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12日 星期五

神雕外傳之續章 -3、4

(三)宮廷亂倫

  京城,歷代皇帝腳下的首要城鎮,在位於京城北方一座豪華大宅前不遠處,走來了一位身穿西藏僧服、身材魁梧卻稍帶微胖的僧人,他由遠而近的走向豪宅前。
  當僧人走至豪宅門前,「哼」了一聲,震醒了守在門前正在打瞌睡的兩名老兵,只見兩名老兵一見到僧人,如見神般的急忙向僧人行著軍禮,待僧人走進豪宅後,兩名老兵才如釋重負的吐口氣。
  僧人行經了庭院,直入了大廳,只見廳上有兩名老者,一名文士打扮,一名穿著軍裝,在廳堂桌上正聚精會神的下著棋,當僧人走進廳堂時,眼尖的文人打扮的老者,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起身向著進來的僧人打揖的說:「達爾巴法王,好久不見了,是什麼風將法王吹到了我王爺府來,王爺府真是蓬壁生輝。」
  「苟師爺,今日本法王是來找你們王爺的敘敘舊,段啥大事,你家王爺現在何處呢?」
  「啟稟法王,王爺目前人仍在他房裡飲酒作樂,需不需要學生去請王爺出來見法王呢?」
  「苟師爺,不必麻煩了,我與你家王爺也不是外人,我直接入內找他即可,不打擾你們下棋了。」僧人話一說完,隨即向著內堂而去,苟師爺兩人見達爾巴入內後,兩人又開始下未完的棋局了。

(先來介紹這一位僧人吧,想必大家必還知道金輪法王有兩名徒弟,一名乃陰險狡滑的霍都王子,另外一名即是剛入內堂的達爾巴了,為何苟師爺會稱達爾巴為法王呢?其實是因金輪法王在與郭靖、黃蓉兩人不下數次的交鋒後,發現自
己的功夫比他們兩人差得太多了,於是在蒙古人軍平定中原之後,隨即的閉關練功,卻沒想到練到走火入魔,而一命嗚呼的掛了,而前任的大汗(也就是皇帝)念及金輪法王開國有功,於是便提拔了他的徒弟(達爾巴)接任法王的位置,所以達爾巴法王這個稱號,就是這樣得來的。)

  達爾巴走到了王爺的寢室前後,敲了幾下門之後,隨即對著房內大聲的說:「啟稟王爺,達爾巴求見」
  不久,由房內傳出了一道有氣無力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師兄,請進吧,房門沒鎖」
  於是達爾巴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進到房內的達爾巴,看到了一位臉型廋削,兩眼泛黑的中年男子赤著身子,雙手抱著坐在懷裡,身材曼妙全身赤裸的女子,兩人正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在勞動著,只見女子上上下下的套弄著男子身下的肉棒,嬌聲連連,達爾巴似見怪不怪的搖著頭後,走到了床邊的一張大椅上,對著床上的男子說:「師弟,難道你真的要一輩子的這樣縱情聲色過一生嗎?你過去的雄心壯志哪裡去了?如果死去的師父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會有多傷心的,你知道嗎?」

  (原本在床上的中年男子,就是曾經在中原武林曾與郭靖黃蓉夫婦鬥智鬥力不下數次陣仗的霍都王子)

  「師兄,你以為我霍都真的想這樣的過一生嗎?想當年,我霍都也曾讓武林中敬為神人的郭靖夫婦傷透腦筋,而已仙逝的托雷大汗,也把我當作奇才般的對待,前任大汗更視我為兄弟般的看待,把我提昇為建國王,但是如今換了忽必烈這痞子當了大汗後,竟不把我霍都放在眼裡,甚至將我的兵權卸下,把我調到北方這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枉廢我霍都為我大蒙古帝國如此的出生入死,現在想起真令我難洩心中之恨,不過我今日會有如此的地步,也得怪自己當初瞎了眼,竟然會當「芙蓉」這婊子給擺了道,我婊子也只隊過是前任大汗在外與村婦偷生的野種,如果當初不是見她容貌長得與小龍女嬌此神似,才會獻計讓她假冒小龍女與楊過所生之女,卻沒想到這婊子立了功之後,不但不對我霍都感恩圖報,反而還恩將仇報的要忽必烈這痞子卸了我所有的權力不說,還將我所有的兵權交給了芙蓉那婊子,讓我變了一個有名無權的傀儡王爺,師兄你說我能不自暴自棄嗎,你有所不知,每當我想起那對男女,心頭便憤恨難消,所以我只能把所有的氣發洩在幾個愛妾身上外,我還能有何做為呢?除非……」

