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30日 星期四

白素-遊魂強姦篇

白素遊魂強姦篇

  H市,下午,一個烏雲密佈不見陽光的時候

  行刑的槍兵,卡喳一聲拉下了槍機。帶著腳鐐手銬的吳義,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盡頭。
  槍聲響起,他覺得一股大力,強烈的撞擊,並貫穿自己的身體。
  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覺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

  咦!我不是被銬住了嗎?怎麼能跑的這麼快?
  吳義發覺自己,竟然到了市區大街的馬路上。
  他詫異的東張西望,此時,一輛巴士突如其來的迎面撞來,他閃避不及,被撞個正著,但巴士卻穿過他的身體急駛而去。
  愣在當場的吳義,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我已經死了?接二連三的車子,不停的穿過他的身體,證明了這個事實。

  吳義知道,自己真的死了。轟動一時的變態殺人魔吳義,終於伏法了,社會大眾也都鬆了口氣。
  這吳義在短短三個月內,共奪去了十二條人命;其中包括被他姦殺的八名無辜婦女,以及四名緝捕他的幹員。吳義真可說是本市有史以來,最殘酷兇悍的強姦殺人魔。
  警察總監張傑,拖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家中,妻子方華慇勤的遞上拖鞋。吳義這個案子把他給累慘了,他已有十多天沒好好睡覺,如今吳義伏法,他總算鬆了口氣。
  望著嬌美的妻子,他內心不禁浮起一絲歉疚;為了辦案他冷落了嬌妻,幾乎整整三個月,沒和方華親熱。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覺,真不知如何向老婆交待。

  方華滿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給她一點安慰;但張傑吃完飯,往沙發上一坐,就呼呼的睡著了,這使得年僅三十的她,感到無比的空虛。
  畢竟她是個身體健康的女人,有著正常的需要,三個月沒有夫妻生活,使她成熟的身體,感到極度的飢渴。
  但如今………唉!她輕嘆了一聲,只得滿懷幽怨的,洗個澡上床睡覺。
  方華作了個怪夢,夢中那恐怖的強姦殺人魔,正粗暴的侵襲她。
  他大力的捏著方華飽滿的乳房,兇猛的進入方華體內,那股殘酷冷血的狠勁,使得方華全身顫抖;但在恐懼中的她,卻也經歷了從所未有的極度高潮。
  殺人魔似有無窮的精力,他用各種不同的體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躪她。被摧殘的方華,在掙扎的同時,內心雖極度恐懼,但身體上卻獲得異樣的滿足。她心中竟興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殺人魔能經常的姦淫自己!
  後庭傳來一陣劇痛,使她醒了過來。
  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後蠢動,那強力衝刺所帶來的火辣辣感覺,使她發出痛苦的哀鳴,但身後之人卻無動於衷。
  痛苦到了盡頭,強烈的舒適感逐漸滋生茁壯,方華感覺自己又再度飄盪在肉慾的波濤裡。
  此時,一雙強勁有力的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她在極度的歡愉中,結束了短暫的生命。

  連續幾起殺妻疑案,震驚了整個社會,其中又以警察總監張傑的案件,最受人注目。
  這些案件都有共同的特徵,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過激烈的性行為,而死亡原因都是頸部遭強力壓制,窒息而死。所有嫌犯均辯稱,睡醒後便發現妻子死亡,自己對案情一無所悉。

  但經過精密的體液分析卻證明,死者體內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個案情,仍陷於撲朔迷離的膠著狀態。但最令人難以相信的,卻是所有案件的作案模式,和已伏法的強姦殺人魔吳義,幾乎如出一轍,這使得整個案件在懸疑中,又參雜幾許靈異鬼魅的色彩。

  衛斯理、白素倆人,聽完黃堂的案情簡報後,默不作聲;但倆人心中卻都在思考。
  張傑是黃堂的老長官,和衛斯理也是舊識;其妻方華和白素,則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
  衛斯理與白素深知,張傑方華夫妻感情良好,絕不可能有殺妻的情事。但各種證據卻又顯示,張傑是唯一的疑凶;黃堂關心老長官,又知道倆人和張傑夫婦的交情,因此請衛斯理夫婦出馬幫忙。
  黃堂走後,倆人分別出門蒐集相關資料,一天跑下來,並沒什麼特殊的收穫。

