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3日 星期六

笑傲神雕(十四)

第十四章 蠟炬成灰淚始干

盈盈一絲不掛,無助地堆在牆角,面前一條粗魯的大漢獰笑著,拖著赤裸的醜陋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漢飛身向她撲過來,她驚恐萬分,放聲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盈盈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心劇烈地跳動著,身體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濕,胸口如同堵了一團沉重的東西,充滿煩悶和悲傷。

此時已是白晝,她喘息著觀察周圍的事物,這不是昨晚的那個房間嗎,昨晚自己……清晰的場景映入眼簾,劇烈的交合,猙獰的笑臉,想到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劃過,不斷淌出鮮血,忍不住嬌軀顫抖,淚水簌簌而下。

是惡夢嗎,真希望是惡夢,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毀了嗎,她無法相信,難以忍受的痛楚讓她窒息,頭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幾乎又要昏厥過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來,卻發現身體柔弱無力,往日輕盈的身體此刻重如千鈞,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用纖弱的雙臂支撐起身子,她低頭見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嶄新的白色絲衣,誰幫自己換的衣服,是那個老賊嗎?她頓時氣血上湧,一雙俏目頃刻變得通紅,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便欲衝將出去,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老賊碎屍萬段。

「撲通」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週身疼痛難忍,感到身體僵滯,暗中運氣,發現經脈阻滯,竟提不起一絲內力,心知內力被封,不由急得淚流滿面,她此刻體質比尋常女子還要虛弱,如何還能復仇。

淚水模糊了雙眼,盈盈頹然坐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夜之間的慘變讓她無法承受,頭腦中的謎團無法解開,這是圈套嗎,這「熔劍山莊」到底是什麼地方,沖哥此刻在哪裡,會不會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頭腦越亂,忽聽門外傳來說話聲,一人道:「吳師兄,你聽沒聽到房裡有動靜?」另一人應道:「李師弟,那小娘們早被堂主封了內力,逃不掉的,我們守住門就行了。」

先前被喚作李師弟的那人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為妙,那娘們看起來是個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來可別尋了短見。」那吳師兄道:「就算尋了短見也不關你我的事,還是少惹麻煩。」他隨後壓低聲音道:「聽說她以前是神教的『聖姑』呢,連教主都要給她面子,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兩人的對話傳入盈盈耳內,她不禁嬌軀顫抖,羞辱難當,自己不但慘遭姦污,還要聽人說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掙扎著起身,看到房間中擺了一張寬大的紅木桌子,銀牙一咬,狠狠將頭向桌角撞去……

但聽「砰」的一聲,盈盈柔弱的身體灘倒在地上,額頭上緩緩淌出鮮血,她身子虛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經大大減緩,一撞之下,雖然疼痛難忍,眼冒金星,卻只是擦傷了皮肉。

死都這麼難嗎?盈盈心中淒苦,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見不到沖哥了,沖哥為人豁達,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兩人還甜蜜相伴,現在卻連對方的生死都難測,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淚來。


這時外面有人道:「吳師兄,又有聲音,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會怪罪下來,那時你我都承擔不起啊。」那吳師兄道:「這個……」

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吳風,李玉,你們出了什麼差錯,怕堂主怪罪?」那吳風道:「原來是五夫人到了,您來得正好,剛才我們聽到房內有些響動,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進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矩了,看來回頭要讓堂主獎賞你們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五夫人有這份心意,我們就十分歡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這小子就是會講話,你們辦事盡心盡力,堂主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把門打開,我進去瞧瞧。」

李玉應了一聲,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門「吱」的一聲打開,盈盈抬頭一看,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貌婦人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正是昨晚她見過的一個姨太太,當時也沒太正眼瞧她,只是聽別人喚她五夫人,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那五夫人見盈盈臉色蒼白,滿面淚痕,額頭上還掛著血跡,楚楚可憐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樣,嘴角頓時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誰給妹妹受委屈了,快起來,老爺看見會心疼死的。」

