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27日 星期五

東方三俠~木蘭花傳奇-1

  木蘭花十九歲從警校畢業後,已干了三年緝毒工作,由於不凡的身手,敏銳的觀察,屢破大案,被東南亞和毒梟們視為眼中釘。
  在緬甸的毒梟李洪曾懸賞二百萬買她的人頭。
  雖然木蘭花幾次遭遇險境,但憑著機智,都化險為夷。

  這次她接到線報,李洪在黑松嶺與當地黑幫交易。
  黑松嶺離緬甸邊境不足十公里,群山連綿,人煙稀少。當時隊裡幾個機動支隊都外出辦案,只剩下不多的幾名幹員。分別是:幹員。穆秀珍(為木蘭花的表妹),朱茵,小倉優子,鐘麗緹,黎黎.等其他新進人員。

  為了完成任務,木蘭花集結了這些幹員直入山區。準備破獲李洪等一甘毒犯,雖然木蘭花身經百戰,對於這次任務仍然感到一絲不安。有股說不上來的恐懼。

  到了黑松嶺,木蘭花終於証實了自己的預感是正確的,李洪已經在黑松嶺布下了埋伏,一進嶺就遭到伏擊,在猝不及防之下,已經三死一傷。
  木蘭花一路上雖然一直提高警惕,由於這一切來得過於突然,在遭受伏擊的時候,四個實習的女警亂了陣腳,兩名幹員為了保護她們,倒在敵人的槍口之下。
  她們邊打邊撤,退進山裡,大部分武器裝備都留在了車上,包括通訊設備,此時大家所剩的彈藥都不多了,而敵人則悍不畏懼地發動一次次衝鋒。

  「麗緹,我看這幫人不像一般的毒販,組織嚴密,非烏合之眾。」
  木蘭花估計了一下形勢,這幫匪徒人數在150人左右,配備了精良的武器,而自己剩下來的人只有五人有實戰經驗,那幾個剛來的實習警,基本上是派不上用,看到敵人衝上來,只會埋著頭,亂放槍,浪費子彈。
  而更不利的是對地形的不熟悉,唯一認得路的大李已經犧牲了。在十面環山的地方,要找到一條正確的路回去,談何容易。

  她不由把希望寄托在於鐘麗緹身上,畢竟她的經驗要豐富得多。雖然在劣境之中,鐘麗緹顯得很沉著,但神色嚴峻。
  「這幫是李洪手下的緬甸僱傭軍,部分是越南戰場上的老兵,打叢林戰是他們的老本行。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決不肯善罷干休。」
  「再過二個小時,就要天黑了,也許有機會突圍。」木蘭花道。
  「也未必,這幫人在越南時就像地老鼠,越是晚上越厲害。他們圍而不急於進攻也許有早有後著,等著我們上鉤。」鐘麗緹道。
  「我一定會讓她們血債血償。」朱茵忿忿地道。
  一旁的穆秀珍插話道:「表姐,局裡會不會派人來增援。」

  木蘭花知道,局裡發現她們出事,至少要一天以後,不要說隊裡抽不出人手,就是有人,在蒼茫大山裡要找到她們,就像大海撈針一般困難,但她不能把這事實告訴她們,只有模稜兩可地道:「我想會的吧,但在增援來之前,我們還得靠自己。」

  說話之間,山下槍聲大作,進攻開始了。
  她們佔據了半山腰的一處有利地形,頑強地阻擋著他們的推進。這批從小在山裡長大的越南僱傭軍非常有實戰經驗,他們並不急於進行全面衝鋒,而是利有岩石、樹立的掩護,層層地推進。

  木蘭花一邊冷靜地瞄準射擊,一邊焦急地對鐘麗緹道:「麗緹,我看我們頂不到天黑,彈藥快沒有了,你帶著她們四個先走吧,我在這裡掩護。」
  鐘麗緹考慮了一下,堅決地道:「還是我掩護,要把她們安全的帶回去,這個責任太大了。」一邊的穆秀珍道:「我們都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這次敵有攻勢緩了下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山腳下來傳來:「木蘭花隊長,你們現在已沒有退路,我們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很知道我的個性,你們沒有機會逃回去了。」
  「沒想到李洪親自來。」木蘭花吃了一驚。

  思考了一會兒,木蘭花緩緩地說道:「前面有敵人的埋伏,現在我出去吸引他們,你們過了這個山谷,一直向西,大約走一天可以到西蘭鎮,到了那裡找到當地的公安,你們就安全了。」
  四個姑娘都知道,去引開敵人,可以說九死一生,誰也不願意這樣離開。

  「別磨蹭了,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回去之後,馬上把這裡的情況向局長匯報。」
  說完木蘭花躬身小步向一邊的灌木走去,耳邊傳來一聲「小心,表姐」穆秀珍說。

  木蘭花奔跑的速度隊裡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雖然道路崎嶇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終於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機會大了許多。忽然一聲尖叫,「是穆秀珍」,木蘭花頓時心拎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這幫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