  「除非什麼,只要你能恢愎往日雄風,要師兄為你做什麼,師兄絕對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哈…哈…師兄,師弟我就等你這句話,只要師兄你肯幫我,我保證你會很快的看到以往那個威震武林的霍都了,哈哈…哈…哈…」在這陰險的笑聲下,難都又有什麼樣的陰謀呢?這只有他們兩個師兄弟才知道?

  皇宮內宛裡,御書房內,只見忽必烈坐躺在龍椅上,臉上是一副極度興奮的神情,尤其忽必烈的氣息時細時粗,似在做一件非常爽的事一般,只見他兩手緊抓著龍椅兩側的扶手,氣息由緩而急,全身不停的顫抖著,不明就裡的人見了,一定會以為他犯了羊癲瘋似的,就在這時明顯的看到在他的身下,有一陀黑影忽上忽下,上下的動著,動作更是越來越快的動著,只見這時的忽必烈雙手一伸,緊抓著那陀黑影,下身急急的往上猛頂,大約頂了十數下之多後,忽必烈突然的大叫著:
  「蓉兒、蓉兒,朕…朕不行了,喔…蓉兒,朕好爽,朕要洩了,快…快…用力吸著朕的龍根,喔…爽死朕了,啊…蓉兒……」

  忽必烈在身子一陣抖動後,全身像虛了脫似的,整個人癱在龍椅上,不停的喘著氣,而這時才仔細的看出在忽必烈身下的那陀黑影,竟是一女子的頭,這時見女子緩緩的抬起了頭,哇!竟是一位絕色佳人,只見一道白色濃濁的液體,還掛在女子的嘴角上,女子在抬頭看了一下忽必烈之後,舌頭一伸便將掛在嘴角旁的液體,全吸進了嘴裡,臉上還擺出了一副美味可口的俏模樣,再仔細的對女子看仔細,哇塞!這女子簡直像極了小龍女,只是這女子卻比小龍女多出了一點淫邪的味道外,簡直如小龍女的翻版。

  這時在忽必烈身下的女子,慢慢的起身之後,將整個人全投入了忽必烈的懷中,一邊還熱情的親吻著忽必烈的臉脥,簡直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在這女子幾手親遍了忽必烈臉上所有的地方後,嬌聲的對著忽必烈說:「皇帝哥哥,蓉兒讓你爽不爽啊,是不是讓皇帝哥哥愛死蓉兒了?」
  「蓉兒好棒,朕愛死蓉兒這張小嘴了,蓉兒的品簫功夫越來越利害了,朕竟然在你的小嘴下,撐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而且又讓朕比往日來的更爽,是不是蓉兒你又學到了什麼祕技,所以才會讓朕今日敗得如此不堪呢?」

  (先來介紹一下這位俏婦人,她就是霍都口中所說的芙蓉,也是當今皇上的御妹『昭陽郡主』就因為她毒殺楊過、黃蓉有功,所以很快的讓他的父王疼愛有加,更是當今皇上身邊的人紅人,但為什麼兩兄妹會有亂倫的事情發生呢,其實這是有原因的,原因是因為當芙蓉被他的父王(也就是前任皇帝)接回宮後,因她的身份特殊(皇帝在外面生的野種),而受到了其它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的排擠,只有她的大皇兄(忽必烈)對她很好,時常的關心照顧她,就這樣的在她的小小心裡慢慢的對忽必烈產生了一種男女間的情愫成份在,只是因當時忽必烈全心投入在繼位太子之爭,而發覺這個外來的妹子,對他的感情,而後來又因霍都見她像極了小龍女,而獻計前任皇帝,因此芙蓉為了幫忽必烈奪得皇位,而毅然絕然的接受了這個任務,雖然她終於達成了任務,也因她的功勞的助力,終於幫助了忽必烈登上了王位,但是也因此將她的第一次失身給了楊過,更沒想到,又小心的懷了楊過的種,所幸忽必烈並沒有因此而看不起她,反而給她母子倆特別的照顧,就在這樣的現在的感恩加上過去對忽必烈的愛的雙重情況下,兩人終於發生了宮廷的亂倫之情事了。)


