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5日 星期五

女騎士受難記

女騎士受難記
  紅騎士昂是留坦斯帝國內的第一騎士,雖然才年僅18歲卻有著非常卓越的戰功。今天他又帶著騎士團消滅了國內的北方強盜集團,光榮的回到留坦斯帝國的首都旦丁城,民眾夾道歡呼歡迎他的歸來。

  「皇帝陛下……紅騎士昂已經消滅了國內北方的強盜集團平安回來了。」
  「做的很好,不虧是我國的第一騎士,做的很好……你下禮拜日有空吧。」
  「是的,皇帝陛下,請問有何吩咐?」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想跟你一起到城郊的皇家狩獵場裡打獵。」
  「皇帝陛下肯與在下一起打獵是我的榮幸。」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在皇家狩獵場的休息亭見……你先下去休息吧。」
  一個禮拜後,昂一個人騎著馬準時到了皇家狩獵場,卻連皇帝的護衛跟隨從都沒看到。
  昂心想︰「可能臨時有事吧,等一下好了。」
  於是下馬坐在亭子裡等候。沒想到突然一陣濃煙竄出,昂雖然立刻跑出亭子,但,仍然吸了一兩口,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量跟意識似乎漸漸消失,而林子裡也在同時衝出一群人。
  昂用僅存的力量抵抗,但,起不了多少作用不久就被人用網子罩住了,然後就昏了過去……
  當昂的意志再度恢復時,他發現他身上的盔甲已被除去,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衣還被人用鐵鏈呈大字型的被綁在木架上。身處在陰冷的地下室,牆上插著幾支火 把,用以製造黑暗的恐怖氣氛,使得地下室更加陰森可怕;有一壁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鞭子,皮鞭、鋼鞭、繩鞭應有盡有,還有刑椅、木馬刑具,以及各種變態虐 待的器具,這些東西上面還沾著斑斑血跡。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的恐怖不停侵蝕著昂,終於有人開門走進了地下室,昂睜開眼一看︰「皇帝陛下……難道您也被抓來了?」
  「不是的……昂是我抓你來的。」
  「怎麼會……」
  「你還不明白嗎?由於你的功勳實在太高又深受民眾喜愛,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才剛即位皇帝的我。原本我預計要就這樣殺了你,然後嫁禍給強盜團,說是未被殲滅的強盜團的人來找你報仇,不過沒想到你是女的……女子怎麼可以當騎士……這是違反我國規定的。」
  「這……」
  「算了……我原本就覺得你身為男人實在長的太秀氣了,看起來簡直就像一個可愛的女孩子,而從不離身的護胸居然是用來掩蓋你的胸部。所以我決定稍稍改變一下做法。」
  接著皇帝拿出了一把佩劍說道︰「你一定認識這把劍吧。」
  「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佩劍……快還給我……」
  「沒錯……先別急……我現在將他還給你。」
  接著就扯下昂的內褲將劍柄的頂端對準昂的蜜部。
  「你要做什麼快住手……」
  昂看到皇帝如此舉動,雖然被鐵鍊鍊住但仍使力的掙扎,但反而因為蜜穴與劍柄的磨擦,而讓淫水開始流了出來。
  「放心!女人的蜜部最有韌性了,一定插的進去。」
  昂悲嚎一聲下,皇帝把劍柄緩緩放入蜜穴的內壁處。
  「啊……很痛……不……啊……」
  隨著昂的哀求掙扎,本來只進了少許的劍柄又吞進了一點。
  「忍耐點,不然我怎麼把他還給你?」皇帝在旁假好心的問著。
  「不……住手……」昂只覺下體劇痛異常,彷彿永無止境。淚水和汗水流不的流下。
  「哭什麼……還差一點而已!」皇帝一邊囔嚷一邊繼續將劍柄插入。
  昂幾乎又昏了過去,蜜穴彷彿已擴展至最大程度,劍柄在軟窄的肉洞裡,刺激裡面性感的皮層。
  「不要這樣……你這禽……獸……這是我……」昂強烈掙扎,淫液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來。
  皇帝終於在昂的蜜汁的幫助下,將整個劍柄插了進去。
  「啊……」昂痛得連反抗的動作也停頓了。
  昂的處女血就這樣沿著劍柄跟淫水一起流了出來滴到了地上。
  「你該不是要說這是我的第一次吧……」
  昂留著淚點點頭。
  「靠……真可惜……我原本以為你的處女膜早在騎馬或是戰鬥中破了。沒想到還在……真是浪費了……不過……被自己佩劍這種無機物奪去處女,這種感覺應該不錯吧。昂……」
  「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好痛……饒了我……」昂失神的不斷重複這幾句話。
  「從現在開始,你就在這接受更生教育我要你成為一個性奴隸騎士……」
  接著皇帝招了招手叫來了一個矮矮胖胖跟一個高高瘦瘦的人。
  「你們都聽好了,我一個禮拜後驗收……一定要讓他變成一個性奴隸騎士。」然後皇帝就走了出去。
  兩人將插在昂蜜穴的佩劍拔出。鬆開她的身上的鐵鍊將昂的雙手被緊緊地反綁著,一條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兩頭拉到腦後,打了一個節。
  突然,昂站了起來用腳往矮胖男人的身上用力一踢,矮胖男人的小腹被重重地踢了一下,翻倒在地。
  昂一招得手,立刻向另一位高瘦的男人發動攻擊。
  卻因為看不見的關係只憑剛才看到的高瘦男人位置一踢卻踢了個空反而被絆倒,同時矮胖的男人也抓住昂的另一之腳將昂翻倒在地然後一起壓制了上去。
  矮胖的男人道︰「真不虧是第一騎士,被捆綁著還能反擊,看來得好好地對付她。」
  高瘦的男人點點頭接著,一根繩索綁在了昂纖細的腳踝上。然後吊在半空中。
  矮胖的男人走道牆壁上拿了一條長約30公分的黑色鞭子對昂說道︰「你剛剛居然敢反抗我要好好處罰你。」
  接著開始一鞭鞭的打在昂光溜溜的屁股上。
  「啊!」昂隨著鞭子的落下一次又一次呻吟著並掙扎著晃動身體,試圖擺脫。然而,全身都被綁住又被吊在半空中,只有任憑矮胖的男人繼續鞭打他。
  「哈哈哈!你可真不錯啊打起來真有感覺!怎麼樣?爽吧?」
  「啊!啊!你這畜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果然是堅貞不屈。」
  矮胖的男人接著又打了昂數十鞭,看昂似昏了過去便停止了鞭打,昂放回到地面。
  「這只是一個開始。明天我們會正式的好好地調教你,今天你就繼續當你的騎士吧。」
  接著就解開已經無力抵抗昂腳上的繩子,並把昂架到三角木馬上把昂的腰跟木馬的頭綁在一起,然後在他的雙腳上各加上了顆重約5公斤的鐵球。
  「阿……好痛……好痛……快放我下來……痛死人了……放我下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剛剛踢你的事我願意道歉……快放我下來……」
  原本幾乎已經失去意志的昂再度發出慘烈的哀求聲,但兩名男子都充耳不聞的走出了地下室。




  第二天

  昂無力的趴在木馬上呻吟著,昂流出的淫水跟處女血不但沾滿了木馬背上還滴了不少到地上,這時的昂早已感覺不到痛的感覺,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兩名男子在次走進地下室,手上一大瓶酒。
  「騎士小姐,昨晚騎馬騎的很舒服吧,現在要開始讓你更舒服。」
  高瘦的男子說完便將昂從木馬上放下,將昂的雙手反綁到背部,然後讓昂跪到椅子上,昂的蜜部就這樣呈現在兩人面前。高瘦的男子先拿著,接著將酒瓶的瓶口在昂的屁眼附近繞呀繞!然後一口氣便將這冰冷的酒瓶推進昂的直腸!
  「騎士小姐,這是皇帝陛下賞賜給你的酒,好好喝下吧。」酒瓶裡的酒就這樣流進了昂的體內。
  「啊……」一股冰冷的感覺直衝昂的腦門……一股便意也來了!
  高瘦的男人見昂面有難色,便拔出酒瓶然後用他的手指插進昂的肛門堵住。
  「嗚……」
  昂痛苦的忍耐著讓男人將手指深深的插進去。此時昂的臉已經滿臉通紅了,但昂的便意好像大過了臉紅的感覺。
  高瘦的男人接著開始用他插在昂他肛門的手指抽插著,突然一個放手,昂的排洩物全部都噴了出來,全部都排在尿壺裡了!
  昂癱在地上,又感到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快感。
  高瘦的男人扯下了昂身上僅存的一件襯衣,而矮胖的男人則拿出了一個手銬跟腳鍊把將昂的四肢綁住後打了昂一巴掌說︰「今天你就當一頭母狗吧,不能用站的,只能用四肢走路。知道嗎?」
  這句話其實根本就是多餘的,因為手銬跟腳鍊中間有一根鐵棒,剛好撐住昂的身體,讓她無法站立,必須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或是半蹲著昂根本就沒有辦法站起來。
  「不……我不是……」昂趴在地上無力的回答。
  高瘦的男人讓昂戴上了項圈和束口球。矮胖的男人的手伸到昂的陰部,用他熟練的手指搓揉著昂的蜜部,昂的雙乳也沒閒著,正被高瘦的男人撫摸著,昂的口水 不斷從束口球中流了出來。昂覺得的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除了自己的淫水不斷地流了出來外,還希望能有大肉棒趕緊插進來,似乎真的變成了一隻淫蕩的母狗。
  「你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天一定很悶吧。走!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矮胖的男人說完便牽著昂項圈上的鐵煉走出去,雖然昂拚命抵抗,但因為這兩天下來的刺激已經消耗了體力,就這樣被拖了出去。昂被牽到來到後花園,便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
  「咦!那不是之前我攻佔下來的國家裡下落不明的蒂絲公主嗎?怎麼她會在這而且還被牽皇帝牽出來散步?」
  矮胖的男人竟牽著我往那邊走去,昂搖頭並掙扎,但在矮胖的男人,依然牽著我往那邊走去。
  「咦?這不是我的第一騎士昂嗎?怎麼?你也喜歡這樣散步嗎?」皇帝故意這樣問著。
  昂紅著臉不停的搖頭,此時昂早已經無地自容了,只想找個洞鑽進去。
  「皇帝陛下,有一件事我希望務必請蒂絲公主幫忙。」矮胖的男人說完從口袋拿出一把刮鬍刀。
  皇帝一看立刻點點頭說︰「蒂絲公主,現在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女的他就是滅掉你國家也是因此讓你受到如此待遇的紅騎士昂,你把他的陰毛全部給我刮掉。」
  昂拼了命的搖頭,表示不要,但在吃了矮胖的男人第二次的巴掌及對蒂絲公主的愧疚感下,昂屈服了。
  昂躺在地上,雙腳呈M字型,蜜穴完全的露在外面,心中的恥辱感加上被虐待感,昂卻發現他好像達到了高潮?
  昂心想︰「我竟然在現在高潮,難道我也喜歡做很羞辱的事情?」
  不一會,昂的陰毛被蒂絲公主一根根的刮掉了,昂的陰戶因為沒有陰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
  矮胖的男人向皇帝行了個禮,牽著昂又在城裡況了幾圈然後回到了後花園。
  後花園裡已不見皇帝跟蒂絲公主取而代之的是高瘦的男人以及一個小小的狗籠子。
  昂就這樣被關進了狗籠子,這個狗籠子很小,昂的四肢也只能小動一下而已,而籠子的出口被矮胖的男人用鎖給鎖上了,在籠子裡有兩個盆子分別裝著水跟碎麵包。
  「全部都吃下去,明天我們會檢查,沒吃完的就都從你的屁眼全部灌進去。」
  昂聽到高瘦的男人的恐嚇,只好像狗一樣將頭埋進盆子裡慢慢的開始吃下。
  兩個人看到昂的樣子都大笑︰「果然是一隻母狗……今天你就在這睡吧……」
  昂因為連續兩天的疲憊,就這樣在籠子裡睡著了……


  第三天

  「喂……快起來接受教育的時間到了……」
  矮胖的男人跟高瘦的男人出現在後花園,將還在沉睡的昂叫了起來放出了狗籠外,解下了束口球。
  「這是……」昂一清醒,馬上發現他身上沾滿了黏黏有腥臭味的白濁液體。
  「睡的挺舒服的嗎……你可知道昨晚你睡著後有多少人經過……告訴你,一共十班巡邏衛兵,合計四十個人。他們全都對著你打手槍,然後全都射在你身上,而且每個人都還不只一次喔。」
  矮胖男人一邊大笑一邊對昂說出昨天的事。
  昂一聽到整個人都呆了過去︰「後花園有衛兵會巡邏我怎麼忘了!」但不久後,有另一個感覺讓昂不得不清醒過來。
  「讓我去廁所……我想尿尿……」昂小聲的對兩位男子說。
  「你想尿尿?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是一隻母狗,看到那顆樹了沒……那就是你的廁所快去尿吧!馬上尿尿給我們看!」
  「不!我不要!」昂一聽到馬上抗拒著。
  「不要嗎?那我們就這樣帶你去街上逛街,直到你受不了就這樣在街上尿出來為止。」高瘦的男人對昂恐嚇著。
  「不……我尿……」昂爬道樹下正準備蹲起來。
  約30秒鐘後,昂黃澄澄的尿液就這樣從他的蜜穴裡流出來,昂就這樣兩個男人的面前如廁。
  昂尿完以後被牽回地下室裡,高瘦的男人把一隻被稱為「肛門插」的肛門擴張用性玩具,那腫起的前端緩緩地插入了昂的肛門內,那是一件只要蝕住了括約肌便不容易掉下來的物體。
  「呀……呀……呀……」
  這對於在兩天前仍是處女且對甚麼變態事都一無所知的昂真是過酷的考驗,她的口中發出響徹屋內的悲鳴,她現在已被剝至全裸,俯伏在地上而把屁股高高抬起來。
  「不可以用力抗拒哦,那只會令自己更痛而已。好,慢慢吸一口氣吧!」
  高瘦的男人輕撫著昂的粉臀同時另一隻手繼續把肛門插向內插入。
  「啊……喔……不……不要……嗚……」昂苦悶地低吟著。
  那隻禁忌的調教用具強硬地分開迫窄的肉蕾,徐徐地向內推進,最初的粗大部份擠入了後,括約肌便鬆弛下來,很快已全根進入了。
  「屁……屁股要……裂開了……」
  昂只感屁穴像火炙般又熱又痛。
  「而且,肚子也……」
  被塞入異物的直腸受壓迫,令她感到一種好像想排便般的感覺。
  「快出來了……」
  「甚麼快出來?」高瘦的男人故意地問道。
  「那……那個……」一想到早上發生的事讓昂始終說不出口是甚麼將要出來。
  「不要緊,插入了那東西後絕不會有東西可以漏出來呢!」
  高瘦的男人壞心眼地用手搖著那性具底部的部份,令插子在她體內搖動起來,更加催促起她的便意。
  「咿!不……不要搖……」無視昂的說話,高瘦的男人更拿出一件T字型的革製內褲,把帶子越過她股間,向後扣住她背後,令那肛門插被包住而不能取下來。
  「明白嗎,要一直留著那東西在裡面,令妳的肛門開發成性愛用的另一個洞為止!」
  在臍穴之下響起「卡察」的冰冷聲音,鎖上了這件拘束具。 然後才拆下之前固定昂只能在地下爬的鐵棍。
  「好,站起來看看!」
  被戴上了殘酷的拘束具後,昂強忍著屁穴的痛楚,滿臉痛苦地緩緩站起來 。
  「是從倫敦買回來的高價貨哦,漂亮吧?這東西同時也可當貞操帶用,那麼我便不用擔心你被強姦了呢!」
  高瘦的男人愉快地笑著,相反昂卻悲哀地望著自己下面鎖著的裝身物。
  在尿道前有個小開口,所以小便是沒有問題的,但大便的話卻不可能做得到。
  而且那個開口很小,在小便後也不能好好拭抹乾淨,再加上在下身戴著一件如此硬質的東西,連跑也未必跑得起來。
  「呵呵,真是美麗的身體呢。」
  貞操帶穿戴完後,高瘦的男人就這樣對昂的裸體進行視姦。
  「請……解下那東西……」
  昂哀求地望向高瘦的男人,插入肛門的異物實在辛苦,而且連排洩的自由也被剝奪,這才是最難忍耐的事。
  「嘻嘻,騎士小姐,你真是可愛耶!」
  高瘦的男人的嘴沿著昂的肩部向下吻,手指輕揉著仍是昂的蜜穴,接著又突然暴力地用口輕咬和用手大力抓她。
  「啊……啊……啊……」愛撫和苦痛交互進行下,昂的表情也變得恍惚起來。
  「嗄嗄……」在高瘦的男人的手指刺激下,昂發出了低吟,同時粉臀也像在期待著甚麼似的輕扭著。
  高瘦的男人逼昂在他面前輕跪下來,同時掏出他的肉棒,高瘦的男人的肉棒則看起來與一般人無異但是卻長達20多公分,然後把昂可愛的小嘴前。
  「含住他……然後前後套弄……舌頭也不要都偷懶歸給我舔……不然有你好受的……」
  昂含住了他的龜頭啜吸起來,雖然昂的舌技相當拙劣,本來還是對性行為堅拒的昂的內心開始產生了變化,昂看起來十分高興似的在舐著、吻著,令高瘦的男人的肉棒也在她的口中不斷膨漲著。
  「喔喔!不錯嗎?給一個獎勵……」
  高瘦的男人的肉棒的全身一下抖震,炙熱的精液向昂的喉中噴射出來。
  「唔……唔……喔……」
  昂的表情一歪,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離開口腔後的瞬間,高瘦的男人的肉棒再搾出殘餘的精液,射在昂的俏臉之上。
  「嗚……」
  一沫精液由昂的鼻樑旁邊流下到她的櫻唇旁,看到昂那清純的美貌被精液弄污了的樣子,讓人的心中不禁燃燒起猛烈的慾望。
  「幫我舐乾淨吧。」高瘦的男人的肉棒提起自己的陽具命令著。
  昂浮起了一點驚愕的表情,但隨即把嘴湊近龜頭,用舌頭去清理著剛射精後的逸物。
  「做的真是太好了……預習完成了接著開始上正課吧……」
  高瘦的男人讓昂穿上一件連身裙,不過非常的短,短到站著時幾乎連屁股也遮不住,而因為她的菊門還插著肛門插穿著貞操帶,所以連大步點走也不可以。
  高瘦的男人就這樣帶昂到了士兵宿捨。
  「大人,你來了阿……這是……」
  士兵看見經昂的穿著,眼神中也不禁露出一點驚訝。
  「這是給你們平時辛苦的慰勞品……你們就好好享用吧……不過不可以脫下他的貞操帶知道嗎?」高瘦的男人將昂脖子上的鐵鍊鍊好後就離開了房間。
  士兵們一擁而上將昂撲倒,有人將肉棒塞進了昂的嘴,有人則抓住昂的手在自己的肉棒套弄,更有人將把肉棒用昂的胸部夾住套弄跟用大腿去夾住自己肉棒來 搞,在旁等待的士兵也沒閒著都慢慢用自己的手套弄,排隊等著用昂的身體洩慾不小心打出來的就直接往昂的身上射,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


  第四天

  高瘦的男人來到了士兵宿捨︰「小姐,小姐妳在自慰啊?」
  高瘦的男人走進去,看到在空無一人的宿捨裡全身沾滿精液的昂右手正伸入了自己的蜜穴。
  「素質真不錯啊!那我就再幫妳弄弄另一個洞吧!」
  看見高瘦的男人的手中拿著一支小綿棒,將貞操帶解下拔出肛門插後把棉棒猛地刺在細小的尿道口上。
  「啊……啊……求求妳、停手!停手啊……」
  綿棒刺入了尿道中,更帶點亂暴地搖動著。劇烈的疼痛夾雜尿意的催起,令昂的頭搖得髮也亂了地泣叫著。
  「說甚麼啊,不是很舒服嗎!」
  但是高瘦的男人對她的哀求置諸不理,一邊在她的尿道中抽插著綿棒一邊在吻著她的唇。
  「喔……唔……嗚……」
  在尿道被刺激同時舌頭也被對方吸啜著,令昂身體顛動地不住在喘息。
  極強的刺激、加上嘴唇上濕暖的感觸,令她昨天一晚跟剛才在自慰時產生的官能之火燃燒得更烈。
  「啊……啊……好、好像……要丟了……」
  昂正臨近高潮的一瞬,高瘦的男人的唇卻突然離開了她,同時也把下面的棉棒一下子抽出來!
  「啊呀!」
  尿道一下子失去了異物,令那張開了的穴不能一下子立刻關上。
  「不要……」
  充滿膀胱中約尿液,隨著昂的悲鳴開始向外流出來。
  但排尿的恥辱卻沒有淋息將近高潮的慾火,反而更幫了一把,令昂全身都在震抖,然後便整個人軟倒下來。
  「竟在撒尿的同時丟了?真有趣!果然擁有驚人的素質,跟我來!」
  「啊!莉莎,等等、等等哦……」
  昂的手腕被捉著,強拉著往飯廳走去,這時她的股間仍然在滴著黃色的水滴。
  來到飯廳,矮胖的男人已坐了在那裡。
  高瘦的男人向矮胖的男人說了剛才的事情,矮胖的男人雙眼發光地道:「想不到你這女人會那麼不知廉恥!會在自慰中失禁而是到高潮!」
  昂羞恥得別開臉不敢面對兩人。
  「現在是吃飯時間,但妳下面仍在滴著尿,那樣臭臭的叫人怎有胃口吃飯!快過來,讓我幫妳抹一下!」矮胖的男人說。
  昂像一個將步向刑場的死囚般,以絕望的步伐走向矮胖的男人的所在。
  「哦,連裙子也濕了,真污穢呢!快點脫下來吧!
  昂正穿著的是一件頭的連身裙,所以一旦脫下了裙子便立刻變成全裸狀態了。
  脫下了裙子後,更強烈地感到兩人淫邪的目光直射向自己的身體,令她渾身不住顫抖。畢竟在數天前仍是純白如紙擁有騎士頭銜的昂,就是在經過了幾天恥辱無限的調教(異物插入處女喪失、肛門插、人前裸身、失禁……)後,仍未失去矜持之心。
  「把雙腳打開!」
  嚴厲的命令下,昂咬著唇慢慢把雙腿張開。
  「好,現在便幫妳抹乾淨吧!」
  矮胖的男人一邊淫盪地笑著,同時拿起桌上一塊麵包潛入她的股間。
  「嗚!」敏感的陰脣觸及麵包的瞬間,昂的身體猛烈一震。
  「不要亂動!」矮胖的男人泠酷地命令道,然後用麵包輕擦著她的下陰。
  「嗚啊……不、不行……」強烈們刺激令昂震著身泣叫起來。過敏的粘膜被麵包磨得又痛又麻。
  「看,乾淨了吧?」
  「嗚……」
  「昂,這是你今晚的食物!」說罷,她竟把才剛抹完昂的下體的麵包拋到昂面前!
  「怎樣?不吃嗎?那也沒關係?可能我會帶你去讓橋底的露宿者輪姦,又或者找隻狼狗來姦你如何?」
  昂只好不得不在矮胖的男人殘酷的威脅下徹底服從,獨自吃著那沾了自己的尿和淫蜜的麵包。
  「昂,你怎麼還站著呢?妳坐位在這裡!」
  高瘦的男人指著旁邊的椅子,只見在那張椅上的中央竟放了另一支朝天而立比先前更巨大肛門插。
  「但、但是……」昂看到椅子上可怕的姦具,不禁連面也青了。那支好像牛奶瓶般粗的異物,怎可能插得入肛門內?
  「看來的確有點勉強。沒關係我幫你!」
  高瘦的男人說完後,在桌上乘牛油的容器內用手指沾滿了牛油,然後走往昂的身後。
  「啊……」
  高瘦的男人把手指上的一大堆牛油,塗在肛門口和裡面的腸壁上。
  「好,可以了,騎士小姐。」
  莉莎塗完潤滑油後,昂只好乖乖地坐下在那張放了巨大肛門插的椅子上。
  「嗚……」
  因為牛油的緣故,令前端較細的部份順利滑了入去,可是最粗的部份卻好像要撕裂括約肌般,頂住了進不了去。
  「別磨蹭了!」高瘦的男人把手放在昂肩膊上,然後大力向下一壓!
  「嗚哇……啊……呀……呀……」悽厲的慘叫下,昂只感到一陣如要把自己撕開的痛楚,令她幾乎立刻暈厥;但是定過神來後,她發現自己終於成功坐在椅子上。
  「哈哈,不是順利入了去嗎!新玩具的感覺如何?站起身讓我看看!」
  「嗚嗚……」
  昂一邊淒苦地呻吟,一邊站起身來緩緩向矮胖的男人走去。每走一步都感到骨盤在撕痛,火炙般的感覺由肛門直衝上大腦,大粒的眼淚制止不了地滾出來。
  「走上桌子上,躺在上面!」
  昂啜泣著登上桌子,依從吩咐地去做。
  「很好的姿勢呢,騎士小姐!」
  高瘦的男人替昂的四肢穿上革枷,然後把附著的鎖鍊綁好在桌子的四隻腳上。
  「不要……很辛苦……」
  昂停止不了的在嗚咽著,好像被人解剖般的羞恥姿勢下,她已經完全不能動彈。
  「這是我們兩送你的禮物,你收下吧。」
  昂以驚怯的眼神望著兩人手上的乳環。
  「甚麼……妳想幹甚麼?咿……」
  高瘦的男人的手放上昂的乳首,然後皮膚突然爆發出一陣非常可怕的痛楚,令昂幾欲立刻皆倒。
  「卡呀呀呀呀呀!!」
  高瘦的男人就這樣,將乳環上的針穿過昂的乳首,讓乳環掛在那令她每次幾乎昏倒,可是又被下一浪的痛楚弄醒。
  「呀咖!嗚哇!!」
  矮胖的男人也將另一個乳環掛了上去。
  昂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恐怖,被剝奪了自由的手腳絕望地掙扎著,手指也向著虛空一抓一抓的。
  「這便完成了!」
  兩人滿意地微笑著,只見昂的胸部上多了兩個小環還慢慢的流出鮮血,蜜穴則不停的流出淫水。
  接著兩人讓昂頸部戴上了犬用的頸圈,穿上另一件同一款是的連身裙,然後乘坐馬車到了城郊的皇家狩獵場。
  繫在一棟枯木的幹上。
  矮胖的男人他的肉棒遞到昂的鼻尖前,他的肉棒並不長甚至還可以說比一般人要來的短了些,但是卻異常的粗大足足比一般。
  「喂,舔吧?這是剛剛染上了另一個接受調教的處女味道的肉腸哦,妳很想吃的,對吧!」
  眼前的陽物,前端沾上了白濁、粘液和血絲的混合物。
  「啊……啊……」
  嗅到了男女的體液的混合物的氣味,昂把頭轉橫悲哀地泣叫著,但最後仍不得不把嘴張開,可是張開的嘴卻不停在顫抖著。
  「怎樣了?不想吃嗎?」
  「啊……啊……」
  昂以一對淚眼可憐地望向矮胖的男人,但最終仍不得不服從他的命令。
  「咦,怎麼有陣臭味?」
  俊彥突然眉頭一皺,原來昂竟失禁了,在地上的一灘尿中升起了一陣尿臭味。
  「竟在這裡小解?啊,不過說起來我自己也剛好尿急呢,張開口!」
  昂抬起了頭,只見在面前的龜頭的口一張,已開始射出黃色的污水!
  「啊……叭叭……啊……啊……」
  昂慌忙張開口去迎接撲面而來的尿柱,但也接不下全部,其中一部份更沿著頸項直流下乳房,以至下面的私處,昂的精神也進入了恍惚的狀態。
  俊彥在把昂的嘴當成便器般放尿後說:「果然是個變態!看看你的菊穴,成天都插著這東西!現在讓我們看看你的屁股吧。」
  說罷,昂往前走了幾步背對兩人,然後稍為向前屈身,令屁股向後聳出。
  「喔,真是美麗的風景阿,在讓我們看仔細一點。」
  稍為用手分開雙丘,昂的屁眼內埋入的異物顯得更清楚了。
  「好,自己把它拉出來。」高瘦的男人下了另一個命令。
  「嗚……」
  昂稍為把異物向外拉,同時口中發出了辛苦的低吟。肛門的周圍也異樣地隆起來。昂在悲鳴不住下,終於把最粗的部份也拉了出來,令整隻肛門插露出了全貌。
  「嗄嗄……」
  昂用手拿著被茶色的排洩物污染了的肛門姦具,暢快地舒了一口氣。被極粗的異物所迫開的肛門仍在開大著口,似乎那括約肌已經快要失去了收縮的彈性。
  「很好,看來可以插進去了。」
  高瘦的男人已經拉下子褲子,只見裡面的肉棒已經兇狠地勃起來。
  他雙手抓著昂的屁股,腰部向前一送。
  「啊……啊……進、進來了……」
  肉棒插入的瞬間,昂的表情稍為一歪。已完全開發的屁穴很順利地吞下了整根肉棒。
  「嗚……」
  可是在直腸之內的肉壁卻仍然是十分緊窄,溫軟的肉層緊緊地包夾著肉棒,令高瘦的男人差一點便忍不住要早洩出來。
  高瘦的男人定下神後,一隻手擔著乳房,另一隻手也隨即伸向下方,越過了平滑的小腹,到了有如絹般的柔毛覆蓋的地方。
  到達了米粒般的陰核時,昂惱亂地低吟了一聲,同時直腸也自然反應地一陣收縮,令裡面的肉棒被夾得更加過癮。
  「嗯?」
  當手指再向下到達花弁上時,高瘦的男人的手指就這樣滑了進去。
  「嗚……」
  高瘦的男人加速了在屁眼裡的衝刺。
  「不要停……繼續用力插、插我的屁眼……」
  高瘦的男人聽到大笑接著照她所說繼續幹她的後面幹到底。
  「啊……嗚嗚……啊……呀……呀……」肉棒更加倍用力地在抽插,昂頭髮也亂了的以嬌美的聲音大叫著,想也想不到的狂亂癡態令人入迷,而洞內緊窄的程度也令人側目。
  「要出來了喔……昂……」
  「啊……出來了!啊……呀……嗚……」
  直腸內射出燙熱的吐液的一瞬,昂的臉上夾雜在苦痛和快感兩種表情之間。
  當射精告一段落,高瘦的男人把肉棒拔出來後,便穿好褲子。
  「呵呵,似乎很盡興了呢!」矮胖的男人在旁陰笑著。
  「……」
  昂沉默著不語,只以淫悅和羞恥交錯的眼神含恨地望著他。高瘦的男人一副淫猥的中年漢外表,昂對他根本一點也沒有好感,但她已經無法抵擋被淫虐的感覺了。
  「本來還在說著討厭,但剛才見妳和他不是幹得很興奮嗎?還在浪叫著叫他插大力點呢!」
  昂無言以對,的確她自己也奇怪剛才為何竟會有這種感覺。或許是因為正身處在有可能隨時有人來的戶外,被人侵犯肛門,這種事反而煽動起一種背德和異常的興奮?
  「但是高瘦的男人射得這麼快,真是可惜呢,其實妳還想要舔一舔這東西吧?」
  矮胖的男人剛才一直看著昂和高瘦的男人肛交,他的肉棒已經進入了臨戰狀態。
  「好,便給妳舔吧。啊,不過,要以母狗的姿態來奉侍我!」
  昂依舊一言不發的,趴在地上爬到矮胖的男人的身旁,用臉額輕擦著他巨大的肉棒。
  「啊……啊……我真的像隻母狗一樣……」
  在一個不知道甚麼時候會有人入來的場所中,全裸地奉侍著矮胖的男人的肉棒,那種背德的興奮已再壓抑不了。
  昂用手輕撫著下體的陰核和插入了自己尿道內的綿棒同時,好像要吞下去般深深地含著矮胖的男人的肉棒。
  矮胖的男人的巨物,頂得昂幾乎想要嘔吐,那樣的淒苦煽動起倒錯的官能感覺,昂在嘴邊溢著從胃部升上來的帶酸味的液汁同時,反覆地進行著龜頭和喉嚨磨擦著的淒絕的口舌奉侍。
  「嗚……」
  昂不理會那幾乎窒息的感覺,只一心一意地把怒張的東西吞入去,把自己的口部發揮出好像性器般的作用。
  「做的很好……」
  矮胖的男人揪著昂的頭髮把肉棒由她口中抽出來,然後白濁的樹液猛烈地激射在昂的臉上。
  「啊……啊……」
  溫熱的精液在臉上滴落的感覺,令昂一臉恍惚的狀態,然後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矮胖的男人龜頭剩下的白液。
  從此開始的昂已經陷入了倒錯的關係裡無法自拔幾天來的性奴飼育,令昂的人格已漸漸崩潰起來。


