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13,14,15

(十三)交易

  「大哥,把她調教得像隻牝犬了嗎?」拓也帶著悅子走進調教室中。
  「呵呵,雖然反抗心很大,但總算進入第二階段啦!」比留間望向拓也,嘴角掛著陰笑:「你那邊又怎樣了?早上來一發很愉快吧?」
  「嘻嘻,這隻牝犬在搖著屁股催促我幹她呢!對嗎?小悅。」拓也低頭看著自己帶進來的少女,自傲地說著。
  他的腳邊是個被戴上頭圈、以四腳爬行姿勢跪著的全裸少女。低著頭發抖的樣子,完全表現出受過殘酷調教後而成為馴服性奴的形象。

  「來,把妳後面給大哥看看!」
  「辟啪!」
  「喔!……」拓也的鞭打令悅子渾身一顫,完全放棄抵抗的她,轉身把臀部向著比留間。
  「哦……」比留間看到少女股間的花卉中插著一根男人陽具形的玩物,直徑約三公分的樹脂製性玩具塗著毒蛇般的綠色,在陰戶外露出了六、七公分,把少女的花瓣撐開的情景,表現著淫穢和嗜虐的氣氛。
  拓也把鞭梢在悅子的臀上輕掃著:「牝犬,走來看看!但不可讓棒子掉下來喔!」

  「辟啪!」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後,全裸的少女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
  她的脖子上戴著黑色皮革頸圈,上面連著一條約一米二、三的鐵鏈,拓也的手牽著鐵鏈的另一端。拓也下身穿黑色短褲,上半身赤裸,膚色較白的他和黝黑的比留間形成明顯的對比。然而和他俊逸面孔不相稱地有著兇暴的性情,他的另一隻手中還拿著皮鞭,間中擊向正在爬行著的可憐性奴。
  「辟啪!」
  「咿啊!」
  「教了妳多少遍了!要搖著屁股走啊!」
  「呵呵,看到妳的朋友了嗎?完全變成一隻奴隸犬了!」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強迫她望向正被殘忍地調教中的悅子。

  (啊啊……小悅,怎麼變了這個樣子……)看著好友那卑穢的樣子,令真奈美心中悲哀不已。但她也沒太多時間關心別人了,因為比留間的手指亦正狎玩著她剛被熱液折磨完的秘部。

  「辟啪!」
  「喔……請主人饒了我!」另一邊正被鞭責和爬行中的牝犬,口中說出奴隸式的求饒說話,她的調教進度看來已經到了很高的階段。
  「把腿打開點,屁股要搖多一點!」
  「喔喔……這樣做的話,棒子快要掉下來了!」悅子向著拓也回頭乞求。
  「呵呵,要不讓棒子掉下來而爬著,這正是妳要學習的東西!不可抗議!」
  「辟啪!」
  「啊!會聽話的了,原諒我!」拓也的鞭殘忍地打在她大腿和臀部的交界,慘叫的悅子屈服地按他的要求,把雙腿八字型打開。
  「那便差不多了……聽好!別把棒子掉下來,否則便要接受體罰!」

  「喔喔……求你饒了我……」悅子再度開始爬行起來。由於腳部撐開了,白哲的臀部每爬一步都在一顫一顫的。
  「啊!要掉下來了!」只是爬了兩三步後,悅子已驚惶地叫著。在裂開的陰唇中的性玩具,由於本身的重量和陰道的角度而變得向下傾斜,隨著悅子的每爬一步,棒子也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出,終於到了不可支持的極限。
  「啊啊!原諒我!不要!」

  終於,深綠色的性具從膣中滑了出來,跌落在地上,性具的最前端還被淫液所濕透,反射出淫穢的光澤。
  「妳這賤女人!」拓也大聲怒道:「你最喜歡的東西掉了出來了!你說為甚麼會這樣?」
  「喔!對不起!請原諒我!」拓也的鞭柄在悅子陰唇的媚肉上揉動,令她顫抖著求饒。
  「好,吞下去,含著!」拓也把掉在地上的性具撿起來,把它拿到悅子的嘴前。在兇暴的拓也前悅子已不敢再有任何異議,她忙把頭向前伸,用口把性玩具含住,有如狗在含住骨頭一般用牙齒把性具咬著。
  「來,好好咬著!」
  「是!活咬著(會咬著)!」悅子卑屈地回話。但由於她的口在如此地咬著一件物體時會令她捲舌發音出現困難,所以說出來的話語音會有所偏差。

