一起滾到水中,清涼的水使黃蓉稍稍清醒。耳邊尤八綴著她的耳垂,說:「尤八的床上功夫怎麽樣,黃女俠?」

笑傲神雕(廿三)

第廿三章 春風無力杏花殘

  黃蓉美目迷離,嬌豔的朱唇一張一翕,她此刻已忍無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纖手變得酸軟無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衝破樊籬,挺至她光滑瑩潤的大腿根部,滾燙的龜頭踏入了雜草叢生的泥濘濕地,「啊……」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似乎要將她剩餘的一絲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失身,黃蓉急得嬌呼一聲,玉掌下意識向前一推,指尖吐出一絲真氣,「嗯……」尤八悶哼一聲,仰面翻倒……
  黃蓉嬌喘吁吁,嬌軀兀自顫抖不已,暴露著的一對傲人的大奶子急劇起伏,她此刻頭腦一片空白,雙腿酸軟,再也支撐不住,豐滿的胴體順著樹幹緩緩滑落,軟綿綿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黃蓉俏面上的紅潮漸漸褪去,芳心也逐漸從慌亂中平復,抬眼見到尤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險……」她暗叫僥倖,方才若是猶豫半刻,恐怕已被這渾人毀了清白。  
  黃蓉心中後怕,連忙整理衣衫,只覺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豐乳上沾滿了奶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見到地上破碎的褻褲,伸臂揀起,眼見不能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將胸部擦拭乾淨。  
  「我是怎麼了,竟然被這猥瑣的淫賊挑逗得如此狼狽……」黃蓉斜倚著樹根,心中暗暗自責,可是方才尤八肆意褻玩她豐滿的肉體時,那種銷魂的快感依稀讓她意猶未盡,至今還覺得嬌軀麻酥酥的。  
  差點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長久沒碰她,也不至於讓這淫賊占了這麼大便宜,念及于此,黃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見暮色四合,林中黑沉沉的,該回去了,黃蓉便想去不遠處的樹上取回男裝,喬裝以後再返回客棧,念及於此,便欲起身,不想嬌軀慵懶無力,不由俏面一紅,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過火了,時辰尚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這淫賊如何處置,丟在此處麼?」黃蓉暗忖,她見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褲褪到了膝蓋處,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處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陽具已經縮成一團,軟啪啪的雄風不再了。  
  黃蓉見狀柳眉微蹙,方才她一隻手才勉強握住的龐然大物,此刻竟然縮小了數倍,不由暗自感歎,男子的陽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縮放自如。  
  她忍不住湊上前去,俯身觀看那陽物,她內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仍如在白晝一般,只見尤八的陰毛又濃又亂,竟從陰部一直綿延到了肚臍之處,陽具軟綿綿垂在陰囊上,不由暗暗稱奇:「這傢伙的毛真多,與靖哥的全然不同,別的男子的下體,是和這傢伙一樣,還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于此,黃蓉俏面一紅,暗忖她乃一代俠女,如何能這般胡思亂想,豈不是和那些市井蕩婦一般無二?可是轉念一想,她雖然武藝高超,地位尊崇,在男女之事上卻懵懵懂懂,恐怕連一般婦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悵然若失。  
  瞧了幾眼,黃蓉芳心不禁好奇難抑,眼見四下無人,忍不住伸手去撥弄那東西,指尖觸到,俏面已漲得通紅,急忙又將玉手縮了回來,她終究面嫩,縱然別無旁人,如此主動去摸男子的陽物,也不免嬌羞難忍。  
  可是就此作罷,卻又心有不甘,過了半晌,黃蓉銀牙一咬,伸出玉手,顫抖著摸了過去,慌亂中竟把整個陰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覺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的陰囊沉甸甸地壓在手上,頓時令她芳心狂跳。  
  黃蓉屏住呼吸,下意識顧盼左右,只覺周圍一片靜謐,停了片刻,才嬌羞著用纖指夾起那軟綿綿的陽根,好奇地輕輕撩弄。  
  那東西如死蛇一般,軟中帶著韌性,任由黃蓉擺弄,頂端粘乎乎的,晃動之下甩出幾縷粘液,沾濕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紅,心中竟不覺得厭惡,那種久違的粘濕感反而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黃蓉原本以為在她撥弄之下,尤八的陽物會慢慢勃起,不想過了片刻,竟毫無反應,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換作靖哥,陽物經她如此刺激,縱然是在睡夢中也很快便硬起來。
  想到此處,黃蓉玉指夾緊陽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陽物撞擊到尤八的大腿內側,發出「啪……啪……」的響聲,可是過了半晌,仍舊軟綿綿的。  
  正奇怪間,黃蓉忽然心念一動,莫非方才催動真氣,封住了他的經脈,致他血脈不暢才會如此?想起此節,她頓時心似明鏡,暗忖,對付這等江湖走卒,何用封他的經脈,點他的睡穴便夠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于此,黃蓉放開手中的陽物,駢指疾出,先點了尤八的睡穴,隨即解開他被封住的經脈,只見尤八身體一顫,輕哼一聲,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不久便發出了鼾聲,黃蓉微微一笑,心知他陷入了濃濃的昏睡之中,時辰未到,便是將他扔到河中也不會醒。
  
  「小娘子……不要跑……讓哥哥疼疼你……」尤八忽然喃喃叫出來,聲音卻軟弱無力。
  黃蓉微微一怔,只見尤八雙目半睜半閉,眼珠有規律地遊動,口中低聲呢喃,頓時心下了然,被點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與一般睡眠無異,其間自然也會做夢囈語,便是夢遊也不稀奇。 
  細細聽來,那囈語並不甚真切,斷斷續續,隱約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時說的一些猥褻言語,不由心中暗忖,這賊子真是色心深固,便是在夢中也要做壞事。  
  「小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讓哥哥多吃一口……」尤八繼續低聲夢囈,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黃蓉大奶子的亢奮之中。  
  黃蓉聞言雙頰發燙,垂首一看,只見尤八胯下的陽具竟比方才脹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剛一入手,便覺尤八身體一顫,那軟中帶硬的陽具明顯地脹大,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來。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脹,黃蓉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忍不住玉手輕輕擼動,只弄了兩下,那肉棍便迅速勃起,變得又粗又長,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堅硬無比,黃蓉頓時氣血上湧,呼吸都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豐碩的胸脯不住起伏。  
  與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翹,形成了一道弧度,顯得更有韌性,也更加粗大,黃蓉心中暗暗稱奇,想來男人胯下的東西也如同人的面相一般千差萬別,若是這條肉棍插入她的……會比靖哥的舒服嗎,念及於此,不由俏面發燙,只覺羞恥難耐。
  
  想到尤八誇口他的「伏鳳十八式」如何讓女子神魂顛倒,黃蓉不禁芳心一蕩,暗忖:「雖然靖哥武功人品遠勝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會真的與他相差甚遠。」
  說來奇怪,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時,只覺骯髒不堪,噁心至極,想不到此刻尤八的陽具在手,她卻絲毫沒有想像的那般厭惡,反而不忍放開。思忖之間,手中的肉屌依然繼續脹大,逐漸有些燙手,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馬,芳心焦躁難耐。

  「啊……小娘子……你的屄好緊……夾得哥哥好舒服……」尤八粗壯的身子微微顫抖,表情陶醉地低聲呻吟。
  「難道他在夢中已經把我……」黃蓉俏面一紅,芳心嬌羞無限,想放開肉屌,玉手卻不聽使喚,沒有分毫放手的意願。想到若非方才當機立斷,此刻恐怕已真的被這淫賊……眼前不禁浮現出一幅男女交歡的香豔場景,她衣衫淩亂地靠在樹幹上,尤八抱緊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聳一聳……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亂想,黃蓉不禁羞赧難當,卻覺胸中氣血翻湧,渾身都燥熱起來,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脹到極致,青筋暴崢地矗立在黃蓉面前,她口乾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擼動,包皮旋即翻開,雞蛋般大小的龜頭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  
  「噢……」黃蓉只覺腦中「嗡」的一聲,激動得似乎都喘不過氣,忍不住嬌哼出來,豐腴的身子頓時如同燒著了一般,只覺胸前那對豐滿的豪乳脹熱難忍,不知何時湧出了一大片奶漬,濕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來了……這如何是好……」黃蓉雙頰燒紅,禁不住嬌喘吁吁,每當她春心蕩漾之時,胸部都會脹得難受,奶水充盈,如要噴出一般,一直讓她困擾不已,此刻身體又有了這種惱人的反應,她心知體內的欲火已經燃燒起來,難以抑制。
  「不行了……」黃蓉再也忍不住,喘息著將左手探入了自己襠部,玉手所及之處,已是一片水鄉澤國。經過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氾濫,欲火難抑,看來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輕撩,在陰唇上緩緩磨弄。 
  「嗯……」當指尖撫上陰唇,一陣麻癢傳遍全身,她不由輕哼一聲,右手忍不住擼動尤八滾燙的肉棍,頓時快感倍增,嬌軀興奮得顫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後仰起頭。 
  「嗚……嗯……」黃蓉朱唇輕啟,壓抑地嬌哼著,她一手品簫,一手撫琴,不禁快感連連,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豐碩的雙峰高聳著,隨著劇烈的嬌喘聲急劇起伏。
  
  「受不了了……」此舉雖然可以讓她聊以慰藉,卻終究無法從根本上排遣體內的欲望,反而讓她欲火更熾,經過了片刻的癲狂,她不由停下來,側倚在尤八身上,渴望地看著手中的肉棍,她心知,倘若她願意,隨時都可以讓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體內,品嘗那欲死欲仙的銷魂滋味。  
  念及于此,黃蓉不禁口乾舌燥,蠢蠢欲動,她已記不清上一次與靖哥行房是何年何月了,雖然前幾日有過幾次荒唐的高潮,可是畢竟不能與真正的男女交合同日而語。
  「難道真的要與此人交歡嗎……不能……不能如此……」方才與尤八胡鬧一番,已經覺得萬萬對不住靖哥,豈能真的失身於他?  
  「可是……縱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說……一世都不會有人知道……」念及于此,黃蓉芳心羞赧無比,暗怪自己萬萬不該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熱……好難受……」黃蓉豐滿的肉體不斷升溫,薄薄的一層胸衣已被香汗和奶水浸透,緊緊地粘在她潤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褶皺,似乎快要被那對彈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貴的面容也已被欲火燒得通紅,香汗順著滑膩瑩潤的肌膚上緩緩滑落,  
  忍得好難受,一霎那,黃蓉方寸盡亂,她銀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馬,竟騎上了尤八的粗腰。
  
  黃蓉衣底光溜溜的不著片縷,肥白圓潤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尤八粗糙的肚皮,毛茸茸的陰戶緊貼著尤八粗獷的肌膚,她不禁芳心一蕩,私處與男子親密接觸的快感強烈襲來,讓她頭腦「嗡嗡……」作響,忍不住擺動肥臀,濕淋淋的陰戶緊貼尤八的肚皮前後磨蹭。  
  「嗯……」陰唇滑過長滿粗糙毛髮的粗糙肌膚,快感如電流般湧遍全身,黃蓉嬌軀亂顫,忍不住呻吟出來,只擺動幾下,她的淫水已將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卻絲毫沒有緩解她身體的燥熱,反而如火上澆油一般。
  黃蓉肥臀繼續磨蹭,不經意間,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濕的龜頭抵到她的股溝,她頓時氣血上湧,那裏從來沒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過,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豐滿的肉體情不自禁地後移,渾圓的屁股便和滾燙的肉屌緊緊相抵。
  
  「啊……我不能這麼淫蕩……不能對不起靖哥……」黃蓉嬌喘吁吁,內心艱難地掙扎著,而那大肉棍一接觸上黃蓉白皙肥膩的肌膚,便變得有靈性一般,不斷地在她股間跳動,撩弄得黃蓉心慌意亂,嬌軀酸軟,軟綿綿地向前伏在了尤八身上。 
  黃蓉上身伏下,肥臀隨之向上翹起,濕淋淋的陰戶順勢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膩的陰唇緊貼上滾燙的棍身,「啊……」黃蓉嬌軀一顫,忍不住呻吟出來,與尤八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傳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順著尤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終於碰上了……」黃蓉芳心一蕩,忍不住扭動柳腰,肥臀輕抬……陰唇與肉屌緩緩摩擦,強烈的刺激頓時讓黃蓉興奮得嬌軀亂顫,口中發出舒爽入骨的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許是太過受用,沉寂良久的尤八此刻也來助興,口中不時夢囈,儘是些猥褻露骨的言語。  
  平日黃蓉一聽便臉紅的下流話,此刻傳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藥物一般,讓她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軟綿綿地伏在尤八身上,陰唇與大肉屌緊密相抵,絲衣下滾圓的大屁股無法克制,不停輕輕蠕動。
  
  「哦……噢……」黃蓉口中發出令人血脈賁張地嬌哼,一對豐滿的大奶子壓在尤八的胸膛上,被擠成兩個渾圓的肉球滾來滾去,奶水不斷從乳頭被擠出,弄得兩人胸前的衣服粘濕一片。  
  嬌軀燥熱無比,胸前濕塌塌的也讓她難以忍受,黃蓉索性雙手用力一撐,隨著一頭飄逸的秀髮向後揚起,豐腴的身子便挺了起來,她嬌喘吁吁地重新騎坐在尤八身上,兩個彈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搖晃著。  
  「啊……好熱……」黃蓉欲火中燒,忍不住將束住蠻腰的衣帶解開,隨即雙手抓住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一對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顫抖著跳了出來,一時乳波洶湧,春意無邊。  
  一陣晚風襲來,輕柔地吹拂著黃蓉羊脂般滑膩瑩白的肌膚,頓時讓她生出一陣快意,索性將絲衣完全剝離豐滿的胴體,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個人便如同白羊一般,赤條條地騎在尤八身上。
  
  「我竟然脫光了……」黃蓉下意識垂首望去,只見自己豐滿肥熟的肉體騎坐在尤八粗壯的身軀上,胯下的一簇陰毛緊貼著尤八粗糙的肚皮,已經與尤八的陰毛連成一片,難分彼此。  
  見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黃蓉不禁羞恥難忍,與此同時,一陣抑制不住的蕩意湧上心頭,讓她嬌軀顫抖,而尤八火燙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溝中,那緊夾陽具的銷魂感覺令她春心蕩漾,她此刻雖然一絲不掛,身體卻依舊燥熱難耐。  
  「我在做什麼啊……不能……」黃蓉芳心掙扎著,卻拗不過體內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緩緩扭動豐臀,讓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兩片肥厚的臀瓣間摩擦,被淫水沾濕的大肉屌濕滑無比,在她股溝中亂竄,弄得她渾身麻酥。
  如此淫亂的舉動,無異于飲鴆止渴,黃蓉肥臀扭動了幾下,便再也無法忍受,整個豐腴的身體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觸。
  
  「真的要和他交歡嗎……靖哥對我情深義重……萬萬不可……」芳心雖然抵觸,奈何燥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不知不覺中,黃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許,大龜頭適好抵上了濕淋淋的陰唇。  
  「哦……」兩人性器接觸的一刹那,黃蓉忍不住嬌軀一顫,強烈的快感洶湧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從肉屄湧了出來。
柔嫩粘濕的陰唇似已乾渴難忍,乍一觸到龜頭,便不斷翕合,似乎要將整個肉屌吞沒,黃蓉通體燒紅,燥熱難忍,她忍無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壓……
「噢……」黃蓉柳眉緊蹙,只覺陰唇已被一個粗硬的巨物撐開,久違的灼熱緊繃感讓她舒服得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地嬌軀亂顫。
「嗯……那個頭……進去了……」黃蓉忍住悸動,肥臀不敢再繼續下壓,可是銷魂的麻癢又令她蠢蠢欲動,抵擋不住身體的焦躁,她終於禁不住輕輕晃動肥臀,讓大龜頭在陰唇內研磨。
「嗯……」黃蓉以嵌入陰戶的大龜頭為軸,肥白的屁股無章地扭動,淫水止不住地順著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流淌到陰囊上,沒活動幾下,兩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受不了了……」黃蓉豐腴的身體又酥又麻,一顆芳心也如肉體一般懸在空中,下體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種虛無縹緲的空虛,強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與他……行此淫亂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熾熱的肉體強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潤,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禮教,背棄夫君,黃蓉一時進退維谷。
頭腦陷入天人交戰,焦灼的肉體似乎也不受駕馭,她渾圓的屁股下,芳草萋萋處,那道濕膩飽滿的陰戶從中間裂開,含著尤八粗大的龜頭,兀自如蜻蜓點水般搖動。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黃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動一下,都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她體內的火焰燒得更加猛烈。「嗯……哦……」黃蓉扭動肥臀,淫水四溢,如同發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著。
  轉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霧繚繞著如水的月色,泛起柔和的光暈,樹林清曠,夜色撩人,斑駁的樹影灑落在樹下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赤裸身影。月下的黃蓉嬌喘吁吁,騎在尤八粗壯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豐滿的奶子也顫巍巍地隨之晃動。  
  「真的受不了了……嗯……」黃蓉香汗淋漓,口乾舌燥,她只覺身體的忍耐已到了極限,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要將那根已經扣開了她陰門的大肉棍整個吞入體內。  
  「一定要忍住……萬萬不能失貞……」黃蓉內心強烈掙扎,豐腴的肉體卻已被欲火燒紅,「不然就讓他……進去一下……只一下……」忍無可忍之際,她芳心忽然湧起一個自己都覺得荒誕的想法。  
  念及于此,黃蓉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倘若讓他插進去……豈不是失去了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亂想著,肥熟的肉體卻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發,想到那陰陽交泰的銷魂感覺,黃蓉不由方寸大亂,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行了……便讓他……插一下吧……」黃蓉渴望地螓首後仰,豐滿堅挺的乳房高高聳起,再也支撐不住,肥滿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黃蓉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呻吟,一股滑膩而灼熱的插入感強烈襲來,借著淫水的滋潤,飽滿肥膩的肉屄已將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  
  一陣排山倒海的快感傳遍全身,黃蓉興奮得嬌軀亂顫,她柳眉緊蹙,美目微閉,兩行絕望而快活的淚水順著絕美的面龐滑落……
「不要……」黃蓉如發了狂一般,瑩白雪潤的嬌軀忽然向前一撲,「噗滋……」一聲,肉屄吐出了剛剛侵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體摔在尤八的身體上,一雙彈力驚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寬闊的胸膛,只聽「啪」的一聲,濺出一片晶瑩的乳汁,頓時奶香四溢。
黃蓉軟綿綿地伏在尤八身上,豐滿柔膩的身體已被香汗浸濕,她大口喘著粗氣,豐碩地乳峰不斷起伏,芳心嬌羞難抑,「天啊……我在做什麼啊……」
「嗯……咳咳……」被黃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尤八身體一顫,忍不住咳了幾聲,口中喃喃自語:「美人……快……不要停……」
  黃蓉俏面一紅,暗忖:「不想竟與他假戲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大肉棍插入時那充實的感覺已經多年未有,幾乎令她舒服得魂飛魄散,那感覺如同又經歷了一次破瓜。
  
  當年與靖哥洞房花燭夜,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才勉強插入,隨之草草了事,那時感覺痛楚而生澀。方才的這次「破瓜」毫無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卻如當年一般激動而忐忑。
  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渴望,黃蓉肥熟的胴體貼在尤八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不然……再來一次……」  
  「不能……說好只插一次……」方才的舉動已經萬萬對不住靖哥和兒女,如何能再有非分之想?黃蓉一邊渴求肉體的歡愉,一邊又忍不住自責,芳心又陷入了兩難之境。  
  記得幼時在桃花島,她時常趁黃藥師不在,去他的房裏面偷吃糖果,每次開始只想偷吃一枚,結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滿意足,不過如此一來,便容易被黃藥師發現,為此沒少被黃藥師訓斥。這許多年來,郭靖和後輩們知她愛吃糖果,經常會搜尋一些當世的珍品給她,可是她吃這些糖果時,那種愉悅和滿足卻不及當年偷吃時的萬一。  
  黃蓉只覺此時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時一般無二,害怕,興奮,意猶未盡……這種感覺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處張望了一番,發現四下無人後,她禁不住氣血上湧,身體興奮得顫抖不已。
  
  「既然已經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于此,黃蓉顫抖著擺動肥臀,忍不住將濕淋淋的陰戶再次抵上了火燙的龜頭。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後一次……」黃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待地向後一沉……  
  「噗哧……」一聲,便將尤八的大肉棍坐進去了大半截。「哦……」黃蓉舒服得發出一聲追魂攝魄的浪叫,只覺肉屄已被滾燙粗大的肉屌塞滿,頓時興奮得淫水橫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後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一雙皓臂支撐豐腴的身軀向後仰起,喘息著將肥臀向下一坐,只聽「滋……」的一聲淫汁四濺,大肉屌齊根插入了黃蓉肥美的肉體。  
  「哦……天啊……全插進去了……」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還要深,插得她嬌軀顫抖,體內翻江倒海般快感湧動,興奮得浪水不斷淌出。
  「已經插了……該拔出來了吧……」黃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緩緩將肥臀上抬,將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堅硬滾燙的龜頭刮著陰戶內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嬌軀亂顫,忍不住嬌喘連連,緊咬絳唇,絕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來了……」黃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內漸漸空虛,眼看那龜頭就要滑出肉屄,那銷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黃蓉嬌呼一聲,肥白的屁股一沉,只聽「噗滋……」一聲,又將大肉屌連根坐了回去。
  「啊……」強烈的插入感襲來,黃蓉滿足地叫了出來,此番她整個肉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尤八身上,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解脫,她連忙收緊臀瓣,緊夾肉屌,似乎再捨不得放開。  
  「哦……美人……好緊……不要停……」尤八在夢中似乎也嘗到了銷魂的滋味,不斷低聲夢囈。  
  黃蓉聞言不由嬌羞難忍,只覺尤八在她胯下緩緩搖動屁股,他的呼吸也變得濃重起來,黃蓉知他正在睡夢中與她交歡,不由芳心一蕩,尤八在夢中肢體拙笨,只是屁股輕輕抖動,饒是如此,肉屄中那震顫充實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難自抑。
  