  「對了,蓉兒你不是說還有事情要向朕報告嗎,現在可以告訴朕了。」
  「唉呀!蓉兒差點就忘了這件事,這都要怪皇帝哥哥不好,讓蓉兒見了皇帝哥哥的龍根後,差點連正事也忘了。」芙蓉調整了一下位置,面對面的對著忽必烈說。
  「皇帝哥哥,蓉兒總算不負皇帝哥哥所託,已經說服了『全真教』教主了,他願意為我皇朝效命了,因為他相信了皇帝哥哥是一個好皇帝,不會再傷害漢人了,所以他才會答應皇帝哥哥的招攬,另外武林中出現了一個神祕的『恨天盟』的組織,但經蓉兒多年的觀察,此派門不是一個反元組織,所以暫時不會有什麼對我皇朝不利的舉動。」
  「蓉兒真行,不饋是朕的好幫手,不過蓉兒你也別忘了,還有丐幫這個反元組織,你可要好生注意,別讓他們有任何的行動發生,好了,蓉兒你先回去吧,朕待會還要和大將軍他們商談國事,明日朕再到你處去找你,回去吧!」

  忽必烈輕柔的將懷中的芙蓉抱起,讓她站穩後,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小豐臀後,芙蓉便快樂的離開了御書房了。


(四)身世之謎

  風景宜人,開滿桃花的桃花島上,今日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此人可說是武林中的一代奇俠,他的在武林中的所做所為,令白道人士為之莞爾,但黑道人士對他卻敬而遠之,恨不得少見他為妙,如果他自稱為天下第二,沒有人敢稱天下第一,他不是別人,他就是武林中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一代頑童「周伯通」。

  周伯通人一上了桃花島的岸上,便扯開他大嗓門,大叫著。
  「黃老邪,我周伯通來找你試我的新掌法了。」周伯通話未說完,人已從岸邊縱向了島上那一座唯一的大豪宅而去了。
  在大廳內,黃藥師正享受著小思忘為他的肩膀按摩著,一臉舒服的黃藥師,一聽老頑童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眉頭一皺,心裡想著,這個老麻煩又來找麻煩了,於是讓小思忘停了手,站起身來到門口前等著老頑童的到來。
  老頑童不饋是老頑童,從岸上到大宅前然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令黃藥師對老頑童的修為感到不凡,這時的老頑童一見到黃藥師後,便對著黃藥師說:「黃老邪,快,快來試試我新創的掌招,看看我這掌招,有沒有比楊兄弟的
「黯然銷魂掌」來得強。」
  正當老頑拉著黃藥師往練武場去之際,由黃藥師身後傳來了一道幼童的聲音。
  「爺爺,這位白髮公公是誰啊?思忘怎麼從來沒見過?」幼童慢慢的從黃藥師的身後慢慢的走到了黃藥師的身旁,抬著頭,好奇的望向老頑童,而老頑童這時也被思忘的出現勾起了他的頑童好奇心,兩眼直盯著眼前這個長得眉目清秀,英姿不凡的幼童猛瞧,心裡面更起了一個超級大問號,那就是這名幼童長得太像一位故人了,於是老頑童直拉著黃藥師走入廳內,坐了下來後,直追問著黃藥師說:

  「黃老邪,這小孩童是誰家的小孩?長得可還真俊俏。」老頑童直盯著黃藥師,等著黃藥師的答案。
  「老頑童,難道你老眼昏花耳背了嗎,難道你剛沒聽到他叫我爺爺嗎?」黃藥師一面回答著老頑童,一邊輕撫著思忘的頭,一臉非常安慰的模樣。
  「不對,不對,黃老邪你只有蓉丫頭這個女兒,況且郭靖已死了十五年了,看這小孩的年紀不過才十歲左右,根本不可能生出這小娃兒,而且這娃兒長得簡直像極了楊……」正當老頑童話說到一半之時,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道冷冷的女子
聲。

