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9日 星期二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7,8,9

(七)馴服

  「嘻嘻,雖只是個小妞,但也頗為好味!」在射精後停留不動休息了一會,然後再把陽具抽出來的拓也滿意地說,然後拍拍悅子的屁股:「好了,休息一會吧!」
  「嗚嗚……怎麼我會遇上這種事?我已受夠了!」一邊用紙巾把從陰唇間流出的精液抹去的悅子,一邊在啜泣著。只是她的受難並非到此為止,比留間把流著淚的悅子的臉抬起,令她知道新的凌辱又再要開始。

  「呵呵,這次輪到我了。」比留間看著她的臉殘忍地笑說。他已脫去上衣,露出了壯健的上半身,堅闊的胸口長滿濃密的胸毛,這和他粗獷的外表很配合。
  他把皮製的手枷和腳枷替悅子裝上,然後又把自己剛才坐的椅子放在悅子身後,跟著操作著滑輪把悅子放下來。
  「坐下吧!」
  悅子心想坐著總比站著好,但一坐下後,比留間立即把其連在戴上腳枷的兩腿中央的鏈子扯起,跟著扣上了從上面吊下的、剛才已扣上了雙手的鐵鏈,令她的雙腳懸吊在半空。
  「啊?不要!」
  悅子驚叫也沒用,比留間再操縱電動齒輪,令吊著悅子雙手、雙腳的鐵鏈向上升,這樣的結果是悅子整個人被扯起懸吊離地。
  「討厭!這樣子!喔喔……饒了我!」
  手腕腳腕都被皮革緊綁住,整個肉體被吊在半空,全身的體重只靠一條鐵鏈支撐,在半空中搖搖欲墜,令人生出一種極不安全和害怕的感覺。

  「覺得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就是獵人把野獸四腳縛在一支棒上吊起來的方法,現在妳同樣是被奴隸獵人所捉到的畜生而已!」比留間和拓也向下望著被吊到停在約胸前位置的女體。
  「奴……奴隸獵人是……?」
  「就是我們的工作,把借電話交友而欺騙人的壞女人捕捉和調教成老實的奴隸!」
  「說……說慌!這種話我不相信!」
  與其說她不相信,不如說她不想相信。不過她也從朋友間聽過一些流言,有一些把年輕女子調教後送到SM俱樂部表演和賣春的組織,這她一向只當作是超現實的荒唐話,想不到這刻竟成了真正體驗。