  「哦……」黃蓉哪里經得起如此挑逗,她興奮難耐,忍不住輕輕搖曳腰肢,令肥臀緩緩前後磨蹭……一下,兩下……大肉棍不斷在肉屄中攪動摩擦,快感如潮水般連綿不斷地湧來。  
  「噢……真舒服……就這樣……再用力……」隨著黃蓉肥臀的搓弄,尤八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濃重,口中也不斷地呻吟著。  
  「嗯……我在做什麼啊……」黃蓉聽見尤八的呻吟聲只覺芳心窘迫難抑,嬌羞中忍不住低頭望去,只見兩人赤裸著的下身緊貼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膩豐腴的大腿大大分開,胯間那條毛茸茸的陰縫已經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滿……  
  「哦……我真的在和這個渾人交歡……」見此淫蕩的景象,黃蓉不由氣血上湧,竟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聳動肥白的屁股,讓大肉棍在滑膩的陰戶中抽插。  
  「噗哧……噗哧……」黃蓉淫水氾濫,她每套弄一下,下體都會傳來刺耳的淫聲,倆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著,尤八的大肉屌順暢地在她的陰戶中打樁,不斷帶出滑膩的淫液,伴隨著黃蓉騷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寂靜的樹林一時淫聲大作。
  「嗯……好舒服……啊……」黃蓉放聲浪叫,她那如同經過了上天精心雕琢的肥熟白嫩的肉體,此刻騎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體上,一雙瑩嫩的皓臂撐在尤八的粗腿上,豐腴的上身完全後仰,緊繃成一個弓形,渾圓肥滿的屁股不顧一切地扭動,一對豐碩堅實的高聳乳峰如驚濤駭浪般晃動著。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宜你了……」好久沒有如此真刀真槍地大幹一場,黃蓉已欲罷不能,一邊晃動肥白的大屁股,一邊抓起尤八一雙黝黑的大手,按上了她堅挺的乳峰。  
  尤八雖在夢中,也已興奮的氣喘如牛,雙手一攀上黃蓉一對乳牛般的豐滿瑩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來,「啊……」隨著黃蓉一聲浪叫,兩股乳白色的奶水從乳尖噴了出來。  
  「哦……不行了……」玉體的數個敏感處被尤八同時刺激,黃蓉如癡如醉,銷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襲著她肥熟的肉體,她美目迷離,表情迷醉,已渾然忘我,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從她的體內流出,空氣中充滿了淫褻的氣息。  
  「啊……要泄了……噢……噢……」黃蓉忽然喘息急劇加重,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液飛濺,她再也守不住洪閘,肥熟的肉體一陣痙攣,陰精滾滾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黃蓉興奮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動,沉甸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讓人眼花繚亂,珍藏已久的濃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滾滾襲來,一浪高過一浪,讓她舒服得如同飛上了九霄雲外,口中不停發出銷魂蝕骨的浪叫……  
  淋漓盡致的泄身之後,黃蓉輕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漸漸放緩,閉目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啊……小娘子……哥哥……要射了……不要停……」尤八忽然低吼出來,握住黃蓉一對乳峰的大手也不覺用力。  
  黃蓉柳眉緊蹙,雙乳微感疼痛,兩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噴了尤八一臉,只見尤八緊閉雙眼,氣喘如牛,張開大嘴,伸出舌頭舔著嘴邊的奶水,似乎津津有味。  
  「哦……要讓他射在裏面嗎……」黃蓉見狀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陣蕩意,不自覺擺動肥臀,又開始用力套弄起來……「噗滋……噗滋……」淫聲此起彼伏。  
  「啊……射了……」尤八忽然大叫一聲,身體一抖,黃蓉只覺體內的大肉屌變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有靈性般跳動起來。  
  「不能射在裏面……」
  黃蓉嬌呼一聲,身體向前一撲,說時遲那時快,肉屌還未完全脫離陰戶,尤八便已射出了滾燙的陽精。  
  「啊……」黃蓉只覺陰戶內一股陽精灌入,燙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來,隨即只聽「噗哧……」一聲,粗壯的肉屌從濕淋淋的陰戶中抽了出來。
  
  「哦……哎呀……」
  黃蓉無力地伏在尤八的身體上,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陽精不斷噴射在她白嫩渾圓的大屁股上,噴得股溝,陰毛,陰唇到處都是,一片狼藉,月夜幽靜,暗香襲人,一對野合後的男女如同兩條肉蟲一般赤裸相擁,氣喘吁吁……

笑傲神雕(廿二)

第廿三章 極樂洞府

  黃蓉已漸被肉欲吞噬,此時情欲高漲,正想就地快活一番。
  尤八手握粗壯的肉棒,撥開濕潤已久的陰唇,反復在洞口摩擦,頓時溪水潺潺,晶亮的淫水在龜頭之間拉出一道細線,黃蓉身心俱熱。欲火難當,不由發出壓抑的呻吟。
  「受不了了,小娘子,我來了」,說罷,尤八腰間向前一挺。
  黃蓉大驚,急忙叫道:「不要。」

  就在陽具即將深深挺入美肉的剎那,天空中忽然炸響了一個滾雷,如雷霆霹靂,二人皆是一震,尤八受到驚嚇,大肉棍也萎靡了下去。
  黃蓉也如受到當頭棒喝,神智立時清明了起來,側身一腿,便將尤八踢到了一丈以外,蜷起身子,暗道:「好險,適才若不是..豈不是..要失身於他了。」
  想到這裏,黃蓉俏臉立時暈上了潮紅,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了那龐然巨物,手上殘留的尤八重重的體味,此刻時不時的傳入鼻息,下身竟傳來隱隱空虛之感,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此時烏雲壓頂,晚風漸起,吹得黃蓉秀發飄揚,殘破的衣襟卻遮不住她白膩濕滑的誘人身段,修長而結實的雙腿,縮在一處,剛好擋住了芳草淒淒的陰戶,微微向上翹起的兩對奶子,坦露而出,似在向人不停的召喚,讓身前的尤八大飽了眼福。
  尤八道:「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如是嫌棄此處荒涼空曠,哥哥我還有一處絕妙之地,就在附近,正好做你我銷魂洞府,嘿嘿,小娘子意下如何?」
  尤八一邊出言調戲,一邊又摸了過來,趁黃蓉低頭發楞之際,一把摟住了嬌軀,向著美人的脖頸呼出滾燙的熱氣,伸出舌頭順著胸前一直舔要到黃蓉的耳根,口角直流口水,沿著眼前美人白皙的玉體滑下。

  「啊,公子莫急,恩,快放開奴家。」黃蓉掙紮道。
  尤八淫褻的一笑,迅速的騰出一只手,揉搓起巨乳,上下搖晃震蕩,晶瑩瑩的奶水從硬如櫻桃的乳尖溢出,四濺而飛,另一只大手緊跟著探入黃蓉緊夾的雙腿之間,將兩根手指深深插入了泥濘不堪的花穴。
  「啊,不要..」黃蓉話說到一半,就被胸前舒爽的快感噎下,呼吸一滯,再也說不出話來,下身傳來的充實感,讓剛才本已逝去的肉欲,也如死灰復燃,重又激情膨脹起來。
  黃蓉杏眼迷離,小嘴微微張開,靈巧的舌尖不住的舔舐火熱的雙唇,呵氣如蘭,雙腿拼命地想要合攏。
  尤八得意道:「哈哈,口裏說不要,下面卻夾的如此之緊,小娘子,你是捨不得哥哥我吧。」
  黃蓉芳心暗怒,伸出手向尤八臉上扇區,尤八抽出手指,黃蓉頓覺空虛,「啊,」的一聲嬌吟,眼皮上翻,真氣激蕩受阻,輕易的就被尤八攔下,玉手也被他攥在手裏。

  「你..你放開我。啊。救命啊。」黃蓉虛弱的呼喊,但四野無人,只有一蕩一蕩的回音。



  尤八不為所動,俯下身,趴在黃蓉身上,又將手指插入那個欲拒還迎的溫暖濕滑的陰戶,加快抽動,同時將一張大嘴,狠狠的向著雪白的雙峰舔去。
  心中暗道:這美人真真人間極品,老子要是能與之銷魂一夜,就是死了也值。得宇這等絕色美人,真是我的福分。
  「啊..恩..不要..放開我..啊。」
  黃蓉哪裏受得了如此調情,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右腿被尤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左腿卻筆直的越登越高,腳背緊緊弓起,渾圓的屁股不安的左右扭動,一雙玉手胡亂的捉著,正巧摸到尤八胸毛密布的胸膛,隨手一撕,疼得尤八只抽冷氣,動作也為之一緩。
  「不要..不要在這裏..恩..去你說的那個地方..」黃蓉趕忙趁著這個空擋,將尤八肆無忌憚的大手捉住,粉驚後仰,躲開尤八的狼吻,眼神迷醉的癡癡望著尤八,直如美貌淫蕩的蕩婦一般。
  現在她深陷情欲,真氣不繼,深知武功難以施放,只想先盡量拖延時間,待到功力恢復,再制著淫賊不遲,也免得此刻任人擺布。
  而尤八現在哪裏顧得理會美人意願,下身已漲得生疼,他只想直搗黃龍,盡情淫樂,一洩如註。
  看著黃蓉的媚態,尤八不由大口的開始喘著粗氣,粗暴的扳過美妙的嬌俏身軀,脫掉小蠻靴,扔在一旁。
  黃蓉只感覺足尖一涼,接著兩條玉腿就被尤八扛在了肩上,雙手一邊一個,按在豐滿的乳峰之上,不住的揉捏俏立的乳頭,雪白的雙乳不一會便布滿紅色的抓痕。

  尤八挨下身子,將衣衫撥到一旁,巨大的肉屌再次抵在了眼前美人淫水泛濫的陰戶,紫紅色的大龜頭昂揚而立。
  黃蓉覺著那滾燙的大肉棒即將緩緩擠進了身體,亂倫般的刺激,似潮水般的襲來,身上如同被火焰包圍,現在的黃蓉,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端莊高貴,即是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黃蓉下身快感連連,忽然感覺到了一根滾燙的巨物,正要緩緩擠入,芳心一緊,心道:「難道真的要在這裏失神給他麼?」
  眼見一切即將無可挽回,她絕望的閉上了星眸,心中卻如同放下了包袱,準備坦然的與眼前之人,共同墮入肉欲的巔峰。
  正當此時,密集的雨滴開始飄然而下,打在火熱纏綿的二人身上。

  黃蓉不由打了一個激靈,心思如電,一呼一吸間,就想好了說辭,用玉手將肉滾推在一邊,粗壯的溫熱手感,又讓她險些失守。
  黃蓉定了定心神,嬌嗔道「公子,妾身也想和你..和你那般歡好,我們找一處幹凈避雨處,再..再逍遙不遲..?」勉強的說完了這番話,黃蓉羞紅了臉,恨不得再也不?頭來。
  眼見尤八似是許可,隨即?起俏面,嫣然一笑,將玉足從尤八肩膀滑下,抵在黝黑的胸膛之上,腳尖輕點,按在尤八醜陋的乳頭之上,來回的打著轉,媚眼如鉤,發出攝魂的呻吟,握著肉棒的那只纖纖玉手,也一直沒有松開。
  「公子,你就,你就應了奴家吧..」黃蓉假裝乞求道。
  尤八道:「嘿嘿,既然小娘子如此賞光,那哥哥我也不委屈你,這便帶你去那絕妙之地,然後我們再成全美事,哈哈。」
  他眼見美人如此轉變,高興地合不攏嘴,這樣極品的女人,既然已成囊中之物,就要好好享受,粗略猴急而過,反而忘了細細品嘗滋味,日後回憶起來,難免後悔操之過急。
  念及於此,尤八開始盡情的享受黃蓉銷魂的服務,面色上卻為難道:「只是,哥哥我現在胯下脹痛,不可遠行,不知小娘子有何妙方,可解哥哥難處?」
  說罷,眼睛開始淫褻的掃過黃蓉的全身,將結實的美腿拉至眼前,肆意的濕吻起來。

  黃蓉在心中暗罵,眼前是一個活脫脫的無賴,不過還是盡力表現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樣,從尤八手裏抽回雙腿,一只手柔情的撫摸著尤八的手臂,媚眼低垂,身子前傾,胸前頓時出現一道深深地乳溝。
  接著嗲聲道:「啊,公子莫急。先放開妾身,恩..再想辦法。"
  「不用松開,小娘子,哥哥有辦法,嘿嘿,抱緊了!」尤八話音一落,兩手緊接黃蓉腿彎出伸進,探入其後,手掌握緊肥嫩的兩瓣翹臀,五指陷入美肉之中,起身用力一帶,就將黃蓉抱了起來。
  黃蓉正自猶疑,該如何應對,尤八突然發力,讓她措手不及,頓時玉背後仰,向後跌去,於是本能的將雙手攬在尤八脖子上,胸前狠狠的撞在尤八身上,緊緊相貼,一對大奶子也被壓得變了形,顫巍巍的晃動。
  「啊..」黃蓉發出一聲嬌呼,身下傳來的熱力,讓她驚覺:
  「他,他竟將那東西,抵在我的那裏,啊,好熱..怎麼那麼硬。」
  尤八將肉棍卡在黃蓉雙股之間,手上用力,狠捏著臀肉,開始在雨中狂奔起來,一個半身赤裸的美婦人,肌膚雪白,與一個萎縮粗魯的男人抱在一起,並且不住發出勾魂的嬌吟,這一幕場景,看的人血脈膨脹。
  然而黃蓉此時卻有苦說不出,尤八奔跑時,不時的騰躍跳起,每當落地,兩人的下體就會撞擊在一起,幾次下來,黃蓉的雙臀將肉棒夾的更緊,淫水也從小穴裏汩汩流出,發出奇異的女子體香,更加刺激著尤八,用力的玩著黃蓉豐滿圓潤的粉臀。

  「啊..啊..哦..我不行了..你放我下來啊,」
  「美人,來,讓哥哥親一個。」尤八無賴的伸出長舌頭,向黃蓉索吻,黃蓉只得左右躲避,中間難免有所觸碰,惹得黃蓉更為羞惱,不停的用力捶打尤八的脊背,但是毫無用處。
  心下暗想,「等姑奶奶恢復功力,一定不會放過你這淫賊。」暗中思慮接下來的對策。
  就這般,尤八抱住黃蓉行了約半柱香的時間,兩人到了一個天然石洞之內,周身殘留的衣裳已經被雨水淋得盡濕,現在黃蓉可算全身玲瓏曲線盡露,雨水從烏黑的秀發滑下,滴滴答答,又順著絕美的乳峰下滑,沿著雪白豐腴的大腿,再到纏在尤八腰間,緊緊崩著的白玉般的小腿,最終落地。
  衣衫半無半有,隱隱約約間,更添誘惑,玲瓏惹火的身段,一覽無余。
  「小娘子,我不行了..」尤八一路忍得辛苦,現在美人在懷,再也經不住成熟肉體的誘惑,托起黃蓉的大屁股,瘋狂的聳動起來。
  「噗嗤..噗嗤..」的聲響在山洞裏反復回蕩,夾雜著女子的嬌喘,相映成趣。
  粗壯的肉棒在雪白的臀縫間進進出出,顯得淫蕩非場,黃蓉羞憤欲死,來回被大力托起,再放下,豐乳上下擺動摩擦,乳浪搖曳,渾圓的大腿盤在尤八腰間,閃著動人的光澤。
  「啊..哦..放下我..恩。.恩..」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尤八上下翻飛,黃蓉只得將尤八的頭緊緊摟在酥胸前,借以維持平衡。
  尤八的整個頭都埋在黃蓉了香甜雙乳之中,像個野獸一樣拱來拱去,乳液橫流,讓黃蓉更加難以自禁,享受般的開始主動迎合尤八,在不知覺間深陷情欲,難以自拔,只有僅存的一點靈智在無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小娘子,你的屁股真美,一會我一定好好幹你,讓你享受極樂..哦..」
  尤八加快了聳動的頻率,兩人由於劇烈的起伏,身邊蒸騰出一圈熱氣,但是轉瞬間兩人又被汗水浸濕,黃蓉緊閉雙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豪乳豐臀,讓人情難自已。
  黃蓉聽到尤八的狂論言語,心下氣苦,可嘆受制於人,不由暗暗自責,不該與尤八心存戲謔玩耍之念,否則也不會到如此狼狽的田地。

  陰戶被摩擦的快感不斷升溫,淫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這淫靡的氣氛下,將這一場肉欲漸漸推向高潮。
  「啊,我怎麼會如此放浪,竟然..」黃蓉眉眼含春,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暗暗自責,同時心底的另一個聲音,也在暗暗告訴黃蓉,這並不算失身,為何不好好享受呢?
  「噗、噗、啪啪、啪啪...」
  皮肉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尤八悶哼一聲,把黃蓉象牙般潔白的軀體,牢牢按在一旁的平滑石壁上,扳開黃蓉的雙腿,用力的將肉屌抵著陰戶下方,在股間猛烈的抽插起來。
  黃蓉只覺大肉棒粗長堅挺,雖然不是真的插入,卻也挺動的她好不舒服,芳心一陣迷失,陰戶隨即噴出一股愛液,她輕住咬香唇,雙腿緊夾,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了尤八的脊背之中。

  「啊,爽啊,..幹死你。啊 。 」尤八粗聲道。
  黃蓉的雙腿越夾越緊,腳趾不安的蜷縮在一起,時不時的還配合著尤八迎送,上下蠕動,讓肉棍能夠更加深入緊貼。尋求快感,兩個人的下身結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啊,,要射了,小娘子,我來了..」
  「恩,不要,,哦。,恩。恩,。恩,別..啊,,」黃蓉放縱的大聲喊到。
  尤八將黃蓉的屁股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低吼一聲,身軀一震,將一股火熱的陽精射在黃蓉雙腿之間,肉棒在陰戶口一抽一抽。
  黃蓉如遭點擊,嬌呼一聲,全身頓時酸麻,如脫力般,不由自主的緊緊抱住了尤八,烏黑的發絲如雲霧般散下,任由濃濃的精液從腿間滴下,全身痙攣般的不住顫動,檀口輕張,發出「嗚嗚」的低吟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

  一雙美眸,終於流出了羞愧自責的淚水,心中暗道:「還好,我,我還沒有失身。沒有對不起靖哥哥。」
  「小娘子,你是我見過的最夠勁的女人,嘿嘿,等會哥哥就帶你去那極樂洞府,我們再盡情淫樂!」尤八伏在黃蓉身上,緩過精神,輕佻的說道。
  男人身上的汗味絲絲縷縷滑進黃蓉的瑤鼻,黃蓉被嗆得皺眉,只得偏過頭去,同時心中被尤八的話語驚詫,雙目一亮,暗忖:"極樂洞府,難道是他?」

  晚天幽暗,竹影落落,山野間一片靜謐,只有石洞中的兩個人,還在不住的喘息。

笑傲神雕(廿一)

第廿一章 伏鳳十八式
  
  初聞此言,黃蓉嬌軀一震,不禁心中慍怒,這尤八色膽包天,竟敢拿她來調侃,但她側目一瞥,見他目光真摯,對自己的傾慕之情溢於言表,卻又惱不起來。  
  黃蓉不料他說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從沒想過要建功立業,只是不放心郭靖的忠厚老實,怕他被奸人所害,便盡最大的努力來輔佐他,沒想到竟換來今朝的天下聞名,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心中隱隱有些得意,便道:「哦,哥哥可曾見過……黃女俠?」
  尤八聞言一怔,先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道:「兄弟什麼記性,剛才哥哥還說及,當年我和郭大俠飲酒時,黃女俠便在旁邊伺候。」  
  黃蓉冰雪聰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沒見過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哥真有福份,黃女俠定是個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這輩子都不曾見過那麼美的人兒,她幾十歲的人了,仍生得如二八芳齡一般,比她的女兒還要年輕幾歲呢。」  
  明知他信口開河,黃蓉還是聽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哥哥言重了吧,世間哪會有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豈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聽旁人說起也是不信,見到真人自然信了。」隨即搖搖頭,歎了口氣,「如此絕世佳人哥哥卻沒有機會享用,真是可惜。」
  
  黃蓉心情大好,聽他又說些沒譜的話,也不以為意,只是嘴上卻不想示弱,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婦人罷了,黃女俠是何等人物,觸怒了她恐怕性命難保啊。」  
  尤八聞言一笑,低聲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閱女無數,表面上越是高貴端莊的女子,骨子裡越是風騷淫蕩,這黃蓉即使有三頭六臂,也終究是個娘們兒,我若是有機會接近她,想來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麼難事。」
  黃蓉聽他大言不慚,心中頗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幾時去勾引黃女俠?」  
  尤八笑道:「我雖然好色,卻不會做這種與虎謀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風聲,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且不說「東邪」和「北俠」,單是丐幫那些叫花子便饒不過我。」  
  黃蓉暗忖,這渾人終究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間,尤八搖搖頭,又道:「只是苦了黃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風情之人,空守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卻讓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個字入耳,黃蓉如同傷疤被揭開,頓時火冒三丈,若在平日,她定會拍案而起,狠狠教訓這渾人一番,但此時畢竟不同往日,萬不能旁生枝節,於是強壓怒火,緩緩道:「你終究還是怕了郭大俠。」  
  她言語不善,尤八卻不生氣,道:「他們夫婦武功蓋世,天下皆知,不過說句實話,我怕郭靖,卻未必怕了黃蓉。」  
  黃蓉道:「我聽說黃蓉的「打狗棒法」獨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擋得住嗎?」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諷尤八。  
  尤八笑道:「她會「打狗棒法」,我便不會嗎?我的棒法專打母狗,若是黃蓉赤身露體到床上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恐怕會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嘿嘿……」  
  黃蓉聽他說得過分,心中微慍,但已知他脾性,不過是嘴上討些便宜罷了,暫且不與他計較,日後若有機會定然饒不過他,想到此處,她心如止水,如在談論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沒這個本事。」 
  尤八歎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黃蓉那樣的女子,也不過是一對奶子兩瓣屁股,分開雙腿便插得進去,在我的「伏鳳十八式」的威力下,再烈性的女子也會舒服得七葷八素。」
  
  「伏鳳十八式?」黃蓉聞言俏面發燙,一聽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戲,她常聽說有些採花賊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麼淫技,被姦污過的女子不但不記恨,事後還甘心情願與之通姦,如此想來,似乎真的有些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的好奇心。


  正想間,卻見客人們陸續結帳出店,柳三娘和隨行的華服公子也站起身,似乎就要上路了,黃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謝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飯飽,不如我們趕路吧。」  
  尤八見狀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會寂寞了。」他見這黃九雖然其貌不揚,卻明眸皓齒,頗為耐看,讓他不由自主產生好感,於是便結了兩人的帳,黃蓉也不推辭。  
  黃蓉一起身,只覺股間涼颼颼的,下體竟已濕濘一片,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微感漲熱,顫巍巍似乎要噴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紅耳赤,連忙將雙臂環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講他的風流韻事,她聽得太過投入,竟有些動情,芳心頓時尷尬無比,禁不住顧盼左右,見沒人注意她,才放下心來。  
  眾人即刻結伴上路,兩人並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個夥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說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風物人情,武林軼事,若是說到尋花問柳之事,黃蓉便適時岔了開去。  
  尤八有時言語粗俗,黃蓉早不已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聽慣了各式人等的阿諛奉承,如今換換口味,卻也頗為新鮮,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讓她感到頗為親近好笑,竟覺得此人單純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討厭他了。
  黃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胸豐臀肥,掩飾起來頗為辛苦。行了幾個時辰,天色已近黃昏,眾人來到一座古鎮,進得城來,向當地人打聽,得知方圓三十裡內再無客棧,眾人便商議今夜在鎮上休息,按照慣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匯合出發。  
  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長街上一間客棧,便拉著尤八跟了進去,客棧上下兩層,一樓大廳,二樓客房,平常格局,倒頗為寬敞,那華服公子先是招呼夥計安頓車馬,隨後又讓掌櫃安排客房,黃蓉見狀便對尤八道:「今夜我們兄弟就在此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聽兄弟的。」
  