  第五天

  高瘦的男人把昂左右兩邊的手撩分別和每邊的足撩和在一起,令她的昂裸身盡現在俊彥眼前。
  「今天,你選支你喜歡的玩具來讓我們玩你的肉洞吧!」
  昂看了看牆上一個比一個大的姦具,雖然屁眼裡已經插過差不多大小的東西,但一想到這次是要插進蜜穴裡,不禁害怕了起來,輕聲說道:「我要你的手就好了……」
  「我的手?拳交啊,好,沒問題,我試試看吧。」
  高瘦的男人俯下到莉莎下身,開始用手玩弄那早已水汪汪的蜜部。
  「不要……嗚……我選……我選……」
  高瘦的男人不加理會首先把中間三隻手指合上,伸入了膣口。接著慢慢地開始一出一入地活動,發出了陣陣濕濡的聲響,而昂的口中也溢出甘美的喘息。接著,高瘦的男人連小指也伸了進去。
  「妳這東西真是甚麼也吞得下的吧!」
  高瘦的男人用力一隻手往昂的屁股用力的一打。
  「嗚呀……喔……喔……」
  悲鳴的同時下體的括約肌也本能地收縮了一下,令插入了膣內的手指感到更鮮明的緊迫感。
  「不、不行……」
  當最後的姆指也伸了進去,昂響起拒絕但也帶有甘美之意的聲音。
  然後,姆指根部的關節進到恥骨為止停了下來,但只要再加多一點力,響起了骨和骨的碰擊聲後,關節部份終於也通過了,然後便整個拳頭滑入了去直到手腕為止。
  「嗚嘩呀……」
  在體內的拳頭前後地移動著,令昂的下腹部像很痛苦地悲鳴著。
  「啪!」而高瘦的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一直不停地拍打在昂的屁股。
  「呀……呀……」
  在高瘦的男人不停拍打下莉莎的身體也硬直起來,膣腔本能地更加收縮,從而更切實地感受到拳頭的存在。拍打和拳交兩種強烈的刺激合而為一,同時向昂施襲。
  「啊……啊嗄……」
  歪斜的唇邊也流出了口水,直滴落高瘦的男人的額上。
  「啊?要丟了嗎?」
  高瘦的男人暫停拍打而向昂問著,昂大力地點頭。
  「但這可不行哦,怎可如此簡單給妳爽快!」
  高瘦的男人把手拔出來,正臨近高潮之際卻突然被中止下來,令昂苦惱地悶叫著。
  「真是癡呆的淫貨呢!被毆打和拳交竟令妳這麼興奮嗎?!」
  昂猥褻地笑著,同時用手撫著那被倒到發紅的屁股。燙熱而微腫的觸感,煽動著她倒錯的慾望。
  高瘦的男人雙目通紅,開始大力撕抓著受傷的肌膚。
  「卡……呀呀……」
  腫痛的屁股上再添加血的抓痕,昂看似痛極而悲叫,實則卻也像是很享受似的扭著屁股。
  「這裡也想入點甚麼嗎?」
  高瘦的男人扒開雙臀輕撫她的肛門口,而昂也微微地點頭。
  「好吧,等一等!蒂絲公主麻煩你了。」
  蒂絲公主由陰暗的角落走出,腰間上是一條帶子上紇立著一根模擬的肉棒,不但巨大,而且上面更有著無數醜陋的瘤的突起,而一邊似乎已經插入了蒂絲公主的蜜穴裡。
  「喔……太……太……太大了……」
  蒂絲公主從身後勉強地用力押入,令昂發出驚震的聲音。
  「咿呀呀……裂、裂開了啊……」
  但蒂絲公主仍強力地運用腰力向前突入,巨大的龜頭沾上淫蜜作潤滑劑,衝開了迫窄的小穴。
  「啊……呀……」
  蒂絲公主粗魯地動著腰,昂肉感的唇也歪斜著,但現在的昂,越是痛苦卻越讓他感到興奮。
  昂在蒂絲公主的肛交下,漸漸迫近高潮狀態。
  「不行啊!昂!在我未准許前不可以高潮,而且蒂絲公主也未滿足吧!」
  莉莎咬著牙忍著,蒂絲公主在昂屁眼中的推送也猛烈地加速。
  「哇……呀……呀……」
  昂的頭大力反向後,全身一陣痙攣,而在劇烈的高潮下,竟同時失禁起來,小便潺潺地流出來。
  「嗄……」在發出了野獸般的呻吟後,昂整個人像立刻失去了所有氣力似的軟倒在地上。
  「真是沒辦法的!不止自己隨意地丟了,竟連尿也撤出來了!」
  矮胖的男人說完便用鐵鍊將腳部吊得比頭在更高的位置,她的身體像是被對摺著般;雙手被綁在腰後,兩膝左右打開,和下盤、緊貼的兩隻腳尖剛好變成菱形的形狀。
  在兩腿之間的胸脯,雙乳被繩狠狠綑縛,令小巧卻形狀優美的乳房被上下束縛著而成突出的形狀。
  由正面看去,便好像看見一個菱形的怪物,在菱形中間是被綁成怪狀的乳房,菱形的下方則是一個剛剛才被拳頭插入,已經溼透的蜜穴。
  「很……很辛苦……」
  高瘦的男人躺在昂正下方。
  「馬上讓你舒服。」
  矮胖的男人在昂的蜜穴塗上了媚藥然後緩緩把昂放下,她的股間正好對著高瘦的男人那朝天直立的肉棒。
  「嗚……」
  這時,昂的女陰終於下降至觸碰到龜頭,她全身也硬直了起來。
  「嗚嗚嗚……」
  再繼續向下降,肉棒開始迎入了肉璧之內。
  淒烈的苦痛,卻伴隨著身體深處一陣奇怪的躍動,在這幾天內受過了多少的調教,昂的官能感覺已經完全被開發,下體的感度也在很高的狀態,便只待蓬門為誰而開而已。
  「嗚嗚嗚……」
  昂放肆的發出呻吟聲,高瘦的男人的肉棒已整根插了入去,更頂到了子宮入口。
  「真好呢,昂也很快便感到興奮了吧!」
  矮胖的男人把吊在半空的肉體用力搖動起來。
  「啊……不行……不要搖……」
  只要稍為一搖,立刻令痛楚、悅虐、恐怖等各種情緒都大大增幅,令昂一邊大叫著一邊搖得髮也散亂一片。
  「嘻嘻,泣叫得很好聽呢!」
  矮胖的男人抱著昂的裸體,以高瘦的男人的肉棒為軸心而開始旋轉起來!
  「咿呀呀……」
  被刺裂的肉壁今次好像在扭螺絲般,令昂在劇痛下慘叫起來。

  「真的這麼好感覺嗎。來來來,讓我聽多一點妳可愛的泣叫聲吧!」
  高瘦的男人以充血的雙眼盯著昂,然後更用手去拉她的乳頭上的乳環!
  「嗚卡呀呀呀……」
  乳頭被冰冷的金屬拉扯了起來,令昂發出淒絕的慘叫,但是那已失去理性,完全被施虐魔支配的高瘦的男人卻仍毫不留情,將另一個乳環也用力拉扯了起來,然後再次把昂的身體轉著圈。
  「呀呀呀……」
  滿面痛苦的昂,口涎失控地沿唇邊流出來,由喉嚨深處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再你享受得高興一點!蒂絲公主,妳來一下……」
  矮胖的男人用線穿過乳環然後把線拿給蒂絲公主說︰「你就隨你高興隨便拉扯吧。」
  「喔……喔……我,我……」
  高瘦的男人扭動著,刺激著昂,而身體在乳環被蒂絲公主拉扯著,又為昂帶來了一陣新的劇痛。
  「咿……不要!!」痛苦之下令陰道本能地收縮,令膣內的感覺更加鮮明,而這樣的事無止境地繼續著,昂的泣叫也漸漸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喜悅。
  「也大概差不多了吧?」
  矮胖的男人伸手潛入高瘦的男人和昂相連在一起的部份。
  「嗚嗚……」
  首先高瘦的男人身體硬直起來,而緊接便到昂開始劇烈的抖震。
  「啊……啊……出、出來了!」
  一直被壓制著的肉棒在解開封印後,立刻不受控地噴射出白色的汁液,直射入昂的體內。而昂感到子宮內一陣炙熱的暖流,全身也不禁抽搐起來。
  「哈哈哈!太好了,兄弟,盡量出多一點吧……最好射到令他懷孕,那過一陣子便可以玩昂孕婦了!運氣好的話也許過幾年還有羅莉可以玩阿……」
  矮胖的男人惡魔般的狂笑中,高瘦的男人也跟著笑起來昂則氣力盡失地癱瘓在臺上。
  而鐵鍊的聲音又再響起,徐徐把昂吊向上,而令高瘦的男人的肉棒滑出她體外,在昂的私處中,精液和體液從蜜穴裡一滴滴地流出來。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不夠啊?身體又熱又癢的感覺讓妳很難過吧?」
  媚藥的效果不但還沒散去反而更加激烈,使得昂無意識的點點頭。
  「我們會解決妳的痛苦,不過妳要先說妳是自願的。」
  聽到高瘦的男人這樣說,雖然昂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可是身體裡的強烈刺激卻淹沒了理智的聲音。
  「不要掙扎、不要再反抗自己的想法了,妳現在想讓自己舒服,不是嗎?」
  再加上矮胖男人在一旁勸說,昂的理智潰堤了。
  她不顧羞恥的說:「啊……給我吧!我好癢啊!」
  「妳要什麼啊?」高瘦的男人像貓戲弄老鼠一般,故意裝作不知道。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要人幹我,我快受不了。」
  「那妳是自願成為做一個供人發洩性慾的玩具的喔?」
  「是的,我是自願做一個供人發洩性慾的玩具。」
  兩個男人聽到昂這句話一同大笑,接著矮棒的男人打開門說道︰「各位士兵們大家久等了!不用客氣,大家一起上!一起享用今晚的女主角吧!」
  矮棒的男人向在場所有士兵宣佈。昂仍然被懸吊在半空,下體剛好在腰的高度左右。
  士兵們立時不甘人後地衝上台,像幾匹餓了幾天的狼般團團圍住那剛失身的小羔羊。首先插入她體內的居然是蒂絲公主,至於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則更急不及待的 插入她後面的屁穴內。兩個相鄰的穴同時被貫入,令進入精神恍惚狀態的昂清醒過來,又再開始發出痛苦的悲鳴。兩支肉棒相隔一層薄膜在交互刺插,令她簡直狂亂 起來。
  「嗚哇……蒂……蒂絲公主!你怎麼會……」
  看到眼前的是蒂絲公主,昂的神情也慌張了起來,臉上夾雜著苦痛和喜悅兩種完全相反的表情。
  在心胸中感到沉重的痛苦,令腦海也困亂起來。自己不久前還是白紙一樣的純潔,現在卻要在數十人環視下被輪姦,真是超乎想像的殘酷。
  但另一方面,沉睡在靈魂深處的被虐的愉悅卻也在此異常的狀況下甦醒,已被完全開發的屁穴在陌生人的侵犯下也產生了歪曲的喜悅,前後兩個穴都遭到貫穿,在苦痛之餘也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倒錯官能感覺。
  「嗚嗚嗚……」
  蒂絲公主的手抓在皮球般的乳房上粗暴地揉著,帶來了另一種的痛楚。
  「呀呀……蒂絲公主,蒂絲公主……」
  但痛楚很快便轉薄,正在攀登上喜悅的頂點的昂不斷地呼叫著蒂絲公主的名字。
  屁眼中的逸物一下激跳,士兵的精液怒射而出,而昂的全身也一起陶醉在高潮的悅樂中。蒂絲公主好像也到了高潮將假陽具拔出坐到一旁休息。
  但是,下一個正在等著的男人卻絕不會給她任何歇息機會,肉棒無赦免地深深插入這具像已失去了一切氣力般的肉體內。
  瘋狂的抽插、然後又在這悲哀性奴昂體內射出洩慾的精液。
  一個接著一個地上,甚至有些人射了精後休息了一會便又再插入另一個穴。
  很快昂已幾乎完全昏迷,但此時卻有人在她的嫩肉上添加上強力夾子,令她不得不痛醒過來去迎接下一個入侵者,因為大家都認同一個會掙扎、會慘叫的昂玩起來實在比一團死氣沉沉的肉團要過癮得多。
  「啊……喔……喔……我在甚麼地方?我在幹著甚麼?好痛……可是卻……卻又要洩了……」
  昏迷、痛醒、射精、插入、昏迷、痛醒……這些事究竟要重覆到甚麼時候為止?昂的蜜穴內,混和了接近十個男人的精液,屁穴中的精液量也絕不比陰道少。而昂也在不自覺間失禁了,黃色的污水撒滿地上。
  瘋狂的性宴直延續至東方開始吐出曙光為止。
  會場的中央,只剩一具半死的女體仍在吊在半空,肉體上每一寸都濕濡,而一些分不出是汗水、淚、口水、血、尿、精液還是淫液的液體,仍在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第六天

  「昂,來一下……」矮胖的男人將昂放下叫他到後花園裡。
  「大人,你要用那一處?」
  昂已經徹底變了他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麼,唯一要問的只是他究竟想自己怎麼侍奉他而已。
  矮胖的男人他將肉棒壓到昂的鼻前裡說道︰「若漏了一滴出來,便要罰哦!」
  很快的肉棒微微膨脹,昂慌忙張大了口,盡量接下矮胖的男人排出的尿液,然後努力地全部吞下肚子去。
  但量實在太多之下始還是有一點黃色的污水由可憐的櫻唇邊溢了出來,由頸項一直流下至胸部。
  「又漏了!真是沒用的!」
  矮胖的男人把肉棒塞到昂的嘴裡,命昂用舌頭和嘴把剩下的尿吸乾。
  「下次要小心點哦,明白嗎!自己回去吧。」
  然後便離開了。
  就在昂要回地下室時高瘦的男人出現了。
  「大人你好,你要用那一處?」
  「把手伸出來吧。」
  高瘦的男人命昂用手搓揉她的肉棒。
  昂開始用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搓揉著高瘦的男人的肉棒。
  不久,精液激吐而出,昂用雙手接下了然後問要怎麼處裡。
  高瘦的男人用手指著昂的嘴。
  昂低下頭,把手掌中的精液全部全部西晉嘴裡正準備吞下去時。
  「啊,不要吞下去!你便一直把精液含在口中等蒂絲公主來吧!」
  夜晚降臨。
  「怎樣,感覺很好吧?」
  「唔……」
  昂點點頭但沒有辦法回答矮胖男人的問題,因為她的口中還含著高瘦男人的精液。
  「嗚嗚……」
  昂的胸部被麻繩一上一下地絞著乳房,令一雙奶子鼓得更加突出和一片鮮紅,深深陷入肉中的麻繩雖然痛苦,但兩隻手腕被長時間綁在身後,更已經麻木的失去 知覺。但最難受的,還是蜜穴正在被蒂絲公主用比昨天更巨大的假陽具抽插著,與昨天不同的是蒂絲公主今天穿帶的假陽具似乎只有單一邊而已,所以蒂絲公主已經 這樣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怎樣,洩了多少次了?」
  「喔……喔……」昂搖著頭出悲哀的呻吟。
  「啊,難道是蒂絲公主作的不好所以沒有感覺?好,我先給他一些懲罰吧!」
  高瘦的男人說完,便拿出浣腸器和一個裝滿水的盆子,以及一根不知道用來作什麼的管子,接著將水用浣腸器灌入蒂絲公主的身體裡。
  「啊……啊……」流入身體中的冰冷的水令蒂絲公主全身抖震,發出微微的低吟。
  「嗚……」很快一陣異樣的聲響便由直腸內發出來,蒂絲公主的上臉上冒出冷汗在悲苦地呻吟起來。
  「昂該你了……」
  高瘦的男人將管子的一端插入昂的菊門之中,另一端則插入了蒂絲公主的菊門裡。
  「蒂絲公主……要漏就漏出來吧!」
  蒂絲公主笑了笑然後就開始排洩。
  蒂絲公主排洩出呈液狀的糞便就沿著管子灌進昂的身體。
  「啊……呀……不要……好難過……」
  昂的張開口大身悲鳴著在他嘴裡的精液也開始流了出來。體內的便意更加不斷的增幅起來,而且,在薄薄的肉壁的另一邊蒂絲公主仍然是持續抽插著,更加深了那禁忌的刺激。
  「不是要你一直含著嗎?」高瘦男人笑問著。
  「唔……唔……對不起……」
  「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接著立刻把肉棒塞入她的嘴裡。
  「唔……唔……唔嗚……」
  昂的舌頭努力地在動著,高瘦男人感到十分舒服。
  「蒂絲公主,你差不多都排洩出來了吧,到旁邊去,然後插在你菊門的管子接上那個幫浦,接著就開始幫忙把空氣打進昂的體內。」
  蒂絲公主照矮胖的男人的吩咐,開始將空氣打進昂的身體裡,自己則插入了昂的蜜穴。
  「啊……啊……」
  和冰冷的假陽具不同,發燙的肉棒插入蜜穴裡,立刻令昂產生強烈的感覺。因為直腸內不斷被打入的空氣也在壓迫著膣腔,令刺激更加倍強烈。
  更加上快要爆發的便意,都令昂的官能感覺提升至最高峰。
  昂一邊發出大聲的呻吟一邊迎向絕頂。
  「啊……啊……洩、洩了……不行……洩、洩了!呀呀……」
  昂大力搖動著腰,沉醉在劇烈的絕頂中持續的叫著,矮胖的男人也在這時在昂的體內射了出來。
  「真是淫亂啊!在浣腸中被侵犯真的讓你那麼興奮嗎?」矮胖的男人將肉棒拔出滿意的笑著。
  「哎呀!」高瘦男人躺到了昂用手一扯她的乳環,令昂的身體像要跳起來。
  「還有我勒?」
  昂自己站起來,對著高瘦的男人的肉棒一沉而下。
  「嗚!呀呀……」
  高瘦的男人大力地抽插起來,才剛剛高潮過的昂那敏感的肉體,又再度開始起了反應。
  「也是時候了吧?」
  這時,矮胖的男人卻奸笑著,把手伸向昂的菊門,把管子抽了出來。
  「不!不要……」
  直腸裡不再有空氣注入,但便意卻開始壓抑不住了。
  「嗚……」
  昂為阻止排出污物而大力地收縮肛門,連帶使密穴的肉壁也收縮起來,令到插入她體內高瘦的男人感到更加暢快的快感。
  「啊……啊……」
  但昂終究還是忍不住就這樣排洩出來。
  「啊啊,真是過份竟一點羞恥心也沒有地隨便漏出大便來!」
  「不要哦……不要看……」
  但高瘦的男人卻仍像非常享受般,繼續強力地抽插起來。
  過激的波浪一浪接一浪地湧上,昂發出野獸般的呻吟,同時持續著配合抽搐著高瘦的男人的插入,紐動著身體,直到兩人精疲力盡為止。
  昂已經在也無法自拔永遠的陷入到錯的漩渦裡。


  第七天

  「這是你的盔甲穿上它吧,我們今天要去晉見陛下。」高瘦的男人叫醒了昂,並將昂的盔甲還給昂。
  昂看了看問到︰「可是沒有襯衣更褲子耶……」
  「不要浪費時間了!那種東西根本不需要直接穿上去就好了。」矮胖男人急躁的催促著。
  昂只好就這樣讓冰冷的盔甲,直接接觸肌膚然後跟著兩人到了校閱場。
  「昂你來了啊……這是你的座騎你現在馬上騎他繞場一圈。」
  就在昂準備上馬時,立刻被皇帝制止︰「先別急先座上,我賜給你的馬鞍吧。」
  高瘦的男人將馬鞍推出來,看起來與一般馬鞍並無差異,不過在馬鞍的正上方有著兩根突出的粗大的木棒。
  昂看到那馬鞍已經知道那是要做什麼的了,這六天的調教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想到自己在一次次被凌辱、虐待,卻又不自覺的到達高潮的過程,想起自己早已被開發成性玩具的身體,昂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這種日子,也改變不了成為性玩具的命運。
  昂自己走到馬鞍上,將兩根木棒將它對準自己的蜜穴跟菊眼一口氣座了下去。
  「嗚……」昂的臉上出現了痛苦卻又似乎相當滿足的表情。
  接著高瘦和矮胖的男人將昂跟馬鞍一起吊起來然後放到馬背上。
  皇帝點點頭︰「昂……你現在可以開始了」
  昂聽到這句話就踢了一下馬腹開始前進。
  馬行進時的每一下震動都讓插在昂體內的木棒也跟著一起震動帶給昂強大的刺激,但昂卻越騎越快,因為對現在的昂來說只有追求更強烈的快感這個念頭……
  騎玩一圈後昂回到了皇帝面前。
  昂流出的淫水已經完全沾濕了整個馬鞍,卻還像是不夠似的對皇帝嬌聲的說︰「啊……皇帝陛下,我……我還可以……在多騎幾圈嗎?我還要更大的快感……」
  皇帝大笑︰「以後有的是機會,先下來吧。」
  昂就這樣被放了下來,接著在被帶到皇帝面前。
  矮胖男人拿出預先準備的頸圈與鍊子交給皇帝,皇帝說道︰「還記得這些東西吧!它們可是妳以後的身份像徵喔!」
  昂看著皇帝手上的頸圈與鍊子。
  「請主人為我戴上奴隸的項圈。」彷彿已下定了決心,昂擺出像狗一樣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你們幹的不錯!!」皇帝一面誇獎兩人,一面把狗環套在昂的身上。
  皇帝未了把昂僅存的道德感與自尊給摧毀,要她徹底的接受自己是個奴隸的事實,是自己的寵物。
  他命令昂全身赤裸的住進狗籠裡,用狗鍊鎖住限制她的行動。
  每天晚上還用繩索跟鞭子調教她,讓她不斷貪婪的追求被虐待的快感而越陷越深,為了要達到身體的高潮,只好服從皇帝,甚至找他以前的下屬或曾經被昂打敗的人來輪姦她,直到她僅存的自尊被完全擊潰。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教,昂已經完成的屈服,她的價值觀與思想被皇帝完全改變,已經徹底接受了奴隸的身份。只要是皇帝的命令,她都會完全服從。甚至還會自己想辦法去取悅皇帝。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昂,今天是的的奴隸宣示日。」
  「是的,皇帝陛下。」昂聽到皇帝這麼說時非但不再感到屈辱反而感到十分興奮。
  「我現在要在你屁股上印上性奴隸騎士昂的字樣,以後這就是你的新稱號了。」
  「是的,皇帝陛下!」昂並沒有一絲的害怕,相反的還似乎覺得相當光榮。
  昂趴在地上,皇帝拿著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慢慢的在她身上完成最後的烙印……
  「啊……」昂在烙鐵高溫的刺激下大叫了,但接下來的聲音聽來卻是像高潮後的嬌喘……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直屬我的奴隸騎士,除了要滿足我外還要為我去抓更多性奴隸,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去把鄰國的女祭司長給我抓過來。」
  「是的……皇帝陛下。」昂勉強的爬起身走出門外開始執行的的任務……

神雕外傳之最終章

(一)風雲變色
  
  武林風雲變,整個武林籠罩在一片黑色恐怖之下,武林中的各大門派除了全真與少林外,沒有一派逃過恨天盟的無情殺戳,整個武林每天都在緊張的情況下渡過。
  為什麽恨天盟會突然的血洗武林各大派呢?原來是當欲豬和野雞的殘缺屍塊補堆放在恨天盟主的眼前之後,恨天盟主只說了一個字「殺」,從此武林的風波也因此而陷入了一場腥風血雨的殺戳之中了。

  全真教的真武殿裏,聚滿了一群各派門的悻免於難的門徒,把整個真武殿擠得水泄不通,而坐在大座前的是全真教掌門尹定書與少林掌門禪定兩人,只見兩人不停的開口安撫著殿堂上各派人士,但彷佛一點也無法讓眾人停下話來。就在這時,由殿外飛進了一個滿頭白髮、衣衫花白的老翁,來者不是別人,而是全真教裏最大最年輕的師叔祖:老頑童周伯通。原來自周伯通與郭襄找到了思忘後,怕黃藥師找他秋後算帳,早就一溜煙的逃回了中土來了,而當他回中土後發現了武林變了很多,最主要的是今天他發現了很多人都上了全真教來,於是耐不他的好奇心,便跟著這群人回到了全真教,這也就是這原因,才使得他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就在周伯通一出現在眾人眼前之後,在場的人終於全靜了下來,尤其是眾人看向伯通的眼神,就好似看到了未來的武林救星一般的,看得周伯通全身好不自在。就在周伯通受到了眾人熱情的洗禮時,全真教掌門尹定書與少林掌門禪定全都來到了周伯通的面前,向著周伯通施禮致敬,尤其是尹定書更是略帶興奮的牽著周伯通坐上了堂前大椅後,高興的對周伯通說:「師叔祖你來的正是時候,目前在武林中也只剩下師叔祖你能出面與恨天盟抗衡了,定書請求師叔祖帶領人家一同對抗恨天盟吧!」尹定書話一說完,立刻引起在場所有人一致的附議,大家一同叫著要周伯通成為武林盟主,周伯通一時之間也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聲浪喊得不知所措了┅┅

  為了安置錢秀兒主僕三人,思忘只好順著明月的建議返回了自己與明白所住多年的洞裏,對著傷心未定的錢秀兒主僕三人,思忘將她們交給了明月去安撫,而自己也照著明月的咐吩,前往探查自己一直未曾去過的北邊洞窟,因為畢竟多了錢秀兒三人,自己與明月所住的洞窟內又毫無遮蔽物可將空間隔開於是思忘便一人前往探查那未知的北邊洞窟了。一聲「誰?」只見水瓢飛向了人影之處,而黑影也瞬間消失無蹤,唯一只剩下的是水瓢落在地上的聲音。
  而這時黃藥師也因聽到了黃蓉的叫聲而趕了過來,正好看到了黃蓉正急忙的套上了中衣,但因未曾將水跡擦拭。只見那薄薄的中衣緊緊的貼住了黃蓉那雪白的胴體上,那若隱若現的身軀可看的她老父黃藥師久藏的欲火差點給引了出來,於是黃藥師尷尬的背著身子站在門邊對著黃蓉說:「蓉兒,剛是怎麽回事?怎麽你突然的叫出聲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了?」
  「爹,沒事的,不知是否是女兒的眼花了,只感覺有著黑影在窗外偷窺著女兒洗澡。沒事了爹,你的藥快煉成了嗎?忘兒正等著你的藥呢!」
  黃藥師見黃蓉沒事了,也放下心來對著黃蓉說:「蓉兒,藥快煉好了,只要再七七四十九個時辰,就可將藥煉成,而且爹跟你說,只要思兒服了這帖藥後除了可將病治好外,此藥還另有其他之功效,可以幫忘兒洗髓易筋,而其藥氣更可使忘兒打通奇經八脈,搭通天地之橋,這可是武林中人們夢寐以求的最終夢想,哈哈哈┅┅」
  黃藥師高興的開懷大笑,而在一旁的黃蓉更是如置夢中般,幻想著自己的兒子,像他生父一般的英雄氣概,也不禁的笑了起來。而就黃蓉兩父女忘情之際,躲在一旁的天龍有如撿到寶一般的興奮的要大叫起來,一想到自己即將成為未來的武林之星,天龍也樂得不知今晚睡不睡得著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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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同際遇

  思忘一個人前往北方的洞窟作初步的探堪,因為他感覺到每當接近錢秀兒主僕三人時,整個人似有股難以控制的衝動,血氣也不斷的上升,讓他忍不住要向她們撲過去的念頭,所以當明月要他前往北方的洞窟去探險時,他樂得像逃難似的急忙的離開了明月她們四人。
  自落難於此山谷中,初時的思忘只有在此穀的中心位置裏生活,一直到與雙猿和明月的出現後,才與明月去探查了東邊的山洞,而兩人所探尋到的是兩人一輩子也花不完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而北邊的山洞究竟藏著那些令人期待的東西呢?這些新奇的念頭,令這孩童心性重的思忘,內心充滿著好奇及對發現後的幻想,有了這些因素的啟動,讓思忘踏著快樂的步伐,朝著北方前進。
  經過了明月的開導之後,錢秀兒三人的心結慢慢的解了開來,尤其是想到三人從此舉目無親,內心的愁緒又加添了許多,好在蕙質蘭心的明月,一眼就看出了三人的心裏,說好說歹的與三人就此義結金蘭,結成了好姐妹,而錢秀兒也因與明月的結義,也因此多了個好姐姐的照顧,三人也就不再愁眉苦臉、鬱鬱寡歡了。

  桃花島上,藥廬內,滿室的藥香隨著銅鼎的邊緣緩緩飄出,此刻的黃藥師滿臉興奮的神彩,一雙因極度興奮而顫抖的手,慢慢的掀開了銅鼎上的蓋子,蓋子一掀開,只見濃濃的白色氣體與濃濃的藥香撲面而來,令人聞之神情為之一振。這也難怪會令人有此感覺,畢竟此藥是武林人士的夢想,百年難求的絕世精品,單單聞它的藥香,就會讓聞著受惠,令聞者年輕了十幾歲,有返老還童之功效存在。
  也就是說,當黃藥師整個臉籠罩在藥香裏之後,到藥氣散開時,只見他的滿頭白髮在這段時間內轉變成一頭烏黑的頭髮。再仔細瞧瞧黃藥師的臉,天啊!只見他臉上的老人斑與皺紋,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所留下的除了原有的長須外,簡直像回到了當年華山論時的英姿。但是這一切的發生,對此刻的黃藥師而言,全未察覺到,因為此刻的他正全心全意的盯著銅鼎內那顆閃閃發亮的金色圓球體,露出了滿心喜悅的笑容,根本就未發覺到自己本身因此藥的因素,而有了極大的轉變呢!


  雖然已為俏寡婦報了仇的張三丰,一路上漫無目的在無情的武林漂泊著,孤單落魄的他,儼然不知自己已成了恨天盟首要追緝的人犯。也不知天公是否不作美,就在張三丰於洛陽城外的樹林子裏,眼前突然出現了三十多名胸前繡著金色夜梟圖示的黑衣人,將他團團的圍住,令張三丰感到非常的厭煩。就在張三丰煩燥之際,帶頭的黑衣人陰森森的開口說話了:「臭小子,終於找到你了,本虎使要把你碎屍萬斷,以祭我弟妹的血海深仇,更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恨天盟的人,將會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兄弟們上吧,咱們為豬、雞兩使報仇血恨吧!」虎使話一完,眾人隨著他的口令,大刀一舞,以人海戰術的方式,向著張三丰揮砍而去!