  穆秀珍的尖叫聲如刀子一般紮在她的心裡,木蘭花加快了腳步,她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她救出來。
  穆秀珍果然已落入敵手。五個匪徒團團圍住了她,在玩一場令每人男人血脈賁張的遊戲。在狼群中的穆秀珍是哪樣的無助,她對這種場面從沒有思想準備,驚恐、絕望使她接迎瘋狂的邊緣。圍住她的男人眼裡閃爍著似乎要將她整個吞下的欲焰,一雙雙手四無忌憚地侵襲著她的身體。草綠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內衣也被撕開了幾個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穆秀珍的身材相貌雖然不能與木蘭花相比,但是這四個女孩中較好的一個,尤其中乳房非常豐滿,從撕破的內衣口子已隱約可在她的乳溝,青春的雙峰上下的起伏,這無疑使周圍的男人更加難忍慾火。
  穆秀珍很清楚自己會遭受什麼樣的凌辱,昨天木蘭花引開敵人的後,她們過了峽谷,但沒想到峽谷後敵人仍然還有一處埋伏,戰鬥力與警惕性並不太強的她們自然不是這些職業軍人的對手,全部被擒。當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個作為獎品賞給了下屬,在她們的面前十多個人輪姦小倉優子,這個從日本來的年輕嫩女在毫無人性的摧殘下奄奄一息。她躺在地上。數十根陰莖圍繞著。嘴巴,陰道,屁眼緩緩流出濃濃的精液。
  穆秀珍、朱茵、黎黎三人被強迫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暴行。小倉優子的尖厲慘號、嘶啞的呻呤,一個個男人壓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無不給她們深深的震憾。而這一切現在即將要落到自己的身上,穆秀珍從內心深處感到戰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連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來,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體過的她感到極其的羞恥,緊緊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無謂的掙扎,顫抖著站在他們中間。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時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體所震憾,呆了一會後,很快,他們發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圍攏。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穆秀珍在哀求魔鬼。
  這幾個越南人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麼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了她的皮帶,穆秀珍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兩隻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穆秀珍立刻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鬆開了皮帶。她的兩隻手怎能抵擋五雙魔爪,其中一人更把手伸進了她唯一的一條內褲,摳著她的陰部。最神聖的地方被侵犯,更使穆秀珍憤怒與羞恥,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伸出五指向哪人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連忙閉住眼睛,但臉上被抓了五條血痕。
  那人憤怒吼了一聲,手中槍托狠狠咂在她的小腹上。穆秀珍痛得蹲了下來,但馬上被拖了起來,左右兩人將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拉下了她身上最後一條內褲,把手中M14衝鋒鎗的槍管塞入她的陰道。穆秀珍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槍管似乎更加深地進入她的體內,便她無法抬腳。她想躬身後腿,但後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啟發,將手中的槍插入了她的股溝。

  穆秀珍頓時被前後夾擊,動彈不能。
  兩枝槍同時插入體內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抵擋人,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女,哪怕是第一次作愛也會帶來痛楚,而現在中兩枝比普通陰莖粗得多的槍管,又是如此的堅硬。她人雖然動不了,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體一般的疼痛。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木蘭花趕到時正看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內燃燒,她恨不得一下把這幫禽獸全部幹掉,但由於兩槍前後頂住了穆秀珍,她不感輕妄舉動,因為只要有一個一扣扳機,就完了。她只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慾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的地方只用槍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了槍,放開了她,開始脫衣服。穆秀珍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她聽到他們的慘叫,張開眼睛,木蘭花已經在她的面前。木蘭花趁他們不提防,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撿槍,兩人向木蘭花撲來,他們快,木蘭花比他們更快,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了過去。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木蘭花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穆秀珍體內的M17衝鋒鎗,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在了她腳下。周圍草叢中鑽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匪徒,木蘭花被包圍了。
  「木蘭花隊長,你上當了,這是我佈的一個局。二年前,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那時你一定很春風得意。而我,不僅損失了五千萬,還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的傷疤。我特地養了一盆蘭花,每當陰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時候,我都會對她說:我們有再相會的一天。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說話的是李洪手下軍師張言德……木蘭花後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
  穆秀珍根本不是逃出來了,更是他們故意放的,然後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穆秀珍艱難地道:「蘭姐,不要管我,衝出去。」
  木蘭花將手中槍對準了張言德:「張言德,我手裡有槍,大不了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哈,你今天想傷我一根毫毛都困難,既然是請君入甕,就不會給你一絲機會,你手中的槍是沒子彈的。」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道。木蘭花沉思了一會,抬頭挺胸的自暗處中走了出來。為了行動方便,木蘭花身上並沒有多穿衣物。一襲黑色緊身連衣。經由汗水的吸引使得她凹凸有緻的身材完全暴露於眾人面前。


  張言德看到周圍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目瞪口呆,為她絕色而垂涎三尺。雖然在她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穆秀珍,但沒有一個把目光投向她,而雖沒在露出一寸肌膚的她所展示的魅力遠遠大於她。那若隱若現在緊身衣上起伏的雙峰,那一段雪白無暇的玉頸,也令趙言德感到一陣燥熱。「張言德,你們這次目標是我,現在你們如償所願,我希望你們不要過份為難我的幾個部下。」
  木蘭花知道與他們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這是一幫毫無人性的禽獸,但作為一個隊長,作為她們的大姐,她有責任幫助減輕她們的痛苦。
  「好說,木蘭花隊長發話,我哪裡敢不聽。」張言德調侃道。
  木蘭花解開衣服,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已被她容貌深深震撼的他們,看著她一顆顆解開衣扣,胸前的豪乳似要衝破奶罩露出了一大半,在場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她的奶子。木蘭花把外衣蓋在穆秀珍身上,低聲道:「秀珍,接下去我們也許會遭受非常殘酷的對待,我們要堅持下去,他們可以污辱我們的身體,但我們的心永遠是沌潔的。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人民警察,邪永不能勝正。」
  木蘭花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張言德道:「你們一共抓了我們幾個人。」
  「一共五個,四個女的,一個男的。」張言德覺得這不需要向她隱瞞:「這次收穫真不小,尤其是四個女的,個個正點,相貌身材一級棒。張言德繼續道:「像你這樣的美女,每天可接10個客人,一天賺1萬塊,大概十年可以把三年前的損失補回來了。」「畜牲,你們不是人。」木蘭花雙目圓睜,噴出一股怒火。
  張言德被她發自內心的憤怒所震,心中一寒。連忙命令手下把她銬起來。張言德這才覺得放心。現在你已是我掌中之物,我愛怎麼玩都可以:張言德淫穢的笑著並從後面抱住了木蘭花,貼著薄薄的內衣,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體是那樣的豐腴,那樣的火熱.一股興奮的感覺直衝腦際,下體陰莖不由自主地勃起。張言德把她的內衣拉了出來,然後伸了進出,撫摸著木蘭花平坦柔軟的小腹。那絲一般滑嫩使他的陰莖更加堅挺。張言德把陰莖緊頂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動,享受著無比快感。
  張言德伸手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扔給了那幫瞪著大眼、流著水的越南人。
  接到的那人嗅著胸罩上奶味氣息,並塞褲內用力的搓揉自己的陰莖.「大家想不想看看全雲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乳房?」
  圍在一邊的人爆發出一陣歡呼,用生硬的中國話道「想」、「快」等等。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嚐,先讓我體驗一下。」張言德的手順著木蘭花的腰向上游去,最後抓住了她的乳房,木蘭花有胸圍是37碼,她的乳房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要豐滿,木蘭花雖然對外表並不太重視,但她也一直為自己的身材驕傲,每當去浴室的時候,都會有不少女人以非常羨慕的眼光打量她的胸部。她的乳房很大,一隻手決不能握住,但沒有因為豐滿而有絲毫的下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個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頂的兩粒乳頭很小,摸上去像兩顆紅豆。
  張言德撩起了她的內衣,蒙在她的頭上,木蘭花忽然感到一陣寒意,雲南的四月決不如北方那樣寒意逼人,但清晨的山風吹拂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峰仍使她繃緊了皮膚,而更深的寒意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她的內心。她感到悲哀,她牽持著身陷魔窟的戰友。如果是一個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榮吧...

