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8日 星期四

神雕外傳之續章 -27、28

(二十七)少女情事

南宮柔柔隨著爹娘一同返回南宮世家,一路上沉靜了許多,也許是煩惱恨天盟的事。南宮佈仁還未發現這個小女兒身上已起了些微的變化,當然南宮柔柔現在的樣子只有南宮夫人看得出來,畢竟她自己也年輕過,甚至在未嫁給南宮佈仁之前,自己也有一個令自己心儀的男人,無奈的是這個男人是家裡的一名長工,在門不當戶不對的情況下,她的爹爹更是不可能把她嫁給這名長工的。

  俊陽,對,就是這個名字,而這個名字的主人就是曾經讓自己愛的無法自拔的男人。依稀還記得自己在每當午時烈日當空下,總會偷偷的跑到柴房那裡去,偷看著俊陽裸著上身在大太陽底下舉著利斧,劈著一根又一根的粗柴,只見他那厚實的胸膛、粗壯的臂膀,堅毅的臉,散發出濃濃的男人魅力,尤其是那隨著雙手起落而抖動的胸肌,每每令自己的心隨著它的起伏,總是感到一絲又一絲的快感。而每回總是偷看完他回房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褻褲總是濕了一遍,隨後又讓自己的瑕思藉由自己纖指的磨擦,讓自己得到極大的慰藉與快感。

  想到了這裡的南宮夫人,突然感到腹下傳來了一股微熱感,只覺得自己的褻褲似乎又濕了似的。這是她自嫁給南宮佈仁之後的這些年來第二次濕透了褻褲,第一次是偷窺柔柔與慕容武尺的偷情,而這一次卻是思念自己暗戀的情人而濕,一想到這裡,南宮夫人的思緒又不禁的回到了她的少女時代裡了。

  他,俊陽,一個從小就闖入了她幼小心靈深處的男人。記得他是在自己十三歲的時候被他的父母賣到自己的家裡來做長工的,當年的他只有十五歲,因為從小就隨著他的父親下田工作,所以他那黝黑粗壯的體魄遠比同年齡的男孩來的高大,也更加的成熟,如果不是連續幾年的收成不好,他的父親也不會將他賣入家裡做長工,而自己也就不可能會遇見到他。這也許是老天爺刻意的安排,才會把這個讓自己心潮激盪的男人送到了自己的眼前,這一些的想法根深蒂固的長駐在自己幼小的心靈深處,深深的埋藏著。

  他,很少說話,只是一味的拚命工作,不管自己花了多少心思要逗他開口說話,他總是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氣得自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但就這樣對他是又愛又恨的心理,隨著年齡的增長,越是感覺到不能一天看不到他。

  不知不覺中就這麼過了兩年多了,而自己也逐漸出落成標緻豔麗的美少女,當然也不能再像以前般到處的亂跑亂逛了,爹爹告訴了自己許多女人應有的守禮規則,而自己最遠的地方,只能在自己的閨房外的花園裡走動,而爹爹也為自己找了個婢女「秀秀」來服侍自己,這才讓自己感受到失去自由的痛苦。



  好些天沒看到他了,自己像失了魂的傀儡一般,整日全身感到無力,而自己的脾氣也不知怎麼的變得特別大,也特別的暴燥。最可憐的莫過於我那小婢,每每被自己所發的脾氣嚇得淚水直流,如一隻受到驚嚇般的兔子一樣,非常可憐。

  所幸秀秀並非是那種痴呆的婢女,在她試著解開自己的心防後,自己卻不經意的說出了對他的思念之情,這才讓我這個聰明又善解人意的好婢女為自己想出了法子,讓自己可以再去看到他,就這樣在秀秀的掩飾下,就這樣開始了不容禮教偷窺行為了。

  帶著既興奮、又久別重逢的心情,來到了柴房的附近隱密之處,偷偷的看著他。他,長高長壯了,變得更堅毅,更帥氣了,古銅的肌膚與身上的汗水在大太陽底下閃閃發光,看得她痴迷了起來,尤其當看著他身上的汗水沿著肌膚滑向乳尖,再由乳尖慢慢滴落在地上,心頭隨著汗水的滑動,身子不禁輕顫了幾回。就這樣的看著久違的他將散落一地的木材一捆捆的紮好,慢慢的抬入了柴房裡後,即離開了。

  看著他遠遠又慢慢消失的身影完全消失後,這才發覺的隱藏在自己裙子裡的褻褲不僅濕透外,甚至由自己那塊禁地裡所流出的液體也順著雙腿流了下來,腳下的一雙鞋襪也全濕了,於是移動著難以行動的雙腿,快樂的返回繡房而去了。