  「妳信不信也沒所謂,事實上妳現在確是有如獵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會就教妳如何做奴隸吧!」
  「不!不要!」
  比留間高興地聽著悅子的悲鳴,一邊伸手模向她的胸脯,在那嬌嫩的肉丘頂上淡紅的乳尖上狎玩,令那處瞬即充血變硬。
  「不……不要!嗚嗚……」少女發出輕聲悲鳴,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但卻完全無力反抗,只能在男人的玩弄下發出陣陣哀鳴。不過這只是前奏,比留間的視線很快已來到悅子大腿內側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別看那裡……」悅子感受到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恥辱;並不只是狸吊,她的雙膝也仍然被枷棒分隔開,所以她的雙腿仍然是張開而不可能合攏起來。下半身袒露和雙腳屈成菱形,好色而殘忍的男人的視線可盡覽她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肛門等一切女性最秘密的部位。
  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從後面取出一件性玩具,那是一個直徑一公分、長約十五公分的長形玩具棒。他把擴張器前端碰在悅子的肛門口想看看她的反應。
  「啊……不要……在那種地方……」重要部位被外物刺激令悅子不住顫抖,發出悲哀的低鳴。比留間有趣地看著她困惑的樣子,一邊把玩具在她的菊蕾週圍撫弄。
  「喔!討厭……不要!」排洩器官被玩弄著,令悅子全身毛孔豎起,嬌軀亂搖地想逃避,四肢搖動得鎖鏈也在「喀喀」作響。她雙手拼命抓住鎖鏈,抵抗著肛門被刺激的感覺。  「拓也,替我取Cream過來。」
  拓也從壁櫃中取出一個瓶子,瓶內裝有一種半透明的潤滑劑。比留間取過來後,向在悽苦地喘息著的悅子說:「就這樣插進去,或是加了潤滑劑才插進去,妳選哪一樣?」
  「不……哪一樣也不選!」
  「不答的話,又要受鞭打體罰喔!這次便打在肛門上面吧!」
  「不!打那種地方會死的啊!」
  「那便答我,妳選哪一樣?」
  「喔喔……加了潤滑劑……才進去……」悅子在比留間的脅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比留間滿意地把玩具的前端塗上潤滑劑。
  「嘻,那個茶色的屁眼在不斷顫抖呢!」一旁看著的拓也奸詐地說著。就如他所說一樣,悅子內心的驚恐表露了在那不住收縮顫抖的菊門上。塗上了不少潤滑劑的玩具棒,把拼命收縮的肛門口輕易突破,開始侵入她體內,
  「喔……啊啊!」有異物插入肛門內,一方面是絕大的恐怖和羞恥感,但那種異樣的感覺到令她心內一片混亂。
  「玩這個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請別說了!」
  「那便放鬆點吧,很快便會十分享受的了!」
  比留間把插入了約三分一的玩具抽出,在龜頭表面再塗上潤滑劑,然後再次從肛門口侵入。  「不要……別再入……」
  「已比剛才入得更深了,對嗎?」比留間冷笑地把玩具插入了近三分二,倒錯的被虐感令少女不住喘息。
  「好,看看動得是否暢順!」男人開始把玩具前後活動。
  「啊?喔!」
  「怎樣了,感覺如何?」
  「不清楚……別再動了!」

  在棒子的抽插下,其表面的輪狀凹凸條紋和直腸內壁磨擦著,如排洩般的奇妙異樣感覺全面侵入悅子的神經中樞。
  「呵呵,再進去一點吧!」悅子狂亂的反應令比留間的施虐慾更加上昇,他雙眼發光地加大力度,把玩具再插進更深入的地方。
  「啊!屁股要穿了!」
  然後他再次開始進行活塞活動,直腸內摩擦、壓迫的感覺令少女肉體和精神都受被虐感支配,她不斷反覆地呻吟、悲鳴、泣叫……
  「喔喔……屁股內感覺……好怪?」
  「插入還是抽出好?」
  「不……兩樣都……不好……」
  「我卻認為從屁眼抽出棒子來的景像最好看!」
  「不!別說這樣的話了!」悅子如狂亂般泣叫,從比留間口中想到自己的樣子,她全身如被羞恥之火所燃燒。

  「這次玩玩盪鞦韆吧!」
  「盪……鞦韆?」
  「別怕,沒甚麼大不了!」
  比留間突然把狸吊中的悅子的屁股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鞦韆般的盪來盪去;同時還插在肛門中的玩具仍握在比留間的手中出入抽動,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要!好痛!」
  「盪鞦韆好玩嗎?」
  「不!這樣的話我快要死了!」
  擺動的身體令支撐體重的四肢加重了負擔,與此同時,貫穿肛門的棒子更大力地磨擦著直腸內壁,令她有如死去活來的難受:「嗚喔!啊!……」
  「對牝犬的懲罰就是這樣子的了!」
  「饒了我,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所以請原諒我!」
  「原諒?這種說法每次也有效嗎?」
  「請……求你原諒悅子……」悅子卑屈著說出求饒說話。
  「想我饒了妳?那妳應叫我們做甚麼?」
  「喔喔……請……侵犯小悅……」比起肛門受如此虐待,悅子還是寧願被強姦的好。
  「好,那就待一會玩完鞦韆,才如妳所願地侵犯妳吧!」
  「怎麼……已到極限了,請你現在便侵犯我吧!」少女額上冒著冷汗,悲聲地叫著。肩和股的關節已支撐得劇痛不已,再下去的話,會弄成脫骹也有可能。
  「那先答應我一件事。」
  「甚……甚麼事?」
  「逃了的那個……叫美美嗎?打電話叫她來這裡吧!」
  「甚麼?請放過我!只是這件事不行!其它的甚麼我也可以做!」悅子明白他的意圖,因而拼命地哀求。她知道比留間對體態纖巧高佻和外表帶混血兒味的真奈美有種特別的執著。
  「為甚麼?妳也想她來接妳回家的吧?」
  「喔喔……求求妳,不要叫美美……」悅子當然明白比留間的謊話,真奈美若來的話,只會遭到和自己同一命運。
  「不要的話,那繼續玩鞦韆吧!嘿!」
  「不要!饒了我!」
  「這便是不聽話的懲罰,早教過妳的啊!」比留間伸手把玩具棒大力壓入她的肛門。