  木蘭花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四意的摸著她堅挺的雙乳,確切的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稜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了雙乳,向中心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麼的大,把木蘭花向後推去,木蘭花退了一步,從後面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木蘭花雖然看不到,但清楚地感到乳房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
  那雙手從下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團準備包餃子的麵團。如此半晌,一隻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了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乳房,全力捏緊……張言德把自己的積蓄了三年的怒火全部發洩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只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酸麻才鬆開了口。
  一陣陣發洩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嘶──」張言德將她的內衣扯成二半,他看到到臉漲得通紅的木蘭花雙目中含著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將他燃燒。她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躪後並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的光澤,由於剛才暴虐,她的皮膚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乳房呈現一種奇異的粉色。由於激動,木蘭花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
  「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污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木蘭花努叱道。
  「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了嗎?喔,我知道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為情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多於穿著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麼感受嗎?
  「張言德,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木蘭花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証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求做我奴隶。」張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
  「你做夢!」木蘭花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鑽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陰道裡,它會興奮的往裡鑽,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張言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動,又伸出食指頂在陰部:「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鑽進你的屁股眼裡,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鑽進你的大腸裡,在裡面動啊,動啊。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
  張言德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木蘭花神秘處到處游動,開始木蘭花還強忍著,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隻手的活動的範疇。
  張言德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木蘭花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張言德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