她見盈盈不作聲,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起來吃點。」盈盈厭惡地摔開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婦,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五夫人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我是淫婦,哼,昨晚老爺搞你的時候叫得像母貓一樣,聽得我都為你臉紅。」

盈盈聞言滿面羞紅,暫時忘卻的傷疤又被人揭開,心中劇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雖然她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當時誤把老賊當成愛郎,兩人覆雨翻雲之時,叫春自然是在所難免,沒想到竟被這女人聽了去,還當面羞辱於她,頓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刻只覺死去才是解脫,閉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淚。

五夫人又道:「你這般美貌可人,連我們女人家見了都忍不住憐愛,只要你乖乖聽話,老爺自然會好好待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她頓了頓,繼續道:「女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老爺床上功夫你也領教過了,定不會遜了你那令狐沖吧,榮華富貴,肉體歡愉,你還求什麼呢?」

盈盈聽她說得荒謬,氣得嬌軀顫抖,但聽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顫聲道:「淫……你休得胡說,沖哥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五夫人笑道:「你們是客,老爺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會虧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風流。」

盈盈聞言心如錘擊,醋意大發,道:「你胡說……」但隨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毀,還有什麼資格吃沖哥的醋,想到此生再無顏面和沖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絞,黯然流淚。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有什麼理由對你亂講?你放心,令狐沖還沒有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見。」

盈盈聽了她的話,心中又湧起了希望,沖哥還沒有死嗎,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把沖哥救出來。又聽五夫人道:「你就想開點吧,這樣死了不值得,老爺今晚會來看你,點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發呆,隨即她聽見房門上鎖的聲音,又聽五夫人道:「吳風李玉,你們要看好門。」兩人齊聲遵命。

腳步聲漸行漸遠,盈盈長出了一口氣,聽到令狐沖還生還的消息,她已不似剛才那般衝動,自己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只要還活著,沖哥便多了一分脫身的希望。但是將來呢,她如何對沖哥講,他會遺棄自己嗎,就算他不在乎,自己會不在乎嗎?

越想越亂,索性不去想,她暗中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從,都不是當務之急,現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將來再做決定。於是她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沒過多久,雖然依舊提不起內力,卻也活動自如。

盈盈走到床邊坐下,低頭見到床單上有幾大片污漬,心知是她與岳不凡交合時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著岳不凡的精液從雪臀流到床單上,不禁心中刺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盈盈當年身為魔教「聖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邊,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少人疼愛呵護,所以她性格冷酷堅強,永不服輸,此刻雖然淪落到這般境地,但是一旦斷絕了輕生的念頭,立刻又恢復了堅韌的本性,縱然失去武功,也自信憑借她的才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靜,盈盈仔細回想這兩日的遭遇,隱隱猜到這個「熔劍山莊」應該是魔教的一處分舵,剛才聽守門兩人的對話中稱岳不凡為堂主,心中更加確信。

盈盈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發現房間的窗子都裝有細密的鑄鐵柵欄,只有那上了鎖的房門可以出入,她此刻內力全失,門外尚有兩人看守,逃脫簡直難於登天,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著急。

她發現角落處有一木盆放在一個竹椅上,旁邊掛著臉帕和頭梳,木盆裡盛滿了清水,正上方懸有一面銅鏡,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未乾,崩得緊緊的,頗為難受,索性走過去梳洗一番。

鏡子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嗎,秀髮凌亂,臉色蒼白,目光有些散亂,額頭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輕輕歎了口氣,仔細清洗起來。雖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兒家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洗得乾淨,又依稀恢復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後的盈盈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淨瑩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個性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銅鏡中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一些。

盈盈坐回床邊,苦思脫身之計,她縱然冰雪聰明,在此種形勢下,也感到無計可施,她暗中運氣,內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又試了片刻,直到頭上滲出汗珠,也並無一點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勞,只得放棄。

