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31日 星期四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16,17,18

(十六)崩壞

  「呵呵,妳連這樣也可說出口,真是變態!那便讓我如妳所願吧!」
  比留間聽完真奈美卑屈的哀求後,從架子上拿出了一支電動假陽具。和之前玩弄悅子的那支一樣,在莖體表面有著環狀的溝紋在一圈圈圍繞。
  男人把杯子中的液體倒了一點在棒子上,然後把前端壓在真奈美的肛門口,用力向前壓進去。
  「喔?啊!……」肛門的肌肉被侵入,真奈美瞬即被恥辱和恐怖感支配,更本能地收縮肛門的肌肉,欲阻止異物的進入。
  「呵,仍在反抗嗎?」比留間雙目發出凶狠的光亡。
  「不……沒有反抗!」真奈美慌張地回答,但是,和她服從的話相反,其肛門還是緊閉著。
  「好像你的身體不大聽話呢!嘻嘻……」比留間在欣賞著真奈美的身體本能地發出抗拒反應,似乎認為這也是調教的樂趣其中一部份。
  「喔!我會聽話!喔喔……」真奈美語帶哭音地哀求,但她肛門的括約肌卻始終還是控制不了地在收縮著。始終心中想是一回事,但到真正要被異物插入那處,無論如何仍會害怕和抗拒。
  但無論她如何收緊,也不可能防止被液體潤滑了的棒子的侵入。在比留間大力一壓下,棒子前端的龜頭部份已「滋」的一聲進入了肛門之內。
  「啊!進來了!……咿……」
  「看,屁眼如此的緊窄,卻仍是被幹進去了。」
  「討厭……啊啊!」
  棒身這時也開始進入,上面的環狀凸起刺激著菊門的肌肉,令她的肛門產生出異樣的感覺。
  「想保持屁眼的處女嗎?」
  「喔……不、不想!請侵犯我吧!」對比留間惡意的問題,真奈美泣叫般地回答。

  當三至四個環狀物也進入去之後,她肛門的抵抗力便急速地下降,括約肌現在便如失守的城門,再難阻擋入侵。但除了肉體上,她心理上亦已失守,棒上的媚液刺激著肛門的粘膜,令她心中產生了異樣的官能悸動。
  「喔……喔……這樣的初次……還在磨擦著……」
  比留間操縱的假陽具,開始了在肛門內的活塞運動。輪狀的凸起物磨擦著狹窄的直腸內壁,刺激感不斷地向少女的大腦中樞傳達。
  「喔!感覺變得好怪……嗚嗚……」
  「這淫娃,剛才還在哭,現在卻在享受了?」
  「有感覺?……啊!」
  真奈美失去自由的肉體,一方面像在想逃避棒子,但同時也感到一陣有生以來初次嘗試的悅虐感。肛門的初體驗,竟令她生出一種倒錯的快感,這時真奈美的精神感到了背德的罪惡感,而身體同時也感到禁斷的快慰。

  「好像很開心吧?那便大聲叫好了!」
  「呀呀……饒了我……」
  「回答吧!牝犬!」
  「是……很好!饒了我……」
  「想更抽插多點吧?」
  「夠了,請停止吧!」
  「甚麼?這是奴隸對主人的說話方法嗎?再說一遍!」
  「喔……請繼續……插我吧!」
  「搖動屁股!」

  真奈美發出羞恥的呻吟,同時擺動著暴露的肉臀。手被縛後而上半身前伏,相對地高高翹起的屁股在卑猥地搖動的情景,在視覺上帶來很大刺激,但同時感到這一點的她也羞得想死。
  但是,比留間卻把棒子停留在少女體內,然後舉起了手掌,一掌打下去!
  「不聽話的懲罰!」
  「啪!」
  「啊!」掌摑肉臀令少女發出苦痛的悶叫聲,她立刻比之前更大膽地挺高肉
臀,大力地擺動,被虐的感覺徹底侵入她全身。

  「好!再向我說一次!」
  「是!請把棒子再……再抽插我……」
  「呵呵,淫亂狗娘!」
  比留間不住地挑引著少女的被虐感覺,這時是他把少女養成、馴服為性奴隸的時候。他手握假陽具,開始再次在肛門內前後抽插。
  「啊……喔喔……」
  「感覺很舒服吧?」
  「是……很好……喔……像刺到腸裡去了!」真奈美把臉埋在桌子上的軟枕中,因菊門被襲的非正常感覺而嗚咽。
  比留間望著插入了性玩具的肛門,手在轉動著手柄,繼而再深深刺入。
  「呀!肛門像燒掉了!……」因為棒子在直腸內的轉動,棒子上凸起的條紋刺激著直腸的內壁,這淫靡的磨擦感覺,令真奈美的直腸感到像火燒般。