  「嘻嘻,聽不懂妳在說甚麼啊!」
  「辟啪!」
  「哎呀!喜了(死了)!」悅子雙臀中的秘處被鞭子懲責,四肢也痛得不住顫抖。因為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口自然地一張,棒子也差點要跌下來。
  「喂!要說得清楚點!」
  「啊!請看我我(請放過我)!」
  「辟啪!」
  「啊!」
  「嘻,雖不明白這牝犬的說話,但她發出的聲音也很好聽!」拓也奸笑著:「好,就此含著這東西行走吧,屁股要搖動著!」

  「喔喔……」四腳爬行的悅子把臀部朝向拓也,卑屈地扭動著,活脫脫便是個向著主人獻媚的屈服的性奴形象。
  「嘻嘻嘻……」拓也在多次被鞭打少女的臀後,再度把棒子從她的口抽出,然後在爬行姿勢的她身後,向著其下體大力一刺而入,「喔喔!」悅子痛得整個身體都像蝦子一樣弓起來。
  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操縱棒子去虐責她的性器,把她的陰唇左右掙開和在陰道內激烈地出入,令悅子在被虐和刺激之間呻吟著:「嗄……喔……喔!」
  「這奴隸犬,竟又濕起來了!」拓也近距離看著性具如何把陰唇翻起,陰道壁內反映出濕濡的光澤:「來,把興奮的臉孔給大哥和妳的好朋友看一下吧!」
  「呵呵,這邊的她也變得老實點,發出些好叫聲了!」比留間一邊用手指玩弄著真奈美的性器,一邊看著另一邊的悅子。被性玩具侵犯中的悅子,身體正面向著X型拘束具,那種痛苦中帶有興奮感覺的淫靡表情,展現在比留間和真奈美兩人眼前。
  「真是很享受的樣子,妳也看看吧!」比留間扯住真奈美的馬尾,在她耳邊冷酷地說著。他的身體貼著真奈美的裸體,身體上的毛髮和肉棒的觸感令她毛孔倒豎。不過,真正令真奈美心胸悲痛的,卻是她眼前展開的調教情景。

  「這次別再跌下來了,轉身把屁股向著大哥吧!」
  「唔唔……」悅子雖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也順從地在拓也週圍一轉身,令被性具穿插中的淫穴朝向比留間兩人。
  「屁股搖多點!」
  「辟啪!」
  「咿!饒了我!」
  「奴隸是這樣說話嗎?」
  「辟啪!」
  「啊!主人求你饒恕我!」
  拓也用手上的鐵鏈操縱著牝犬去爬行,而另一隻手則拿著皮鞭去調教著這牝犬。悅子在他引導下在他週圍繞著圈爬行,同時粉臀也在不停扭動著。
  (啊啊……小悅,怎麼竟屈辱到這個樣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美美,好好看清楚了,過一會妳也要做同一樣的事啊!」比留間在真奈美耳邊說著。

  他以真奈美的愛稱「美美」來稱呼她,是因在經過鞭責和熱液責後,他認為眼前少女已成為她的隸屬,而他的手指也在其陰唇和陰核間肆意地狎玩著。
  「不要喔,我不會做這種事的!」真奈美在反抗著,但在被熱液在其媚肉上施責而多次發出淫靡的喘息後,她的反抗說話已比最初減弱了不少。
  「妳這樣說也沒關係,但小悅會因為妳而被懲罰喔!」
  「怎麼?為甚麼?」
  「因為妳們是榮辱與共的。拓也,來一鞭!」
  「嘻嘻!對!」拓也手一扯鐵鏈,令步行中的悅子停下,然後手起鞭落!
  「辟啪!」
  「啊!死了!嗚哇!」細長的鞭梢準確地打在肛門上,令悅子痛得淚流滿面地哭泣著。
  「嘿嘿!妳要恨便恨妳朋友吧!她越是倔強,妳便越要受苦!」
  「怎麼?真卑鄙!」真奈美雖然嚇得在顫抖著,但仍拼命地在抗議。
  「妳說我卑鄙也無所謂,總之妳們兩個奴隸是二位一體。一個不聽話的話,另一個便需受罰。拓也,再來一鞭!」
  「不要!」
  「辟啪!」
  「啊哇!肛門燒焦了!」
  殘忍的皮鞭再度擊落肛門的柔肉上,令悅子再度慘叫,痛得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地上。不過這麼一來,插在陰戶中的棒子再度掉了下來。

