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1日 星期五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25,26,27 完

本文...
要隱藏的段落


(廿五)熱滴

  口交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惟人把陽具由真奈美的口中拔出,然後命她站起身來:「今次試用手來侍奉吧!」
  「是,主人!」奴隸少女直接了當地回答,然後伸出柔軟的手掌握住男人股間的肉棒。她的雙手被扣上手枷和被鏈相連,故此多少有一點不自由的感覺,但也無礙她雙手由肉棒的根部至尖端的開始來回搓動起來。

  「好,仔細聽好了:香蘭的性器內埋入了圓卵型性玩具,妳也知道吧!」惟人乘著真奈美靠近他的時機,在少女耳邊低聲道。
  真奈美望了望香蘭的方向,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一會將有機會叫妳把它拾過來,那個圓卵用手左右一扭,是可從中間打開的,妳要把當中藏著的東西偷偷交給我。」惟人一邊說著,一邊以溫柔的眼神望向真奈美。真奈美感到他眼神中的信賴,故此自己也大力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此時在另一邊的椅子上,香蘭對敦子的口舌奉侍已到尾聲,被香蘭服侍得十分滿意的女王從椅上站起來道:「感覺十分不錯。禮尚往來,我也要幹些甚麼才行。」
  她在室中一角把一張圓型矮桌子搬到室的中央,桌子的直徑約是八十公分,高度只到敦子膝部附近位置。
  「然後在上面擺出翻筋斗的姿勢吧!」
  「?……」
  「不明白嗎?就像做後滾翻般的把雙腿放到後面,那下陰也變成在頭部之上了!」
  「這……這樣羞的姿勢……」
  「快點吧!就是為了這才解開了妳的手枷和股間的鎖啊!」
  香蘭無可奈何地依敦子的吩咐去做。
  「用手捉住雙腳然後打開,否則便不像翻筋斗了,快點!」
  「辟啪!」
  「哎呀!」

  鞭打大腿內側的懲罰,令香蘭悲鳴下不得不依著吩咐去做。她現在的姿勢,令性器至肛門都完全暴露在鞭的射程之內。然後,敦子用鎖和麻繩把香蘭固定在這一個姿勢,在她的手腳間用多重的麻繩綁緊,令香蘭在這「翻筋斗」姿態下完全動彈不得。
  「準備差不多了……」敦子微笑著用手轉動圓桌,令惟人面對著香蘭正面:「這姿態怎樣呢?惟人先生。」
  「喔!佩服!很妙的樣子呢!」
  「這樣只要再做多一件事便可以了。香蘭,回答我,我將會用多一種道具,妳猜會是甚麼?」
  「?……」
  「提示是:那東西會把一些熱熱的液體滴下來,但那液體又很快會變回固體的!」
  「!……請饒了我!」香蘭明白到女王的意圖後,立刻仰起臉向她求饒著。
  「我叫妳答我那是甚麼,妳仍未回答呢!」
  「呀呀……那是蠟蠋……」
  「嘻嘻,對了!而我要做的這個叫:『肛門蠟蠋台』!」敦子奸笑著在架上取出了一支粗大的蠟蠋,然後挑撥地把蠟蠋的底部輕輕碰在香蘭的臉頰上:「這是特製的,不會真傷了妳的肛門,安心吧!」
  「喔喔……饒了我……」香蘭像在呻吟地懇求著。
  敦子卻毫不理會,更把蠟蠋在香蘭的雙臀中央位置插入。
  「咿!別進去如此深處……」
  「這是為了令它能插穩啊……好,完成了!」

  敦子把蠟蠋近三分之一都插進了肛門之內,然後在頂端上點上了火。最初是小小的火焰,很快便被溶解而被突出的蠟芯吸上,變成了橙色的搖曳著的烈焰。
  「很快便有蠟要滴下來了!」敦子的手指在肛門的週圍輕撫著在冷笑,在火光映照下她的樣貌更是變得殘忍和猙獰:「這蠟蠋稍為向此方向傾斜,那麼滴下的蠟便會落在會陰,然後更直向陰唇處流去吧?」
  「不要!饒了我……」女王威嚇的說話令香蘭發出驚恐的叫聲:「不!」
  她確知敦子的說話是真的。由張開的腳間,香蘭自己也可以看到蠟蠋頂端的所在,現在上面的火已開始把蠟溶化,很快將會有熱蠟向下滴下來吧!
  「為了增加妳的感度,先和妳來個熱身如何?」說著,敦子把拿著皮鞭的手緩緩提起,而這位置更令香蘭完全看到她的動作。
  「不要!饒了我吧女王大人,甚麼我也會依妳吩咐的!」感到自己的下體全在鞭的射程下,香蘭拼命在乞饒。
  「哦,開始了喔!」蠟液便如熾熱的雨滴般,開始朝會陰的位置滴下。
  「嗚……好熱!」
  「主人,請把美美借給我,我讓你看看精采的表演吧!」
  「……」敦子的指名令到真奈美立刻顫抖起來。在用手服侍著肉棒同時,她也知道在另一邊正在發生甚麼事。
  「我好怕,主人……」真奈美以受驚小羊的表情望向惟人,但他的回答卻是冷酷的:「去吧!美美,要令女王大人盡興啊!」
  「來吧!朝這邊來!」