  「啊!請停止!饒了我!」
  「那妳會聽話嗎?」
  「會聽話!請饒了我!」
  「肯叫妳朋友來嗎?」
  「啊啊!肯了……」
  「哼!最初若肯這樣說便不用多吃苦頭了。」聽到少女屈服的應允,比留間終於停下施責之手。他抽出了玩具,叫拓也用齒輪把悅子的身體高度調教到自己的腰部,想以狸吊的姿態去享用這件獵物。
  「是妳要求我侵犯妳的,那看清楚了!」
  「!!……」悅子拼命抬頭,從兩腳之間看到後面比留間怒脹的陽具,青筋暴凸的黑色巨物發出殘忍的光澤。
  「妳想要這個嗎?」
  「……想要……」
  「那就如剛才般快求我吧!」
  「請快來……侵犯小悅……」這句話已近乎是小悅的真心話。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間盡快地在自己身體裡洩慾,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責中解放出來……


(八)奉侍

  當本莊真奈美回到位於中野的家時,正是約下午七時左右。因丟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惡感,所以她在涉谷街頭徘徊了不少時間,不過無論如何她當然再碰不見悅子,所以最後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來了?這樣早真少有,明天看來要下雨了!」在一個人吃著壽司的姊姊真知子,對妹妹諷刺性地說。
  「很煩呢!我何時回家也和妳無關吧!媽媽呢?」
  「竟關心起媽媽來?看來不止下雨,還可能下雪了……媽媽去了岐阜演講,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壽司吃……妳的一份也預了!」
  「哦,是嗎……」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談有關悅子的事的念頭,但轉瞬便又放棄了,因為就算就讀法律大學二年級的她多有法律知識,對拯救悅子也沒有甚麼幫助。
  她重重地關上自己房門,雖希望在有煩惱的時候有母親在,不過她也知道就算媽媽在,除了叫她報警外也沒有其它甚麼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時悅子大概正受到的悽慘對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無助。
  「啊……怎辦好?」她也多次有報警的念頭,然而當想起電話中悅子的泣求和比留間威脅的話時,這念頭便立刻平復下來。而事實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後,不單是悅子,甚至連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學處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於比留間曾對她說會在今晚釋放悅子。她雖不致於完全相信其話,但也期待對方在滿足了獸慾後可能當真會放了悅子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結此事了。
  不過這當然毫無保證,而且自那次對話後悅子的手提電話已經關上,只有等她主動聯絡自己外別無他法。
  真奈美決定致電悅子的家,看看她有沒有聯絡家人。
  悅子的家中只有母親和一個正讀中二的弟弟,母親經營著一間在市內有多間分校的健康舞學校。據悅子說,平時她們母女倆的關係還算不錯……
  電話接通後,聽到那邊似乎在課堂中。
  「廣野家。找誰呢?」
  「我是本莊。悅子在嗎?」
  「是真奈美啊!對不起,小悅剛才打電話回來,說她今晚會在朋友家溫習,要明天才會回來呢!」她的聲音顯出似乎對女兒的說話是真是假也不要緊,畢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兒並不是勤奮好學的人。
  「大約是甚麼時候打電話給妳的?」
  「等一會……那邊腿抬高點!對,一、二、一、二……啊,對不起,是約半小時前打回來的。」
  「還有沒有說甚麼?」
  「沒有,那小悅經常便是這樣,只是說一兩句便匆匆掛線,真沒她法子……有甚麼急事找她嗎?」
  「不,沒有……不打擾妳了,再見!」