  衛斯理對一般刑案,本就沒什麼興趣,此次衝著張傑勉為其難的參與,在無特殊進展下,不免意興闌珊。他洗過澡,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至於詳細的資料比對整理,則由白素一手包辦。

  白素翻閱案卷,將資料分門別類整理好,已是午夜時分。
  她起來伸了個懶腰,便進入浴室準備洗澡;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軟體操。

  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莊秀麗,體態婀娜多姿,全身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體重,使得她的整體曲線,顯得修長勻稱。
  常年練武的體魄,赤裸的胴體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
  她周身肌肉充滿強勁韌性,在一層薄薄的脂肪掩蓋之下,更顯得潔白晶瑩,光滑圓潤。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
  她舉手投足之際,蜜桃瓣兒開,桃源洞口顯;乳浪臀波,香風陣陣,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此時在門邊,一雙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緊盯著全身赤裸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後有人窺視,她一個迴旋轉過身來,只見衛斯理表情怪異的站在門邊。
  白素斥道:「衛!你要幹什麼?」。

  滿臉充滿猥褻淫穢的衛斯理,曖昧的笑了笑並不回答,卻張開雙手,作勢要撲將上來。白素見他陰陽怪氣的模樣,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當下佯怒道:「你別亂來嘔!當心給你苦頭吃!」
  衛斯理沒吭氣,自身後一把摟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掙脫,但衛斯理大力的擁著她,並親吻她耳垂脖頸。
  白素心想,也好久未親熱了,便柔順的依著他。

  衛斯理的動作大異平常,顯得粗暴而魯莽,但在習於過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卻感到有種另類的煽情滋味。衛斯理一邊撫摸親吻,一邊將她攔腰抱起,走進臥室。
  情慾漸起的白素,閉目仰臥在床,默默享受著夫婿迥異以往的怪異愛撫。

  衛斯理一反常態,大展口舌之技,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情形。靈活的舌頭,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樣百出,推陳出新。
  白素一向淡然的慾情,如今卻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燒了起來。她雙手緊緊的拽住衛斯理的頭髮,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保守的她,難得的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顫,嬌軀緊縮;衛斯理竟然舔呧她的肛門,這是從所未有的全新經驗。
  她既感奇怪,又覺得舒服,絲絲的酥癢由肛門直往心坎裡鑽。
  拘謹的她雖極力壓抑,但下體卻如春潮氾濫一般,湧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體,也在波濤洶湧的慾燄狂潮下,悄悄的經歷了一次,迥然不同於以往的高潮。

  衛斯理兇猛粗暴的,分開她修長嫩白的雙腿;他腰肢一挺,陽具已頂住了濕滑的陰門。
  蕩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滿懷期待的微聳豐臀,準備接受徹底的進擊。陽具劃開嬌嫩的陰唇,緩緩沒入了陰戶。白素只覺下體陣陣舒暢,不禁深深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活。
  此時衛斯理忽地嘆息道:「小屄真是又嫩又緊!可惜這傢伙的棒子,比我差得遠了,要不然,可有妳樂的了!」。

  白素聞言大吃一驚,這根本不是衛斯理的聲音與口氣,可是卻又明明出自衛斯理之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驚道:「你是什麼人?」
  同時雙手推拒,阻止最後的突破。
  衛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邊使勁,一邊道:「妳這臭婊子!老子已進了門,還問老子是什麼人,老子非操死妳不可!」。
  白素見情況危急,也顧不得自己的動作,會加速陽具的進入。
  她兩腿高翹,猛地一彎,一式鍾鼓齊鳴,兩腿膝蓋自左右兩邊,狠狠擊向「衛斯理」的太陽穴。

  只聽砰的一聲,「衛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間。但就在同時,堅挺的陽具也在她的大動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覺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她一時之間,竟然捨不得放棄,而有挺身相就的衝動。
  但經過短暫的天人交戰,她終究克服了激盪的慾火,一把推開趴伏身上的「衛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條內褲,就套在「衛斯理」頭上。
  她心想:「就算你是惡鬼附身,這下子穢物罩頂,你一時也作不了怪吧?」。