折騰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餓,她已不似當初一心尋死,此刻不僅要堅強地活下去,還要養足體力與惡人周旋,她抬頭看了看那張紅木桌子,上面有一個碩大的青銅燭台,插著一根紅燭,旁邊就放著剛才五夫人送來的食盒,她索性掀開桌上的食盒,拿出點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擔心食物有毒,她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心道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吃完點心,盈盈明顯感覺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仍舊聚不起內力,卻已不似剛剛醒來時那般柔弱無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開始凝神思考,怎樣才能逃脫呢,似乎面前的這道門是唯一的通途,此時她聽到門外的兩人在小聲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她聽得並不真切,隱約聽見二人似乎在講一些風流韻事,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

盈盈心中暗惱,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頭腦中所想的,除了殺人越貨,便是姦淫婦女,自己已經受盡侮辱,真不知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會如何對待沖哥,不由暗暗擔心。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長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貪婪好色,只要稍微許以好處,並不難對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許給他們什麼好處呢?難道要……犧牲色相?

想到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紅,暗暗自責,她縱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卻也不至於如此下賤,昨夜失貞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公然勾引男人,卻是萬萬不可。

正想間,忽聽門外響起腳步聲,守門的兩人道:「屬下參見劉副堂主。」一個聲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嘿嘿,我來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快把門打開。」盈盈隱隱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那吳風問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曉副堂主來此?」劉副堂主道:「我只是隨便過來瞧瞧,何必煩擾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許久沒有開葷,見到這等絕色美人定然不會放過,所以早就吩咐過屬下們,副堂主前來,萬萬不可開門。」

吳風也道:「我們兄弟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副堂主不要讓屬下難做。」劉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來壓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會怕他不成?我劉正入神教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

聽了他們的對話,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誰敢不給她幾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難,竟然成了這些無恥之徒爭奪的獵物。

又聽李玉陪笑道:「不是屬下們不給副堂主面子,萬一讓堂主知道了,我們承擔不起啊。」劉正冷哼道:「你們都是直接聽命於我,平日我待你們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給過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們好我們心裡都記得,可是他畢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們怎敢不從,副堂主還是請回吧。」劉正有些慍怒,道:「今天這個門我還非進不可了,實話告訴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辦事,不到晚上決不會回來,如果你們強行阻攔我,休怪我不客氣。」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屬下怎敢阻攔您,只是……」,聽起來明顯有些氣洩,劉正嘿嘿一笑道:「吳風,李玉,我也不想與做兄弟的撕破臉皮,事成之後,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此刻還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兩個時辰也玩夠了,還有大把的時間留給你們,如何?嘿嘿……」

盈盈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竟把自己當成忍盡可夫的女人,那劉副堂主軟硬兼施,甚為狡猾,他要是真的衝進來輕薄自己,該如何對付,不由暗暗祈禱那吳風李玉不要答應他。

李玉明顯受到了誘惑,顫聲道:「這……被堂主知道了怎麼辦?」吳風似乎定力較強,道:「此事萬萬不可,堂主震怒,我們人頭不保啊。」劉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房內可是美貌武功冠絕武林的任盈盈,錯過這次機會,可要抱憾終生。」

片刻的沉默,吳風開口了,也許是劉正的提議太過香艷刺激,他的聲音有些發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聽到他們同意了,劉正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你們放心,縱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擔。把鑰匙給我,你們到花園門外守著,萬不可讓人進來。」

兩人喜滋滋地喊了聲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當真要進來嗎,她該怎麼辦?正想間,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房門被一個中年人推開,盈盈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劉管家,不過衣著華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邊,心中有些驚慌,劉正關好房門,轉過身來,臉色竟有些發紅,顫聲道:「聖姑還記得劉正嗎?」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

劉正見她不說話,頗為尷尬,忙道:「也不怪聖姑記不起,多年前,在下還是神教的一個無名小輩,只是在人叢中數次聆聽聖姑聖訓,那時就已對聖姑仰慕萬分。」

盈盈當初身在魔教,時常在千百教眾前現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會記得,見他說得誠懇,心中暗忖也許可以從此人身上套出沖哥的消息,於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聖姑,我早就不是什麼聖姑了。」