  「把腿分開!」  張言德命令道。
  木蘭花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願屈服,仍緊緊地並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趙言德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一絲不掛的穆秀珍由於下體被槍管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架了過來。張言德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雖然與你相比差得遠了,但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但我想把其中一只切下來……」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了一條血痕。穆秀珍此時顯得十分堅強,一聲不吭,但神情十分緊張。
  木蘭花急道:「張言德,你放開她。」
  「你願意按我的話去做?」張言德悠悠道。
  木蘭花只得點頭,把緊並的雙腿分開。
  「這樣才聽話。」張言德解開了她的皮帶,軍褲滑落到地上,木蘭花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於長時間從事大動量訓練的緣故,木蘭花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欣長。張言德暗暗讚歎,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了一層油。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了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對了,到了緬甸後,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大奶木蘭花》,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張言德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了褲襠,露出粗大的陰莖,然後指著木蘭花道:「我現在已經慾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為服務服務吧!」
  木蘭花微一沉呤,張言德威脅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可要找人代勞了。」
  木蘭花心中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也只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張言德的身前。
  「跪下。」張言德道。
  木蘭花跪在了張言德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熏得她昏厥,木蘭花忍不住的一陣陣噁心。
  一旁的穆秀珍看著即將被凌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
  張言德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伙,你的小穴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
  木蘭花無奈地張開了嘴,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一陣更加強烈的噁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木蘭花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
  張言德靜靜地等了二分鐘,直到木蘭花喘達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了。」
  為了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做,她們所受的凌辱也不會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願意自己下地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
  木蘭花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裡,有了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噁心,但還能控制不再次嘔吐。
  張言德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就好比張言德,木蘭花只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了要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由於木蘭花的驚世絕艷,加了報了一箭之仇,張言德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致。
  張言德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別是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不干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隱。
  張言德拔出了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木蘭花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張言德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衝動。然後扒開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裡,只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張言德命令道。
  木蘭花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張言德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衝出噬咬。
  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人,一個處女,她從未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事實是殘酷的,她純潔的身體將會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躪,早知道會有今天,還不如把自己的純潔的身子給其它人,任何一個都可以,都比被張言德佔用來得強。當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飽覽著她裸體時,她真的想馬上死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過這一遭。
  龜頭帶來酥麻,使張言德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她的嘴裡,「用力吸,我的小寶貝。」張言德道。
  從沒有口交經歷的木蘭花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張言德又大聲道:「你不要告訴我連什麼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會,我可以讓那邊的小妞來給你示範一下。」
  這一招對木蘭花屢次不爽,她開始用小嘴吸吮,雖然動作生硬笨拙,但給張言德帶滿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了,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張言德一邊教著她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一邊在觀看的男人,有幾個也已忍不住,開始玩自己傢伙,有幾個已忍不住射精。
  張言德左手托住她的頭髮,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木蘭花不僅感到氣喘、噁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張言德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射精了,為了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道:「我射的時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隊員會有大麻煩,噢……」
  說完這一句,張言德終於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為猛烈,幾乎插入她的喉管。
  木蘭花漲紅了臉,但不敢掙扎。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他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她狂叫著,但卻出不了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張言德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陣瘋狂的抽搐,張言德射出最後一點精液,木蘭花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張言德帶著勝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張言德拔了出來,看到從她嘴邊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准留,然後把他舔乾淨。」說完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
  憤怒到極點的木蘭花聽了他的話,猛的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啐向張言德:「你殺了我吧,你是魔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張言德倒也氣惱,道:「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歡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會殺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嗎!你休息一會,先看一場熱身表演吧。」接著用越南話對那批已經慾火難忍的男人道:「今天你們立了大功,那個女人賞給你們,盡情地玩吧!」
  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脫衣,撲向了穆秀珍。
  「啊──」穆秀珍尖叫起來,因為她已經被架了半空,四隻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雙手分另抓著她的手腳,一支陰莖進入了她的體內,另一支陰莖強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亂摸,其中有一隻手的手指插
入了她的菊花洞,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放開我,不……」穆秀珍有些歇斯底里地叫著,但這種哀求只能使他們更加興奮。
  「隊長,救救我!」
  一聲叫聲像刀一般割在木蘭花的心中,她五內俱焚,她對著張言德道:「她還不到二十歲,還是個孩子,放開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張言德陰陰地一笑:「孩子,你沒看到她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嗎?孩子哪有這麼大的乳房,這麼圓的屁股,她是個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來操的。」
  木蘭花挺起了胸,道:「我是不是比她漂亮?」
  張言德道:「這個我承認。」
  木蘭花道:「你讓他們來玩我吧,我願意代替她。」
  「你是屬於我的,我決不會讓其它人來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勞,立功就一定要的賞,我已經把那個女人賞給他們,又怎能說話不算數呢?」張言德道。穆秀珍又一次發出慘叫,木蘭花知道哀求張言德是沒用有,她站了起來,衝到那些男人身邊,大大聲道:「你們來干我吧,放開她。」
  雖然木蘭花比穆秀珍漂亮得多,但他們沒有上司的指令又怎麼敢動她,誰也沒有理她,繼續著暴行。
  「表姐,我忍不住了,快救我,要不殺了我。」
  「秀珍,你撐著點,我會救你的。」木蘭花含淚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腳連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幾個被踢倒,穆秀珍從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馬上圍了上來,木蘭花一下撲到了穆秀珍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穆秀珍伸手一把抱住的木蘭花,兩個雪白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
  「秀珍,有我在,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幾雙手想拉開她們,但穆秀珍死死地抱住了木蘭花,一時也很難拉開。
  張言德覺得非常刺激,因為剛發洩過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讓他興奮,他道:「把她們綁地一起,繼續幹那個小的,那個大的只能摸不能幹。」
  越南人也覺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們用繩子在腰部把兩人捆住,再把穆秀珍的雙手反綁,最後為了防止木蘭花的腿亂踢,把她的雙腿盤在穆秀珍的腰部綁了起來,然後把她們抬上了一塊巨石。
  在兩人緊貼著的乳房中間插入了幾雙手,胡亂的在搓揉著,穆秀珍的雙腿被拉開,一人挺著粗大的陰莖插入穆秀珍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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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貼在她身上的木蘭花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體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繃得很緊,每一次撞擊都使她全身一陣顫抖,也許木蘭花在她身邊,倔強的她沒有再求饒,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已經滿口鮮血。
  木蘭花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著幾雙魔在她身體上的侵襲,對穆秀珍道:「秀珍,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過一點。」由於木蘭花要比穆秀珍漂亮得多,身材也更好,雖然這批越南人在姦污著穆秀珍,但十雙手中有九雙在摸木蘭花雪白的身體。他們解開了綁在兩人腰間的繩索,讓木蘭花坐在穆秀珍的身上,這樣他們更可任意的在木蘭花身上亂摸。
  這肉體大戰的表演刺激了張言德,他感到下體又開始膨脹起來,他讓手下把木蘭花拖了下來,準備開始第二次姦淫。突然「轟」地一聲,響起了一驚雷,上天似乎也為她們的苦難而落淚,很快,豆大雨點倒了下來。

  「他媽的,這天變得可真快。」雖然張言德慾火焚身,但也不願在大雨中強奸她,這麼難得機會應該給自己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他決定選找一個地方避避雨。
  這場暴雨來的非常突然,張言德一邊咒罵著老天,一邊決定先找個地方避避雨。離這裡約三里的地方有一處廢棄伐木場,張言德決定去那裡。
  一間大約60平方的大房間裡,木蘭花與穆秀珍躺在屋子的中央,兩個人完全赤裸,木蘭花的短褲子在剛才扯打中不知被誰扯掉了。穆秀珍的左腿用一塊白紗布包著,紗布上已浸透了鮮血。
  張言德與十多個越南人紛紛脫下了濕透的衣褲,也都一絲不掛的圍在兩個女人周圍,房間裡充滿了男人的慾火。
  在得到張言德同意後,十多個越男人又開始輪姦穆秀珍。
  「你們是不是人,她已經受傷了,你們還要強姦她。」木蘭花憤怒好朝他們吼道,但誰會去理會她。
  木蘭花把臉轉向張言德道:「張言德,你讓手下放過她吧,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張言德坐在一張靠椅上,用手挖著腳,道:「放了她,沒那麼容易,這是對你們的小小前戲,女人嘛,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以後你們去接客,一天也最少接20、30個,現在就當是鍛煉鍛煉。」
  槍傷加上輪姦,穆秀珍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的雙腿被抬得很高,從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把整條大腿染紅。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木蘭花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嗎?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現在過來,舔我的腳。」張言德伸出了右腿,擱在地板上。
  木蘭花沒選擇,她艱難地挪動著被綁住手腳的身體,來到張言德而前,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她臭氣熏人腳趾。
  看到木蘭花向她屈服,張言德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須要用你自己的身體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現得非常淫蕩,就像一個妓女,你要讓我感到興奮,我一高興也許就能放過她。」
  「你先讓他們停止,給她包紮,我會按你的要求去做。」木蘭花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現。」張言德讓越南人停止對穆秀珍的姦淫,並作了一些簡單包紮,把她綁在柱子上。
  他讓人解開了木蘭花身上的繩子,把繩子綁在她的手腕與足踝上,分別由四個人捏在手中,這樣木蘭花的手足雖可自由活動,但一旦反抗,繩子一收緊即可將她固定。
  越南人圍成一圈,開始欣賞表演。