  終於到了,在天龍的內心裏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回想起這些日子裏來,自己幾乎學會了黃家的絕學,甚至連丐幫的不傳之秘「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也都由黃蓉私下傳授,更讓他警喜的是這個風韻尤存的美嬌娘,竟然將他父親深藏的九陰真經也給偷出來給自己練習,這使得天龍這段時間所學的一切,已深得各家絕學,除了內力上稍差外,身手已能晉升於武林絕世高手的行列之中了。
  此刻的天龍坐在房裏的圓桌旁,忍住內心的喜悅等待著黃藥師的到來,而在天龍一旁的黃蓉此刻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房間裏焦急著走著,彷佛她是當事人一般。而天龍的雙眼也緊盯的眼前的美人兒,隨著她的來回走著,由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體香,讓天龍聞之欲醉,尤其她那來回晃動的雙波,更使得天龍回想起那夜偷窺黃蓉沐浴時裸身的樣子,看得天龍的下身幾乎起了極大的變化。

   就在黃蓉焦急、天龍胡思之際,房門被推開了,首先進來的是陣陣濃郁的藥香味,令房內的黃蓉與天龍精神為之一振。正當兩人陶醉於藥香之時,由外而來的人令他自兩人警異萬分,而黃蓉與天龍也於同時發掌擊向進房的陌生男子了!思忘會在北邊洞窟發現什麽新鮮事嗎?天龍會成為天下第一人嗎?進房而來的陌生人是誰呢?為何會讓黃蓉與天龍兩人感到驚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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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藥師之死

  數道掌影襲向入房而來的陌生男子,面對著黃蓉與天龍兩人淩厲的掌氣的男子,一時之間也身中數掌被打的破牆而出鮮血狂吐,而男子手上所拿的小錦盒,也隨著男子被打飛的身軀,而脫手而出,隨著男子雙雙墜落於土之上。只見錦盒之物也隨著錦盒打蓋的地方緩緩落了出來,就這樣看到一顆金色藥丸由金色轉變為暗淡灰黃的藥丸時,陌生男子更是鮮血狂吐,好似氣急攻心一般。
  而就在男子吐血之際,黃蓉與天龍也雙雙來到了男子身旁,黃蓉這才發現原來到地之男子的穿著近似黃藥師之穿著,尤其是男子的輪廓,極似黃藥師年輕時的模樣,一時之間讓黃蓉整個人驚愕萬分,因為她看的出來眼前這名鮮血狂吐的男子就是自己的老父黃藥師時,不禁痛哭失聲跪地向著老父訴說不是,而愣在一旁的天龍則是兩眼盯著地上那顆漸漸變黑藥香盡失的藥丸而懊悔不已。
  話說此絕色藥丹雖是武林人士的夢想,但其藥效卻有其時效性的限制,其藥之藥性需於出爐後一個對時內將之服用,如超過時限的話,則藥的效力將減半,如果不甚落地的話,那它的藥效,最多也只能與少林的小還丹相比。所以當此丹落地後色澤由金轉灰後,這個絕世丹藥也從此成為絕響,這也難怪年輕化後的黃藥師會因此氣急攻心,而狂吐鮮血不止了。
  黃蓉悔恨的跪在其父的身旁,對著黃藥師的身後不斷的輸氣,試著讓父親止住吐血不止,而黃藥師也在這時稍止住了吐血後的立即硬撐起微弱的身子,對著天龍說:「忘兒,快、快將藥丸給服下,再慢藥力就全無了,快┅┅嘔┅┅」黃藥師話一說完,止不住的鮮血又從口中狂噴而出,可看得出黃藥師所受的內傷是多麽嚴重。天龍一聽完黃藥師的話後,立即的拾起地上已變成的灰色藥丸,含著未清的沙土,吞入了腹中,一刹那間天龍立刻感受到藥丸在腹中化開的藥勁,馬上盤坐於地上,使起所學心法,將殘餘的藥力引導至全身百骸後,即進入了禪定的境界了。

  「恨天盟」此名稱由黑衣人道出後,即在張三丰的腦海盤旋著,這個名稱是個讓張三丰恨之入骨的名稱,而這名稱也激起了張三丰滿腹的怒火與恨意,也因有此原動力,更是激發起張三丰由三丰道人秘笈上之所學之潛在之爆發力。
只見此刻的張三丰雙手緊握,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看著已向他殺來的人潮,使出出所學的起手式「怒劈狂斬」,只見一股強大的拳勁揮出,擊向著前來的黑衣人,拳風所到之處,哀號四起、血肉紛飛。而張三丰也在拳風擊出後,更是殺入人群之中,如猛虎出林、如死神降臨,殺得恨天盟幫眾,恨父母少生了兩條腿般的四處逃竄,但卻仍逃不開屍離破碎的命運。就這樣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這片樹林內瞬間成了最恐怖的人間煉獄,恨天盟所有幫眾除虎使仍存活外,其餘全命喪於張三丰的怒火拳下成了亡魂了。
  身為十二星宿裏最狠、最殘忍無情的虎使,即使是殺人無數,但也從來未曾見過如此血腥、令人作、讓人心懼的這種場面。只見此刻的虎使全身有如置於冰庫之內,全身打顫,屎尿不止的弄濕一雙褲管,兩眼充滿恐懼望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張三丰,一雙不聽話的雙腳,完全身不由己,想逃卻怎麽也動不了了。張三丰慢慢地走到了虎使的面前,怒火般的雙眼緊緊盯著虎使,看得虎使心裏發麻,叫苦不堪。
  只見張三丰抬起右掌貼於虎使的天靈,陰冷的對虎使問道:「告訴我,恨天盟的總壇在那,也許我會考慮讓你有活命的機會,如果你不說的話,你將會與這片地上的屍塊一樣,成為這片樹林裏亡魂!」
   張三丰的話一字字的如搜魂般的震撼著虎使那己喪膽的心,也讓虎使面臨一個決定性的抉擇,虎使會怎麽做呢?只見汗水不斷的由虎使的額頭上,不斷的流了下來。

  「爹┅┅」一聲女子慘淒淒的哭叫聲,回蕩在烏雲籠罩的桃花島上,幾道響雷閃電劃開了一場生離死別的場景,天空也忍不住的下起雨來,彷佛也感受女子此刻的心情,越下越大起來。黃蓉抱著身體已逐漸冰冷的黃藥師屍體,沒有留下任何一句遺言即撒手而逝的黃藥師,雙眼暴睜的含恨而死。看著父親那死不瞑目的神情,更是令黃蓉痛不欲生,因為父親的死是自己所造成的,這個想法一直在黃蓉的腦海裏揮散不去,而弑親之罪更是天理不容,這個念頭更是讓黃蓉愧恨難堪,整個人此刻像個失去靈魂的人,緊抱著父親的屍身,任由大雨打落在身上也毫無知覺。而就在黃蓉失神落魄的同時,一旁打坐的天龍也在此刻收功醒轉過來,只見他的身上隱約散發著如防護罩般的灰色霧體,任大雨下的再大,也絲毫未能淋濕天龍身上的衣物。

  醒轉後的天龍,望向黃蓉父女所在的位置,只見黃蓉毫無動靜的任由大雨打在她的身上,濕透了的衣裳更是將黃蓉那玲瓏有致的誘人身材展現得更明顯,看得更真切,尤其那若隱若現的雙峰,更是隨著大雨的襲擊而微微晃動更是誘人,看得此刻神功大成的天龍欲火中燒,再也忍不住的奔向黃蓉之處,一把抱起已然失去知覺的黃蓉身子,一手撥開了黃蓉的手,任由黃藥師的屍身滑落於地面上,身形一展,即縱向大宅而去!黃蓉落入了天龍之手,下場會如何呢?武林五奇從此於武林中消逝,往後的武林又會出現什麽樣的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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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難逃魔掌

  哇,好舒服喔!好久沒有洗到這麽棒的熱水澡了。

  北邊洞窟裏,只見一人雙猿在一個熱氣騰騰大水池盡情的玩著由地底冒出來的溫泉,完全忘記得自已來北邊洞窟的目的了。就在一人雙猿盡興的玩著水時,只見明月等四人因等不到思忘返回,而自行來到了這北邊洞窟內,明月見赤裸著身子的思忘與雙猿玩得如此不亦樂乎,也不竟又好氣又好笑,終於也忍不住的喊了這一群忘情的人猿。
  「忘弟,你出來那麽久未歸,姐姐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緊張的趕了過來,原來你竟然在這玩起來了,看姐姐還理你不?」明月略帶嬌嗔的對著思忘,聽的讓思忘嚇得連忙由池內站起身來,而雙猿也有所感應的躲在思忘的身後,不敢面對眼前的女主人。而也在這時,女子的驚叫聲也從明月的身後叫了起來,嚇得明月連忙往後一看,原來是錢秀兒主僕三人見思忘裸著身子由池內站起,一見思忘那粗如嬰臂的肉棍,看得三人又驚又羞,然怪三人會叫了起來。而明月也立即的帶了三人先行走出洞窟,臨去時趕忙的提醒了思忘趕緊穿上衣服,這才解了眾人的難堪場面。

  興沖沖的抱著黃蓉的天龍,回到了黃蓉的閨房之內,將黃蓉放置於床上,兩眼不禁看傻了眼,原來黃蓉身上的衣服因雨水的浸濕,玲瓏的身段完全的展露無遺,這才難怪天龍會看得差點流出口水來。此刻的天龍一邊盯著黃蓉的身體,由雙峰往下逐一的瞧到了那厚實的小肉丘上,看著看著,天龍的生理反應也急遽上升,只見他下身部份也已撐起一座小型帳蓬來了,天龍一邊慢慢的將身上的濕衣服脫得精光後,便上了床,慢慢的將黃蓉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給脫了下來。
  「哇!」這是天龍喜極而喊叫的驚叫聲,因為在天龍面前所呈現出的黃蓉的裸體,讓天龍看得目不暇給,真是上天所創造出來的極品。這是天龍內心的話,這也難怪天龍有此感觸,因為能成為中原第一美人之稱的黃蓉,無論在容貌、身材、膚質等皆勝於常人,即使已年近中年的黃蓉,在這些方面卻毫無任何變化,所以也因如此讓天龍足以成為自己兒子的天龍也無法受得了黃蓉肉體的誘惑。
  由雙峰傳來的那股柔軟的觸感,讓天龍的心跳加速而愛不釋手,天龍一手握著黃蓉那堅挺乳房,一手順著平滑的小腹移落到那長滿柔絲的小肉丘上,雖是短短的時間,卻也使天龍因過度興奮而滿身大汗,而胯下之物也因興奮過度,似漏出些許粘滑的液體,順著龜頭的馬眼上流了下來。而此刻的天龍也正用著自已的兩隻手指,在黃蓉的肉穴內一進一出的玩弄著,只見他的手已沾滿了因興奮而流出的液體,而它的主人也似在夢中般的輕哼了起來。
  黃蓉的叫聲,突然給讓天龍嚇了一跳,連忙的在黃蓉的身上點了數下,封了黃蓉的穴道,這樣即使黃蓉醒了過來,也無法做任何的反抗。而正當天龍正準備壓上黃蓉的身體時,黃蓉剛好蘇醒了過來,見天龍正赤裸著身子,向自己壓了上來,也連忙的大聲怒吼了一聲:「思忘,你在幹什麽?你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黃蓉的怒叱聲,也嚇得天龍連忙起得身,畢竟自己也曾生活在黃蓉的慈顏照顧下,內心仍對黃蓉有股敬畏心理,這也使得天龍放緩了強姦黃蓉的動作。黃蓉的怒叱聲,終究阻止不了天龍那獸性的欲望,這時的天龍用手掀開了一直覆在額上的頭髮,對著黃蓉說:「黃女俠,仔細看清楚來,小王可不是你那短命的兒子,小王乃當今的天龍陛下,今小王到你桃花島來是為監視你們是否有謀反此心,誰知竟讓小王學到得你黃家絕學及九陰真經的武學,小王可真是受益匪淺,但最令小王難以自拔的是你那天姿絕色,尤其是自小王看見你沐浴時那副絕妙的身段後,小王就下定了要得到你的決心,此刻小王終於如願以嘗了。哈┅┅哈┅┅哈┅┅」

  為免黃蓉再次謾駡,天龍跨上了黃蓉的頸部,一手卸下黃蓉的下,一手抓著自己的肉棍,整支的塞進了黃蓉的口中,急促的在黃蓉的口中抽插著,享受著黃蓉為自己口交所感受到那無名的快感。而此刻的黃蓉也只能怒睜著雙眼,流著無奈的淚水,任由天龍的肉棍在自己口中肆意的進進出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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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舊疾欲發

  「殺了我吧!」壁虎使劉變聲嘶力竭的對著張三丰喊道。對於劉變的回答,張三丰大出意料,原本以為以死要脅會讓對方告知其總壇位置,但卻沒想到對方竟要自己幫他瞭解生命,一時之間讓張三丰完全沒輒了。
  就在張三丰不知該如何下去之際,劉變卻在這時說出了讓張三丰感到驚訝的事來:「哈┅┅哈┅┅怎麽了?不敢殺我了嗎?告訴你,你張三丰已是我恨天盟必殺之人了,我盟主已經下達武林追殺令了,無論是誰只要殺了你就有黃金百兩可領,活捉了你,就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可惜我劉變技不如人,無法將你擒之,不過你也沒多少日子可過了,我盟主已決定入侵中原武林,血洗武林各大正派,所以你的日子也過不久了,我劉變就先在地府等你吧!哈┅┅哈┅┅」
  隨著劉變的笑聲後,張三丰思索著劉變的話,也沒發現一旁的劉變早已在笑聲後,咬破藏在牙裏的毒藥,服毒自盡了,等到了張三丰發現後,早已回天乏術了。看到了劉變寧死也不願出賣自已織組的忠貞,不免感慨黑道人物的忠心,是正道人士所沒有的,所以也難怪這數百年來,黑道再怎麽圍剿剷除,仍然還是如野草般的迅速發展起來。
  一想到此,張三丰忽然擔心起少林來了,雖然自己已被少林逐出師門,但畢竟裏面還有從小將自己帶大的師父與師兄弟,如今他們有了危險,自己又怎能置於不顧呢?於是張三丰決定先趕往少林,一邊幫忙少林,一邊也想或許可以遇上恨天盟之主,這樣他也就可以為俏寡婦報仇了。

  「哦┅┅舒服┅┅噢┅┅爽┅┅小王┅┅小王要射了┅┅大美人┅┅你的小嘴還真令人過癮啊┅┅噢┅┅出來了┅┅」天龍咨意讓自己的肉棒在黃蓉的口中抽弄,終於忍不住興奮過度,射了黃蓉滿嘴的精液,只見黃蓉的口、鼻、臉上各皆沾滿了天龍所射出來的精液,而被卸了下巴的黃蓉,為了呼吸也不由得將天龍的精液順著喉嚨勉強的吞了下去。
  只聽黃蓉吞精的「喀┅┅喀┅┅」聲,聽得天龍不由得又興奮起來,胯下那剛射完精的肉棒又不由得跳動起來,看得黃蓉不由得急了起來,如果再不想出方法來,自己恐怕真的又得失身於此禽獸了,於是黃蓉也靜下心來開始思索如果對付眼前這只野獸了。


  「哦!┅┅哦!┅┅哼!┅┅忘弟┅┅哎┅┅唷┅┅真┅┅真舒服┅┅姐姐被你死了┅┅┅┅姐姐不行了┅┅喔┅┅姐姐的魂快上天了┅┅噢┅┅弟┅┅讓姐姐休息一下吧┅┅」明月終於忍不住的向思忘求饒了。直到這次,自己已經高潮了五次之多,再搞下去自己非得精盡人亡不可,所幸眼前這個讓自己爽翻天的人不是那個可惡的畜生(天龍),否則任自己如何求饒也不能就此打住,想到此不由得將兩隻已發軟的雙手緊抱著思忘的厚背,小嘴輕吮著思忘胸前的兩顆小豆子,以補償自已不能讓思忘滿足的遺憾。
  兩人歇息了一會,明月半俯在思忘寬厚的胸膛上,兩眼望著眼前這個讓自己又愛又舒服的男人,而她的左手也柔柔的抓著男人那欲火未熄火熱滾滾之物,輕柔的上下套弄著,似乎有點在為自己未能讓對方得到滿足而做的補償。
  「忘弟,姐姐近來越來越承受不住了,姐姐有感你那方面似乎越來越強,強得讓姐姐幾乎快撐不住了!」明月吐氣如蘭的對著思忘說。
  「月姐,原來你也有感覺到啊?是的,最近我常感到心血不時沸騰,有時也會有點昏眩的情形出現,尤其當接近錢姑娘主僕三人時,更是嚴重,所幸現在的我功力尚能暫時用內力將它勉強平息,但不知道是否能撐到多久?」思忘將內心的疑慮完全的告訴了明月。
  只見明月聽完後,突然了從思忘的身上撐了起來,甚至「啊」了一聲,也嚇得思忘連忙起身,追問著明月到底想到了什麽事。
  「忘弟,姐姐突然想起來,你還記得當初咱們第一次合體的經過嗎?」明月問思忘,臉上也因回想與思忘初次的經驗,也不禁臉紅起來。似蘋果般的紅霞,看得思忘也不禁看癡了而忘了回答,還是明月輕拍了一下思忘的那話兒,這才讓思忘回了魂,趕緊回答了明月問話。
  「當然記得啊!我的初次還是給了月姐你呢?」思忘俏皮的虧了一下明月,頓時讓明月又羞紅了雙 。

  泛紅的臉,羞怯的俏模樣,那份嬌柔樣,又讓思忘看傻了眼,忍不住的將明月攬抱在自己面前,低下頭輕吮著明月那朱紅的雙唇,吻的明月又忍不住嬌哼不止,氣息紛亂,一雙玉手似迎還拒的推著思忘,卻還是讓思忘吻了好一陣子,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明月,這才使得明月稍有喘息的機會。
  這時的明月也用她那似羞似嗔的目光狠盯了思忘一下後,方才略作正經的對著思忘說:「忘弟,別再鬧姐姐了,姐姐剛才想起的不是那方面的事,而是你剛提到的人會昏眩的事,忘弟你還記得嗎?你曾服食過那條蛇鱔的事嗎,姐記得曾翻過東邊洞府內的醫療書藉,其中有本古醫書上寫著:『蛇鱔屬異畜類,其血屬陽,練武之人若服其血可助其打通任督二脈,搭通天地之橋。但因蛇鱔至淫,所以服其血之人,長則五年,短則一年內,需與五名擁有處子之身的女子交合,以她們的處子陰元來化開蛇鱔至陽至淫之血氣,否則時限一過,服食者將爆血脈而亡。』而你與錢妹子她們相處一起,也是因被她們的處子之氣息所吸引,而引發體內至淫之血性來,所以你才會有越來越嚴重的情形發生。弟,我們在此盤天洞府內生活了兩年多的日子了,也一直沒想到去化解你體內的蛇鱔之血,如今你體內隱藏之淫性,也陰錯陽差的被錢家妹子三人給引發。弟,可不可以答應姐一個請求,姐實在不敢失去你啊┅┅」
  明月話未說完,已泣不成聲了,因為她知道思忘深愛著自己,所以自己的請求尚未說出口,思忘亦也瞭解明月將要求什麽了。
  「月姐,你別哭啊,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也許能想出其他方辦法來,如果錢姑娘三人是因要解我之危,而向我獻身的話,那請姐原諒,弟無法答應姐的請求的。」
  思忘一臉堅毅不移的神情,看得明月心急萬分,因為她知道這個心愛的人,平時雖很聽自己的話,但性子一起,自己也無法管得住,於是明月也不便再多說了,心裏面想著自己只有幹錢秀兒方面去說項吧,畢竟自己也知道錢秀兒三人對思忘也暗藏著難以說出口的情愫在。此刻的明月抬頭看著思忘,兩人相對無語,明月雙手一攬思忘頸項,兩人便緊擁著相繼進入夢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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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暗藏禍端

  少室山,少林派的開山之地,是夜,兩條黑影在少室山下的隱密樹林內,相互碰頭了,只見兩名來者皆身穿黑色夜行衣,交頭接耳的不知在商何事。這時兩人中身材較中等的男子,諂媚的對著那身材壯碩的黑衣男子說:「法王,你真得能助貧僧奪得掌門之位的話,貧僧禪性只要當上掌門之位後,一定率少林門下聽從法王你的指揮,供你驅使,絕無二心。」
  原來此人是現任少林掌門禪定的師弟,而與他交談的不是別人,原來就是霍都的師兄『達爾巴』。達爾巴奉了霍都之托,已在更大門派內遂漸地建立起新的勢力,如今就只剩少林與全真尚未談妥協定,今日與禪性私下結盟,竟沒想到會如此順利。
  達爾巴內心也不禁暗笑,連吃齋念佛的和尚,竟也無法擺脫名利、權勢的誘惑,難怪中原武林正派的氣勢正走入日落西山之境,否則怎會讓恨天盟如此大的惡勢迅速的在武林中盛起,反正此刻已與禪性達成協定了,只要自己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讓他奪得掌門之位,那自己這方要再重新風光出頭之日,也相繼不遠了,於是對著禪性回答說:「你放心吧!本法王絕對不會食言的,要助你登上掌門之位,對本法王來說是輕而易舉之事,甚至將你少林派推向武林中第一大派,成為武林中舉足輕重的龍頭也是易如反掌,只要你按照本法王的指示去做,絕對能達成你的心願的。
  對了,如果你有任何事找本法王的話,去夥工房找一名叫至善的小沙彌,將要轉答給我的訊息,告訴他,他就會將你的事告訴我的,好的,就此說定,本法王先行一步了。」
  達爾巴話語一歇,身形一動,整個人竟消失的無影無蹤,看得禪性內心驚異萬分,沒想到達爾巴的功夫竟比自己高上許多,見達爾巴已離去之後的禪性,也往少室山上躍去了┅┅

  狂歡的一夜,令公孫家的一對孿生姐妹,「公孫秋華」、「公孫冬華」兩人羞愧難堪,怎麽也沒想到全家人竟在一夜之間全亂倫搞在一起,更難過的是兩姐妹竟失身給自己的二叔與三叔,使得這兩位姐妹花無顏也不願再見到這些家人,於是兩人偷偷的離家出走了。往哪里去?兩姐妹心中一片茫然,最後兩人終於決定前往南宮世家找與兩姐妹私交甚好的南宮柔柔,畢竟在兩姐妹的心裏,南宮柔柔一向是最有主張的人,也許她能為自己兩人出個主意也說不一定,於是兩姐妹便朝著洛陽方向而去了。

  無法從壁虎使劉變口中得知恨天盟總壇位置,卻意外的知道恨天盟將對少林寺下毒手的張三丰,一路上馬不停蹄的朝著少林寺而去。一日,張三丰來到了洛陽境內,竟意外的發現了恨天盟罪徒的行蹤,但讓張三丰疑問的是,以往恨天盟的人,無論到那裏皆是一群人聚在一塊,少則十人,多則百人,如今自己只見一男一女兩人,朝著洛陽首富『南宮世家』而去,張三丰立覺有所蹊蹺,於是張三丰便偷偷的跟在兩人身後,看兩人究竟去南宮世家有何作為。
  原來這對男女不是別人,而是奉了恨天盟盟主之命,到洛陽來要南宮世家投誠的十二星宿的「騷兔施春」與「猛龍苟南佛」,兩人早於昨日便入住於洛陽城內的『迎賓客棧』內,因為要等智鼠的飛鴿傳書,所以直至今日才要前往南宮世家,不料卻被張三丰給發現他們的行蹤。
  就在兩人即將抵達南宮世家的境內時,這時由四方不斷地湧入了數百名身著恨天盟制服的幫眾,這些人的出現,讓張三丰感到事情變得更不簡單了,原來騷兔兩人原授命到南宮世家招降,不料昨日的飛鴿傳書告知要對兩人下達向南宮世家的屠殺令,於是兩人便連絡了洛陽內的幫眾,決定向南宮世家下毒手了。

  心急如焚,不斷地提氣換氣,施展著絕頂輕功的楊過,拼命的朝著公孫世家的方向略去,嚇得過去行人以為是陸上神仙下凡,只見眾多百性皆跪地朝著楊過的身後參拜,雖然身形速度未減,但在楊過的腦海卻不斷的浮現出南海神尼圓寂前對自己所過的話。
  「去吧!龍姑娘又遇劫了,這是她的最後一劫滿也是她最大的一劫,這個劫除了你之外無人能解,如果去晚了,你和龍姑娘今生再也無緣再相會了,去吧!楊施主!」
  南海神尼的話言猶在耳,脫胎換骨後的楊過一路上也不停的揮動著剛生出來的右臂,希望能讓這只右手與左手一樣發揮其功效,那對自已營救龍兒,會來得更加順手了。楊過眼看著開封府就在不遠之處,只要再越過一片樹林後,即可到達開封府,於是楊過又換口氣,腳下便如行雲走水般的朝著開封而去了。

  明月來到了錢秀兒的住所,受到了錢秀兒三人熱情的招待後,明月嚴肅的對著錢秀兒三人說:「秀妹,咱們姐妹幾人,可說是一見如故,無話不談,無話不說是吧?」
聽到明月如此甚重的說話,錢秀兒立時感到今日的月姐似乎有著很重要的事要對著自己說,於是回答說:「月姐,究竟有什麽事困擾著,說來給妹子聽,如果妹子我能幫的上忙的話,妹子絕對義不容辭的為姐姐你效勞的。」
  聽到了錢秀兒的回答後的明月,頓時也放下心中石頭,緊繃的表情如解了的冰塊似的,微笑的對著錢秀兒三人說:「秀妹,姐姐有事要問你們三人,你們可得真真切切的甚重的考慮過再回答,因為這事對姐姐來說比姐姐的生命還要來的重要,姐姐問你們,你們對思忘的感覺如何?記得要慎重考慮後才再告訴姐姐喔!」
  明月單刀直入的問話,讓錢秀兒主僕三人不禁了臉紅了雙頰,其實對三人而言,在思忘救了自己三人的那一天後,那種英雄氣勢,那威武模樣,早就情愫已種,深藏在三人的內心裏面,更何況思忘對自己三人的救命之恩尚無法回報,如果不是礙於明月的話,自己三人說不定早就以身相許了。如今眼前這位對自己三人有如親姐姐的明月,突如其來的問話,卻讓自己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看到了錢秀兒主僕三人嬌羞的模樣的明月,內心便有了譜,知道她們三人對思忘也深深暗戀著,於是更加把勁的對著三人說:「秀妹,姐姐對你們三人,總覺得像是親姐妹般情感,姐姐也希望咱們四人能永遠生活在一起,所以姐姐有著不情之請,希望妹子你們能答應姐姐的請求,為了讓咱們四姐妹能在一起,姐姐希望能與你們共事一夫,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明月露骨的請求,卻正中三人內心之事,三人喜悅之情,完全的顯現在其臉上,三人不由得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錢秀兒三人終於紅著臉,對著明月跪拜說:「秀兒與小燕、小春三人謝謝月姐你的成全,秀兒三人此生不忘姐姐你的恩情的。」
  看到三人已答允,明月趕忙扶起錢秀兒三人,並對著三人說:「那咱們姐妹就從此說定了,永遠的陪在思忘身邊,永不分離了┅┅」於是四人便熱情地擁在一起,討論著往後的事了┅┅


  對於明月所促成這段良緣的思忘,又會做出如何的反應呢?

  楊過能即時的拯救受困於公孫家的小龍女嗎?

  即將面臨滅門之災的南宮世家,張三丰能即時助其援手嗎?

未完待續……

2009年5月26日 星期二

白素浪蕩史-09、10

白素浪蕩史 第九章 惡人惡計
作者:超級戰


  羅開他們去北京已經兩天,白素才勉強安定下身心,不再繼續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轉而開始正視自己目前的處境、以及她與陶啟泉的秘密約定。
  但在完全不曉得幕後主使者的狀況之下,她即使假設過數十種可能因素,終究還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煩惱罷了;
  不得已之餘,白素也只能靜待其變,每天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著不要有事情發生。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白素慵懶地躺在床上打著盹,微風自窗外一陣陣地吹進來,讓人心身俱感無比舒暢,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將墜入夢鄉之際,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電話鈴聲驀地響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嚇一跳,連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無線話機說:「喂,這是衛斯理家,請說話。」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頓了頓之後才說道:「是我,少奶奶....我是老蔡....。」
  在聽清楚是老蔡聲音的那一瞬間,白素整個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覺得腦中轟然一響,渾身霎時由頭到腳全都熱了起來,她怔忪地立在當場好一陣子,才顫抖著聲音說:「老....蔡,你....你人在那裏?」
  老蔡的聲音似乎有點急促的說:「少奶奶,我人就在附近,再過幾分鐘我就會回家;現在妳先聽我說,老爺子和他朋友已經到了這裡,我只比他們快了幾分鐘路程而已;等一下他們如果問起衛哥兒的去向,妳一定要推說不知道,切記!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衛哥兒的去向,否則他就完了,切記!」
  白素摸不清老蔡沒頭沒腦的不知在警告些什麼,只好也匆忙地回問著老蔡說:「我爸要來?和誰?....你怎麼知道?」
  只聽電話那頭老蔡氣急敗壞的說道:「唉,怎麼說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們見面再說。」
  他也不等白素回應,便逕自掛斷了電話。
  白素迅速地跑到樓下客廳,她一分一秒也無法安坐在沙發椅上,只是不斷地在客廳裏來回踱步,她並不是緊張白老大的來臨,而是害怕待會兒要怎麼和老蔡面對面?
  只要一想到錄影帶上她和老蔡那些翻雲覆雨的場面,白素心中便隱隱發痛,儘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問個清楚,但當失蹤多日的老蔡真的說要回來時,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該如何以對,畢竟白素無法欺騙自己,她被老蔡緊緊抱在懷裏大聲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潮和肛門被老蔡開苞的慘狀,她又怎麼有辦法忘掉?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老蔡終於推開了客廳的門走了進來,他還帶著家裏的鑰匙,隨時可以進出這間房子;白素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經回來過許多次,只是她並不曉得而已?
  但她並未去問這件事,只是臉帶潮紅、神情羞澀地問著老蔡說:「你....剛才在電話裏....說誰和我爸要來家裏?」
  雖然她是在和老蔡說話,但卻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觀鼻、鼻觀心的尷尬模樣;再怎麼說,白素就是無法忘掉自己擁抱著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蕩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個箭步就衝到白素面前說:「老爺子、雷九天、小郭還有陳長青他們都來了;小心當中有對方派來的人!」
  白素依然迴避著老蔡的眼光說:「對方?....對方是指誰?誰又是對方派來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著雙手說:「我也不確定他們派了誰來....他們....他們就是那天那幫子....黑衣人....就是他們....害我....毀了少奶奶的清白....我..我真是該死....。」
  白素明白老蔡當時也遭對方下了藥,怪他也已於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對方的組織和陰謀,因此她趕緊打斷老蔡的話頭問道:「你知道他們的身份和目的嗎?」
  老蔡搖了搖頭、卻又一連串地點著頭說:「我不道他們是誰,但手下很多....首領似乎也有好幾個....不過我知道他們打算對付衛哥兒,說一定要讓衛哥兒死無葬身之地才肯罷休。」
  白素腦海中飛快地思索了許多事情和人物,然後她才正眼瞧著老蔡說:「你仔細想一下,他們是本地人還是外來組織?」
  老蔡偏著頭想了想才低聲叫道:「啊....對了,有日本鬼子和洋鬼子都到過工廠,好像全都是一夥的。」
  白素一聽精神全都來了,她緊接著問道:「工廠?什麼工廠?....工廠在那裏?」
  老蔡有些遲疑的說道:「工廠就是....在製造那些錄影帶的....我只知道工廠是在個四面環海的小島上,但到底那是什麼地方我並不曉得....因為每次進出我都是被矇住眼睛。」
  白素緊張的問道:「他們....還在製作那些....錄影帶?」
  老蔡點點頭說:「存貨已經堆了好多個地底倉庫,不過好像沒再出貨了;聽說陶啟泉有意全部買下來,所以雖然一直在生產,卻堆著沒賣。」
  白素追問道:「上次他們為什麼叫你出面去找陶啟泉?」
  老蔡說:「因為他們找的買家都是妳或衛哥兒認識的人,所以讓我出面比較容易讓那些人相信妳已經....被他們....欺負過和....控制了。」
  白素說:「另外兩個買家是誰?」
  老蔡回答:「大亨和泰國那位將軍。」
  白素隨即又問老蔡說:「你這些日子人都在那裏?」
  老蔡苦著臉說:「船上或工廠裏面,但都被人緊緊看管著,叫人難過死了!」
  白素再問:「那這次他們為什麼放你回來?」
  老蔡說了個很好的理由:「因為他們怕老爺子一到家裏來,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起疑心,所以放我回來,免得老爺子看出什麼端倪來。」
  白素走動了幾步之後,盯著老蔡的眼睛說:「你怎會知道和我爸一起來的人當中有他們的人?」
  老蔡兩手一攤說:「他們說老爺子是他們故意引來家裏的,目的是要從妳這兒得知衛哥兒的下落;還說他們派在老爺子身邊的人會同時監視著我。」
  白素雖然感覺得出來老蔡的話裏頭有些問題,但一時之間卻也抓不出什麼破綻。
  她原本還想再問他幾個問題,可是這時已聽見有車子停在大門外的聲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們一行人已經抵達,連忙吩咐老蔡說:「記住!老爺子在這兒的時候你一定要謹言慎行,千萬別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則麻煩就大了。」
  老蔡點著頭說:「我省得。」
  便轉身到客廳門口迎客去了。
  隨著白老大豪邁的笑聲,白素便看到緊跟在白老大身後的是有『雷動九天』之稱的雷九天,此人與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稱為『南白北雷』,體型與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下,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
  而緊隨其後的便是小郭和陳長青,他們四人魚貫而入,立刻讓衛斯理家的客廳顯得生氣蓬勃,充滿了男人爽朗的笑聲,而白素欣喜的請大夥落座之後,馬上叫老蔡泡了一壺陳年的武夷山鐵觀音,那是白老大最愛喝的茶。
  白素總是刻意在家中儲備著一些白老大偏愛的老酒或好茶,為的就是討老人家歡心;
  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聞到那甘醇濃郁的茶香,立刻雙雙擊掌叫道:「好!十足道地的好茶!」
  而小郭和陳長青對茶道不甚了了,只好陪著傻笑。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話題導向衛斯理身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觀察著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儘快洞悉誰是老蔡所說的那位『他們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斷向白素打聽衛斯理的歐洲之行,雷九天和陳長青卻隻字未提,似乎不是為了衛斯理而來;瞧著瞧著,終於讓白素瞧出了端倪,她發現白老大裝著若無其事,其實是有意要避開某個人,所以才一直打著哈哈,儘談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白素瞭解白老大的個性,知道在場的人當中一定有個人是白老大所不喜歡的。


  其實白素並未刻意隱瞞衛斯理的行蹤,事實上她也只知道衛斯理應原振俠之邀去了歐洲,爾後的情形她根本完全不曉得,所以當小郭確定白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行蹤以後,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辭離去,臨走前只是一再拜託白素,若有衛斯理的行蹤請馬上通知他,說是他手上有個案子亟需衛斯理的幫忙;他走後白素立刻將他的嫌疑消除,因為憑經驗和直覺,白素知道小郭沒有問題;接著是陳長青也在晚餐後離開了衛家,白素雖然覺得他有點安靜過度,但也看不出來他有何異狀;最後就剩白素父女倆和雷九天三人對飲,桌邊的貴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子,但兩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風喚雨的武林大豪,卻絲毫不見醉意,他們在四下無人之後,開始嚴肅地和白素討論衛斯理的行蹤、以及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動的一股神秘勢力;白素不確定自己的遭遇是否和那股勢力有關,但卻能肯定自己已經無法置身事外,因為,白老大和雷九天兩人,竟然都是接到浪子高達的訊息趕來的;高達告訴他們衛斯理危在旦夕,必須要他們出馬救援,否則必遭人毒手,所以南白北雷才連袂而至,而白素儘管半信半疑,卻也苦於沒有辦法得知衛斯理的行蹤。

  一場冗長的討論並沒有結果,白素讓白老大和雷九天繼續留在餐廳喝酒,她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放了缸熱水洗泡澡,在按摩浴缸裏享受夠了以後,白素裹了條水藍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假寐著,也不知她是在想事情、還是在真的休息,竟然連老蔡在房外連叫了幾聲都沒聽見,最後還是老蔡輕敲著房門才將她吵起來,老蔡向白素稟報:「兩位老爺子要我帶他們去尖沙咀走一趟,吩咐我上來告訴少奶奶一聲不用等他們回來,要您先休息了。」白素漫應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似乎不勝酒力一般,過了一會兒便沉沉地睡去,連完全敞開的窗戶都沒有關上,任憑一幅海堂春睡的撩人姿勢,毫無掩蔽地呈現在月光照射之下。

  也不知是夜裏幾點的時刻,白素忽然感覺到有雙手在輕輕愛撫著她的乳房和大腿,一陣夜風從窗外灌進來,那遍體通涼的感覺讓白素知道自己已然一絲不掛,而那雙灼熱的手卻把白素摸索得極為舒服,因此雖然白素心中有些慍怒,卻也沒有立即出聲制止,繼續不動聲色地聽任那雙祿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撫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個覆蓋在白素的陰部之上,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在刺探白素的秘洞入口時,白素這才打算出聲制止他的挑逗,並且想要好好地訓斥老蔡一番,明明告訴過他白老大在家時,凡事必須小心謹慎,為什麼偏又如此的大膽和莽撞?