劉正見盈盈答話,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在劉正心中你永遠是聖姑,只要聖姑吩咐一聲,在下這條性命都是聖姑的。」

盈盈聞言芳心一動,此刻被困,正無計可施,也許逃脫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處,幽怨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份心意,只是此時賤妾乃階下之囚,哪有資格奢求你什麼呢?」

劉正急忙道:「聖姑言重,在下現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講話還是有些份量的,如果聖姑願意重回神教,劉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聞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組織和當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聽江湖傳言魔教現在分「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來這裡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廳中見到屏風上的半龜半蛇的怪獸隱約像傳說中的神獸「玄武」,當時沒有細想,以至釀下禍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決定和他周旋下去,於是假意道:「回歸神教也未嘗不可,只是想來還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賤妾怎會如此命苦……」說著以袖掩面,忍不住嗚咽起來,她開始只是故作姿態,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淚水竟然無法抑制。

劉正見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心早就酥了,忙道:「聖姑不必如此難過,岳不凡雖然是堂主,劉正卻不怕他,只要聖姑願意,我就去和教主說,讓教主把聖姑賜給我。」

他從前還是魔教小卒的時候,只是遠遠見到過盈盈站在教主身邊,冷艷高傲,如仙女般讓人不敢褻瀆,他做夢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見盈盈還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載難逢的良機,心中狂跳,一橫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體香撲鼻而來,懷中的可人兒柔若無骨,如溫香軟玉,讓他身心迷醉,下體頓時硬了起來。

盈盈本想利用他對自己的憐惜,騙他放自己出去,卻想不到他如此無禮,嬌軀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奮力掙脫了他的懷抱,站到桌邊,道:「你……」剛要出言斥責,但想到他是自己現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話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紅。

劉正坐在床邊,見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兒姿態,心中麻癢,想到武功高強,冷傲不可侵犯的聖姑此時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聲道:「聖姑,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一生對你好,再不受別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劉正也不會讓聖姑失望的。」

聽他說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這麼快就露出本性,剛才聽他和那吳風李玉的對話,就該想到他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只不過想得到她的身體罷了,指望這種人冒死相救無異於癡人說夢。盈盈心中惱怒,暗忖如果這次能逃脫,以後對這些無恥小人一定見一個殺一個,以報此間之辱。

她猛然瞥見桌上那個碩大的青銅燭台,芳心一動,如果出其不意把這個燭台砸到他頭上的穴位,縱使他武功高強,也定要他腦袋開花,此刻那吳風李玉遠離房間,房門又沒有上鎖,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機會無疑會大增,現在一定要穩住他,再慢慢尋找下手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強壓怒火,豐臀靠上桌邊,嬌羞道:「不要胡說……羞死人了。」盈盈肌膚白皙健康,姿態溫柔嫵媚,豐滿的胸部緩緩起伏,散發出青春且成熟的氣息,她伸出纖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風情萬種。

劉正看得癡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頭都酥了,哪裡還忍得住,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聖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從了我吧,我說的是真的,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肯定讓你欲死欲仙。」

盈盈見他也來到桌邊,心中暗喜,知道機會就快來了,雖然厭惡他的嘴臉,卻也沒有掙脫,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賤妾……都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了。」

聽了盈盈的話,劉正慾火更熾,道:「聖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憐可憐劉正吧。」說著一雙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體上亂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恥,但心知只有讓他嘗到一點甜頭,才能找到機會下手,為了救沖哥,為了以後殺盡這些淫賊報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絲衣,絲衣下面空無一物,劉正的雙手不斷在她光滑的脊背,豐臀上遊走,把輕若無物的絲衣搓出了陣陣褶皺。感覺到盈盈的肌膚如軟玉般柔滑,臀部豐滿渾圓,劉正興奮無比,更加放肆地撫摸。