  「老頑童,話說多了可會出毛病。」原來說話之女子,乃是一代奇女子「黃蓉」,只見黃蓉陰著臉孔,冷冷的望著老頑童後,轉身對著思忘說:「思忘,娘和爺爺他們有說要說,你先回房去讀書。」
  思忘望著一向溫柔善良的母親,今日因這位白髮公公的一句話而變臉,雖然自己也想知道白髮公公後面的話,但一見母親要自己回房,雖然心頭極不願意,但為免惹娘親生氣,只好慢慢的走向廳外,並關上了大廳的門。

  離開了大廳後的思忘,心頭一直惦記著老頑童的話,一直以來娘親一直未對自己說過自己的生父是誰,今是卻從老頑童的話裡聽到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郭靖,一個姓楊,卻不知叫何名,在思忘的小小心裡頭,直啼咕著,於是在他的小小的心裡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回去偷聽大人們的話,於是思忘便身形一晃,往大廳方向而去。
  「蓉丫頭,幹嘛那麼凶,差點嚇死我周伯通,而且我又沒說錯話,會出什麼毛病。」老頑童擺出一臉不解的神情望著黃蓉說。
  「老頑童,你越活越回去了,還是那麼為老不尊,思忘是誰的骨肉,不必你這個外人來管,你只不是要找我爹試你的新掌法嗎,為什麼不去試,那麼多話干嘛?」黃蓉還是一臉凶巴巴的瞪著老頑童。
  「好了,蓉兒,你也不要再怪老頑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好奇心,比任何人來得大,其實爹對思忘的生父也感到好奇,只是你一直不願提起,爹也不願去逼你,只是思忘一天天的大了,而他的模樣真像極了爹的那一位忘年之交,今日你願說也好,不提也罷,思忘他永遠是我的好外孫,不是嗎?」黃藥師望著自己的唯一的嬌女,心頭不禁的感概起來。
  「爹,女兒不孝,做出了有辱家門的錯事。」黃蓉淚如雨下的跪在黃藥師的跟前,懺悔的說著。
  「老頑童,我和蓉兒有話要說,可否先請你到客房去休息一下,待老夫談完之後,便會去與你試掌法的。」聽到了黃藥師的話後,老頑童知道他們兩人一定有很重要的話要說,於是悻悻然的離開了大廳。
  黃藥師待老頑童離開後,對著黃蓉說:「蓉兒,到爹的書房去談吧,把你埋在心頭的話,全都告訴爹吧」
  黃藥師說完話後,便起身往書房裡走去,而黃蓉也爬起來漠漠的跟在黃藥師的身後而去。

  兩人來到了書房,也許是心情上之不穩定,完全沒有察覺到思忘躲在書房外的窗戶旁聆聽兩人的話。
  「蓉兒,說吧,現在只有爹和你兩人,把你心中的委曲說給爹聽吧!」黃藥師用著慈愛的眼神望著黃蓉。
  黃蓉看著慈祥的老父,突然間感到老父的神情之間變得蒼老了許多,淚水不禁的奪眶而出,雙腿一跪,抱著老父的雙腿,哭著說:「爹,蓉兒不孝,蓉兒敗害家風,爹猜得沒錯,思忘的生父,就是『楊過』。」
  「什麼,蓉兒你…你怎麼會做出這種天理不容,人神共憤的亂倫之事來呢?你和楊過之間從何時開始的,快起來跟爹講清楚,快……快起來說。」
  「爹,蓉兒就把所有的經過從始至今的跟爹說明白吧!」黃蓉站起身來,坐在黃藥師的跟前,慢慢的向黃藥師一一述說所有的事情的經過。
  「爹,你還記得,女兒在生完襄兒與破虜之後,襄兒不是被小龍女帶走,去換情花毒的解藥之事嗎?」
  「這事爹知道,但這件事與你所發生的事有何關連呢?」
「就是因為救襄兒,女兒闖進了情花谷裡,卻不幸中了李莫愁的「迷心合歡百日散」之淫藥的毒,而使女兒喪失了名節與貞操,後因淫藥的關係而與楊過發生了不倫之情。
(黃蓉被淫與輪姦之內文,請參觀『藍月大師』的大作『神雕外傳』貓頭鷹便不再贅言了)
  而後來雖救回了襄兒,但女兒已失名節,對不起了靖哥哥,原本想一死了之,卻沒想到發現了靖哥哥與陸師哥之妻程遙迦之間的奸情,於是尋死的念頭而因此作罷了,也不知是否是被了補償還是贖罪,見靖哥哥與程遙迦打的如此火熱,我竟狠下心來為他們兩人製造機會,不時的叫陸師哥出公差,而自己也慢慢的將自己的情感轉移在軍務上。」
  「唉!真是作孽啊,難道老天爺真得要懲罰我黃家不成嗎,懲罰我一人就夠了,為何連我的兒孫都要算在一塊,老天爺你也太不公平了!」黃藥師慘呼了一聲,令黃蓉嚇了一跳,在黃蓉的心裡,父親從未如此的失態過,但看父親老淚縱橫的樣子,黃蓉更不敢問父親何事,直到黃藥師擦了淚水之後,才開口對著黃蓉說:「蓉兒,爹對不起你,其實靖兒與遙迦之姦情是由爹一手造成的。」