  「這母狗,又把重要的東西弄跌了!」拓也目露凶光:「爬起來,抬高屁股再接受懲罰!」
  「哇!對不起!我不敢了!請饒了我……」全裸的少女顫抖著四肢在乞求饒恕。
  「不敢了?妳說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不要!我求求你,停止吧!」這次出聲的是真奈美,對著受殘虐的好友,她再不能保持沉默了。
  「不是說了嗎,妳不聽話的話,我們便懲罰小悅吧!」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手指玩弄真奈美的陰唇、陰核一帶:「妳該明白自己的倔強是會令好友受苦難吧?」
  「……」真奈美咬著唇,但也心知比留間所言非虛。
  「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玩弄著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間打破了沉默。
  「遊戲?」
  「這是妳們的最好機會了,如果妳們勝出的話,我便立刻釋放妳們!」
  「!……」
  「但若輸了,便要對我們完全服從。」
  「不要啊,這……」真奈美心知世上沒有如此便宜的事,雖然她仍未知遊戲的內容,但他們一定有必勝的自信,這是最明顯不過的。
  「妳們無可選擇,因為不玩的話,便和輸了沒有分別,我會就這樣立刻姦了妳!」比留間陰笑著:「但萬一妳們勝出的話,那便可回家,不用再受到我們折磨了!」
  真奈美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對她來說,世上已沒甚麼比可平安回家更吸引的事了。
  「真的?」
  「絕無虛言。」
  「遊戲……是怎樣玩?」
  「很簡單!這條是這房間的門匙。」比留間從一角的桌子上拿起一條連著鑰匙扣的鑰匙給真奈美看。那鑰匙和一個透明的樹脂膠用一條短鏈連結著,是酒店用鑰匙常見的形式:「帶著這門匙走到門前插入大門的鎖內,然後打開門,這樣的話便是妳勝了!」
  「……就只是這樣?」
  「就是這樣!」
  比留間看得出本來,沒有興趣的真奈美已漸被打動,甚至已有點期望自己會勝出了。

  「不過有個條件:禁止用手!」
  「甚麼?那要怎樣才可……」
  「妳有嘴巴啊,用口含著來開門吧!」
  「!……那……」
  「不過這遊戲是不限時間的,那便沒問題了吧?」
  「……」
  「怎樣?成功的話,妳和小悅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好,我做。」真奈美下了決定。畢竟這是唯一機會,無論怎樣也好,大不了就算是失敗,狀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的吧!
  不過這種想法比留間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應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內。
  「那你也要遵守約定,我勝了便要放了我們喔!」
  「當然,我一定守信。」
  比留間忍著心中的喜悅,爽快地答應。眼前看來對脫險剛燃起了希望的少女,不久後便要跌落痛苦絕望的海,單是想想便令他內心興奮若狂。


(十四)奸計

  比留間把真奈美從拘束具上放下來後,首先在她的頸項戴上頸圈,其形狀和悅子所戴的一樣,不過悅子的頸圈是黑色的,而真奈美的則是刺眼的紅色。然後把她的兩手屈在身後,成L字型的交疊在一起,再用紅色的棉繩繞過乳房上下再到後面把手綁住,縛成高手小手縛法。
  「討厭,為甚麼要這樣?」
  「因為這遊戲不准許用手,所以便要先綁住妳!」比留間自然地回答。

  然後他讓真奈美穿上鞋跟有十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再讓其兩腳屈曲,用繩將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令她無法站立而成下蹲狀態。不過和完全失去自由的雙手不同,她雙腳仍可蹲著的緩緩向前走動。
  同一時間拓也也沒閒著,他用富彈力的橡筋繩捲住門上的把手,再在橡筋繩上接上一條麻繩。橡筋加上麻繩合共五、六米長,他拿著麻繩的另一端回到室中間,把它綁上正背對大門用四腳爬在地上的悅子的頸圈上。麻繩的長度很充裕,故其中間部份可鬆弛地垂落地上。
  「這邊也預備好了!」

  比留間把鑰匙讓真奈美用口含住,鑰匙的匙扣有一個長約一米的黑膠牌子,其尾部還有個金屬的鉤子,比留間便把鉤子掛上真奈美頸圈後面的圓環上。
  「好,走吧!」他把手上的黑膠向真奈美一壓,她站也不能、坐也不能夠地開始移動起來。曲著膝的少女走動的姿勢,令人聯想到企鵝走動的樣子。
  「唔!……」真奈美本能地想出聲抗議,但想到自己正含著東西,便慌忙把口合上。而在這時比留間的手亦不斷向前推,令她繼續著屈辱的步行動作。

  「很好的情景!兩腿再打開點便更好看了!」
  聽了比留間的說話,真奈美忙拼命合上雙腿。不過在這樣的姿勢下,再加上穿著如此高跟的鞋子,令她的身體左傾右擺,不得不稍為分開兩腳以維持平衡。
  「呵呵,別勉強喔!」
  看到真奈美慌張的樣子,比留間在奸笑著。他控制著頸圈,先不讓真奈美直接走向大門,而令她朝反方向走著,那一邊正是四肢爬地的悅子和拓也的所在地。