  泡在鋪滿著帶著淡淡花香的玫瑰花瓣熱熱的浴桶裡,滿心欣喜的洗濯著自己身上每一吋如雪脂般的肌膚,感受著那熱水所傳來的舒適感,整個心情更是放鬆許多,瞇著雙眼腦海中儘是今日所見而帶來的的綺思,而自己的一雙玉手延著身上的肌膚慢慢的由上往下的輕柔的撫摸著,就彷彿撫摸著他的肉體般,溫柔的觸摸著每一吋的肌膚,直摸到那顆小小又微挺的乳頭,輕輕捏著,竟讓自己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著,心頭癢癢的、小腹熱熱的,兩腿之間似又察覺到微熱的液體外流著,不禁的將手掩進兩腿之間阻止它的流出。

  啊,一絲莫名的快感由指頭所碰觸到的小肉核傳來,令自己心兒有股想叫出來的衝動,怎麼如此呢?忍不住又伸出了手指輕揉著那一顆比乳頭更能讓自己感到快樂、興奮的小東西。怎辦?手指已停不下來了,那一陣一陣的舒麻感,讓自己捨不得將手移開。啊,怎麼心跳得如此的快?讓自己好心慌、好暈,好、好得快說不出話來了。啊!……

  有生以來的高潮是自己在盛滿玫瑰花瓣的浴桶裡發生的,這種從未有的舒服感,變成了自己每日偷看他後回房後的例行公事,慢慢的自己也沉溺於此種舒爽的喜悅。而我的自我安慰行為,竟也讓秀秀和自己發生了肉體上的關係,兩人於是沉淪在慾望的漩渦裡無法自拔,而秀秀也不知從哪學來了一種叫做「磨鏡」的遊戲,竟然讓自己身不由己的玩得更加瘋狂了。

  咦!怎麼未見著他呢?由其近來玩太過於放縱,睡過了頭,而影響了來看他的時間,而今日更是錯過了看到他的機會,心頭不由得有些許的落寞。正當準備離去時,耳邊卻聽到了潑水的聲音,由於好奇心的作祟下,偷偷的走到了那潑水聲發出之處。哇!整張臉不由得通紅了起來,不知道是老天爺的恩澤,還是自己太過幸運,自己竟在此刻見著了他未穿衣服的身子。

  這是男人的身體嗎?那黝黑又緊繃的皮膚,厚實寬大的肩背,豐挺又結實的胸膛,粗壯有勁的臂膀,及那一雙踏實均勻的雙腿,完全散發出男人特有的魅力與誘惑。而最令自己感興趣的是他那長滿濃濃體毛的下腹處,長著一根如桿麵棍般的奇怪物體,垂掛在他的下腹底下,隨著他沖水的動作而來回擺動著,令她感到非常有趣的盯著它看。

  男人洗澡的樣子好像太草率了,隨便在身上抹了幾下,揉搓出泡沫後,就胡亂的在身上亂搓亂抓,一點衛生習慣也沒有。啊!哇!他、他在做什麼呢?他的手竟抓起了垂掛在他腹下的那根肉根,只見他的手在肉棍上來回的套弄著,而那根肉棍像變戲法般的長大了一倍,由原本軟軟的一根,變成了又粗又大青筋爆漲的大棍。

  只見他臉上的表情隨著他手上不停的套弄下,似出現了極度快慰的表情,就好似秀秀與自己玩磨鏡時達到高潮的神情一模一樣。哇!奇怪的情景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就是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棍的前端,那個長得像烏龜頭的部位,竟噴出了好多白濁的液體般的東西出來了,而他的表情更是展現出極度滿足的樣子,看得自己又不禁的濕透了褲子,甚至感到雙腿有點不聽使喚的不適感。

  自從看了他那些怪異的舉動,及他那與自己身上不同的器官後,不知怎麼的腦中總是出現了他那棍會變戲法的肉棍子,而每當想起那顆會噴出白液的烏龜頭時,自己的手總是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的那長在肉穴兒上的小肉核,每每總是讓自己達到一次又一次的歡愉和高潮。

  不知不覺的又過了一年了,這些日子裡,感覺到身體變化了很多,尤其是胸前的那雙乳房由原本像個肉包般的形狀,變化成一對又大且充滿彈性的大乳房,而自己也出落得更加標緻與豔麗了。

  年初二時,隨著母親返娘家探親,讓自己感到有點難過,因為自己會有好幾天無法再看到他的那棍會變戲法、頭兒長得像烏龜、且又會噴液體的大肉棍兒。心情有點失落,只希望母親今年能提早從娘家返回,讓自己少受點相思的痛苦。