  就在白素杏眼微睜,打算一把將趴跪在她身邊的男人推下床時,她已抬起來的右手忽然靜止在半空中,而那原本星眸半掩的雙眼,也霎時睜得又大又圓,然後便看到白素羞愧得俏臉一陣白、一陣紅,似乎心底有著無比的震撼,只見她怔了一怔,連忙閉眼縮手,悄悄恢復原來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再動,不過白素自己比誰都清楚,儘管在方纔那一剎那間並沒有人發現她的變化和舉動,但她此時激烈起伏著的胸膛和不斷發燙的四肢,正說明了她剛才差點驚叫出來的那種極度震撼!天啊!白素暗自叫了一聲,她無助地偏過頭去,怎麼辦?正在愛撫著自己的竟然是白老大──白素自己的父親!而且....他還赤身露體、赤裸裸地曝露出胯下那根昂然挺首的肉柱....,白素緊張地繃住心情,一時之間也慌得六神無主,不知該怎麼處理這樣的荒唐場面。

  而原本跪伏在白素身邊的白老大,這時已攀爬在白素的身體上面,他像匍匐在白素玉體上的一頭雄獅,龐大而壯碩的軀幹完全覆蓋住下面那付令人垂涎的曼妙胴體,接著便低下頭去舔舐白素的粉頸、肩頭,然後是右邊那團白馥馥的豐腴乳峰,直到他把整個右乳房舔舐夠了以後,才開始去吸吮那粒可憐兮兮、含羞帶怯的小奶頭,只聽白老大嘖嘖作響地盡情吸吮著白素的敏感地帶,同時將整個龐大的身軀緩緩地壓到白素身上,他緊貼著白素嫩滑細緻的惹火胴體,不但轉向去吸吮白素的另一個乳房,一雙大手也再度在白素的身上愛撫、搓揉起來,直把白素弄得是顰眉蹙眼,嘴巴想哼哦出來卻又不敢出聲,只能辛苦地壓抑住自己身體的反應,頻頻輾轉著臻首,一雙玉手也緊張萬分的深深扯住床單,深怕一個把持不住,便會反手擁抱住自己的父親。

  縱然白素強忍著自己體內已經被點燃的慾火,但白老大的舉動卻越來越火熱,他的右手早就從白素的大腿外側,轉到她那叢漂亮的恥毛上把玩著,而他的左手則搓揉著白素的乳峰,腦袋也逐漸往白素的下半身移動,他先是吻噬著白素乳溝,然後一路吻到白素那深邃而迷人的肚臍眼上,不斷又吸又舔,還不時用舌尖去呧刺那漂亮的小凹洞;白素那堪如此的折騰,只見她雙手用勁地扭擰著床單拉扯、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輕輕發著抖、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下體也更加潤濕而騷癢起來,雖然白素緊緊咬住下唇,始終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她自己比誰都清楚,如果白老大不趕快停止動作,那麼他的下一輪攻擊勢必叫白素再也無法保持住沉默。

  果然,就在白素提心吊膽的當際,白老大熱呼呼的大嘴巴已經貼住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他輕吻慢舔,舌頭不停地往白素秘洞前的那叢萋萋芳草蠕動前進,而原本停留在草叢間的右手,也開始往下探索,白老大用兩根強而有力的粗糙手指頭,執拗地往白素的秘洞大舉叩關;到了這一地步,白素知道自己若再不出聲,那麼一場父女亂倫的醜事必將難以避免,她一念至此趕緊收斂心神,想讓自己從性慾的漩渦中跳脫出來,但就在白素正想出聲制止白老大的那一刻,白老大那兩根一直在找機會的手指頭,忽然猛力一摳,在白素還來不及發出叫喊的瞬間,那兩根如鋼筋般堅硬的手指頭,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闖入白素的陰道裏;而白素張著小嘴,也不知是想說話還是吶喊,只見她雙手騰空亂搖,水汪汪的眼睛淒迷地望著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鑽動的腦袋,那灰白的鬢髮散亂著,白素心頭一酸,原本打算大聲喝止白老大的衝動立即煙消雲散,而就在白素這一躊躇之間,白老大的兩根手指業已插深入了一個指節,只聽白素發出一聲既幽怨又蕩人魂魄的哼聲,俏麗的臉上羞赧無限,兩隻手也不知是在推拒還是搖晃白老大的肩頭,顯得無比的嬌柔軟弱,而那緊夾的大腿根處,卻再也難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無地自容的滾燙淫液,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隨著白老大那兩根手指頭的蠢動和攪拌,白素儘管拚命夾緊雙腳,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那越來越熾盛的慾望在她體內熊熊地燃燒,她難過地扭動和彎曲著身體,心裡茫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這時白老大的嘴唇已經滑過那叢陰毛,貪婪地吻向白素秘洞的最上端,當那熱呼呼的嘴巴貼上白素的陰唇時,白素渾身一緊,終於再也忍不住地輕呼起來說:「啊....啊....不、不能呀!....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快..停....這..真的....不行....。」

  但白老大對自己女兒的哀求置若罔聞,只是一逕地猛舔白素的陰唇,兩隻已經深陷在陰道內的手指,也慢慢地抽插起來,這項舔穴和插屄同時進行的挑逗,讓白素是既羞慚又慌張,她輾轉反側不安地蹭蹬著雙腿,一雙柔荑輕輕推拒著白老大的腦門,口中則發出含羞帶怯的悶哼聲說著:「噢....不..不....啊....爸....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得....好癢....好難過喔!」

  白老大暫時停止了舔穴的動作,他抬頭望著白素說:「素兒,把妳的大腿張開,讓爸好好嚐嚐妳的美穴。」

  白素滿臉通紅睇視著白老大,當兩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雖然羞恥地連忙偏過頭去,但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她卻已經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種充滿強烈慾望、像野獸發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從未見過白老大這種叫她駭異的陌生表情,她頓時心頭一懍,知道事情必有蹊蹺之處,一念至此,她趕緊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開白老大的身軀,但淫興大發的白老大早就喪失了理智,他一發現白素抗拒的舉動,立刻加緊右手那兩根手指抽插的動作,那猛戳急戮的強烈磨擦,讓白素馬上感到陰道裏傳來的陣陣快意,那酥癢難耐的快感讓白素渾身發軟,臻首往後一仰,整個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發覺白素的大腿根有放鬆的跡象,立即快馬加鞭地搗弄著她的小浪穴,而且再次催促著白素說:「快!素兒,把妳的大腿張開,讓爸幫妳好好的舔個夠!」

  白素幽幽地閤上眼簾,她雖然沒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張開大腿,但她體內那股澎湃洶湧的慾潮,讓她深深明白,不僅是白老大已經著了別人的道兒,連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麼催情藥物,那一連串在她體內奔騰、翻滾的連綿慾火,已經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裡明白,除非有奇蹟出現,否則她和自己父親的亂倫之愛勢將無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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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天生媚骨

  白素眼看白老大好像一頭發狂的大熊,知道他已完全被高漲的慾望所蒙蔽,除非白素痛下殺手,敢一掌把他擊昏,否則現下的狀況就猶如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的關鍵時刻;雖然白素自己也被逗弄得岌岌可危,理智也即將崩潰,但她趁著腦中最後一道靈光尚未泯滅之際,努力地集中精神,就在白老大再度低頭去舔她陰唇的當際,白素右手迅速揚起,倏地便向她父親的太陽穴擊去,照說已然慾火攻心的白老大應該中招昏迷,但事情的發展卻讓白素始料未及,只見白老大頭也沒抬,左手輕輕一舉,便將白素揮擊過來的手腕扣住,白素心裡一愣,左手也連忙運勁想要拍擊下去,但白老大這時忽然抽出他一直在挖掘陰道的右手,口中發出一聲呼嘯,整個身軀猛地蹦跳而起,在白素還摸不清楚他的動向之際,白老大魁梧而健壯的身軀已跨跪在白素身上,他用兩個膝蓋分別壓住白素的雙手,一根紅得發紫的粗長大肉棒,在白素深邃的乳溝間活蹦亂跳,而那面目猙獰的烏紫色大龜頭,恰好就碰觸著白素性感的嘴唇;白素既羞又慌,粉臉一直紅到頸部以下,她奮力地扭轉臉龐,一雙水亮的媚眼東瞟西看、羞澀萬分的躲躲藏藏,就是不敢正視那根熱騰騰的大肉棒一眼。

  而白老大雙手用力擠壓著白素那對充滿彈性的大奶子,他一面輕輕聳動著屁股,開始在白素傲人的胸膛上打奶砲,一面恣意把玩著白素的粉嫩小奶頭讚嘆道:「喔....素兒....妳真美....奶子長得好棒!....我真後悔把妳嫁給了衛斯理....哦....素兒....妳的奶子把我磨擦得好爽....喔....讚!」

  白素羞答答地把臉側向一旁,此刻的她根本難以動彈,即使想左閃右躲,在白老大的兩個膝蓋之間,她的臉蛋其實沒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是白老大挺聳的動作越來越快,那碩大滾燙的龜頭不斷頂撞到她的臉頰和下巴,而白老大有時會用手扶握著陽具,故意用龜頭去拍打白素豔麗的臉蛋、或是以龜頭去磨擦她的雙唇和嘴角,這種火辣而淫猥的撩撥,讓白素又懼又喜,完全不曉得該如何面對才好,而由大龜頭散放出來的那種男性特有的味道,陣陣沖蝕著白素的心防,她偷偷瞟視了白老大一眼,明白自己的父親此刻只是一位渴望在她身上發洩獸慾的平凡男子而已。

  白老大似乎打夠了奶砲,他忽然挺腰向前,把大肉棒直往白素的眼前送,急得白素渾身緊繃,慌張地直嚷著說:「啊....爸....不要....真的不要啦....爸....唉....這....怎麼行嘛?」
  但白素越是畏縮,白老大卻越是興致高昂,他索性屁股一移,一手握住陽具、一手扶著白素臻首,開始用大龜頭去刺戮和磨擦白素的嘴唇,起初白素還雙唇緊閉、緊咬著貝齒抗拒,但隨著她搖頭晃腦閃避攻擊的速度逐漸放緩下來,她緊閉的檀口也慢慢有了鬆弛的跡象,白老大看著白素淒迷的眼眸,知道自己的女兒即將棄守拒絕品簫的這一道防線,因此,他反而慢條斯理地一邊用大龜頭去摩娑白素的嘴唇、一邊用左手的大拇指撥開白素的雙唇,然後用大拇指去刷弄她的貝齒,這招叫白素被他逗得是媚眼如絲、鼻息愈來愈急促,終於,白素輕啟貝齒,雖然那條小縫並不足以讓白老大的大拇指伸入口腔裏,但卻可以讓白素伸出她香潤柔滑的舌尖,輕巧而羞赧地舔舐著白老大的大拇指,這是每個女人同意幫男人口交的暗示和邀請,久走江湖的白老大又怎會不知?

  他不急不徐地讓白素吸吮和舔舐大拇指,直到白素將大拇指全部含進嘴裏,白老大才又將食指也伸入她的口腔裏享受,他一面掏弄、攪拌著白素濕漉漉的口腔,一面則盡情體會著白素靈活而熱情的舌頭,和他那兩根手指頭的纏綿與戰鬥,過了片刻之後,白老大發現白素滿臉春色地斜睨著他,知道是到了打鐵趁熱的時候,他連忙移動腰桿、抽回手指頭,把整支大肉棒往白素的櫻桃小口一陣猛湊,白素雖然側首欲藏,嘴裏也羞怯地輕聲抗議道:「啊....不....不要..人家不敢....吃啦....爸....不要..嘛....。」

  儘管白素口中如此說著,但在她作勢躲避的過程中,卻又含羞帶怯地伸出香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地在白老大的大龜頭上點觸了兩下,並且輕盈地舔舐了一小段柱身,白老大被她這麼欲拒還迎的挑逗之後,一根粗長的大肉棒霎時更加趾高氣揚起來,那大龜頭活像朵會自行悸動的大草菇,在白素的鼻尖上不停地昂首示威,白素這時俏臉更紅,她羞愧不堪地嬌嗔道:「啊呀....爸....不要....快..把它....拿開嘛....。」

  但已乍嚐白素口舌俸侍過的白老大,怎麼可能放棄那種叫他終生難忘的美妙滋味?他不停反進地一把抄住胯下巨根,用大龜頭使勁地擠開白素的嘴唇,一面急躁地用大龜頭磨擦著白素緊閉的兩排貝齒、一面氣息濃濁地要求著白素說:「素兒,快、快張開嘴巴....快把爸爸的龜頭吃進去!」

  白素看起來像是在拒絕白老大的需索,但她左閃右躲的豔麗臉蛋卻很快地靜止下來,她輕輕喘著氣,一雙充滿夢幻與迷離的水汪汪大眼睛,定定地仰視著滿腔野望的白老大說:「啊....爸....這樣....不好....這....真的....不行呀!」

  然而白老大只是固執地握著手中的大陽具,一逕的將大龜頭直往白素緊閉的牙關猛塞,一付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表情,而白素看到他這種色急的模樣,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再度臻首輕搖,神色慌亂地掙扎起來,同時口中發出一聲嚶嚀,急急地輕呼道:「噢、啊....不要....爸....這....羞死女兒....了....唉..這....怎麼..行嗎?....喔....天吶....這真的....不行啦....啊....爸....你千萬....要冷靜....呀....喔....嗯......。」

  趁著白素殷殷哀求、開口說話的當際,白老大腰桿用力一挺,竟然硬生生將大龜頭的前端擠入了白素半張的嘴縫裏,也不曉得那是白素有意放水、還是白老大玩女人的功夫了得,否則憑白素那半張的櫻桃小口,又怎能容得下那大龜頭的前端闖入?但不管真相如何,白老大卻已高興地大喊著說:「喔,對!素兒,就是這樣....快把爸爸的大龜頭整個..吃進去!」

  這回白素並未讓她父親如願以償,她只是緊緊咬住白老大的龜頭前端,而且兩排貝齒逐漸加重力道,把那一小截龜頭的肌肉咬住不放,直到白老大既痛又爽的呻吟出來,白素才稍微放鬆牙床,讓那已被她咬到發麻的龜頭得到些許釋放,然後白素再用她靈巧的舌頭溫柔地舔舐著被她咬過的地方,當白老大渾然忘我地享受著白素的回饋時,白素便輕巧地將他的大龜頭吐出來,隨即又換個角度將那團肌肉的一小部份咬住,放在口中緩慢而技巧地啃囓著,如此週而復始的咬合吻舐了大半個龜頭之後,白老大便已雙眼佈滿血絲,他迅速地變換了個跪姿,好讓原本白素被他壓制住的雙手重獲自由,接著白老大便不斷聳動著屁股說:「喔,素兒,妳吃屌的功夫好棒!....把爸舔得好舒服!快把爸的龜頭整個含住....哦....快點....真舒服!」

  而白素用她的一雙柔荑合握著白老大粗壯的柱身,然後將咬在口中的部份龜頭吐出來,開始貪婪地舔舐著整個大龜頭,偶爾還發出夢囈般的哼聲說道:「噢....爸..你的....東西....好大喔....真的好大..一根....嗯..哦....連..龜頭....都好大....一個..喔。」

  白老大低頭看著媚眼癡迷、滿臉春色的白素,不禁由衷地讚賞道:「喔,素兒....妳真美!....真是便宜了衛斯理這小子....白白讓他拔了頭籌....。」

  白素知道白老大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所以也不管他在說些什麼,只是更加賣力的吸吮著他雄壯的大龜頭,同時一手套弄著他的柱身、一手愛撫著他毛茸茸的大陰囊,硬是把個鐵漢般的白老大服侍得擠眉蹙眼、怪哼連連,一付七竅都快要冒出煙來的亢奮模樣;
  終於,白老大再也按捺不住,他迅速跳到床下,同時一把將白素拉到床邊,形成白素腦袋倒垂在床緣外,而整具白皙動人的豐滿胴體則橫躺在床舖左側的撩人姿態,接著白老大雙膝跪地,讓白素在他胯下倒懸著臻首,再度幫他口交和手淫並進地服侍起來,而他則盡情流覽著白素完美無瑕的惹火身材,隨後他那雙粗糙的大手也沒閒著,起初他只是愛撫著白素巍然聳立的雙峰,但隨著那粒小奶頭越來越怒凸的挑撥,白老大頭一低便俯身去咬住白素右邊的奶頭,也學白素在啃囓和吸吮他的龜頭那樣,一含入嘴裏便給她來了個吸、吮、咬、啃、囓、磨一應俱全的滿漢全席,在他才甫一放棄右邊的小奶頭,正想轉向左邊的乳房攻擊時,白素那顆被他夾在胯下的腦袋已然激烈的搖晃起來,並且口中「咿咿唔唔」的浪哼不已,白老大低頭欣賞著鬢髮凌亂、烏雲倒懸的俏白素臉上那種慾火焚身的表情,知道是該火上加油的時刻了,只見他腰一沉、屁股一挺,整個大龜頭便想擠進白素的口腔裏,而這次白素並沒有拒絕,她只是發出一聲嚶嚀,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檀口一張便把白老大的大龜頭含住了大半個,只是那碩大的尺寸,還是叫白素努力了好幾次,才勉強把它全部吃到嘴裏去。

  白老大滿意地看著白素的演出,並且發現她還不忘在口腔裏繼續舔舐著他的馬眼和龜頭,白老大心頭大樂,趕緊扭腰聳臀,輕輕的抽插起來,而白素也乖巧地儘量張大自己的嘴巴,好讓白老大能痛快的搗弄和抽插;雖然白老大無法全根盡入,最多只能幹進五分之三的長度,但他並不貪心,他只是一寸寸的逐步深入,直到他的大龜頭已緊密地封住白素的喉頭,讓她噎得差點喘不過氣來,一雙玉手緊張地反抱著他的屁股亂打亂拍,白老大才滿意的抽出一半柱身,讓白素能夠輕鬆的喘口氣,然後同樣的封喉遊戲又再度展開,而白素似乎對這玩法感到相當有趣,絲毫不以為苦的配合著白老大的每一次刺戮。

  看著白素蠕動不已的雪白胴體,白老大忍不住又俯身咬住她左邊的小奶頭,依樣畫葫蘆的給它來了次滿漢全席的盛情款待,而這一回白素顯然更加歡喜,只見她兩腳亂踢、嘴裏「嘰嘰咕咕」的不知想說些什麼東西,但白老大也已玩得興起,他的雙手引導著他貪婪的嘴唇,開始由白素的雙峰往上愛撫和吻舐,他從白素的胸膛一路印烙到她平坦的小腹,然後他的雙手像撥草尋蛇般,每根手指頭都在那叢萋萋芳草中梭巡和檢查過,接著兩隻食指同時反摳而入,深深地探進白素濕糊糊的陰道內,隨後那兩隻食指又往外用力一扳,讓白素的陰戶呈現出了一個既幽深又妖豔的粉紅色小圓洞,那溼熱而粉嫩的陰道膣肉,叫白老大看得目眩神迷,他腦袋一低,便如獲至寶般的舔了下去;這次白素不但未曾抗拒,還主動地張開她修長的雙腿,高高地舉起在白老大的後腦勺上方,不時還會來上一陣子淫靡異常的踢動和伸展。

  而這場貪婪而狂亂的69式口交,並未在白素又叫又笑的快樂呻吟中輕易告終,因為白老大在舔遍白素整個陰戶、也用舌尖深入她的秘洞數十次以後,依然感到意猶未盡,他一邊大口、大口地吸啜著白素大量滲出的蜜汁、一邊把白素環腰抱住,然後便猛然站立起來,形成白素玉體倒懸、兩腳筆直朝天蹭蹬的頂級淫穢畫面;而白素雖然對這個倒掛金鉤的口交姿勢略感訝異和驚慌,卻也很快地便臣服在那種空前的新鮮感和極度的刺激當中,她雙手緊抱著白老大肌塊分明的健壯屁股,嘴裏則嘖嘖有聲地盡情品嚐著白老大的龜頭與柱身,而她那蓬倒瀉而下、末梢堪堪及地的亮麗長髮,也隨著她腦袋的動作而搖晃飄動;就這樣,一對墜入肉慾深淵中的父女,皆已渾然忘我地上演著一幕超高難度的直立69式口交熱戲。

  白老大好像要一口把白素秘洞裏的淫液全部喝光,只見他埋首在白素的腿根之間,使勁地猛吸著白素的兩片陰唇和穴口,直到白素渾身顫抖,含著大龜頭的小嘴嗯嗯哦哦的不斷發出怪聲,他才滿意地鬆開嘴唇,把白素迅速地放回床上,然後他一個鷂子翻身跳上床去,兩腿一跪、雙手立即抓住白素的腳踝,將她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架得老開,緊接著白老大湊向前去,將他的大龜頭對準白素那濕成一遍的美穴,腰桿大力一挺,一支硬梆梆、足足有十一吋長,粗若兒臂、筋脈畢露的大肉棒,「滋」的一聲便肏入了二分之一;隨著龜頭強而有力的闖入,白老大也「喔──!」的一聲,發出了暢快無比的呻吟,而白素也「啊─噢──喔....」的綻放出一長串快樂的浪叫聲,父女倆聲息此起彼落、互相輝映,構築出人間最為不倫的一幅淫穢春景。

  白老大一擊得逞,又看到白素滿臉嬌羞的哼哼哦哦,完全沒有絲毫責怪他的表情,不禁心頭大樂,連忙腰桿一聳,開始大力的頂肏起來,他快速而兇悍的抽插著白素濕淋淋的小浪穴,但卻非常有技巧地控制著插入的深度,絕對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長度露在陰部外面,似乎不想讓白素很快就嚐到他整支大肉棒全部頂入的滋味,然而儘管如此,白素還是已經被他幹得臀搖乳盪,一雙玉手胡亂的到處抓扯著床單,有時閉眼蹙眉、有時星眸半掩,那歙動的娟秀鼻翼和那半開半閤的櫻桃小口,讓白老大看得神為之奪,徹底沉淪在白素美絕人寰的靈與肉當中;而白素這時也已墮落在無邊無際的罪惡感裏頭,她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經被魔鬼所收買,即使明明知道亂倫的無恥和罪惡,但從她全身每個細胞所爆發出來的熾熱情慾,卻緊密的包圍著她、並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見白素突然雙手緊緊反扳著自己的雙腿,然後將兩腳伸展至她的肩膀旁邊,同時口中急切的哀求道:「噢!....爸....快....快點....把你的大屌....整根..插進來....啊....噢....求求你....爸....我要..呀....求求你....爸....請你....用力..哦....把人家....插到底....喔....求求你。」

  白老大看見白素如此淫蕩的反應,趕緊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雙手轉移到她的香臀下捧著,然後龐大的身軀整個壓疊而上,準備要來個長抽猛插,讓白素好好地快樂一番,但當白老大將陽具抽退至白素的秘洞口,狠狠地插肏而入後,卻忽然發覺自己的大龜頭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礙,那是白素陰道內的細嫩膣肉忽然緊緊地吸夾住他的大龜頭,讓白老大的大龜頭舉步維艱,連想再前進一分都有所困難,他試著抽插了幾下,卻發現白素的陰道將他的命根子越夾越緊,甚至把他的大龜頭吸夾得陣陣發痛,白老大想一插到底的希望雖然受阻,但他卻像發現什麼人間至寶似的,歷經滄桑的臉孔上浮現出一抹欣喜而詭異的笑容,他沒有再次躁進,反而伏下身子一邊輕吻著白素那怒凸的奶頭、一邊稱讚著白素說:「素兒,妳的小穴好緊....把爸夾得好舒服。」

  白素臉紅耳赤地望著白老大說道:「爸....人家哪有夾你....是你的....東西..太大了啦!」說著還聳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親的緩抽慢插。

  白老大這時可不再溫柔了,他忽然兩手從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為去攫住她大張著的兩隻小腿肚,然後他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開始像在對付仇敵一般的瘋狂撞擊起來,那種狂插猛抽、次次長驅直入、下下直搗黃龍的兇狠與殘暴,馬上使白素被他幹得庛牙咧嘴、浪叫連連,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欣;而白老大卻一秒鐘都沒停止,只見他幹得咬牙切齒、額頭青筋直冒,像油漬一般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體上,但他依舊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逕地埋頭苦幹、硬衝硬插。

  原來,白老大已經確定自己的女兒正是傳說中那種具有『天生媚骨』的絕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淫數十年,各種三教九流的人物來往多如過江之鯽,早就耳聞有此種在動情之際,陰道會自然收縮的女性,她們的陰道壁柔軟異常但卻擁有極強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異稟或陽具足夠粗長的男人,往往會被這種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愛的中途便被吸夾得動彈不得甚至立即棄甲卸兵,但根據傳說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夾層,而直達底端的花心,便能徹底擄獲那名女性的芳心,那麼她不但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而且會淫浪到讓男人銷魂蝕骨、樂不可支的地步!這就是為什麼白老大咬緊牙根,想盡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為他知道要讓白素動情,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賜良機!就在白老大鍥而不捨的猛烈叩關之下,白素的陰道膣肉已逐漸鬆弛下來,雖然仍舊會一吸一夾的包覆著龜頭,但卻已是愛液奔騰、殷殷期待著被大肉棒達陣得分,從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魚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纏繞的模樣,白老大當然曉得,只要再多衝刺幾下,他就可以讓白素變成不折不扣的蕩婦淫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白老大開始運功助威,他氣貫丹田,把渾身精力盡皆灌注於龜頭之上,接著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後他悶聲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將他那根發燙而硬若石頭的大肉棒,筆直地往白素的浪穴最深處兇悍地貫幹下去,只見白素被他這一下幹得神情似悲又苦,連眼角都迸出了淚珠,那微微發顫想叫卻發不出聲音的檀口,像條脫離水面的魚兒般大大地張開了好幾回,一頭濡溼而散亂的長髮隨著她左右搖擺的腦袋披散翻飛,而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著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著眼下明眸皓齒、乳浪盪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顧不了她是誰了,他倏地大喝一聲,開始大刀闊斧的奮力衝刺,只聽兩人下體互相撞擊時發出的清脆『霹啪』聲充塞了整個房間,再來就是白素在她父親像台重型打樁機那樣威猛的強力撞擊之下,終於在喉嚨『咕咕嚕嚕』的發出一長串怪音以後,爆發了一聲令人聳然動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間,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邊肩頭,而她死命環抱在白老大背部的雙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碩的肌肉裏去。

  白老大並非不曉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頭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為他已經頂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處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龜頭磨擦得不斷痙攣和顫抖,它悚觫地一開一閤,既羞又懼地期盼著最後的綻放;而白老大一邊繼續猛烈地打樁、一邊渾然忘我的讚嘆道:「哦....素兒....妳是我幹過最棒....最美的女人....連妳媽媽都..比不上....喔..好....好一個小浪穴!....把爸吸得都快....升天了!」

  白素聽到白老大把自己拿來和母親相比,心裡一時也不知是該喜或憂,當然更不曉得要如何回應,只好將她原本緊咬著白老大左肩頭的嘴巴,迅速地轉換到白老大的右肩頭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老大持續盡全力地撞擊著白素的下體,任憑白素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跡斑斑,卻無論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來,好讓白素有片刻休息的機會,果然在他這種執拗的努力和堅持之下,白素開始四肢顫抖、陰道緊縮,她拚命地纏抱住白老大的軀體,瞳孔微微翻白,已經放棄咬噬白老大肩頭的嘴巴,開始吸氣少、呼氣多地氣喘噓噓道:「喔....爸..給我....求..求你....讓我..爽....讓我....高潮....噢....拜託....我的好爸爸....我的大屌..哥哥....啊哈....哦呵....我要..來了....啊、啊....爸呀....求求你....快點..射在..我裏面....哎....喔....求求..你....好爸爸....親愛的..大雞巴哥..哥....呼、呼....人家要當....你的老婆....再幫你..生個....乖兒子....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呀───!」

  隨著白素歇斯底里的叫床聲,白老大只覺得有一大股又濃又熱的陰精,源源不絕地自白素的花心四周噴灑而出,不但溫暖著他的大龜頭、浸泡著他整支的陽具,還滲流而出把床單糊濕了一大遍,也不知過了多久,白老大才愛憐地輕吻著已經平息下來的懷中尤物,渾身已軟化下來的白素,四肢卻都還黏貼在白老大身上,她閤著眼簾,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輝,呈現出一付神遊太虛的飄渺美感,任憑白老大的舌頭在她口腔裏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輕哼慢哦,整個人仍然沉醉在絕頂高潮的綿綿餘韻中。

  高潮過後的白素,滿足地回應著白老大的熱吻,兩片纏綿悱惻、久久不願分離的舌頭,最後索性互相伸入彼此的口腔內,熱情地探訪情人的咽喉,這項淋漓盡致的極度挑逗,促使已經高潮過的白素再度淫慾勃發,而尚未到達巔峰的白老大,更是恍若脫韁之馬,他只輕抽慢插了片刻,便縱情的快意馳騁,以君臨天下的雄姿,臨幸著自己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稱的性感女兒;而這場沒有半句語言,只是四肢緊緊糾結不放,加上兩片不肯有須臾之離的舌頭,便構成了一場至少歷時三十分鐘的盤腸大戰,然而,已經再度點燃慾火的白素,只是比之前更飢渴地迎合著自己的父親,而身經百戰的白老大也不負盛名,從一開始到目前為止少說也有一個對時,他卻依舊金槍不倒,繼續雄赳赳、氣昂昂地姦淫著跨下美豔絕倫的踰牆少婦。

  兩具汗流浹背的赤裸裸軀殼,幾乎滾遍了床舖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倆時而男上女下、時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遠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斷地合體交媾、恣意狂歡,完全忘記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還是人間?如果不是他們倆在飄飄然忘我之際,雙雙滾落床下,也許白素和白老大還不曉得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發現一絲不掛、不知已在床邊站立了多久的雷九天!

  跌坐在地毯上的白素,乍然看到赤身露體、胯下之物怒氣沖沖的雷九天時,不禁驚呼出聲,她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雷九天臉上那種下流而淫猥的表情,心知要糟,但一時之間卻也反應不過來,只是愣在了當場;直到雷九天向前跨近兩步,站到白老大的跟前說道:「白兄弟,既然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抱著幹了,應該不會介意分我一杯羹吧?呵呵....,有道是見者有份,我這就不客氣了!」
  話音才落,雷九天便把作勢欲起的白素撲倒在地,白素雖然想要躲開,但卻根本來不及閃避,情急之下只好向白老大求助道:「爸,你快阻止他呀!」
  但已經把白素壓倒在身體下的雷九天,卻有恃無恐地轉頭對著白老大說道:「白小子,你是要和我一起玩你女兒,還是在旁邊當觀眾比較過癮?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就回法國養老去。」

  只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白老大,最後卻是漲紅了老臉,他恨恨地拍打了一下地板說:「好吧!素兒,今天妳就姑且便宜了雷老頭。」

  白素難以置信的望向白老大說:「爸....你說什麼?....這怎麼..可以....?」

  然而白老大只是兩手一攤,像是一切已瞭然於胸的對白素說道:「唉!素兒,我們已中了雷老頭他們的圈套....。」
  白素驚訝地睜大眼睛低呼道:「啊....原來....。」她不敢把話說完,擔心白老大會聽出什麼端倪,因此連忙把『你就是他們的人』那句話吞進肚子裏。

  而這時的雷九天已淫笑連連的說道:「你白小子不愧是個老江湖,既然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那就叫妳女兒乖乖的張開嘴巴先幫我品簫吧!哈哈哈。」

  白老大站起來撿拾著自己的衣物,想要儘快離開這令他手足無措的地方;但白素雖然心裏已經認命,卻不肯讓白老大就這麼離開,她低聲哀求著白老大說:「爸,不要把我單獨留在這裡,請你留下來....陪我。」

  白老大聞言一愣,只是呆立在床邊;倒是可惡的雷九天,幸災樂禍的詭笑道:「好!好!好個浪蹄子!白小子,你就別讓你女兒失望,留下來和我一起輪姦她吧!呵呵呵....。
  一顆流星從窗外劃過,迅速隕歿在遙遠的天邊;猶如白素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這充滿恥辱的午夜中....。」

白素浪蕩史-07、08

白素浪蕩史 第七章 偽善者的性玩具
作者:超級戰


  從黑暗中現身出來的人,竟然是白素怎麼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啟泉!
  白素雖然心頭大震,但表面上卻故作鎮定地問道:「陶....老先生,這艘是....你的船?」
  陶啟泉得意的笑道:「這是我放在麻六甲一帶的海上行宮,今天為了迎接妳白大美人,特別駛進這裡來的。」

  白素不知道這個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裏在打什麼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你要黃堂帶我來這兒的?」
  陶啟泉頷首應道:「沒錯,是我要黃主任安排妳來新加坡的;不過,我還是先帶妳去看些東西再說。」
  說罷他便轉身朝船艙裏頭走去,白素衡量著身邊情勢,知道無論是福是禍,她都必然無法避過,所以她反而放鬆緊繃的心情,隨著陶啟泉走進了船艙內。

  這時候船艙內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盞燈都點亮了,而船身也已緩緩移動起來,不知是要駛往哪兒。
  一絲不掛的白素,在燈火通明的室內,立刻滿臉馡紅地羞怯起來,因為她已經看清楚在她背後除了黃堂和張耀,還有六個模樣非常精悍的漢子跟著,從他們只穿著一件紅色運動短褲和渾身肌肉的健壯體格,白素馬上猜出這群膚色黝黑的傢伙來自泰國,而且個個都是泰拳高手,儘管他們的體格並不是很高大,但白素瞭解這群人可個個都是殺手。
  白素此刻擔心的並非他們的拳腳功夫,而是白素已經注意到,他們的短褲襠全都被撐得鼓漲漲地,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過是走下十多級的階梯,但白素卻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氣凝神,臉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顯得嬌豔欲滴、緊張莫名,因為隨著她每往下走動一步,她胸前那對渾圓堅挺、雪白碩大的乳房便巍顫顫地跳動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該不該再度把雙手護在胸前。
  更叫她難堪的是,她知道背後那群人的眼光總是虎視眈眈地盯住她扭擺的香臀,而在她的秘處和兩腿之間,還明顯留有方才被黃堂蹂躪過的痕跡,白素不曉得這種淫穢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裏,將會對她興起什麼樣的意念?
  幸好陶啟泉已經走進一間偌大的廳房裏,白素趕緊跟進去,但才以為可以暫時鬆口氣的白素,馬上看見廳中堆積如山的錄影帶和光碟片,陶啟泉告訴她:「總共十萬片,女主角都是妳!」
  這句話霎時又讓白素跌入了恐懼的深淵,她怔怔地立在當場,一時之間呆若木雞,而陶啟泉忽然指著前方的牆壁說:「看!」
  白素本能地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幅航海圖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隱藏在後面的巨型液晶電視螢幕,她定睛一瞧,不禁渾身熱辣起來,雪白動人的玉體也輕輕顫抖著,臉上紅潮一陣強似一陣,她勉強再多看了螢幕一眼,便雙手抱在胸前,既羞恥又可憐地偏過頭去,低垂著眼簾,白素虛弱的說道:「不!不要這樣....求求你....快點停止....不要..再放了。」
  原來那正是白素被老蔡肏得渾然忘我,不斷叫哥喊爽的淫蕩畫面,而白素的表情和姿勢表現的是那麼熱情和快樂;如果說那情景白素是被老蔡強姦,只怕連老天爺都不信。