  黃蓉幾乎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在黃蓉的心裡,爹就像神一般的令她崇拜著,現在卻沒想到讓自己丈夫偷情的主謀,竟然是自己最偉大的父親,黃蓉帶著激盪的心情話語,問著黃藥師說:「爹,您不要嚇女兒啊,您怎會做這種事情來呢,女兒不相信。」
  黃蓉瘋狂的搖著頭,不想再聽黃藥師的任何一句話。
  「蓉兒,停下來,爹沒有騙你,靖兒和遙迦偷情之事真的是爹一手造成了,爹沒有騙你,爹真得對不起你。」黃藥師一邊說著,老淚不禁的又流了下來。
  「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又是如何造就了靖哥哥與程遙迦兩人的姦情呢?」
  「蓉兒,那也是在襄兒被抱走之後的事了,當我一聽到襄兒被抱走之事後,便從桃花島趕到了襄陽城,當我到了之時,靖兒當時正與群俠對抗著蒙古大軍的入侵,而我也只好加入了這場戰役,替他們趕走蒙古人。卻沒想到爹當時為了救冠英一命,卻被蒙古人的弓箭手在身上射中一箭,所以只好暫時在襄陽內養傷,而未能及時的去找你,沒想到,卻造成了你因而失去名節與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事。」
  「爹,您只是受了傷而已,與靖哥哥他們兩人有何關連呢?」
  「蓉兒,聽爹講下去,你就知道了,當時,襄陽城總算保住了,但群俠也有不少人受了傷,尤其以冠英所受的傷為最重,當時冠英幾乎是失去了知覺,而遙迦除了照顧他外,就是照顧我,因為她必竟是冠英的老婆,爹的徒媳,爹也因為她的照顧下,傷勢慢慢的好轉了起來,有一天,遙迦端來了一壺酒與幾碟小菜進了房來,說是慶祝爹傷勢復原,爹當時傷勢也好了八成,而又是遙迦的照顧爹才會好的那麼快,於是爹便與遙迦兩人一同的飲起酒來了,沒想到……」
  「爹,沒有到什麼,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爹。」
  「蓉兒,你也知道爹的酒量吧,雖不是千杯不倒,但喝個一罈烈酒也不會醉的不是嗎?但是那一天就只是那一小壺的酒,竟然讓我醉倒了,並且發生了一件令爹無法原諒自己的醜事來。
  那就是當我醒過來之後,卻發現了我與遙迦兩人皆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而遙迦正在一旁偷偷的哭泣著,而我卻被當時的情況搞得不知如何是好,沒想到我東邪的一世英名竟因一時貪杯而毀之一旦,而最糟的事我竟然與我的徒媳發生了見不得人的醜事來,一時之間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見遙迦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大聲,為免他人聽到於是我對著遙迦說:『遙迦,是師父不好,酒後亂性,毀了你的名節,如果你要師父的命來抵你的名節,師父我絕不怨言的,你下手吧!』
  但是爹卻沒想到,遙迦手中早就持了一把短刃,往自己的胸前刺去,爹立即的奪下她手上的利刃,沒想到遙迦竟整個人投入了爹的懷抱裡哭泣著,爹為了安撫她的心,也伸出手輕撫著他的裸背,當爹的手輕觸及她的背後,她的背脊是那麼的柔滑,肌膚是那麼的細嫩,讓我這久未近女色的老人,竟起了從未有的衝動,而她也在我的輕撫下,對著我的耳邊輕哼嬌吟著,當時的情況就算是神仙也無法忍受的住,而你爹我又是一個久未近女色的老人,自你娘過世後,我就未曾有過對肉慾的衝動,但是對遙迦的接觸,竟讓我想要佔有她的念頭,尤其當她觸及到我胯下之際時,我整個人直有一股說不出的快感,那一種感覺就連你娘在世時,也未曾有過的感覺。
  接著遙迦又在我的耳邊淫聲細語的說:『師父,昨夜是遙迦自嫁給冠英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樂,師父,遙迦還要你更多的愛與給予,嗯!師父,快來嗎,遙迦心裡好急啊,再給遙迦一次難忘的快樂吧,師父。』遙迦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嬌吟著,而又一邊的撫弄著我胯下之物,那一種快感是你過世的母親也無法給予的感覺,於是我色欲攻心,不顧倫常的又與遙迦再次的發生了不倫之情了。」
  「爹,蓉兒絲毫也無怪爹之意,必竟娘過世的早,爹為了照顧蓉兒,將蓉兒撫養成人,也一直未再續絃,而且遙迦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即使是我也曾為的美豔讚賞過,不過那也只是爹與遙迦之間之事,為何爹會說靖哥哥與遙迦通姦之事是爹您造成的,這讓蓉兒非常不解。」