  「咿?……饒了我……我快瘋掉了……又來了?啊啊……」
  因為棒子上螺旋型的坑紋,在轉動下令整條直腸也像被捲動般,這種肛虐的感覺,令初嚐此道的少女感到很大刺激。
  「怎麼了?感覺如何?」
  「在如此內部……這樣轉動,內臟都像扭曲般……啊!饒了我!」真奈美哭泣著討饒,長十五、六公分的性玩具完全深入直腸,棒子轉動的磨擦令直腸感到難受的壓迫。

  比留間停止了活動那棒子,然後命令她:「好,妳把棒子排出來吧!」
  「排……出來?」
  「就是好像拉糞般拉出來!懂嗎?」
  「怎麼這樣……」
  「不要的話,就讓它永遠如此插著好了!」
  「不!不!我做了……」真奈美慌忙回答,因為她也很想盡快完結這肛虐的折磨。
  「嗚……嗚……」
  「怎麼了?」
  「排……不出來。」真奈美嘗試在腹部用力,但由於緊張加上羞恥,令深埋在肛門內的性具動也不動。
  「呵呵,那便沒法了。」比留間奸笑著再度握住性具,開始抽插活動。
  「啊啊……」
  「怎樣了,感覺很好吧?但如果真的把陰莖插入便未必好玩了,那處可能會破裂流血的喔!」
  「嗚……饒命!」
  「那做做屁眼按摩吧!」
  「按摩?」
  「即是令妳的肛門肌肉放鬆一點,令它更易容納我的寶貝喔!」

  「這……請幫我做……按摩……」
  真奈美自發地懇求著。她似乎已完全跟從比留間的帶領下而變成性奴了,但巨大陽具令肛門破裂的恐懼,令真奈美無法不屈服。
  「好……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
  拓也正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比留間對真奈美的調教過程,而同時亦一直狎玩著在腳邊四腳著地姿勢中的悅子的下體。
  「大哥叫你了,去吧!」拓也站起來,用鞭子輕打了悅子的臀部一下,悅子像被下達指示的犬般向比留間爬去。

  「小悅,你身為前輩,便幫後輩奴隸的屁眼按摩一下吧!」
  「!!」
  「但不是用手,而是用妳的舌頭!」
  「這……這樣……」悅子的臉上浮現出苦惱的表情,用舌舔友人的肛門,這是她想起來都噁心難捺的事。
  「用唾液抹在肛門週圍,然後用舌頭令肛門變得濕濡鬆軟吧!」
  「對,這是對今夜來說的預習啊!」
  「預習?」
  「為了今晚的客人,你們要先學一點同性遊戲喔!」
  「!……」悅子和真奈美都因比留間的話而大吃一驚,兩個少女對自己跟著的命運,都感到深深的絕望。

  比留間操縱桌子的高低,以迎合悅子能舔到真奈美屁眼的高度。
  「好了,幹吧!」
  奴隸的悅子心知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伸長頸項,向著前面的好友的臀部後方伸出了她的舌頭。
  「喔!……」真奈美也同樣不敢違令,她把屁股盡力伸後以配合悅子。
  很快,悅子的舌便開始舔在好友棕色的菊門上。菊門受到這種倒錯的刺激,令真奈美發出低吟聲。
  「美美!……」
  「啊啊……小悅……」
  叫著好友的愛稱,真奈美發出感性的聲音:「感覺……好怪,我變得……奇怪了……」
  「這麼快便感到快感了?」
  比留間從旁邊一邊看著一邊笑說。他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欣賞著真奈美被羞恥和悅虐感染成通紅的美麗臉龐。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卻如此快感,真是被虐狂呢!」
  「啊啊……別說了!」
  「屁眼被舔,喜歡嗎?」
  「這……」
  「說啊!」
  「喔……真奈美……喜歡被……舔屁穴……」
  「這傢伙,淫亂程度不在小悅之下了!」拓也一邊興奮地看著,一邊也不忘間中用鞭子輕打悅子的臀,以督促她更努力地舔真奈美的屁眼。
  「好像舔蜜糖般,舌頭動多一些!」
  「是……」悅子驚恐地回答。由陰唇之下直至肛門的路徑上舔著,濕濡的軟舌,令那一帶閃著濕潤的光澤。
  「辟啪!」
  「啊!」
  「再用心點舔!這樣隨便是不能滿足那淫亂女的!」
  「是……」
  「把肛門口那處皺著的肌肉,充份而仔細地舔喔!」
  「……」
  「小悅!不要!……」
  悅子如拓也吩咐般全心舔著,令真奈美的感覺更是加強,在狹窄的菊門隙間拼命伸入舌頭,煽動著媚肉的被虐刺激,真奈美被有生以來肛門首次性快感衝擊著腦海。
  「怎樣,忍耐不住了?」在一旁看著的比留間問道。
  「啊啊……屁眼中……好癢!」
  「那,妳也舔一舔這個如何?」比留間突然露出赤黑怒張的陰莖,在真奈美驚訝間捉住她的頭,把巨根向著她桃紅色的小嘴塞入去!
  「!!……唔咕!」真奈美連抵抗退避的時間也沒有,嘴中便塞滿了男人的陽具,令她有一股想嘔吐的感覺。
  「咕……唔唔……」真奈美溢著眼淚含住比留間的陽具。這時的她深切感到被征服的感受,一方面羞辱得滿面通紅,另一方面又不敢不順從地舔著征服者的龜頭。