盈盈被他粗壯的臂彎緊緊抱住,一對豐滿的乳峰緊貼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著她光滑的玉腿,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她的俏面變得緋紅,喘息禁不住濃重起來,櫻唇中噴出陣陣芬芳的熱氣。

盈盈無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劉正這等人物她都懶得正眼去看,不想命運弄人,此刻她卻被這淫賊盡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來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讓他暴斃當場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無法忍受,無奈桌子寬大,那青銅燭台在另一邊,盈盈無法在不引起劉正警覺的情況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導他靠近那燭台。

「唔」的一聲,劉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櫻唇,隨後粗大的舌頭探入她的小嘴中攪動,仔細吮吸著那柔軟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掙脫時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傳入她的耳中,更覺羞辱難當,劉正口中的熱氣噴入她的口中,讓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劉正的大手從盈盈的衣縫中滑入,撫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溫熱的大手順著凝脂軟玉般的肌膚下滑,來到了豐滿渾圓的肥臀,不斷揉捏撫摸,盈盈嬌羞無限,忍不住嬌軀顫抖,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良久,劉正放開了盈盈的小嘴,騰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豐滿的乳峰,另一隻手仍然繼續在她的肥臀開掘。盈盈嘴巴獲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氣,隨著劉正的上下夾擊,胴體漸漸發熱,俏面也越來越紅,不由嬌喘道:「不要……這樣賤妾……會受不了的……嗯……」

劉正左手揉捏著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透過絲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頭已經發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輕輕捏著,右手滑過盈盈的股溝,探入她神聖的禁地,所到之處,竟已經滑膩膩濕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劉正喜道:「聖姑,下面好濕,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頓覺渾身麻酥,嬌軀禁不住一震,聽了他的話更加羞赧,嬌喘道:「你真壞……還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輕點……」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卻恨不得把此人碎屍萬段,前兩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出於自願,此次卻是忍辱負重,勉強為之,真是心如刀割。

雖然極不情願,但她畢竟是身體敏感的多情少婦,在劉正的愛撫之下,嬌軀變得燥熱無比,下體流出了違反意志的愛液,她羞愧異常,暗暗責備自己不爭氣,雙腿緊夾,抗拒著手指對她的侵襲。

佔盡了便宜,劉正興奮得滿面通紅,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紅木桌子上,讓她仰躺著,桌子雖然寬大,但上面放著一個食盒和燭台總覺礙事,劉正大手一揮,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燭台,盈盈大急,脫口道:「不要……」劉正一愣,道:「為什麼?」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燭台被他拿走,豈不是要功虧一簣?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劉正看著燭台上粗大的紅色蠟燭,眼睛一亮,喜道:「沒想到聖姑還喜歡這個。」

不知他什麼意思,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燭台就放在她頭部一側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見他沒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沒功夫細想,暗忖要馬上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嬌喘道:「你還愣著幹什麼?」

劉正聞言大喜,見盈盈豐滿凹凸的身軀躺在桌上,雙腿搭在他身體兩側,柔軟地從桌沿垂下,真是姿態撩人,他哪裡還能忍受,手忙腳亂地解開盈盈腰帶,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兩旁一扯,盈盈嬌羞地「嚶嚀」一聲,迷人的胴體頓時袒露出來。

劉正眼前一亮,見到盈盈絲衣敞開,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嬌軀因屈辱不停顫抖,肌膚如凝脂般光滑瑩白,高聳的肉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盡處,一片漆黑濃密的森林綿延到幽谷深處,那神秘的禁地飽滿誘人,上面還掛著露珠,如此完美的胴體,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血脈賁張,劉正雙目通紅,如一頭餓狼般,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劉正喘息著握住盈盈豐滿的肉峰,大嘴也湊上去吮吸著已經發硬的乳頭,「嗯……不要……」盈盈嬌軀一震,一陣麻酥的感覺從乳尖傳來,讓她口乾舌燥,忍不住呻吟出來。