  尤八和黃蓉投緣,便想與她同住一房,黃蓉哪裡會肯,幸好客人不多,兩人便挑了樓上最邊上的兩間,客房佈置得簡單樸素,頗為乾淨,休息片刻,尤八便來呼黃蓉下樓用膳。  
  兩人沿階而下,大廳格局盡收眼底,還未到飯時,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黃蓉目光一掃,便看準了柳三娘和華服公子的位置,只見兩人不時打情罵俏,旁若無人。
  黃蓉拉著尤八在距離柳三娘不遠處落座,尤八有心在黃蓉面前擺闊,便丟一錠銀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來。」見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著銀子張羅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擺滿了一桌,這些菜餚在黃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餓,便只是淺啄幾口,尤八卻狼吞虎嚥,吃的不亦樂乎,見他不來煩自己,黃蓉便極盡耳力,留意柳三娘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黃蓉也暗中聽過兩人的對話,奇怪的是,他們決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甚至和魔教相關的話也說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兩人說的大多是些令人頭皮發麻的調情之語,此次也不例外,聽了片刻,黃蓉頗感失望。 
  尤八吃得滿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黃蓉見狀暗笑:「此人不入我們丐幫,真是可惜了,有機會定要讓齊兒收了他。」  
  尤八卻一臉壞笑地湊過來,低聲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們了。」  
  黃蓉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忙道:「哪裡,我只是……隨便看看。」她素來小心謹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窺視,從不與二人目光接觸,不想卻被尤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飾,我看這女子風情萬種,路上和那後生打得火熱,甚為放浪,不如哥哥幫你,今晚便將她……嘿嘿,如何?」  
  黃蓉心中一動,這尤八時常言語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懲戒他,這倒是個良機,不妨讓他們「狗咬狗」,想到此處,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這女子不是什麼良家婦人,哥哥教的辦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歎道:「兄弟說的也有道理,這種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會主動投懷送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難辦了。」  
  黃蓉道:「聽哥哥先前說話,我還道這世上沒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沒想到……唉……哥哥不是會什麼……十八式嗎?」  
  尤八苦笑道:「不瞞兄弟,我這「伏鳳十八式」是交歡時的一些技巧,能讓女子神魂顛倒,若是和她好過一次,她便不能拒絕你第二第三次,只是這第一次嘛……卻派不上用場。」  
  黃蓉笑道:「哥哥便沒有辦法了嗎,剛才哥哥可是說連黃蓉都不再話下,正想見識哥哥的手段呢,原來只是紙上談兵。」  
  尤八聞言臉色微變,硬著頭皮道:「哥哥自然不會誆你,只是……這種婦人不容易對付……不過無妨,一會兒哥哥便讓你長長見識。」  
  話音剛落,卻見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準備上樓,尤八向黃蓉眨了眨眼,急忙跑到樓梯腳,見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樓如何?」  
  柳三娘順手掏出一塊碎銀,道:「不必了,這個賞給你。」  
  尤八一怔,隨即陪笑道:「夫人誤會了,在下不是店裡的夥計,只是見夫人楚楚動人,還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關照。」  
  黃蓉看在眼裡,心中暗笑,想來這尤八有的苦頭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來是你,真是冒犯了。」說著便慵懶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勞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進展如此順利,連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勝,道:「原來夫人也識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輕擺,道:「像公子這等瀟灑不凡,風流倜儻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側的華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無醋意。  
  尤八聞言眉開眼笑,飄飄然道:「好說,好說。」更大著膽子抓起柔膩的玉手,右臂也攬在了她的纖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氣,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頭都酥了,如做夢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樓,正心中不捨,忽然手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勁力,他猝不及防,頓時站立不穩,驚呼一聲,便向後倒去。  
  伴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尤八順著樓梯滾下,廳中眾食客方才見他臂擁美人,還頗為羨慕,待到此時,方知他被美人戲弄,不由哄堂大笑。  
  「撲通……」一聲,尤八重重摔在一樓地面,只覺遍體疼痛,頭昏眼花,抬頭一看,卻見柳三娘扶在二樓的欄桿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彎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狽地站起身,破口大罵。  
  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物飛來,隨後額頭劇痛,他忍不住「哎喲」一聲,伸手一摸,從頭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還粘著血跡,心中大驚,若是換作利器,他此刻哪裡還有命在。  
  他眼見柳三娘杏目圓睜,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罵出口,灰溜溜跑到座位上坐下。眾食客見柳三娘出手傷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懾,生怕惹禍上身,再不敢起哄。
  
  見柳三娘進了客房,尤八才罵道:「媽的,前幾日才被那婆娘一腳踢傷,咳……」他忍不住一陣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癒,今日又從樓梯上摔下來,老子最近真是霉運當頭。」  
  黃蓉聞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時常咳嗽,原來是有傷在身,他貪花好色,罪有應得,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心中痛快,強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下來。」  
  「媽的,樓梯太滑,咳……。」尤八聽黃蓉言語,似乎並未看出門道,還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寬,又道:「這一摔便沒了興致,不然哥哥就隨那婆娘進了房間,成就好事。」  
  黃蓉見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說得容易,那公子對那婆娘寸步不離,哥哥的好事恐怕難以成行。」
  尤八道:「這個無妨,我們三人正好玩一出「雙龍戲鳳」,嘿嘿……」黃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紅,倍覺噁心。  
  尤八用衣袖擦乾了額頭上的血跡,喘著粗氣,低聲道:「一會兒我們出去逛逛,到青樓叫兩個標誌豐滿的姑娘,我們兄弟二人好好洩洩火。」  
  見他急色的醜態,黃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窯子找姑娘發洩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兒身,也定不會和他同去那種地方,於是道:「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憊,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掃興。」尤八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哥哥今夜便當場傳授你「伏鳳十八式」。」
  黃蓉聞言暗道,我若讓你傳授這種「功夫」,還用得著叫姑娘麼,念及於此,不禁羞赧難當,只覺有此念頭實是不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問道:「這門功夫可難學嗎?」  
  尤八淫笑道:「好學得緊,看一遍便會了,我們男子都是這方面的武學奇才,嘿嘿,兄弟學會以後,便會如哥哥一般恣意花叢無敵手。」  
  黃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厲害,既然稱「伏鳳十八式」,自然是十八個招式
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聞言頓時來了興致,道:「沒錯,不過是些男女交歡的姿勢,這十八式分別為 「觀音坐蓮」,「懷中抱月」, 「懸樑刺股」,「交差玉剪」,「青蛙過河」,「後羿射日」,「側臥雙佛」,「猛虎下山」,「走馬觀花」,「飛龍在天」,「神龍擺尾」,「蒼龍入海」,「狂濤拍面」,「萬箭穿胸」,「一瀉千裡」,「口納百川」,「槓上開花」,「神龍見尾不見首」,若是這門功夫練好了,嘿嘿,凡是你玩過的女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黃蓉先前還以為尤八信口開河,如今聽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謅出來的,其中居然還有「降龍十八掌」中的兩式,心中好奇,便道:「這「飛龍在天」和「神龍擺尾」是什麼招式?」  
  尤八笑道:「這兩招頗為霸道,先說「飛龍在天」,與你交歡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若是不夠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過兩三個孩子,練過武功的婦人正好,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黃蓉那個絕代尤物,嘿嘿……聽說她生了三個兒女,應該是最好不過了……」  
  聽他又扯到自己,黃蓉連忙打斷道:「哥哥快些說正題。」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蓋手掌著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男子先從後面將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雙手緊扒女子雙肩,一用力下肢便騰空而起,然後男子雙手控制力度,身體便圍著兩人交合之處上下擺動,這便是「飛龍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夠肥厚,是萬萬撐不住的。」

  黃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說什麼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畢竟是一介女子,此刻聽到尤八言語露骨地向她講述男女之事,頓時俏面通紅,芳心狂跳,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淫褻的畫面,只覺羞澀難當。  
  尤八道:「再說「神龍擺尾」,兄弟見沒見過街上的野狗交尾?」見黃蓉微微點頭,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兩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緊貼,像野狗那般交合。」  
  黃蓉聞所未聞,只覺新奇無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長吸一口氣,問道:「這……能辦得到嗎?」
  尤八道:「有人天生陽具柔韌,輕易便能插入陰戶,哥哥便是如此,不過常人若是勤加練習,也是可以做到的。這兩招會讓兩人的陰部緊壓在一起,縱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會被插得丟盔棄甲。」  
  黃蓉聞言身體燥熱,心頭奇癢無比,忍不住追問道:「「神龍見尾不見首」聽起來頗為有趣,不知有什麼名堂?」  
  尤八道:「這個容易,男女身子互調疊在一起,同時捧著對方的屁股,舔弄對方的陰部,如此一來,兩人便只能見到對方的屁股,所以稱「神龍見尾不見首」,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別有一番滋味。」 
 
  「這……不會髒嗎?」黃蓉氣血上湧,脫口問道。  
  尤八笑道:「說來有些髒,做起來便不會,慾火焚身之時,再高貴雍容的女人都不會嫌髒,若是有人能對黃蓉那樣的女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胸前的一對大奶子脹得更加厲害,她每到動情時,奶水便欲噴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經意雙腿一夾,只覺陰戶已變得濕潤,情知若再聽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卻忍不住繼續追問:「「口納百川」如何講?」  
  尤八道:「兄弟問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與眾不同,不屬於交合的姿勢,而是高潮時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佔了六式,蓋因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讓她高潮迭起。」  
  黃蓉聞言欲罷不能,問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問起,哥哥便為你一一道來,交合中最美妙的時候,莫過於男子射精之時,不僅男子可以舒服到極點,女子受到陽精的澆灌,也會變得放蕩狂亂,達到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繼續道:「「蒼龍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時,將陽具深插入女子陰戶內,「萬箭穿胸」則是射精之時將陽具拔出,將陽精悉數射到女
子的一對奶子上,若是將陽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濤拍面」了。」
  
  郭靖射精時,都是射到她的陰戶內,每次她都被陽精澆得花枝亂顫,舒服之極,她卻沒見過陽精的樣子,沒想到射精還有這麼多講究,腦中不覺浮現出那些滾燙粘稠之物噴到身體上的情景,更覺新鮮刺激,胸中氣血翻湧,一股熱流順著玉腿流了出來,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發現襠部的衣褲已經濕了一片,不禁滿面通紅,連忙夾緊雙腿。
  
  幸好尤八沒有察覺到,他吐沫橫飛,繼續道:「兄弟方才問道的「口納百川」,就是將陽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於「槓上開花」,嘿嘿……便是將陽精悉數射入女子的後庭之內,「一瀉千裡」便是射精途中,將陽具從陰戶中拔出,從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臉上,射得她遍體皆是。」  
  黃蓉此刻芳心狂跳,口乾舌燥,一時講不出話來,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兩條玉腿情不自禁交疊起來,情知若是如此聽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綻也是不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個夢想,便是將黃蓉「槓上開花」,不過恐怕不能實現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蕩,居然對他的不敬再無分毫反感,反覺胸前奶水洶湧,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喝了口酒,強自鎮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歎道:「想那黃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縱然有非分之想,恐怕連她的面也難見到,更別說與她歡好了,可惜的是這「伏鳳十八式」便只能浪費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
  
  黃蓉暗忖,這「伏鳳十八式」當真奇妙無比,若是靖哥會用便好了,兩人在床上定然其樂無窮,可惜的是他只會「降龍十八掌」,這種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縱然是有人指點,他又如何肯學,反而會義正辭嚴地訓斥一番,黃蓉暗歎一聲,內心隱隱有些失落,她若想領教這絕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輩子了。  
  尤八續道:「哥哥將剩餘的招式講與你聽,我們便去吃花酒。」  
  黃蓉再不敢聽,連忙擺手道:「哥哥莫急,來日方長,哥哥只管獨自去做好事,小弟今日實在不能奉陪。」
  尤八頗為失望,又勸了黃蓉幾次,見黃蓉堅決不隨他去,加之他火氣正旺,急於宣洩,便只得作罷,獨自出門去了。
  
  黃蓉此刻才放下心來,連飲了幾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復,只是仍覺胸部脹得難受,襠部仍然濕漉漉的,不由暗中責怪自己竟如此經不住挑逗,尤八隻一番言語便讓她方寸盡亂,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說,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婦一般無二?  
  念及於此,黃蓉暗自心驚,回想這一路上的經歷,她發覺自己極易動情,不論在海上,還是在桃花島,甚至撞見柳三娘與慕容堅交歡,她都情難自抑,身子反應強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亂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黃蓉啊,你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時迷了心竅。」  
  黃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卻心中躊躇,她此刻春心蕩漾,生怕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風,也許能稍解心中煩躁之情。

  出了客棧,黃蓉信步在長街上閒逛,天色漸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此鎮南北通暢,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販趁機作些小本生意,叫賣吆喝之聲不絕於耳,人群熙熙攘攘,頗為熱鬧。  
  行了片刻,黃蓉見前方幾處店舖燃起了花燈,頗為明亮絢麗,心中歡喜,便想上前觀賞,才行幾步,忽見一個身影在眼前掠過,黃蓉一怔,只覺頗為熟悉,目光追過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見他停停走走,頗為慌張。
  
  黃蓉暗忖:「他沒有去逛窯子嗎,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麼?」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笑傲神雕(廿)

第廿章 把酒言歡

  「吱……」刺耳的門聲響起,小龍女感到以一陣冷風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啊……你們……」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起。  
  兩人驚惶失措,下意識同時轉過頭,只見一個中年婦人呆立在門口,這婦人眉目含春,衣衫淩亂,此刻正睜大眼睛,張開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旖旎的場景。  
  兩人慌忙分開身體,「啪……」的一聲,半軟不軟的肉棍從小龍女粘滑的菊洞中抽出,帶出了一股白漿,灑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間,小龍女羞不可抑,清秀雅麗的面容臊得通紅,連忙翻身坐起,胡亂抓起衣衫遮住羞處。
  
  「呦,這不是左少俠嗎?」婦人見兩人慌亂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居然認出了左劍清,「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你家死鬼回來了,原來是一對野鴛鴦在這裏苟合。」一個形容猥瑣的男子提著褲子,赤著上身走了進來,當他看清小龍女的絕美的容顏,頓覺明豔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體,胴體半露,不由看得眼睛發怔,他嚥了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個美人……」
  
  「你們……」小龍女心中氣苦,她一時衝動與清兒做下淫亂之事本已不該,更讓她難堪的是,兩人剛才如火如荼之時,不覺雨已停了,竟讓如此狼狽淫亂的情景被主人家撞見,頓時心生悔意,羞惱交加,一時不知如何應對,竟急得掉出淚來。
  
  左劍清見那漢子色瞇瞇地盯著小龍女,不由心中惱怒,殺意暗生,連忙提上褲子,擋在小龍女身前,道:「請恕在下冒昧,方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會夫人,還請夫人莫怪。」
  「呦,左少俠哪裡話,您能再次光臨寒捨,是賤妾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婦人諂笑道:「只要您一聲吩咐,賤妾便會將大床準備出來,在這裏……咯,太委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劍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能否請兩位暫時迴避一下?」  
  「好說,好說,妾身就去準備些酒菜,稍後還請賢伉儷賞光,隨便飲些水酒。」婦人陪笑著,雙手在衣襟上搓弄,卻沒有馬上離開。  
  左劍清見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上次他出手大方,給了樵夫夫婦些散碎銀子,定是讓她以為他是個有錢的主,這等市儈婦人,自然不願放過發財的機會,想到此處,他打開包袱,取出一錠銀子,扔到了婦人腳下,道:「那就麻煩夫人了,不知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多謝少俠!」婦人眉開眼笑,拉著那漢子退了出去。
  
  左劍清望向小龍女,見她雙手抓住衣衫擋在胸前,怔怔地望著地面,妙目中淚水充盈,如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道:「師父不必介懷,這些山野小民,識不得師父的。」  
  小龍女聞言忍不住哽咽,兩行淚水從清麗的臉頰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左劍清見狀慌了手腳,忙道:「師父休要難過,徒兒一會兒將這兩人殺了便是。」  
  小龍女輕聲道:「清兒,為師無妨,你萬不可……害他們性命。」當年尹志平為她而死,小龍女心生愧意,尹志平雖然姦污了她,卻罪不致死,他死後小龍女便對他沒了恨意,更不願今後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見左劍清癡癡點頭,小龍女又道:「你轉過身去,為師要穿衣了。」  
  左劍清笑道:「師父穿衣還要避諱徒兒嗎,師父身上哪裡徒兒沒見過?」  
  「你……」小龍女俏面一紅,卻沒有反駁的底氣,不禁語塞。  
  「師父莫要生氣,徒兒不看便是。」左劍清笑著轉過身去。  
  小龍女心中忐忑,只覺股溝和陰部粘乎乎的,還有粘液不斷從菊洞淌出,她知道那是清兒射在她體內的陽精,不由嬌羞異常,此時已顧不上清理,慌忙穿上了衣衫,低頭見到門板上還殘留著許多乳白色的穢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兩人收拾妥當,左劍清拉著小龍女的手道:「師父,我們出去吧。」  
  小龍女面露難色,輕聲道:「清兒,為師……不想再見他們。」
  左劍清知道師父心中苦處,便想出言寬慰幾句,忽聽院子裏有細微的人聲傳來,聲音很低,只是竊竊私語,但是憑兩人的功力,還是能聽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豔福不淺,那天仙一般的娘們又美又豐滿,若是讓我玩上一晚……嘿嘿……這輩子都值了……」只聽那漢子的聲音道。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積德了。」夫人低聲斥道。
  「方纔你看到沒有,那身段,那皮膚,還有那對大奶子……我的天……天女下凡也不過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夠老子銷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惱人,剛和老娘睡完,見到別的娘們又挪不動腳步了……」婦人「噗哧」一笑,繼續道:「沒想到這麼一對璧人也會如此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們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蕩婦又叫得那麼大聲,我們真不知道柴房還有人在野合。」  
  「真羨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幹得嗷嗷直叫,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屁股上還粘著白漿呢……嘿嘿……若是我身邊有這樣一個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會嫌多……」
  左劍清聽了兩人的言語,偷偷地瞥視小龍女,見她螓首低垂,臉色愈紅,想到剛才美人師父豐腴的肉體跪趴在門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馳騁衝擊,最後兩人同時得到滿足的光景,不禁心中得意。
  
  小龍女臉色緋紅,再聽不下去,連忙扯了扯左劍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低聲道:「清兒,我們從窗子走吧。」  
  「徒兒遵命。」左劍清知道師父尷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會你給他們沏茶的時候,悄悄把這包蒙汗藥放進去。」那漢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人聞言一驚,忍不住停下身形繼續聆聽。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會武功!」婦人低聲道。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如何會發現那,看他出手那麼大方,定是帶了不少銀子,幹了這一票我們就發財了。」
  「呸,你是想幹那騷娘們吧。」  
  「嘿嘿,是又怎樣,你拿錢我要人,對大家都有好處,我活了幾十年還沒見過這麼標誌的美人,到嘴的肥肉當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讓我插進去……嘿嘿,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這……你這藥靈嗎?」那婦人猶疑道,她本是貪財之人,顯然被說動了。
  聽到此處,左劍清惱怒之極,氣道:「這對狗男女忒也過分,言語侮辱我們便罷了,居然想害我們性命,我去殺了他們給師父出氣。」言罷虎目怒睜,便欲推門衝出。
  小龍女連忙拉住他,道:「清兒,我們躲開他們便是,何苦殺人。」  
  「可是……」左劍清心中盛怒,還想爭辯,但見小龍女目光堅定,不由心中一軟,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了,他不忍違拗,只得點頭應允。  
  兩人隨即穿窗而出,繞過院子中的一對男女,悄悄上路。
  
  雨後碧空如洗,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帶潮濕的微風迎面吹來,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兩人雲雨過後,均面色紅潤光亮,腳步莫名的輕快,小龍女原本擔心體內的玉墜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體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漸滲出來,感覺濕??的,並無其他不適之感,心知定是經過方纔的折騰,那東西受到肉壁的擠壓和淫液的沖刷,不知道竄到哪裡去了。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時候再將它取出,念及於此,小龍女心中釋然,身形更加迅疾,漸漸拉開了左劍清一個身位,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行出了叢林,來到了官道之上。  
  此時路上並無其他行人經過,左劍清道:「師父,走大道我們不便施展輕身功夫,前方有一處驛站,我們可雇一架馬車上路,三日之內便到得揚州。」  
  小龍女微微頷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話音剛落,忽聽遠方傳來車鳴馬嘶之聲,左劍清劍眉一皺,道:「師父,我們小心為妙。」言罷拉起小龍女,矮身藏到路邊的灌木林中。
  
  不多時,官道人聲鼎沸,兩人透過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地經過,有坐車的,騎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腳夫,其中不乏一些江湖人物,他們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時值亂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顧不暇,只能放任山賊流寇殺人越貨,致使盜賊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討生計的人,趕路時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識,都會自覺地聚斂在一起,以便讓那些小股賊寇知難而退。
  「他們可是魔教的人麼?」小龍女低聲問道。  
  左劍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對此習以為常,搖頭道:「師父莫驚,看情形不過是些尋常的路人……」
  
  話音未落,忽然瞥見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她不是去桃花島了嗎,怎麼會在這裏出現?」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雜聲遠去,兩人站起身,左劍清沉思片刻,道:「師父,行官道路途遙遠,又容易暴露行蹤,我們還是走小路穩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龍女輕聲道,她雖然不知清兒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心中卻隱隱有些歡喜,她本不喜喧鬧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懷,於是兩人並肩向小徑行去……
  人群繼續前行,他們最初十數人從末陵出發,連續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處,不斷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漸彙集成約百人的龐大隊伍。

  「媽的,這是什麼鬼天氣,快把老子悶死了……咳……咳……」一個武夫打扮的壯漢發起牢騷,他似乎甚為震怒,氣息不暢,引起了一陣咳嗽。
  臨近的人暗自竊笑,暴雨剛過,正是濕氣最為濃重的時候,不悶熱才是怪事,這八九月份常見的天氣,常年出門在外的人早習以為常了,這大漢看似健壯,沒想到卻如千金小姐一般嬌氣。
那大漢左顧右盼,見無人理睬他,不由百無聊賴,於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肩膀,「兄弟……」話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縮,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個空,不禁一個趔趄。
  「你做什麼?」那人側首道。
  大漢差點跌倒,心中著惱,見對方是一個瘦弱的黃臉漢子,氣道:「兄弟,我又不是搶你錢財,你那麼緊張作甚!」  
  黃臉漢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絕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大漢揮揮手道:「算了算了,本來悶得發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敗興。」  
  黃臉漢子暗道好險,這一路上都頗為順利,不想剛才在不自覺中竟險些露出了武功,江湖兇險,今後還是應處處小心謹慎。
  