  衛斯理睡夢中忽覺頭部疼痛,不禁醒了過來。他發覺自己竟然目不能視,一驚之下,連忙翻身而起躍下了床。
  他一個夜戰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後扯下罩住頭臉的遮蔽物。眼前一亮之下,只見白素赤裸身體,正全神戒備的望著他;而他手中扯下的東西,竟是白素的粉紅三角褲。

  他莫名其妙的愣了會,憤憤的道:「白素!妳在搞什麼鬼?」。
  白素絲毫不敢鬆懈的問道:「衛!是你嗎?」。
  衛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還有誰?」

  折騰了半天,終於搞清楚狀況,衛斯理不禁暗暗心驚。這是什麼鬼玩藝,竟能佔用自己的身體,意圖姦淫白素,並且還幾乎得逞。而自己事後卻毫無所覺,茫然不知。
  他腦中忽地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張傑定是在此種情形下,殺害了方華。他發掘到事實真相,興奮的抬頭望向白素,只見白素輕輕的向他點點頭,顯然同樣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倆人討論了許久,突然想到一個嚴重問題;如果這東西能隨時侵入衛斯理體內,那白素的處境豈非危險異常?萬一…………。

  衛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這件事未了結前,我們約定暫時不要親熱。這樣,如果我突然要求親熱的話,妳就知道是那鬼玩藝附身了。哼!妳要是真讓那東西給……我可受不了!」

  白素見他醋勁十足的模樣,心裡不覺甜絲絲的感到溫馨,當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緊張什麼?再怎麼樣,也還是你的身體啊!」。
  衛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麼行?這根本不一樣嗎!」。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樣子,於是又笑逐顏開的道:「你倒說說看,有什麼不一樣?」。
  衛斯理見白素喜孜孜的嬌憨神態,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妳又跟我胡鬧,我可是說正經的!」

  吳義發覺自己,越來越需要依賴人體,來躲避日益灼熱的陽光。
  初時,他對陽光並不過於畏懼,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已無法再直接暴露於陽光下。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死亡,但卻絲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沒有實際的形體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對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還要來得熾烈。
  但是尋找人體寄宿,卻也並不簡單;他一定要趁對方昏迷或沈睡時方能進入,對方一清醒,他立即會被一股大力彈出。他也試過侵入清醒狀態的人體,或是賴在寄宿體不出來,但屢試屢敗,根本無法如願。

  人們都認為鬼是神通廣大的,但對他這個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遠遠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們。
  不過有一點卻讓吳義相當的滿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卻可利用鬼的特長,去陷害他們。

  「嘿嘿!像那個警察總監張傑,現在就很慘,被當成殺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錯,細皮白肉的,搞起來還真帶勁……」。
  他想到這,不禁樂的發出了幾聲鬼笑。但不一會,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惱。
  「他媽的!昨天那個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來。也不知道那娘們怎麼搞的,為什麼我會被震出來呢?」。

  原來這鬼也和人一樣,沒見到的事,他同樣也不知道。
  那天白素一招「鍾鼓齊鳴」將他擊昏,他就從衛斯理體內跌出,當時他搞不清楚,現在還是一樣糊塗。
  當然讀者可能會懷疑,以衛斯理的身手,如何會輕易被白素擊倒?
  要知鬼魂侵入人體,只不過是暫時借用宿主的身體,並不是其本身變成宿主。因此他所擁有的能力,亦只相當於其生前的水準。所以白素當日擊昏的乃是吳義,並非是身手矯健的衛斯理。

  衛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將自身遭遇及推測結論告知黃堂,黃堂大為驚訝。
  他耽心的道:「倆位千萬不可掉以輕心,這吳義的資料顯示,他作案一向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連續侵擾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後還是為他所害。大嫂,妳一定要特別小心啊!」

  吳義對白素迷人的身體,確實無法忘情。那棉軟堅挺的雙乳、渾圓潤滑的美腿、聳翹豐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無比的慾望,尤其是那鮮嫩、緊窄、溫暖、潤滑的誘人小穴,更是讓他唸唸不忘。
  那天瀕臨突破邊緣時,他透過衛斯理的下體,對於白素穴內緊繃的彈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體認。
  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顛倒,他下定決心──非要搞到這個女人不可。