身體被他盡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強烈,見他的整個頭都埋在自己豐滿的雙峰之間,心中暗忖是時候了,銀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銅燭台。成敗在此一舉,盈盈一顆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顫抖。

忽然,劉正抬起頭,笑道:「聖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願。」盈盈的手還沒有伸出,見他抬頭,心中暗道罷了,只能等下一個機會了,不過又要繼續忍受他的蹂躪,心中羞辱難當。卻見劉正從懷中掏出一個火褶子,竟伸手點燃了蠟燭,盈盈納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隨後見劉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醜陋的身體,他體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綿延到肚臍,和茂密的陰毛結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異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長,僅龜頭就有一個雞蛋大,恐怕比起驢子的陽具也不多讓,看著讓人心驚。

盈盈芳心狂跳,她從前只道男人的陽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會有如此粗大的陽具,見那龜頭上還沾著黏液,醜陋異常,紅著臉暗想,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劉正得意地笑道:「如何,聖姑還滿意嗎?」盈盈忍不住道:「怎麼會……這麼大……」劉正笑道:「這是在下的天賦異稟,跟過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聖姑一會兒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嗎,自己該怎麼辦?

盈盈心中盤算,她萬萬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許都會有轉機,於是假意道:「不要……這麼快好嗎……」劉正伸手從燭台上拔起那燃燒的紅燭道:「那是自然,我還不致於如此沒有情趣?」說完一手扶住盈盈纖腰,將紅燭緩緩伸到她嬌軀上方。

他要做什麼?盈盈大驚,但見他傾斜紅燭,一滴臘油滴了下來,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燙得嬌呼出來,劉正淫笑道:「嘿嘿,聖姑想要玩的就是這個吧,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來他剛才竟然以為自己喜歡玩這個,真是變態,她最初只是想與這淫賊周旋一番,也好找機會對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這種瘋狂的把戲,屈辱的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劉正淫笑著移動蠟燭,臘油不斷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膚上,灼熱滾燙,「不要……」盈盈扭動嬌軀,身體卻被劉正按住,無法移動。一滴臘油滴到盈盈的乳頭上,她如同被電到一般,忍不住嬌軀亂顫,異樣的刺激傳遍全身,竟讓她有些眩暈,當臘滴不斷滴到她高聳潔白的乳房上,那灼熱感彷彿讓她豐滿的肉體燃燒起來,不禁下體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來。

盈盈的肌膚變得滾燙,劉正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笑道:「很舒服吧,還有更舒服的。」說完將蠟燭從她的上方移開。盈盈此時已淚流滿面,如此的屈辱讓她恨不得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劉正抱住,下體處有些灼熱的感覺,低頭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蠟燭移到了她的肉屄處,他還想如何?她想掙扎卻用不上力氣,此時劉正把紅燭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聖姑,讓它先滿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驚,只覺那火苗似乎燒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雙腿一分,濕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來,劉正看準機會,手腕用力,那紅燭的一節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盈盈嬌軀亂顫,強烈的快感襲來,一股愛液忍不住湧了出來。

那蠟燭尚新,又粗又長,雖然插入一段,燃燒的一端仍然遠離盈盈身體,劉正笑道:「聖姑不要亂動,否則會燒到你。」盈盈聞言心中屈辱,眼淚不斷湧出,大大分開的雙腿卻不敢再動彈,生怕被蠟燭燒傷。

劉正開始用蠟燭在盈盈肉屄中緩緩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覺讓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緊夾著蠟燭不斷吞吐,火苗距離她的身體忽遠忽近,那灼熱的感覺時而接近時而遠離,別有一番滋味。

盈盈漸漸有些迷醉,迷離的美目見到那跳動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異常,隱隱盼望蠟燭能更深地插入,卻又怕它燒到自己,而內心的羞恥感也從未減弱,在這種心情中,盈盈幾乎崩潰,口中不斷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續流出愛液。

