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9日 星期二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10,11,12

(十)嗜虐

  「歡迎你回來,惟人先生。」
  「茱迪已濕透了,拜託妳了!」
  「是,茱迪,來這邊吧!」
  在玄關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約四十來歲,自惟人父親那一代起已開始在其家中工作。而她並非普通的女傭,而本來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書,而在正吾的妻子亡故後,她才開始進入氏田家,負責家中上下各事的總執事。

  「早餐已準備好了,除此外要叫香蘭來嗎?」
  「啊,那女人仍在嗎?」惟人那年輕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明白了,叫她也過來吧!」
  「是要穿著那種制服……吧?」志律子微笑說。對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難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兒在,別浪費了!」惟人微笑地回答:「除此外,有件事想麻煩嬸嬸妳盡快調查一下的。」
  「是甚麼呢?」
  「ES運輸公司,看看是不是甚麼不良組織?」
  「真少見,你終於想繼承父親的事業了?」
  「才不是,剛才散步時在街中見到一個我班中的女學生,後來她好像被一輛ES運輸公司的貨車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氣:「這樣嗎?我立刻去調查!」

  惟人的父親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團體也有所接觸,故作為他秘書的志津子也認識了一些此類人物,可助她探聽這一件事。
  「拜託了!」惟人在洗過操後更換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側的居間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報紙,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
  一個女人打開門進來。她有著高佻勻稱的八頭身身裁,身段非常標準,穿著一件非常緊身的衣服,腳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長襪,吊帶上衣緊身得不單乳房的形狀、連乳尖的位置形態也可盡覽,如此的性感姿態令少女臉泛紅霞。
  「這打扮很適合妳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
  除了上身如剛才所述的誘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條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隱約可看見粉紅色的下著和中央黑色的恥毛地帶。
  「太羞了,不要……讓我先奉上早點吧!」少女把捧著的盤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發旁的矮桌上:「請隨便吃吧!」
  「唔,做完運動真的有點肚餓呢!」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著像個小孩子般不顧儀表地吃著桌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興趣地看著。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妳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名叫香蘭的婀娜少女,正以一對美目注視著惟人,黑色閃著光輝的瞳和形狀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紅唇,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臉。
  「那,這裡好嗎?」惟人伸手過去撫摸她的乳房,令香蘭低叫了一聲。她站到惟人沙發正前方,一雙輪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嬌嗔地說:「昨晚咬得我好痛,剛才洗操時還見到有齒印呢!」

  望著她狼狽的表情,惟人笑著說:「不會吧!沒有這麼大力吧?」抓住乳房的手輕輕一握:「今天還留在此,妳很喜歡我的體罰吧?」
  「甚麼喜歡體罰……這種事……」香蘭雙頰赤紅,困惑地說。對男人所說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驚恐,但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和慾望。
  「喂,奶子前端變得如此硬了!」一邊說著話,惟人那玩弄著乳房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薔薇色的乳尖益發地突起和變得堅硬起來:「果然是喜歡體罰呢!」
  「我……不知道!」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聽到男人的命令,香蘭連忙俯前把兩手撐在地上,心情緊張地擺出四腳爬行的姿勢。如此一來,那本已肥美的臀部便更形聳凸,從那肌肉細緻的兩股之間,可見到粉紅的T-back內褲的中心帶子。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喔!很羞……」香蘭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仍照著惟人的吩咐去做。兩肘貼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臀部便變得更加凸起。
  「看妳現在的是甚麼姿勢?」惟人從沙發站起,手伸向香蘭兩股中間的位置撫摸著:「……是將要受體罰的姿勢。」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條很窄的布連著的T字內褲的中間部份,感受到在布條下的肛門、陰唇等位置,並用手指慢慢地狎弄,把以四腳姿勢爬著的香蘭的嗜虐心逐漸引發出來。