  終於返家了,趕忙地將自己的身體洗得香噴噴的。離開家的這段日子裡,真得好想念他,於是決定不顧一切的要在他的面前告訴他,自己好喜歡他,要把自己的心聲向他表白。

  奇怪?回到家好久了,我那情同姐妹與親密愛人的婢女秀秀怎不見人影了?自己返家也有不短的時間了,怎不見她來到我房裡來呢?嗯,也許她給廚房的李嫂給找去幫忙也說不一定,於是自己將容貌打扮了漂漂亮亮的,穿上娘為自己新買的衣裳,連忙的趕去柴房那找他去。

  怎麼不見他的蹤影呢?連他經常洗澡的井邊也看不到他的影子,難道他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走了嗎?想到這裡心頭突然感到非常的難過與不安。嗯,找爹爹去,問爹爹他人去了哪裡。

  就在自己要離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極為熟悉的聲音,對了,那是秀秀與自己在磨鏡時所叫出的叫床聲,而這個聲音竟是從放置木材的柴房裡傳了出來,而自己也聽得出來是秀秀在極度快樂時所叫出來的浪叫聲,聽得讓自己下腹處又溢出了不少水來。

  究竟秀秀是和誰在玩磨鏡的遊戲?在自己的好奇心的驅使下,偷偷的走到了柴房的門邊,從那微開的門縫裡往裡瞧去。啊!這一瞧,看得淚水幾乎快奪眶而出,想不到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秀秀竟搶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只見柴房內兩人赤裸裸的擁抱在一起,而他的那根會變戲法的肉棍,在秀秀的那曾經讓自己高潮過的部份裡進進出出,而秀秀的快樂的神情,比起和自己一同磨鏡時更是展現出陶醉的樣子。

  看見這對男女沉溺於肉體交歡的愉悅的樣子,心裡好似如刀割一般,好痛,又好心碎,而不爭氣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由雙眸裡滑落下來。好恨,真的好恨,內心有股被出賣的感覺在心頭翻騰,於是頭也不回的奔回房裡,抱著被子痛哭一場。

  自從發現了秀秀與他發生關係的事件後,整個人像失去人生意義似的,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在爹娘與媒婆的安排下,在媒妁之言下,自己負氣的嫁入了南宮世家,成為南宮世家的長媳。當然,自己所帶去部嫁的婢女裡少了秀秀,因為自己不願有機會再讓秀秀搶走自己的男人了。

  就在嫁入南宮世家後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由前來探視我的爹娘口中得知那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因他們的姦情被發現了,而那個賤女人秀秀也懷了狗男人的野種,兩人被爹爹綁起來游大街、浸豬籠,下場非常淒慘。而聽到了這一切,心頭竟感受到一種無來由的舒暢的快感,這件事更是爹娘為自己帶來的禮物中最好的一件禮物了。

  「夫人、夫人,到家了,準備下車了。」南宮佈仁的聲音,打斷了顏玉嬌的思緒。

  只見南宮佈仁帶頭的下了車,而滿懷心事的柔柔隨著父親的身後也下了車,顏玉嬌這時才發現,在自己臀部部位的裙襬上又濕了一大片,所幸丈夫與柔柔已下車了,未見著自己的糗態。顏玉嬌不禁的臉紅起來,急忙的抓起裙襬,擦拭座位上的所遺留的水漬,披上披風,以最雍容華貴的姿態下車進屋裡而去了。

(二十八)命喪雪山

終年籠罩在強風厚雪的長白山鮮有人跡的山腳下,出現了兩道身影由遠而近的來到了,長白山的山腳下的上山入口處,來到了長白山下的這兩名不速之客,他們不是別人,竟是年過半百武林中被譽為五絕中的唯一存活的兩人——南僧一燈大師與東邪黃藥師兩人。

  自從一燈大師口中得知了千年何首烏之出沒處之後,黃藥師幾乎忍不住地不顧一燈大師的勸阻,一心的要啟身前往長白山去,而一燈大師見老友的心意如此堅決,於是也只好義不容辭的隨同黃藥師一起動身前往長白山。

  而黃蓉因自復活後,功力大打折扣,內力只剩不到三成,根本無法來承受長白山的風雪,於是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老父與一燈大師乘船離開桃花島而去。

  黃藥師兩人風塵僕僕的歷經了半個月的時間,兩人終於來到了長白山的山腳下了,只見兩人的面容滿是風霜,一陣又一陣的強風,吹得這兩個老人也差點吃不消,而由天空中緩緩飄落的霜雪,有越降越多的驅勢。