見到心中的聖女被自己褻玩得如此狂亂,劉正興奮得雙目通紅,不住親吻懷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蠟燭的燃燒,臘油不斷滴到地上,蠟燭越燒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著,如此香艷畫面,怎能不讓他血脈賁張。

忽然,劉正似乎累了,把蠟燭插入一半後,竟移開了大手。沒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頓時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睜開美目,見自己羞恥地用肉屄夾著燃燒的紅燭,而那淫賊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盈盈大羞,趕緊閉上眼睛,卻感到下體灼熱,火苗已經距離自己很近,心下著急,卻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縮陰部,希望把蠟燭擠出去,隨著她的努力,蠟燭被她一點點從肉屄中排出,終於,只聽「噹」的一聲,蠟燭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氣,如釋重負,剛想合攏雙腿,卻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睜眼一看,見到了劉正那張淫笑著的臉,他的龜頭也抵上了自己的陰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讓他肏進來嗎,盈盈大驚,她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劉正一沉腰,「滋……」的一聲,大肉屌的前端插進了盈盈的肉屄內,「啊……不要……」盈盈下體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沒想到短短一夜後,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對得起沖哥,悔恨的淚水瞬間傾瀉而出。

大龜頭被盈盈溫暖濕潤地肉屄包裹著,劉正滿足無比,笑道:「聖姑,不要怕,剛被我肏時都是如此,再忍忍,一會兒就舒服了。」他輕輕旋轉著肉屌,上面早已沾滿了盈盈的淫液,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女子的肉屄富有無窮的彈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納,那些被他幹過的女子開始都不適應,但是最後沒有一個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經過紅燭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撐開,大肉屌旋轉一會後,她已不覺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斷流出,肉屄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內心竟湧出了要品嚐一下這巨大肉屌滋味的衝動。

劉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雙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的一聲,驢子一般的肉屌竟然連根插入,「啊……」盈盈的嬌呼中竟隱約夾雜著一絲滿足,頓時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滿滿的,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一股愛液噴了出來。

劉正捧著肥臀,開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讓盈盈嬌軀亂顫,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著,浪水不斷湧出。

劉正感覺那肉屄緊緊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軟濕潤,從前與他交歡過的女子,縱然是體格健碩,身經百戰的熟婦,第一次時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沒有喊痛,不禁驚訝於她的海量,再不憐惜,開始大進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時間淫液飛濺,浪聲四起,「啊……不行了……要丟了……」沒得一刻,盈盈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了,劉正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盈盈堅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賣力。

「嗯……洩了……啊……」盈盈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肉屄內湧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奮中,她豐滿的胸部上挺,身體離開桌面,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斷冒出陰精,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尚未從高峰中滑落,盈盈隱約感到劉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無骨的成熟肉體翻轉過來,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擺佈。

盈盈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涼意,火熱的大肉屌已從後面抵上了肉屄,隨後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貫入成熟的肉體內,「啊……」強烈的插入感讓她忍不住嬌呼。

「啪……啪……」劉正雙手緊抓盈盈豐滿的乳房,腹部不斷撞擊她肥白而富有彈性的屁股,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盈盈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盈盈美目迷離,秀髮散亂,成熟雪白的肉體隨著抽插有節奏地顫動,劉正黝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聖姑,你的肉體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慾之中,暫時忘記了沖哥,忘記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劉正的活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洩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隨著「噗哧……噗哧……」的交合聲,盈盈頭向後仰,秀髮飛揚,嬌軀禁不住悸動,再次達到了頂峰,陰精一洩如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見到盈盈被自己幹得汁液橫流,高潮迭起,劉正更加興奮,挺槍賣力抽插。盈盈再次從高潮滑落,雖然肉屄依然被強烈刺激,意識卻逐漸恢復,想到剛才的瘋狂,不禁羞愧難當,她一時大意,竟與這個淫賊弄假成真,今日之事與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對方的身份,還與之交歡,這是徹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蕩,如何對得起沖哥,頓時湧出了悔恨的淚水。