  惟人把手按在香蘭的纖腰上,慢慢地把她的內褲和長襪褪下,令不止渾圓的雙臀,連谷中的肛門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這樣羞……求求你全部脫下吧!」香蘭搖著頭向惟人訴說。她現在褲襪只被脫下一半,餘下的衣物還吊在腳上。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
  「辟啪!」
  「嗚啊!」香蘭感到屁股一陣赤痛,脫口叫了出來。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來。」
  「辟啪!」
  「喔!請饒恕!」
  「辟啪!」
  「喔啊!屁股快燒著了,惟人大人請別再糟蹋我了!」
  「不是糟蹋,是體罰啊!」
  惟人繼續一下一下地打著她的肉臀,那並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點上向四方擴散的痛感,令香蘭被虐的情慾急速上升。
  「怎樣了,很想幹這種事吧?」
  「不是喔……做了壞事後受罰是當然的,但,請饒恕我!」
  「好,把腳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淫亂娘的下面吧!」
  「啊,別如此說,香蘭不是淫亂娘喔!」雖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議,但雙腳卻完全應他的要求大大打開。
  「看,已濕成這樣了,這還不是淫亂嗎?」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為把她的陰唇如花瓣般掀開,把手指伸進肉壁之內,慢慢地前後活動起來。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這樣的啊!」
  「我做了甚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妳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妳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妳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喔喔……我認了……香蘭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所以,請令我更快樂吧!喔……」   隨著香蘭悅樂的叫聲,惟人也配合著其大力搖動的香臀,手指快速地動著。同時,他也把其短裙扯下,令她雙臀谷底狹窄的肛門至附著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舉,手肘按地的四腳站立姿勢,令人感到一種對支配者完全馴服的性奴隸的風情。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妳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
  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雙臀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  香蘭雖露出羞恥的表情,屁股卻還是停不了的淫亂的搖動,如此的姿態令惟人心中的慾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妳所願!」
  「辟啪!」
  「啊!好!」
  在豐盈的肉臀上的拍打,令香蘭響起淫亂的叫聲,雖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實際上卻充滿著被虐的快感。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蘭的情慾便越來越高漲。

(十一)愛咬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妳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臀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噢,看來很興奮呢!」看見室內如此淫穢光景的志津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以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臉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妳的事怎樣了?」

  「對,是這樣的。」志津子立刻回復嚴肅態度:「那間ES運輸公司,其實是一個叫『真紅之薔薇』的秘密組織用來掩飾用的表面身份!」
  「真紅之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八洲會會長的愛人名叫日野敦子。她雖是女人但很有本領,把八洲會中部份人遊說出來另組自己的一個獨立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錯,『ES』全寫是『Eight 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紅之薔薇』是因為敦子有個外號叫『黑薔薇女王』,而且據說她臂上也刺有著薔薇的刺青……」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監禁、調教成性愛用奴隸,然後在某場合以高價賣給SM愛好者。」
  「很可怕呢!」
  「對,一旦成為性奴而被賣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見外面的太陽了,甚至被帶到外國的事件也有發生過。」
  「那真不妙了,本莊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這樣吧?」
  「這……」想起剛才在雨中一個人孤獨不安地站著的少女的臉龐,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悸動。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知道自己的對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時。」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哪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好,告訴你一個情報吧!在赤悞某會員制的SM俱樂部中,好像常有舉行奴隸的競投市場呢!」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可能是來自那組織呢。不過這種地下俱樂部,若沒有有關人士介紹會不得其門而入喔!」
  「代議士進籐先生是會員。他初時曾受你父親不少照顧,所以拜託他幫忙的話應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真是太能幫我的忙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蘭迅速走到惟人兩膝間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剛才在談甚麼呢?」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妳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過妳……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妳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妳答應過我要怎樣?」
  「是……體罰?」香蘭聯想起剛才打屁股時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間,將面頰貼住男人的性具,小聲地說道:「這次請全部脫下,別再只脫一半了……」
  「呵呵,真是個淫亂娘……到志津子處把皮鞭拿來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條皮條垂下的那枝!」
  香蘭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來,惟人把她的內褲脫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雙手奉上:「主人,請用這條鞭子來處罰香蘭吧!」
  「很懂說呢!」
  「這是志津子教香蘭的,奴隸要怎樣說話。」
  把鞭子交給惟人後,香蘭屈身兩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勢回答:「請把香蘭當作是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奴隸般嚴苛地調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預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妳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地抬頭望上,其實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並不了解。
  「真是怪人,連實際內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說要做奴隸……但後悔也太遲了,來,把屁股盡量抬高吧!」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臀上。
  「辟啪!」
  「啊啊!」