  黃藥師伸手拍落堆積在身上的霜雪,轉身對著一燈大師說:「大師,很感謝你陪我黃老邪一起來到長白山,接著下來的事,就讓我黃老邪自個兒去完成,你不應該來淌這個風險,所以請你離去吧。如果我黃老邪有命回歸中原的話,一定去找你泡茶的。好了,就此告辭了。」黃藥師拱手請別了一燈大師後,即轉身欲起步走向上山的入口處而去。

  而在黃藥師尚未動身之際,只聽一燈大師,開口說:「阿彌陀佛,黃島主,你此言差矣,一燈怎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呢?尤其是明知老友有難,一燈更是不能撒手不管,俗話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我相交數十年的情誼,一燈更是不能對此事置知不理。五絕中只剩你我兩人,你如果因此而發生意外的話,那一燈這一生將會有遺憾,所以無論如何老納決定與你同進退,你的事也就是老納的事。走吧!老朋友。」

  一燈大師那一番有情有義的話,讓黃藥師深深感動,兩眼中竟忍不住的滑落了兩行老淚,還好沒有人看到,否則這曾經叱吒風雲、喜怒不常的東邪,可能因掉眼淚之事而讓武林人士而恥笑。

  費了一番功夫,花了不少時間,兩人終於來到了山腰地帶,而兩人的全身體力也耗了差不多了。而冷溲溲的強風越吹越強,吹得兩人的身子幾乎快被吹垮,而十吋厚的霜雪,也令兩人有舉步危艱的困難。一燈大師知道,兩人再不找到可以躲避風雪的地方的話,他們兩人將會被涷死在這長白山的山腰上。

  忍著被涷傷,一臉堅毅不拔的黃藥師知道自己此刻再也撐不下去了,而在這時腦中突然出現了死去的愛妻的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彷彿見到她對自己說著不可以放棄的激勵的話,但是這一切的幻境也無法讓全身體力已完全耗盡的黃藥師有所助益。

  而就在黃藥師即將放棄生存的意念時,耳中聽到了一燈大師的叫喚聲:「黃島主,快、快過來!老納找到了可以避風雪的山洞了。」

  一燈大師這一聲如明燈般的聲音,又喚起了黃藥師的求生慾望,於是挺起身子,低頭迎著風雪,朝著一燈大師的聲音處,一顛一跛的走了過去。

  兩人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在山洞裡找到的濕木柴給點燃了,由燃燒的柴火所發出的熱度,讓兩人已被涷僵的身體暖和了起來,而山洞外的風雪更是越來越強,偶而也會由山洞口吹入些許的冰冷的強風,讓他們兩人不禁的打了寒顫。

  經過了一番休息後,兩人的體能也恢復了三成左右,一燈大師從隨身的僧帶裡拿出了兩塊被涷得硬繃繃的大餅,拿了一塊給了黃藥師。當黃藥師手中接過這塊大餅後,與一嬁大師一同失笑了,因為兩人知道以他們的年紀,也不知道能不能啃的動這塊大餅,但是如果不吃點東西來補充體力的話,兩人根本上不了長白山之顛的,於是兩人似啃似咬的和著雪水,一點一點的將手上的大餅慢慢的吞進肚子裡。

  風雪依舊未停,而兩人的牙齒卻咬得滲出血水來了,黃藥師終於放棄了將手上這塊硬如石板的大餅吞進肚裡的意念。而一燈大師好似也與黃藥師有同樣的想法,也將手上的大餅拿開了嘴邊,兩人相視一眼後,也放開心懷的狂笑了起來,而笑聲中卻隱約的聽的出兩人內心的淒然。

  而就在兩人的狂笑聲未止之際,兩人突聞到了由洞內深處所帶來野獸身上惡臭的腥風,頓時讓兩人不由得警戒起來,兩人的目光起往洞內望去。

  「沙沙、沙沙」的物體磨地的聲音從洞內由遠而近的傳來,而那股令人噁心的腥臭味也越來越濃,嗆得兩人的腹中不斷的翻滾,差點忍不住的吐了起來。就在這時,由洞內射出了兩道陰森森的強光,令兩人的目光一眩,待恢復視覺後,眼前的景物竟讓嚇得兩人同時往後跳了開去。

  究竟是什麼怪物,讓這兩位武林高手見了之後落荒而逃呢?原來,出現在兩人眼前的竟然是一條龐然大物的巨蟒,只見此條巨蟒長約一丈,體粗如樹,吐著長長的蛇信,兩人高大的身體在巨蟒前竟成了如螻蟻般的渺小,這也難怪兩人要落荒而逃了。