  「蓉兒,你且聽爹說下去之後就知道了。」黃藥師慢慢的將這件令他一輩子不安的醜事,仔仔細細的一一述說給黃蓉聽了。

  就在黃藥師與程遙迦兩人戀姦情熱,就這樣的過了近一個月,而黃藥師更是在不知不覺中迷戀上程遙迦那較之一般婦人所沒有的狂野與淫蕩,也不知是否合該有事,那一夜程遙迦身上披著一件絲質的透明薄紗,進門而來,她那具令人神魂的美麗胴體,整個呈現在我的眼前,令我那胯下的『老根』興奮的立了起來。
  她見我如此急色的神情,淫蕩的笑了起來,並將身上的薄紗慢慢的由她那雪白的身子滑了下來後,走到了我的跟前,如妻子般的為我寬衣解帶,就在她解下我的褲子之後,『啊』了一聲,當時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當我順著她的媚眼往自己的下身一瞧,也讓我自己嚇了一跳,原來我那胯下之物,今夜竟如此的「雄壯威武」,難怪遙迦會如此的驚呼。

  於是我便擁著遙迦上了榻,用我那略帶微顫的雙唇,緊貼著她的櫻唇,熱情的及吸吮著,雙掌更輕顫的在她那滑魯般的酥背上來回的撫摸著,在我的熱情的愛撫下,遙迦也熱情的回應著,兩人的手不停的在對方赤裸的身子來回的撫弄調情著。
  過了不久,遙迦翻過身來一手抓著我那怒氣騰騰的「老根」,對準了她那「水患成災」的洞裡,緩緩的將我那碩偉的「老根」套進她的洞裡去,那時我只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襲遍全身,我不禁的輕呼一聲:『好遙迦!我可愛的肉寶貝兒!』雙手更是在她胸前那對迷人雙峰,不停的玩弄著。遙迦被我上下夾攻的身子猛扭,而她那令人銷魂的浪叫聲更是讓我有如在武林中「叱吒風雲」的快意,她在我的身上狂磨猛扭的套動了近兩百下之後,體力不支的趴附在我的身上,口吐如蘭的對著我的耳邊說:『師父,遙迦不行了,遙迦樂死了,師父你快上來吧,讓遙迦爽昇天吧!』
  就在我翻身即將上馬之際,房門這時竟被人猛推了開來,一時之間我失去了平時的反應,只能抱著遙迦的一雙玉足,狠狠的盯著推門進來的人。」
  「爹,是誰那麼殺風景的闖進門來呢?」黃蓉不禁莞爾的問著老父,腦中卻浮起老父當時尷尬的情景。「還有誰,就是你的丈夫,我的傻女婿郭靖。」黃藥師一想起當時的情境,也不禁氣憤的脫口說出。
  「爹,靖哥哥為何會突然的闖進你的房內呢?」黃蓉懷疑的詢問著。
  「這爹也不曉得,不過事後才知道,郭靖這小子是有預謀的。」
  「爹,靖哥哥有什麼預謀,您快說吧!」
  「蓉兒,別急,爹馬上就說給你聽了。