  雖然鞭長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長的十條細長鞭梢,令四腳支地而面向著惟人的香蘭身體任何部份也納入其射程內。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邊屁股上炸裂,令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
  「辟啪!」
  「啊啊……痛!」
  「怎麼,鞭子好味嗎?」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喔……主人……屁股在炙熱地痛呢!」香蘭顫抖著聲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開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痙攣起來。
  「把頭抬起。」
  香蘭誠惶誠恐地抬起臉,看著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氣。惟人的肉棒 已高高勃起,怒張著直指天花板。
  「這便是為何要罰妳。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妳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妳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地回答。
  「那麼,一邊接受我的鞭打,同時一邊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香蘭維持著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勢,張開紅唇把舌伸出,開始在龜頭週圍的部份仔細地舔弄起來。
  「辟啪!」
  「咿!」
  皮鞭再次舞動,打在屈從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盡處,與及臀幽間反覆地鞭打起來。
  「辟啪!」
  「喔!」
  「辟啪!」
  「咿!嘸!」
  香蘭在肉棒的表面拼命用舌舔著,在鞭子的擊打下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在鞭打的痛苦下進行屈從的口交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令她的感覺也更深。  「用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舔吧!」
  「是,主人。」
  香蘭遵照惟人的吩咐做著。當然,同時間惟人的鞭也不間斷地抽打其肌膚,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
  「辟啪!」
  「喔!對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時,保持高舉的臀也跟著搖動起來。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妳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妳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
  「辟啪!」
  「啊!我做了!」
  香蘭側著頭,從惟人的龜頭往下面的位置不斷地往復舔舐著,而同時她也沒忘記要扭動坦露的屁股。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亂表現的標示。
  「呵呵,把腿再打開多一點。」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著,並把鞭頭在雙臀中央位置的肛門附近揉動。
  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妳打開腿!」惟人平穩的語調下藏著殘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
  從咽喉發出絕望的呻吟,香蘭如他所要求的把兩腿大幅度分開,成為八字型的兩腿之中,谷底的肛門至性器一帶無防備地盡現。
  「辟啪!」
  「喔!死了!」殘忍的鞭梢打在肛門口的同時,香蘭口中吐出悲痛的慘叫。 雖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門附近的媚肉如被燒焦般的劇痛。
  「泣叫得像個好的被虐奴隸呢!」惟人娃娃臉的眼中閃著殘酷的光亡,低頭滿足地看著奴隸娘的苦痛樣子。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論殘忍我仍未及我父親呢!而且正好這鞭子也是父親愛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後便要繼續工作了!」
  香蘭忍著眼淚,嘴部再度開始拼命「工作」。惟人看著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兩臀之間打落。
  「辟啪!」
  「啊!屁股要燒著了……」
  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肛門以至會陰、陰唇附近擊落,香蘭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幾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勢,四肢不斷劇抖。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惟人的陽具中部仍維持口紅的紅線,香蘭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紅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達離龜頭前端七、八公分的紅印,她不斷反覆嘗試,無形中有如在做著活塞運動似的。
  惟人看著屈從奉侍中的香蘭,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體打下。爬行姿勢的女體、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聲音,還有充滿悅虐味的女奴慘叫聲,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暢快淋漓的感覺。