  「這小妞的樣子很不錯,大哥果然有一手呢!尤其是爬行著時一扭一扭的屁股……這種姿勢便好像是在拉屎一樣呢!」
  對拓也下流的話,令真奈美深切感到自己現在的恥態。和悅子相比,她那較圓錐型的乳房,還有深窪般的臍穴、覆蓋著恥毛的陰阜,都完全展現在兩男的眼前。穿著高跟鞋的她為了得到平衡,其姿勢便和拓也所說的一模一樣。
  「嘻,紅繩和紅色頸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沒望向拓也,眨著長睫毛下的眼望著床邊。

  乳房上下被紅色的繩子綑綁而顯得更形突出,這條繩和紅色的頸圈相配,突出了少女的肉體成為SM性奴的像徵,不止是赤身露體,還加上虜囚般的綑綁,令她受到恥虐感的侵襲。
  「跨過這麻繩吧!」
  (喔!討厭……)真奈美來到了綁住悅子的頸圈和大門把手的麻繩前,在那裡猶豫不前。
  「來!」比留間操縱著頸圈,強迫著少女作出行動。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還在含著鑰匙而叫不出聲來。
  她在麻繩中央較寬鬆地下垂的地方,緩緩地開始跨出。但就在真奈美一隻腳踏過了麻繩的同時,破空的鞭聲在不遠處響起,那是拓也鞭打向牝犬狀態的悅子的臀部,命令她向前爬。如此一來,她正好朝大門相反的方向爬出,令本來是鬆弛下垂的麻繩立刻向上扯起,在袒露的真奈美胯間中央的裂縫壓入。
  「好,遊戲開始了!就這樣把麻繩維持在胯下,含著鑰匙走向門口,然後把門鎖用匙打開來吧!」
  (怎……怎麼這樣!)

  真奈美拼命作出反抗,但在比留間挾著其頸圈上的扣子下,她別無它法地向大門,亦即悅子的反方向步行而出。而一如所料,如此的前進勢必令胯下已嵌入秘部中的麻繩在裂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受到難以忍受的苦痛和刺激侵擾。
  「唏唔……唏唔……」
  發出「嘎嘎」聲的麻繩在大小陰唇、陰核以至肛門口的邊緣附近磨擦,其感覺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真奈美拼命地向上站,但因她的腳脛和大腿間被紅繩所綑綁,就算如何努力,腳部仍是只能維持在屈曲狀態。
  「好,就這樣向前走吧!」比留間雙眼發光地俯望身邊的全裸少女,同時手上也用力操縱她向前行。
  嬌嫩無垢的少女,在此刻受著股繩的凌虐下發出苦痛的表情和低吟,無疑是對性虐狂的極大快感刺激,比留間股間向前怒突的性具,反映出他處在極興奮的狀態。
  「唔……喔……」真奈美當然並不知比留間目前的生理反應,因為他是站在自己身後,目前她惟一的希望是盡快可從這地獄中解脫。
  「!……」
  忍受著痛苦的真奈美終於把雙腿張得更開,因為合上兩腿便只會令麻繩更緊地挾在秘裂之中而令苦痛倍增。在腰部不能再昇高下,只有把陰戶撐開而令麻繩的壓力減少,但這結果卻令麻繩的表面和陰唇內壁接觸磨擦。
  無論閉上還是分開兩腿都同樣是地獄的股繩責,令真奈美明白自己已陷入了比留間的預謀之中。她開始後悔參與這個遊戲,然而一切也太遲了。

  「嘻嘻,小悅,妳的朋友看來很興奮呢,妳也再興奮些吧!」
  「啪!」
  「喔!饒了我!求你饒恕我!」
  拓也的鞭梢打在悅子的臀丘上,命戴上了綁著麻繩的頸圈的她繼續前進。但悅子只停留在原地求饒,她心知自己越遠離大門,麻繩便會被拉得越緊,那樣好友的下體便會更加難受。
  「這女的開始不聽話了,這樣的話我也有對策!」拓也放下了皮鞭,從架子上拿出了另一件施責具:「這樣還敢再違抗嗎?」
  「卡擦!」
  「嗚?哇啊!」