  經過暴雨洗刷的木蘭花潔白無瑕的胴上猶帶著水珠,彷彿剛沐浴過,顯得格外明艷動人,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看得眼睛發直,口水下流。
  木蘭花站在圈子的中央,離張言德大約三尺。她的雙手無意識地護在陰部,這是一種女性的自然反應,她靜靜地站著,等待著張言德的命令。
  「你是要當婊子,還這麼怕羞,把那裡遮掩得那麼密,把手拿開,把腿分大一點。」張言德道。
  木蘭花把手放到背後,把腿略微地張開,整個陰部露在眾人面前。
  「好,不錯,你身高多少?」張言德問。
  「一米六九。」
  「胸圍呢?」
  「三十八。」
  「好,算不上超級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圍與臀圍呢?」
  「十八、三十九。」
  「你的身材的確一流,當警察太可惜了。當婊子最合適。你有沒有沒被人操過?」張言德雖然確定她99%一定是個處女,但是還是希望証實一下。
  木蘭花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這可難了,你是處女,而我要求要你當個妓女,你這對你難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張言德盡情地奚落著她。
  「我知道妓女應該做些什麼,我接觸過很多妓女。」為了不使張言德找到借口再次對穆秀珍施暴,木蘭花中惟有這樣做。
  「你知道男女是怎麼做愛的嗎?」張言德問。
  「知道。」
  平時有沒有性衝動?」張言德越問越具體。
  「很少。」有時在深夜,木蘭花也會忽然醒來,感到莫名的燥熱,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撫摸了陰部,感到非常的興奮,但由於受正統的教育,手淫似乎與淫蕩是聯繫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著自己,但有時天亮醒來,她會發現自己的手放在陰部上。
  「在有性慾的時候有沒有用手去摸?」張言德果然這樣問。
  「沒有。」
  張言德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抱住了她,雙手輕輕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著她的乳頭。
  「有什麼感覺?」
  木蘭花不知刻怎麼回答,因為她感到噁心,但如果這樣回答,不知會不會激怒張言德。
  張言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須真實地回答我每一個問題,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我將不守承諾。」
  「我感到噁心。」木蘭花道。
  「好,就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一絲不掛,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難為情?」
  「是。」木蘭花道。
  木蘭花的乳頭在他輕輕撫動下,漸漸硬了起來,這是每一個的人生理反應,與性慾無關。
  「在接下把你培養成一個妓女的過程中,你不僅要表現得非常淫蕩,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慾,如果等一下當我操你的時候,你他媽的像一具死屍,我就叫他們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沒有?」
  「我會努力去做,讓你滿意。」木蘭花道。
  張言德感到十分的滿意,木蘭花的順從更他更加興奮,「現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張言德道。
  木蘭花的雙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開始始揉動,動作生硬極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這是為了救秀珍。
  「叫兩聲給我聽聽。」張言德道。
  聲音在喉嚨裡打轉,木蘭花實在叫不出來,她感到這比被他們強暴還痛苦,張言德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讓她放棄自尊。
  「叫!」張言德見木蘭花出不了聲,又大聲道。
  「啊──啊。」木蘭花終於叫出了聲。
  「說「好爽,你們快來操我吧」!」張言德道。
  木蘭花含著晶瑩的淚花大聲的喊著:「好爽,你們快來操我吧」。
  張言德鼓著掌,轉向穆秀珍道:「你們隊長多有志氣,你要向她學習,不要死,因為你還要我為去賺錢,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們隊長的精彩表演,要他學習喔!」
  張言德轉到她的面前,道:「現在讓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陰部,你會倒立吧?我想你這點基本功總是有的,現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這當然難不倒有很好武術基礎的木蘭花,她用手撐地,倒立起來。
  「把雙腿張開。」張言德把她的腿分開,木蘭花的身體十分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陰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張言德面前。她的陰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裡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裡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這種極度分開展露出來,粉紅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潤濕。張言德對女人的肛門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他操女人多喜歡從肛門入手,因為他覺得肛門要比陰道要緊,而且給女人帶來的痛苦更大。
  張言德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了她的小陰唇,終於看到了她的陰道,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陰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鉛筆大不了多少。
  張言德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木蘭花在感到無比恥辱的同時,感到一陣酸麻,當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頭舔的時候,那怕是在被強姦。只要是女人多少還會有生理的反應,張言德顯然很有經驗,他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陰蒂,時而卻又將舌尖伸入她的深處,在陰道口上游動,時而又用嘴吸吮著她大小陰唇。張言德感到無比的暢快,一種處女體香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好一會了他才抬起頭,滿意地咂了咂嘴巴。
  木蘭花的陰唇沾滿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她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畢竟此時的木蘭花無一絲一毫的性慾。
  木蘭花猛然感到肛門一陣痛,張言德為了試試她肛門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裡。被侵入的感覺使木蘭花感到痛的同時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一下倒在地上。
  張言德的目光在木蘭花的裸體上瞄來瞄去。雪白豐滿的乳房,用力捏的時侯好像會擠出你汁一樣,充滿誘惑感。欣長的雙腿,充滿了青春感,肌膚白嫩,好像用手指彈一下就會破開的樣子。在大腿根部的草叢和雪白的肉體形成強烈對比,散發出神秘的美感。
  張言德來回地欣賞後,自言自語地說:「真受不了,這樣美的肉體。」狼一樣的眼睛好像已經瘋狂地顯出血絲。一邊的穆秀珍已經泣不成聲。
  「秀珍,你不要看我!」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幾乎使木蘭花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會使這些男人高興,只好裝出很堅強的樣子。
  「剛才插入你屁眼,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張言德道。
  「你們只會這樣對待女人,是最低級的男人,是禽獸!」木蘭花這樣拚命地喊叫。對張言德而言,只是很悅耳的音樂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騰。
  「不管怎麼說,這個屁股太美了。」張言德來到木蘭花的身後蹲下來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的恐懼感,使得木蘭花的屁股僵硬。張言德看到木蘭花雪白的屁股,幾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體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別美,豐滿有彈性……」就好像得到珍貴的東西一樣,張言德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
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裡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
  木蘭花拚命地想挾緊雙腿,可是張言德是從後面進攻,夾緊大腿也沒有用,臀肉分開很大。自己的肉被拉開的感覺和空氣的接觸,使木蘭花產生無法忍受的羞恥感。
  淚水沾滿了木蘭花秀麗的臉,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風呼嘯,雷電交加,蒼天在為她而悲慟,大地在為她而哭泣。
  潔白無暇的胴體在痛苦的扭曲,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處於崩潰邊緣,張言德很明白一個女人的心態,他要的就是讓她慢慢地接受最殘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顫抖,每一次無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瘋狂,讓他興奮。
  張言德把木蘭花抱了起來,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襯托出木蘭花雪一般的肌膚。張言德分開她的雙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陰部,用手指翻開木蘭花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
  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狀況。她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不愧還是處女,小洞還真緊,看起來要插進出還得化大力氣。」張言德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摸了一下道。
  木蘭花只有忍耐的份,聽到張言德卑猥淫語,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
  張言德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粉紅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周圍的男人有的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襠內。
  「我的大雞巴馬上要插入你的小穴了……怎麼樣,在告別處女,拋棄的童貞時候,美麗的女警官,有沒什麼想說的?」雖然張言德已按捺不住湧動的慾火,但仍想讓她慢慢地等待,這是最痛苦的。
  「你這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木蘭花沒有屈服。
  「別他媽的還裝什麼正義,你慢慢地在地獄裡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對你報應。」張言德脫去衣服,解開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膝蓋上,這時候跳出已經勃起到極點的陰莖。
  龜頭徹底膨脹,炮身幾乎貼在肚皮上,又粗又長,比一般人大得多。
  張言德發現她的陰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經驗,這麼粗的陰莖是很難插入她的體內。於是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確認肉縫隆起的彈性和恥骨的形狀,然後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