  真奈美掛線後,明白到悅子母親應該甚麼也不知道,而那通電話似乎是悅子在男人的監視下打給母親並向她說慌的。那麼現在除了等她聯絡外,真的已沒甚麼事可以做的了。
  直到了晚上十時,真奈美才終於等到了她在等的來電。
  「喂喂……」
  「小悅!是小悅吧?」
  「美美,有沒有向誰說過今天的事?」電話對面傳來悅子低弱的聲音。
  「對誰也沒說過喔!」
  「真的?真的嗎?若和別人說過我便回不來了!」悅子懇切地問證,從她的語氣可感到其驚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沒向人說。倒是妳,他們如何對妳了?」
  「不要緊……只是受了點懲罰……喔……」說著,悅子開始響起輕微的哭泣聲。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美在聽了後眼眶也不禁濕了起來。
  「懲罰?」
  「真的不要緊,若沒和任何人說的話我明早便可回去……」
  「沒受到甚麼過份的對待吧?」
  「因為小悅犯了錯,所以他們才罰我……嗚……其實只要我做個乖孩子,他們便會溫柔對待我的……」
  「這……」
  「美美,我想妳明天來接我。」
  「接妳……甚麼地方?」
  「喔?……明早六時,在千馱谷車站。」在悅子猶豫期間傳來一句很小的男人聲音,真奈美猜是比留間或拓也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說。

  「求求妳來吧,因為我裙子和內衣褲都破了,一個人不能回去……」
  「明白了,我會帶替換的衣服來,放心吧!」真奈美此時也淚瑩於睫:「不能今夜便回來?」
  「不……還有工作要做……為做個乖孩子而必須做的……工作……嗚……但明天,一定會放我的。嗚嗚……」混合著哭聲的是一種淫靡味的低吟聲,真奈美不禁想像著那邊的情景。
  「小悅!妳在幹甚麼?」
  「甚麼也沒有……唔……明天便靠妳了,一定要一個人來……」
  「明白了,妳不想其他人知道吧!還有甚麼其它要注意的事?」
  「會有個女人來車站接妳,所以妳要穿校服,那她才會認得妳……」
  「明白了,還有嗎?」
  「沒了……但,求妳真的對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小悅會……嗚……」
  「我答應妳!振作點!」
  「我沒事……但要掛線了……啊?喔……」
  「小悅?喂?喂?」

  最後在那方傳來一下呻吟聲後便掛了線,真奈美一邊大叫,一邊猜想那些男人正如何殘忍地對待其摯友。而此時悅子正被兩男夾在中間前後夾攻,在性器被凌辱同時,小嘴也被迫要奉侍著男人的陽具。
  悅子在床上以四肢著地的姿勢全裸,胸口吊鐘型地向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兩手仍拴上黑革手銬,而頸部則被套上如狗般的頸圈。在其聳起的臀和分開的腿後,拓也的陽具已插進了其秘部;而在前方,比留間正把男性的像徵物推向她的嘴。