  隨著一聲響起,悅子只感下體一陣炙熱,原來那是拓也用一支氣體用的點火棒,在悅子的股間射出了一股火紅的火焰!火焰把陰唇附近燙得有如燒烤一樣,那種疼痛和恐怖令悅子整個人向上和向前彈起,拼命第要逃離可怕的烈焰。不過這樣一來,綁著頸圈的麻繩便因而更被拉長和拉緊。
  「咿啊!」悅子之後的真奈美也叫得更高聲,壓入了陰唇中的麻繩在媚肉中移動著,刺激著真奈美每個官能細胞。
  「嘻嘻!怎樣了,不再停止不動來庇護好友了嗎?」殘忍的長髮男拓也在呵呵笑著,他手上的點火器正發出著橙紅的火焰。
  「喂,為了美美,妳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
  火焰再一次靠近她的股間,令悅子再如狂泣叫。尤其是下面傳來一陣陰毛被燒焦的氣味,益發令悅子感到有生以來未嘗過的可怕。她把麻繩拉長到極限仍未足夠,雙臀痙攣著向上不住地彈動。
  「嘻嘻,火燒狸貓的滋味不錯吧!」拓也笑望著悲慘的祭品:「怎樣?肯聽話了嗎?」
  「喔!聽了!求你饒了我!拓也大人!」屈服的悅子哭泣中起誓,然後用頸圈繼續把麻繩拉動。
  (喔……美美,原諒我……)
  「好,走吧!」比留間在身後催促著真奈美前進。不只是麻繩,比留間也粗暴地在後面押著她,令她充滿痛苦地開始步行。
  「嗄……喔喔……」真奈美緩動著紅色高跟鞋,同時嚙著鑰匙的嘴中也發出不住的呻吟。

  步行時,繃緊的麻繩在陰唇之內移動,上面的粗粒表面磨擦著陰道口內側敏感的粘膜,陰核也被麻繩所刺激著,產生出的痛苦加上身體被紅繩綑綁的感受,令她心中充滿了被虐的感覺。
  「嗄嗄……唔……」
  「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比留間雙眼細意欣賞著全裸少女的背後之姿,一邊在說著。

  事實上還只差數步真奈美便要到達目的地了,「嗄……咕……」真奈美一邊拼命咬緊鑰匙,一邊強忍著苦痛去完成最後數步路程。
  在胯下麻繩的不斷磨擦下,一路上遺下了一些真奈美下體分泌的淫液細絲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熱液的殘餘,這些遺留物可說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虐的痕跡,令一方面在視覺上也是對施虐狂的滿足和刺激。

  「看妳留下的淫液,真是羞恥啊!」
  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著嘴強忍著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
  忍受著強烈的虐責,真奈美終於來到了大門之前,然後只要把口中的鑰匙插入鎖孔內,再扭動把手便行了。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真奈美口中的鑰匙是水平地被她上下排的牙齒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間一開始便如此讓她咬住,這樣看來並無甚麼不妥。不過,問題是在那圓形門把上的匙孔,那是成垂直的形狀,故此,她必須把水平含著的鑰匙改成垂直狀態才行。
  「唔……咕……」
  真奈美拼命地把頭扭動,希望能把口中的鑰匙和把手上的匙孔配合,但在雙腳屈曲行動也不自由的狀況下,實在困難之極。她雙手被縛在後,雙腿也穿上極高鞋跟的鞋,就算維持平衡站著也不易,在全身抖動下,要插入那細小的鑰匙更加困難。

  「喔……別、別搖……」
  更有甚者,是身後的比留間也沒閒著,他操縱著真奈美頸圈上的環,一下子把她的頭推前到鼻尖幾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頭拉後到面孔向上,那樣子真奈美根本連站立也幾乎做不到,而要插入鑰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究竟甚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卑鄙!」真奈美在抗議著,但在口中含著東西下,她的說話變得模糊不清,加上比留間用頸圈操縱著自己的移動,令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間的扯線木偶一般。
  比留間在後面留意著真奈美的動作,在真奈美看來好像快要成功時,他便會把真奈美的頭一搖,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勞無功。
  不過真奈美仍拼命嘗試著,因為能救得到自己和悅子的方法,就只有勝出這個遊戲了,就算有多艱苦,她也要賭上一切希望能夠成功。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
  正在全神貫注中的她,沒發覺到胯下的麻繩何時向下垂落,那是因為拓也命令悅子朝門的方向後退了。現在拓也把繩拿著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繩深深地嵌入下體的陰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再次受到灼烈的痛楚。

  「咿!……啊啊!」因為突然的刺激而不其然發出叫聲,令口中的鑰匙卻再也咬不住,「叮」的一聲掉在地上,同時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沉。
  「呵呵,真是技術惡劣的小妞,鑰匙掉了下來了!」看著少女的失敗,比留間陰測地笑著。同時把地上的鑰匙用腳大力一踢,把它踢到遠處拓也的腳下。