  對付女人,張言德很有一套,他用食指輕輕放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裡剝出來。
  雖然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頭,用指甲輕輕摩擦時,木蘭花的下半身開始蠕動。這並不是說她有了性慾,這與同膝跳反應一般,是一種純生理性的反應。
  張言德彎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性藥,直接搽在女性的身體上,可以使女性產生非常強烈的性慾。
  張言德從瓶內倒出少許液體,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同時用沾滿藥水的手指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木蘭的表情。
  沒多久,木蘭花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身體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雖然她的表情仍沒有變化,但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木蘭花身上開始微微地扭動。她的乳房開始膨脹,乳頭開始堅挺,性藥在發揮著仍用。
  張言德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覺,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張言德用溫柔的動作開始撫摸木蘭花的乳房。
  木蘭花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比剛才膨脹一倍大小,張言德拉動薄薄的肉瓣,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
  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裡,壓在尿道口上刺激著那裡,同時把食指在陰道口撫摸。
  雖然藥已在木蘭花的體內發生著作用,但木蘭花還保持清醒的神智,陰道還沒濕潤,不過或多或少比剛才有些潤滑。張言德用食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裡面的肉壁夾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裡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
  張言德把嘴唇壓到陰核上,用牙齒輕輕咬,含在嘴裡吸吮時,發出「啾啾」的聲音。
  木蘭花雪白的肌膚微微染上櫻花色,腳尖向下用力彎曲。陰道在他的唾沫下開始濕潤,張言德聞到了一股處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大雞巴進入你的身體。」張言德壓在了她的身上,堅挺的陰莖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
  張言德的目光注視著木蘭花,他很希望她大聲求饒或痛哭求饒,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還是那麼地清徹,除了有一絲悲哀、少許恐懼外,有的卻只是憤怒的火焰,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雖然有些失望,但並不阻礙張言德湧動的慾火,陰莖幾次企圖進入她的身體,但處女的洞口實在太小,幾次都滑在一邊。
  窗外雷聲不斷,木蘭花的心在顫抖、在流血,木蘭花扭頭看了看一邊的穆秀珍,放棄了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此時的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姦污的事實,只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為瘋狂。像毒蛇一般的陰莖在她的陰部蠕動,每一次的衝擊都使她心一陣抽緊,少女的童貞、女性的尊嚴都將被眼前這個人剝奪得一無所有。
  「呵」
  隨著張言德一聲低沉的哼聲,粗大的龜頭擠入了窄小的陰道。
  一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伴隨著無比的屈辱傳遍了木蘭花的全身,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並竭力收緊陰道,剛進入不到一公分的陰莖被擠了出來。
  剛想進行深入的張言德不由大為惱怒,又一次地開始插入,接連幾次都被木蘭花躲開。
  「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諾了。」張言德又一次威脅道。
  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木蘭花控制著自己,不再作無謂的掙扎,她閉了眼睛,絕望地等待著被他強姦。
  「他媽的,還真緊!」張言德一邊調整著身體的位置,一邊開始衝擊。
  陰莖的一小截已進入了木蘭花的體內,敏感的龜頭已經觸到了她的處女膜,張言德正準備一舉進入她的最深處時,突然「砰」一聲門打開。張言德頓時一驚,從木蘭花身上跳了起來,轉身去拿槍。「不要緊張,是我。」木蘭花看到一個鐵塔般的男人走了進來。
  「司令,是你。」張言德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去。