  原來此人正是喬裝易容的黃蓉,她從末陵城一路跟蹤魔教的「黑寡婦」柳三娘,隨著人群曉行夜宿,已經連續三日,她行事謹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沒露出絲毫破綻,隨著人群的逐漸擴大,更方便了她掩飾身份。  
  黃蓉原本以為柳三娘二人會快馬加鞭,儘快趕到揚州,卻不想二人只是隨著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頗有閒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揚州至少還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時,眾人來到一處三岔路口,兩邊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陽,向右便是去揚州,人群遂在此處分為兩撥。  
  看著柳三娘二人隨人群向揚州方向行去,黃蓉心急如焚,若是繼續跟蹤,不知還要耽擱多少時日,襄陽的武林群雄正等著她包袱中的何首烏救命,其中還包括她的幾個寶貝兒女和女婿,想到襄兒痛苦呻吟的樣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讓魔教與蒙古人聯起手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這關乎江山社稷,萬萬不容忽視,正當黃蓉陷入進退兩難之時,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黃蓉想到多年來兩人的一些爭執,郭靖總是比牛還笨,卻又比驢都倔強,讓她又氣又愛,雖然有時她極不情願,最後卻總是屈從於郭靖,多年來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凡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會聽從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訥,在大是大非面前卻從不含糊,沒有讓她失望過。
  靖哥在這樣的處境下會如何做呢?毫無疑問,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會以民族大義為重,對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況且襄陽之事三路出擊,又有三月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
  想到此節,黃蓉心中暗歎:「襄兒芙兒,可苦了你們,你們再忍一忍,為娘一定儘快回去救你們。」做了決定,她拋卻所有顧慮,便追隨柳三娘,向揚州方向行去,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懷疑,她不敢距離柳三娘的馬車太近,只是遠遠地盯著,保證她不從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氣悶熱異常,大家正口渴難忍,忽聽前面的人群一陣歡呼湧動,黃蓉早習以為常,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客棧,果不其然,轉過了一道彎,前方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迎客崗」。
  崗上只有一家客棧,頗具規模,大家紛紛湧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客棧,也跟了進去,她揀了一張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餓,若在平日,早叫些珍稀菜餚美美享用,此刻卻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隨便叫了些茶水點心,乾果蜜餞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斷進入客棧,不出片刻兩層樓皆已坐滿,人們行了半日,大多飢餓疲憊,不斷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開始大吃大喝,一時間店內異常喧嘩吵鬧。  
  「媽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沒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氣透頂……咳……」一個大漢邊咳邊罵,大刺刺地坐在了黃蓉對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這裏將就一下了。」  
  黃蓉抬頭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訕的那漢子,雖不情願,卻也不願和他爭執,只得僵硬地點了點頭。
  
  大漢要了五個饅頭,兩斤牛肉,一壺酒,吃得不亦樂乎,黃蓉見他風捲殘雲,轉眼間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過比起破虜來就差遠了,想到郭破虜,她不由心中惆悵,暗自歎了口氣。
  「兄弟,看你也是條漢子,如何學娘們一般歎氣!」大漢見黃蓉食物簡單,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緣,哥哥請你喝酒吃肉。」。  
  黃蓉一驚,不想剛才觸動心事,竟然不自覺流露出了女子姿態,幸好他似乎並沒有懷疑,連忙粗著嗓子回應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領了,只是小弟沒有胃口,兄台自己吃便是。」說著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這酒卻不能不喝,給哥哥個面子。」大漢倒了一盅酒送到黃蓉面前。  
  「小弟不會飲酒。」黃蓉推卻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這一杯,便算學會了,若是你想交哥哥這個朋友,便將這杯酒喝了。」大漢勸道。  
  看著他大刺刺的樣子,倒顯得自己高攀了,黃蓉心中暗笑,論年紀這粗俗漢子恐怕還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齊,竟然自稱哥哥,但轉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稱小弟嗎?只覺荒誕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見這漢子目光真摯,黃蓉頗有些好感,不禁想到當年她初次離開桃花島,扮作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棄她,還請她喝酒吃肉,送她錢財馬匹,想到此處,一股溫暖如涓涓細流淌過心間。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黃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入口清冽香醇,沒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飲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讚一聲。
  
  一杯酒下腹,黃蓉不禁鼻子有些發酸,那日與靖哥相識,轉眼間已過了幾十個寒暑,當年那個天真俏麗的蓉兒已經養育了幾個兒女,身材也變得如楊貴妃般豐滿圓潤,再也扮不回那個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處,不禁感慨歲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大漢說著也飲了一杯。  
  黃蓉暗暗尋思,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極少有人隻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單影隻,便是裝扮得再尋常,也難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結伴,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正想間,大漢滿上兩杯酒,道:「哥哥姓尤,單名一個平字,排行第八,道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應該聽過吧。」
  黃蓉暗笑,她哪裡會識得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哥
在江湖上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聲倒不是很大,不過提起我「渾江龍」尤八,黑白兩道的朋友都會給些薄面。」
  黃蓉此刻有心結交,便故作驚喜,欠身道:「原來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江龍」,小弟雖不是江湖中人,卻也常常拜聽哥哥的大名,今後還要多多仰仗哥哥了。」  
   「咳……好說好說。」尤八面露得色,顯然頗為受用,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問道:「還不知兄弟如何稱呼,此次下揚州有何貴幹?」  
  黃蓉道:「小弟姓黃,族裏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黃九好了。」她眼睛一眨,又道:「小弟此次去揚州探親。」  
  「哈哈,黃九,剛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麼大買賣了?」黃蓉心思縝密,既然有心與此人結伴,自然想探明他的來路。
  尤八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不瞞兄弟,哥哥此去揚州,是去找相好的。」  
  黃蓉見他笑容猥褻,心中頓時明瞭,揚州自古乃煙花之地,風月之場,常有好色之徒慕名而至,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們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硬著頭皮道:「原來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樓裏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樓裏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黃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樓女子,哥哥何不將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對,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長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們的夫君不答應。」  
  黃蓉道:「此話怎講?」  
  尤八低聲道:「兄弟是真不知還是裝糊塗,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將她們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黃蓉聞言恍然大悟,頓時俏面發燙,這尤八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她對這種事向來鄙夷,再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尤八卻神采飛揚,繼續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揚州?」黃蓉勉強點點頭,尤八又道:「嘿嘿,揚州可是個花花世界,到時哥哥帶你去青樓開開眼界。」  
  他見黃蓉低頭不語,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歡去那煙花之地?」他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既然我們這麼投緣,哥哥便將相好的讓與兄弟一兩個也不打緊。」
  他聲音宏亮,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黃蓉心中一緊,忙道:「小弟不是這個意思,此事容後再議,小弟忽覺腹中飢餓,我們先吃些東西吧。」心中卻暗笑,沒想到這莽夫倒頗為「慷慨」。  
  「也好。」尤八隨即將店夥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餚,有人做東,黃蓉自然求之不得,她連日來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氣,便細細品嚐。  
  尤八高談闊論,吐沫橫飛,說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俠仗義」之事,開始黃蓉還有些相信,當說到他在襄陽郭府和北俠郭靖稱兄道弟,黃蓉女俠給他沏茶倒水,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遂知他所說十有八九是信口開河,不過吃人的嘴短,黃蓉還是極力附和。
  
  黃蓉探聽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走水路的鏢師,後來洗手不幹,在末陵做起了木材生意,閒暇之時便到揚州尋花問柳,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尤八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處忍不住手舞足蹈。  
  黃蓉見他相貌才情無一可取之處,卻將自己說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聽得煩了,便忍不住道:「那麼多良家婦人,如何便輕易與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揚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樓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家中自然精力不濟,所以揚州的府院深處多是獨守空房的懷春怨婦,哥哥便是鑽了這個空子,嘿嘿。」
  黃蓉道:「失節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聲道:「這個自然,不過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黃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賜教一二?」  
  「嘿嘿,動心了吧。」尤八盯著黃蓉笑道,「做我們這個勾當,一定要膽子大,能豁得出去。」
  黃蓉聽他說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於是笑道:「小弟唯獨不缺膽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瞭解那些怨婦的心思,她們多是虎狼之年,名節對她們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  
  黃蓉心中一凜,只覺這話聽來刺耳之極,這些年郭靖軍務繁忙,清心寡慾,經常冷落了她,有時獨處,她便禁不住會春心蕩漾,那種得不到滿足的滋味她體會甚深,不禁俏面羞紅。  
  尤八緩了一緩,繼續道:「若是在她們慾火焚身之際,出現一個男子,既能讓她們高潮迭起,又不必擔憂名節被毀,她們如何會不投懷送抱呢。」  
  黃蓉聞言窘迫異常,在襄陽城內,人們向來都把她看作高貴賢淑的女菩薩一般,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慍,但轉念一想,她此時喬裝打扮,尤八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惱不起來,反覺頗為自然。  
  尤八見黃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黃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可以保全她們的名節,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黃蓉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完全合乎情理,她過去在寂寞難忍之時,也曾想過若是能憑空變出一名男子,與她交歡後便消失無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會把貞節拋諸腦後。  
  事後她常常自責,只覺對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雖然有悖常倫,卻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之事,此時聽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臉上火燙燙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蕩漾,險些被那色膽包天的船夫姦污,若非她及時醒悟,恐怕當時便失身給那船夫了,想到此處,黃蓉冷汗涔涔,不禁對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這些好色之徒真是絞盡腦汁,讓人防不勝防,自己尚且如此,尋常的女子如何能夠抵抗。
  黃蓉不禁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她平日懲奸除惡,但這種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願,雖然鄙夷,她卻是從來不管的,如今聽尤八說來,裏面竟有很多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機探聽究竟。
  想到此處,黃蓉撫掌道:「哥哥所言極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絕招都教你了,能領會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環顧左右,壓低聲音道:「揚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個下手的好去處,那胡員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卻納了一房小妾,本來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黃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謝過哥哥。」隨即眉頭緊蹙,為難道:「只是那高牆大院如何進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劉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弟想不想聽聽?」
  黃蓉聞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關心的,除了軍機大事,便是江湖公義,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此刻聽尤八說起,只覺頗為新奇,內心隱隱期待,便道:「哥哥休要賣關子,小弟當然想聽。」
  尤八哈哈一笑,低聲道:「哥哥多方打聽,得知劉府正缺一個花匠,便扮作花匠,賄賂了劉府的管家,順利混入劉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 
  黃蓉暗道這尤八頗有些心機,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頭,這三夫人看似端莊賢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潛到她的窗下,居然窺到了她在洗澡時自摸,這也難怪,那劉員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難耐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顫,不禁替那位婦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這種私密之事居然會被人偷窺到,自己做這種事情之前都會……想到此處俏面通紅,暗自慶倖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讓她如何見人。  
  但轉念一想,她此時扮作一個貪花好色的黃臉漢子,說及此事應該極為自然,否則便容易露出破綻,隨即收起了羞卻之情,恢復了鎮定。
  
  「沒多久,機會便來了,那一日三夫人來花園散步,我裝作不知,赤著膀子躺在籐椅上。」尤八頓了一頓,笑道:「說起來不怕兄弟笑話,哥哥我還故意露出了半邊屁股,嘿嘿。」  
  黃蓉想像他當時的樣子,不禁莞爾,道:「後來呢,她可有什麼反應?」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賠罪,她見我老實,便問了我幾句,我說我是外地人,無牽無掛,在揚州也沒有親戚朋友,那時她便記住我了。」  
  黃蓉道:「這便成了麼?」  
  尤八道:「當然不會這麼容易,這次只是試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口酒,繼續道:「直到我去劉府的第十一日,當晚二更天時,我又來到了她的窗下,見她房內有些光亮,居然還聽到些動靜,我便捅開了一層窗紙向內看,你猜如何?」
  聽他講得生動,黃蓉不由自主應道:「哥哥請講。」  
  尤八道:「我的天,只見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開,手中拿著一根黃瓜不停往陰戶裏戳弄,嘴裏還軟酥酥地叫著,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來。」  
  黃蓉聞言氣血上湧,她自慰時都是用手指,從沒想過要借助黃瓜,那婦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極……想到此處,她俏面發燙,喉嚨乾渴,不禁飲了杯酒,伴著酒的清冽,一股熱流從丹田上湧,竟覺胸前有些微微發漲。
  
  尤八又道:「我先試探著推門,竟發現門沒上鎖,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將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隨後便闖了進去。」  
  黃蓉聽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膽子,她可從了嗎?」  
  尤八得意道:「開始她還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見我赤著身子,身子便軟了下來,我告訴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嘗夙願,事後決不糾纏她,她便由得我了。」
  黃蓉不由顫聲道:「當真?」  
  尤八道:「哥哥還會騙你不成?你不知道這婦人有多風騷,當時我也等不及了,還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誰知剛一插進去,她便渾身顫抖,騷水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爽得哥哥當時就射了一次。」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胸前濕漉漉的,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奶水不自覺溢了出來,不禁暗呼糟糕,於是將雙臂支在桌上,護住胸前。  
  尤八繼續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幹到天亮,這騷貨像發情的母狼一般,折騰得我精疲力盡。」
  黃蓉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情緒,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說的只是皮毛,來日方長,哥哥慢慢再傳授你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黃蓉好奇道,昔日歐陽克調戲她時,便口口生生說些他床上功夫有多好之類的瘋話,每次聽到她都會面紅耳赤,當時還道這只是他的戲謔之言,從沒想過竟然真的有這門功夫,至少她是沒有領教過……想到此處,俏面又是一紅。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禦女之術,對付尋常女子,不用也罷,不過只要哥哥施展出來,縱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會變得風騷淫蕩,乖乖臣服在哥哥胯下。」  
  黃蓉聞言心中一動,問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說的可是當朝皇后嗎?」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終究還會有人不識,我說的這名奇女子,卻是名動天下,無人不曉。」  
  黃蓉追問道:「哦?天下還有這等女子,還請哥哥明示。」  
  尤八緩緩道:「其實兄弟也應該想得到,她便是東邪黃藥師的掌上明珠,北俠郭靖的結髮愛妻,天下第一大幫的前幫主,江湖中公認的女中諸葛黃蓉黃女俠。」

笑傲神雕

第十九章

江南的天氣變幻莫測,方纔還晴空萬裡,卻不知從何處飄來一片烏雲,遮住了太陽,烏雲越聚越多,不一刻便佈滿了天空。

林中左劍清一面繼續奔行,一面享受著背上的溫香軟玉,正樂在其中,忽覺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挪動了一下,平滑的小腹離開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對豐滿的肉團緊緊貼上了他寬闊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時覺察到一隻玉手離開了他的肩膀。

為了避免讓左劍清覺察到她的動作,小龍女只得挪動身體,將豐滿的臀部向後翹起,右手從他的肩上挪開,這樣的姿勢讓她嬌軀缺少了支撐,不可避免地將豐碩的胸部結實地貼在了左劍清的脊背上。

小龍女將纖纖玉手放在自己豐臀之上,芳心「砰砰」亂跳,良久,見左劍清沒有異常反應,才嘗試著將玉手從纖腰處探入衣底。

玉手漸漸下移,撫上豐滿圓潤的屁股,纖指順著股溝前行,劃過一道美妙的弧線之後,探到了襠部,那裏仍然濕滑一片,褻褲被粘液緊緊粘在陰唇上,小龍女俏面一紅,纖指微挑,伴隨著一陣麻酥的快意,將褻褲撥離了陰部。

纖指放在滑膩的陰唇上,小龍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著黏液的滋潤,纖指很順利地滑了進去,敏感之處受到入侵,強烈的刺激傳遍全身,小龍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嬌軀一震,她銀牙緊咬,極力忍耐著嬌軀的躁動。

身體明明可以感覺到那溫玉的存在,纖指卻偏偏碰不到,難道在更深的地方?想更進一步,卻發現鞭長莫及,她焦躁異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磨,挺胸翹臀……

「滋……」伴隨著一聲只有小龍女自己才聽得到的響聲,她的中指深深地插入了濕滑的肉屄,她剛洩身不久,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隨著手指的強行侵入,彎曲至極的豐潤胴體激動得不禁微微顫抖,雖然極力壓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左劍清覺察到了背上美人的變化,小龍女彈性十足的雙峰在他的背上越貼越緊,他明顯感到尖端處逐漸變硬,緊抵著他的肌膚,如此享受著師父豐滿的肉體,不禁心中暗喜,忽然感到背上的肉彈向下滑動了一下,似乎貼得更緊了,隨即發現豐滿的胴體竟微微顫抖,美人如蘭的氣息吹到了他的脖頸上,那麼熾熱,又略顯急促。

左劍清頓時氣血上湧,忍不住將雙手向上滑動了寸許。

小龍女指尖終於觸到了一個溫熱潤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覺那玉緊貼在泥濘緊縮的肉壁內,光滑圓潤,沾滿了淫液,指端觸摸到即滑開,竟完全無法著力,小龍女芳心一緊,嘗試著催動真氣,欲將溫玉逼出。

陰門乃習武之人的第一命門,再深厚的內力,也無法將真氣運至此處,所以縱然練成金剛不壞之身,也會留下這唯一的要害,小龍女試了幾次,終究徒勞無功。

小龍女正急得滿頭是汗,忽然靈機一動,將真氣運到手指上,試圖將玉墜吸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龍女的功力,平日隔空吸物也非難事,只是此刻溫玉滑不觸手,又受到肉壁的擠壓,加之行路顛簸,要將玉墜吸住取出卻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墜時而從手指上顛落,時而被肉壁吸回,嘗試幾次之後,非但沒有吸出,隨著纖指在陰戶中摳弄,又麻又癢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小龍女豐腴的肉體,片刻之後,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亂,香汗淋漓。

汗水浸濕了兩人的衣衫,左劍清只覺背上豐滿的胴體變得滾燙,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呼吸,兩座豐挺的肉峰在他背脊上跳躍滾動著,他再也不能忍受,大著膽子將雙手在小龍女豐潤的臀腿上滑動,指尖觸到大腿內側,竟發現到那裏的軟布有些粘濕。

小龍女覺察到他手上不老實,俏面一紅,剛想出言喝止,忽聽「轟……」的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從天際響起,心中驚悸,禁不住嬌軀一震。

「真是天公不作美!」左劍清心中暗罵,抬頭望向天空,一時風起雲湧,地暗天昏,伴著此起彼伏的轟鳴聲,一道道電光不斷閃徹長空,一時間大顆的稀薄雨滴從天而降,拍打在兩人身上。

「師父,這雨來得甚急,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雨。」左劍清一邊說著,一邊揀林密的地方奔行。

「如此也好。」冰冷的雨水不僅熄滅了小龍女身體內剛剛燃起的火焰,也消除了她的尷尬之情。

「如果徒兒沒記錯的話,附近應該有一處農捨,前次路過的時候,徒兒還上門討了碗水喝。」左劍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張望。

小龍女伏在左劍清背上,任由他背著亂竄,雨勢越來越大,繁茂的枝葉已經阻擋不住,不一刻,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小龍女明顯感覺到左劍清的腳步慌亂,心中暗忖,清兒一定是記錯了,路兩旁遍佈密林,哪裡會有人家。

「轟隆……」伴著一聲驚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傾盆之勢,穿透層層枝葉的阻礙,在林中形成道道水簾,兩人衣發皆濕,眼見避無可避,小龍女不禁有些著急。

「就是那裏了。」左劍清向前一指,小龍女抬眼望去,只見前方一片翠綠的竹林,其間蜿蜒出一條小路,路的盡處隱約露出房屋一角,頓時心中一喜。

左劍清飛身向房屋掠去,一時間兩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勢極大,雖然一轉眼便來到院子中,兩人卻淋成落湯雞一般,傾盆大雨中,盡在咫尺的房屋都看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連著一處偏房,尋常農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門窗緊閉,卻見偏房的門虛掩著,左劍清毫不遲疑,背著小龍女推門而入,房內空無一人,堆滿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應該是主人的柴房。

小龍女連忙從左劍清背上翻下,只覺身上濕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一頭烏黑秀髮早已濕透,水滴兀自從髮梢上滴落。

小龍女解開髮髻,讓秀髮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側,去擰秀髮中的水分,隨著大股的雨水從指縫間流出,整個人也輕鬆了一些,只是濕漉漉的衣衫緊貼在肌膚上,浸滿了雨水,讓她頗為不適。

若是她一人獨處也就罷了,可是此刻左劍清就在身側,卻又多有不便,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劍清望去,卻發現他不知何時脫去了上衣,正赤裸著上身呆呆地望著自己,頓時面色緋紅,連忙低下頭去。

「清兒,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拜會一下主人家?」小龍女輕聲道。

「師父,此刻雨勢甚急,待到雨停我們再去拜會也不遲,此間主人是一對樵夫夫婦,頗為純樸友善,應該不會怪罪我們禮數不周。」左劍清應道。

「也好。」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勢絲毫不減,更有加劇之勢,小龍女秀眉微蹙,心中暗歎,不知這場雨何時方休。

左劍清雙目緊盯著小龍女,似乎要噴出火來,小龍女此刻如同雨後的桃花般嬌豔欲滴,雪白的絲衣本已薄若蟬翼,此刻被雨水浸濕緊貼在嬌軀上,衣底的妙處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胸前的濕衣緊裹在一對豐滿高聳的乳峰上,飽滿的弧形頂端可以看到凸起的乳頭輪廓,更顯嬌嬈,左劍清看得氣血翻湧,恨不得此刻便撲上去,他強自克制,心中暗忖,此刻兩人同處一室,倒是向佳人獻慇勤的好機會。

房間沒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牆壁旁平放了一張寬大的門板,夾在牆壁與一堆柴薪之間,頗為光滑平整,左劍清連忙上前,用他脫下的衣衫將門板拂拭乾淨,轉向小龍女道:「師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笑傲神雕(十八)

第十八章 行路難

腳步聲漸漸隱去,小龍女長舒了口氣,直到此刻,一顆心才真正放松下來,她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仰望蒼穹,夜空中繁星閃爍,她芳心迷亂,連日來壓抑的欲望得到宣洩,強烈的睡意襲來,眼中的景物逐漸變得朦?……
翌日清晨,小龍女被此起彼伏的鳥語蟬鳴聲吵醒,緩緩睜開美目,見天色已經放亮,天地間充塞著淡淡的薄霧,周圍芳草如茵,花團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暢,小龍女深深地吸了口氣,但覺空氣清新,沁入心脾,甚為舒爽,她下意識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瑩白的胴體頓時暴露在辰光中。
小龍女花容失色,連忙抓起衣衫掩住玉體,美目顧盼左右,見四下無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緊蹙,心思飛轉,頃刻間記起了昨晚的荒唐韻事,秀美絕俗的面容上不由飛起了兩抹紅霞。
是真的嗎,不是夢境吧?小龍女螓首微側,赫然見到?褲就在身旁,一時間乳波臀浪,肉欲橫流的景象浮現在腦海中,還有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嘗試著運行真氣,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經自解。

「師父!」一個渾厚的聲音穿透叢林,傳入小龍女耳中。「是清兒!」小龍女可以隱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知道清兒正在尋她,聽聲音就在不遠處,不由驚慌失措,若是被清兒見到她此刻的風情,豈不是羞煞人。
驚慌之下,小龍女不敢應聲,只是手忙腳亂地穿衣,林中霧氣濃重,她的秀發和黛眉之處早潤上了露水,衣褲也甚為潮濕,她此刻已無暇顧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覺濕潤的衣衫緊緊貼在柔滑的肌膚上,頗為不適。
喊聲愈近,「師父,你在哪?」左劍清的聲音甚為急切,小龍女心下感動,除了過兒,尚無人如此擔憂她的安危,伸出纖指攏了攏秀發,向左劍清的方向行去,行了幾十丈,便見到左劍清沒頭蒼蠅似的四處張望,神色慌張,如同丟失了珍貴之物一般。
小龍女輕咳一聲,左劍清猛然回頭,看見了那清麗無雙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龍女的玉手,道:「師父,你去了哪裡,可急壞清兒了。」
小龍女俏面一紅,一股暖流從心中湧起,急忙掙脫了左劍清的大手,她不善說謊,卻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說出,只得輕聲道:「你休要擔心,為師……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嗎?」