  「好,回到那處重新再做一次。」
  「……討厭,我不想再幹了。」想起剛才可怕的股繩責,就連倔強的真奈美也不禁怕得嬌驅抖動,她實在不想再試一次那種滋味了。
  但比留間卻不再說話,只操縱著頸圈令她回到原來的位置,「嘻嘻,鑰匙就在這兒,再用口咬著吧!」拓也用鞋尖指著鑰匙的位置。
  「喔喔……饒了我……」真奈美轉頭向後面的比留間哭訴,但他的回答卻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說,用口把鑰匙拾起!」
  他不只用口說,手還在真奈美後頸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俯。失去平衡的她先是膝蓋,繼而更整個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邊,我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兩個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後,一起說出侮辱性的話。雙手反綁在後,以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樣子。而後面高聳的肉臀也分開兩股,由肛門至性器都盡入身後的比留間的視線內。

  「來,咬住吧!」
  「不、不要!……」真奈美拼命向後縮,她當然不想再次咬住鑰匙,然後重複這殘酷的遊戲,不過有比留間操縱著她的頸圈,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這傢伙,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牠去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呵呵,果然是頑劣的牝犬!」比留間向拓也說:「把那個借我一下。」他從拓也處把點火棒拿過來,將長長的管子對住真奈美的屁股。

  「卡擦!」
  「喔?啊啊!」管子前噴出的火焰,烘焙著谷底的媚肉,令少女發出極大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火焰,令肛門如燒著了一般。
  比留間一聲不響地冷眼看著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帶給別人不寒而慄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發出屈服的乞求:「不!請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會拾了!」
  真奈美一邊叫著,一邊主動地伸頭向前用口咬向鑰匙,但比留間卻沒停手,反而更拿著點火器在前後移動,令火焰烤著陰唇至肛門一帶之處。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呵呵,那好吧!」比留間終於放開手,她連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鑰匙,就如一隻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根骨頭般。
  「嘻嘻,不久前還很倔強,現在甚麼尊嚴也沒有了。我們終於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說出極度侮辱的說話。
  聽見這說話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變成如牝犬般的樣子,眼淚停不了地一直沿臉頰流下。


(十五)腐蝕

  殘酷的遊戲在不斷重複進行著,但勝負問題已經不再重要,而變相成為了一場由少女所主演、能滿足男人嗜虐情慾的被虐秀。
  從第二輪開始,比留間已不再操縱真奈美的頸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許她稍有遲疑,否則立刻手起鞭落的擊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繼續前行。
  「辟啪!」
  「喔!請饒恕!」皮鞭打在幼嫩的柔肌上後,由真奈美咬著鑰匙的口中吐出悲鳴和哀求。
  當知道用口中鑰匙開門已看來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實她已無須再咬著鑰匙,不過比留間仍強迫她要這樣做,因為這個模樣就和家犬咬著骨頭差不多,是一種對她精神上的摧殘。

  「辟啪!」
  「請饒了我吧!」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憐。她也和悅子相似,在不知不覺間說出奴隸般的求饒話句。
  「呵呵,看來已像隻飼犬的樣子了呢!」比留間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樣子後說道。「好,給你一點獎勵吧!」他指示拓也從電熱器上再次把杯子拿來,然後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著。
  「啊?不要!」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熱液的炙熱感覺,她把含著鑰匙的俏臉向上望,左右搖著頭兒向比留間乞求。
  「別怕,雖然熱,但不會弄成燙傷的。」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將她扯起來,把杯中的熱液從她腹部滴落。
  「嗚喔!好熱!」真奈美皺著眉驚呼,燙熱的液體沿肚臍向下,直達陰阜的叢毛和肉縫。
  「啊!嗚嗚……」
  「呵呵,這便是獎勵了,落了液體潤滑後可走得比剛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

  真奈美喘息著再度開始步行,陰部在經熱液弄滑後麻繩經過時確是比剛才容易,不過痛苦減退後,麻繩經過下體時卻又令她生起一種痕癢和不自在的感覺。
  「怎樣?想再來多一點吧?」重新像企鵝般步行了兩、三步後,比留間再度詢問。
  「請……請給我。」行走時,那陣痕癢感不斷增大,令她難以忍受。她抬頭望向比留間的視線,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魚一樣。
  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痕癢的原因,並不只是磨擦著下體的麻繩,而是由於那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在刺激著她敏感的粘膜。