  衛斯理、白素與警方密切配合下,雖對吳義的狀況有相當的瞭解,但面對這個虛無縹緲的遊魂,卻仍是不知從何下手,目前唯一的辦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
  但倆人的個性,都不是甘於被動的;因此連袂拜訪了,當世僅存的捉鬼大師鍾馗。這鍾馗本名叫鍾自強,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鍾馗、鍾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乾脆就正式改名為鍾馗了。
  倆人認為像這種小case對捉鬼大師而言,還不是手到擒來,小事一樁;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鍾馗對二人說道:
  「以捉鬼而言,最困難的就是遊魂。」
  「人有戶籍,鬼有鬼籍,陰間也和人世一樣。而遊魂就如陽間的無戶籍人口一般,到處飄盪沒有確實的居住地,除非你們能確定,某時他會在某地,否則要抓他是很難的。」
  「如果只是單純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畫兩道符,你們帶在身上,他就無法近身了。」

  倆人聽了大感失望,衛斯理道:「我們倆倒無所謂,主要是怕他繼續作怪,又多了無辜的受害者。」
  鍾馗道:「其實你們也不用太過耽心,這遊魂如無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後就會魂飛魄散,消失的無影無蹤。到時候,自然也就無法作怪了。」

  吳義這兩天藏匿在浴室之內,可真是眼福不淺。
  白素如廁、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膚,雪白誘人的豐潤胴體,激得他慾火如焚忍無可忍。
  他試圖上去摟抱撫摸白素,但卻都穿過白素的身體,而無法如願。
  他心想:「必須要盡快找個宿主,否則光看不能吃,豈不是憋死我這個色鬼了?」

  機會果然來了,這晚白素沐浴,她的寵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門邊嗚嗚的直叫。白素開門放它進來,花妞興奮的直往她身上磨蹭。
  白素愛憐的撫摸它,並以慈母的口氣道:「妳這個小壞蛋,又想和媽咪一塊洗澡,是不是?」
  花妞撒嬌似的低吼了兩聲,伸出舌頭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陰正對著花妞,花妞在本能驅使下,自然的向發出異香的部位舔呧。白素給舔的嬌軀亂扭,咯咯直笑。
  她嬌聲斥道:「小壞蛋!妳不乖,媽咪不給妳骨頭吃!」花妞憑著獸性的直覺,知道主人並未生氣,因此搖頭擺尾的繼續舔呧。

  它越舔越來勁,面泛桃紅的白素,也逐漸領略到個中滋味。白素一向疼愛花妞,簡直就當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寢,也經常摟著它一塊睡。
  由於衛斯理經常赴世界各地,尋怪訪異,花妞實質上已成為白素最親近的伴侶。
  平日裡,花妞也會往白素下體嗅嗅聞聞,但像這般貼近,直接的舔呧,那還是頭一遭。

  白素那裡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為吳義新的宿主。
  原來吳義突發奇想,試著附身花妞,結果竟出乎意料的順利。不知是花妞形體小,還是狗狗靈性較低,他並沒費什麼勁,就進入清醒的花妞體內。
  雖然花妞體內,隱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諸人類,那可是差的遠了。

  化身為花妞的吳義,一面舔著那嬌嫩的下體,一面在心中讚不絕口;他真是從來沒見過,像白素如此漂亮的陰戶。
  白素那兒,肌膚細白柔嫩,陰毛黑亮光澤,兩團微隆的嫩肉,中夾鮮潤的細縫。
  除非像如今蹲坐的姿勢,或是將嫩肉掰開,否則根本看不到她的陰唇。白素的陰唇,迥異於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

  她那玲瓏細小的兩片陰唇,色呈粉紅,嬌艷欲滴,就像展翅待飛的彩蝶一般,惹人憐愛。
  吳義貪婪的用心舔呧,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兒粗糙的舌頭,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陣陣的快意顫抖。
  飄飄欲仙的白素,一方面恥於自己,放縱的讓花妞舔呧;另一方面,卻又捨不得放棄,這種奇妙愉悅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發強烈,她不知不覺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邊上。

  吳義透過花妞敏銳的舌頭,發覺白素的穴內起了陣陣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渾圓的美臀,也不停的開合聳動。
  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極點,已經瀕臨了高潮。
  他心中不禁暗罵:「他媽的!這花妞要是隻公狗那該多好!」
  過了會他又想:「幹!就是公狗也沒用,體形這麼小,狗屌大概比牙籤也粗不了多少,他媽的……。」