  眼見著巨蟒慢慢的一滑一扭的越來越接近,兩人所站的位置已毫無退路時,兩人隨即同一時間發難,用盡全力的發掌襲向那已張開血盆大口、欲吞食自己的巨蟒額上那對泛光的蛇目,「澎」的一聲,只見兩人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一同撞上了身後的洞壁,而在同時,也聽到了巨蟒口中傳出了悽慘的慘叫聲。原來巨蟒根本不知道兩人竟偷襲了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的眼睛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剌痛,令自己無法忍受。

  巨蟒的雙目被襲,痛得巨蟒整條巨大的身體在洞內不停地翻滾,也讓整座洞裡落石不斷,而兩人也在這時及時由山洞裡倉慌而逃的逃出了山洞。就在兩人逃出山洞後不到片刻時間,整座洞口被洞中的落石完完整整的給封住了,看得兩人心有餘悸的,慶幸兩人能及時的逃脫。

  此刻風雪也慢慢的弱了下來,凌晨的曙光也有濃濃的雲霧裡露了出來,讓兩人微弱的身子暫時不被風雪給侵襲。

  又疲又累,又飢又渴是兩人此刻的寫照。就在兩人準備要放棄生機之際,由林子中跳出了一頭猛虎,原來這只猛虎也是因風雪停了出外來獵食,突然看到了黃藥師他們兩人,讓猛虎非常興奮的由林中跳了出來,準備將兩人當成自己的食物。但是猛虎怎麼也沒想到,它眼前的這兩個人,只要隨便動一動手指就可以將自己送上西天,所以猛虎萬萬也想不到,出來獵食卻被人所獵,相信它一定覺得自己也死得非常冤枉。

  黃藥師兩人怎麼也沒想到就在兩人餓得快掛了之時,竟會從林子裡竄出來一只大貓,樂得黃藥師信手一揮,就將這只大貓給掛了。而一燈大師也為了保存體力,也只好破戒與黃藥師一起分享這熱騰騰的美食。兩人圍著柴火,一邊啃著手上的虎肉,雖然沒有任何調味,但是卻是此刻最佳的也最入口的美食了。

  兩人終於歷經千辛萬苦的踏上了長白山之顛了,在兩人的眼前竟是一片白茫茫的銀雪,看得兩人像洩了氣的汽球般的大感失望,兩人怎麼也沒想到,費了如此大的心力登上了此顛,竟發現山顛之上除了一片白雪外,竟無生長任何之物。

  就在兩人感嘆之餘,兩人同時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香之氣,由兩人立足不遠的一里之處飄香而來,就在這時由厚雪裡冒出了一個烏黑之物,一吋一吋的的由雪中鑽了出來。兩人看了心中大喜,沒錯,由雪中鑽出來之物,不是別的,就是兩人費盡千辛萬苦所要找的千年何首烏!

  黃藥師兩人慢慢的動著身子,一步一步小心奕奕的走向正冒出頭的何首烏的旁邊,等待何首烏完全冒出後將它採下來。而當兩人正準備將何首烏採下之際,一隻全身是火、身似鹿馬的守藥靈獸,突然由兩人的後方衝向兩人,而兩人也及時的跳了開來,未被此獸所襲。

  不管是任何的靈物,興生俱來皆有一守護獸為其看守,而此千年何首烏的看守靈獸,竟是一隻全身泛火的火麒麟。只見火麒麟由口中噴出的火炬襲向黃藥師兩人,而兩人所施展的武功竟一點也傷不了這只火麒麟,一時之間讓兩人技窮而難以應付。

  只見千年何首烏已將完全出土,如無法在其出土的剎那間將其採下的話,此株千年靈藥將會瞬間消失。就在這時,一燈大師的心頭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在黃藥師還來不及制止下,一燈大師整個人投入了火麒麟身上所泛出的火海中,雙手雙腳緊纏住火麒麟,讓火麒麟也一時之間動彈不得,而黃藥師也在一燈大師纏住火麒麟之時,適時的採下了千年何首烏。

  而在黃藥師採下何首烏之後,回頭一看,兩行老淚竟脫眶而出,因為一燈大師竟壯烈地犧牲了,為了幫他取到何首烏而命喪火麒麟的烈火之下,讓黃藥師好生感激,卻也痛不欲生。於是黃藥師趁著火麒麟尚未掙開一燈大師的束縳之際,含著淚水,頭也不回的直往山下狂奔而去……

  就這樣,一個慈悲為懷、悲天憫人的一代大師,終於捨身就義,功德圓滿、大無畏的登上西方極樂世界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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