  在兩個支配者的催促下,真奈美只有服從地爬到敦子的所在。
  「面向那邊,屁股向著我。嘿,這妞兒的處女封印仍未解開呢!」向著聳起全裸美臀、四肢著地的奴隸少女,敦子愉快地笑著。如她所說一樣,真奈美的下陰依然被鎖子封印著。
  「好,那妳便進行肛責吧!」
  敦子把黑色的性具埋入真奈美肛門之中,小而長橢圓形的球體為了防止滑出而在上面刻有一些輪狀的構。敦子把圓卵性具上連著的鎖,鎖在香蘭目前所在的圓桌的腳上:「嘿嘿,剛才香蘭用它拖著圓球來爬,今次便到妳拖著桌子令它轉動了!」
  「怎麼!這樣怎麼可能?」真奈美驚叫著,她想自己絕不可能拖得動上面有人的桌子。
  「住口!妳以為我是第一次做這種調教嗎?以前已經有不少奴隸試過,而且也是能成功的!」
  「辟啪!」
  「啊!」
  「當然,也要看妳的肛門緊窄度如何。若失敗的話,便預備接受懲罰吧!」
  「喔,饒了我!」
  「別多說,快開始吧!最初的一步會有點難,之後走順了後便會很易了!」
  「啪!」
  「嗚!唔嗚……」
  在女王的鞭下,少女誠惶誠恐地開始爬行,立刻在連著檯腳的鏈子一扯下似乎要把肛門內的圓卵扯出,真奈美慌忙深吸一口氣用力把肛門括約肌收緊,用渾身之力欲拖動前進。

  桌子加上香蘭的體重,重量雖驚人,但因為檯腳裝有滑輪,令拖動變得並非不可能。在真奈美的努力下桌子終於開始移動了,但跟著卻輪到香蘭叫出聲來,桌子的移動加劇了熱蠟的滴下,直落在媚肉週圍的熱滴令香蘭失聲叫痛:「啊,好熱!」
  「啪!」
  「嗚!呀!死了!」
  「這是真的熱蠟之雨了,哈哈!」敦子一邊笑著一邊把已鋪了在會陰、肛門週圍的蠟用手取走,這是為了令跟著落下的蠟能夠直擊在肉上的殘忍措施。

  「不要!還在掉落哦……主人!」
  「妳的主人一定在看得很高興呢!對嗎?主人。」
  「對,把她們帶近一些更好看!」
  「好,美美妳先朝櫃子的方向前進,到了那處後再轉身走向氏田主人吧!」
  「是……喔喔……」
  惟人所坐位置的右方牆壁上是一個放滿了調教用具的櫃子,真奈美必須先把桌子拖到那一處。
  「爬得更性感些!屁股扭多一點!」
  「啪!」
  「嗚!這樣的話,那東西會掉出來……」奴隸少女哀求著。現在她是用盡全力才可把拖著桌子的圓卵夾在肛門內。
  「住口!這是牝犬的行走法啊,再吵的話要我打妳的屁眼嗎?」
  「嗚嗚……」四腳爬地的少女開始屈伏地搖擺著粉臀,而從少女屁眼伸出的鏈有如蜘蛛絲般。一邊隨著屁股擺動,一邊拖著後面的桌子前進,構成了淫靡之極的畫面。