  「對了,終於變得老實了呢!」
  比留間在真奈美的侍奉下發出滿足的叫聲。她的舌技雖是十分笨拙,但卻滿載能令男人愉悅的被虐者的服從心。
  「在龜頭的週圍用舌打著圈舔。」比留間把陽具從她的口中抽出,然後對她吩咐。真奈美順從地把香軟小舌盡量從口中伸出,然後沿著龜頭下的部份舔去,令比留間感到一種精妙的淫靡刺激。
  「呵呵,資質不錯的性奴隸啊!」比留間低頭望著在屈從地進行口技奉侍的奴隸少女。對於他,對早前尚較在意的真奈美如今變得如此服從感到頗為滿足。
  「後面怎樣了,拓也?」
  「像洪水般地流著淫蜜了,這也是小悅的屁眼按摩的功勞吧!」
  悅子繼續努力地在舔著真奈美的菊門的中心:「咿……咕咕……」

  舌頭在自己菊蕾上的侵襲,令真奈美不斷受到倒錯的悅虐感衝擊,但她的口卻再度被比留間的陰莖塞滿了,令她只能從喉頭發出甘美的低吟。
  「唔……唔……」
  「辟拍!」
  「啊!」
  「在外圍舔夠了,更加深入一點,去揉那內側吧!」
  在拓也的鞭責下,悅子拼命服從他的指示,不過除了對鞭打的驚恐外,悅子本身對這異常的同性遊戲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也是原因。把舌頭抵在肛門中心向下鑽,然後轉著來舔四週的肌肉,令真奈美的喘息聲更加逐漸提高。
  「怎樣了牝犬,美美的屁眼變得鬆弛點了嗎?」
  「嗯……鬆弛點了……」
  悅子本能地回答。不知不覺中,她把好友的感受拋開,感到了同性遊戲的快感的悅子,反而微妙地期待著真奈美被辱的滋味。
  「呵呵,鬆弛了啊,美美!」
  比留間聽完悅子的話,把陽具從真奈美口中抽出,沾著涎沫的陽具,輕碰著真奈美的臉額,對奴隸少女屈服的表情感到很愉快。

  「怎樣,想把這東西插進妳屁眼嗎?」
  「!!……」
  「回答!牝犬!」
  「想!想啊!」
  「說清楚點!」
  「請……請主人用肉棒侵犯……我的肛門……」
  「哈哈哈!」比留間奸陰地大笑,對少女的奴隸語言十分愉快。他把桌子以180度迴轉,令真奈美的肛門無設防地現露於眼前。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兩股分開,陰莖對準肛門口:「拓也,前面的口便交給你了!」
  拓也高興地回應,他用手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然後像比留間般用陰莖輕拍著她的臉頰。
  「好啦,叫後面的主人插妳的屁眼吧!」
  「嗚!……主人,請插美美的……屁眼……」真奈美顫抖著聲音說。
  猥褻的說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巨大的屈辱感令她簡直想死。但比起肉體上的感受倒仍是其次,雖然剛才已被悅子把她的菊門按摩得濕濡和放鬆,但也不保證可容納比留間巨大的肉棒。