  雖然白素楚楚可憐地哀求著陶啟泉,但這平常以大善人自居的香港首富,現在卻殘忍而邪氣的告訴白素:「妳最好再看看這個!」
  隨著陶啟泉的話聲一落,螢幕上的畫面已變成另一場更不堪入目的淫戲,那是戈壁和沙漠兩兄弟上下夾肏著白素、而趴跪著的白素,抬頭吸吮著溫寶裕的肥碩陽具,她當時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和迷糊,連陶啟泉也看出了白素的不尋常之處......
  他有些懊惱的罵道:「媽的!這些毛頭小子那天讓妳吃太多藥了,真是暴殄天物,完全不懂得怎麼享受妳這個超級尤物。」
  而白素望著那她並不熟悉、也缺乏記憶的畫面,心裡這才明白,原來那天她是被人下了某種藥物,難怪她只記得在溫寶裕和戈壁、沙漠他們撲上來以後,接下來的事情她便全都搜尋不到印象了
  一念至此,白素再也顧不得難堪和羞恥,她緊緊地盯著螢幕,迫切地想知道那群黑衣人是否會出現在畫面中、而當中又是否有她認識的人?
  但陶啟泉卻誤解了她的心思,他竟然湊近她的耳邊說道:「我算過,那天妳總共被三十六個人肏過!」
  白素被陶啟泉的那句話徹底擊潰,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茫茫然間,也不知自己何時已被簇擁到一間非常空曠的大堂裏,當中只有一組沙發和一張大圓床,而順著船舷的兩邊都是透明的玻璃窗,白素便不自覺的遠眺過去,直到看到了岸上的燈火才乍然警醒過來。
  她回神一看見那張大圓床,便已瞭然於胸,那是陶啟泉準備用來和她顛鸞倒鳳的地方!
  白素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她只是看著黃堂和陶啟泉平靜的說道:「你們答應過我....不會讓那些東西流入市面的....。」

  黃堂倒是爽快的回答她說:「放心!到目前為止妳表現的還算不錯,我還是一本初衷,不會騙妳的;不過,真正出錢幫妳解圍的是陶總裁,是他花了大把銀子買下妳那些帶子的版權,所以妳應該好好感謝陶老才對。」
  接著,黃堂簡單的向白素說明攔下這批東西的過程;
  原來在三天前黃堂的單位獲得線報,得知有一個犯罪集團正在東南亞一帶尋求買主,想賣掉手中的一批貨物,而當該集團的先頭小組一入境新加坡,便被黃堂的手下逮捕。
  黃堂雖然費盡工夫取得了部份口供,卻無法得知他們想販賣的物品是什麼,只知道該批物品就藏在離新加坡不遠的公海上、一艘沒有懸掛旗幟的貨輪上......
  就在黃堂束手無策,不曉得該如何去突襲公海上的可疑貨輪時,他便接到了陶啟泉的電話,然後他和張耀馬上趕到了萊佛士飯店和陶啟泉見面,而陶啟泉放給他們看的正是白素被那三十六個人瘋狂蹂躪的帶子,接著陶啟泉和黃堂秘商之後,決定由陶啟泉出錢把整船的東西吃下來;
  說到這裏,黃堂再度提醒白素:「如果不是陶老念在他和妳父親白老大也算是朋友的話,此刻只怕整個東南亞至少有十分之一的男性已經欣賞過妳那些帶子了!」

  白素看著眼前的陶啟泉,明知道他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卻也不得不對他心存一份感激,因為她明白黃堂說的這部份不會騙她,因此一時之間,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才好。
  倒是陶啟泉呵呵笑道:「妳也不必放在心上,衛夫人,再怎麼說我都是個商人,是絕對不會笨到去做虧本生意的,老實講,我花二億港幣買下妳那些色情片,說穿了只是對妳的一項投資而已,我相信妳不會讓我血本無歸的,哈哈....。」
  白素盯視著陶啟泉說:「投資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但陶啟泉並未回答白素的問題,他只是詭譎地說道:「別急,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妳;現在,我們還是先來親熱、親熱吧。」
  白素本來就知道大圓床是準備用來姦淫她的,因此她既不吃驚也未憤怒,只是冷靜地問陶啟泉說:「告訴我,最初你是怎麼拿到錄影帶的?」
  陶啟泉聳聳肩說:「過程一時也說不清,總之我並非唯一的買家,為了不忍心看妳身敗名裂,我才趕緊找黃主任幫忙嚇阻其他兩位買家、以及請他去幫我完成這次買賣。」
  白素垂下眼簾說:「因此你同意他....們先和我過了一夜?」
  陶啟泉倒是很坦白的說道:「不錯,我覺得妳也應該答謝黃堂;再說像妳這樣子的絕代美女,會有那個男人不想和妳一親芳澤?....更何況妳已經著了人家的道兒,被那麼一大群人狠狠輪姦過,別說是黃堂這種年輕人,連我這種老頭子都不可能會放過妳的。」
  白素還想說些什麼,但陶啟泉卻比了個手勢制止她說:「不必再問了,妳想知道的事情我和黃堂都會告訴妳,不過,那得等我樂夠了再說!記住,等一下妳表現的越好、我們告訴妳的消息就越多;呵呵....妳就準備開始好好的浪吧!衛夫人。」
  白素忍住想哭的心情,咬著貝齒,她萬般無奈地低聲說道:「幫助我!陶老....千萬別讓那些片子流出去....求求你!」
  陶啟泉看著平日可望不可即、總是讓他垂涎三尺的絕色麗人,此刻竟然低聲下氣地哀求著他,不禁從內心深處得意起來。
  他喝斥著白素說:「跪下!婊子,快爬過來幫妳的新老公吹喇叭!....哈哈哈。」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白素乖巧地跪在地板上,四肢併用地往大圓床一步步的爬行過去,而已經脫光衣物的陶啟泉,赤條條地站立在大床中央,臉上充滿淫穢而下流的奸笑,等待著白素像頭母狗般的攀爬上床。
  此刻一旁的泰國拳手已圍攏在床邊,迫不及待地盼望著絕代美女的下一個動作;而白素已經跪在陶啟泉跟前,抬頭仰望著她此刻的主人片刻之後,便雙手一上一下的握住眼前那根將近九吋長的肉棒,開始輕柔地套弄和摩娑,過了一會兒之後,白素一手抓起龜頭、一手則把柱身往上按壓在肚皮上,然後她把腦袋湊近陶啟泉的胯下,開始幫他吻舐陰囊,看著白素如此順從的演出,陶啟泉得意至極地對他的手下說道:「看到沒有?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白大美人,正在幫我含睪丸呢!哈哈....。」


  說著他低頭看了看正在忙碌地服侍他的白素,立即又接著說道:「衛夫人,伸出妳的舌頭,把我整付鳥蛋都舔一遍,聽到沒有?」

  白素不僅舔遍了他的陰囊,還自動舔遍他的整支肉棒,那像條大號熱狗般粗細的柱身,沾滿了白素的唾液;大美人吃香蕉的曼妙淫相,看得旁邊的人是直吞口水、巴不得用眼睛就能把眼前這千嬌百媚的唯美女神姦淫個夠;而張耀的攝影機也一秒鐘都沒停止過,黃堂則帶頭開始脫衣服,很快地,大堂裏的每個人全都赤裸裸地,成了一場標準的無遮大會。

  白素的高跟鞋已經被拋到床下,她玉體橫陳、兩腳成V字型高舉向天,一付熱切期待陶啟泉成為她入幕之賓的無恥淫態,而原本並非是個急色鬼的陶啟泉,此時卻像位懵懂少年,竟然立即翻身上馬,興沖沖、急匆匆地抽插起來,只見他橫衝直撞、胡亂馳騁,嘴裏不時叫著:「喔、喔....好緊....好緊的小浪穴....哦....淫水真多....嗯....真是棒透了!」
  而白素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但呻吟聲悠悠不覺,修長的雙腿也是時而亂踢、時而緊夾,似乎讓陶啟泉幹得樂不可支,如藕般的一雙玉臂,拚命抱住陶啟泉在她怒聳雙峰上膜拜的腦袋,而她那姣好美豔的臉孔上,浮現出似悲又喜、似苦又樂的醍醐神色,根本叫人看不透她這時真正的心情;不過陶啟泉並沒注意到這些,他只是顧著長抽猛插,同時口中嘖嘖稱奇地說道:「媽的!真緊!....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樣....連屄都長得這麼緊....這麼棒....哦..竟然比我買來開苞的處女還....緊俏..喔....夾得老子好爽....幹....真是一流的騷屄!」

  隨著陶啟泉滔滔不絕的髒話出籠,白素的腦袋也左右急擺起來,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被她甩動在潔白的床單上,如黑潮翻滾、也似烏雲崩裂,偶有幾許髮絲披散在她時而蒼白如雪、時而嫣紅一遍的嬌靨上,端的是淒美卓絕、性感無比,再加上那輕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絲的羞澀,當真是令人血脈賁張、我見猶憐。

  這時的陶啟泉似乎已將崩潰,只見他緊緊抱住白素,下半身奮勇地加速衝刺,同時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說:「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蕩婦....快叫我親丈夫....喔....好爽....好個高貴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親丈夫!」

  白素兩手攀在陶啟泉的腦後,兩腳則分開高架在他的肩頭,臉孔紅通通地閉著眼睛說:「噢....陶老....我的好哥..哥....哦..用力....請你用力....一點....啊....噢....對....就是這樣....用力....用力幹死我....沒關係....嗚、嗚....噢....啊....親愛的老公....我願意....一輩子都當....你的女人....嗯哼....噢..啊....爽死我了。」

  隨著白素的淫言浪語一結束,陶啟泉也如遭雷擊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陣子,然後便像癲癇發作似的整個人都抖簌起來,他一聳一聳的屁股,說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著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摟抱著他,嘴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然後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浪叫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哦....我..來..了!」
  就這樣白素伴隨著陶啟泉的發射,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潮與他同登極樂之境。望著床上那兩個浸淫在高潮餘韻中的曠男怨女,黃堂心頭不禁有些納悶,因為任誰都看得出來,白素剛才的淫蕩表現並不是刻意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宛轉承歡、縱情迎合著陶啟泉的狂抽猛插,如果不是白素天生淫蕩,莫非是她甘願用肉體來報答陶啟泉的解危之恩?或是....還有其他?黃堂若有所思地看著熱吻中的陶、白二人,心裏一時倒也百味雜陳。

  當陶啟泉在白素的肉體上完全平息下來以後,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個已看得兩眼泛紅、早就躍躍欲試的泰國選手排成一行,讓他們輪流跳上床,一個接一個地去和白素廝殺一番,而白素既未抗議也沒抵拒,她任憑那群泰國人恣意享受著她的乳房和小穴,他們每個人一次只能頂肏白素五分鐘,然後便換人接手,就這樣輪了兩趟下來,白素已然被幹得呼天搶地、氣喘噓噓,也不知又出現了幾次高潮;而六個泰國拳手卻沒有人射精過,他們強壯結實、充滿活力的身軀,不斷地輪番撞擊著白素動人心弦的下體,那肉與肉互相碰撞的清脆『辟啪』聲,讓人越聽越興奮,而六個泰國人也越幹越有精神。
  原本白素還技巧地閃避著他們的索吻,但隨著高潮的重複出現,白素的香舌也開始失去原則,忘情地和每個人都互相吸吮、纏綿過;黃堂看著那群泰國人,個個都像電動打樁機那般神勇有力地鎚擊著白素的小穴,便徵得陶啟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輪姦白素的遊戲;而陶啟泉示意張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戰局,而他自己則接下張耀手中的攝影機,不但親自補捉著白素的每一個姿勢和表情,還同時扮演起導演的角色。

  就在陶啟泉的指揮之下,白素被八個男人時而輪番上陣、時而分進合擊,整得是手忙腳亂、應付無暇,她根本記不清自己已經變換過多少次姿勢,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兩側的窗戶上,貼滿了越來越多人的臉龐,那眾多醜陋而下流的嘴臉,個個都露出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們是船上的工作人員,至少有四十個人吧?也許還不止,但白素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因為三位一體的玩法,業已把她幹得暈頭轉向,哪還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著她。

  當陶啟泉再度回到大圓床上時,白素才發現床邊已圍滿了人,這些人雖然穿著水手服,但卻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著,她心中暗自一凜,猜想自己這次只怕要被這群人活活姦死,再也無法生離此地;
  不過,就在天濛濛亮的時候,已經心滿意足的陶啟泉停止了對白素的凌辱,他和黃堂及張耀玩過最後一次三位一體的嬲戲之後,便把自己軟癱在白素嘴裏的陽具拔出來,而黃堂則是從白素的肛門撤離,只有張耀被差不多就將虛脫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著;
  就在白素被張耀摟著喘口氣的當際,一次針對她而來的另類考驗也已悄悄準備就緒,幾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忽然被陶啟泉搖醒,他遞給白素一個玻璃製的飲料壺說:「來,這是妳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
  白素跪起身軀,不明就裡地接過那杯看起來有點像豆漿的東西,張口便想開始喝,但壺嘴才一湊近嘴邊,那強烈而刺鼻的精水味道,立刻將她嚇了一跳,
  她仔細一瞧,壺裏明顯飄浮著一沱沱剛射出來的濃稠白色精液,但滲雜著更多已經稍微暗沉下來的精水,白素差點哭出來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這個....。」
  但陶啟泉邪惡地告素她:「如果妳不想喝現成的,那我就叫他們每個人在妳嘴裏射一次,哈哈....,保證新鮮!」
  萬般無奈的絕色美人,就在五、六十人的圍觀之下,噙著淚水一口一口地啜飲著那壺至少超過五百cc的混合精液,當白素終於吞下最後一口髒東西時,陶啟泉揮手斥退了所有人,他告訴嘴邊還沾滿精液的白素說:「妳趕快睡覺吧,衛夫人,妳的陰唇都被我們幹腫了。」
  但白素這時卻低聲的哀求道:「陶老....我已經什麼都依你了....你一定要守承諾....求求你!」

  陶啟泉見白素露出一付純然弱女子的模樣,不由得趾高氣揚的說道:「妳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哈哈....只要妳一直都這麼乖,我怎麼捨得害妳呢?哈哈....妳快睡就是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白素一個人在晨曦中躺在冷冷的大圓床上,輕輕啜泣著....。

  白素醒來時已是黃昏,她被張耀帶到另外一間艙房去梳洗,浴室裏已幫她準備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裝,但依然沒有給她內衣;然後她和陶啟泉單獨在頂層的餐廳裏就著落日餘暉共進晚餐,沒有人知道在那兩小時裏,陶啟泉和白素說了些什麼,然後陶啟泉便叫黃堂和張耀把白素儘快送到樟宜機場去,而他的豪華遊艇也立刻駛向麻六甲而去;在汽車駛往機場的途中,在黃堂的不斷追問之下,白素只是告訴他:「陶啟泉說他要去歐洲一個月左右,回來後會再和我碰面。」

  黃堂說:「他會放過妳嗎?」
  白素把臉轉向車窗外冷冷地反問他說:「你說呢?」
  黃堂望著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側臉,心裏比誰都明白,陶啟泉怎麼可能放棄這位人間絕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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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朋友妻大家騎

  白素從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經三天,雖然衛斯理依舊音訊全無、老蔡也不見蹤影,但白素已經無暇顧及他們,因為,她腦海中一直盤踞著陶啟泉的聲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臉,儘管離她和陶啟泉約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幾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進退兩難的秘密協定,白素便眉頭深鎖,心情怎麼也開朗不起來。
  望著屋外和煦的陽光,白素決定出門去走走,以免把自己悶出病來。
  白素開著租來的法拉利紅色敞篷跑車,在海岸公路上盡情狂飆了一陣子以後,鬱悶的心情已然一掃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颯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樣,她逐漸放緩車速,迎著海風,讓一頭迷人的長髮飄揚飛蕩,輕鬆地徜徉在夕陽餘暉中,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舒暢。
  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裏把車交回,同時就近找了家五星級大飯店裏的法國餐廳,獨自享受了一頓山珍海味。
  夜晚的香港燈火輝煌,神清氣爽的白素此刻根本不想回家,因此她決定到港邊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續下午的愉悅心境。
  緊身的黑色休閒絲質褲裝,讓單獨漫步在濱海公園裏的白素,頻頻惹來眾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體態,加上飄飄長髮陪襯下的唯美臉孔,整個人出落的就像尊性感女神般,差點沒在港邊引起騷動,而幾乎每個與她擦身而過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回頭一再張望,原來,在那薄如蟬翼的絲衣下,白素胸前那對巍峨顫動的渾圓大波上,清楚地浮現出那兩粒怒凸著的堅挺奶頭。
  白素當然知道自己已經成為這兒的活動風景,但在經過一連串激烈的性遭遇之後,白素也不再像以往那樣端莊矜持,所以,她自信地踩著腳下的黑色高跟涼鞋,沿著水岸輕鬆自在地走了一圈。
  白素再度走回她吃晚餐的那家大飯店裏,這次她打算搭電梯到頂樓的露天咖啡屋去一邊眺望夜景、一邊喝杯不加糖的拿鐵,但就在白素在等待電梯的時候,有一群身材都相當高大的男人正一面互相說著話、一面魚貫走進飯店的大堂,雖然白素和那群人相隔了至少有二十碼距離,但白素卻沒來由地緊緊盯著那群人直瞧,似乎想認出誰來一般。
  就在那群人當中,這時也有個人轉頭朝她望過來,那銳利而明亮的眼神、以及那如雕像般的俊俏臉龐,讓白素眼神一亮、心頭一縮,口中也忍不住輕呼道:「啊!鷹....真的是鷹!」
  而這時的亞洲之鷹羅開,也迅速地向她走過來,並且驚喜異常、笑逐顏開地向她說道:「啊....白....不,衛夫人,我下午還打電話在找妳呢!」

  白素也笑著說:「抱歉!下午我開車兜風去了。」

  然後兩人近在咫尺地面對面站立著、四目相接,久久都沒再說一句話,只是互相凝視著,直到白素滿臉飛紅,嬌羞地垂下臻首,羅開也才恍如大夢初醒般,趕緊指著已走到他身後那幾個人說:「來,我幫妳介紹幾個朋友。」

  站在羅開身後的依序是兩個本地的青年考古學家翁緯和汪亦達,兩個人看起來年紀都和白素差不多大,再來是個滿臉絡腮鬍的俄國人安科夫,體型與年齡皆和羅開相彷,是個目光銳利、有個大鷹鉤鼻的歷史學家;而另外兩個手上各自拿著一個錦盒的半百男子,則是來自澳大利亞的華人程放和許原,他們倆是骨董商人,身上有著明顯的銅臭味,不過倒都是一付紳士模樣,只是白素很不習慣他們倆盯著她上下打量的眼神,那樣子就像獅子在分辨眼前的獵物般、也類似他們在研究某項物品似的,尤其是那個又禿又肥的程放,那種目空一切的神態,讓白素頗有反感;而在白素和他們一一握手致意之後,羅開向他們介紹白素時,竟然隱瞞了白素已婚的身份,他告訴那群人說:「這位是白素白小姐,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之一,事實上她也是位歷史學家。」

  白素知道羅開如此說法必有用意,但對羅開隱瞞她是衛太太的身份,心裏卻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絲甜蜜與興奮,她偷偷地瞥了羅開一眼,卻沒想到羅開同時向她眨了眨眼,似乎知道白素內心在想些什麼一般,害白素馬上又兩頰馡紅,嬌羞地趕緊偏過頭去。

  白素隨著羅開他們一行人搭電梯上了十樓,進入羅開的豪華套房裏,翁緯他們幾個人迫不及待地打開那兩隻錦盒,在客廳裏便七嘴八舌地一面端詳、一面討論起來,白素一眼便看出那是兩把密宗的匕首,雖然上面綴滿價值不菲的各色寶石,但她絲毫不感興趣,逕自接過羅開遞給她的酒杯,悄悄地踱步到陽台上去觀賞腳底下璀璨的香江夜色;幾分鐘後,羅開也端著酒杯過來找她,兩個人坐在茶几旁開始互相詢問近況,白素只告訴羅開衛斯理人在歐洲、何時會回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而已,面對亞洲之鷹這位她心儀已久的男性,白素根本不可能讓他知道自己遭人多次輪姦的慘事;而羅開則告訴她這次的香港之行,是應那兩個澳洲骨董商人的邀請,來香港和北京兩地幫他們蒐購和鑑定幾樣西藏的寶物,因為事關轉世活佛的秘密,所以各路人馬都急如星火,羅開告訴白素:「明天一早我們就必須趕赴北京,還好今晚很幸運能碰見妳,否則明天我會很捨不得離開這裡的。」

  白素心裏甜甜的,但也難掩悵惘的說:「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走....怎麼這麼趕?」

  羅開見白素大有捨不得他離開之意,便試探著她說:「如果能和妳坐在這裡直到天亮....不知有多好?」

  白素聞言心頭一陣竊喜,但也有些羞赧的應道:「我人不是已經在這裡了嗎?....除非主人想把我趕出去....。」

  羅開聽她這麼一說,興奮地擊掌笑道:「好!素,妳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他們搞定再說。」說罷便起身閃進了套房內,留下白素獨自回味著剛才羅開叫她單名的喜悅。

  羅開回到寬闊的陽台上時,白素正倚著雕花欄杆,俯視著眼前萬家燈火的繁華景象,海風吹動她波浪狀的一頭秀髮,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體態,讓羅開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緩緩地走道白素身後,右手輕輕放在她的右肩上說:「素....妳好美....好迷人....。」

  白素知道羅開也愛慕著自己,只是礙於她已經成為衛斯理的女人,所以並不敢向她露骨地表白,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白素又怎會不明白呢?因此她輕輕地按住羅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說:「鷹,能跟你這樣站在一起,感覺好舒服喔。」

  說罷臻首一偏,滾燙的臉頰便已貼在羅開的手掌背上;原本就是個風流種子的羅開,早在少年時期便已是情場高手,眼看白素如此親暱的行為,又怎會白白錯失良機呢?他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順勢環抱住白素的纖腰,將她整個嬌軀擁入懷裏,碩大無朋的手掌也緊緊貼在白素平坦的小腹之上,雖然隔著一層薄紗衣料,但羅開卻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溫暖而細嫩的肌膚、以及裏頭那件鏤花蕾絲褻褲的高級質地;亞洲之鷹一邊俯首在白素耳畔說道:「素,只要妳喜歡,我願意一直陪妳待到天亮。」

  一邊已將他的右手轉移至白素飽滿挺聳的乳房下方,他技巧地碰觸著白素那充滿彈性的大肉峰,在確定白素不會拒絕他的挑逗以後,羅開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白素沉甸甸的右乳,輕搓慢揉地緩緩愛撫起來。

  被羅開反擁在懷裡恣意輕薄的白素,雖然略微不安地輾轉搖擺著腦袋,但她卻一點都沒責怪羅開的意思,反而將羅開貼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隻手,牽引到她的另一邊乳房上,讓羅開的雙手盡情地撫摸和把玩著她碩大渾圓的雙峰,隨著兩顆小奶頭在羅開的捻捏下變得越來越硬凸,白素的呼吸也愈來愈濃濁與急促,她將整個身體往後仰靠在羅開既強壯又厚實的胸膛上,兩眼淒迷地仰望著羅開英俊的臉龐說:「哦....鷹,我等這天....已經等好久了。」

  而羅開也凝視著她說:「我也是....素,如果妳不是衛斯理的妻子....今晚我絕對不會讓妳回去!」
  白素這時已不再顧慮自己的身份,她夢囈似的告訴羅開說:「鷹,那你就把我....留下來,我....願意留下來....陪你。」

  羅開一聽白素如此赤裸裸的告白,立即低頭熱情地吻住白素性感的雙唇,至少隔了有三分鐘之久,兩片纏綿繾綣的舌頭才依依不捨的分離,羅開輕輕舔著白素細緻優美的鼻頭問她說:「素,妳肯為我....背叛衛斯理?」

  白素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喔,鷹....今晚不要提起衛斯理....不管你要把我當成什麼樣的女人....就是別再提到他....請你忘了我是衛斯理的....妻子。」

  至此,亞洲之鷹已經確定,號稱江湖第一美女的白素,正在渴盼著成為一枝出牆紅杏,想讓羅開成為她的一夜情人;當然,羅開並不曉得白素最近的遭遇,否則一向高貴典雅、冰清玉潔的白素,又怎會變得如此大膽和縱情?

  羅開還以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無邊,連白大美人都甘於為他獻身,因此他肆無忌憚地開始剝除白素身上的衣物,很快地,白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絲製成的性感內衣;而在白素也同時解除羅開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時,兩個人便成了一絲不掛的維納斯和太陽神,他們倆彼此凝視了片刻,隨即緊緊擁抱在一起,展開了第二回合的激情熱吻。
  接著白素開始由羅開強壯的胸膛吻起,她舔遍亞洲之鷹的每一塊胸肌,也吸吮著他的奶頭,然後沿著羅開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舉的那根龐然大物,白素跪在羅開跟前,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巨大陰莖,她睜大著雙眼,不斷端詳著那像個網球般大小的紫色龜頭,過了好一會兒,白素才倒抽了一口氣驚嘆道:「噢!天吶....鷹,你的東西....好大!....真的好大呀!」

  羅開得意非凡的笑道:「喜歡嗎?素....喜不喜歡我的大老二?」
  白素紅著臉,仰望著羅開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羞答答地應道:「喜歡,鷹....我喜歡你的大..雞巴....。」
  說著她已雙手合握住羅開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湊近腦袋,開始舔舐和吸吮起來;當白素試圖把整個大龜頭含進嘴裏時,那比老蔡還大了不只一號的尺寸,讓白素曉得自己已經遇到了此生最粗長的一根大肉棒!但白素並不害怕,因為羅開是她心儀已久的英雄,她心甘情願地等待著羅開對她的蹂躪;而羅開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絕代美人,一面忙著舔遍他的整支大陽具、一面忙著愛撫他的大陰囊,那種專注和淫蕩的模樣,讓羅開忍不住把心一橫,他壓低聲音呼喝道:「快點!素,快把我的龜頭全部吃進去!」

  白素當然如斯響應,她馬上檀口大張,努力地想把羅開的大龜頭一口吃下去,但那並非容易的事,折騰了老半天,最後還是在羅開的配合和幫忙之下,她才能勉強地把整個大龜頭含入嘴巴裏;羅開兩手捧住白素的腦袋,開始輕輕地抽肏起來,望著白素姣美的臉蛋,因為被他的大肉棒塞滿小嘴,以致於臉孔都變了形,雖然羅開心中有些不忍,但看著白素那苦苦忍受卻又甘之如飴的神情,他還是決定狠狠地幹進白素的喉嚨裏再說,想到這裡,羅開便加速抽插起來,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熱辣,白素也「嗯嗯哼哼」的一付快要窒息而亡的悲慘模樣,但羅開並未因此而停止動作,因為他知道白素那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在口腔內刮舐著他的柱身,這種高超的口交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國美女的亞洲之鷹,其實也沒遇到過幾個;羅開望著白素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裏不禁暗罵道:「他媽的!好個衛斯理,真是懂得享受,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白素調教成如此放蕩的淫婦!」

  羅開可不想第一次就射精在白素嘴裏,他停止動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傢伙,然後他牽著白素站起來,兩人再度相擁而吻,在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吻過後,羅開一把抱起白素雪白動人的嬌軀走回屋裏,但他並不急著把白素抱到床上,而是將白素平放在看電視用的躺椅上,然後他便迫不及待地跪到躺椅邊,開始愛撫和舔舐白素的每一吋肌膚,不到十分鐘,白素已經像條雪魚般在躺椅上被煎翻了兩次身,但羅開尚未滿足,他命令白素張開雙腿高舉向天,開始進行他最後一輪的舔穴和挖屄;而這時的白素早就被羅開整得暈頭轉向、氣喘噓噓,她的呻吟一波比一波大聲,蠕動不安的惹火胴體時而翻轉扭曲、時而挺聳搖晃,兩粒雪白的大奶子巍巍顫動不已,一雙纖纖玉手死命地反扳著躺椅的邊緣,口中也不停喊叫著:「啊、啊!....鷹....好人....噢....鷹....我的好哥..哥....求求你..讓我....爽....讓我..升天....呀....喔..。」

  羅開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白素瀕臨崩潰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動作,正在期盼著高潮降臨的白素,忽然被羅開拋到一邊不理不睬,不禁又慌又急的哀求起來:「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鷹....求求你....快點繼續....嗚嗚....噢....鷹....快點救我....求求你....哥....救..救..小浪穴!」

  羅開看著白素那種騷癢難耐的淫蕩模樣,也不忍讓她再多受煎熬,便站起來一腳跨過躺椅,雙手抓住白素的足踝,大龜頭湊近白素的秘穴洞口,腰際一沉,那重而有力的大龜頭,便立刻刺入白素那早已濕淋淋的秘穴內,只聽白素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說:「喔──鷹....我終於和你作愛了!」

  羅開望著白素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下點功夫,必定可以對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於可以把她操控在手掌心裏;因此他腰再一沉,把胯下巨物再往白素的體內深入半根的長度,然後他盯視著白素的眼睛說:「素,告訴我,妳願不願意一輩子都當我的小浪穴?」

  正在飢渴狀態中的白素怎禁得起這樣的拷問?只見她臉紅心跳的浪哼道:「哦....鷹....好哥哥....我願意....我願意一輩子都當....你的女人!」

  羅開打鐵趁熱地追問她說:「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聽我的話,妳辦得到嗎?」

  這時的白素只盼著羅開能趕快長趨直入,根本沒想到其他的事,因此連忙說道:「啊....鷹....我一定聽話....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當然什麼都聽你的。」

  羅開聽到白素如此回答,方才滿意地一插到底,把整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完全幹進白素的小浪穴裏,而白素雖然有點承受不住,但臉上的表情卻充滿了歡愉。

  起初羅開採取九淺一深的幹法,好讓白素習慣他的粗大,因為他發現白素的嫩穴還非常的緊密,即使有大量的淫水當潤滑劑,但白素陰道的膣肉還是把他的大龜頭夾得隱隱作痛,所以羅開不敢燥進,先是九淺一深,再轉為四短三長,然後是一長抽一短插地交互運用,在他打算開始次次到底、直搗黃龍的狂抽猛插以前,白素早已爽得下體直聳、雪臀亂迎,只見她兩手搓揉著自己的雙峰,氣喘噓噓地浪叫著:「啊呀!....嗚..噢....鷹....你好..厲害....好會....幹穴喔....哎呀....噢....好哥哥....你把人家....插得好....爽..好舒服....哦....啊..鷹....我愛你....呼..呼....哥..小浪穴以後要天天....讓你這樣幹....噢..啊..爽死我了!」

  羅開一看白素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將神遊太虛飛入雲端,但羅開並不想現在就讓白素得到高潮,因此他打消直搗黃龍的念頭,反而再次踩下煞車,迅速地退出他的大龜頭,同時放開白素的腳踝說:「來,小浪穴,我們換個姿勢。」

  說著他便一把將白素拉起身來,自己則取代白素開才的位置,斜倚著躺椅的頭靠躺了下來;雖然白素又從亢奮的激情中被踹下馬來,但她卻一點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著羅開的指示,修長嫩白的雙腳一跨,便火辣辣地騎到了羅開的小腹上去。

  一開始白素也是緩緩地套弄著羅開的大陽具,只見她閉目凝神、滿臉春色,兩手扶著羅開的肩頭,香臀上下輕緩地起伏,細細品味著大龜頭頂入她陰道內的美妙滋味,每當羅開的龜頭前端觸及她的花心,白素便發出一長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吟哦,逐漸地,白素似乎越來越享受這種女上男下的蹲騎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來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時地搖擺和旋轉一番,這些舉動把羅開樂得是連聲叫好,他的一雙大手也把白素的大波擠壓成一團,使勁地搓、捻、捏、揉,猶如想把那兩粒鼓漲漲的大奶球玩爆開來似的;而白素則主動地低頭去尋求羅開的舌頭,在兩次熱烈的長吻以後,白素正想盡情地在羅開的身上馳騁飛奔,冀望能和羅開同時達到高潮的那一瞬間,忽然由前面客廳傳來一陣激烈的爭論聲,白素頓時愣在當場,她有點驚慌的問羅開說:「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

  羅開曉得白素在擔心什麼,他安慰著白素說:「放心!我交待過他們不准到主臥室來打擾我們,沒關係,他們不會進來的。」

  白素羞赧地抬頭望了敞開的房門一眼說:「人家還以為他們早就走了....萬一被他們看見....豈不羞死人?」
  羅開仰望著眉眼含春但滿臉嬌羞的白素說:「這兒離客廳那麼遠他們怎麼會看見?再說妳剛才叫那麼大聲也沒人聽見啊!」

  白素雖然知道這兒離客廳,中間還隔了一間起居室和小會議廳,但她依舊不依地搥打著羅開的肩膀說:「你好壞....也不幫人家想想,你朋友在客廳....還連房門都不關?」
  羅開一面舔著白素的奶頭、一面回答她說:「誰叫妳要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棒!愛妳都來不及了,誰還管它房門關了沒。」
  一句話哄得白素受用無比,她渾身酥軟地貼伏在羅開身上膩聲說道:「他們好像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順便把門關上?」

  正在興頭上的羅開怎麼捨得離開?他輕輕拍打著白素的香臀說:「別理他們,只要一看到骨董,很少有專家會見解一致的;隨他們繼續去吵,我們也來繼續幹....要不要再換個姿勢?」
  白素雖然剛剛還在暗中責怪著自己的大膽和孟浪,但在羅開的安撫和挑逗之下,卻已全部忘個精光,只聽她呢喃地說道:「鷹....就這樣....不要再換姿勢了....請你就這樣....把小浪穴....幹翻了吧!」
  羅開俊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他雙手扶住白素的纖腰,將她的下體往他的大肉棒重重地壓上去說:「那妳的屁股還不趕快搖?浪穴,快搖!讓我看看妳到底有多騷!」
  白素當然是照單全收,依照羅開的指令開始拚命搖擺著她的屁股,那雪臀翻騰、大起大落的淫姿,讓羅開爽得是樂不可支,而白素本人也是香汗涔涔,口中不斷發出甘美的哼聲,別說她早就忘了房門未關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個屋頂都被人掀開,白素也不肯停下來。

  羅開的雙手輪流愛撫著白素的大腿和乳峰,嘴巴則有時讚美著白素的美麗和淫技、有時又對她說出下流的指令,而白素的動作便隨著羅開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緩忽急,嘴裏也叫著一些淫穢至極的詞句;羅開愛撫著白素越來越滾燙的胴體,發現滿身大汗的白素,小穴裏流出來的愛液也越來越黏稠,他再舔了舔白素已硬若頑石的小奶頭,知道白素再也撐不了多久,已經瀕臨爆炸的邊緣,因此他也下體急挺,努力迎合著白素狂野的騎乘;而香汗淋漓的白素,兩手撐著躺椅的頭靠,一頭溽濕的秀髮垂蕩在羅開的鼻尖上面,她闔眼蹙眉,一付苦悶不堪的神色,但她馳騁騎乘的動作卻已跡近瘋狂,伴隨著她歇斯底里呻吟聲的,竟然是從她浪穴裏傳出來的陣陣『噗吱、噗吱』聲。
  隨著白素渾身抖動不已的顫慄,羅開的大龜頭便被白素的陰道緊緊地夾住,雖然想再頂入一分都非常困難,但羅開知道想征服女人的關鍵就在這個時刻,所以他雙手連忙抓住白素的雪臀,一邊把她的雙峰壓向他的面前好讓他吸吮、一邊兩手食指奮力扳開白素的肛門,同時開始去摳挖她的菊蕾,白素在層出不窮的刺激之下,痛快地發出一聲嚶嚀,渴望高潮降臨的秘穴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淫水,而就在那電光石火的剎那間,羅開藉著淫水氾濫之際,大龜頭奮戰不懈地往上拚命一頂,只聽白素「啊──!」的尖叫一聲,整個人便如癲癇發作般的痙攣起來,但白素一面怪異地顫抖著嬌軀、一面還死命地騎乘著羅開粗長的大陽具,而羅開也被隱藏在白素陰道最深處的那粒陰核,磨擦的舒爽無比,他看著白素那美若天仙的標緻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的不停變換著顏色,曉得白素連靈魂都快爽得出竅了,羅開見此情形,決定來個火上加油,讓衛斯理的年輕老婆、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他這位亞洲之鷹!