  端莊正經的白素,岔開嫩白的大腿,放任的讓花妞舔著。
  她從來沒想到狗兒的舌頭,能帶來如此愉悅的滋味。不同於交合的快感,來勢洶洶;白素體內突然湧出滾滾熱流,一時之間陰精、尿液齊噴。
  她只覺自己就像崩潰的太陽,化成千千萬萬個火球,在瞬間,完全迷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體,見花妞仍是緊挨著她磨蹭,不禁斥道:「妳這小壞蛋!舔了老半天,媽咪腿都軟了,妳還沒吃飽啊!」
  花妞咿咿嗚嗚的低聲哼著,似乎在說:「人家還要嘛!」
  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乾淨,回房睡覺去了。一早起來,見桌上留了張字條。「素,有急事赴菲律賓。衛」白素心想,衛斯理不知又發現什麼怪事,走得如此匆忙。

  她對此種狀況早就習以為常,因此也不以為怪。衛斯理在不在,絲毫不影響她獨特的生活步調。
  這幾天吳義的遊魂,似乎頗為安分,沒再發生新的姦殺案件。但警方對前幾樁案子,卻仍是毫無進展。白素到黃堂那轉了圈,見沒什麼新資料,便打道回府納涼去了。
  她開了冷氣,躺在沙發上,喝著冰涼的葡萄柚汁,只覺全身無比的暢快。突然一陣暈眩感擊向腦門,她暮然警覺,莫非是果汁讓人下了藥?她慌忙起身,找尋鍾馗送的那兩道符;因為直覺上她認為,定是吳義那遊魂搞的鬼。
  白素暈倒在書桌旁,花妞驚疑的嗅著她的面龐,此時管家老蔡走了進來。

  花妞衝著他直吼,老蔡一腳將它踹的老遠,而後將白素抱起放置床上。
  他低呼:「小姐,小姐,妳醒醒!」半天不見白素回答。
  他臉上表情忽變,陰沈沈的道:「這回我看妳往那跑?今天老子非把妳這緊窄的小嫩穴,捅成個大窟窿不可……..嘿嘿…….」

  由於白素居家並未穿著胸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T恤時,砰的一下,兩個白嫩嫩的奶子,便蹦了出來。
  那紅櫻櫻的奶頭在白嫩的乳房上,顫巍巍的直抖,充分顯示出乳房的美好彈性。

  老蔡伸手揉捏了起來,那股滑膩棉軟的觸感,使得他的褲襠迅速的鼓了起來。
  毫無疑問,吳義又附在老蔡身上了。
  他貪婪的猥褻白素豐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吻,舔舔唆唆的弄了一陣,注意力又轉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長裙,那雙渾圓潔白,豐潤勻稱的美腿,便裸露在他的眼前。
  此時白素身上,僅餘一條棉質的白色三角褲,遮掩住誘人的私處。

  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吳義,他目標一轉,針對腿足處下功夫。白素醒了過來,但是全身痠軟,無法動彈。她感覺有人撫摸她的大腿,吸吮她的腳趾,酥酥癢癢的滋味,真是又噁心,又奇怪,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

  她勉強挪動頭部,看見老蔡正津津有味的,舔著自己的足部。
  她啊的驚呼出聲,老蔡抬頭露出邪惡的眼神,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向熟悉親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顯得可怕萬分。
  他一面猙獰的冷笑,一面脫下褲子兩腿分開,站在白素上方。六十多歲的老蔡,那胯下之物,簡直巨大的驚人。仰臥在他兩腿間的白素,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大張,一時竟合不攏來。

  這看在吳義眼中,無疑是深具誘惑力的邀請。有意羞辱白素的吳義,蹲了下來,那根龐然大物,也瞄準了白素的櫻唇。
  白素厲聲斥道:「你要是敢放進來,我一口就把它咬斷!」
  吳義一聽,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將白素兩手上提壓住,一低頭,就親吻白素的腋下。
  白素的腋窩細白柔嫩,配上幾絲柔軟的腋毛,顯得性感無比。吳義嗅著腋下的汗香,不禁益發的興奮。他粗大的舌頭一伸,開始賣力的舔吮。