  「啊……要掉出來了,不要!」
  在臀部搖曳下,肛門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肛門的肌肉感到圓卵的移動令真奈美大為驚慌,她立刻停步下來,拼命收縮肛門肌肉想令圓卵回到原來位置,但這不止不能夠,甚至做成反效果,因為圓卵的重心已經移了出去外面,再收縮肌肉結果便只會更加強把圓卵推出外面的力量而已。
  「女王大人,請救我!」
  「怎麼站著不動?快走!」
  「好像要掉出來了,求妳幫一幫我……」
  「幫妳?怎樣幫?」
  「把圓卵……推回肛門內……」
  「怎樣推回去呢?我手上便只有皮鞭而已!」敦子奸笑道。
  之前她也曾用鞭把圓卵「打」回香蘭的陰道內,今次她也想真奈美親口說出這一個殘忍的方法。
  「請……用女王大人的鞭……把圓卵推回去。」
  「那即是想被鞭打了?」敦子用鞭尾輕掃那已露了一半在肛門外的圓卵,令真奈美一陣發抖。
  「請鞭打我……求妳……」奴隸少女顫抖著聲音地說。她心知若被圓卵掉下來,所受到的懲罰可能比這還更慘十倍。

  「真沒妳辦法,好吧!」
  「辟啪!」
  「咿啊!」
  「再一發!」
  「辟啪!」
  「啊!屁眼焦了!」
  圓卵推入的衝擊和鞭的餘韻,令一陣強烈的劇痛由菊蕾爆發,真奈美痛得肛門一陣痙攣,臉色發青,淚水也不斷流下來。
  「好,入去了,再走吧!」

  頭上響起敦子殘酷的話,真奈美還未痛完便又要再開始爬行。
  「嗚嗚……」一但停下了的桌子要再度開始拉動,令真奈美又要重覆一次最初的努力,真奈美肛門拼命用力開始拉動。
  「啊嗚!蠟又掉下了!」一移動便又再有一陣熱蠟之雨灑在香蘭的肛門和陰戶上,令她有如置身地獄的火刑中。
  「再努力多一會吧,只要爬到主人處便可以了!」
  到達了櫃前的真奈美,開始朝著惟人所在的方向一步步地前進。對於受到超乎想像的殘酷調教的她,惟人的所在便像成為了她的避難所。


 (廿六)破瓜

  「好了,在這裡便行了!」
  終於把桌子拖到了面前,惟人起來親自把圓卵由真奈美的屁穴內拿出來。
  「嘻嘻嘻,太好玩了,兩匹都是泣不成聲的犬奴隸,太有趣了!香蘭,妳暫時維持這個樣子吧!」敦子愉快地笑著對面前的「人肉蠟燭台」說。
  「喔!快要被灼死了!請饒了我!」
  「現在要進行美美的處女解封儀式,妳便繼續扮作燭台製造一下氣氛吧!」
  「多忍一會吧香蘭,為此我把妳的圓卵也取出來好了!」
  「這樣……主人,那些蠟要流入我的肉縫中了!」
  「我已說叫妳忍耐了!而且,那是流不到裡面去的。」
  惟人不理香蘭的哀求,而只是伸手從她的陰道內拿出了圓卵。這也是他的計劃的一部份。甚麼都不知道的香蘭,略帶惱恨地說:「喔喔!主人!」

  「呵呵呵……在貫通儀式前,可否由女王大人親自表演一下口技,令這些奴隸也得到機會學習一下?」惟人把圓卵不經意地放在地上,然後向敦子道。
  「這是光榮的事,因為氏田先生將成為我們的特別會員呢!不過關於那妞兒的事,你還記得吧?」敦子暗示著之前曾和惟人說過,想把香蘭收歸為組織的奴隸之一的事。
  「呵呵,知道了,一會我詳細和她說吧!」
  「那真是太感謝了!美美,好好看我的表演吧!」敦子一邊說,一邊走近了惟人的膝間。

  「不如把燈關掉如何?我們難得有個人形燭台在呢!」
  「好主意,那樣氣氛便更好了!」說完,敦子站起來走向大門,把在門旁邊的電燈開關制關上。而真奈美則把握此一機會,乘著女支配人關燈的一瞬把地上的圓卵拾起,然後放入了自己的膝間。

  「嘻嘻嘻,這真是好氣氛到極點了!」
  敦子對增加了妖異氣氛的房間大為滿足。在漆黑中只有一道搖曳的燭光照耀著,而在淫猥的火照下少女的俏面也如火般紅。對於在地上消失不見了的圓卵,敦子似乎並沒有留意到。
  「要舔這樣巨大的寶物,真是令我的心也像在狂跳呢!」在惟人的膝間跪下的敦子,把惟人高高聳起的寶貝用勾鼻的鼻尖鍾愛地撫著:「美美,留心學習我的口技吧!」
  「是,女王大人。」真奈美裝出完全服從般說。
  「首先恭敬地向著陰莖,用面頰貼著,像這樣……」敦子在真奈美的眼前把面頰貼著陰莖,然後用唇的端在龜頭的邊緣反覆地愛撫,更把口涎巧妙地流到肉棒之上,濕潤著桿子。
  「啪!」
  「!……」突然臀部一陣激痛,敦子的動作暫時終止,舉頭一望,原來惟人正在拿起了自己剛才所用的「九尾狐」鞭。
  「這也是為了示範,請女王也教導一下奴隸們被虐的快樂吧!」惟人俯望著女支配人輕鬆地笑說。
  「呀,真是殘忍的貴客呢!但沒有問題,很高興成為主人的奴隸。」同時有施虐和被虐喜好的敦子,比剛才更為熱心地侍奉著陰莖。