  羅開心隨念轉,一面緊緊頂住白素的花心,一面兩手掐捏著白素的兩粒小奶頭,狠狠地拉起來、再用力地讓它們彈回去,如此週而復始地凌虐了幾次,白素已然被整得興奮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說些什麼東西;羅開看著白素瘋狂在他身體上顛簸、搖晃的豐滿胴體,判斷時機已經成熟,趕緊命令白素說:「浪穴!淫婦!快把妳心裡的感覺說出來!快!我的小浪穴,大聲的叫床給我聽!」
  原本就懸在半空中的浪白素,那禁得起羅開這樣的催促和挑撥,她淫蕩至極地旋轉著她雪馥馥的屁股,嘴裏開始忘情地呼叫出來說:「啊!鷹....羅開哥..哥....噢....我的愛人....喔....好哥哥....我愛..你....鷹....嗯..哦....求求你....用力....幹死..我..吧....啊呀....噢..好棒....好美....小浪穴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爽過....呀!」

  儘管白素已叫得聲嘶力竭,但羅開並不滿意,他用力拍打著白素的屁股,頻頻催促著她說:「再大聲一點!蕩婦,讓飯店裏每個人都聽見妳在叫我大雞巴哥哥!快點!大聲的叫出來!」
  早就爽得渾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白素,再也顧不得任何羞恥,只聽她發出蕩人魂魄的淫靡之聲尖叫著:「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大雞巴....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的小穴....幹穿..了....啊....喔....哎唷....噢....鷹....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

  白素亂搖亂動的身體突然靜止住,然後又緩緩地顫抖起來,就在白素要噴出她的第一股陰精時,她如癡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現到好幾個人影;那是羅開那群朋友,他們在客廳裏聽見白素高亢的呼叫聲,以為房間裏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跑了過來,而當他們五個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時,雖然每個人都呆了一呆,但卻沒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為由千嬌百媚的俏白素主演的活春宮,只怕連上帝都不肯放棄觀賞的機會;而他們骨碌碌轉動的眼珠子,那種既貪婪又渴望的光芒,白素並非沒有看見,只是已經開始爆發的高潮,卻不是白素想忍就能忍得下來的,那激射而出的第一股陰精,讓白素徹底陷入肉慾的漩渦而難以自拔,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個細胞都正在翻飛與昇騰的白素,根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心慌意亂的呻吟道:「啊、啊....你們....不能..看....求求..你們....不要看呀....。」

  但她體內那不斷噴灑出來的大量淫水,卻讓她爽得語無倫次,只聽她一下子叫著:「啊....鷹..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
  一下子又哼著說:「喔、喔....天吶....全都被你們....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

  隨後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隨便你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喔....噢....我認了....隨你們..看..就是了....啊呀..噢....哎..我服..了..你們..了!」

  羅開看著完全沉醉在高潮中的白素,發現她的高潮竟然還在持續爆發中,那汨汨湧出的陰精燙得他的大龜頭無比舒服,而渾身抽搐不止的白素,雖然滿臉通紅,但卻含羞帶怯地偷偷打量著圍在她面前的五個男性。
  羅開心裏對白素的這一連串反應雖然相當吃驚,但他卻不動聲色,繼續挺聳著屁股,往上不斷頂肏著白素的陰戶,而白素的高潮似乎此刻才進入最後的巔峰,只見她渾身痙攣、兩腳急跺,一雙玉臂在空中胡亂揮舞,整個腦袋搖晃如翻滾中的鈴鼓,那蓬烏黑濕潤的長髮前拋後甩,幻化出一幅悽美豔絕的性愛景致,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發出怪異呻吟聲的白素,這時突然雙手抱頭、身體向後急掀,並且高聲尖叫道:「啊──啊──飛了!....飛起....來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

  伴隨著她驚人的浪叫聲,羅開感覺到另一股決堤而出的濃稠陰精,瞬間淹沒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羅開享受著白素淫水的浸潤,奮力鎖住自己的精門,他可不想此時就和白素一起崩潰。
  經過了好一會兒,羅開才聽見白素發出一聲酣暢無比的嘆息,她整個人也才放鬆下來,軟綿綿地趴伏在他懷裏不斷的喘息著,羅開愛撫著她滿是汗水的香肩和後頸,淫邪地告訴她說:「小浪穴,哥哥我還沒射呢!」

  白素當然知道插在她體內那根巨棒有多麼堅硬,她像小鳥依人般地貼在羅開耳邊說道:「哦,哥....我知道....這次我們上床去....。」

  羅開環視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腦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淫念,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長而雪白的大腿,連大肉棒都沒拔出來,便一面往床舖移動、一面抽肏起來,白素未曾料到羅開會來上這麼一招,連忙慌張的用雙臂抱在羅開腦後,兩條完美無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盤夾在羅開腰背上,她任憑羅開邊走邊幹,再也顧不了什麼矜持與尊嚴,隨便那幾個旁觀者恣意地飽覽著一切。

  離床不到十步的距離,卻使白素羞愧得渾身發顫、遍體通紅,因為羅開已經同意讓他的朋友一湧而上,同時愛撫、摸索著白素赤裸裸的嬌軀,他們並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邊,由四個人分別架抬著白素的四肢,讓白素玉體懸空,方便羅開大開大閤的衝撞和頂刺,而白素倒懸著的腦袋他們也沒放過,就在羅開的允許之下,那個俄國人安科夫第一個把大龜頭塞入了白素的櫻桃小口中,開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後羅開的朋友們便輪流品嚐著白大美人的口交技術;久久之後,羅開才發出滿足的大叫聲,痛快地把儲存多時的大量精液,一股腦的全射進了白素再度綻放的花心;而從未被懸在半空中玩弄過的白素,不知是因為新鮮還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羅開爆發了她第二次的高潮。

  羅開看著已經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場激烈而精彩萬分的大鍋肏即將開始,但羅開並不想阻止,因為,從白素毫不抗拒地幫安科夫吃屌那一刻開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業已徹底在他眼中破滅,所以儘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羅開還是決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躪個夠,畢竟白素是別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姦也是白不姦,縱然羅開和衛斯理也稱得上是朋友,但誰叫白素要如此豔麗而淫蕩呢?

  白素不曉得自己到底有過多少次高潮,她只記得羅開和他的朋友們,一次次地輪姦著她,有時夾攻、有時三位一體,偶爾還變換些高難度的姿勢,白素只記得他們每個人都射了好幾次,但除了第一輪,白素清楚的記得是由安科夫帶頭,然後是程放和許原、接著才是翁緯和汪亦達,當羅開也重新加入戰局以後,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葷八素、激情過度,完全無法分清楚是誰和誰在她的三個洞裏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後,除了羅開,白素印象最深的還是安科夫這個俄國人,除了他的絡腮鬍,更特別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長,長得像條被折斷過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彎曲的大龜頭,活脫脫就像是他那隻大鷹鉤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幹進穴裏、還是把它含在嘴內,白素都對安科夫那根東西有著特別的感受。

  羅開他們已準備到機場搭機去北京,而匆匆梳洗過後的白素,望著濕透了半張床以上的水漬,不禁又羞慚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液、還是他們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盤腸大戰後所留下的痕跡,總是叫激情過後的白素無顏面對,她快步地走到羅開身邊低聲問道:「鷹....你北京的事情辦妥以後,還會回來香港嗎?」

  羅開看著白素美豔的臉蛋上那股戀姦情熱、依依不捨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經嚐到甜頭,再也逃不開他亞洲之鷹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訴白素說:「我會打電話給妳。」

  而白素在確定羅開還會來香港找她以後,便喜上眉梢地離開房間,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飯店,根本沒聽到羅開他們在討論她這位超級尤物和他們雜交時,種種淫蕩而無恥的表現;就如同汪亦達對白素所下的評語:「簡直比輪姦國際最當紅的女明星還過癮!」

白素浪蕩史-05、06

白素浪蕩史 第五章 斗室風情
作者:超級戰


  經過一夜混戰之後的白素,醒過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刻,她看著睡在她身邊打呼的黃堂,依稀記起了昨晚和黃堂與張耀二人的肉搏大戰,印象中是接近黎明時他們倆才一左一右的摟著她入睡,不過,這時屋內靜悄悄地,根本找不到張耀的蹤影;白素輕輕地下床走進浴室,花了近把個鐘頭,把自己徹頭徹尾洗了個乾乾淨淨;白素知道自己每個洞昨晚至少都被他們倆分別射精過二次,但也不知為什麼,黃堂和張耀兩個人就是不曾前後一起夾攻她,好像他們倆想保留三明治的姿勢,等待在某個時候才要進行似的。

  白素裹著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時,張耀已經出現在房間裏,而黃堂也已醒過來,坐在床上抽著煙,當他們倆看見容光煥發的白素只裹著條浴巾,含羞帶怯地站立在浴室門口時,兩個人的眼睛幾乎都看直了!只見酥胸半裸、乳溝深邃的白素胸脯上,水漬隱約、雪白的肌膚動人心弦地起伏著,而那僅堪能遮住神秘三角洲的浴巾下,一雙筆直修長、完美無瑕的玉腿,顯得怯懦而嬌羞地似乎想退回浴室裏、又像想舉步向前卻不知該走到哪個角落去的模樣。
  白素一手緊緊環住浴巾、一手惶惶然地輕扯著浴巾的下襬,滿臉馡紅、一付欲言又止的嬌俏美態,怔怔呆立了片刻之後,她才頓了頓玉足、兩眼迅速地掃視過眼前的兩個男人低頭嬌嗔道:「有沒有吹風機....我要....吹頭髮。」說著便甩動那頭濕潤而微卷的波浪型長髮,快步地走到一旁的衣櫃拉門上那面落地鏡前。

  黃堂和張耀這才恍如大夢初醒般,一個是哈哈大笑地跳下床來、一個是手忙腳亂的去翻箱倒篋幫白素找吹風機;而白素從鏡中看到赤身露體的黃堂,晃動著那根已然又勃起了七、八分的胯下之物,一下子就貼站到她的背後來,心頭不禁一陣小鹿亂撞,沒頭沒腦的慌張起來,一方面想要閃身避開、一方面卻又想到昨晚已然和他那麼樣的翻雲覆雨過,還逃個什麼東西呢?就在白素徬徨思索間,黃堂已經由後面緊緊地抱住她,同時低頭吻著她的肩頭和粉頸,然後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輕聲說道:「來!寶貝,我們回床上再好好幹一砲。」

  白素被黃堂這突如其來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紅耳赤、口乾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黃堂那根溫熱的大肉棒粘貼住的刺激感,更差點讓她把持不住,轉身就想對他投懷送抱,來個隨便他去;幸好張耀這時剛好找到吹風機,直對著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這才讓白素勉力鎮定下心神,趕緊站直自己已然發軟的雙腿,微偏著嬌艷的臉龐、以親暱而甜蜜的聲調央求黃堂道:「哥....現在..不要嘛....等..晚上....再來…好不..好?」

  黃堂想了一下,竟然沒有堅持,反而放開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個白素小浪穴,看今天晚上我會怎麼把妳幹得七葷八素!」他一說完便進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滿臉通紅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鏡前吹乾頭髮的整個過程,張耀就坐在床邊靜靜欣賞著,儼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妝完畢般,充滿了甜蜜和喜悅,連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種氣氛,她好幾次偷偷從鏡中打量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陰蒂舔出絕頂高潮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陣酥癢、下體也泛出一股暖流,嬌艷如花的俏臉上更綻放著心蕩神馳的妖媚神色;從浴室走出來的黃堂打斷了白素的思維,他赤裸裸地走向張耀說:「叫你去買回來的衣服呢?」
  只見張耀站起來走到玄關處取回一個大紙袋交給黃堂,黃堂接過來後又立即交給白素說:「這是我幫妳買的新衣服;穿好了我們去吃晚餐。」
  白素接過紙袋馬上溜進浴室,但不旋踵間她便又探出頭來說道:「袋子裏....沒有內衣..。」

  黃堂告訴她:「本來就沒幫妳買內衣。」

  白素只好說道:「那我穿舊的好了。」黃堂嘿嘿笑道:「妳那些衣服張耀已經幫妳送洗了,拿回來以後我要留著當紀念品,懂嗎?我就是要妳沒穿內衣褲和我一起去吃晚飯、逛大街!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議無濟於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張耀幫她買回來的衣服,當她穿好那件袒胸露背的水藍色緊身洋裝、再套上紙袋內那雙同色系的三吋高跟涼鞋,抬起頭來望向鏡中的自己時,白素不禁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因為,她從未穿過如此暴露的洋裝,除了兩條細若釣線般的透明肩帶支撐著整件洋裝之外,她的整個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圍之下,才像穿了條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渾圓挺翹的美臀被緊緊包裹住,兩條白晰修長的完美玉腿,幾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覽無遺;而繞到前面來仔細一看,洋裝的小V型領口差不多就開在兩粒奶頭的水平線上,導致白素那對豐滿動人的雪白乳房幾呈半裸狀;而在洋裝的兩邊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個如檸檬般大小的橢圓形缺口,這種大膽而新潮無比的設計,很容易讓有心人一眼便看出來在白素的洋裝下根本空無一物!
  看著自己身上這件極端暴露又性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躊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她再度仔細打量著自己,這才發現她腳下的三吋鞋根,竟然是透明的水晶製成的,恰好與她的透明肩帶遙相呼應、一體成型,稱得上是服裝設計之佳品;白素也不清楚是黃堂或張耀幫她挑選的這套衣服,雖然具有相當的品味,不過實在是太暴露了,這叫她怎麼敢穿上街去?

  儘管白素還在猶豫不決,但已著裝完畢的黃堂一把推開浴室的門說:「走吧,張耀已經把車開到門口等著了。」白素無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張耀把車直駛到有「小印度」之稱的印度區去,雖然車子就停在黃堂早已訂好桌子的餐廳前,但從車子到二樓的雅座之間,那短短幾十碼的距離,卻已讓把一頭亮麗長髮梳攏在左胸前的白素走得膽戰心驚、頭皮發麻,無論是街邊擁擠的人潮、或是高朋滿座的餐廳內,白素只覺得好像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看著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裝下是空無一物的赤裸身體!
  白素羞慚地緊緊依偎在黃堂懷裏,任憑黃堂摟抱在她右乳房下的手掌當眾肆虐,每爬一步階梯,黃堂的魔爪便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巍顫顫的大乳房,雖然只有十多級的階梯,但對白素而言卻有如漫長而遙遠的刀梯般,差點使她因緊張與害怕而昏倒在黃堂臂彎裏,雙腿發軟的白素,甚至於不曉得自己是怎麼落座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素才逐漸冷靜下來,她一恢復過來便趕緊打量起身邊環境,當她發現自己置身在餐廳二樓的正中央、一張四人份的長方形餐桌前,左邊坐著黃堂、對面坐著張耀,而在她周圍至少還有將近二十張餐桌全都有著客人,而有許多眼睛正從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著她猛瞧,白素避開那些貪婪的眼光,低下頭來正想屏氣凝神靜心一下,卻倏然發現自己雪白雙腿上那截短絀的裙裾,僅能勉強地遮蓋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只要稍不留心,她的陰毛和雪臀必將走光無遺,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嬌靨立即又一遍通紅,兩手也慌亂地拉扯著裙裾,雙腳也迅速地緊緊交疊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當真洩露了出去。

  而黃堂和張耀似乎很樂於欣賞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樣,他們沒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讓她拿去蓋住大腿,而當侍者過來聽候他們點菜時,黃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邊聽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鐘的時間裏,那看來約莫四十多歲的高大印度裔侍者,兩隻眼睛根本就沒離開過白素交疊的大腿根處、以及那半裸酥胸前那道深邃誘人的乳溝;白素雖然對那印度人的溜溜賊眼非常厭惡,卻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開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愛吃咖哩食物,這一頓印度餐更是讓她食不知味、胃口全無,胡亂地吃了點東西,心裡只盼著能快點離開這個令她坐立難安的鬼地方而已;然而黃堂和張耀卻偏偏慢條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黃堂就像故意要讓白素難堪似的,不斷地吆喝那個印度侍者,一下子要鹽、一下子要醋,好像深怕那個印度人還沒看夠白素,持續在製造機會讓他能站到白素身邊瞧個夠;而其他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沒放過白素,有些人更藉機一次次地走過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惱又羞赧,只好拚命夾緊雙腿、雙手儘可能地遮蔽著半裸的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黃堂和張耀吃飽了,白素原以為結了賬就可離開,沒料到黃堂卻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湊近她的耳朵說:「我要妳現在站起來,一直往女廁所走過去,在廁所旁邊有另外一扇小門,裏面有人在等妳,明白嗎?」
  白素不知黃堂葫蘆裏在賣什麼藥,正想開口發問,卻被他阻止道:「什麼都不准問,乖乖的進去就對了。」白素知道沒有辦法拒絕,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廁方向走去;同時心中也興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到了甬道盡頭,果然有扇小門寫著『儲藏室』,白素回顧身後並無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門而入,然後立即將門反掩,並且飛快地觀察著眼前的環境;只見約五坪大的幽暗房間內堆放著一些桌椅等雜物,但是並沒有半個人影,唯一的光線來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開的窗戶,白素貼近窗邊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來攘往的人潮;正當白素滿腹納悶,不知黃堂叫她進入這間儲藏室有何目的時,她背後的小門再度被人推開,她回身一看,有三個人正魚貫而入,依序是黃堂、張耀和那位印度侍者;當小門再度被關閉的同時,儲藏室的電燈也被點亮了,白素看見那印度人淫穢的眼神時,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個男人一字排開擋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狹隘的空間,顯得更加擁擠起來,白素冷冷地盯著黃堂說:「休想!你這大混蛋。」

  黃堂則冷笑著說:「白大美人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錯,我就是要看妳被這印度阿三狠狠的幹!」

  白素畢竟是個經過大風大浪的現代俠女,她並未因此而憤怒或退縮,反而非常冷靜地說道:「我保證在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體之前,一掌便讓他一命歸陰!」
  黃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會輕易就範,倒也是不慍不火的說道:「沒關係,妳大可一掌斃了他,不過....別說我沒提醒妳,這裡還有其他十二個印度人,妳最好別逼我把他們全叫進來。」

  白素聽他這樣子說,頓時氣得粉臉煞白,她怒不可遏地問黃堂說:「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你畢竟還是個警官....怎麼會這麼卑鄙....下流?」
  面對白素的詰問,黃堂只是聳聳肩說:「沒辦法,因為有人要我這麼做,他才是幕後老闆,我只是聽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個事件背後必然有個指使者,但沒想到黃堂會如此輕易的透露出來,因此她迅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平靜的聲音問道:「他是誰?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但黃堂並未直接回答白素的問題,他只是凝視著她說:「別急!只要妳辦完了這兒的事,我自然會帶妳去見他。」

  白素原已蓄勢待發的內勁,此刻已經完全卸除,她暗自嘆了一聲道:「說吧,我要怎麼做才能見到那個人?」

  黃堂冷冷的告訴白素:「妳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妳必須幫眼前這個印度人口交,直到他把精液射到妳喉嚨裏、而且妳必須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然後會有第二個印度人進來幹妳浪穴,接著便是第三個印度人進來幹妳屁眼;最後他們三個人會一起幹妳,明白嗎?」
  白素垂下眼簾,低聲的問道:「第二....選擇呢?」

  黃堂詭譎地淫笑道:「如果妳不想讓三個印度鬼子輪姦妳的話,只要幫他們每個人口交就可以,總共十三個人!呵呵....一樣要把每個人的精液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數,就連滴落在地上的妳都必須舔乾淨!」

  黃堂看著默不作聲的白素,更進一步地調侃她說:「呵呵,老實說我希望妳選第二項,說真的,我還很捨不得妳白大美人的小浪穴被印度鬼子們隨便蹧蹋呢!」

  室內有著片刻的靜默,街頭的喧擾聲清楚地由窗口傳進來,而白素就在一陣警笛聲由窗外呼嘯而過的瞬間,毅然決然地將原本垂懸在她左胸前的一頭秀髮,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勢將整蓬長髮甩到了背後去,然後她雙眸如星地望著那個印度人說:「來吧!你這渾球,過來享受我的身體吧!」

  白素的選擇似乎讓每個人都覺得有些詫異,三個男人都沒有反應,反倒是白素自己已經走到印度人的面前站定,黃堂見事已至此倒也沒再多說什麼,他一面吩咐白素說:「跪下來!婊子,快把印度阿三的老二掏出來好好的吹!」一面便閃身站到了旁邊去,好讓手拿v8攝影機的張耀有更大的取景空間。

  白素自己取了個椅墊放在地上,雙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雙手拉開印度侍者的褲襠拉鍊,毫不猶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掏出那根早就勃起的大肉棒,她右手的纖纖五指並無法完全握住印度人的灼熱柱身,白素一邊打量著眼前的黑褐色陽具、一邊開始幫他套弄起來,一顆紫黑色的大龜頭長得像鋼盔的模樣,雖然沒有黃堂和張耀那麼壯觀,但整隻陽具的形狀卻彎曲一如豐收下的大香蕉又挺又翹、堅硬度更是一流,因為有一部份柱身還藏在褲襠裏,因此白素並無法確定整個尺寸,不過白素心裡明白,如果不用點功夫,這印度侍者的大香蕉並不好應付。

  又幫印度人打了一會兒手槍之後,白素決定速戰速決,儘快想要結束這場凌辱,以便能早一刻見到幕後的指使者,一念至此,白素不顧一切地握住印度人的大肉棒,讓他的大龜頭對著自己的檀口,然後她張開性感的雙唇,伸出她小巧靈活的粉紅色舌尖,先是輕輕地點觸龜頭的下沿,再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接著白素雙手緊緊合握住印度人的大肉棒,開始用牙齒去啃囓那敏感至極的馬眼。
  才不過幾下功夫,印度人便發出了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白素仰望著他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勁,這印度阿三就會射精了,然而就在白素小口一張,將整個大龜頭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間,印度人似乎也發現了白素打的如意算盤,只見他雙手猛然抓住白素的雙腕,一把便把白素的雙手抓開來,白素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一雙原本握住陽具的柔荑,已被硬生生的分開來控制住,白素還想掙脫,但印度侍者此時卻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陽具便有大半頂進了白素嘴巴裏;白素只覺喉頭被他的大龜頭乍然頂刺到,心裏一慌,不由得想叫出聲來,哪知喉頭一鬆,整個大龜頭便趁虛而入、緊密地塞滿了她的喉嚨,白素緊張起來,深怕印度人要跟她玩起深喉嚨。

  果然正如白素所料,印度人開始抽肏她的嘴巴,先是緩慢而有力,但隨著白素毫無作用的閃躲和掙扎,反而更讓他淫興大發,他開始粗暴而強悍地猛烈抽插白素的嘴巴,白素既無法逃避又吐不出嘴裏的巨物,只能用鼻子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而印度人幹得興起,不但把白素的雙手筆直地合梏在她的頭頂上,抽插的動作也停止下來,改為用龜頭緊緊地抵住白素的喉嚨,再魯莽地聳動屁股,企圖把他的大龜頭幹進白素的喉管內;白素只能盡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拚命吸住那粗壯的柱身,想防止印度人的大龜頭越來越深入,但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那固執的大龜頭,牠強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為營,弄得白素美豔絕倫的俏臉蛋整個變了形,而白素的鼻息也愈來愈濃濁,她兩眼直翻,像是在向印度侍者討饒、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印度人可不管白素的反應如何,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大龜頭已經千辛萬苦地撐開白素窄小的喉頭,只要再多擠進一分,那麼眼下這位千嬌百媚的人間絕色,便會被他幹成一個擁有深喉嚨的超級浪穴了!

  印度人的大龜頭又更深入了,白素曉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會被他的大肉棒完全佔領,她仰視著印度人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軀,像是種錯覺也像是置身夢境,白素忽然明白自己根本無法抗拒一個如此剽悍的巨人,她幽幽地看著印度侍者的眼睛,心中對自己的丈夫有千萬個對不起,因為衛斯理曾經多次要求白素讓他幹進喉嚨裏,但白素一概不允許,最多也只是幫衛斯理含一會兒龜頭而已,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嚨口交,眼看便要交給一個陌生的印度人,白素雖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執,不肯讓自己丈夫拔得頭籌,而老蔡、黃堂和張耀等人的肉棒又都太過於粗長,在口交過程中白素壓根兒無法將他們的大老二整根吃下,才會給這印度鬼子有機會嚐到這絕世難逢的甜頭。
  也許是白素心理上已經默許,她放鬆的神情和不再緊繃的肉體,使印度人也感覺到了白素的微妙改變,他移動雙腿,調整出一個可以大肆攻擊的姿勢,腰際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幹起來,而白素已經被大肉棒整個塞滿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堅硬有力的電動鑽頭強行犛開似的,她的喉管感到無比的飽漲和燒灼,接著是隱隱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撐爆開來的感覺,緊接著是一陣令白素感到金星亂冒的窒息感,她兩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動起來,像條被人撈上岸的熱帶魚般,渴望著呼吸到大口新鮮的空氣來維持生命;印度人欣賞著白素被他貫穿喉嚨的可憐模樣,得意的急挺了幾下屁股,眼看白素就將因缺氧而暈厥,他才連忙放開白素的雙手,同時屁股往後一縮,將深深卡在白素咽喉內的大肉棒退回到她口腔內。

  即將窒息的白素,原本被大肉棒緊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獲呼吸的瞬間,不免急促而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氣,但在她肺部灌滿新鮮氧氣的那一刻,她的喉嚨卻也被嗆得異常難受,只見她慌忙地吐出印度人的大肉棒,雙手撐著地板,發出一陣陣激烈的乾咳與乾嘔,整個人難過地曲伏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氣;而在這段時間裏,印度侍者已經飛快地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他赤裸裸地站在白素匍匐的身體前,等待著更進一步的豐收。
  喘過氣來的白素,一抬頭便看到了印度人那根怒氣沖沖的大香蕉,正對著她昂首示威,那大約九吋長的彎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長度還沾染著她的唾液;白素明白深喉嚨的遊戲還沒結束,她乖巧地挪動身軀,雙腿併攏地跪在印度侍者跟前,一雙玉手輕柔地合握住那根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緩緩湊近、慢慢地含住那顆微微悸動的大龜頭,而印度人也開始緩緩抽肏起來,起初白素還可以應付他的緩頂慢插,但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促,白素已經只能儘量張大自己的嘴巴,任憑他去狂抽猛插的份而已,但印度人卻意猶未盡,他雙手抱住白素的腦袋、雙腳站得更開,準備要讓白素徹底嚐試深喉嚨的滋味了;白素看到他那付架勢,心中也不禁緊張起來,她鬆開握住大肉棒的雙手,緊張地扶住印度侍者毛茸茸的雙腿,心情忐忑地等待著印度人的長驅直入。

  果然印度侍者一見白素也準備好了,立刻腰際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時雙手抱著白素的腦袋往他的胯下壓來,這前後同時行動、兩面夾擊的攻勢果然非常有用,印度人不過才如此頂肏了三、五下,一根九吋長的大陽具便只剩一吋左右露出在白素的嘴唇外面,而他也不管白素是否能喘過氣來,只是執拗地捧住白素的小臉蛋往前直壓,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擠入白素的嘴巴裏才肯罷休,而白素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拚命地迎合、承受著他的頂入,就這樣你情我願的一番配合之下,印度人的整根大雞巴終於完全肏進了白素的嘴巴,他雜亂而濃密的陰毛覆蓋在白素性感的雙唇上,顯得極端的邪惡和淫猥。

  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擠壓在印度人刺茸茸的陰毛間,她不管如何張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龜頭深入白素喉道的極度快感,他靜止了一陣子之後才再度抽動起來,而喉嚨已經完全被他佔領的白素,這時是更加順服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不但挺直著腰肢,一雙柔荑也環抱在印度人結實多肉的屁股上,有時還不忘幫他愛撫幾下;而印度侍者則緊緊捧著白素的俏臉蛋,急切而用力地幹著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盡入才肯抽離做下一回的頂肏,就這樣,一場『滋滋』作響的活塞運動,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奮的喘息聲下,火辣辣地在張耀的鏡頭前上演著。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邊走動,然後便發覺有人蹲在她的左手邊,隔著衣服把玩她豐滿的乳房;她用眼角餘光望過去,知道是第二個印度人已經進來了,而這新加入的傢伙,似乎是個性經驗很豐富的人,因為他一摸到白素硬挺、凸翹著的小奶頭,便知道她已經濕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轉到白素背後,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個誘人的雪臀,接著用兩隻手開始去挖掘白素濕淋淋的陰戶。

  白素等待的正是這一刻,她縮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雙手,像要誘惑在場的所有人似的,以一個非常淫蕩而放浪的姿勢,用極盡挑逗能事的肢體語言,緩慢地卸下她肩頭上那細緻的透明肩帶、然後羞赧而大膽地捧住那對已經赤裸在外的渾圓大波,兀自搓揉起來;這種明顯的邀請印度人豈會不知?

  只見白素背後的印度人連衣服都沒脫,便急匆匆地從褲襠掏出他腫脹的工具,二話不說,一把將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瞇瞇地抓住白素的小蠻腰,朝著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幹了下去,雖然白素口中還含著另一根陽具,但仍然聽見她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同時白素玲瓏剔透的雪白胴體也發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顫。
  後面的傢伙大概才肏了三分鐘,前頭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換手,而就在他們倆交換位置的時候,白素才有機會看清楚剛才猛烈頂肏她的傢伙,原來這個四十來歲的傢伙是個胖子,圓滾滾的肚皮下挺著一根七吋左右的肥屌,上面沾滿了白素濕漉漉的淫水;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屌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張,把他的肉棒含進嘴裏吸吮起來;而白素背後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幹著她的浪穴,那九吋長的彎曲大肉棒,似乎讓白素感到滋味無窮。

  就在白素感到飄飄然的時刻,黃堂讓第三個印度人走了進來,那是個瘦削的高個子,脫光衣服後肌肉不多,白素看著他走向自己,心裡竟然沒來由的興奮起來;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來,他握著他十一吋長的細黑肉棒,和第二個傢伙的龜頭碰觸在一起,白素曉得他想怎麼享受,當下便同時舔起兩個黝黑的龜頭,有時也讓他們倆一塊幹進她的嘴裏,而不管是分開舔或同時含,他們倆對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滿意極了!

  三個印度人開始輪流享用白素的嘴巴、小穴和肛門,他們至少用了五種姿勢,對白素進行『三位一體』的攻擊,而原來渴望讓黃堂和張耀向她前後夾攻未果的白素,卻在這斗室內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如果不是黃堂催促那三個印度人快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們幹得淫心大起的白素,是絕對捨不得讓他們棄甲丟兵的,無奈主控者卻是黃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個印度人同時爆發在她體內之後,意猶未盡地整理著身上的衣服,然後迅速而簡單地把自己的身體弄乾淨;儘管如此,但是當白素被黃堂摟著腰肢,風情萬種地走下樓梯時,任何一個有經驗的男女都看得出來,白素剛剛才和男人幹過什麼事!
  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過的人,都可以清楚地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精液味道,然而白素卻什麼都不在乎,在她離開餐廳前的那一刻,她就像頭煙視媚行的人間雌狐。

  直到坐進車裏,白素才向黃堂要求道:「現在,該帶我去見那個人了吧?」

  黃堂吩咐張耀說:「到克拉碼頭。」而在汽車駛向目的地的途中,後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飢渴的嘴巴從未離開過黃堂碩壯的大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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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性的秘密

  車子沒多久便抵達了克拉碼頭,一直被白素舔著大肉棒的黃堂,雖然正在興頭上,但他卻沒有戀棧,反而輕輕拍著白素的肩膀說:「碼頭到了,我們去搭船。」

  白素一下車,便有許多人的眼光貪婪地盯著她猛瞧,黃堂摟著她快步地走向泊船區,而揹著攝影機的張耀緊緊跟在後面,在遊人如織的灣區裏,他們三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趕著要上船夜遊的觀光客;而剛被三個印度人輪姦完的白素,豔光四射的俏臉上還蕩漾著春情,她親蜜地依偎在黃堂懷裏,也不管在這全是觀光客的碼頭上是否會遇到熟人,竟然還刻意慢下腳步,安步當車地流覽起風景。

  黃堂並不是要帶白素搭乘獅城傳統的觀光船,而是他早就備好的一台三十呎長的快艇,這種高級海釣船的前後甲板都可站人,駕駛座則設計在艙頂,可以讓駕駛人居高臨下有更好的視野,當張耀緩緩將遊艇駛離擁擠的船陣,白素和黃堂也站到了前方甲板上,迎著南洋和煦的海風,長髮飄飄的白素傾身靠在白色的圍桿上,望著眼前夜色迷離的海景、以及灣區兩岸輝煌的燈火,白素不禁為之心蕩神馳,陶醉於迷人的海上風光中。X

  而站在她身旁的黃堂,卻看著白素那不食人間煙火、美麗絕倫的精緻臉龐怔怔發呆,再看白素那高挑勻稱、豐滿惹火的動人身材,黃堂竟然嫉妒起衛斯理來;儘管白素的一流胴體已經被他徹底玩弄過,而貴為六幫八會總瓢把子的白大幫主也在他大肉棒的淫威之下殷殷告饒、忘情叫床過,但只要一想到這美得令人心碎的一代絕色已經是別人的老婆,黃堂便恨不得馬上把衛斯理給殺了!