左劍清見她面泛紅潮,秀發和衣衫都有些淩亂,不由心中一緊,但是她的神態雖然不同往日,卻又不似受到了什麼欺淩,於是心下稍安,雖然滿腹疑惑,卻又不便追問下去。
他昨夜冒犯了小龍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兒還以為師父獨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兒不好,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兒該死,請師父責罰。」
小龍女內心早把左劍清當作了她的孩兒,只覺他對自己的一切??,都是出於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對她的愛慕之情,加之昨夜與慕容殘花翻雲覆雨,正心中不安,哪裡還會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點了他的穴道,為何他此刻行動如常了呢?於是淡淡道:「清兒,你是如何解開穴道的?」
「師父並未完全封住徒兒經脈,今晨醒來,清兒自行沖開了穴道,還望師父莫怪。」左劍清誠惶誠恐道。
小龍女出手輕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沒有渾厚的內力是萬萬不能的,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造詣,小龍女心頭湧起愛惜之情,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們上路吧。」
左劍清見小龍女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於色,終於放下心來,從包袱中取出野果分給小龍女吃,小龍女婉言推辭,只是飲了些蜂漿。
清晨空氣清新,柔風陣陣,頗為涼爽,正適宜趕路,兩人施展輕功,一前一後,迅速向前奔去,左劍清隨在小龍女身後,見她白衣飛舞,姿態曼妙,頓覺心曠神怡,周身充滿了氣力。
忽然,小龍女「哎喲」一聲,頓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樹,左劍清心中一驚,急忙停下來,只見小龍女俏面通紅,微微喘息,左劍清忙道:「師父,您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

「沒……沒什麼。」小龍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殘花在她下體放入一支白玉扇墜,剛才匆忙之間,竟忘記取出,玉本是溫潤之物,又在她體內放了一夜,早和她的體溫一致,之前行走緩慢,竟渾然不覺。
她此刻放足飛奔,步伐加大,那玉墜開始不甘寂寞,不斷在她體內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強烈,讓她又痛又癢,幾個起落下來,小龍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來。
左劍清只道小龍女身體有恙,關切道:「師父,是不是夜間染了風寒,讓徒兒背負你吧,待到了城鎮去抓些草藥。」
停了片刻,小龍女已恢復鎮定,但覺羞赧異常,左劍清對她寸步不離,讓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劍清支開,卻又不知用什麼理由,騙他去小解?她生性嬌羞,這種事在楊過面前尚且難為情,讓她如何向左劍清啟齒。
「為師無妨,我們繼續趕路吧。」事已至此,小龍女暗怪自己大意,卻只能硬著頭皮忍受,希望能早點有脫離左劍清的機會,左劍清將信將疑,卻又不敢違拗。
小龍女提起真氣,向前一躍,一股鑽心的麻癢從下體傳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連忙穩住心神,內息速轉,在空中調整好平衡,才穩穩落地,玉足輕點,嬌軀再次騰空而起。
左劍清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他望著小龍女的背影,只覺她身姿雖然依舊迅疾,卻添了些不易察覺的滯怠,不似平日那般輕盈靈動,。


溫玉不斷擠壓著敏感的肉壁,小龍女心慌意亂,她每次騰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強烈的沖擊,只覺周圍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轉,幸虧她功力深厚,才駕馭住悸動的身軀。
饒是如此,幾裏路下來,小龍女已感到周身酸軟無力,氣息早變得淩亂,最初下體還隱隱作痛,隨著玉墜的摩擦,陰戶滲出黏液,逐漸變得滑膩,就只剩下麻癢的快感。
萬萬不能讓清兒看出破綻來,小龍女銀牙緊咬,黛眉緊蹙,把《玉女心經》的功力運到最強,遍布全身,才有些許好轉,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日緩慢了許多,逐漸讓左劍清趕了上來,兩人並肩前行。
左劍清暗自奇怪,不知師父今日為何如此緩慢,但是與美貌師父並肩而行頗感?意,衣衫袂動,陣陣香風襲來,左劍清逐漸沉醉其中,殊不知身邊的美人卻在強忍煎熬,下身酸軟躁動的感覺讓小龍女有一種呻吟出來的沖動,不知不覺,香汗已從粉額上滲出。
如此行了約一個時辰,旭日已經高高升起,小龍女雖然內力悠長,卻終究不能無止無休地支撐下去,身形逐漸放緩,下體的麻癢再次強烈起來,那要命的刺激竟讓她有些不能忍受,又過得片刻,就已嬌喘吁吁,?部更是變得滑膩膩的一片,濕漉漉的?褲緊緊粘在陰部。
左劍清聽小龍女喘息濃重,似乎體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見小龍女瑩白秀麗的臉上泛著紅暈,挺秀的鼻尖上掛著汗珠,明顯在勉力支撐,左劍清見狀心中憐惜,連忙道:「師父累了吧,不如我們休息片刻?」
小龍女聞言心慌意亂,脫口道:「嗯……不必……」聲音柔弱無力,近乎嬌吟,她雖然被玉墜弄得燥熱難忍,但是頻繁的觸動不斷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讓她不願停下來,她此時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漸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脫韁的野馬,隨之奔騰放縱。
又過得片刻,小龍女已香汗淋漓,身體如同燃燒著一團烈火,燒得她通體發燙,伴隨著致命的快意,體內有種東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喘息瞬間加劇,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讓那感覺來得更加強烈。
「快了……」小龍女芳心狂亂,意識變得模糊,當她再一次騰空而起,體內的玉墜劇烈振顫,一陣銷魂的快感襲來,「嗯……」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來,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出陰戶,順著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龍女嬌軀顫抖,頭腦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雲端,再也無力控制平衡,嬌軀向地面斜墜而下……
「師父!」一聲驚呼響起,一個身影急速奔來,穩穩接住她的嬌軀。
小龍女渾然不覺,嬌軀尚自抽搐不停,體內的暖流汩汩湧出,瞬間攀上了欲望的頂峰,銷魂蝕骨的快感潮水般洶湧而至,「嗯……」小龍女旁若無人地呻吟出來,


「師父受驚了。」左劍清抱著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只覺柔若無骨,滑膩溫熱,又有些微微顫抖。
「師父是怎麼了?」左劍清心中一驚,又聽到小龍女的嬌吟,連忙低頭看去,只見小龍女俏面?紅,媚眼如絲,額頭,鼻尖都浸著汗珠,神態夢浪,嬌喘連連,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他頓時看得呆了,一股熱流湧遍全身,肉棍不由硬了起來。
小龍女慵懶地睜開美目,見到左劍清正癡癡地看著她,頓時面色羞紅,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掙脫了左劍清的懷抱,剛一落地,頓覺周身無力,玉足酸軟,身形不穩,竟跌坐在地上,?韻未平,小龍女只覺?部濕??的,熱流尚自順著光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難當。
「師父!」左劍清見狀一驚,急欲上前攙扶,小龍女玉手一擺,輕聲道:「不妨……休息片刻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兒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沒看出異常,看他關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為自己病了,他小小年紀,自然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處,心下稍安。
小龍女稍微挪動嬌軀,靠在一棵小樹上,美目微閉,強忍羞澀之情,內力催動,平復躁動已久的身體,終使面上?紅逐漸褪去。
左劍清坐在一塊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龍女望去,只見她正閉目養神,面容清麗雅秀,潔若冰雪,只是不知為何眉眼間卻多出了幾分嬌柔?媚之氣。
左劍清正看得出神,忽見小龍女睜開雙目,望著他道:「清兒,你可聽到什麼聲音?」左劍清聞言一愣,連忙側耳傾聽,隱約聽見人聲,不由劍眉緊皺,道:「師父,我們過去看看。」
「好。「小龍女也想探個究竟,於是兩人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尋去。
兩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聲音越來越清晰,竟有些嘈雜,看來人數不少,行了裏許,前方出現了一片平野,黑壓壓站了十幾人。左劍清見狀急忙拉住小龍女躲到一片叢林之中,兩人透過枝葉的間隙窺視場中的情況。
只見一群手持刀劍之人正和兩個灰衣僧人對峙著,除了為首的一位華服老者,其他人都是黑色勁裝,左劍清面色一變,在小龍女耳邊低聲到:「師父,看他們的裝束應是魔教中人,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先摸清情況。」小龍女微微?首。
再看那兩個和尚,當先一人有五十幾歲的年紀,生得高大粗?,滿面?髯,一個皮膚白淨,面貌溫和的青年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他的身側。
只聽那華服老者嘿嘿乾笑道:「大和尚,轉眼間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固執,神教統一中原武林是大勢所趨,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憑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舉,何愁得不到到東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舉灑家了,」那高大和尚聲若洪?,「灑家是個粗人,只喜歡喝酒吃肉,可沒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壯志,慕容兄的好意灑家只能心領了。」
華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閒雲野鶴也便罷了,可天下誰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沖那小兒馬首是瞻,他可是東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現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後東方教主大開殺戒之時,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劍清江湖閱歷頗豐,從他們的對話中已聽出端倪,在小龍女耳邊輕聲道:「師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堅,那兩個和尚是令狐大俠的朋友,不戒大師和他的弟子。」
小龍女聞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等偏僻之地竟接連碰上魔教的魔頭,這慕容堅便是慕容殘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風流韻事猶在眼前,慕容殘花送給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處,方才還讓她再度銷魂……想到此處不禁面泛紅潮。
「哈哈……」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虛,你若能勸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教,灑家自當相隨,不過,令狐兄弟若是想與魔教為敵,灑家也當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堅冷哼一聲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勸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令狐沖那小兒恐怕已被東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灑家不是和你這老匹夫有舊情,早就翻臉無情了,哪還容你說這許多話,灑家今天就領教一下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十幾把刀劍同時出鞘,一眾黑衣教徒嚴陣以待,眼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慕容堅乾瘦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中暗忖:「這老禿驢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個棘手人物,若是動起手來恐怕討不到半點便宜。」
這慕容堅乃是老奸巨猾之輩,隨即轉過身叱道:「給我住手,休得對大師無禮。」見眾教徒收回了刀劍,又轉向不戒乾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裡是您的對手,既然不戒兄執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勸了,小弟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聲,慕容堅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請多保重,後會有期。」言罷向身後教眾使個眼色,便欲離去。
「慕容前輩請留步,」那個青年和尚忽然開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詢。」
「田兄不必客氣,有事請講,老夫知無不言。」慕容堅笑道。
青年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法號‘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龍女聽盈盈提及過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事,知道「萬裡獨行」田伯光昔日是為正道所不恥的采花大盜,後來被不戒大師收服,棄惡從善,出家當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龍女當初只道田伯光是個形容猥?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實在無法想像此人當初的惡性,不禁暗暗稱奇。
又聽田伯光歎道:「說來慚愧,小僧有一弟子,生性頑劣,半年前竟私自下山,四處……作惡,家師和小僧想把他帶回衡山嚴加管教,不想尋他數月,仍不見蹤影,近日聽說劣徒和貴教的柳三娘來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調教出的好徒兒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見到‘黑寡婦’被一個男子迷得神魂顛倒,原來是田兄的高徒,這就難怪了。」
不戒怒道:「這小畜生不僅到處奸淫婦女,還和魔教的蕩婦混在一起,看灑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連忙道:「師父息怒,都怪徒兒管教不嚴,清理門戶的事還是交給徒兒吧。」不戒冷哼一聲,似乎?怒未消。
田伯光轉向慕容堅,道:「看來此事並非道?塗說,不知前輩能否將柳三娘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盡。」
慕容堅面有難色,道:「此乃教中機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見田伯光滿面失望之色,他話音一轉,繼續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們行走江湖,不就圖個逍遙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魚入海,田兄不僅可以重振雄風,還可更勝當年的風光……」
「放屁!」不戒的暴喝聲將慕容堅的話打斷,「慕容老匹夫,魔教毀了灑家的徒孫,你膽敢再打灑家徒兒的主意,休怪灑家不念舊情!」
慕容堅冷哼一聲,情知不是他對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後會有期。」隨即帶領一干教眾離去。
小龍女和左劍清連忙壓低身子,以免洩露行蹤。
良久,魔教眾人已經走遠,只聽不戒道:「你不會被那老匹夫說動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師父點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誠悔過,哪敢有半點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塵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後,徒兒自當回山潛心向佛。」
不戒歎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頑劣遠勝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這都是徒兒在塵世做下的孽,師父請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難改,徒兒只好忍痛清理門戶。」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們暗中跟著這老匹夫,或許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蹤。」隨即衣衫響動,兩人尾隨魔教眾人去了。
過了片刻,小龍女師徒二人站起身來,左劍清道:「師父,他們走的是揚州方向,如果這個魔頭去揚州和那‘聖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氣,我們的事情就更棘手了。」

小龍女自恃武功高強,擒那方林本應該不在話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創,後又遭到武功遠不如自己的慕容殘花的戲弄,心知魔教中不僅高手眾多,而且手段陰險,以自己的閱歷恐怕難以應付,不免憂心忡忡。
左劍清見她面有憂色,忙道:「自古邪不壓正,剛才師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師這樣的前輩高人就不買魔教的帳,況且我們還有丐幫的朋友幫忙,師父不必擔憂。」
他想起小龍女今日身體不適,又道:「師父,您身體有恙,萬萬不能再妄動真氣,讓徒兒背負您趕路吧。」
小龍女聞言左右為難,若是繼續像剛才那般趕路,她體內的玉墜勢必再次作怪,她豈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讓他背負,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後,她就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男女授受不親’,如果和他肌膚接觸,他難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這般……
左劍清見小龍女不語,只道她已經默許了,上前將她負到背上,道:「師父,您伏好,我們這就趕路。」小龍女心中暗歎,她此刻舉步為艱,清兒又是一番好意,實在無法拒絕。
小龍女身體輕盈,左劍清背負起來並不吃力,他內力充沛,雖然背上多了一個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小龍女一雙柔嫩圓潤的大腿被左劍清雙手托握著,跨坐在左劍清的腰背上,一雙柔荑小手放在渾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溫暖,他雖然健步如飛,卻仍然能照顧到她的感受,盡量使身體平穩,不讓她受到顛簸之苦。
二人身體緊貼,衣衫單薄,直如肌膚相親一般,左劍清只覺美人師父軟綿綿的嬌軀滑膩溫軟,不時陣陣體香來襲,不禁讓他心神激蕩,情難自已。
如此行了近半個時辰,左劍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輕松,腳步慢慢緩慢下來,手心也逐漸浸出汗水,小龍女明顯感受到了大腿上傳來的潮濕,於是關切到:「清兒累了吧,放為師下來休息片刻吧。」
「多謝師父,清兒不累,再有一個時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時我們再休息吧。」左劍清語氣平緩,聽不到半分疲勞之意。小龍女心知左劍清雖然出自郭靖黃蓉門下,卻不似郭芙那般嬌慣,況且她也想早點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劍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漸浸濕了小龍女的腿上的衣衫,絲衣沾水薄若無物,左劍清雙手緊貼著小龍女白皙滑潤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馬,竟借著奔行的顛簸,讓雙手有意無意之間在小龍女的玉腿上滑動。
小龍女面色羞紅,心知如此奔行,肌膚之親不可避免,卻又無可奈何。前方彎路甚急,左劍清心有旁?,發現時已到轉彎近處,急忙收斂真氣,放緩身形,小龍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個豐腴的胴體都撲到左劍清身上。
左劍清只覺兩團豐滿柔韌的肉彈緊壓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經盡情玩弄過它們,那豐碩挺拔之物讓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每次想起那個情景都讓他血脈?張,
不知不覺中,他的下體堅硬起來,將衣衫支得像個蘑菇,待轉過彎來,左劍清歉然道:「都是徒兒疏忽,讓師父受驚了。」
「無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龍女語氣平淡,似乎不以為意。
「師父伏好,不久我們便出去了。」話音剛落,左劍清雙臂下意識地上提,以便讓小龍女更舒服些,雙手也趁機上行了一段。
一股異樣的感覺湧遍全身,左劍清雙手挪開的地方被風吹拂著,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那雙潮濕的大手幾乎撫摸到了她的豐臀上,下腹緊貼在了左劍清的腰上,小龍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馬上從他的背上下來。
二人繼續前行,小龍女心中忐忑不安,體內那個玉墜始終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索著如何才能將它除去,思前想後,也只能先找到客棧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龍女心念一動,她此刻在清兒的背上,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倘若她伸手探入陰部去取白玉扇墜,只要動作不大,他自然難以察覺,念及此處,小龍女芳心狂跳,兩道紅霞從絕美的面頰上飛起……

笑傲神雕(十七)

第十七章 月夜簫吟

天地靜謐無聲,山林在夜幕的籠罩下更顯深遠幽暗,高大婆娑的樹影交織在一起,像無數惡魔在獰笑,這樣的夜,似乎步步危機。

林間一處,藤條在輕輕震動,一個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藤條上一般,不安分地顫抖著,她有些凌亂的秀發隨風飄蕩,美目迷離,絕美的面龐上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她緊咬著衣衫,粉額上掛滿汗珠,極力壓抑自己。

藤條已經被壓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龍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輕輕挪動雪臀,讓藤條沿著神祕的幽谷反復摩擦,強烈的快感讓她嬌軀亂顫。

雖然左劍清看不見她,但她仍然如鯁在喉,芳心砰砰亂跳,面色羞紅,幾次想停下來,卻終究抵不過那銷魂的滋味,竟然欲罷不能,不知不覺中,褻褲已被愛液打濕,薄薄的一層緊貼在豐腴的屁股上,散發出淫褻的氣息。

當藤條滑過陰溝,小龍女如遭電擊,麻痒燥熱的感覺如波濤般涌來,強烈侵襲著她的身體,她再也不肯挪開,豐胸上挺,豐臀低沉,讓藤條緊壓著陰部,緩緩前后研磨……

“嗯……”小龍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捂住櫻唇,如同受驚的小鹿,美目流轉,瞥了一眼左劍清的背影,再不敢發出聲響。這孩子沒睡著怎麼辦,會被他聽見嗎?小龍女嬌軀懸在空中,芳心也同樣懸著。

心中有所顧忌,小龍女不敢再動,可是身體里面的火卻越燒越旺,誘使她徹底放縱,這種滋味端的撩人,美麗的面頰逐漸燒得發燙,她終於不堪情欲的折磨,輕擺縴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悅。

藤條隔著濕滑的褻褲卡入幽谷,小龍女豐臀一沉,兩片肥厚的陰唇隔衣含住藤條……這一下銷魂蝕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緊緊咬住銀牙,卻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嬌軀忍不住戰栗,一股浪水頃刻涌了出來。

要來了嗎?小龍女再也克制不住,豐臀亂擺,氣血翻騰,頭腦中一片空白,隨著強烈的摩擦,幾乎要昏厥過去……

忽然,身后一股勁風襲來,“有人偷襲!”小龍女大驚,猛然驚醒,那股力道不甚強勁,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開,此刻在毫無戒備之下,身體慵懶,內力竟不能瞬間聚斂,一閃念間,縴腰已被點中,旋即周身幾大穴位也被封住,嬌軀軟綿綿地滑落下去。

一雙縴細的手臂輕柔地攬住小龍女,將她從藤條上抱起,小龍女仰面躺著,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傾潟而下,清麗絕倫的臉上驚慌失措,她身體動彈不得,口不能言,只看見一張秀氣的臉,正在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個問路的錦衣公子嗎?小龍女一驚非同小可,轉念一想,剛才所為也一定都被他瞧見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亂,又被他擁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悔,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錦衣少年一聲不響,抱著小龍女放足而去,小龍女大急,他為何要偷襲她,會把她帶到哪里去?耳邊風聲響動,周圍的樹木迅速向后退去,小龍女黛眉緊蹙,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兒言中,此人表面溫文爾雅,卻包藏禍心,他輕功不弱,是魔教中人嗎,那她豈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尋常的見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惡賊奸汙,如何對得起過兒,想到此處,小龍女羞赧異常,芳心下沉,只覺無論如何都凶多吉少。

她芳心絕望,悔恨難當,倘若不曾封了清兒的穴道,就不會在藤條上春情泛濫,若非如此,憑她的武功,斷然不會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險惡,當真要步步謹慎,難怪她每次下山過兒都堅持陪她,想來是對她放心不下。

思緒至此,小龍女潸然淚下,心中茫然無助,為何人心如此難測,為何素昧平生的人會對她心懷歹意?她心中凄苦,只覺離開了過兒的呵護,她就失去了依靠,空有一身武功,卻沒有施展的機會。


忽然,錦衣少年停住了腳步,將小龍女輕輕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俊俏的雙目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目光停在了小龍女絕美的面容上,細細凝望,如同在欣賞稀世珍寶,眼神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和渴望。

小龍女見狀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錦衣公子贊嘆道:“若非親眼得見,我如何也不會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絕色。”聲音溫和輕柔,小龍女聽來卻不寒而栗。

他駢指疾出,解開了小龍女啞穴,溫言道:“恕在下冒昧,擾了龍女俠的好事,還望女俠不要責怪。”小龍女聞言羞愧萬分,心知自己在藤條上私密之事,已被他暗中窺視,一時間面色羞紅,不知如何應對。

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柔聲道:“龍女俠不說話,就是原諒在下了?”小龍女聽他稱呼自己“龍女俠”,自然是知曉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脅持我?”

聽她開口說話,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殘花,仰慕龍女俠久矣,今日斗膽請女俠一敘,別無他意。女俠武功高強,對敝教又有所誤會,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女俠見諒。”

“你……你就是那個‘逍遙郎君’?”小龍女顫聲道,一時間天旋地轉,心中驚駭難言,幾日前方聽任盈盈談到此人,那時便有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卻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斷不會放過自己,想到此處不禁更加絕望。

慕容殘花微微一笑,輕輕搖動手中折扇,道:“龍女俠定是聽信了江湖傳言,對在下誤會頗深,其實在下雖然身在魔教,卻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過一件坏事,只是父命難違,身不由己。”說完眉頭緊鎖,輕輕嘆了口氣。

聽他說得赤誠,又見他俊俏的臉上愁雲籠罩,讓人心生憐憫,小龍女不由將信將疑,難道武林同道真的誤會他了?正想間,慕容殘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道:“龍姐姐,你我一見如故,不如我們遠走高飛,到一個旁人找不到的地方,雙宿雙栖,做一對恩愛夫妻如何?”

小龍女又羞又怒,嬌軀卻動彈不得,只得任他握著玉手,急道:“你……休得胡說……”慕容殘花痴痴道:“雖然我喜歡過許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見到姐姐,她們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龍女聞言嬌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莫再羞辱於我。”慕容殘花聞言眼中閃出懾人的光芒,緩緩道:“我真心對姐姐好,姐姐為何不信我?”