  「好吧!」比留間捉著她的身體,用力向前一壓:「啊啊!進……來了!」
  巨根像撕裂肛門的媚肉般侵入,令真奈美感到尖銳的痛楚。不過,那時間維持並不久,在進入一段路程後,苦痛感轉換成對直腸的一種壓迫感。異常的官能被虐感,衝擊著真奈美的神經中樞。
  「嗚……啊啊……」
  真奈美從咽喉深處發出了悅虐的叫聲。現在男人的肉棒完全進入少女的肛門內,一種難以言語表達的倒錯感,令真奈美既驚又喜。然後,拓也的陰莖也接著插進了真奈美的小嘴中。而真奈美在二穴齊被插入下,則在恍惚如夢遊狀態般,被侵犯的屁股不斷痙攣著,無意識之下把舌頭舔著口中拓也的陰莖。


(十七)愛奴

  「好,終於到了!」
  氏田惟人的積架愛車在地下停車場的一角停下,而在他身旁的則是顯得有點不安的香蘭。
  「這裡是……?」
  「就是妳早在期待的SM賓館啊!」
  「喔……」聽到氏田的說話,香蘭的咽喉發出一陣低喘。
  「呵呵,有甚麼好怕的?妳不是很喜歡幹這回事嗎?」
  本來,惟人最初是想獨自潛入賓館內的秘密俱樂部的,但後來卻又改變了計劃,心想若帶著一個女伴光明正大的進入,可能會收到攻其不意之效也說不定。
  惟人自己首先下車,他戴上了濃黑的墨鏡,這是為了要遮掩自己年輕的外貌和突出支配者的風範。

  惟人拉著香蘭的手,一直走到升降機前。
  「看,有些有趣的東西寫了在這裡喔!」
  在升降機按鈕旁貼了一張小小的紙。
  「看看寫了甚麼?……本會館是實行會員制的高級會館,對同伴的奴隸的體型、容貌有一定期望……另外在二樓以上除客室外的公眾地方,也希望女性穿著我們提供的拘束具,如皮革、手鐐等在此行走……呵呵,很有趣呢!」
  「一點也不有趣!」香蘭驚恐地說:「以這樣羞人的穿著在公眾地方行走,實在太羞恥了,我們回去吧!」
  「那可不行。」惟人從墨鏡中射出冰冷的視線:「剛才在入停車場我已在閘前插入了會員專用的ID咭,在登記了之後,一定要上去Checkout了之後才可離開的。」
  「啊……惟人先生竟是這種地方的會員?」
  「不,會員咭只是借來的而已。」
  「那,為甚麼要到這裡來?」
  「當然是為了調教妳啊!」惟人微笑著:「賓館房間中有很多各式各樣的調教用具,保證令妳樂而忘返呢!而且,這裡的俱樂部還有有趣的集會呢!」
  「集會?」
  「就是各種女性奴隸的表演和公開兢投喔!我早已很想見識一下這種集會了呢!」
  「惟人先生想買奴隸嗎?」
  「那可能是日後的事,今晚的預定便是:愉快地調教香蘭和欣賞SM集會表演。」
  「啊……請不要太虐待我哦……」香蘭握著惟人的手在輕輕顫抖著。將要在未知的環境進行SM調教的驚惶和期待,激烈地搖憾著她的心。

  在二樓的大堂迎接兩人的,是一個穿著黑式絲質連身裙的年約三十歲過外的美人。
  「久等了,氏田先生,本人是賓館的經理人日野敦子,很歡迎你的光臨。」
女人向惟人有禮地說,那大概是因為之前有身為會員的進籐議員的預先知會吧!
  「聽說這是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便勉強進籐先生介紹我來了。」
  惟人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眼前的女人。高而微鉤狀的鼻、銳角的額,與及披著背後的波浪般曲髮,似乎和今早見過的貨車司機是同一人。
  「那便是你的奴隸吧?」女人看著惟人身後的香蘭:「在登記後奴隸便要全裸,然後穿上本店的拘束服,這個你們都知道了吧?」
  「奴……奴隸?」香蘭緊張地回答。雖然惟人已曾多次用這詞語稱呼她,但這次由一個陌生女人如此面對面叫她做「奴隸」,心中不其然產生屈辱的感覺。
  「對啊!香蘭,妳是為了成為更好的奴隸而來這裡的啊!」惟人也插口說。
  香蘭帶點恨意地看著惟人。雖然確是這樣,但為甚麼他不說些庇護自己的話呢?有生以來首次來到這種異常的俱樂部,她心中能依賴的人便只有惟人而已,所以對惟人和應著女主人的語氣來屈辱自己,令她心中甚覺不平。