  那種搔癢的滋味,真是異乎尋常,絕無僅有;白素癢得全身亂扭,竟然逐漸恢復了行動能力。
  此時吳義扶著老蔡的北方大肉棒,淫穢的道:「妳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務,咱們就試試妳的奶子。嘿嘿!妳的奶子總不會把我的肉棒咬斷吧?」
  說完他將那粗大的陽具,置於白素兩個彈性十足的奶子之間,腰一挺便抽動起來。

  由於陽具又粗又長,因此抽動時,那油光水亮的大龜頭,便一下下的頂著白素的下顎。
  白素被頂的幾乎吐了出來,尤其是龜頭頂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頸到處都是,更令她感到噁心。她不由自主的張嘴欲嘔,吳義順勢便向她口中頂了進去。
  龜頭接觸到溫暖的口腔,喚醒吳義攻堅的決心,他身子向下一挪,欲待扯下白素的三角褲。

  白素見情況危急,且自己體力正逐漸恢復,為爭取緩衝時間,她勉強翻身趴伏,以便延滯對方的直接侵襲。
  由於白素趴伏,因此吳義一扯之下,三角褲僅拉下後半邊,但白素圓鼓鼓、白嫩嫩的屁股,已整個的露了出來。
  吳義一見興奮萬分,他哈哈大笑的道:「妳前面既然不肯讓老子搞,老子就先搞妳後頭,反正今天妳這兩個洞,一個也跑不掉!」
  他扶著老蔡那出類拔萃的粗大肉棒,猛一下就戳向白素的肛門,白素痛得臀部緊縮,冷汗直流,心中不禁驚懼萬分。

  吳義一頂之下雖未得手,但白素柔嫩的肌膚,卻也帶來舒暢的觸感。
  他兩手一伸,按住白素的豐臀,一使力,便掰開那兩團嫩肉。
  白素螺旋狀的菊花蕾向內緊縮,吳義一看就知道此處尚是處女地。他興奮得不分青紅皂白,鼓足勁便亂頂一通。

  白素只覺火熱碩大的肉鎚,不停的撞擊自己的後庭,一時之間,她真是又羞又怒,又驚又怕,但體力未復,卻又無可奈何。

  此時吳義卻又改變了進攻的方式。他不再亂戳,而將陽具順著股溝作平行抽動,如此一來,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卻是更可怕的搔癢。
  畢竟前庭後院僅只一線之隔,橫衝直撞的肉棒,偶爾亦衝撞至白素嬌嫩的陰戶。

  好在老蔡的棒鎚實在巨大,而白素的鮮嫩蜜穴又緊窄乾燥,否則恐怕三兩下,吳義就已長驅直入,玷汙了白素的清白身軀。

  屢攻不下的吳義焦躁無比,他大力的翻轉白素的身體,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粗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褲,欲待直入中宮。
  誰知白素的下體陡然放射金光,一股大力伴隨著金光,猛的一下就將他震出老蔡的身體。
  他只覺神魂消散,衰弱異常,趕忙連滾帶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時白素亦已恢復了行動能力,她翻身而起,見老蔡眼神煥散,迷迷糊糊的在那搖頭晃腦。

  她心想:「老蔡赤身露體未免尷尬,解釋起來又大費周章,乾脆將他擊昏,還省得麻煩。」
  當下一個手刀劈往老蔡頸椎,老蔡哼也沒哼,便昏了過去。

  之後鍾馗接到了電話,便急忙的趕來,聽了白素的敘述後,開口道:
  「照妳的說法,這遊魂已為靈符所傷,受創不輕,看樣子也走不遠。這樣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

  倆人進入屋內,這鍾馗東嗅西聞,一下就鎖定了浴室。
鍾馗他在門窗上都貼了符,而後口中唸唸有詞的,作起法來。一會功夫,只見抽水馬桶後方,冒出一股淡淡的清煙,瞬間,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記:

  衛斯理一面撫摸白素柔嫩的乳房,一面說道:「妳也真是鬼靈精,怎麼想到將符藏在那兒?」
  白素笑著道:「這又有什麼想不到的?你們男人到最後,還不是就愛往那兒鑽!」
  衛斯理笑道:「我這就來鑽了!」
  白素嬌媚的道:「小心點!我這兒還貼著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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