  「話說完後,又是工作的時候了。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做,可以嗎?」
  「是……」悅子小聲回答。她伸出了嫩舌,接觸到了眼前的肉棒,舌尖開始在龜頭週邊的地方像貓般舐起來。
  「呵呵,相當不錯呢!」
  男人低頭看住正睜著悲哀的眼睛而屈從地進行口交的少女。在打電話給真奈美前,其實口交已開始了一段時間,被黑革拘束著手腳和以四腳著地的姿勢的少女,昂首一心一意舔著男人肉棒,成為典型的性奴的模樣。
  「怎樣?好吃嗎?」
  「是……好吃……」悅子拼命地用舌頭服侍男人的寶貝,因為她清楚若不這樣做的話,自己又會受到毫不留情的體罰。
  「這裡也要動了,從剛才起已久等了!」後面的拓也也開始在她的陰道內活動。
  「啊……嗚嗚……」
  「啊,又開始了,淫亂牝犬的呻吟聲,就是太好聽了!只是也別忘了你的口另有工作,否則令大哥不滿意的話,妳也知後果如何吧?」
  「嗚……我做了!」悅子拼命忍住要呻吟和喘息的身體反應,繼續用口舌服侍著比留間的肉棒,從龜頭邊緣沿斜面舔下,淫靡地刺激著男人的性感帶。
  「妳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嘿嘿,那樣便將會有第二匹校服牝犬到手了!世界上這麼多喜歡女校生的變態,一定可賣到絕頂的好價吧!」
  「甚、甚麼意思?」
  「就是這意思,把妳們這些性奴高價賣出,我們也是為此而準備啊!」後面的拓也答道。
  「不要!不是說了會放我回去嗎?」
  「放妳?那看妳是不是能令客人滿意了!」
  「怎麼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嗚嗚……」
  「喂,叫了妳不要只顧哭,還要繼續服侍大哥哦!」拓也一邊在後面深深插入,一邊催促著。
  「啊……唔唔……」

  比留間看住流著淚、屈服地侍奉著他的悅子,滿足地笑,「把口張大一點,好好享受妳最喜歡的肉棒吧!」他扯著悅子的頭髮殘忍地命令著。
  「唔唔……喔……」比留間把自己的陽具插入悅子口中深處,腰部也開始活動起來。
  (是……口交……)悅子明白這代表比留間把自己的口當成性器般凌辱,自己以如此像狗般的姿態被凌辱,令她感到深深的被虐感。而除此外,肉體上也有實則的痛苦,怒張的肉棒不留情地插頂至咽喉位置,令她感到一陣陣窒息感。

  「唔唔!唔……」悅子本能上很想吐出令她快窒息的男根,然而比留間抓著她的頭大力拉著,令陽具毫無保留地朝深處頂入。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著!」
  「喔!唔唔……」
  男人殘忍的目光望著少女苦悶的表情,狂暴地把肉棒在她口中進出抽插,插得悅子淚珠不斷流下,但頭部被對方抓住令她無從躲避,而下體也被另一男人抽插凌辱中。前後受敵的少女,被迫承受著痛苦之極的嘔吐感,接受著那無止境般的蹂躪……


(九)囮餌

  早上五時五十分,本莊真奈美一個人在千馱谷車站前等著。
  由天未亮便開始下著雨,真奈美撐著傘站著。今天是週末故不用上學,但她仍穿著了校服,而手上也拿著袋,袋子中有給悅子替換用的衣物。
  在週末如此早的時候,四週幾乎不見人跡,就連前面馬路也只偶爾有一兩輛車駛過,儼然像是個寂靜的世界。
  真奈美心中懷疑著比留間是否真的會釋放悅子。從昨晚悅子求救的語氣,可感覺到她是如何的恐懼著身旁男人的折磨,就是在電話中也能隱約聽到對面一些淫靡的喘息聲和舌頭舐動的聲音,令她可想像到那邊是甚麼景況。
  在掛線後悅子也一定受著兩個淫獸般的男人反覆凌辱,在想到好友如此的遭遇後,真奈美不禁心頭一陣悲痛。但對於樣子嬌小可愛、發育良好、身裁曲線玲瓏的美少女悅子,他們是否如此簡單的便會放了她呢?也不止是悅子,真奈美心知就是連自己,他們也未必會輕易放過。