  「啪!」
  「嗚……很好!」
  「嘿,那這樣又如何?」惟人用手操縱自己的陽具,輕拍打著敦子的臉頰。
  「呀呀,被這樣巨大的寶貝拍打,令我變得好奇怪……」
  「啪嚓!」
  「嗚!屁眼一陣火辣喔!」被皮鞭越過背部打在肛門上,令敦子顫抖著發出悅虐的叫聲。然後,也用口拼命想去含住在擺動中的肉棒。
  「好,做顏交吧!」惟人捉住敦子的頭髮,把陽具塞入她的嘴內:「美美,好好看著牝奴隸要怎樣取悅主人!」
  「……是!」
  「喂,把它含到咽喉底吧,牝犬!」
  「是!唔唔……」
  男人把肉棒向前一項,刺到敦子的喉頭,同時又用手捉住了她的頭,令她不可以逃走。
  「唔唔……唔咕!」敦子發出悲鳴的呻吟,拼命忍受著奔騰的嘔吐感同時,仍在全力用舌捲舔著直塞到喉頭的陽具。
  「呵呵……」惟人把陽具在她的口中一抽一插,進行了近十次的活塞運動,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喘息和陽具與口腔碰擊的聲音。然後惟人突然把陽具抽出,敦子剛喘過一口氣,但立刻又被惟人用鞭擊打其雙臀中間的分割處,督促她繼續用功。

  「啪!」
  「喔!……唔咕……」
  就在這一瞬惟人把鞭放下,向真奈美做了一個手勢,在這暗示下真奈美立刻把剛才藏了起來的圓卵性具拿出,從中間打開,把內面藏著的東西取出來。從手的觸感真奈美感到那東西是一個圓筒形物體,約是小型打火機的大小,然後她趁敦子正全神進行著激烈的口交而無暇顧及其它事,便把那東西悄悄遞給惟人。
  惟人一邊暗中把它接下,另一邊也不忘加倍肉棒在敦子口中的抽插速度,令敦子的頭也搖得如搖鼓一般。直至惟人的手一鬆,快要窒息的敦子立時把陽具吐出,張大口深吸一口氣……

  就在此時,敦子恍惚間見到惟人似乎又把陽具向她塞來……不,那並不是陽具!
  「甚……甚麼?」一陣氣味異樣的氣體向她噴過來,毫無預兆下,敦子把那陣氣體完全吸了入體內。幾乎是一秒間,敦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在驚訝的一瞬,然後整個人「啪」的跌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惟人確認敦子已無知覺後,便站起來道:「幹得好,美美……不,本莊。」
  「老師!果然是來救我的呢!」
  「本來想早點下手的,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剛才真是辛苦妳了,身體沒大礙吧?」惟人幫她解下手枷,然後溫柔地說:「那個封印……自己解開它吧!」
  「這……」那個封印,仍是連夾子夾在自己的性器上,令真奈美一直感到苦痛。但是,在惟人的說話下,真奈美想到了這個封印的名字——處女的封印,破解封印即是破解處女……腦海中反覆浮望著這個印象,一時間真奈美仍未能把心境從背德的世界解放出來。

  「主人,快一點!……」在桌上的香蘭大叫著。
  「好了香蘭,現在立刻解妳下來,剛才也辛苦妳了!」
  在香蘭催促下,惟人把蠟燭從她的肛門中拔出來。
  「本莊,開燈吧!」
  惟人再把香蘭由桌子上解下來,因為被多重的鎖和麻繩所緊綁,所以花的時間不少。真奈美在開了燈後,便一直在旁邊看著。

  「喔喔,主人啊,香蘭的肛門本來仍是處女,卻被她如此的調教,更加上了蠟燭,又痛又熱的,差不多要死了一樣……」香蘭從桌子上下來後,便一邊流著淚一邊一口氣地說著。
  「抱歉,真的很抱歉喔!」
  「是謊話吧?剛才還聽說你想賣了香蘭給她……」
  「是那女王大人太喜歡妳了,所以不得不應付她一下而已,況且,這也正反映了妳的魅力,不是嗎?」