  木蘭花認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販李洪,她是從照片上看到過他。跟著李洪一起進來的有十多個彪悍的男人,最後兩人推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到她,木蘭花的心如墜冰窟,她正是鐘麗緹。鐘麗緹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腿與胸脯,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鐘麗緹也看到木蘭花和穆秀珍,雖然沒說什麼,但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對戰友的關切之情。
  「是鐘麗緹,我買過你的寫真集,今天我一定干破你的騷穴。」張言德挺起陰莖對著鐘麗緹。
  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絲不掛的木蘭花的身上,他立刻被木蘭花的絕色震憾了,張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這下完了,李洪準是看上她了,這下只有吃湯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來一會了就好。
  「你就是木蘭花?」李洪道。
  「是。」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作對?」李洪又道。
  「哼,如果沒有你們這一種人,社會就會安定得多,你們販賣毒品、販賣婦女,殺人越貨,哪一樣壞事不做,還說什麼生意人,根本就是強盜!」木蘭花道。
  李洪蹲下來,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胴體,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你這種女人,我最喜歡,現在我可以讓你生、讓你死。甚至可以用我的大雞巴桶死你。」
  木蘭花輕蔑地一笑,道:「是的,現在你是可以讓我生、讓我死,還可以強奸我,讓你的手下輪姦我。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公理存在的,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收十你。」
  「說得好,木蘭花,我們決不會向她們屈服的。」鐘麗緹在一旁大聲地說。
  李洪笑了笑,一把掐住了木蘭花的奶子扭頭對張言德道:「這個妞讓我先來,你先和那厚嘴唇的親熱親熱,待我幹完了再讓你干個夠。」
  張言德心中雖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只能服從。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鐘麗緹身邊道:「你的嘴唇蠻性感,待會含我的大雞巴時應該很舒服。」說完一把抓起鍾麗緹的頭髮,往自己的下體一壓:「給我好好的舔,用力的吸。服伺的不好你們的夥伴就遭殃。」張言德說完,雙手按著鍾麗緹的頭,激烈的擺動腰部。將陰莖往她的嘴巴前後抽送著。

  五月雲南叢林的天氣多變,暴雨說停就停,天色已漸漸暗下來,在與緬甸交界的一處廢棄的木屋裡,魔影亂舞,男人的淫笑中時而夾雜著女人的呻呤,在這寂靜的叢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這荒無人煙的邊境線上,又有誰能聽到她們的求救。
  一段時間後,鍾麗緹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剝光,躺在一張大桌子上,四個男人捉住了她手腳讓她不能動彈,而張言德的魔手正在她身上遊走。鐘麗緹鼻孔發出的哼聲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因為剛才張言德在她的身上塗了大量的性藥而產生了強烈的性衝動,身體內的慾望一次一次在燃燒,她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
  那邊廂,李洪抱著木蘭花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觀賞著這場好戲,同樣的李洪的手在木蘭花身上撫摸,一次次把性藥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李洪企盼著她也像鐘麗緹一樣有強烈的反應。雖然木蘭花也忍受著生理上的反應,但一方她還是處女,一方面她的堅強意志,使她一聲不吭。
  「你的搭檔的表演還真不錯,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鬆一下,也可以減少痛苦。」李洪一邊摸著木蘭花已經堅硬的陰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木蘭花冷冷道。
  「我是為了你好。」李洪道。
  「你可不可以給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騷擾她。」木蘭花注意到已經有幾個人圍在穆秀珍身邊,木蘭花知道,如果穆秀珍現在再一次被輪姦的話,也許會死。
  「可以,但你必須以服從我作為條件。」李洪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餘,木蘭花答應道。「好,那你替我口交,讓我滿意。」李洪道,說著一手捉著木蘭花的頭髮,將她拉向大腿中間。面對那赤紅色已勃起的頂端,木蘭花那優雅的臉孔又一次變得通紅!李洪對木蘭花的猶豫極之不滿,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木蘭花無奈地張開嘴巴,用舌頭舐那枝肉棒。舔了兩三下後,肉棒的棒身已散發著從舌頭處殘留唾液的光輝。
  李洪看來很舒服,身體微微向後仰,「把整支都含在嘴裡。」李洪從上面看著木蘭花進行指導。
  木蘭花一咬牙,將粗大的陰莖含在嘴裡,李洪十分興奮,他捉著木蘭花的頭部快速地上下移動,大腿不自主地搖動著,跟著腰部挺起來,沒多久,那混濁的白色精液噴向木蘭花喉頭深處,她皺著眉頭想避開,但李洪卻捉著她的頭,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李洪大聲的叫著,一陣膻臭味直攻向木蘭花的喉嚨,精液不斷的噴出,木蘭花想吐卻也吐不出來。
  「全部吞下了嗎?如何?味道好嗎?」李洪歪著頭向她問道。那種色情的問題,木蘭花沒有回答。
  「這才剛剛開始,你要打起點精神來。」李洪讓木蘭花把陰莖舔乾淨,木蘭花忍不住歎了口氣,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驚奇的是,剛剛才射完精的陰莖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脹起來,李洪真的是一個精力強盛的傢伙。
  木蘭花只感到口腔內一陣腐爛氣味,吞下了那些混濁液後,胃裡感到十分不舒服。李洪抱起了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著張言德姦淫鐘麗緹。
  鐘麗緹的陰道裡流出火熱的蜜汁,煽動著張言德的性慾,她的身體也在不斷扭動,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
  張言德把勃起的肉棒正對肉洞口,興奮更升高,龜頭顫抖著的進入肉洞裡,陰莖很順利地插了進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許,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許,這樣繼續抽插。
  「啊……啊……啊……」鐘麗緹的嘴裡發出甜美惱人的聲音,那種充滿性感的聲音,使張言德的性感受到煽動,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鐘麗緹的肉體開始顫抖,覺得像亂倫,但不知為何興奮也越強烈,上身向後彎曲成拱形。張言德開始激烈的衝擊,一但開始這樣活動,不到達終點是無法停止的。雖然是很單調的抽插,但是像火車頭一樣有力的動作,每當插入時龜頭沖入陰道,到底時壓著子宮時,鐘麗緹苗條的身體不住猛烈顫抖。
  張言德用雙手抱住鐘麗緹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邊緣,這樣把肉棒插入她肉洞裡,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時,接著開始扭轉屁股。這樣用龜頭磨擦子宮、用陰毛刺激陰唇和陰核。
  鐘麗緹的嘴是半開,四肢在顫抖,插入肉棒時,乳頭已經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愛的搖動。鐘麗緹的肉體已經被他的動作點燃慾火,現在慾火更猛烈。
  鐘麗緹的四肢發生劇烈的顫抖,發出更高的哼聲,全身逐漸失去力量。
  張言德從鐘麗緹軟綿綿的身上拔出陰莖,陰莖仍舊是勃起狀態,沾滿黏黏的蜜汁,使炮身發出閃亮的光澤。
  張言德拉起鐘麗緹的身體,強迫她轉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開肉瓣露出溪溝,然後立刻從背後把肉棒插進去。
  被雙手抓緊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裡已經是泥濘狀,膣壁已經無法緊縮。張言德向前挺時,鐘麗緹的身體好像抱住長椅,上半身趴下去後,抬頭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舊高高挺起,雙腳因為用力,形成用腳尖站立的姿勢。
  龜頭在子宮口旋轉,和正常姿勢的角度完全不同,強烈的動作好像要給她引出最強烈的快感。這時的子宮口像滑溜的球,每當頂到子宮口時,強烈的刺激從龜頭傳到全身,但女人的鐘麗緹更是強烈,子宮的麻痺使全身顫抖,連大腦都快要爆炸。
  張言德仍舊猛烈抽插,用力頂到子宮口上,龜頭在膣壁上磨擦。
  鐘麗緹拚命的搖頭,強烈的慾火要把身體燒焦,而且屁股開始淫靡的旋轉,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無法忍受快感在身體裡奔馳,嘴裡不停的發出淫聲浪語。
  看著快要失去理智的戰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像她一樣迷失。李洪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陰部撫摸,當接觸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癢的感覺很是難受。
  此時李洪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體上的反應,在她耳邊輕輕說:「是不是很舒服?性慾是每一個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讓人享受最大的樂趣,既然事實已不能改變,何不放縱一下自己,把痛苦變成歡樂,這不更好?」
  木蘭花開始有些迷惑了,即將注定要被他強姦,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逃避這一現實,讓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點?木蘭花開始動搖,李洪趁熱打鐵,將整瓶「印度神油」倒進了她的陰部。換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木蘭花堅強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著清醒,但身體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進行劇烈的鬥爭。
  「不要死撐了,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是多麼地需要我,你的乳頭多硬,來吧,說「我要」,我會給你最大有快樂。」李洪貼著她耳邊說。
  旁邊鐘麗緹在張言德一輪猛烈的衝擊後,性慾也逐漸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李洪懷中的木蘭花似乎也難以控制,大聲道:「木蘭花,你清醒一點,不能放棄,身體的屈服會使你的意志也會投降。」
  「騷娘們,這麼多嘴,剛才叫得多歡,現在還來勸別人,他媽的,看我不幹死你!」張言德拔出陰莖塞入她的肛門,並像狗一樣的幹著她。,劇烈的疼痛中斷鐘麗緹想說的話。
  鐘麗緹的話如同當頭棒喝,木蘭花頓時清醒過來,她的意志力原來就比一般人強得多,本已開始燃燒的性慾開始下降,她停止了身體的扭動,以平靜的口吻道:「麗緹,我知道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頓了頓,又道:「強姦就是強奸,你可以得到佔有女人的快樂,但不要妄想我會歡迎你的暴行。」李洪愣了一下,大聲說道:「既然你不願意享受做愛的樂趣,那麼就讓我享受一下強暴的快樂,我想這種樂趣一定不會少多。還有,既然你不合作,我們的約定也取消。」