  「喔!……熱!啊啊……」從臍穴向下流,直流向下體的透明液體,那炙熱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發出淫靡的喘息聲。
  被麻繩在中間割成兩半的肉縫,麻繩上的繩結刺激著陰唇內側的粘膜,而自有生以來,她第一次嚐到這種刺激所帶來官能上的感覺,十七歲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地啜泣起來。
  比留間讓少女不斷往復多次接受股繩之責後,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顎:「怎樣?還想繼續這遊戲吧?」
  「已……已受不了!饒了我吧……」真奈美流著淚在哭訴著。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和麻繩的表面不斷的刺激,老實說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
  「來,再說一次吧!」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的口中取出來。
  「請……請把遊戲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認輸了吧?」
  「是,認輸了。」
  「輸了的話妳要怎樣?」
  「要……聽從你任何吩咐……」真奈美以恐懼的聲音回答。在遊戲之前確是和比留間約定了,若自己輸了的話便要服從他。

  「對了,甚麼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
  「甚、甚麼奴隸……」真奈美疑惑地說。雖然自己說要聽從他,但「奴隸」這樣殘酷的詞語,她怎也想不到會被運用在自己身上。
  「不喜歡?那便繼續遊戲好了!」
  「不!喔喔,請饒了我!」股間再次傳來磨擦和壓迫感,令無防備的少女再度悲鳴。拓也手中操縱的麻繩一拉,令麻繩穿過真奈美的陰唇而後移。
  「這便是不老實的懲罰。今次由後往前吧!」奸笑的拓也手上一鬆,拉緊的麻繩便因為綁在門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門的方向拉動。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樣了?做還是不做我的奴隸?」
  「做了!我做……奴隸了……」少女哭泣中立下服從之誓。她一方面全身被麻繩所縛,另外頸部又戴上了如飼犬用的頸圈,想到現在的處境,她更連抵抗的氣力也盡失。
  「呵呵,終於變得老實點了!」
  「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讓新的奴隸看看她前輩的姿態。」
  「走吧,大哥在叫了!」拓也放開了手上的繩子,令悅子四腳爬行到比留間 面前。
  「以奴隸的言語向大哥問好吧!」
  「主人……我是牝奴隸小悅……」明白他們的要求,比真奈美更早一晚接受 調教的悅子,身心也比真奈美更像個奴隸的樣子。

  「太小聲了,繼續!」
  「辟啪!」
  「嗚……小悅是愛虐牝奴隸,主人的說話無論是甚麼我也會聽從的,請讓小悅變得更舒暢吧!」
  被皮鞭抽打的小悅,在真奈美的眼前說出屈服的說話。而兩肘支地、頭低垂的姿態,也如對支配者服從的奴隸之証。

  「怎樣,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悅一樣地做吧!」
  比留間把真奈美引到悅子旁,相對悅子的四腳爬地姿態,真奈美則以高手小手式捆縛,半蹲地站著仰望著兩人。
  「辟啪!」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調教得很享受這個了吧?」
  「甚麼享受……」
  「辟啪!」
  「嗚……」真奈美拼命壓下慘叫聲。雖然口中說是屈服,但對暴力者心生反抗,便猶如是她的天性般,未可如此快便完全磨滅。

  「好頑強,但這更好玩了!」拓也把真奈美頸圈的扣向前一壓,令她上半身不其然向前俯下地面。
  「嗚……」真奈美的頭頸直壓至地上,頸圈壓在地上而令她的咽喉也受到壓迫,令她發出如窒息般的苦叫。
  「辟啪!」
  「咿啊!饒命!」
  拓也一邊用手操縱,剛好令她上身前屈而又不會接觸地面,然後用鞭子抽打在後面相對向上聳高的肉臀。

  「辟啪!」
  「咿啊!」
  「這就叫成這樣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時又會如何?」
  「嗚……求你饒了我!」
  「還要鞭打嗎?那你承認是享受了吧?」
  「喔……美美是享受被鞭打……」哭泣中的真奈美屈辱地迎合,意識到自己的屈辱羞恥,令她有如想死的難受。
  「嘻嘻,喜歡鞭打的自然是被虐狂了,被虐狂應也喜歡在別人面前裸露的,你便把兩腿再打開多點讓我看清楚吧!」
  「不……饒了我……」
  「不肯的話,那便要受鞭了,這次真的到屁眼了!」
  「不要!我做了!」真奈美前屆姿勢中雙腿拼命打開,在後面一覽無遺的,是少女私隱的桃源禁地。