  就在房門被推了開來,只見郭靖走了進來,並將房門從新的帶上栓後,對著我邪邪的笑著,他那個神情,是我認識他以來從未曾見過的表情,接著郭靖對著我說:
  『岳父大人,您也太不該了,您的徒兒冠英人還在昏迷狀態中,即使您為人師尊,就算代徒弟照顧媳婦,也不能照顧到床上來呀,岳父你說是嗎?』
  我被郭靖說得無言以對,只覺得汗顏,老臉盡丟,正當我懊悔之時,竟發現郭靖的雙眼色迷迷的直盯著遙迦赤裸的身子猛瞧,雖然我晚節不保,但必竟遙迦是我的第二個合體過的好人,郭靖猛瞧著她的身子,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曲辱,於是我隨手抓起了榻邊的被子,遮住了遙迦的身子,不再讓郭靖看她,而我也正當要對郭靖發飆之時,郭靖卻在這時說了令我感到非常意外的話來。」

  「爹,靖哥哥說了什麼話,讓您感到意外呢?」黃蓉直追問著老父說。
  「郭靖自我認識他以來,他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忠厚老實,傻傻楞楞的樣子,卻沒想到認識他那麼久,那一夜我才知道郭靖的另一面,郭靖對著我說:
『岳父大人,遙迦妹子一定讓岳父大人您回味無窮,迷戀有加吧,不然岳父大人您寧可冒著名譽掃地之風險,仍與遙迦妹子兩人在此顛鸞倒鳳呢?其實岳父大人您無需介懷,小婿對岳父大人絕無要脅之意,您我皆身為堂堂七尺之軀的男子,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像遙迦妹子這樣的大美人,不要說是岳父大人您闖不過,就連小婿我也早就對遙迦妹子心儀以久,只不過因蓉兒的關係,小婿一直強忍著,沒想到竟讓岳父大人您先拔得頭籌,第一個成為遙迦妹子的入慕之賓,真是讓小婿欽羨不已。
  被郭靖的這番話說得,當時的我不知該感到羞愧還是該感到光榮,正當我不知如何回答時,身旁的遙迦竟在這時起身下了榻,光著身子走到了郭靖的身邊,對著郭靖說:

  『我的郭大俠,好哥哥,遙迦今日才知道,原來靖哥哥你對遙迦早就愛慕已久。靖哥哥,你可知道,遙迦自與冠英到襄陽城見了你之後,早就被你那大俠的風采給吸引了?但遙迦知道,靖哥哥你的身旁有著一位天下第一美女之稱的美嬌娘,怎麼會注意到我這只醜小鴨呢!今天在這聽你這麼一說,遙迦的心裡不知有多樂呢!靖哥哥,你如不介意遙迦與師父之事,遙迦也願為你獻身,歸附在你的胯下,與你承歡作樂,來吧,讓遙迦見識一下大俠郭靖的威力吧!』
  遙迦淫蕩的一邊為郭靖寬衣解帶後,拉著郭靖的手上了榻,讓郭靖坐在自己的身前,以狗趴式的姿勢,又手緊抓著郭靖胯下的『巨根』不停的套弄吸吮著,一邊轉過頭來,要求著我以狗交的方式肏她的淫穴。」
  「爹,程遙迦怎麼會如此的淫蕩,簡直敗壞了我們婦女的名聲。那後來呢?爹。」
  「從那次我與郭靖、遙迦三人同歡之後,我對遙迦與郭靖的看法大大的打了折扣,雖然後來遙迦也曾多次的要求與我交歡,但卻被我一一拒絕之後,遙迦便不再來找我了。而與郭靖兩人之間就更加的火熱了,於是我便不辭而別的去找你們,直到得知你已回襄陽後,我便回桃花島,不再出入江湖了。」
  黃藥師話一說完也唏噓的感概著自己所做的醜事,這時的父女兩人一時之間,也暫時的無言以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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