小龍女明顯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強了許多,又見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慕容殘花溫柔地看著她,輕聲笑道:“江湖上傳我奸淫婦女,可是那些所謂的正道俠女,哪個不是表里不一,表面拒絕我,心中卻歡喜得緊呢。”

他輕輕撫著小龍女的玉手,湊到小龍女耳邊,低聲道:“好姐姐,你不知道那些女俠在床上有多淫蕩,我和她們歡好的時候,她們叫得比妓院的婊子還大聲。”

小龍女聽得面紅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嬌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靜柔弱,可是畢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剛才竟然險些相信他的話,念及此處,芳心氣得發抖。

慕容殘花驚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沒想到醋勁這麼大,姐姐莫要生氣,有了你,弟弟今后再也不碰別的女子了。”

小龍女聞言氣得差點昏厥過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難逃魔掌,不由心中悲痛,“過兒,龍兒對不起你了。”緩緩閉上美目,兩行清淚從清麗的面頰悄然滑落。

慕容殘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動,好事還在后頭。”話音未落,小龍女忽覺一股熱氣扑面涌來,隨后一個濕滑溫熱的柔軟之物在面頰上磨動,不由睜眼一看,頓時嬌軀發麻,毛孔都豎了起來,原來這淫賊正伸著舌頭舔她臉上的淚珠,心中頓時厭惡之極,卻無奈動彈不得。

慕容殘花溫柔地把她面上的淚痕舔得干凈,才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姐姐莫要傷心,殘花會讓姐姐快活的。”小龍女心中悲凄,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擺布,不禁咬碎銀牙,目眥欲裂。

突然,慕容殘花濕滑的舌頭伸入了小龍女的耳朵,“嗯……”小龍女渾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來,那條舌頭緩緩在她耳中旋轉,小龍女嬌軀止不住地顫抖,頭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鉆心的麻痒。

良久,慕容殘花停止了動作,溫言道:“好姐姐,我會溫柔對你的,姐姐嘗到甜頭之就不會覺得我做的是坏事了。”小龍女從一陣眩暈中回過神來,尚自嬌喘吁吁,聞言嬌羞無限,只覺自己如同一只被網縛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殘花一支手順著小龍女的玉頸緩緩向下撫摸,越過高聳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小龍女的縴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這麼美妙的身體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說完竟開始解她的腰帶。

小龍女大驚,急忙叫道:“你……住手……”卻喊得有氣無力,慕容殘花充耳不聞,繼續為她寬衣解帶,頃刻間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開,隨即伸手去拽她的胸衣……小龍女只覺胸前一涼,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兩行熱淚頓時涌了出來。

慕容殘花緊盯著小龍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對豐滿的聖女峰傲然聳立,如白玉般瑩白無暇,又如羊脂般細膩水嫩,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呼吸,猶如兩座肉山洶涌起伏。慕容殘花縱然見多識廣,這麼完美誘人的乳房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的喘息漸漸濃重,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嗯……”小龍女雙峰被抓了個結實,嬌軀一麻,忍不住呼了出來。慕容殘花雙手緊緊抓住這對豐盈的乳房,但覺滑膩飽滿,堅挺柔韌,禁不住雙目泛紅,用力揉搓起來,口中道:“姐姐……真是一個絕色尤物,身體無處不美,好大好滑的奶子……我來親親……”

慕容殘花伸出舌頭,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著轉,“嗯……不要……”敏感處受了刺激,小龍女不禁口干舌燥,情欲奔涌。慕容殘花托著小龍女豐滿的乳房,愛不釋手,他用力將兩座肉峰擠壓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誘人的乳縫,贊道:“姐姐清純可人,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對豐滿的奶子,讓楊過一人獨占,真是暴殄天物了。”

小龍女一對豐乳被他不斷揉弄,本就羞辱不堪,聽他提到楊過更覺窘迫,過兒正閉關苦練,他的妻子此刻卻被淫賊肆意玩弄,不禁暗嘆一聲,“過兒……龍兒今夜不能為你保住貞潔了……”念及此處,不由懊悔當初自做主張擅自下山,心中一痛,頓時淚如雨下。

她心中雖然萬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體卻有了微妙的反應,剛才在藤條上本就欲火高漲,此刻豐乳被慕容殘花隨意挑弄,原本熄滅的欲火再次燃起,不一刻就已渾身燥熱,氣喘吁吁了。

兩年前小龍女尚是少女之體,與楊過重逢后,隨著房事的增多,她的身體漸漸變得豐盈,雖然腰肢依然縴細,一對乳房卻增大數倍,當時心中又驚又怕,在楊過的撫慰之下,知道少女變為少婦時,身體的變化在所難免,也就心中坦然了,只道婦人都是如此。

那夜與曼娘做下荒唐事,她發現自己乳房的豐滿竟遠勝曼娘,事后她反復思量,可能是因為她修煉《玉女心經》,長年保持素女之體,無欲無求,后來嘗到了魚水之歡,身體變得敏感,脫離了心法的束縛,這種反差讓她的身體變化遠勝常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與楊過溫存之間,小龍女隱隱猜到女子胸部豐滿會更討男子的歡心,所以心中不僅沒有了當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楊過是她的全部,楊過的歡喜就是她的快樂,萬萬想不到玉體今夜會被他人享用,雖然從慕容殘花的贊嘆聲中她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殘花持續的舔弄下,小龍女兩顆乳頭早已硬了起來,心中的屈辱和身體上的受用讓她芳心如火灼般難受,忽然,慕容殘花張口含住一顆乳頭,用力吸住,將它連同整個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開,“啪……”的一聲,豐滿柔韌的乳峰自己彈了回去。

“啊……”小龍女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欲火漸昇,怎能經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時間如遭電擊,四肢百骸無處不痒,一股浪水從下體涌了出來。

慕容殘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還想要嗎?”小龍女驚慌失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殘花笑道:“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了,嘿嘿……”說完俯首叼起了小龍女另一支乳頭。

“啪……”他如法炮制,“啊……不……”小龍女受到強烈的刺激,激動得幾乎暈過去,慕容殘花嘿嘿冷笑著,左右開弓,繼續玩弄著她豐滿的肉峰,“啊……嗯……”小龍女急促喘息著,誘人的呻吟聲在山林中飄蕩,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體更是洪水泛濫,濕透了褻褲。

慕容殘花淫笑著,魔手順著小龍女白玉般的肌膚,滑入了她的襠部,触手處毛茸茸濕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變得濃重,道:“還沒干就流了這麼多水,姐姐原來這麼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龍女頓時無地自容,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緊閉美目聽天由命,慕容殘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來你也很難過,弟弟今天就滿足你吧。”說完一把將小龍女的褻褲扯了下來,小龍女下體一涼,倍感屈辱,不由嬌羞道:“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卻迫不及待呢。”慕容殘花分開小龍女豐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見到她胯間毛茸茸的一團漆黑,上面時而閃出一些亮色的光芒,這就是這個絕色美人的私處嗎?慕容殘花喘息著湊了上去,伸出舌頭向那最柔軟的中心舔去……

“啊……”一陣又麻又酥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小龍女嬌軀顫抖,一股悸動的浪水從陰戶冒出,隨后那條濕軟溫熱的舌頭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她的嬌軀,“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聲呻吟,身體如同在熱浪中翻滾般舒服受用。

慕容殘花的舌尖覓到一個敏感的肉核,隨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隨著小龍女一聲浪叫,陰戶中噴出一股熱浪,澆在了他的臉上,他更加興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來……嗯……”小龍女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銷魂的挑逗,嬌軀如同飛起來一般,頃刻間七魄丟了六魄,浪水不斷從陰戶中冒出,順著股溝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殘花抬起頭,抹去嘴邊的淫液,爬上了小龍女豐腴的胴體,見她尚自美目迷離,嬌喘吁吁,於是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姐姐,舒服嗎?”

小龍女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想到玉體已經被此人玷汙,不由又羞又恨,可是體內的那團火似乎越燒越旺,竟然強烈期盼著他更進一步的侵犯。

慕容殘花柔聲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說完抓起小龍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里面,引導她向下探去。

小龍女知道將會摸到什麼,芳心禁不住“砰砰”亂跳,她只接触過楊過和左劍清的下體,他的會是什麼形狀,同過兒和清兒的會有不同嗎,如果他插進來自己會不舒服嗎?想到此處,小龍女的陰戶竟然一陣痙攣,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龍女玉手滑過慕容殘花的小腹,他的皮膚光滑,完全不同於尋常男子,隨即接触到了一叢毛發,就要碰到那東西了嗎……忽然,小龍女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緊盯著眼前的魔頭,一副無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触摸到的竟然是一條肉縫,和她一樣,那里已經春潮泛濫。慕容殘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殘花站起身,緩緩寬衣解帶,幽幽道:“姐姐還相信江湖傳言嗎?我雖然是女兒身,卻喜歡女子,從不傷害她們,只是給她們快樂,難道這也是錯嗎?”

小龍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應對,但羞赧畏懼之情立減,她忍不住仔細端詳眼前的人,難怪她生得如此俊俏,聲音也縴細柔弱,原來竟是女兒之身,如果她做女子打扮,定然也會有幾分姿色。

慕容殘花見狀一笑道:“姐姐為何這般看我?”小龍女回過神來,忍不住道:“我看姑娘本性不惡,何不棄暗投明?”慕容殘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領了,只是人各有志,還請姐姐不要勉強。”

說話間已經脫了個精光,只見她身材縴細,胸部不高,卻也能顯現出少女乳房的形狀,她走上前來,蹲在小龍女兩腿之間,道:“姐姐,良宵苦短,我們及時行樂吧。”說完竟分開了小龍女的一雙玉腿。

小龍女對她雖然已無畏懼之心,仍然驚慌失措,急道:“你做什麼……”隨即想到她和曼娘間的曖昧之事,難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對待自己?那日銷魂的感覺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殘花扛起她的一條玉腿,將濕淋淋的肉屄湊了上來,“啊……”兩人同時嬌呼,兩個濕熱柔軟的陰戶貼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陰唇緊緊咬合著。

慕容殘花擺動雪臀,開始晃動起來,“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熱好滑……好舒服……”小龍女感覺陰戶如同被一張溫柔的小嘴牢牢吸吮著,快感陣陣襲來,禁不住有種放浪的感覺,浪水頓時流得一塌糊涂。

“啊……嗯……”隨著慕容殘花的扭擺,兩人都忍不住呻吟著,淫液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順著小龍女光潔渾圓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讓小龍女陷入了瘋狂,體內的欲火越燒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屄內空虛的感覺也隨之增強,心中竟產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殘花是男兒身,此刻早應該有一條肉屌深陷入她的體內奮力抽插,讓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殘花似乎也不滿足,伸手從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龍女眼前,一邊繼續挺動雪臀,一邊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小龍女此刻已香汗涔涔,聞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簫,簫身分為四段,由幾處光滑的玉節隔開,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殘花挪開屁股,將玉簫抵在了小龍女的陰唇上,喘息道:“姐姐……這是個好東西……它會讓我們更舒服……”小龍女隱隱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驚慌失措,急道:“不要……”

話音未落,只聽“哧……”的水聲響起,玉簫的一節被慕容殘花推入了她的肉屄中,“啊……”強烈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忍不住嬌軀顫抖,一股浪水噴了出去。

慕容殘花蹲在草地上,分開雙腿,肉屄對準玉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將簫身的一段吞入體內,她雙手向后支在草地上,夾緊玉簫,屁股開始前后挺動,在小龍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龍女雖覺此舉荒唐淫亂,卻忍不住舒服得叫了出來,她的陰唇緊緊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簫,隨著那暢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抽插般受用。

兩人肥臀相對,門戶大開,四條玉腿交疊在一起,一根玉簫同時插入兩人肉屄深處,隨著慕容殘花的挺動,兩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著,汗水和淫水不斷流出,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嗯……”浪叫聲此起彼伏。

離開終南山后,小龍女有過幾次春情涌動,在客棧中與曼娘撕磨,山洞中與左劍清幸未及亂,再到之前藤條上的自娛,都如同隔靴搔痒,均比不上此刻這般實在的插入,久違的充實感讓她如癲如狂,口中不停發出呻吟聲,汁液順著簫身流淌而下,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慕容殘花稍一用力,竟將卡在小龍女陰唇的粗大玉節擠入了肉屄中,“啊……”小龍女花枝亂顫,強烈的壓迫感侵襲而來,讓她幾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來了……嗯……”慕容殘花加快挺動,兩端的玉節在兩人的肉屄中進進出出,光滑圓潤的玉棱刮著柔嫩敏感的肉壁,讓她們飄飄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泄了……啊……”慕容殘花雪臀用力篩動,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滾燙的陰精噴了出來,順著簫管的內壁注入了小龍女的肉屄內。“啊……”小龍女被燙得通體舒暢,玉節此時再次擠入肉屄,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嬌軀痙攣,陰精汩汩泄出。

“哦……”兩人美目緊閉,劇烈喘息著,嬌軀不停顫抖,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顛峰……

良久,慕容殘花從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復了她瀟洒的男裝打扮,蹲到小龍女身邊,見玉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皺眉,便身手去拔,只聽“噗……”的一聲,帶出了許多褻物,順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龍女嬌軀一震,不禁羞赧異常,慕容殘花微微一笑,掏出絹帕幫她清理了一下,又擦干凈玉簫,隨后插入腰間,她在小龍女面頰上輕吻了一下,道:“姐姐,我真是愛煞你了。

高潮雖過,但余韻尤存,小龍女身體慵懶,俏面熱得發燙,雖是被迫,卻不知為何,她對慕容殘花完全恨不起來,剛才和她春風一度,不禁芳心羞澀,美目微合,再羞於看她。

慕容殘花嘆了口氣,繼續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她伸手從折扇上解下一顆白玉扇墜,“姐姐的行蹤,已被神教掌握,今后要處處小心,倘若將來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們便不會為難於你。”

小龍女聽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動,但羞於應答,只是默默聆聽。

慕容殘花手持玉墜,目光閃爍不定,俊俏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道:“我且將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緊要之處,兩個時辰之后,穴道自解,到時姐姐再將它取出。”說完手指分開小龍女的陰唇,竟將玉墜塞入了她的陰戶中。

“嗯……”小龍女下體一涼,只覺一個光滑圓潤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嬌軀一顫,又羞又驚,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卻又惱不起來。慕容殘花將衣衫蓋在小龍女玉體上,道:“姐姐珍重,后會有期。”言罷轉身離去,不一刻便隱沒在叢林中。

笑傲神雕(十六)

第十六章 亂花漸欲迷人眼

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郁郁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后面,步法凌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葯。為了避開魔教的眼線,兩人棄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只是頗耗內力。趕了一天的路,左劍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閑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師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堅持,用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又過了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厚,游刃有余,倒是苦了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是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吁吁地趕上來,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了他還是個孩子,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幾十年的修為,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了,我們休息片刻如何?”

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忙道:“聽師父吩咐,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兒,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個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諳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触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涌起了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只是我們時日還多,不必這麼辛苦趕路吧?”

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耽擱才好。”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愛,左劍清心中一蕩,道:“師父,我們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凶險且不說,諾大的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了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嘆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揚州之后如何尋找?”

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獲。”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左劍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只是一絲的微笑,卻讓他體會到了“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親,可那是飛來艷福,隨后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情,讓他不敢再有褻瀆之心。

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情,定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兒,心中禁不住涌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見到左劍清的痴態,小龍女詫異道:“清兒,你怎麼了?”左劍清緩過神來,忙道:“師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兒的師姑了,到了揚州定當拜會。”

二人緩步前行,小龍女向左劍清講述了結識曼娘的經過,其中自然略去了她和曼娘的閨房之事,左劍清聽了不免唏噓,大罵魔教喪盡天良。

過了半晌,前方隱約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左劍清低聲道:“師父小心了,前面有人。”小龍女微微點頭。兩人雖然行小路,也難免碰到些陌生路人,為了不暴露行蹤,兩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搖折扇的錦衣少年迎面走來,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膚色白皙得讓人有些不舒服。左劍清叮囑過小龍女,她的樣貌太過招搖,遇到路人盡量低下頭,以免給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蹤,小龍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劍清斜后側,剛好阻隔了那人的視線。

二人和錦衣少年擦肩而過,那少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兩人繼續前行,忽聽身后一個溫和的聲音道:“請問二位,沿途可曾見過客棧?”

左劍清回過頭道:“公子沿著這條路前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時自會看到客棧。”那錦衣少年抱拳道:“多謝。”言罷轉身離去。

行得遠了,左劍清道:“師父,此人頗為怪異,恐非善類,我們小心為妙。”小龍女訝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禮,不似奸惡之輩。”

左劍清見她柳眉微蹙,一臉不解之意,他與小龍女接触幾日,心知她雖然武功高強,成名已久,江湖閱曆卻如同白紙一張,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於是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行走江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小龍女聞言似乎覺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終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絕情谷中被公孫止騙婚,都在她的內心留下了痛苦的創傷,讓她領略到了江湖凶險,人心叵測,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對貞操名節看得不似尋常女子那般重,只要過兒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計較,事情過去十八年了,當年給過她傷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龍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過兒隱居山中,相伴終老。

小龍女見左劍清防範之心頗重,想來這孩子跟隨黃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了一些心計。想到黃蓉,她內心雖然不喜,卻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羅玄機,輾轉於江湖沙場之間尚游刃有余,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黃蓉當年對她和過兒的一些做法卻讓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見到黃蓉,生怕她又來破坏他們夫婦清靜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個時辰,林中越來越暗,左劍清道:“師父,我們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時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龍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過去,但見左劍清身體沖天而起,躍上了一棵參天古樹,腳尖輕點,幾個縱身就已站上樹頂的枝頭,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師出高徒,這個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將來必成大器。

左劍清向前望去,只見樹林蒼翠茂密,如波濤般隨風涌動,在暮色中竟望不到盡頭,他劍眉一皺,躍下古樹,有些發愁道:“師父,叢林深遠,我們一時半刻是無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過夜了。”

小龍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無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時常因修煉武功露宿野外,與鳥獸為伴,倒也頗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囂嘈雜的客棧讓她心下不安,聽了左劍清的話,內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劍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師父了,我們長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飢餓了,師父請在此等候,我去採些野果。”小龍女微微頷首,不由想起了和楊過同行的情景,當年她不諳世事,一些瑣事都由楊過打理,她只是對他聽之任之。同為師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后,這個場景竟然再現,雖然物是人非,依然讓她感動,心中不禁對眼前的少年產生了似曾相識的依賴感。

看著左劍清隱入叢林,小龍女俏立在樹下靜靜等待,也覺腹中微微飢餓,她修煉“玉女心經”,食量甚小,平日里大多以蜂蜜充飢,她玉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個裝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飲了一些,飢餓之感立消。

過了片刻,仍不見左劍清回來,想來在這荒山野岭,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時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樹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來,林中涼風陣陣,小龍女忽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絕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暈,她美目顧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機會方便一下。

想到此處,小龍女蓮步輕移,轉入路旁的樹叢中,林中雜草叢生,她微微提起絲衣的下擺,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約十幾丈,身形和小路之間已經完全被樹木擋住,剛待蹲下,又覺不妥,繼續行了幾丈,來到一棵大樹后面。

小龍女被困在懸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頗為自然,此刻雖然明知四下無人,心中卻難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見,臉上不由有些發燙。

她輕輕蹲下,緩緩褪下褻褲,撩起白色的衣衫,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小龍女微微有些緊張,濃密的雜草輕騷著雪臀,讓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有些痒痒的。

小龍女輕輕噓了口氣,正準備放開閘門,忽聞草叢吹響,心中一凜,下意識回過頭去,她目力所及,隱約見到一只小獸從不遠處竄過,似乎是野兔,這才放下心來,再不遲疑,微微用力,一股晶瑩的水柱從下體射出,澆在雜草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卻不知幾丈之外,一雙貪婪的眸子炯炯閃光,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后,小龍女站起身來,感覺輕松了許多,她回到路旁,見左劍清還是沒有回來,緊張的心頓時放松下來,她不善說謊,若是左劍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應對了。

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寧靜閑適的感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話,何等的溫馨愜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的千人千面,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了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為她放棄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為過兒作些改變。

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后又遇到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為好友,再后來又陰差陽錯暗收了左劍清這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為友善,敬愛有加,讓她感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想象般困難,不禁放開了一些心懷。

正想間,忽聽身后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了。”她轉過頭,見到左劍清用衣衫兜了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禁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流了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里面早已洗得干凈,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蜜,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目光,只得接了過來,嘗了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兒辛苦了。”得到美人師父的贊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著一棵樹干,林間清風徐來,頗為清爽,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謐。

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感動,想到雖然收了他做徒弟,卻不曾傳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時日,事情安定下來,為師再指點你武功。”

左劍清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根基不錯,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我傳你武功如何?”