  「哈哈!太好看了,連屁眼也一清二楚!」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鞭梢輕掃那咖啡色的屁眼和桃色的性器一帶。
  「喔!討厭……」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隸之誓,像剛才小悅一般!」
  在鞭的脅威下真奈美自知無可抵抗,只有面向比留間,嬌軀顫抖著,說出屈從的誓言:「主人……美美是牝……奴隸。主人說的話無論是甚麼我也聽從。」
  比留間低頭向著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誰?」
  「是比留間大人,還有拓也大人。」
  「不錯。向我們許下服從之誓吧!」
  「真奈美,是比留間大人和拓也大人的奴隸……說甚麼我也會依從……」跪在地上的少女驚惶的聲音中一再說出服從的誓言,想著自己的說話,真奈美的淚水也不禁奪眶而出。

  「你也可成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願,用奴隸的方法對待你吧!」
  藉著遊戲之名,令真奈美踏出性奴的一步,然後兩人把一張方形桌子搬到調教室中央,開始預備下一個調教項目。接著,他們把真奈美搬到桌子上,真奈美以跪著的姿勢向前傾,以肩和下顎伏在桌上。
  比留間慢慢地旋轉著桌子,從不同角度觀賞著全裸的奴隸少女。那桌子的支柱以金屬製成,可以自由任意旋轉。
  比留間轉了一個圈後,再次面向真奈美的臀部,並伸出手指去揉弄坦露的媚肉:「怎樣,想被人侵犯了吧?」
  「……」桌子上的少女被弄得大力喘息著,但始終還是說不出口如此羞恥的說話。

  「求求你,請饒了美美吧!」這時,趴在床上的悅子突然說道。看著真奈美不斷受辱,實在令她心中也非常痛苦。
  「饒了美美吧,她還是處女……」
  「小悅,住口!」
  「處女?」比留間接著問:「妳是說,這隻牝犬還是處女?」
  「對,美美還未有性經驗,所以無論如何請不要強暴她!」
  「原來這樣。美美,妳從未和男人幹過?」
  「……」
  「回答我!」
  「對,我是第一次。」真奈美無可奈何地回答。她實在不想讓比留間知道,他即將奪去的是自己的處子之身。

  不過,比留間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喂,發現一件好事了,看來真的可以超高價出售!」
  「?……」
  「這樣的質素加上是處女身,賣得十萬以上也有可能!」
  「對啊!大哥。」
  「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來,打開雙腿!」
  比留間俯伏著湊近真奈美的私處,在分開的陰唇之中,看得見一層半透明的粉紅色粘膜附在內室腔中。

  「看得見嗎?」
  「不是很清楚,只見到一些白白的東西而已!」雖是如此說,但比留間卻以胸有成竹的樣子笑著。
  「是嗎?我來看看,有還是沒有呢?……」這次輪到拓也,他更用手分開真奈美的陰唇,然後細看當中的陰道。
  「嗚……」兩個男人輪流近距離「剖析」她的性器,令真奈美難堪地生出一陣巨大的恥辱感。

  「妳不會騙我們吧?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妳也知道吧!」
  「我沒有說謊,是真的!」真奈美當然心知自己沒有性交經驗,但她聽過可能做運動也有機會造成處女膜破裂,不過是否這樣她當然也不清楚。
  「好吧,暫時相信妳。」比留間下了結論:「便暫時停止我們的享樂吧!」
  「啊,難得可得到兩匹奴隸……」
  「別說了,還是生意優先!」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卻把手指伸至真奈美的肛門:「洞穴不是只得一個,另外這個也不錯啊!」

  「甚麼?這種事……不要!」
  剛逃過性器之難,卻感到比留間的手指觸及自己的排洩器官,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但菊門的粘膜受到揉弄,卻令她生出倒錯的被虐感。
  「嗯?……饒了我……」真奈美搖動著身體欲逃避男人的手指,然而,以她手縛背後而前伏在桌上的姿勢,就是如何搖動著臀部效果也不大。男人一邊肆意地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一邊以她苦惱的表情取樂。
  「不錯的牝犬,在搖著屁股十分好看!」
  「喔……請饒了我,比留間主人!」真奈美喘聲中,不忘以奴隸式言語來求饒。她現在已深入骨髓地明白不可以逆這兩個殘忍支配者的旨意,避免受害的唯一方法,就是卑屈地以奴隸方法求饒。
  然而,比留間卻說:「那想我就此姦了妳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隸的誓言了?還說無論甚麼也聽從的!」
  「喔……」
  「呵呵……忘記了反抗我的下場如何了?」
  「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受到的股繩、熱液、鞭責等,只是想到皮鞭打在肛門的痛,便令她身體也不其然顫抖。在他們面前,還是只有屈服一途。
  「請……請比留間主人用你的寶貝侵……侵犯我的……肛門吧!」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