  說著扭頭道:「那邊這個女人歸你們了。」旁邊的男人早已是慾火焚身了,立刻十多個擁向了穆秀珍。
  「你們放開她!」倒在地上木蘭花掙扎地站了起,衝到了穆秀珍身邊,想用身體去保護才剛滿了二十歲的她,立即有二個人按住了她,反綁著她無法掙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令人髮指的暴行。
  「木蘭花姐,我還撐得住,啊……麗緹姐說得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為我做什麼犧牲,這樣……這樣是沒有用的,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穆秀珍此時也顯得很堅強。
  粗大的陰莖如活塞般衝擊著她的陰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處,雪白雙乳在猛烈的撞擊像波浪一般起伏,接著她被從柱子上解了下來,另一人從後面把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穆秀珍被夾在兩人中間,失聲哀號。
  「好戲也看夠了,該輪到我們了。」李洪撲上來,把木蘭花按到了地上,木蘭花開始反抗,雖然她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但為了維護尊嚴,她決不能屈服。
  木蘭花的反搞激起了李洪極大的興奮,他的動作決不像剛才那麼輕柔,完全是變態的行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開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體,但剛到洞口,木蘭花一扭腰,陰莖便滑在一邊。如果木蘭花是個普通的女人,也許在他蠻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著深厚武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處女的洞口又是那麼的狹窄,的確是十分難以進入。
  李洪幾次衝擊都沒能得逞,狂暴之性更為顯露,他已經把暫時的目標放在淫虐她的身體,李洪騎在她的腹部,雙手的手指夾住了她兩邊的粉紅色的乳頭,使勁的扭動。這時一邊的張言德也一起開始協助李洪。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陣劇痛使木蘭花把精力放在抵禦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隨著減少。但李洪仍不滿意,讓張言德分開她欣長的雙腿,空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陰蒂,更用力的捏。

  「啊  」木蘭花終於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喊聲,這種痛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忍受的。由於李洪捏住她的陰蒂,使木蘭花不能再竭力扭動,劇烈的痛使她全身痙攣。
  李洪壓在她身上,旁邊張言德分開了她的雙腿,李洪一隻手死死捏住她的陰蒂,而陰莖開始衝刺。李洪的陰莖比張言德的還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為困難,龜頭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在陰道口亂竄,終於找到了入口,伸了進去。
  木蘭花頓時覺得陰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熱的鉻鐵,強烈的保護意識,使她不顧乳頭、陰莖的痛苦開始更猛烈的掙扎,李洪幾次躬身猛插,但困為陰道太小,又十分乾燥,都只有插入一點,他想拔些出來,作更猛烈的衝擊時,木蘭花用全身的力氣用膝蓋頂在他的小腹上,李洪怪叫一聲從她身上甩下來。
  一番搏鬥兩人都耗費大量的體力,木蘭花的身上沁出點點汗珠,更使她明媚動人。

  「他媽的,還真倔,我要讓你看著老子的傢伙插入的洞裡去。」李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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