  像尊女神雕像般佇立在船頭的白素,雖然知道黃堂的雙手緩緩地由背後抱住了她,並且開始撫摸、把玩著她的雙峰,但她不但不以為意,反而臻首往後輕仰,甜蜜地倚靠在黃堂的肩頭,纖纖雙手也落在黃堂的手背上,引導著那雙大手去挑逗自己敏感的小奶頭;當黃堂灼燙的嘴唇壓印在白素微張的檀口上時,原本星眸半掩的俏白素立刻輕輕閤上眼簾,同時那溫潤濕滑的靈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動探入黃堂的口腔裏;
  一看懷中佳人如此激情回應,心頭大樂的黃堂馬上大口一張、緊緊吸住白素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兩片舌頭難分難捨、緊緊糾纏不肯分離;這時快艇剛要經過第一座橋的橋孔,橋上有幾個眼尖的遊客,清楚地看到他們兩人親熱的鏡頭;但真正叫人嘆為觀止的是另一件事,原來,也不知是有心或無意,雙手一直不停在白素胸膛上蠢動的黃堂,忽然就在船頭靠近橋孔前,猛然將白素那兩粒圓滾滾、白馥馥的超級大波整個掏出來,而在緩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對既結實又充滿彈性的大乳房,便巍顫顫地彈跳在月光下一陣晃蕩;也不知橋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白素只聽到上頭傳來一串囂叫與驚呼,船身便鑽進了橋孔下的黑暗中;而黃堂擰捏著白素那對已硬若石塊的小奶頭,知道她已經興奮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過橋孔,黃堂的雙手便落在白素洋裝的下襬上,隨著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動作,白素也捨棄熱吻,身體往前急傾、雙手扶著圍桿,等待著黃堂更進一步的動作;而黃堂一舉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後,看見她雪白的豐臀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連忙拉開自己的褲襠拉鍊,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硬梆梆的巨根,也不管旁邊是否有其他船舶經過或被人看見,兩手扶住白素腰肢,龜頭便頂住了白素濕得一塌糊塗的陰戶;而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雙腿大分、身體更向前傾靠十五度,好讓黃堂的大肉棒可以輕鬆地頂入她飢渴的浪穴內。

  黃堂並未讓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根大肉棒已頂進她穴內二分之一,白素還來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頂了進去;滿腔慾火的白素被黃堂這麼一頂,馬上扭腰擺臀迎接著他的頂肏,兩人就像久別重逢的老情人,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黃堂是長抽深插、越幹越猛,而白素則臀浪翻騰、雙乳搖盪;一個是咬牙橫衝直撞、一個是哼哼哈哈滿嘴吟哦,隨著黃堂愈來愈狂野的抽插,白素的身體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衝撞而越出了圍桿,但白素仗著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兩手反抓著圍桿,任憑整個上半身懸空在船頭之外,儘管隨時會有跌下海中的危險,她卻拚死也不肯叫停去變換姿勢,反而奮力側轉著低垂在水面上的腦袋,望著滿頭大汗的黃堂浪叫道:「喔....對!..就是這樣....好哥哥....大雞巴..哥....我要你就這樣....活活..把我幹..死..在船上....噢..好棒!」

  黃堂幾曾見過白素如此的淫蕩?他趁著白素那頭長髮被海風吹得四散飄揚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髮,然後便像古羅馬的騎士般,緊緊扯住那撮秀髮像控制著戰馬的韁繩,一邊縱情馳騁、一邊還用力拍打著馬臀;而白素對他的粗暴卻絲毫不以為苦,只聽她情緒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厲害!....好哥..哥....等一..下....請你也....像這樣....子....幫人家..幹屁眼....求求你..我的....大雞巴....哥哥。」

  黃堂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氣繼續橫衝直撞、一面氣喘噓噓地說道:「沒問題,不過....等我肏夠了妳的小浪穴再說。」
  大概又幹了三分鐘,黃堂才退出他的大肉棒,趁著上面還沾滿白素粘稠的大量淫液,他用沒有扯住頭髮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龜頭朝著白素的屁眼插下去,而早就蓄勢以待的白素,雙膝微曲、雪臀一低,縱然在缺乏潤滑油輔助的狀況下,還是輕易地讓黃堂的大龜頭一舉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而黃堂一擊成功,立即雙手勒韁,比先前頂肏小浪穴時更加瘋狂的衝刺起來;這時快艇正好要經過另一道橋的橋孔,而在駕駛座上看著這幕活春宮的張耀,一個不留神,差點把快艇開去撞橋墩;白素只聽見橋上發出驚叫聲,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黃堂正在抽插她光溜溜的屁股、還是因為張耀把船開得險象環生?
  快艇一經過象徵新加坡精神的獅子魚塑像後,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漸漸地昏暗起來,白素知道這是快艇已經接近外海的緣故,城裏的燈火無法映照到這個專供大商船停泊的區域,而在越來越黑暗的氛圍下,黃堂業已放開白素的長髮,改為俯身緊緊貼在白素背上,兩手則捧住白素的雙峰恣意把玩、搓揉,但黃堂的頂肏並未因此鬆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卻依舊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腸裏去,也不知這姿勢進行了多久,黃堂像是一時玩得興起,竟然開始著手去脫卸白素的衣服,而白素也順從地配合著,只三兩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裝便已被黃堂從她的頭頂上剝除,而且一把將那件洋裝隨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雖然有些意外,不曉得自己待會兒要穿什麼衣服回去?

  但這種赤身露體、一絲不掛、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就著微弱的月光與星輝,被一個邪惡的男人由背後抱住玩肛交的感覺,卻叫她陷入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迷惘中....,終於,白素暗自嘆息了一聲,她多麼希望此刻抱著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衛斯理而非黃堂,只可惜衛斯理從來就不瞭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這樣一位端莊典雅、高貴迷人的絕代尤物,心裡頭也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著能實現,就像此時此刻....;想到這裡,白素終究什麼也沒說,她閉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衛斯理痛快地姦淫著......。

  海風陣陣輕拂過白素赤裸裸的胴體,飄蕩著她的秀髮、吹散開她的呻吟,白素只覺得自己硬挺的奶頭和溽濕的陰戶,被海風吹拂的是那麼地舒服,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沉醉在飄飄然的雲端之上;又一陣海風吹來,白素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全身的汗毛與下體的陰毛,每一根都輕飄飄地舞蹈起來。

  「啊!啊!....就是這樣....。」忍不住哼叫出來的白素,心底那種似曾相識的模糊感又冒了上來,她像夢囈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這樣..用力點....哥..求求你....讓我昇天!」黃堂聽見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連忙把嘴巴貼到她耳邊說:「就是怎樣?告訴我,素....要怎麼樣才能讓妳昇天?」

  他親暱地叫著白素的單名,不斷地鼓勵白素說出她想要的欲求,而白素也已經瀕臨爆炸的邊緣,她困難地側轉著被黃堂緊緊壓住的身軀,伸出右手使勁反勾在黃堂的頸後說:「啊....哥....就是這樣....我幻想過好..多次....就像現在這樣....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脫得精光....像現在這樣被狠狠的幹....噢....而且旁邊還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這樣....好棒..好舒服!」

  黃堂像發現天大秘密般的追問道:「妳喜歡旁邊有人看著妳被幹?」
  白素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是..是的....我喜歡..浪給....其他男人看!」
  黃堂早就亢奮不已的神經,在聽到白素毫無保留的表白之後,幾乎馬上就要爆開了,他瘋狂地一邊亂衝亂頂、一邊激烈地喘息著說:「快告訴我,素....妳還有什麼性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嬌羞模樣,頓了頓之後才說道:「這..這....叫人家怎麼說嘛?」
  但黃堂卻緊迫盯人地追問道:「快說....素..快告訴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儘管黃堂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把白素的屁股幹得辟啪作響,看起來已經無法再撐下去,然而白素卻依然羞紅著俏臉嬌嗔道:「這....人家真的不知....要從何說起啦....。」
  黃堂這才明瞭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訴白素:「把妳最主要的性幻想告訴我就好!快....快說....快告訴我!」

  白素眼看黃堂即將發射,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過她依舊神情羞赧不堪地說道:「好、好....哥我說....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會被衛斯理的敵人....或我爸爸的死對頭....抓去....然後他們把我..吊起來....慢慢的玩弄....狠狠的輪姦....直到我....再也受不了....為止。」

  黃堂的大龜頭這時已在白素的屁股內膨脹到極至,他一聽見白素說出她內心最大的慾望之後,整個人興奮的猶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瘋狂的頂肏著白素,同時嘴裏還大喊道:「賤人!浪貨....我就知道....妳是個大悶騷....媽的!..快告訴我....妳想給多少人大鍋肏?....要幾個....快說!」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黃堂的高昂情緒,她順著自己肉體的感覺,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說:「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沒關係....只要..不會把....人家活活幹死....就可..以....。」隨著白素的淫言浪語,黃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聲,便渾身抽搐著把積存了許久的濃精,點滴不留地噴灑在白素的肛門裏;而在他壓制下的白素,也同時爆發了高潮,只聽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麼,一陣陣淫水也順著她顫抖的雙腳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涼鞋上、有些則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兩付激情過後的軀體,氣喘噓噓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時已被雲層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來好好喘口氣,卻聽到張耀出聲說道:「到了,遊艇上的人已經放下梯子在等我們。」
  白素聞言連忙回頭一看,只見一艘大型的豪華遊艇,在昏沈沉的海上亮著一排小燈,四周靜悄悄地,表示這艘遊艇很早就下錨等在這裏了;一絲不掛的白素,跟著黃堂踏上船梯,張耀則緊隨其後,望著船舷邊晃動的人影,白素不禁開始緊張起來,她悄聲問著黃堂說:「船上好像有很多人....我這樣子....怎麼見人..?」

  黃堂頭也沒回地回答道:「無所謂....他們全都知道妳被我幹過....而且,他們早就看過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漸往下沉,而黃堂的腳步未曾停歇,白素雖然頓了一會兒,但還是硬著頭皮,舉步維艱地往上走去。
  當白素甫一站上船舷邊的走廊,黃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閃開,而一盞強烈的燈光突然照向白素,儘管白素機警而靈敏地用雙手護住自己身上羞恥的三點,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卻貪婪地緊盯著她高挑頎長的惹火身材,這詭異的場面不由得讓白素倒抽了一口氣,她偏頭避開刺眼的燈光,同時口中輕斥道:「你....你們到底是誰?」

  這時一個瘦高的身影往前靠進一步,他操著略顯蒼老的口音說道:「白大小姐,妳不認得我了嗎?」白素瞇著眼睛望過去,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臉孔時,竟然嚇了一跳地驚呼道:「啊....怎麼....是你!?」

白素浪蕩史-03、04

白素浪蕩史 第三章 墮落獅城
作者:超級戰


  話說白素被老蔡大快朵頤、徹底姦淫過以後,又被老蔡將她推給溫寶裕和戈壁及沙漠等人輪姦,直到她在連續的高潮中昏厥過去為止。
  當她醒過來時發現除了全身都沾粘著已乾、或是半乾著的精液之外,她的家中已經沒有半個人影,就連老蔡也消失不見了。

  在稍加檢查之後,發現身上並無任何的不適,於是白素便將自己整個人都泡在浴缸內,用力的清洗身上的穢物。
  其實她心裡已然知道,自己身上沾滿那麼大量的精液,只怕連那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也全都幹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洞了!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心中只盼望這場惡夢能早點忘記。
  事情過了已經五天,除了失蹤的老蔡依然沒有出現,讓白素總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以外,其他事情倒是一如往常,顯得風平浪靜,雖然遠赴歐洲的衛斯理尚未歸來,但白素業已從白良偉留給她的電訊中,得知衛斯理毫髮未傷的在北極進行某項任務,因此她除了對自己的丈夫深感愧疚之外,心情倒是輕鬆了不少;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遞郵包,她打開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身子全都僵住了!原來那是一大疊八乘十的彩色照片,每一張都是她被老蔡和溫寶裕等人姦淫的特寫鏡頭,而且不僅是單一的口交或肛交照片而已,連她被三位一體的畫面都有好幾張,不過,最讓白素震驚的是幾乎每張照片上她的表情都是那麼甘美而淫蕩;尤其甚者,是這些照片證明了她的判斷沒有錯誤,那群黑衣人也全都玩過她了!因為除了老蔡和溫寶裕及戈壁、沙漠等四個人,其他照片中出現的男人她根本一個都不認識;白素跌坐在沙發椅上,呆若木雞地看著茶几上那幾十張骯髒下流的春宮照片。

  這些照片她並不知道是如何被人拍下來的,因為當時她並不曉得有好幾台隱藏在一旁的超微型高解析度的數位照相機和錄影機,鉅細靡遺地記錄下她被姦淫輪暴的所有過程;她也不知道是誰利用快遞寄給她這些照片,但是,白素知道一定有勒索者很快就會出現和她連絡,她心中暗暗叫起苦來,畢竟再怎麼說她也不曾面對過這種場面,何況又是自己當女主角的色情照片。

  她正在胡思亂想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拿起一聽,竟是那位獅城特別工作室主任黃堂打來的,只聽他神秘而詭譎的說道:「怎麼樣,衛夫人,收到照片了?我化驗過不是合成或偽造的,如何?要不要當面談比較妥當?」

  白素電話在手,放也不是,拿開也不是;有什麼辦法呢,把柄捏在別人手上,再是嬌羞萬分,也只有強忍著聽他把話說完;她在電話這邊花靨緋紅地含糊應了一聲,幸而無人看見她的窘態。
  黃堂這時又續道:「想要明白事情真相和拿回底片的話,就到我的辦公室來,今天下午六點,我會派司機去機場接妳,記著,千萬別遲到!」
  黃堂說完就掛了電話,把電話這邊的白素怔在那裏,心情是七上八下;她想拿回底片原以為會難上又難,哪知道這樣輕易,說輕易又令人難以安心,因為她也察覺到黃堂出現的太過突然,再說那些底片怎會落在他的手裏?雖然她知道新加坡之行有點不妥,但無論如何總要取回膠卷啊!再說,黃堂是個高階的治安人員,在他辦公室裏總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也許他是要當面跟她談條件?或是討人情?但因時間緊湊,白素已經沒辦法靜心思索,她匆匆地換了套衣服,連行李都沒帶半件,便立刻趕到赤鑞角機場,搭上了第一班飛往新加坡的班機;黃堂派來的司機張耀早已等在入境大廳,他一接到白素,便迅速地載著白素往黃堂的辦公室出發。

  白素一走進黃堂辦公的大廈,立時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騷動,那些其他單位的員工,還以為是哪一個名星到了他們上班的大樓,但若是大牌明星為什麼沒人前呼後擁呢?那些人一個個呆怔在當場,目送著恍若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絕色麗人走進電梯;白素既為自己的天生麗質感到驕傲,芳心也是既羞澀而忐忑。

  當她出現在黃堂那間寬敞的辦公室裏時,這個也算是見過無數次大場面的男人,竟然也是睜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只見眼前的這位絕色麗人,身材高挑豐滿、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寬鬆休閑上裝,一條及膝的短裙,一雙平底休閒鞋,顏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質地像是絲綢一類,給人一種柔和的美感;頸間一條瑩白的珍珠項鏈,耀然生輝,那如光如玉的晶瑩光澤,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絕倫麗色,和吹彈得破般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一頭如雲的烏黑秀髮自然寫意地披散在肩後,只在頸間用一根白底素花的髮箍紮挽在一起,渾身給人一種鬆散適度、淡淡溫馨與浪漫的複合韻味,幾乎未經裝飾就散發出一種強烈至極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嫵媚風情,與清純少女特有的嬌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夢幻之美,更是一種惹人輕憐蜜愛的神秘之美。
  白素從剛進門起,就注意到辦公室的門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麗人芳心忐忑,玉靨發燒,看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禁更是羞澀萬分。

  黃堂望著眼前的絕色麗人,好一陣才回過神來;他走上前一把拉住麗人雪白粉嫩的一雙可愛小手,牽著她走向沙發上坐下,白素略微掙扎了兩下,沒掙脫,也就只好隨他了。
  坐到沙發上,她本能地坐得離他遠一點。他並未放開她的小手,只是從近處欣賞著她那驚世駭俗的嬌靨和隱隱含羞的姿態。
  見他只是色瞇瞇地盯著她而不說話,白素只好先開口道:「你…你……要怎樣…,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還給我?」未曾開口臉先紅,話一說完已是滿臉馡紅。
  他回過神來,邪笑道:「很簡單,也讓我好好地爽一回!哈…哈…。」

  白素聽他這樣粗魯而直接的無恥言語,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心中微怒、難堪已極,只好默然無語。
  而這時他已伸手,熟練地往她領間滑進去…,在她的猶豫遲疑中,他的魔爪已直接撫住一隻堅挺軟滑的玉乳玩弄起來,一面還問她道:「我這條件行不行?」
  白素桃腮羞紅,含羞脈脈,再怎麼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說「行」啊!雖然她來此前已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她又怎麼說得出口呢?而且現在她也毫無選擇的餘地,談錢吧,黃堂絕對不缺,根本不會在乎她那一點錢,要攀交情嗎?她們夫妻倆與黃堂的交情又不夠深,甚至衛斯理還和他衝突過;因此,她只有低垂著秀頸,羞怯怯地坐在那裏,任憑那隻邪淫的大手在她堅挺的玉乳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逗弄得芳心大亂,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她那副千嬌百媚、柔順可人的嬌羞美態,黃堂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手摟上她的纖腰,一手仍在她胸間撫搓揉摸,同時,他緩緩地吻向她鮮紅誘人的飽滿香唇。
  對他這種極親熱的舉動,白素雖然無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澀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臉,躲避他的嘴唇,直給他逼得快要傾倒在沙發上,剛欲站立起來時,卻又給他搶先一把按倒在沙發上,壓上她軟綿綿的胴體,順利地吻住了她吐氣如蘭的香唇……。
  白素略微地掙扎了一會兒,就只有認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兒了;經過黃堂一陣的軟磨硬纏之後,她才羞羞答答地輕啟珠唇、微分貝齒、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獻上香軟滑嫩、甜美可愛的小巧玉舌,羞澀地和他熱吻在一起。

  黃堂含住她香軟的小玉舌一陣狂吮浪吸,兩隻手也沒空下來,在絕色玉人那玲瓏浮凸的美體上四處遊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樂乎。

  白素給他直吻得喘不過氣來,小瑤鼻嬌哼連連,麗靨暈紅如火,芳心嬌羞萬分,羞態迷人至極;片刻之後她便感覺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在緊頂著她的小腹;緊接著,麗人羞澀地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開始濕潤了。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會兒,但見美人兒已是星眸輕合,瑤鼻嬌哼細喘,桃腮暈紅如火,麗靨嬌羞不禁的樣兒;他立刻站起身來,飛快地脫光自己衣服,挺著烏黑赤紅的猙獰大肉棒,就開始為這個千嬌百媚、滿臉羞紅的大美人脫衣退裙、寬衣解帶。

  很快地,白素就被他脫得精光赤裸、一絲不掛,一具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玉體,泛出一層令人暈眩的光輝,猶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美麗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沙發上;黃堂看得兩眼發直、口乾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連忙俯身向沙發上一絲不掛的高貴女神,那凹凸玲瓏、晶瑩雪白的玉體壓了下去……。

  「唔…」白素一聲嬌喘,她只感覺到身體一沈,便毫無抵禦地讓他深深進入了她的體內。

  片刻之後,辦公室裏便春色撩人,鶯聲嬌啼不絕:「啊…輕…輕…一點~~啊…啊~~輕、輕…一點…唔…啊~~哎~~啊…噢…再…再…輕…輕…一點…嗯…喔…。」
  白素蠕動著美妙無匹、嬌軟雪白的玉體,在他胯下被動地回應著他每一下的抽插頂肏,承受著他每一次粗野的猛衝狠刺;她在他身下纏繞著他,優美修長的一雙雪白玉腿盤在他身後,將他纏夾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間,迎接著他每一次強烈的刺戳。

  當白素渾身痙攣,如潮愛液噴湧而出後,他又將軟綿綿、赤裸裸的絕色美女抱到辦公桌上,讓她將上半身仰躺著,自己則站在她雪白的雙腿間,碩大粗礪的龜頭擠開美人那柔嫩濕滑的陰唇,巨大的陽具再一次插入白素緊窄嬌小的陰道內,繼續狂抽猛肏起來;而絕色麗人星眸半掩半合,雙頰暈紅如火,被陰道內瘋狂進出的巨大陽具,抽插得只能斷斷續續地婉轉嬌啼、呻吟不已。

  直到偌大的辦公桌上又流濕了一大片,黃堂才再次抱起沈溺在慾海狂潮中的白素,將她頂緊在門後,把她一隻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對著她徹底暴露出來的女陰部狠抽猛插,最後還把她緊緊頂在摩天大樓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牆上,在她一絲不掛、豐滿動人的胴體上聳動、抽插著;彷彿是要向全市的人誇耀他如何姦污一個天仙般的大美人,並將這個美麗的仙子被他蹂躪得死去活來、氣喘噓噓的模樣,昭示天下人一般,黃堂像瘋狂似地展開一連串粗暴的抽插。

  最後,當他終於將美貌如仙的絕色玉人,緊壓在地毯上狠狠地抽插了無數下後,才在一陣哆嗦中將一股濃濃的滾燙陽精射進了白素的子宮裏。
  這一次瘋狂的雲交雨合中,他倆並沒有同步;在這期間,白素早已一洩如注了好幾次,達到了男女交媾合體那欲仙欲死的極樂高潮。

  當她數度攀上慾海狂潮的極樂顛峰,全身玉體抽搐、陰道緊縮時,他粗大的肉棒始終沒有退出她的體內,一直持續不斷在她的陰道深處挺進、抽插,龜頭頂撞、研磨著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白大美人姦淫得是花心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除了淫呻豔吟、也開始呼天搶地,她終於忘情地尖叫出來:「啊!…黃……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實在…太…太…強…了!」
  雖然白素玉體已癱軟如泥,不過她始終在他胯下儘力迎合,婉轉相就、百般承歡,直到他狂瀉千里,將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她乾渴萬分的子宮內,兩人赤裸裸的身體才緊緊纏繞著、熱吻、喘息……,沈浸在男女交歡高潮後的美妙餘韻中。

  不知不覺中,夕陽早已西下,兩人這時才稍微平息下來,依然被緊壓在黃堂魁梧身軀下的白素,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吃了什麼春藥?或威爾鋼一類的壯陽東西,竟然能持續幹她幹這麼久,簡直不可思議。
  當他淫邪地問她舒不舒服時,白素羞羞答答地紅著臉輕聲道:「舒…舒…服。」然後又嬌羞又好奇地問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麼…藥?」好不容易問完已是滿臉通紅。

  而他則得意地道:「怎麼會呢?特別是要和妳這種超級尤物幹的時候,我更不可能吃藥!」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問道:「為…什麼……特別…特別…是和…我……的時候?」一絲不掛的大美人話一說完,俏臉又是一紅,嬌羞無倫。

  黃堂道:「我的大美人,誰叫妳這樣美麗絕倫!如果吃了藥來幹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嗎?這樣妳美妙肉體的滋味就不能細細品嚐了!」
  這時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嬌羞萬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見溫柔的絕色玉人,體貼而輕巧地用她可愛的玉手摩挲著他結實黝黑的胸肌,嫵媚含羞地問道:「那…那…你…你的…身體…吃……吃得消嗎?一…一…次要…幹…這麼…久…才射…。」

  聽見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帶怯的問話,黃堂忍不住「哈哈」淫笑道:「沒問題!我天生就是這樣,難道妳不喜歡?不舒服?」
  國色天香的可人兒羞紅了俏臉,在他懷中依偎著,含羞輕語道:「喜…喜歡…很…很…舒…舒服…你…每次都…插…進…進……去得…好…好…深……喔。」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已是幾如蚊鳴,如花麗靨暈紅一遍,美豔絕倫。

  聽完白素這一番溫婉嫵媚、含情脈脈、羞人答答的溫存軟語,黃堂得意地笑道:「嘿…嘿…寶貝,不用擔心,我以後還會繼續讓妳滿足的。」
  說完,摟住她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嬌軀,又輕憐蜜愛地溫存纏綿了好一番後,才貼著她耳邊說:「從現在開始,妳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嗎?」

  白素聽他這麼一說,不禁想起自己剛才忘情的叫床,霎時羞得無地自容,她不依地搥打著黃堂的胸膛說:「不…不可以…萬一被人…聽到…我還怎麼…做人呀?」
  黃堂也不逼她,只是指示她說:「那就在床上打砲時再叫我哥哥好了!哈哈哈…我喜歡!」白素不再抗議,像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黃堂凝視著白素含羞脈脈的暈紅俏臉,開始幫她穿上衣服;直到他也穿好後,只聽他道:「走,我們一起去吃晚飯!」不由她分說,就摟住她的纖腰向外走去。
  當他摟著剛受過他雲雨滋潤而豔光四射的絕色美人走進電梯時,因為已超過下班時間,大廈內早已空無一人,而被他巨大的陽具和超強的性能力完全征服的白素,則千柔百順地依偎在他懷裏,電梯往下沈去…。

  黃堂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又在她胴體上四處愛撫,還強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兒一陣熱吻,當她被逗弄得嬌哼連連,神色迷人至極時,電梯才停止下來;白素正準備往外走去,卻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懷裏,又被他強索香吻,正當白素被他吻得心猿意馬時,電梯卻又已往上升去;同時麗人更駭然發覺,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又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絕色美貌的大幫主本就在情動之際,這樣一來更是吃不消,只見她美眸迷離,玉頰潮紅,雪膚灼熱。

  這時候,他一手伸進她裙內,緊貼著她柔嫩細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條小小的內褲,緩緩地往下拉去…。

  白素慌亂地用小手按住他蠢動的手掌,在慾焰狂潮的火熱迷亂中羞澀地說道:「別…別…別在…在這…這裏,…讓…讓人瞧…瞧見…我…我…就…就…沒…沒法活了!」
  可是只聽黃堂道:「美人兒,這裏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的,萬一有什麼特別狀況,妳在裏,我在外,我們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嗎?關別人什麼事兒,妳不覺得在這兒幹更刺激嗎?」說著,仍強行將白素的內褲向下拉去。

  白素本就覺得異常刺激,又正是戀姦情熱之際,給他這樣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了。

  他將她的內褲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開含羞玉人兒胸前的鈕釦,分開她的上衣,又鬆開她的乳罩,將乳罩推至她的頸後,然後又敞開自己的衣襟,拉開褲子的拉鍊,他裏面根本就沒穿內褲;他掏出那根橫眉怒目的碩大陰莖,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彎後,提起她一隻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將她摟緊,下身就緊頂在她溫潤柔軟的平滑小腹上了。

  黃堂調整了一下姿勢,就開始向大美人白素體內緩緩刺進去;一代絕色的俏佳人桃腮暈紅如火,在極度羞恥中感覺到他那粗大的肉棒已溫柔地進入自己體內。

  「嗯…哼…」一聲嬌啼,白素心醉神迷地感覺到大肉棒在她體內緩緩地深入,他越進越深,「哎…」又一聲嬌啼,白素秀靨泛紅,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電梯裏;當巨大的肉棒全根沒入她緊窄嬌小的陰道之後,黃堂一手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抱提著她雪白光潔的嫩滑玉腿,開始在她緊窄濕潤的陰道內輕抽慢頂起來;白素羞赧地嬌啼呻吟,回應著他每一次火熱的抽插和頂入,嘴裏輕輕哼哦著:「哎~~唔…哎~~嗯…唔…哎~~嗯…哦…哎~~你…你插得……好…好深…喔…哎~~嗯…噢…啊…。」
  這時電梯又在下降了,來回兩次後,果然並沒有人來干擾他們,白素漸漸大膽起來,她那雙修長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時已盤在了他腰後,含羞帶怯地將他緊緊夾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纏抱著他的頸子,變成了她懸掛在他面前的姿勢;白素全部身心都沈浸在那火熱刺激的性愛漩渦中。

  平素端莊高貴、氣質優雅的絕代麗人,這時不但下體和他緊緊交媾合體在一起,還含羞脈脈地和他熱吻纏綿著,一對碩大渾圓的堅挺美乳不停地在他胸肌上磨擦著,一雙早已硬挺起來的嬌小乳頭,擠壓、廝磨、撩撥著他,也刺激著他更猛更深地幹進她陰道最深之處…。

  正當他們沈浸在淫海狂濤中時,電梯突然停了下來,電梯門乍然一分,白素嚇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摟,嬌軀急切地偎進他懷內,臻首緊埋在他胸前,真的是難為情至極,她芳心忐忑、臉上神色慌張莫名。

  出現在電梯門外的,原來是黃堂那個兼任保鑣的司機,他手上拿著一台輕巧而精美的V8攝影機,詭笑地看著平素冷豔高貴的絕色美人白大幫主,正衣衫不整地懸掛在他老闆身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一覽無遺地交纏在他身後,一條小得可愛的純白蕾絲褻褲,凌亂地掉在他們腳邊;而白素既慚惶又緊張地看了他一眼,立即又把腦袋藏進黃堂懷裏去。

  張耀看得心神一蕩,當然知道那絕色美人的裙子內,正在上演什麼樣的春光戲碼。
黃堂只見懷內的白素已是嬌羞欲泣,伏首在他頸脖間,又急促又慍怒地說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嗚…唉…這…羞…死人了!」

  美人嬌嗔聲中他趕忙安慰道:「沒事,妳放心,他是我的手下,不會說出去的。」話一說完,黃堂便低頭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強行一陣熱吻,下身更是連連聳動不已;白素沒想到黃堂會如此荒唐,竟然當著部下面前繼續頂肏、抽插著她,她越想越不安,連忙催促他道:「唉…你…你快叫他…走…開,…怎麼…可以…這樣…讓他…看…啊?」但黃堂並未停止動作,他反而告訴她說:「沒關係!妳那些照片就是我叫張耀沖洗的,呵呵…,妳的身體早就被他看光了!大方點,甭害燥,反正張耀又不是外人,嘿嘿……。」

  沒等白素有時間抗議,黃堂便展開了另一輪猛攻,漸漸地,她又沈浸在那火熱銷魂的抽插動作之中,眼角隱隱含著晶瑩的珠淚,像是想申辯什麼卻又放棄了似的,白大美人終究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認命地望著已經開始在錄影的張耀一眼,她心裏明白,自己正在和黃堂合演著一場活春宮!

  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捲而來,黃堂俯身將春情蕩漾的美人兒放倒在電梯內的地毯上,飛快地把自己和白素脫得精光。白素那嬌軟柔滑、雪白晶瑩的動人玉體羞羞怯怯、一絲不掛、我見猶憐地橫陣在電梯間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壓上去,壓著那圓潤玉滑、高聳堅挺的美乳一陣磨動,「嗯…嗯…唔…嗯…哦…」白素那可愛的小瑤鼻急促地嬌哼連連。

  黃堂又壓上那柔若無骨的細腰,下身緊頂著大美人那平滑潔白的小腹,然後,分開她修長優美的玉腿,用龜頭擠開白素濕漉漉的潤滑陰唇,陽具朝下狠狠地一頂,「哎…呀…!」在美貌麗人的嬌啼回應聲中,他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動起來。

  只見電梯間內春色撩人、淫聲浪語不絕,一對赤身露體的男女肢體交纏,瘋狂地交媾合體,好一場欲仙欲死的淫亂交歡、顛鸞倒鳳、翻雲覆雨;一個是奮勇衝刺,一個則婉轉相就;一個是狂抽猛頂,一個便柔舉緊夾……;當兩人都盡情縱慾銷魂之後,黃堂幫羞得無地自容的絕色美人穿回衣服;只見二人剛才交媾合體時的地毯上,淌著一灘乳白粘稠的液體,就在電梯間裏,這個千嬌百媚、美豔絕倫的超級尤物,竟然又叫黃堂給姦淫出了高潮!