  「回答吧香蘭!妳是為甚麼目的而來的?」
  「這個……我是為了讓主人教導我被虐的快感而來。」
  「所以,妳便非要改穿奴隸的打扮不可啊!妳是否已穿了和身份相符的內衣了?」
  「……是。」香蘭低聲地回答。她現在穿著豔麗的絲質中國式旗袍,上面還繡了鮮紅色的牡丹。但現在,她不得不把這衣服脫下。

  「更衣的地方是在那邊。」敦子指著大堂中央,在那裡有一個直徑約一米、比週圍地面高出二十公分的圓台。
  「亞理紗!」
  「是!」在接待處走出一個年輕的女性,她穿著緊身上衣和迷你裙,是一身能充份發揮女性吸引力的制服打扮。
  「幫客人更衣吧!」
  「是,請到這邊來。」名叫亞理紗的侍女把香蘭帶到圓台的位置,香蘭以求助的目光向惟人望過去,惟人卻只報以冷酷的微笑。無可奈何下,香蘭只好在眾目睽睽下開始脫下衣服,而亞理紗則接住她所脫下的衣物,然後放到一旁的櫃子內。

  「妳認為怎樣?」惟人看著很快便變成全裸的香蘭,自信地向著敦子問道。
  「你帶著這樣美麗的奴隸光臨,我們感到榮幸之至。」
  惟人從敦子的目光中,看出了她對香蘭的合意。
  外表美麗得來又有性感的女人味,突出的胸臀配上纖腰,身裁上也是絕對能引誘出男人情慾的水準,作為奴隸商人的敦子,覺得香蘭絕對是一件上等貨色。
  「似乎要戴上這東西呢!香蘭,打開雙腳!」
  「!……」此時香蘭已穿上高跟鞋和一些皮製內衣,當聽到惟人的說話,她立刻渾身一顫。但一直被此間倒錯的氣氛包圍的她,卻也如奴隸般從順地把兩腳張開,立時露出了豔媚的叢毛所覆蓋的股間。
  「喔?很美……」細心望著香蘭的股間,敦子發出了讚美之聲。在香蘭的陰道口可以見到一個鵝卵狀的電震器埋了在其中。
  「真不愧是先生的介紹,形狀、外觀、味道都是一等的水準呢!」
  這時,亞理紗又拿來了兩件拘束具,首先是附有鎖扣的皮手枷扣住了左右手的手腕,接著在香蘭的頸項扣上了由厚厚的黑革製的頸圈,最後,用一條鎖鏈繫上頸圈上的扣,再把鎖鏈的另一端向惟人遞上。
  「好了香蘭,終於變成很好的奴隸樣子哩!」惟人拿著鎖鏈,滿意地望向香蘭。

  「請問惟人先生,是想先回房間,還是直接去看本俱樂部的表演呢?」
  「我也聽過這裡有個很有趣的節目,」惟人立時接著問:「好像是提供一些奴隸供愛好者競投的……」
  「呵呵,你身邊已有個如此漂亮的了,還打其他人的主意,小心她會惱恨你喔!」
  「不,難得有機會來這裡,我真想甚麼東西也見識一下呢!」
  惟人一邊回答,一邊擔心香蘭會否有不滿之意。然而她此刻正因為突然被打扮成奴隸模樣而感到非常羞恥,再無餘瑕全心留意他和敦子的說話。
  「那便先帶你到俱樂部去吧,奴隸市場還有不到一小時後便要開始了……亞理紗,妳帶他們去吧!」
  亞理紗領著惟人和香蘭進入升降機,然後直往九樓去。
  「……由此處開始,奴隸必須以四腳著地的姿勢去爬行。」當他們剛到了九樓,亞理紗便向香蘭說出殘酷的要求。
  「這……」香蘭戴著頸圈上的臉蓋上了一層悲哀的表情,幽幽地看著惟人。她要聽從的支配人便只是惟人一個,然而惟人卻也似乎被會館中的一切環境、氣氛挑引出他的肆虐心,他立刻笑著說:「照亞理紗所說的做吧!」
  「是……喔喔……」香蘭絕望地服從惟人的命令。