想到此處,雖然身體依然受著衝擊,她卻有些麻木,劉正見身下的美人沒了反應,心中詫異,忍不住道:「聖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嗎?」盈盈聞言心如刀絞,罷了,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有什麼貞潔可言呢,既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總不能功虧一簣,今日這淫賊休想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主意已定,盈盈銀牙一咬,強作歡顏道:「啊……賤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劉正聞言頓時放下心來,盈盈卻心思飛轉,此刻那青銅燭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這種交合的姿勢讓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不敢貿然行動,難道要……盈盈心中一動,計上心來,雖然難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紅,硬著頭皮道:「啊……你弄得賤妾好舒服……累了吧……讓賤妾在上面吧……」劉正聞言大喜,萬料不到盈盈竟變得如此主動,想來是她嘗到了甜頭,身不由己了,忙道:「好聖姑,真知體諒人。」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將濕淋淋的大肉屌從肉屄中抽了出來,抱起盈盈,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然後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緋紅,但為今之計,只能讓他盡快射出精來,並且要讓他完全失去對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顛倒之時,趁機偷襲他,定可一舉功成。

想到這裡,盈盈放棄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劉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覺堅硬滾燙,碩大無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龐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剛才的感覺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沖哥有這麼一個大寶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騎在劉正身上,羞澀中將肉屌對準自己的肉屄,遲遲不敢將肉屌納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過了一會兒,想到時間有限,拖得越久越對她不利,才銀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聲,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渾身哆嗦,原本已經褪去的情慾又爆發出來,肉屄禁不住湧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劉正性能力極強,讓他洩出不易,看來要使出些手段來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她深知要讓男子盡快射出精來,與之交合的女子必須全心投入,她拋卻羞恥之心,她一邊套弄,一邊用言語來刺激他,嬌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長……幹得賤妾好舒服……嗯……」口中說著淫穢的話,肉屄的套弄也隨之加快,「咕唧……咕唧……」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由於太過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極至,她近乎瘋狂地吞吐著大肉屌,每次都能抵達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淫液不斷流出,順著肉屌流到了劉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劉正的大手,按上她堅挺的乳峰,嬌喘道:「啊……快摸賤妾……對……好厲害……賤妾快受不了了……啊……」劉正見到盈盈的浪態,不禁血脈賁張,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聖姑……你的小穴好緊……我有令狐沖厲害嗎……」

聽他提到令狐沖,盈盈心中一痛,但是為了迎合他,她也已變得狂亂,嬌喘道:「好哥哥……你最厲害……用力干賤妾吧……賤妾是你的……隨時給你幹……啊……又快來了……用力……啊……我們一起來吧……」說完竟伸手握住劉正肥大的睪丸。

在這張寬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無暇的身體騎在劉正身上,成熟豐滿的肉體不顧一切地套弄著,一對堅挺的乳房上下波動,口中不斷發出浪叫,兩人的陰毛連成一片,性器天衣無縫般地結合在一起,愛液不斷湧出,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在盈盈強烈的刺激之下,劉正終於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動,口中道:「聖姑……我快射了……」盈盈聞言大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讓他射進來嗎,盈盈銀牙一咬,顧不得許多了,雪臀加快擺動,口中嬌喘道:「啊……賤妾也快洩了……我們一起高潮吧……啊……都射進來……嗯……燙死賤妾了……啊……」

劉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體一陣悸動,粘稠滾燙的陽精「噗噗……」噴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處,她的肉屄內此刻如同沸騰的水壺,陣陣陽精燙得她發出淫蕩的浪聲,陰精差點也洩了出來,但她強行忍了下來,見劉正此刻雙目緊閉,如癡如醉,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稍縱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會發出淒慘的叫聲,於是忍住身心的狂亂,豐滿瑩白的胴體前壓,低頭吻住了劉正的大嘴,繼續擺動雪臀,套弄顫抖的肉屌,同時右手伸出,握住青銅燭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湧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賊,去死吧!」將燭台狠狠向劉正的太陽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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