(十二)磔刑

  貨車到達停車場時,比留間和拓也兩人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們把驚恐地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女分開,然後向真奈美一個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剝下。
  「下去!」比留間把真奈美的雙手用手銬鎖在背後,然後扯著她的髮拉她下車。而在後面全裸被縛的悅子,則在無抵抗狀態下被拓也扶下車。
  「看來很順利呢,得到兩匹上等的奴隸了!」駕車的女人走下車,望了兩個少女一眼後滿足地說。拿下太陽眼鏡的她看來也是美人一名(不過似乎已有三十歲以上),而且看來比比留間的身份更高。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交給我吧!」比留間一邊回答,一邊扯著真奈美的馬尾拉高她的臉:「怎樣,真是件好貨色吧?」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嘻嘻,我們會教一教她一些禮儀呢!」比留間露出殘忍的笑容,對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懷恨在心。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二男把兩個少女押入升降機中。無論是停車場還是升降機都杳無人影,不過由於這幢大廈是SM公寓,故就算見到有個全裸且被緊縛的女人也不是甚麼特別事,而兩個少女此刻可說是來到了一個和外間大都會社會隔絕的世界了。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看到室內各種各樣的設備,真奈美嚇得臉也變白了。比留間把她帶到牆壁前的一個X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壓往器具上。
  「喔!幹甚麼啊!」
  在抵抗也無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條皮帶綁在器具上,然後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雙手、雙腳綁定在X字器具的四個分支上。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自由奪去後,亦隨即把她的衣服脫下。期盼著的獵物終於得到手,令比留間難掩內心的興奮和慾望。

  「呵呵,很漂亮,年輕而如此有彈性的肉體,令人流口水呢……」比留間的視線,在裸體上貪婪地遊移。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
  這對於17歲的少女是個嚴酷的考驗。身體一絲不掛,兩足分開站著,中間的性器和肛門口都毫無保留地坦露,只是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羞恥感便令她淚盈於睫了。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妳竟敢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說謊,悅子也想逃走,但被你們捉住了,你們還對她做出殘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從你們吧了!」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凌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甚麼?你在對誰說話!」被罵是變態的比留間,語氣立時變得殘酷可怖:「再說一遍!是誰變態?」
  「是……是大叔們喔……把小悅綑綁成那個樣子,然後又這樣對我……對弱者如此欺凌覺得很高興麼……」真奈美雖然嚇得聲音顫抖,但仍拼命地鼓起勇氣支持著說一下。

  「這賤貨,有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雙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
  「辟啪!」
  「咕!」
  撕裂空氣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劇痛令她立時整個臀部一陣痙攣。但她仍拼命咬牙強忍,因為她知道慘叫只會令男人更興奮而已。  「辟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極限,鞭子痛擊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慘叫出聲來。

  「辟啪!」
  「喔!」
  當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時,真奈美一邊慘叫之餘,一邊身體也狂亂地扭動著。
  「辟啪!」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拼命想掙扎逃避。除了肉體的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還好。
  「辟啪!」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卑劣嗎?嘿……」比留間殘忍地笑著,看著真奈美身後:「就看妳的口硬到甚麼時候!」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真奈美拼命虛張著聲勢:「而且我留了紙條在家,若不見我回家的話,家人便會去報警喔!」

  「報警?那又怎樣!妳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搜索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凌辱妳吧!」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幹基麼的話,我會咬舌自殺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不!是真的啊!」真奈美拼命分辯,雖然事實上她真的並無在家中留下甚麼字條。  「若真的報了警便不需自殺了吧?況且若妳死了的話,妳朋友便更慘了!她會連妳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妳們兩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哪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妳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妳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比留間一邊說,一邊預備著另一種施責,他把真奈美腰間的皮帶解開,令她那部份可較自由活動,然而雙手雙腳卻依然鎖著在X型器具上。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不要!住手!」真奈美拼命掙扎著,不過她的肉體根本無法與鐵製的器具 和機械對抗,終於她的手腳被打開了近六、七十度之多。特別是下體部份,柔毛之下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菊蕾一帶,都在天花板的燈光下完全纖毫畢現。
  「這次要妳抬起屁股!」比留間操作著旁邊另一個把手,令X字型的交匯處頂出一個圓柱體壓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順著向後凸出。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嘻嘻,連妳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姿勢了?」比留間的嘴浮現著陰笑,望著全身沐浴在羞恥中的少女:「那,讓我來告訴妳,現在我可以看見妳的甚麼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知道了嗎?那便好了。」比留間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間,薄桃色的柔肉中美麗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開,連當中散發著無上誘惑的陰道也清楚可見。
  比留間用手指挾著一片小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現在起,連這處也……」手指從陰唇往下一直移動到肛門,壓按著由皺摺從四面圍住的咖啡色中心地帶。
  「嘿,現在我手指壓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讓我告訴妳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
  比留間走向房間一角的一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型電熱器,上面放著一隻杯子,當中有些白色的固體。在按下電源令電熱器發熱後,杯中的固狀物漸漸開始溶解。
  在此期間,比留間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著鞭站在其後:「在懲罰前,先讓肌膚熱身一下吧!」男人執鞭向少女無防備的臀部揮下。
  「辟啪!」
  「嗚喔!」
  「辟啪!」
  「啊!」