  厘士的bra top配上緊貼的絲襪和高跟鞋,一副淫猥的性奴打扮的肉體向前傾下,完全外露的秘部、高高向後突出的粉臀,雙手被皮手扣連住,頸上戴有皮頸圈,而惟人則手握連住頸圈的鎖鏈……這已經是夠挑情的了,再加上露出的性器
上被埋入了鵝卵狀振動器,分開的陰唇中間更懸垂下金色的鏈子。香蘭感到羞恥得簡直連心臟也像快要停止跳動。
  亞理紗更向惟人遞上調教用的皮鞭。
  「呵呵,香蘭,這是妳喜歡的用具呢!」惟人用鞭梢在香蘭聳起的肉臀上輕撫。
  「哦?不是喜歡……」
  「唰!」
  「啊喔!饒了我,惟人大人!」
  「在人家眼前被鞭打的妳,明白自己是甚麼身份了嗎?」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奴隸!」
  「明白了便好,我們繼續走吧!」
  「請往這邊來。」
  亞理紗帶著兩人來到前面不遠處一道厚重的大門前:「請進,裡面有點暗,請注意了。」

  大門打開,裡面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週圍響起淫靡的呻吟和悲鳴、啜泣、與及皮鞭揮動的聲音,交織成一個和外面社會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亞理紗繼續領著兩人向內部走去,兩人越看週圍的情景便越感到不可思議。
  大廳中間是一個飄著神秘氣氛的圓形高台,在它週圍有十五、六個廂座,每個廂座都有獨立的沙發和桌子,廂座之間並不可互相看見對方的情形,悲叫和皮鞭聲,不停在某些廂座內傳出。在廂座之間,則有數名女侍應正端著酒和食物在走著,她們都穿著裸露出乳房的特別制服。
  亞理紗帶領兩人來到其中一個空的廂座。只有惟人可坐在椅子上,而身為奴隸的香蘭則必須像愛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腳邊。
  惟人一坐下後便立刻有待應奉上名酒,他一邊飲著一邊想:這裡的氣氛和週圍的聲音都是如此異樣,每人都在此盡力地調教自己的奴隸,可能他們都在互相比較誰能令奴隸發出更慘或更悅虐的叫聲吧?

  「客人,是否有興趣出去表演一下?」亞理紗在旁提議。
  「表演?」
  「對,中間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開調教自己的奴隸,給其他來客欣賞一下。」
  「哦……但在如此的高台公開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氣……」
  「不要緊,試一試吧!或者……你交給我替你表演也行。」
  「哦?妳懂得做哪一些調教?」
  「幾乎甚麼也行:鞭責、浣腸、剃毛、電動性具……甚麼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香蘭慌張地說。
  「呵呵呵,有句話叫『入鄉要隨俗』啊,香蘭!」
  惟人笑完後,在亞理紗耳邊吩咐了幾句。
  「……明白了,客人。」
  惟人把連往香蘭的頸圈的鏈子交給了亞理紗:「好,去吧香蘭,別令妳主人
我丟臉啊!」
  「嗚嗚……」


(十八)密約

  亞理紗引著香蘭爬向舞台之上,天井上立刻開著了幾支射燈,強光直射向舞台的中央。
  「各位尊貴的客人,請看看舞台之上!」亞理紗以瞭亮的聲音向週圍的客席呼叫著。在射燈照射集中在她的身旁,是穿著皮手枷、拘束具和頸圈、近乎全裸的香蘭。
  「這是我們一位新加入黑薔薇會的同好所帶來的奴隸,她名字叫香蘭,大家請以熱烈掌聲歡迎她吧!」
  「啪啪啪啪!……」週圍響起大聲的拍掌,甚至有人在吹著口哨。
  「好,現在起我便是妳主人的代言人,開始爬吧!」亞理紗舉起了皮鞭,一改一直以來的客氣口吻,冷酷地對香蘭說。

  「唰!」
  「咿~~」
  亞理紗手上的是被稱為「九尾狐」的調教用鞭,短短的柄後垂著九條皮條。她一方面鞭打香蘭的臀丘,另一方面拉著手上的鎖鏈,引領香蘭開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舞台的直徑約三米長,高約七、八十公分。四腳爬行中的香蘭,那媚惑的肉體便正好和觀眾的視線處於同樣高度。

  「唰!」
  「咿唔!……」
  被另一個女人鞭打,羞恥和屈辱感令香蘭連臉也不敢抬起來,但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台下有數十道以上的視線正集中望著自己身體上幾個敏感區域。當然,在這樣的目光環視下,香蘭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羞恥,有如巨浪般正不停地向她擊打著。
  不過,在客席上看著香蘭的惟人,卻泛起了興奮的笑容,自己帶來的愛奴在舞台上受到眾人的注目和讚嘆,令身為主人的他也像有一份光榮。