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過,“神雕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再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

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讓你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家的淵源,若肯傳授我武功,我師娘只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

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違背什麼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麼事情都會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娘為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心里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只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

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為師多心了,她對你的好,自然勝過為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顏,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仿佛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他情不自禁產生表明心跡的沖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娘,我只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為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娘一樣,都是你的長輩,並無分別。

左劍清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日在山洞中的繾綣,讓我時刻不能忘懷。

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触,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扎,她知道這孩子心地純良,那天的事她們都沒有錯,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感,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畢竟只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

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竇初開,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勢所迫,以后不要再提起。

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紅,叱道:“休得胡說……嗯……”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

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禁心亂如麻,雖然惱他,卻又不忍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粗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彈不得,高聳的酥胸被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不禁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左劍清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龍女一支豐滿的乳房,“嗯……”小龍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扎起來。

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吁吁,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龍女柔弱的掙扎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劍清如見珍寶,喘息著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駢指疾出,點向左劍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喘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欲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策。

小龍女平復了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為師,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只得道:“今夜就委屈你了,明日為師自會為你解穴。”

小龍女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干上,自己找了一根藤條,系在兩棵樹之間,然后飄然而起,躺在藤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藤為床,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小龍女自然不會讓左劍清看著自己睡覺,所以她的位置背對著他。躺在藤條上,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孩子的所作所為看似胡鬧,但她心知那都出於對她的愛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於是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日我們早起趕路。”

一朵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千,良久無法入眠,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颼颼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里早就流丹浹席了,不禁臉面發燙。

和過兒做了兩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触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點住左劍清的穴道,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實這孩子頗為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不屑於世俗禮教,卻只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能有第二次。

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藤條嵌在股溝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藤條擦到了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流涌遍全身,她差點呼了出來。

熟悉的刺激讓小龍女躁痒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挑弄了兩次,壓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她側首看了一眼左劍清的方向,想來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藤,豐臀輕輕扭動起來,讓粗藤緊勒在陰溝中滑動。

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襠部更是濕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斷侵襲著她悸動的身體,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響,雙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來……

笑傲神雕(十五)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劉正閉目享受與盈盈交合的歡愉,當盈盈溫柔濕潤的紅唇主動吻過來,他不顧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雙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體內陽精如同火山噴發般從肉屌射出,澆灌著身前飽受摧殘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向他接近。

盈盈豐腴的肉體緊緊貼著他不停蠕動,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雙目卻被仇恨的火焰燒得通紅,使出全身的力氣揮出燭台,「砰」的一聲悶響,沉重的青銅燭台重重砸在了劉正的太陽穴上,「唔……」劉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際,哪會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頓覺天旋地轉,一股鮮血從額頭湧出,噴了盈盈滿面。

盈盈俏面一熱,挺直身體,高舉燭台,便想再次砸下,卻感覺劉正健碩的身體因疼痛而劇烈翻騰起來,強大的力量撞擊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體拋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粗大的肉屌從陰戶中滑出,盈盈豐滿的身軀隨即飛了出去。

由於力大,當大肉屌與陰戶脫離時,強烈摩擦的快感傳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嬌軀尚在空中,下體卻一陣麻癢,陰精滾滾洩出,「啊……」盈盈忍不住嬌呼出來,雪白豐腴的肉體在空中抽搐,再次達到了肉慾的頂峰,耳邊風聲響動,不禁頭暈目眩,如騰雲駕霧一般。

「砰」的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覺不到疼痛,豐滿的身體仰躺在地板上,一雙光潔的玉腿微微分開,毛茸茸的肉谷若隱若現,隨著嬌軀不停的顫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緩緩流出。

劉正翻身下桌,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流出,疼痛難忍,醜陋的肉屌尚在跳動,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擊,不由狂燥無比,面目扭曲,看起來甚為猙獰。

他狂性大發,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體,厲聲道:「賤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煩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體慵懶,面泛潮紅,尚殘留著高潮的餘韻,緩緩睜開美目,見到劉正雖然負傷,卻依然生龍活虎,心中絕望,料不到失去內力之後,力道竟然弱到這般地步,連這淫賊也收拾不了,想到此處淚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劉正赤裸的醜陋身軀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勢已去,心中淒苦,暗道:「沖哥,盈盈已經盡力了,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從不向人低頭,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對情郎的真摯愛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計落空,已經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極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決心,撿起身旁的燭台,掙紮著站起身來,柳眉一挑,嬌喝道:「淫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橫,徑直向劉正撞去。

劉正剛才受到重創,正怒火中燒,見狀暴喝道:「賤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聲,盈盈雪嫩的嬌軀橫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隨後滾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噴出鮮血,竟似活不成了。


見到盈盈的慘狀,劉正頓時愣立當場,剛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記了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莊中,他才敢來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殞,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處,不禁冷汗涔涔。

他剛才將盈盈震飛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強大的真氣反噬,轉瞬即逝。此刻見盈盈雪白的嬌軀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雙目緊閉,身下血流成河,他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覺氣若游絲,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創,但覺經脈俱裂,再也動彈不得,不過剛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開了她被鎖住的內力,瞬間激發出來,幫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虧劉正功力不深,否則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胸口,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饒是如此,盈盈仍然受傷不淺,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內力失而復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慾望,她不是一個輕易伏誅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卻是萬萬拼不過這淫賊的,在這危急關頭,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傳授給她的「龜息大法」。

這「龜息大法」是一門極為詭異的武功,發功後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動,氣息全無,體溫下降,處於假死狀態,幾個時辰之後又會讓人緩慢恢復正常。當初任我行傳功的時候,盈盈只覺好玩,萬沒想到日後會派上用途。

即使讓這淫賊誤認為她香消玉殞了,他會怎麼處置她的屍體?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賭上一賭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這次可以有逃脫的機會。打定主意,盈盈艱難地聚斂起殘留的真氣,默念心訣,讓真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緩緩流過經脈。

劉正感到盈盈的氣息漸弱,肢體似乎也變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膚上,有些冰涼,他一驚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沒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劉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對他不滿,如果知悉此事,上報教主,恐怕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了,不禁暗怪自己魯莽。

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瞞天過海,不過門外那兩個小子怎麼打發呢?他心機頗重,片刻之後,就已打定主意,於是穿好衣服,出門喚那吳風李玉進來。

兩人還以為交上了桃花運,喜滋滋地進來,不想卻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驚愕得張大了嘴巴,兩人面面相覷,吳風嚥了口唾液,道:「劉副堂主,發生什麼事了?她……」

劉正強作鎮定道:「這賤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斃了。」兩人聞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驚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點,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們還沒……就讓您給毀了。」吳風也道:「這……這該怎麼辦,堂主回來……我們怎麼交待?」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脫不了干係,憑我在神教的資歷,還沒人敢拿我怎麼樣,不過你們嘛……」劉正的目光在兩人惶恐的臉上掃過,心下稍安,繼續道:「嘿嘿,恐怕要去見閻王了。不過有我在你們不必害怕,只要你們聽我的,定能躲過此劫。」

兩人對望了一眼,知道這副堂主不僅好色,還喜歡吹牛,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嘍囉的性命最為輕賤,兩人一時被他矇蔽,起了色心,釀成如此後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會拿他們開刀。

兩人均感無奈,不過如今已沒有了退路,良久,吳風道:「劉副堂主,我們兄弟聽您吩咐,還請您救屬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劉正點頭附和,彷彿他是兩人的救命稻草。

劉正笑道:「好,這才是好兄弟,你們留一人清理血跡,給這賤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個麻袋,記住,不要被別人發現。」兩人只得照辦。

不一刻兩人就已辦妥,劉正命他們把盈盈裝入麻袋中,紮緊袋口,然後低聲道:「你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到後山把這賤人拋到懸崖下。你們辦妥之後,先在外面躲幾天再回來,見到岳老兒就說不知為何這賤人恢復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們想盡辦法才逃脫。岳老兒這邊先由我應付。」

兩人聞言大喜,李玉道:「還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劉正不耐煩道:「好了,少囉嗦,你們快去辦事吧。」兩人領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吳風背著麻袋跟在後面,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後花園,穿過一座假山就出了後門,此時已是午後,天氣炎熱,並沒有人出來活動,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來。

兩人沿著山路,向後山的斷崖行去,這條山路甚為崎嶇,想來是很少有人經過,有些地方雜草叢生,行起來頗為艱難。兩人戰戰兢兢,輪流背負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浹背。

穿過一片荊棘,李玉的手被劃傷,不由抱怨道:「他娘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懶得過來。」吳風忙道:「你小聲點,你知道堂主為何不讓我們來後山?聽說有高人在此居住,我們辦完事趕快離開,不要節外生枝。」

李玉道:「哪個高人會住在這種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銀財寶,怕被我等發現。師兄,劉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過了,就把美人殺了,我們不僅沒得到,還要給他擦屁股,你說我們這是何苦。」

吳風嘆息道:「師弟,就少發兩句牢騷吧,保住性命要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吃虧的事還少嗎?上次在『雲嶺客棧』不就險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這次還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興奮道:「師兄,說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豐滿,我只是抱著她,在她身體上隔著衣服蹭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讓人神魂顛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讓我盡情地雲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吳風罵道:「好個不知死活地東西,你以為每次都能那麼僥倖,若是碰到今天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嘆道:「唉,可惜了,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遜色多少,本以為今天要豔福無邊了,沒想到就這樣香消玉殞了,我們無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吳風忽然駐足,道:「你看,我們是不是到了。」李玉抬頭望去,前面出現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盡處截斷,他可以看到對面蒼茫中的遠山,果然是一處斷崖。

吳風見到崖邊有一顆大榕樹,樹下是一塊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過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兩人來到斷崖前探頭望去,只見這斷崖足有幾十丈深,下面青青鬱鬱,滿是茂密的草木,讓人頭暈目眩。

吳風道:「就在這裡吧,把她丟下去,屍體爛掉了都不會有人發現。」李玉搖頭道:「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長眠在這種地方,真是可惜了。」吳風不耐煩道:「人都死了,哪還顧得許多?趕快動手吧。」

李玉道:「師兄,今日之事,我實在是心有不甘,縱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幾眼。」吳風見他癡癡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道:「師弟,你這脾氣應該改一改了,否則日後有你的苦頭吃,好吧,你快點。」

李玉將麻袋解開,把盈盈軟綿綿的身體抱出來,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著,肌膚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閉,鼻子玲瓏挺拔,櫻唇嬌豔欲滴,斑斑樹影映到嬌軀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斷魂的模樣。

李玉忍不住喚道:「師兄,她真的死了嗎?」吳風聞言走了過來,見到盈盈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脈搏,搖頭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異想天開了,趕快動手。」

午後的山林靜謐異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佼好的身材,豐滿成熟的雙峰高高聳立,胸前的衣衫略顯凌亂,雪白幽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煞是誘人,李玉熾熱的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忍不住將顫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將衣衫向兩旁一扯……一對豐滿堅挺的玉乳頃刻彈了出來,他頭腦一熱,差點昏厥過去,那高聳的雙峰瑩白豐腴,如新出爐的豆腐般新鮮雪嫩,兩顆玲瓏的乳頭點綴其上,讓人心癢難忍。他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抓起這對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來。

吳風見狀心中也是一震,喉頭不禁有些干燥,低聲叱道:「師弟,你瘋了嗎?她……已經死了。」李玉喘息道:「一個死的任盈盈,也勝過一百個活的胭脂俗粉,師兄,我們一起來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嗎?」說完低下頭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吳風終究不似他那般色慾熏心,氣道:「胡鬧!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沒興趣陪你。」言罷走開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進去,奸屍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絕後。」

李玉再不理吳風,繼續埋首在盈盈豐滿的乳峰中,只覺這對乳房柔滑中不乏堅韌,端的是乳中極品。他玩得興奮,卻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經有了變化……「龜息大法」的效力逐漸退去,盈盈的體溫開始回升,終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來。

盈盈隱隱感到週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難忍,體內的真氣七零八落,到處亂竄,如千百條滑手的魚兒,讓人無法捉摸。她此刻靈台一片空白,心弦隨著那些流竄的氣流跳動,終於,讓她捕捉到了一條大的,這股略強的真氣隨著她的意念流動,所到之處,不斷融合著小股真氣,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運行幾個周天之後,終於功德圓滿,匯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減,傷勢頓時有些好轉,功力也恢復了兩三成。這得益於她的家傳神功,任我行的內功心法雖然劍走偏鋒,容易對身體造成損傷,卻有快速恢復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內傷,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屬不易。

盈盈的意識也逐漸復甦,她緩緩睜開雙眼,刺目的強光射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讓還沒有適應白晝的雙目暫時休息一下。卻感到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斷從乳尖襲來,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處?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終於,她記起了「龜息大法」,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沒有死,心思飛轉,此刻四肢百骸依然痠痛,心知傷勢不輕,在沒有摸清周圍的情況之前,再不敢貿然睜開眼睛。

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她的感覺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讓她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是誰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岳不凡?劉正?她強忍內心的悸動,儘量讓身體不做出絲毫異常反應。

忽然,一個聲音傳入耳內,「師弟,你怎麼對死人還有那麼大的興趣,適可而止吧,趕快把她扔下懸崖,以免夜長夢多。」隨後,胸前的玩弄中斷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師兄,沒想到任盈盈死後也這麼妙,我已經玩出火來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聞言心中豁然清明,聽聲音他們就是那兩個守門人,其中一人在猥褻自己,另一人在旁邊守候,他們當她死了,要扔進懸崖。想到此處,盈盈暗道僥倖,若是她晚醒來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負重傷,若是身旁只有這兩個小賊,尚可以勉強應付,若是還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對手,有了襲擊劉正失敗的教訓,她不敢再貿然行動,只能忍辱負重,靜觀其變。

忽然盈盈感到一個光滑溫熱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聽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陣噁心,心中憤怒異常,魔教中人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屍體都不放過。

正想間,一條毛茸茸的肉棍貼在了她誘人的乳溝中,感覺火燙燙的,她知道那是什麼,這淫賊如此下作,竟然把那醜陋的東西貼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過此劫,連日來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償還。

隨即感覺雙峰被人握住向中間擠壓,緊緊夾住了熾熱的肉棍,耳邊同時響起了那淫賊猥褻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彈性……夾得我好舒服……。」

李玉雙手抓住盈盈豐滿堅挺的乳房,緊夾著他的肉屌,只覺肉屌如同陷在溫香軟玉之中,強烈的緊箍感讓他如癡如醉,一縷黏液從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溝中,他柔軟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開始有節奏地聳動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顫動。

盈盈心中無比羞恥,可是粗大陽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卻讓她心情激盪,特別是濕滑的雄性淫液沾滿了她的乳房,有一種濕漉漉的放縱感覺,李玉濃密的陰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動,竟讓她隱隱覺得痛快,下體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來越滾燙,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斷抽插,隨著龜頭淫液的不斷流出,抽插也越來越順暢,李玉雙手壓住豐滿的肉峰,兩個拇指不停撥弄著盈盈小巧的乳頭。盈盈雖然努力忍耐,卻無法抑制乳頭逐漸變硬,豐滿的雙峰被淫賊如此玩弄,強烈的淫褻感讓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變得急促。

李玉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盈盈堅挺成熟的乳峰,火熱的肉棍在肉浪中縱橫馳騁,所到之處留下滑膩膩的一片,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此番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這銷魂的滋味卻勝過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徹底沉醉於肉慾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盈盈身體的變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氣喘如牛,汗珠從脊背上不斷滑落,他急劇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斷跳動,一股股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悉數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頸和絕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滾熱的精液射到臉上,燙得她嬌軀忍不住顫抖,強烈的雄性刺激讓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緊閉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動的身體。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讓她無法呼吸,只得張開小嘴,深深地喘著氣,不料一股腥騷的陽精隨即噴入口中,她心頭一熱,乾燥的喉頭忍不住翕動,竟然嚥了下去,心中一陣噁心,不禁柳眉緊蹙。

發洩後的李玉終於覺察到了盈盈的變化,他抬頭見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還活著?忍不住驚呼出來:「師兄,你看她……」

忽然,吳風發出一聲慘叫,李玉大驚,連忙跳下盈盈的身體,只見吳風瞪大了眼睛灘在地上,脖子上不斷湧出鮮血,李玉撲過去,扶起吳風的腰,悲聲叫道:「師兄,你怎麼了?」但見吳風喉嚨上插著一枚鋼鏢,已然氣絕。

毫無預兆,李玉驚得呆了,怔怔地盯著那枚鋼鏢,猛然,他抬起頭,目光驚悚地掃射著四周,大叫道:「劉老大,是你嗎?你怎麼能對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聽「嘿嘿」一聲冷笑,從草叢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鐵臂蒼龍」劉正,他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緩緩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無奈,怪只怪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你們繼續留在世上,我寢室難安啊。」

李玉聞言面色變得慘白,顫聲道:「你……你要殺我們兄弟滅口?」劉正冷笑道:「聰明,果然沒有白跟我一場,我一直認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著劉正逐漸逼近,李玉心中恐懼,他深知劉正素來心狠手辣,自己又遠非敵手,雙腿顫抖著不自覺向後退,忽然一腳踩空,不由慘呼一聲,整個人墜向崖底。

劉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見了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費力氣。」見到腳下吳風的屍體,飛起一腳也踢下了崖底。

輪到那個婆娘了,他們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兒定然以為這兩個小子色膽包天,將任盈盈脅持走,逍遙快活去了,哪還能懷疑到他劉正的頭上。

他轉身去看那青石,只見上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驚失色,人去哪裡了?他趕緊望向四周,透過繁茂的枝葉,只見一條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飛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驚怒交加,盈盈竟然沒有死,來不及多想,急忙縱身追去。

剛才他們的注意力轉移,盈盈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潛身縮到榕樹後面,悄悄移身,距離遠了,才放開身形全力奔跑。遠遠聽到劉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來,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擇路。

盈盈重傷未癒,她妄自動用真氣,但覺氣血翻騰,五臟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了出來,此時生死攸關,她生性要強,咬牙勉力支撐,就算是死,她也不願再落入這個淫賊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輕身功夫,縱是十個劉正也追趕不上,此刻卻是力不從心,真氣急劇消耗,身形越來越滯怠,竟然被劉正逐漸拉近距離。

劉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負重傷,看情形支撐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獲,找個清靜所在藏匿起來,日後豔福享用不盡,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聖姑,不要再跑了,劉正不會再傷害你了。」

盈盈聞言心中惱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揀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內力逐漸衰竭,雙腿越來越沉重,鮮血已經沾滿了衣襟,此刻全憑堅強的意志在支撐。樹林中枝葉吹響,有如潮湧,一波一波永無休止,盈盈的一顆心也隨著林濤洶湧起伏,她倉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方向。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片綠草如茵的開闊地,前面竟然是一處狹窄的山谷,谷口圍有碧綠的籬笆,中間是一道簡陋的竹門。盈盈眼前發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咬緊銀牙,拂袖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全力奔進山谷。

風聲響動,劉正的身形隨後落到了竹門前,他抬頭望著竹門上方的一行黑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獸失去了它即將捕獲的獵物。

「芭蕉小築,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幾個不起眼的字,對他來說卻如同一條不可踰越的鴻溝。「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連教主都不敢招惹他?」劉正幾次有跨過那道門的衝動,腿卻終究沒有勇氣挪動。

看著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盡處,劉正長嘆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不要怪我劉正逼你,只怪你這婆娘命短。」想到此處,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轉身離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緩慢,只覺天旋地轉,胸口如裂開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氣無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動半步,心中淒苦,「罷了,我任盈盈命該如此……」眼前一黑,灘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2009年1月3日 星期六

笑傲神雕(十四)

第十四章 蠟炬成灰淚始干

盈盈一絲不掛,無助地堆在牆角,面前一條粗魯的大漢獰笑著,拖著赤裸的醜陋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漢飛身向她撲過來,她驚恐萬分,放聲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盈盈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心劇烈地跳動著,身體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濕,胸口如同堵了一團沉重的東西,充滿煩悶和悲傷。

此時已是白晝,她喘息著觀察周圍的事物,這不是昨晚的那個房間嗎,昨晚自己……清晰的場景映入眼簾,劇烈的交合,猙獰的笑臉,想到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劃過,不斷淌出鮮血,忍不住嬌軀顫抖,淚水簌簌而下。

是惡夢嗎,真希望是惡夢,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毀了嗎,她無法相信,難以忍受的痛楚讓她窒息,頭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幾乎又要昏厥過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來,卻發現身體柔弱無力,往日輕盈的身體此刻重如千鈞,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用纖弱的雙臂支撐起身子,她低頭見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嶄新的白色絲衣,誰幫自己換的衣服,是那個老賊嗎?她頓時氣血上湧,一雙俏目頃刻變得通紅,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便欲衝將出去,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老賊碎屍萬段。

「撲通」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週身疼痛難忍,感到身體僵滯,暗中運氣,發現經脈阻滯,竟提不起一絲內力,心知內力被封,不由急得淚流滿面,她此刻體質比尋常女子還要虛弱,如何還能復仇。

淚水模糊了雙眼,盈盈頹然坐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夜之間的慘變讓她無法承受,頭腦中的謎團無法解開,這是圈套嗎,這「熔劍山莊」到底是什麼地方,沖哥此刻在哪裡,會不會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頭腦越亂,忽聽門外傳來說話聲,一人道:「吳師兄,你聽沒聽到房裡有動靜?」另一人應道:「李師弟,那小娘們早被堂主封了內力,逃不掉的,我們守住門就行了。」

先前被喚作李師弟的那人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為妙,那娘們看起來是個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來可別尋了短見。」那吳師兄道:「就算尋了短見也不關你我的事,還是少惹麻煩。」他隨後壓低聲音道:「聽說她以前是神教的『聖姑』呢,連教主都要給她面子,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兩人的對話傳入盈盈耳內,她不禁嬌軀顫抖,羞辱難當,自己不但慘遭姦污,還要聽人說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掙扎著起身,看到房間中擺了一張寬大的紅木桌子,銀牙一咬,狠狠將頭向桌角撞去……

但聽「砰」的一聲,盈盈柔弱的身體灘倒在地上,額頭上緩緩淌出鮮血,她身子虛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經大大減緩,一撞之下,雖然疼痛難忍,眼冒金星,卻只是擦傷了皮肉。

死都這麼難嗎?盈盈心中淒苦,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見不到沖哥了,沖哥為人豁達,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兩人還甜蜜相伴,現在卻連對方的生死都難測,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淚來。


這時外面有人道:「吳師兄,又有聲音,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會怪罪下來,那時你我都承擔不起啊。」那吳師兄道:「這個……」

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吳風,李玉,你們出了什麼差錯,怕堂主怪罪?」那吳風道:「原來是五夫人到了,您來得正好,剛才我們聽到房內有些響動,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進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矩了,看來回頭要讓堂主獎賞你們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五夫人有這份心意,我們就十分歡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這小子就是會講話,你們辦事盡心盡力,堂主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把門打開,我進去瞧瞧。」

李玉應了一聲,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門「吱」的一聲打開,盈盈抬頭一看,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貌婦人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正是昨晚她見過的一個姨太太,當時也沒太正眼瞧她,只是聽別人喚她五夫人,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那五夫人見盈盈臉色蒼白,滿面淚痕,額頭上還掛著血跡,楚楚可憐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樣,嘴角頓時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誰給妹妹受委屈了,快起來,老爺看見會心疼死的。」

她見盈盈不作聲,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起來吃點。」盈盈厭惡地摔開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婦,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五夫人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我是淫婦,哼,昨晚老爺搞你的時候叫得像母貓一樣,聽得我都為你臉紅。」

盈盈聞言滿面羞紅,暫時忘卻的傷疤又被人揭開,心中劇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雖然她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當時誤把老賊當成愛郎,兩人覆雨翻雲之時,叫春自然是在所難免,沒想到竟被這女人聽了去,還當面羞辱於她,頓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刻只覺死去才是解脫,閉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淚。

五夫人又道:「你這般美貌可人,連我們女人家見了都忍不住憐愛,只要你乖乖聽話,老爺自然會好好待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她頓了頓,繼續道:「女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老爺床上功夫你也領教過了,定不會遜了你那令狐沖吧,榮華富貴,肉體歡愉,你還求什麼呢?」

盈盈聽她說得荒謬,氣得嬌軀顫抖,但聽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顫聲道:「淫……你休得胡說,沖哥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五夫人笑道:「你們是客,老爺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會虧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風流。」

盈盈聞言心如錘擊,醋意大發,道:「你胡說……」但隨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毀,還有什麼資格吃沖哥的醋,想到此生再無顏面和沖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絞,黯然流淚。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有什麼理由對你亂講?你放心,令狐沖還沒有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見。」

盈盈聽了她的話,心中又湧起了希望,沖哥還沒有死嗎,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把沖哥救出來。又聽五夫人道:「你就想開點吧,這樣死了不值得,老爺今晚會來看你,點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發呆,隨即她聽見房門上鎖的聲音,又聽五夫人道:「吳風李玉,你們要看好門。」兩人齊聲遵命。

腳步聲漸行漸遠,盈盈長出了一口氣,聽到令狐沖還生還的消息,她已不似剛才那般衝動,自己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只要還活著,沖哥便多了一分脫身的希望。但是將來呢,她如何對沖哥講,他會遺棄自己嗎,就算他不在乎,自己會不在乎嗎?

越想越亂,索性不去想,她暗中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從,都不是當務之急,現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將來再做決定。於是她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沒過多久,雖然依舊提不起內力,卻也活動自如。

盈盈走到床邊坐下,低頭見到床單上有幾大片污漬,心知是她與岳不凡交合時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著岳不凡的精液從雪臀流到床單上,不禁心中刺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盈盈當年身為魔教「聖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邊,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少人疼愛呵護,所以她性格冷酷堅強,永不服輸,此刻雖然淪落到這般境地,但是一旦斷絕了輕生的念頭,立刻又恢復了堅韌的本性,縱然失去武功,也自信憑借她的才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靜,盈盈仔細回想這兩日的遭遇,隱隱猜到這個「熔劍山莊」應該是魔教的一處分舵,剛才聽守門兩人的對話中稱岳不凡為堂主,心中更加確信。

盈盈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發現房間的窗子都裝有細密的鑄鐵柵欄,只有那上了鎖的房門可以出入,她此刻內力全失,門外尚有兩人看守,逃脫簡直難於登天,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著急。

她發現角落處有一木盆放在一個竹椅上,旁邊掛著臉帕和頭梳,木盆裡盛滿了清水,正上方懸有一面銅鏡,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未乾,崩得緊緊的,頗為難受,索性走過去梳洗一番。

鏡子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嗎,秀髮凌亂,臉色蒼白,目光有些散亂,額頭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輕輕歎了口氣,仔細清洗起來。雖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兒家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洗得乾淨,又依稀恢復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後的盈盈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淨瑩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個性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銅鏡中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一些。

盈盈坐回床邊,苦思脫身之計,她縱然冰雪聰明,在此種形勢下,也感到無計可施,她暗中運氣,內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又試了片刻,直到頭上滲出汗珠,也並無一點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勞,只得放棄。

折騰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餓,她已不似當初一心尋死,此刻不僅要堅強地活下去,還要養足體力與惡人周旋,她抬頭看了看那張紅木桌子,上面有一個碩大的青銅燭台,插著一根紅燭,旁邊就放著剛才五夫人送來的食盒,她索性掀開桌上的食盒,拿出點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擔心食物有毒,她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心道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吃完點心,盈盈明顯感覺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仍舊聚不起內力,卻已不似剛剛醒來時那般柔弱無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開始凝神思考,怎樣才能逃脫呢,似乎面前的這道門是唯一的通途,此時她聽到門外的兩人在小聲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她聽得並不真切,隱約聽見二人似乎在講一些風流韻事,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

盈盈心中暗惱,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頭腦中所想的,除了殺人越貨,便是姦淫婦女,自己已經受盡侮辱,真不知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會如何對待沖哥,不由暗暗擔心。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長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貪婪好色,只要稍微許以好處,並不難對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許給他們什麼好處呢?難道要……犧牲色相?