  雖然真奈美和悅子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但她的樣貌也絕不比其好友遜色,比起悅子的可愛,真奈美還有種成熟美。她看起來比較纖瘦高佻,長長的睫毛有著深刻明亮的眼睛、挺立的鼻子,豐盈的緋色紅唇,美人胚子之上流露著她本身堅毅和不喜歡造作獻媚的傲氣性格。
  然而也是這不妥協般的容貌,卻反而令比留間對她一見難忘,因為他有著很深的征服慾望。雖然真奈美並不太清楚比留間這種心態,但她也心知自己一個人去接悅子的危險,因為實在難保男人沒有以悅子作餌而誘自己上當的企圖。
  真奈美昨晚也反覆思忖過,但卻無法想出有哪個人可商談和託付,雖然也有在遊戲機中心認識的暴風青年和初中時的男同學,但這些未成年的少年看來未必足以以力量從比留間兩人中得到甜頭。況且若牽涉到他們救出悅子,好友被輪姦的事難免完全遮掩不了,那樣悅子以後也要承受別人可怕的目光和談論。
  因為以上的原因,所以真奈美結果還是獨個人來。雖明知有危險,但她並不是個能丟下好友獨自受苦的人,況且最初她自己也有份進行這電話交友遊戲。

  雨勢並不大,就此瀝瀝地下著。此時在前方有一人帶著一條狗正朝這個方向走來,那人戴上了連著衣服的帽子,故真奈美暫未能看見他的臉,不過自己正穿著校服,對方如是比留間那邊的人當可認出她來。
  「喂,本莊!」
  對方的稱呼令真奈美一怔,待得對方來到面前五、六米處,真奈美才發現來者是何人:「哦,是氏磨。」
  「不是氏磨,氏田才對!」
  來者是數學教師氏田惟人,他雖在糾正真奈美,但面上卻並無怒意。在此時的氏田和在學校時相比,顯得較和藹和有著很不同的形象。
  「妳們自己說也罷了,竟在教師室前也同樣叫我氏磨啊!」
  「對不起。」
  「這麼早在此幹甚麼?不用上學仍穿著校服呢!」
  「喔……有點事……這隻狗很漂亮呢!」真奈美當然不想說出真正原因,故立刻轉換話題。
  「這種狗叫拳師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過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嬸嬸給它起名,沒甚麼大不了……」
  「嬸嬸?」
  「我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嬸嬸照顧……」
  在授業中表現嚴肅的氏田,此刻卻如友人般和學生閒談起來。在此不經意地和學生相遇,令他無意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此舉亦令真奈美對他改觀不少。
  「嬸嬸嗎……老師果然有戀母情結呢!」
  「別糊說這傻話!妳們這樣雖只是玩笑,但也令我很苦惱喔!」氏田雖在斥 責,但臉上至無太大怒意。畢竟他也是年輕人,仍可接受一定程度的玩笑。

  「老師的家在哪裡?」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大概要四、五十分鐘左右吧!」
  「哦,似乎頗遠呢!」
  「一般吧,不過當做運動也不錯!」氏田惟人臉上流露微笑:「別看我外表斯文,我做學生時其實也玩過拳擊呢!」
  「啊……很驚奇呢!」真奈美對這被冠以「氏磨」外號、看來文弱的老師, 難以想像他打拳擊的樣子。不過細看一下他身體上的肌肉,的確是很結實和無多餘脂肪。
  「因為這才養這種拳師犬吧?」
  「不,這倒沒甚麼關連,這隻狗是由嬸嬸在她的友人處領養回來的。」
  「不過,怎樣看你也不太像拳擊手。」
  「為甚麼?」
  「打拳不是常打臉的嗎?而且你……」
  「嘿,又想說我的臉像文弱公子嗎?其實我技術不夠好,很少真的出場比賽呢……不過這些事拜託盡量別對其他人說,否則不知又要給我起甚麼外號了!」