  「氏田先生,可以稍為打擾你嗎?」
  惟人向旁邊一看,見到了此處的主人日野敦子正以感興趣的媚目看著自己。
  「你帶來的是個一級棒的奴隸呢!調教得很有一手呢!」
  惟人嗅到敦子身上濃烈而挑情的香水味。
  「妳太客氣了……」
  「這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心的。看,週圍的觀眾也不時響起讚嘆聲,如此美的奴隸,有誰人不會羨慕啊?」的確,惟人也感到有大量肆虐的目光,正集中在台上美妙的奴隸肉體上。

  「啪!」
  「咿啊!」
  「妳知道妳現在正在做甚麼吧?」
  「不、不知道……」畢竟,香蘭還未能把這個和自己年齡相近的女人當作是主人。
  「辟啪!」
  「啊啊!」
  「若再不說,便要加重懲罰哦!」
  「喔!……饒了我,請主人饒恕香蘭!」
  「好,回答我:妳現在正在做甚麼?」
  「正在……四腳著地爬行著。」
  「為甚麼妳要如此爬行?」
  「因為……我是奴隸犬的緣故。」
  「嘻嘻,對,妳是正在俱樂部中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奴隸犬,所以妳要再抬高一點屁股和扭動,讓客人可看清楚喔!」

  「辟啪!」
  「喔……」
  香蘭的臀丘在皮鞭的殘忍打擊下抬了起來,繼續地爬行。如亞理紗吩咐,她每走一步屁股便搖一下,令下面的客人看得更是個癮。而抬起的下身,令插著道具的陰唇更明顯地顯現出來,意識到這卑猥的情景,令香蘭連耳根也羞得通紅。
  「好,搖動得不錯呢……喂,回答!」
  「是!……」
  「辟啪!」
  「啊!好痛!」
  「如此的扭動還未夠好看!」

  「九尾狐」的鞭梢猛烈地擊打在香蘭谷底的媚肉上,令她感到劇痛而飲泣起來。
  「啊啊……還不夠嗎?妳以為我是在戲弄妳嗎?那便由台下的觀眾來評一評好了。」亞理紗說著便面向客席說:「由台上的牝犬爬行三步,之後便請各位客人評定一下,認為爬得好的便叫『YES』,爬得不好便叫『NO』吧!」
  台下觀眾清楚後,亞理紗再轉頭對香蘭說:「好,開始走吧!」
  香蘭再開始四腳爬行,當然,她拼命地一邊爬一邊搖著屁股,令在陰部垂下的金鏈也不停地擺動著。
  「覺得怎樣啊,各位客人?」
  「NO!……」客人們同心一意地大叫。
  如此的美人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爬行,其實這魅惑程度是極高的,但是客人們仍在叫不滿,是因為他們想看這奴隸繼續受到殘酷鞭打的樣子。
  「嘻!那妳便無話可說了吧?」
  「辟啪!」
  「啊呀!」

  「氏田先生,亞理紗的調教手段也很不錯吧?」客席中的敦子對惟人說。
  「是很出色,相信任何倔強的女人來到這裡也會變成從順的奴隸吧!」惟人對這俱樂部擁有如此完善的系統和調教人才,在心中確是暗吃了一騖。
  「不過,最近好的奴隸素材卻是很難求呢!真煩惱……」敦子一邊說著,一邊拉下了身旁的惟人褲子上的拉鏈,掏出男人的像徵物:「噢!是加大碼呢!」
  另一方面,舞台上殘酷的「公開裁判」仍在繼續進行。
  「各位覺得如何?」
  「NO!……」
  「辟啪!」
  「啊呀!」

  判決結果和刑罰執行一直不變地持續著,而這過程卻令全場都捲入了一種狂熱的氣氛中。每一下的鞭打都令香蘭狂亂地悲鳴,但同時臀部卻也像在顯示她被虐的歡愉似地搖曳著。在羞恥和屈辱的表情外,還漸漸加入了一種被虐的甘美媚態,而客人們也像被香蘭的神態俘虜了似的,看得如癡如醉。