想到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紅,暗暗自責,她縱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卻也不至於如此下賤,昨夜失貞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公然勾引男人,卻是萬萬不可。

正想間,忽聽門外響起腳步聲,守門的兩人道:「屬下參見劉副堂主。」一個聲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嘿嘿,我來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快把門打開。」盈盈隱隱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那吳風問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曉副堂主來此?」劉副堂主道:「我只是隨便過來瞧瞧,何必煩擾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許久沒有開葷,見到這等絕色美人定然不會放過,所以早就吩咐過屬下們,副堂主前來,萬萬不可開門。」

吳風也道:「我們兄弟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副堂主不要讓屬下難做。」劉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來壓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會怕他不成?我劉正入神教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

聽了他們的對話,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誰敢不給她幾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難,竟然成了這些無恥之徒爭奪的獵物。

又聽李玉陪笑道:「不是屬下們不給副堂主面子,萬一讓堂主知道了,我們承擔不起啊。」劉正冷哼道:「你們都是直接聽命於我,平日我待你們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給過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們好我們心裡都記得,可是他畢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們怎敢不從,副堂主還是請回吧。」劉正有些慍怒,道:「今天這個門我還非進不可了,實話告訴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辦事,不到晚上決不會回來,如果你們強行阻攔我,休怪我不客氣。」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屬下怎敢阻攔您,只是……」,聽起來明顯有些氣洩,劉正嘿嘿一笑道:「吳風,李玉,我也不想與做兄弟的撕破臉皮,事成之後,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此刻還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兩個時辰也玩夠了,還有大把的時間留給你們,如何?嘿嘿……」

盈盈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竟把自己當成忍盡可夫的女人,那劉副堂主軟硬兼施,甚為狡猾,他要是真的衝進來輕薄自己,該如何對付,不由暗暗祈禱那吳風李玉不要答應他。

李玉明顯受到了誘惑,顫聲道:「這……被堂主知道了怎麼辦?」吳風似乎定力較強,道:「此事萬萬不可,堂主震怒,我們人頭不保啊。」劉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房內可是美貌武功冠絕武林的任盈盈,錯過這次機會,可要抱憾終生。」

片刻的沉默,吳風開口了,也許是劉正的提議太過香艷刺激,他的聲音有些發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聽到他們同意了,劉正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你們放心,縱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擔。把鑰匙給我,你們到花園門外守著,萬不可讓人進來。」

兩人喜滋滋地喊了聲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當真要進來嗎,她該怎麼辦?正想間,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房門被一個中年人推開,盈盈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劉管家,不過衣著華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邊,心中有些驚慌,劉正關好房門,轉過身來,臉色竟有些發紅,顫聲道:「聖姑還記得劉正嗎?」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

劉正見她不說話,頗為尷尬,忙道:「也不怪聖姑記不起,多年前,在下還是神教的一個無名小輩,只是在人叢中數次聆聽聖姑聖訓,那時就已對聖姑仰慕萬分。」

盈盈當初身在魔教,時常在千百教眾前現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會記得,見他說得誠懇,心中暗忖也許可以從此人身上套出沖哥的消息,於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聖姑,我早就不是什麼聖姑了。」

劉正見盈盈答話,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在劉正心中你永遠是聖姑,只要聖姑吩咐一聲,在下這條性命都是聖姑的。」

盈盈聞言芳心一動,此刻被困,正無計可施,也許逃脫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處,幽怨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份心意,只是此時賤妾乃階下之囚,哪有資格奢求你什麼呢?」

劉正急忙道:「聖姑言重,在下現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講話還是有些份量的,如果聖姑願意重回神教,劉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聞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組織和當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聽江湖傳言魔教現在分「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來這裡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廳中見到屏風上的半龜半蛇的怪獸隱約像傳說中的神獸「玄武」,當時沒有細想,以至釀下禍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決定和他周旋下去,於是假意道:「回歸神教也未嘗不可,只是想來還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賤妾怎會如此命苦……」說著以袖掩面,忍不住嗚咽起來,她開始只是故作姿態,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淚水竟然無法抑制。

劉正見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心早就酥了,忙道:「聖姑不必如此難過,岳不凡雖然是堂主,劉正卻不怕他,只要聖姑願意,我就去和教主說,讓教主把聖姑賜給我。」

他從前還是魔教小卒的時候,只是遠遠見到過盈盈站在教主身邊,冷艷高傲,如仙女般讓人不敢褻瀆,他做夢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見盈盈還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載難逢的良機,心中狂跳,一橫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體香撲鼻而來,懷中的可人兒柔若無骨,如溫香軟玉,讓他身心迷醉,下體頓時硬了起來。

盈盈本想利用他對自己的憐惜,騙他放自己出去,卻想不到他如此無禮,嬌軀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奮力掙脫了他的懷抱,站到桌邊,道:「你……」剛要出言斥責,但想到他是自己現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話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紅。

劉正坐在床邊,見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兒姿態,心中麻癢,想到武功高強,冷傲不可侵犯的聖姑此時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聲道:「聖姑,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一生對你好,再不受別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劉正也不會讓聖姑失望的。」

聽他說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這麼快就露出本性,剛才聽他和那吳風李玉的對話,就該想到他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只不過想得到她的身體罷了,指望這種人冒死相救無異於癡人說夢。盈盈心中惱怒,暗忖如果這次能逃脫,以後對這些無恥小人一定見一個殺一個,以報此間之辱。

她猛然瞥見桌上那個碩大的青銅燭台,芳心一動,如果出其不意把這個燭台砸到他頭上的穴位,縱使他武功高強,也定要他腦袋開花,此刻那吳風李玉遠離房間,房門又沒有上鎖,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機會無疑會大增,現在一定要穩住他,再慢慢尋找下手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強壓怒火,豐臀靠上桌邊,嬌羞道:「不要胡說……羞死人了。」盈盈肌膚白皙健康,姿態溫柔嫵媚,豐滿的胸部緩緩起伏,散發出青春且成熟的氣息,她伸出纖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風情萬種。

劉正看得癡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頭都酥了,哪裡還忍得住,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聖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從了我吧,我說的是真的,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肯定讓你欲死欲仙。」

盈盈見他也來到桌邊,心中暗喜,知道機會就快來了,雖然厭惡他的嘴臉,卻也沒有掙脫,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賤妾……都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了。」

聽了盈盈的話,劉正慾火更熾,道:「聖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憐可憐劉正吧。」說著一雙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體上亂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恥,但心知只有讓他嘗到一點甜頭,才能找到機會下手,為了救沖哥,為了以後殺盡這些淫賊報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絲衣,絲衣下面空無一物,劉正的雙手不斷在她光滑的脊背,豐臀上遊走,把輕若無物的絲衣搓出了陣陣褶皺。感覺到盈盈的肌膚如軟玉般柔滑,臀部豐滿渾圓,劉正興奮無比,更加放肆地撫摸。

盈盈被他粗壯的臂彎緊緊抱住,一對豐滿的乳峰緊貼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著她光滑的玉腿,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她的俏面變得緋紅,喘息禁不住濃重起來,櫻唇中噴出陣陣芬芳的熱氣。

盈盈無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劉正這等人物她都懶得正眼去看,不想命運弄人,此刻她卻被這淫賊盡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來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讓他暴斃當場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無法忍受,無奈桌子寬大,那青銅燭台在另一邊,盈盈無法在不引起劉正警覺的情況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導他靠近那燭台。

「唔」的一聲,劉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櫻唇,隨後粗大的舌頭探入她的小嘴中攪動,仔細吮吸著那柔軟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掙脫時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傳入她的耳中,更覺羞辱難當,劉正口中的熱氣噴入她的口中,讓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劉正的大手從盈盈的衣縫中滑入,撫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溫熱的大手順著凝脂軟玉般的肌膚下滑,來到了豐滿渾圓的肥臀,不斷揉捏撫摸,盈盈嬌羞無限,忍不住嬌軀顫抖,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良久,劉正放開了盈盈的小嘴,騰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豐滿的乳峰,另一隻手仍然繼續在她的肥臀開掘。盈盈嘴巴獲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氣,隨著劉正的上下夾擊,胴體漸漸發熱,俏面也越來越紅,不由嬌喘道:「不要……這樣賤妾……會受不了的……嗯……」

劉正左手揉捏著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透過絲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頭已經發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輕輕捏著,右手滑過盈盈的股溝,探入她神聖的禁地,所到之處,竟已經滑膩膩濕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劉正喜道:「聖姑,下面好濕,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頓覺渾身麻酥,嬌軀禁不住一震,聽了他的話更加羞赧,嬌喘道:「你真壞……還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輕點……」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卻恨不得把此人碎屍萬段,前兩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出於自願,此次卻是忍辱負重,勉強為之,真是心如刀割。

雖然極不情願,但她畢竟是身體敏感的多情少婦,在劉正的愛撫之下,嬌軀變得燥熱無比,下體流出了違反意志的愛液,她羞愧異常,暗暗責備自己不爭氣,雙腿緊夾,抗拒著手指對她的侵襲。

佔盡了便宜,劉正興奮得滿面通紅,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紅木桌子上,讓她仰躺著,桌子雖然寬大,但上面放著一個食盒和燭台總覺礙事,劉正大手一揮,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燭台,盈盈大急,脫口道:「不要……」劉正一愣,道:「為什麼?」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燭台被他拿走,豈不是要功虧一簣?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劉正看著燭台上粗大的紅色蠟燭,眼睛一亮,喜道:「沒想到聖姑還喜歡這個。」

不知他什麼意思,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燭台就放在她頭部一側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見他沒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沒功夫細想,暗忖要馬上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嬌喘道:「你還愣著幹什麼?」

劉正聞言大喜,見盈盈豐滿凹凸的身軀躺在桌上,雙腿搭在他身體兩側,柔軟地從桌沿垂下,真是姿態撩人,他哪裡還能忍受,手忙腳亂地解開盈盈腰帶,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兩旁一扯,盈盈嬌羞地「嚶嚀」一聲,迷人的胴體頓時袒露出來。

劉正眼前一亮,見到盈盈絲衣敞開,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嬌軀因屈辱不停顫抖,肌膚如凝脂般光滑瑩白,高聳的肉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盡處,一片漆黑濃密的森林綿延到幽谷深處,那神秘的禁地飽滿誘人,上面還掛著露珠,如此完美的胴體,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血脈賁張,劉正雙目通紅,如一頭餓狼般,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劉正喘息著握住盈盈豐滿的肉峰,大嘴也湊上去吮吸著已經發硬的乳頭,「嗯……不要……」盈盈嬌軀一震,一陣麻酥的感覺從乳尖傳來,讓她口乾舌燥,忍不住呻吟出來。

身體被他盡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強烈,見他的整個頭都埋在自己豐滿的雙峰之間,心中暗忖是時候了,銀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銅燭台。成敗在此一舉,盈盈一顆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顫抖。

忽然,劉正抬起頭,笑道:「聖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願。」盈盈的手還沒有伸出,見他抬頭,心中暗道罷了,只能等下一個機會了,不過又要繼續忍受他的蹂躪,心中羞辱難當。卻見劉正從懷中掏出一個火褶子,竟伸手點燃了蠟燭,盈盈納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隨後見劉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醜陋的身體,他體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綿延到肚臍,和茂密的陰毛結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異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長,僅龜頭就有一個雞蛋大,恐怕比起驢子的陽具也不多讓,看著讓人心驚。

盈盈芳心狂跳,她從前只道男人的陽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會有如此粗大的陽具,見那龜頭上還沾著黏液,醜陋異常,紅著臉暗想,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劉正得意地笑道:「如何,聖姑還滿意嗎?」盈盈忍不住道:「怎麼會……這麼大……」劉正笑道:「這是在下的天賦異稟,跟過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聖姑一會兒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嗎,自己該怎麼辦?

盈盈心中盤算,她萬萬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許都會有轉機,於是假意道:「不要……這麼快好嗎……」劉正伸手從燭台上拔起那燃燒的紅燭道:「那是自然,我還不致於如此沒有情趣?」說完一手扶住盈盈纖腰,將紅燭緩緩伸到她嬌軀上方。

他要做什麼?盈盈大驚,但見他傾斜紅燭,一滴臘油滴了下來,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燙得嬌呼出來,劉正淫笑道:「嘿嘿,聖姑想要玩的就是這個吧,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來他剛才竟然以為自己喜歡玩這個,真是變態,她最初只是想與這淫賊周旋一番,也好找機會對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這種瘋狂的把戲,屈辱的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劉正淫笑著移動蠟燭,臘油不斷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膚上,灼熱滾燙,「不要……」盈盈扭動嬌軀,身體卻被劉正按住,無法移動。一滴臘油滴到盈盈的乳頭上,她如同被電到一般,忍不住嬌軀亂顫,異樣的刺激傳遍全身,竟讓她有些眩暈,當臘滴不斷滴到她高聳潔白的乳房上,那灼熱感彷彿讓她豐滿的肉體燃燒起來,不禁下體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來。

盈盈的肌膚變得滾燙,劉正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笑道:「很舒服吧,還有更舒服的。」說完將蠟燭從她的上方移開。盈盈此時已淚流滿面,如此的屈辱讓她恨不得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劉正抱住,下體處有些灼熱的感覺,低頭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蠟燭移到了她的肉屄處,他還想如何?她想掙扎卻用不上力氣,此時劉正把紅燭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聖姑,讓它先滿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驚,只覺那火苗似乎燒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雙腿一分,濕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來,劉正看準機會,手腕用力,那紅燭的一節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盈盈嬌軀亂顫,強烈的快感襲來,一股愛液忍不住湧了出來。

那蠟燭尚新,又粗又長,雖然插入一段,燃燒的一端仍然遠離盈盈身體,劉正笑道:「聖姑不要亂動,否則會燒到你。」盈盈聞言心中屈辱,眼淚不斷湧出,大大分開的雙腿卻不敢再動彈,生怕被蠟燭燒傷。

劉正開始用蠟燭在盈盈肉屄中緩緩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覺讓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緊夾著蠟燭不斷吞吐,火苗距離她的身體忽遠忽近,那灼熱的感覺時而接近時而遠離,別有一番滋味。

盈盈漸漸有些迷醉,迷離的美目見到那跳動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異常,隱隱盼望蠟燭能更深地插入,卻又怕它燒到自己,而內心的羞恥感也從未減弱,在這種心情中,盈盈幾乎崩潰,口中不斷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續流出愛液。

見到心中的聖女被自己褻玩得如此狂亂,劉正興奮得雙目通紅,不住親吻懷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蠟燭的燃燒,臘油不斷滴到地上,蠟燭越燒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著,如此香艷畫面,怎能不讓他血脈賁張。

忽然,劉正似乎累了,把蠟燭插入一半後,竟移開了大手。沒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頓時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睜開美目,見自己羞恥地用肉屄夾著燃燒的紅燭,而那淫賊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盈盈大羞,趕緊閉上眼睛,卻感到下體灼熱,火苗已經距離自己很近,心下著急,卻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縮陰部,希望把蠟燭擠出去,隨著她的努力,蠟燭被她一點點從肉屄中排出,終於,只聽「噹」的一聲,蠟燭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氣,如釋重負,剛想合攏雙腿,卻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睜眼一看,見到了劉正那張淫笑著的臉,他的龜頭也抵上了自己的陰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讓他肏進來嗎,盈盈大驚,她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劉正一沉腰,「滋……」的一聲,大肉屌的前端插進了盈盈的肉屄內,「啊……不要……」盈盈下體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沒想到短短一夜後,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對得起沖哥,悔恨的淚水瞬間傾瀉而出。

大龜頭被盈盈溫暖濕潤地肉屄包裹著,劉正滿足無比,笑道:「聖姑,不要怕,剛被我肏時都是如此,再忍忍,一會兒就舒服了。」他輕輕旋轉著肉屌,上面早已沾滿了盈盈的淫液,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女子的肉屄富有無窮的彈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納,那些被他幹過的女子開始都不適應,但是最後沒有一個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經過紅燭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撐開,大肉屌旋轉一會後,她已不覺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斷流出,肉屄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內心竟湧出了要品嚐一下這巨大肉屌滋味的衝動。

劉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雙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的一聲,驢子一般的肉屌竟然連根插入,「啊……」盈盈的嬌呼中竟隱約夾雜著一絲滿足,頓時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滿滿的,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一股愛液噴了出來。

劉正捧著肥臀,開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讓盈盈嬌軀亂顫,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著,浪水不斷湧出。

劉正感覺那肉屄緊緊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軟濕潤,從前與他交歡過的女子,縱然是體格健碩,身經百戰的熟婦,第一次時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沒有喊痛,不禁驚訝於她的海量,再不憐惜,開始大進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時間淫液飛濺,浪聲四起,「啊……不行了……要丟了……」沒得一刻,盈盈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了,劉正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盈盈堅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賣力。

「嗯……洩了……啊……」盈盈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肉屄內湧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奮中,她豐滿的胸部上挺,身體離開桌面,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斷冒出陰精,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尚未從高峰中滑落,盈盈隱約感到劉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無骨的成熟肉體翻轉過來,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擺佈。

盈盈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涼意,火熱的大肉屌已從後面抵上了肉屄,隨後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貫入成熟的肉體內,「啊……」強烈的插入感讓她忍不住嬌呼。

「啪……啪……」劉正雙手緊抓盈盈豐滿的乳房,腹部不斷撞擊她肥白而富有彈性的屁股,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盈盈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盈盈美目迷離,秀髮散亂,成熟雪白的肉體隨著抽插有節奏地顫動,劉正黝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聖姑,你的肉體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慾之中,暫時忘記了沖哥,忘記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劉正的活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洩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隨著「噗哧……噗哧……」的交合聲,盈盈頭向後仰,秀髮飛揚,嬌軀禁不住悸動,再次達到了頂峰,陰精一洩如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見到盈盈被自己幹得汁液橫流,高潮迭起,劉正更加興奮,挺槍賣力抽插。盈盈再次從高潮滑落,雖然肉屄依然被強烈刺激,意識卻逐漸恢復,想到剛才的瘋狂,不禁羞愧難當,她一時大意,竟與這個淫賊弄假成真,今日之事與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對方的身份,還與之交歡,這是徹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蕩,如何對得起沖哥,頓時湧出了悔恨的淚水。

想到此處,雖然身體依然受著衝擊,她卻有些麻木,劉正見身下的美人沒了反應,心中詫異,忍不住道:「聖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嗎?」盈盈聞言心如刀絞,罷了,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有什麼貞潔可言呢,既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總不能功虧一簣,今日這淫賊休想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主意已定,盈盈銀牙一咬,強作歡顏道:「啊……賤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劉正聞言頓時放下心來,盈盈卻心思飛轉,此刻那青銅燭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這種交合的姿勢讓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不敢貿然行動,難道要……盈盈心中一動,計上心來,雖然難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紅,硬著頭皮道:「啊……你弄得賤妾好舒服……累了吧……讓賤妾在上面吧……」劉正聞言大喜,萬料不到盈盈竟變得如此主動,想來是她嘗到了甜頭,身不由己了,忙道:「好聖姑,真知體諒人。」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將濕淋淋的大肉屌從肉屄中抽了出來,抱起盈盈,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然後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緋紅,但為今之計,只能讓他盡快射出精來,並且要讓他完全失去對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顛倒之時,趁機偷襲他,定可一舉功成。

想到這裡,盈盈放棄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劉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覺堅硬滾燙,碩大無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龐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剛才的感覺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沖哥有這麼一個大寶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騎在劉正身上,羞澀中將肉屌對準自己的肉屄,遲遲不敢將肉屌納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過了一會兒,想到時間有限,拖得越久越對她不利,才銀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聲,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渾身哆嗦,原本已經褪去的情慾又爆發出來,肉屄禁不住湧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劉正性能力極強,讓他洩出不易,看來要使出些手段來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她深知要讓男子盡快射出精來,與之交合的女子必須全心投入,她拋卻羞恥之心,她一邊套弄,一邊用言語來刺激他,嬌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長……幹得賤妾好舒服……嗯……」口中說著淫穢的話,肉屄的套弄也隨之加快,「咕唧……咕唧……」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由於太過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極至,她近乎瘋狂地吞吐著大肉屌,每次都能抵達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淫液不斷流出,順著肉屌流到了劉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劉正的大手,按上她堅挺的乳峰,嬌喘道:「啊……快摸賤妾……對……好厲害……賤妾快受不了了……啊……」劉正見到盈盈的浪態,不禁血脈賁張,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聖姑……你的小穴好緊……我有令狐沖厲害嗎……」

聽他提到令狐沖,盈盈心中一痛,但是為了迎合他,她也已變得狂亂,嬌喘道:「好哥哥……你最厲害……用力干賤妾吧……賤妾是你的……隨時給你幹……啊……又快來了……用力……啊……我們一起來吧……」說完竟伸手握住劉正肥大的睪丸。

在這張寬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無暇的身體騎在劉正身上,成熟豐滿的肉體不顧一切地套弄著,一對堅挺的乳房上下波動,口中不斷發出浪叫,兩人的陰毛連成一片,性器天衣無縫般地結合在一起,愛液不斷湧出,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在盈盈強烈的刺激之下,劉正終於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動,口中道:「聖姑……我快射了……」盈盈聞言大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讓他射進來嗎,盈盈銀牙一咬,顧不得許多了,雪臀加快擺動,口中嬌喘道:「啊……賤妾也快洩了……我們一起高潮吧……啊……都射進來……嗯……燙死賤妾了……啊……」

劉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體一陣悸動,粘稠滾燙的陽精「噗噗……」噴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處,她的肉屄內此刻如同沸騰的水壺,陣陣陽精燙得她發出淫蕩的浪聲,陰精差點也洩了出來,但她強行忍了下來,見劉正此刻雙目緊閉,如癡如醉,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稍縱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會發出淒慘的叫聲,於是忍住身心的狂亂,豐滿瑩白的胴體前壓,低頭吻住了劉正的大嘴,繼續擺動雪臀,套弄顫抖的肉屌,同時右手伸出,握住青銅燭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湧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賊,去死吧!」將燭台狠狠向劉正的太陽穴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