  「那盡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太密實……」
  「不可以太多嘴喔!」氏田微笑道。對於平時一向持反抗態度的女學生肯和自己閒談,事實他的心是高興的,雖然她和悅子在課堂中經常不留心,但真奈美其實天資不差,這點氏田也欣賞得到。
  「本莊,不如多認真用功點吧!以妳的能力,是不止如此成績的。」
  「不過我其它科目不大在行,家人也常說我蠢。」
  不知為何,今天氏田的告戒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生起一點親切感。若是在學校中被說教,她一定二話不說便以反抗態度對待,但在此時此刻,她卻感受到氏田話中的關心,而令自己也老實起來。
  「沒這樣的事,妳頭腦很不錯呢……是啊,而且妳和廣野都很漂亮,但要小心外面各種引誘喔!避開不當行為,朝自己確信正確的事全力前進吧!」
  「是!」
  「對了,從剛才起見妳一直站著,是等人嗎?」
  「啊……這……」
  「妳已到成年人的年紀,我也不繼續說教了,不過總之妳要對自己的行為更有責任感哦!」
  「……」
  「好,我要繼續散步了,再見!」
  「是!再見!」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禮,待他走遠而後再回望四週。約定的時間已過了五分鐘,比留間等人隨時也可能出現眼前,一時間,真奈美心中興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頭。年輕教師剛才顯露的關懷令她心生好感,不過,對方是否真的可靠?而且這一來,此事便會被學校知道……
  真奈美心中還在七上八落,但此時,一輛貨車向她的方向駛來,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來,車的側面還寫著某運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見到駕車的是個戴了太陽眼鏡的女性,她打開車門走下來。這人穿著運輸工人的工作服,還戴著野球帽。

  「……」
  那女人的視線打量著真奈美全身:「是本莊真奈美吧?」女人的聲音很高和有一種強烈的威嚴。
  「是。小悅呢?」
  「在這裡面!」女人指著貨車後方載物的地方。然後她打開了後方的門,命令道:「進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進車中。車中以布幔把前後分隔成兩半,眼前的一半甚麼也沒有,而布幔的另一邊則隱約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小悅……在嗎?」
  「美美……?」
  「小悅!妳在吧?」真奈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連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悅!」從昏暗的儲物室內部瞧過去,真奈美不禁驚叫起來。
  悅子全身赤裸向前正坐著,而身上繞了不少繩索,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胸脯被綁成龜甲縛的模樣,然後繩索更向下繞住叢毛蔓生的陰阜,壓著陰唇位置。如此卑穢的姿勢,令真奈美難以接受和大吃一驚。
  「喔喔……美美,別看著我!」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變態的樣子,令悅子羞恥至極。
  「為甚麼?小悅……」真奈美心內一陣震動。從悅子現在的樣子看來,實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樣渡過。
  她忙上前想去解開悅子身上的繩子,不過綁得牢固結實的繩子可不是真奈美纖弱的小手可容易解得開的。

  「砰!」
  「喔?」
  此時,身後的鐵門被大力關上了。
  「啊?被困住了?」真奈美惶恐地叫。一進來後由於被好友的樣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時間鬆懈了警覺性。
  「美美……」
  「怎麼辦?小悅!」真奈美慌張地走向一邊,向牆壁大力拍打。
  「沒用的,外面不會聽得到。」悅子以怯弱的聲音說著,她那充滿絕望感的聲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
  「對不起……是他們要我引妳出來……」
  「果然是……」
  「求求妳寬恕我,因為被折磨得太慘,我不得不答應……」
  「我明白的,別介意……」真奈美安慰著悅子。雖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輕易便上當,令她覺得自己的不濟,而且也深深後悔剛才沒有向氏田求救。
  貨車開動起來,向表參道方向駛去,途中經過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當然車中的真奈美並不知道。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