  白素小鳥依人般地羞紅著俏臉,溫婉柔順地偎依在黃堂懷裏,和他一起走出了電梯,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她倆剛才縱慾交歡、交媾合體時所流洩出來的斑斑淫漬;還有張耀那一直膨漲著的褲襠,她心頭雪亮,張耀有多麼想撲到她的身上痛快馳騁一番。

  吃過晚飯以後,黃堂又把她帶到一個空蕩蕩的體育場,他用錢買通了看門人,只讓一盞大燈照著場中央,他抱著嬌靨含羞的絕色美人,將她美麗的胴體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幫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寬衣解帶、脫衣退裙,在她嬌羞萬分、半推半就中把她剝脫得一絲不掛,然後重重地壓上那豐滿玲瓏、柔若無骨的美麗裸體上,巨大粗長的陽具,又深又猛地插入白素的陰道裏去……。

  隨著黃堂在她小穴裏的抽插、聳動,麗人那美妙無倫的潔白裸體在他身下蠕動起來,那女神般聖潔嬌嫩、完美無瑕的玉體,一波又一波地顫慄、狂放起來,美妙絕倫的胴體瘋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應合著,早就忘記了這是黃堂對她的姦淫和強暴;而她被黃堂糟蹋蹂躪的整個過程,全都被一旁的司機張耀錄進了攝影機裏;白素眼角餘光也看得到,那矮小老邁的看門人,隱身在熄燈的貴賓席上,目不轉睛地偷窺著她被黃堂盡情玩弄的情景;然而,已經沉淪於慾海中的美人兒,根本不在乎旁觀者的存在了,她任憑自己在三個男人的面前繼續墮落下去……。
  一聲聲的呻吟與浪啼,一次次地婉轉相就、縱情承歡,白素不能自制地迎合著黃堂對她一次比一次更兇狠的抽插頂撞;兩個瘋狂交媾的男女漸漸進入亢奮的交歡高潮中,他們如膠似漆地纏繞在一齊,渾身汗水淋漓,終於在白素忘情地叫喊著:「啊…啊…黃…我的好人…噢…啊…我的大屌哥哥…你…快…把人家…活活…幹…死…了!」黃堂便再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而已形同淫娃蕩婦的超級美女白素,也爆出高潮和他同登極樂。

  事後,兩人匆匆穿好衣服,他摟著她23吋的纖腰,登上張耀等在體育場大門口的豪華房車,一路上兩人摟摟抱抱、又揉又搓,儼然就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回到黃堂的寓所,他就把她抱進浴室裏頭,一面剝光她的衣服、一面叫張耀在按摩浴缸裏放水,然後,兩具赤裸裸的身軀便在浴缸裏纏綿在一起,他們倆互相幫對方洗滌身體,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避忌,這種連一般夫妻都很難有的親密行為,立刻又激起了黃堂高昂的淫興,他先是摟抱著滿身香皂泡沫的白素一陣熱吻,接著便貼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妳婚前除了衛斯理,還被幾個男人幹過?」

  被他這樣冒然一問,白素難為情地低啐道:「沒…有,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黃堂聞言高興地追問道:「真的?妳的第二個男人就是老蔡了?」她羞赧地點點頭,趕緊把馡紅的臉蛋埋進黃堂胸膛裏。

  黃堂在水中愛撫著白素嫩滑雪白的美妙胴體,將她那對渾圓堅挺的38DD大乳房摸了又摸,直到那兩粒粉紅色的小奶頭硬凸而起為止,接著他又由小腹摸向她的秘處,但這次他並未把手指頭伸入陰道裏,反而突然停止動作,轉而指示白素站起來俯身扶著浴缸邊緣,使她雪白結實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後黃堂半跪在她後面,開始一邊舔她濕淋淋的小穴、一邊雙手扒開她的兩片美臀。
  當黃堂的大舌頭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再次嚐到肛門被舌頭舔舐那種美妙滋味的白素,乍時又驚又喜,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也顧不得司機張耀就在旁邊錄影,她頓時搖擺起那誘人的屁股,迎接著黃堂那厚實、溫熱而貪婪的大舌頭,當黃堂的舌尖首次呧刺她的菊蕾時,她再也忍不住的搖頭晃腦起來,口中發出舒暢甘美的吟哦,黃堂見狀更進一步地把舌尖呧進了她的肛門口,只聽白素爽得嘰哩咕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一個美妙動人的雪白屁股搖得像鈴鼓;而黃堂用他靈活的舌尖,淫虐地幹著白素緊密而羞怯的屁眼。

  就在白素陶醉於那種既新鮮又刺激的肛門挑逗時,黃堂卻停止了舌頭的動作,改用他右手的食指,一節節地深入她的肛門裏,開始輕輕抽插和挖弄,而白素那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後庭,敏感異常地收縮起來,菊蕾處的括約肌緊密地包夾著黃堂粗糙而腫大的指關節,因為有著溫水與泡沫的潤滑,一時之間她雖然略感不適,倒還不覺得疼痛,但是當黃堂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肛門內時,那緊狹的屁眼立刻顯得擁擠起來,而已經略顯乾燥的肛門內壁,根本難以承受黃堂那兩根粗大手指頭的抽插和挖掘,所以黃堂才一開始動作,白素便馬上皺起眉頭、頻頻呼痛,黃堂發現她的狀況,有些訝異的問她說:「怎麼?妳的屁股還沒被衛斯理肏夠嗎?怎麼還這麼緊!?」

  白素回頭望著黃堂,神色有點淒楚的說:「不…不是……人家的…後面…本來就…一直…沒被…衛斯理…這樣子…玩過…直到老蔡…才把人家…後庭…開了苞……。」

  黃堂如獲至寶般的哈哈大笑道:「好、好極了!衛小子竟然不懂得享受妳這麼美妙的肛門,哈哈…,現在就讓我來幫衛斯理照顧妳的屁眼!美人兒,妳等著好好享受被幹屁股的滋味吧!哈哈……。」
  說著,『啵』的一聲,黃堂便拔出他那兩根手指頭,他從水中站起來,雙手扶住白素的柳腰,像顆奇異果般的大龜頭,頂在了她的肛門口上,然後腰一沉,狠狠地頂進了她的菊蕾內,只見原本就緊張地等著被凌虐的白素,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個身軀在浴缸內猛然騷動起來,跪在水中的雪白雙腿拚命想站起來,口中急促地哀嚎道:「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屁股…快…要…裂開…了…哎…噢……啊呀!」

  雖然白素掙扎著想逃開,但黃堂卻使勁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壓制,同時熊腰猛烈往前一頂,整個大龜頭便完全擠進了她的肛門內;這時逃不開去的俏白素,那依舊還是異常窄小的肛門,被黃堂那大龜頭強行闖入的錐心之痛,令她粉臉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發出一聲帶著哭音的慘叫,眼角淚珠不斷滴流而下,她轉頭向黃堂哀求道:「黃…好…哥哥…好人…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饒過……我吧。」

  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黃堂,根本不理會她的死活,反而屁股又是用力一聳,那根超過十一吋長的大肉棒,立即又頂進了三分之一以上;已經痛得呲牙裂嘴的白素,這時差點痛昏了過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著,跪在水裏的雙腳胡亂搖擺起來,而那飽受摧殘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動、挺聳,企圖能把黃堂的大肉棒吐出來,然而,那扭擺的動作只是夾得黃堂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頂,整根大肉棒便進去了二分之一。白素已經乖乖地就範,她認命地抬高著自己的屁股,承接著黃堂大肉棒的凌辱,不過黃堂總算沒有蠻幹到底,他用白素的護膚乳液當潤滑油,大量塗抹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肛門內,才讓他如願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白大美人那最最隱密的部位;就在司機張耀的錄影機前,白素再一次的肛交大典,鉅細靡遺地被攝錄下來;而在浴缸的水波晃盪聲中,白素痛楚的啼叫已經轉變成愉悅的哼哦;黃堂看著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躪的一代絕色,知道是可以更進一步調教白素的時候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以後,黃堂才心滿意足地發射在白素直腸內,大量濃濁的白色精液有部份倒流而出,溢出白素的肛門外,黃堂把那些精液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邊緣的美人兒,先是給了她一個吻,接著便把他那沾滿精液的右手,伸到她嘴唇邊說:「吃下去!要幫我把手指頭舔得乾乾淨淨。」

  紅著嬌靨、眼神迷離的白素,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羞澀地輕吐香舌,緩緩地舔食著那些白色的液體,然後,她把黃堂的五根手指頭逐一放進嘴裏吸吮,毫不嫌惡地吞嚥著黃堂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為止。

  黃堂和白素兩人重新沐浴完畢以後,便赤裸裸地相擁著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而司機張耀已經在床邊用三腳架架設好五台攝影機,冰雪聰明的白素一看到那種陣仗,立即明白黃堂還沒玩夠她,接下來肯定還必須陪黃堂顛鸞倒鳳一番,令她納悶的是張耀一次架設五台攝影機似乎是有備而來,而且,張耀只有一個人,要如何去操作全部的攝影機呢?答案很快就揭曉,原來那五台攝影機已被連線成為一體,並且是被設定成自動錄製,而整個運作就掌控在張耀手上的遙控器,他似乎正忙著在遙控器上設定些什麼;黃堂摟抱著白素又親又吻,同時兩手也忙碌地摸索著她雪白而滑嫩的玉體,不到三分鐘時間,白素便被他逗得氣喘吁吁,那對粉紅色的小奶頭也開始硬挺起來,礙著司機張耀在旁邊,她原本還不敢熱情地去回應黃堂的挑逗,但是當黃堂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美人兒,如果妳下面已經濕了,那就準備開始來幫我舔肛門;就像在浴室裏我幫妳舔屁眼一樣!知道嗎?」

  白素雖然想要拒絕,但是卻又不想違逆黃堂的要求,一時之間只好心慌意亂地吱唔道:「人家……不會…那樣…舔啦……人家…真的…沒…經驗…嘛。」
  然而黃堂已經大笑著站起來,他大馬金刀地面對床尾的攝影機跨立在床中央,然後告訴她說:「跪到我背後,從我大腿開始舔!」

  沒有爭辯、也沒得拒絕,白素乖乖地跪到黃堂身後,她雙手扶住黃堂的大腿外惻,低下頭去開始親吻、舔舐他那雙健碩、粗壯而腿毛濃密的大腿,先是右腳、然後再吻左腿,接著便是那肌肉結實而有力的屁股,在黃堂的整個屁股都已沾滿白素的唾液以後,她終於用雙手扳開黃堂的屁股,當黃堂那烏黑而皺如一朵乾癟大香菇的屁眼,完全顯露在她眼前時,她只是頓了一下、猶豫了不到一秒鐘,便把那張早已羞慚如火的嬌靨貼向黃堂的屁股,而那怯生生、濕漉漉的舌尖,也輕輕地呧觸到黃堂的屁眼,白素嬌羞地閤上眼簾,舌頭開始靈活地舔舐起來,在一陣比一陣更大膽而忘情的吸啜和吻舔下,黃堂也忍不住發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回頭睇視正在忙碌地舔舐著他肛門的白素,心裡是既得意又歡喜,他幾乎已能百分之百完全確定,這一向對他冷若冰霜的白大美人,已經被他徹底征服,墮入了肉慾的萬丈深淵!
  因此,他像命令奴隸般地對白素喝斥道:「浪穴,用妳的舌尖幹我屁眼!…快點!」而白素也如斯響應,毫不含糊地取悅著黃堂,她那香軟濕滑的舌尖,盡可能地深入、探索、品嚐著黃堂骯髒的肛門,直到黃堂爽夠了,他才轉身面對白素指示她說:「浪穴,現在開始幫我舔屌、還有,幫我好好地含睪丸,明白嗎?」

  一場熱情而激烈的口交於焉展開,就在司機張耀的面前,白素再度毫無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囓著黃堂又粗又長的特大號陽具;儘管無法一口含進黃堂那像壘球般大小的陰囊,但白素還是舔遍整個陰囊,然後再左右開弓、輪流把兩粒睪丸含進嘴裏服侍;接著,白素用雙手合握著黃堂粗壯的大肉棒,以既崇拜又響往的神情,細膩而溫柔地舔舐著馬眼時,黃堂看著這絕代佳人貪婪地品嚐著他巨大的龜頭時,忍不住地讚嘆道:「好個浪蹄子,妳實在是我幹過最美麗、也最淫蕩的超級婊子!」

  而白素對他的譏諷絲毫不以為意,反而仰望著他說:「哥…,只要你喜歡,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黃堂睇視著她說:「哦,真的嗎?浪穴,真的什麼都願意聽我的?」
  白素無恥地把臉蛋貼向黃堂的陰囊說:「喔,是的!哥…,我的好人……我願意什麼都聽你的!」
  黃堂凝視著白素春情蕩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得意至極的笑道:「好,那妳就準備好當我的性奴隸吧!」

  而白素諂媚地舔著他的睪丸說道:「是的,哥…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願意一輩子都當你的性奴隸。」

  接下來的三個鐘頭裏,黃堂用他那根粗長無比的大陽具,把白素幹得是淫水四濺、呼天搶地,就像是個最淫賤的妓女般,白素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聲,隨著黃堂不斷的變換體位和姿勢,也形同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萬馬奔騰似地溢流、迴蕩在整棟屋子裏,直到她再也無法爆發出任何高潮,奄奄一息地癱瘓在黃堂的胯下;兩具汗流浹背的赤裸胴體纏綿地緊抱在一起,濕透了的床單訴說著方纔那場肉搏戰的慘烈;五台錄影機都還在運轉,也不知司機張耀換過底片沒有,因為他不知何時已然掏出自己的陽具,一面神情興奮地看著床上鬢髮凌亂的白素、一面搓揉、套弄著他的胯下之物;而張耀那露出在褲襠外的肉棒,似乎並不比他的老闆遜色多少,只不過還陶醉在一連串高潮氣氛中的美豔佳人,根本沒注意到身邊的這一幕變化而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素才悠悠回過神來,她蠕動的身體也吵醒了黃堂,兩人對望了一眼,立即如久別的情侶般熱情地擁吻起來;如果不是司機張耀突然打翻了一台錄影機,那乒乓作響的聲音驚動了黃堂和白素兩人,只怕他們倆還會繼續吻個不停,不過,當他們倆同時起身看向床尾時,白素霎時滿臉馡紅,羞怯地低啐一聲便又鑽進了黃堂懷裏;而黃堂則哈哈怪笑了起來;原來他們倆全都看到了司機張耀怒舉的肉棒,也看到了他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一手想要去扶起三腳架的怪模怪樣;不用說也知道,剛才一定是張耀打手槍的動作太過於激烈,不小心弄倒了三腳架的緣故。

  黃堂向司機張耀打了個手勢,告訴他說:「別管攝影機了,快點脫光衣服過來這裡。」

  聽到老闆這麼說的張耀,如獲至寶般地迅速剝掉全身衣物,赤身露體地跳上床去,喜形於色地撲向躲在黃堂懷裏的白素;而一向端莊高雅、守身如玉的白大美人,幾曾見識過這種荒唐而淫穢的場面?只聽她既羞慚又慌張地驚呼道:「啊呀!…不行…不能這樣!……這…怎麼可以…啊……真的不能呀!」

  雖然白素想逃開,但孔武有力的張耀已經由後面一把抱住她,根本來不及跳下床逃跑的白素,馬上發現自己豐滿的雙峰已然落在張耀厚實而巨大的兩隻手掌裏,她扭動、掙扎起來,想掙脫張耀的擁抱和愛撫,然而她的抵抗反而讓張耀更加興奮,只見張耀猛然將她的身軀翻轉過來,然後他的雙手立刻緊緊抓住白素的兩隻手腕,用力地分開她的雙手、將它們死死地壓制在床墊上,接著張耀龐大魁梧的軀幹便壓上了白素高聳的胸膛,眼看白大美人驚慌羞怯的漂亮臉蛋就在自己眼前,張耀頭一低,便朝美人兒豐潤而性感的雙唇吻了下去;白素那容得張耀得逞?她在慌亂中連忙把臉蛋轉向一邊,急急忙忙地向黃堂呼救道:「黃…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叫他…放開我…拜託……叫他走開…千萬…不要這樣子對我呀!…好人…哥…求求你……饒了我!…請你不要把我…送給別人玩弄…啊…。」

  然而黃堂回應她的卻是:「張耀可不是別人,他不但是我的司機、更是我的貼身保鑣;再說,妳的身體老早就被張耀看光光了,讓他幹一砲又有什麼關係?」

  白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她絕對沒料到黃堂會是一個如此邪惡而變態的男人,方纔還抱著她纏綿悱惻、卿卿我我,竟然就在轉瞬之間便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享受;想到這裡,白素不禁怒視著黃堂抗議道:「你…快叫你的部下放開我…快啊!…我又不是妓女…怎麼可以對我這樣…。」

  而黃堂也直視著她的眼睛說:「婊子,忘記妳自己說過的話了嗎?妳不是什麼都要聽我的、什麼都願意幫我做的嗎?現在就是妳表現給我看的時候了!」黃堂那冰冷無情的語氣,讓白素知道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但她身為六幫八會的總瓢把子,又怎能一再地任憑這些登徒子隨便的蹂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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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未完成的三明治

  白素眼看張耀就要侵入自己體內,連忙收斂心神,暗中運起氣來,想用內功一舉將這討厭的傢伙震下床去;但是白素的企圖馬上被眼尖的黃堂發現,他用右手猛然揪住白素的一大撮長髮、將她美麗的臉蛋拉近他的眼前說:
『婊子,妳最好乖乖的讓張耀幹個夠!否則明天整個東南亞都會出現妳那些精彩的照片,接著,全世界每個角落都會有妳拍的那些活春宮大量流通!妳最好想清楚,衛斯理和白老大看到那些東西以後要怎麼再混下去?』

  白素原已蓄勢待發的內勁,霎時消失殆盡,她憤憤不平地凝視著黃堂說:「你這小人....好卑鄙!」
  但黃堂根本不甩她的抗議,反而變本加厲地扯著她的秀髮說:「反正妳都給那麼多人輪姦過了,還差張耀一個嗎?現在開始,妳最好乖乖的聽話,要不然我照樣找一大群人來把妳幹爛掉!知道嗎?」

  白素無奈地偏過頭去,無言地應允了黃堂的指示,而黃堂得意地鬆開他的手掌,讓白素的臻首跌回床面,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凌亂地散落在她因氣憤而蒼白著的顏面上,顯得既悽美又楚楚可憐。

  而這時的張耀一看到白素已經軟化,馬上低頭吻舐她那渾圓碩大、白晰堅挺的大乳房,直到兩團誘人的肉峰都已沾滿他的口水,他才開始去舔噬、吸啜、咬囓那對粉嫩的小奶頭;黃堂看著白素閤起眼簾,雙眉緊蹙,盡力在忍受著張耀挑逗的苦悶表情,知道她已經屈服在他的威脅之下,便滿意地翻身下床,逕自坐到床邊的休閒椅上,一邊喝著白蘭地、一邊欣賞著床上的風景;可憐的白素此刻已然鼻翼歙動、氣息濃濁,身體不安地蠕動起來,而由乳房一路往下吻到了白素腹部的張耀,兩隻手卻還停留在她的小奶頭上不斷地搓揉、捏撚,整的白素是既哼又哦,兩顆小巧粉嫩的奶頭已經硬挺到極致,兩條修長漂亮的玉腿也逐漸搖擺和磨蹭起來;張耀也是色中老手,知道是到了火上加油的時刻了,他的舌頭飛快地掠過白素那叢濃密整齊的陰毛,迅速地吻上了白素的大腿根處,舌尖則拚命的鑽向秘穴的頂部,這一擊讓白素忍不住收縮起身子,不但嘴中呻吟出聲,連原本緊緊抓扯著床單的雙手,也已經移放到張耀的腦門上來,但白素並未用力推開他的腦袋,只是瑟縮不安地嬌聲道:「哦....不....不要..吻那裏....你..上司....才剛剛....射在....裏面呢....。」

  然而張耀卻毫不在意地告訴她:「婊子,只管張開妳的大腿就是。」
  白素羞怯而緩慢地放鬆腿根,然後輕輕地鬆開雙腿,張耀連忙低頭去舔她的陰唇,但他的舌尖還是碰不到白素的秘穴,他馬上抬起頭來喝斥道:「張開一點!把妳的騷屄整個露出來。」

  白素再次張開雙腳,但張耀並不滿意她張開的尺度,因此他索性跪伏到白素的雙腿之間,接著他便雙手扳開白素的大腿,跟著又將那雙雪白細嫩的修長玉腿抱離床面,迅速地將已張得老開的雙腿往前推壓,直到白素的腳踝已經超過她的腦袋,張耀才吩咐白素說:「抱住妳的腿,不准放下來!」

  白素只好順從的用雙手扳緊自己的雙腳,而張耀此刻已把他健壯的身軀縮回到白素的秘穴前,他雙手半扶半撐地固定住白素懸空的雪臀,大嘴一張,便急促地向那微濕的兩片大陰唇吻了下去,當他火熱的雙唇貼上白素的陰唇時,只聽白素發出一聲嚶嚀,竟然自己把雙腳扳得更加開展和筆直,張耀一看見這情形,當然明白那是白素的一種歡迎,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雙唇緊緊含住她的右陰唇吸吮,一根火熱而飢渴的舌頭也立刻舔了上去,當他吸吮、舔舐夠了右陰唇以後,馬上又轉往左陰唇去肆虐,前後還不到五分鐘,白素便已被他逗得哼哼唧唧,爽得是兩乳發顫、柳腰急搖、雙腳分分合合,那修長白晰的玉腿時而高舉向天、時而縮夾著張耀的賊頭,端的是一副酥麻飢渴、騷癢難耐的模樣。

  但張耀的挑逗才剛開始而已,他眼看白素的慾火已經被他引燃,馬上火上加油的朝那粒不斷在探頭探腦的陰蒂吻了下去,他仔細而熱烈地舔遍那粒粉紅色的小肉球,一次又一次,整得白素腰肢亂聳、雪臀胡亂而急遽的往上迎挺,快樂的淫水一波波的湧出來,濡濕了張耀的整個下巴,而那粒像小鋼珠般大的陰蒂也已整個顯露了出來,張耀一口將那粒小肉球含入嘴裏,用舌尖細細品味起來;新婚不久的白素幾曾被男人如此細膩的對待過?每當張耀的舌尖刮舐過她的陰蒂一回,她便忍不住發出一次冷顫,她的雙手按在張耀的腦後,既想將他推開卻又捨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經變成哀怨的哼哦;但張耀依舊沒有要衝鋒陷陣的打算,他還是慢條斯理,悠哉地享受著白素的小肉球,好像在等待什麼似的。

  終於,白素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發出如泣如訴、又像夢囈般的哭音哀求起來:「哦....啊....張..求....求你....給我....快!....求..求你....張..快....快點....幹我!....啊....噢....求求你....張....快來幹我!」
  張耀知道白素已快慾火焚身,但他的口交絕技還有一招尚未使出來,因此他並不理會白素的要求,他輕巧地吐出白素的陰蒂,但舌尖照舊刮舐著那粒小肉球,片刻未曾脫離,然後他的雙手靈活地剝開小肉球周圍的秘穴嫩肉,讓白素的整粒陰蒂完全的顯露而出,緊接著他便又將那粒小肉球含入嘴裏;白素這時還以為張耀尚未嚐夠她陰蒂的滋味,想展開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壓根兒沒料到張耀下一步的動作會是什麼。

  當張耀猛然咬住白素小肉球的瞬間,那異常痛楚而極度刺激的感覺,使她如遭雷殛,只見白素嬌軀倏地弓起、兩眼圓睜,張開的雙唇像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只能無聲地吶喊著;而張耀銳利的牙齒開始迅速而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肉球,他的腦袋在白素的胯下旋轉、蠢動,時輕時重的輪流咬囓小肉球的每個角落,有時候還刻意狠狠地啃噬著同一個地方;白素乍然受到這種從未經歷過的襲擊,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還是太過於痛苦,竟然渾身像觸電般的顫慄、抖動起來,她一邊亂踢亂抓、一邊嘶嚎大叫,隨著張耀牙齒所用的力道越來越重,她不斷大喊道:「嗚─嗚─呼─呼....哦....哎呀....噱─噱....嗚─呼─....啊..我的媽呀....張..你要....咬死....我了....啊哈....嗯哼....噢....啊....天啊!....好痛..好爽....啊!....嗚─嗚─....我要....完了....啊..上帝....饒了我!....噢....啊....張耀....求求..你....饒了我吧!....哦....噢....你..乾脆....殺了我吧!..啊呀....嗚呼....嗯....真的....不行了....啊....張....我服了....你了!....啊哈..嗯哼....好人....好哥哥..你要....爽死....人家了....啊..啊..噢....張哥..哥....你..還是快....殺了..我吧!」

  白素激烈萬分的反應,讓坐在一旁觀看的黃堂都不禁聳然動容,他從來就沒看過任何一位女人有過如此驚天動地的反應,何況是像白素這樣一位高雅端莊的絕代美女呢?他望著床上四肢如蛇般扭曲、蠕動的白素,竟然有些嫉妒起張耀的口交功夫,而當白素那瘋狂挺聳和拋擲著的臀部,數次將張耀的嘴巴震離她的浪穴、卻又立刻迫不及待地迎回張耀的嘴巴時,他不禁啐罵道:「媽的!真是個超級蕩婦!好個淫賤的浪貨!」

  雖然口中如此罵著,但他的大肉棒卻早就又雄赳赳、氣昂昂的怒舉著,黃堂猛灌了一大口酒,然後點了根煙,按捺住滿腔慾火,繼續看著床上那兩人的演出。

  眼看白素就要決堤,張耀連忙緊急煞車,他張嘴鬆開白素的陰蒂時,反倒惹得白素頻頻央求道:「啊..啊..不....不要停止....求求你....好哥..哥....不要..停下來呀....。」

  張耀知道此時白素一心只想圖個痛快好達到高潮,而他自己那根十吋長的肉棒也漲得快要爆掉了,所以他起身跪到白素的兩腿之間,一面捧住肉棒瞄準那濕得一塌糊塗的浪穴,一面告訴白素說:「小浪穴,想爽就快叫我大雞巴哥哥!」

  其實白素老早就大張著她修長完美的雙腿,飢渴難耐地期待著他的抽插,一聽張耀這麼說,立即嬌滴滴地向他哀求道:「喔..張....我的大雞巴哥哥....求求你....快用你的....大雞巴....來幹..人家....的..小穴....吧..拜託..。」

  張耀聽到白素如此淫蕩的聲調,整個人樂得如在騰雲駕霧,他二話不說,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根粗長的陽具已經有大半幹進白素淫水潺潺的秘穴裏,這一強而有力的頂刺,立刻讓白素像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飢渴的嬌豔臉蛋,霎時眉飛色舞起來,她氣息熱切地高舉雙腿,兩手環抱在張耀的頸後說:「喔....對!....就是這樣....大雞巴哥....嗯..請你....快..用力....插進來!」

  張耀看著胯下美麗而放浪的超級尤物,得意洋洋的淫笑道:「浪穴,妳的大雞巴哥哥這就來了!」隨著話聲一落,他壯碩的身軀往下猛壓,還露出在白素秘穴外的半截工具,瞬間沒入了白素體內,只剩一團雜毛濃密的大陰囊,在他的大腿根處微微晃蕩;而被大肉棒一舉塞滿陰道的白素,臉上泛出舒暢而媚惑的迷人笑容,她眼簾微閤、雙唇蠕動,像夢囈似的嘆息道:「噢!好棒....就是這樣....嗯..哦..大屌哥....人家等你..好久了!」說著,那雙原來高高舉起的修長玉腿,倏然落下、緊密地交夾在張耀的腰背上糾纏,催促著他快點放馬奔馳、衝鋒陷陣。

  被白素緊緊纏摟住的張耀,此時正是軟玉溫香抱滿懷,臉對臉、肉貼肉的甜蜜時刻,他雙手反抱在白素的肩頭,一面胡亂吻著白素的臉頰和粉頸,一面聳動下體緩緩抽插起來,他巨大的龜頭碰觸、頂撞著白素的子宮口,讓白素心底是又癢又樂,隨著張耀的抽插越來越急,白素的呻吟也越來越亢奮,她開始呼喚著張耀說:「哦....大雞巴..哥哥....你把我..肏得....好爽喔!....嗯....喔..好哥哥....請你..一面肏....一面吻我....好嗎?」

  張耀看著星眸閃爍、神情迷離的白素,疼惜之心油然而生,他溫柔而深情地低頭吻向白素那鮮艷欲滴的雙唇,當四唇相接時,張耀才驚覺白素的雙唇有多麼地火燙和灼熱!
  四唇緊密交接、兩舌纏綿悱惻,也不管坐在一旁當觀眾的黃堂,白素和張耀兩人依然難分難捨地持續熱吻著,白素原本盤纏在張耀腰部的白晰雙腿,不知何時已變成架在了張耀肩頭,這種姿勢讓張耀可以大開大閤,以最大的角度和距離去狠狠地撞擊白素的下體。
  果然,張耀開始像在表演特技般,以類似鐵板橋的功夫,全身僵硬如銅像,猛烈而凶悍地衝撞、頂肏起白素的浪穴,整個房間也立刻充滿了『啪啪』的皮肉撞擊聲,間或穿插著幾聲『噗吱、噗吱』的強烈抽插聲,但無論張耀幹穴的動作多麼猛烈,他和白素的熱吻卻連一秒鐘都沒停歇過,這種超高難度的交媾姿勢,讓一旁的黃堂看得是血脈賁張、不知不覺地把整瓶白蘭地全都灌進了肚子裏。

  大約經過七、八分鐘以後,兩個人才轉換姿勢,變成女上男下、由白素採取倒澆蠟燭的騎乘式,她一屁股坐上去,便把張耀那根肥滋滋的大肉棒全部藏進了陰道裏,先是雪臀微掀,輕輕地套弄著,然後便旋轉起屁股研磨著張耀的大龜頭,而隨著白素套弄和研磨的速度越來越快,張耀吸吮白素乳房的力量也愈來愈暴烈,而他還不時拉扯、擰捏著那兩粒粉嫩的小奶頭;而白素那蓬如雲秀髮不是凌亂飛舞、就是左右急甩,根本沒有片刻是靜止的,她在放浪的搖頭擺腦間,偶而會瞥見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黃堂,像是故意要刺激黃堂似的,白素開始一聲聲地叫著「大雞巴哥哥」,同時俯首湊到張耀耳畔,不知輕聲在和張耀訴說些什麼,然後又似有意、若無情地用她的如絲媚眼,挑逗著黃堂即將爆發的慾情。

  已經汗流浹背的白素,那充滿誘惑的曼妙胴體,綻放著一波波白晰、動人的肉浪,震盪搖晃的碩大雙乳陪襯著不斷起伏扭擺的雪臀,好像有著永遠用不完的精力似的,持續瘋狂地研磨、套弄著她體內的大龜頭,一副想讓張耀的工具一次就報銷的模樣;而張耀也發覺白素的狂野越來越叫他吃不消,若不趕快換個姿勢,只怕自己馬上就得棄甲卸兵,因此,他全身用勁猛然弓身而起,一把將白素連推帶壓地往床尾撲倒下去,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局面;當張耀趴伏在白素身上頂肏時,腦袋垂懸在床緣外的白素,用右手支撐在地板上,左手則愛撫著張耀的髮梢,而她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卻望著正向床尾快步走來的黃堂,看著黃堂那根早已硬梆梆的大肉棒,隨著他匆促的腳步焦慮不安的怪模怪樣,白素的嘴角悄然泛出一抹得意而淫蕩至極的微笑。

  黃堂像尊巨神般的跨站在白素頭上,他睇視著胯下的白素說:「浪蹄子,妳等這個等很久了吧?」說著便半蹲半跪了下來,把他那根超過十一吋長的大屌,在白素馡紅的俏臉上胡亂頂觸,而白素也善解人意地一手反抱住他的大腿,一手抓著他的大肉棒便往自己嘴裏塞去,她先是含入那像奇異果般的巨大龜頭吸吮,然後又把它吐出來舔舐,接著又細心而溫柔地舔遍整根生殖器,偶爾還深情款款地吻一吻黃堂的睪丸;黃堂那堪這天下第一美人白素如此乖巧、淫靡的對待?只聽他口中頻頻叫好,一把握住自己的肉棒,便沒頭沒腦地插進白素的小嘴內,也不管大美人白素是否承受得了,就開始粗暴地抽肏起來,拚命想把整根大肉棒都幹進白素嘴裏,但經驗不足的白素,根本無法應付他想玩深喉嚨遊戲的要求,儘管縱情地極力配合,但不管白素怎麼努力,她最多也只能吃下黃堂二分之一長的大肉棒而已。

  而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黃堂,完全不理會白素的口交能耐,一直在那橫衝直撞、急頂狂插,硬是想把他的大龜頭擠進白素的喉管內,三番兩次的不停嘗試,讓白素是被他幹得乾嘔連連、噎聲嘎息,差點就活生生被黃堂弄斷了氣;幸好張耀適時的對黃堂提出要求說:「主任,把她上面的洞讓我幹一下好不好?」也許是因為黃堂屢試不成,暫時也對白素的深喉嚨失去了興致,他爽快地答應和張耀換手,兩人迅速地交換位置,繼續一起蹂躪著白素。

  白素給張耀等同於黃堂的口舌俸侍,甚至於還偷偷地舔了幾下張耀的屁眼,而張耀也溫柔地抽插著她的喉嚨,雖然白素很想把張耀的整根陽具吞下去,但對她而言,張耀十吋長的大雞巴依然還是過於粗長,最多也只能塞入她嘴裏三分之二而已。

  上下兩個洞同時被大肉棒塞滿的白素,在黃堂和張耀兩人連續猛幹了十餘分鐘以後,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但她還不想就此打住、因為她渴望有一次比上回更激烈的高潮出現,所以她趕緊吐出張耀的大肉棒說道:「兩位....大雞巴..哥哥....我們....再換個..姿勢....玩....好不好?」

  但這時正在埋頭苦幹的黃堂卻咕噥著說道:「媽的!....蕩婦....等下次..再說..吧....」說著他已全身僵硬,整顆大龜頭在白素的子宮口發著抖、膨脹堅硬的像塊大石頭,白素深怕黃堂就這樣一洩如注,急忙嬌聲央求道:「哦..哥....好人....別射!..再忍一忍....我要你們....一前..一後....同時射給我....拜託..大雞巴哥....求你..快拔....出來....讓我和..你們....一起爽..出來....拜託....。」

  但黃堂已經忍不住了,他大叫一聲:「幹!....我來了!」白素只覺體內的巨根一陣顫動,黃堂那滾燙而大量激射而出的精液,便迅速淹沒了她發情的子宮口,那溫熱酥麻、液體溢流的極度快感,燒灼著她正在燦爛開放的花心,好像連靈魂都快要被黃堂的精液溶化般,只聽白素忘情地尖叫道:「啊─啊──哥..我要是....懷了你的孩子..怎麼辦呀?....啊..啊....。」
  在白素嘶叫出來的那一刻,她的陰精也大量的奔流而出,濺濕了黃堂的下體和一大片的床褥。

  眼看黃堂和白素已接續達到高潮,張耀又怎麼再忍得住?
  他匆促地扳住白素的臻首,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回白素的嘴內,原本就還沒喘過氣來的白素,又被張耀激射而出的大量濃精灌了滿嘴,她毫無怨言地吞嚥著張耀的排泄物,但過多的精液,還是有部份沿著她美麗的嘴角溢流而下,流過她的臉頰,有些滴落在她的頭髮和粉頸上,有些則滴落在地板上緩緩地漫延開;久久......,整個房間裏只瀰漫著二男一女在高潮過後、異常滿足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