  「那個叫香蘭的妞兒……」
  敦子用掌心包著惟人的陽莖在撫弄,並感到他的寶貝正漸漸在膨漲中:「……令所有人都吃驚了,這樣的美貌和魅惑的身裁的性奴,真是非常罕見啊!」
  「香蘭能得到妳如此讚賞我也很光榮……妳是不是有甚麼想說的?」
  「這……能否每個月帶她來兩、三次,再作出這樣的表演?」
  「我以為妳想她成為奴隸市場的商品呢!」
  「這……氏田先生真厲害,如果你肯答應,我便更感激不盡了!」敦子視線嬌媚地望著惟人,同時繼續熱心地愛撫著他的陽根。
  「……也要看看香蘭的意思,她雖是我的奴隸,但我仍然未支配她的所有思想呢!」
  「那麼,不如便趁這機會把她調教成完全的奴隸如何?本會除了亞理紗外,還有很多各有所長的調教師呢!」明顯地,敦子認為台上的香蘭是頂級的奴隸素材,令她怎也不捨得放棄。

  「對,而且還有你這『黑薔薇女王』呢!」
  聽到惟人的說話,敦子的動作立刻凝固了下來:「你知道這種事?」
  「呵呵,Crimson rose(真紅之薔薇)的敦子女仕,著名的SM界的頂尖女王,我是從同好的口中聽過妳的大名的。」
  「呀,太抬舉了呢!」
  敦子一瞬間立刻回復平常,但惟人肯定她剛才的警覺,而且目前自己的身體還是在她的控制之下。惟人的右手開始伸入敦子的連身裙的胸部,手指在她的乳房捻動著。

  「喔,這種事……」
  「妳是很想親自調教香蘭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願意的話……」
  「那對我又會有甚麼好處?」
  「就給予你特別會員的資格,如何?」
  「特別會員?」
  「即可以不用付費而自由使用全館所有客室,我們所有客室都為了SM調教而精心設計,保證你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樂。可以帶自己的奴隸來,也可以直接地把從我們的奴隸市場買來的貨品帶進去。」
  「但,把我心愛的奴隸借給妳,我還可以如何尋樂?」
  「不,我只是每個月借她用兩、三次,其餘時間她還是你的。而且,我們市場有時還發掘到一些很好的貨色……咿唔,氏田先生的手指好厲害!」
  「……總之,過了今晚再算吧!」惟人主動地轉變話題:「另外,今晚的兢投市場有妳之前說的好貨色嗎?」
  「這……客人你便走正大運了,今晚我們會列出兩個現役高校女生,而且兩個都是SM的初心者呢!」
  「哦……」惟人一聽到,他的眼中立刻閃著光,但幸好因為戴著墨鏡,所以敦子並無發覺任何異樣。
  「是哪一間學校呢?」
  「黎明女子學院,是間成績頗佳的名校哦!」
  「這樣的名校女校生?你們是怎樣發掘出來的呢?」
  「嘻嘻,那便是商業秘密了。」敦子說起今晚的貨品,便難掩其自傲之情:「但可以告訴你,其中一個叫美美的,不但質素奇高,而且更仍是處女身呢!」
  惟人的心胸一陣苦悶,敦子所說的應是他的學生本莊真奈美不會錯,他在課堂上也聽到有同學稱呼她做「美美」。然而,敦子所說的另一個黎明女生又會是誰呢?
  「那另外一個呢?」
  「那一個也是很可愛的美少女,名字叫小悅。」
  (哦……是廣野悅子吧……)
  惟人知道真奈美和悅子是高二C班的「問題兩人組」,看來她們是因在玩一些危險的玩意時,墜入了這班人的圈套中吧!

  「我對女校生貨式很有興趣,希望一會後的競投會有收獲吧!」
  「不過其他客人中好比道者也不少,可能會很難呢!」
  「如果這樣又如何?」惟人從懷中取出一大束紙幣現金。
  「哦,真吃了一驚。只是買她們一晚奉侍的話,絕對不用這麼多……」
  「我聽說過,不是可以把奴隸完全買回家去飼養的嗎?」
  「是有這種情況,但那要是一些已完全和社會脫離的奴隸才行,例如失擪已久而又沒甚麼親人理會的人……但如果是現役高校生,那便不大方便。」
  「明白了,那即是只可以一晚為單位去買吧?」
  「對。另外她們只可逢週未出租,換言之,今晚你競投不到便唯有等下一星期後了。另外,若是今晚的話我推介你競投美美,因為過了今晚後她便不會再是處女了!」
  「呵呵,果然是好商人,說得我心癢難捺呢!」
  「嘻嘻……那麼有關香蘭的事,便請你盡量考慮一下吧!」
  惟人一邊繼續看著台上自己的奴隸的表現,一邊享受著敦子的手技奉侍,在兩者相輔相乘下,令他的肆虐慾望越來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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