  悲鳴中的真奈美搖擺著裸體,因腰部的皮帶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帶可搖動得更多,然而這樣淫靡的扭動,卻令比留間更覺愉快。
  「辟啪!」
  「啊喔!要死了!」
  比留間的鞭梢擊落在她大腿內側近下體的柔肉上,產生的劇痛擴散到性器以至肛門,令真奈美有如瘋婦般高聲厲叫,而泛著緋紅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轉扭動著。
  「嘿嘿,是時候用湯來暖一下了。」
  比留間拿來桌子上的小杯,內裡的東西已溶化成透明而帶粘性的液狀,比留間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傾側杯子讓當中的熱液流出來。
  「嗚?啊……」真奈美的口再度發出慘叫,從脊椎末端淌下的液體沿兩股的中間流至肛門處,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燒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熱地獄般地大力掙扎。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妳,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約六十度左右,而落到妳身上後會稍冷卻至五十度。」比留間越過真奈美的肩看著她的臉,表情可惡地說明著:「這熱湯落到的地方,便是我可以完全看見的地方了。」說著,他再次把杯子傾側一點。
  「啊嗚!好熱!」真奈美拼命搖擺著屁股欲逃避,但熱液仍然是落到雙臀中的位置,由肛門至會陰都被炙熱所包圍著。
  「啊!要燒著了!」  比留間在少女的身後享受地看著,在X型器具上拘束著的少女美妙胴體,正大幅度而無防備地打開著,由性器至肛門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聳的肉臀之中,那種液體正令其一帶染上一種淫穢的色彩,如此一具絕美的少女胴體在劇烈慘叫掙扎,對嗜虐狂便有如是天國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動得大一點吧!」
  「咿……喔喔……」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如在舐著秘處般刺激著肉壁,令真奈美發出高聲的悲鳴。她雖然也心知自己現在的醜態,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熱液,令她忍耐不住地把纖腰大力扭動。
  「怎樣,可以說妳後面甚麼地方被我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比留間再提起鞭子。
  「辟啪!」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啊!啊!啊!陰唇燒著了!……」杯中落下的液體,經過會陰流落到了陰唇,給予她如置身地獄般的苦痛,鞭打後又被熱炙,可說是對真奈美帶來極點的苛虐。

  「怎樣?還要嗎?」
  「不!已受不了了!原諒我!我會聽話的!」終於就是倔強如真奈美,在下體受到鞭笞和熱液的雙重施責下,也忍受不住而說出屈服的宣言。
  「終於老實了點,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饒恕妳吧?」比留間卻仍無停手之意,他再次揮鞭大力擊向無防備的女體。
  「辟啪!」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求……求你饒恕我!」真奈美顫抖著聲音說出。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這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更多懲罰吧!」
  「喔喔……求你饒恕我!」真奈美流著淚在卑屈乞求饒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顫抖。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啊啊……是……是陰戶……」
  哭泣的少女顫抖著說出羞恥的句子。而這句話一說出口,令比留間感到在她的肉體被征服之餘,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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