  「我絕不會認惟人先生以外的人做主人的,所以這種事我絕不會再幹了。」
  「當然。」惟人一邊說,一邊轉頭望向地上的敦子:「呵呵,女王大人今次真是虧大了,想得手的獵物得不到,連到了手的奴隸也要失掉呢!……本莊,妳知道廣野在哪裡嗎?」
  惟人知道事情只成功了一半,現在仍要找回悅子,並帶她們一起逃離此處才行。
  「應是在這裡兩間之前的房間,剛才在途中她是和我一起來的。」
  「這樣嗎?那我們這便去救她,然後一起走吧!」
  「這……主人……」真奈美以猶豫的語氣說著。
  「怎麼了本莊?而且,妳也不用再如此稱呼我了。」
  「不……想叫你做主人是我的本意,而且……想請你解除那處女的封印。」
  「!……」惟人臉上禁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妳已經自由了,由我來碰那裡不大方便……香蘭,妳幫她解開。」

  「不要!無論如何,想主人親手!」少女羞怯但卻堅定地說,而且語氣中有著一種對香蘭的競爭之心:「主人,請把美美變成女人……」
  「妳不能說這種事!」惟人有點怒地說,但他的怒意似乎也有部份是投向自己。雖然說是為了救人,但是剛才一直對真奈美做出肆虐、肉慾的表現,說完全只是做戲的話那只是在騙自己。而且,作為一個老師竟如此玩弄自己的學生的肉體,始終是難以接受的事。
  「美美已在主人面前做了如此多羞恥的事……除了主人之外,我已經不想再由任何其他人和我幹這回事了!」真奈美拼命在說服著惟人,害羞的眼神中卻也泛著堅決的意思。
  「本莊,令妳受到如此苛責實在太抱歉了……」
  「請叫我美美,主人。」
  「……美美,請再考慮清楚,今晚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而且只要離開了這裡,這夥人也再不能對妳怎樣,所以,妳可以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部忘記便可。」
  「不,我已想清楚了。」真奈美堅決不移地說:「這是美美以如此羞恥的姿態懇求……主人,請除下墨鏡。」

  「……明白了。」惟人把墨鏡除下來,露出了真奈美平時早已見慣的、但今次是她首次感到自已是如此的喜歡著的容顏。
  「請吻我……」
  「……」惟人沉默中把自己的唇和少女的唇重疊在一起,無論是哪一邊的舌頭,都是在主動地探求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手由少女的下腹向下移,感到了那個鎖扣的所在地。
  「夾子……痛嗎?」
  「不要緊,請主人……解下它。」
  「妳也知道我是施虐狂了,這樣也不害怕嗎?」
  「知道了,你是外表愛施虐,但內心比誰人都要溫柔,請你對我做你喜歡的事……」
  「甚至,想成為香蘭一樣?」
  「對,想成為主人的奴隸……」真奈美低聲在惟人耳邊說著。惟人的手感到了她下體的濕潤,也確定了這的確是她本人的決定。

  「我明白了。」惟人也下定了決心,「既然妳已說到這個地步,我便如妳所願吧!爬上這張桌子四腳站著。」他的面再回復殘忍的表情,真奈美的說話令他的肆虐本能強烈地復甦。
  「香蘭,妳也上去,和美美成相反方向。」
  真奈美和香蘭都爬到桌子上,大家的頭和對方的臀部相鄰地四肢著地,仍然穿戴著短皮衣、長絲襪、高跟鞋和頸圈的二女,散發著妖豔的氣氛。

  惟人首先到真奈美的背後把她雙臀一分,欣賞她無防備的秘部。羞恥的肛門口之下是粉紅的肉唇戴上的封印,在左右夾住陰唇下承托著中間的貞操帶反映著異樣的光亡。
  惟人伸出手,緩緩把夾子取下來:「香蘭,用妳的舌舔一下美美的私處,令她被夾了很久的媚肉放鬆一下。」
  「是,主人。」香蘭從從順地回答後,立刻把臉湊近真奈美股間,然後把舌頭長長的伸出,在真奈美的花瓣上「嗒嗒」的開始舔著,她今晚從敦子身上首次學到同性口技侍奉的技巧。
  「呀嗚……」真奈美口中洩出甘美的喘息,在所愛的人面前進行禁斷的同性遊戲,令她感到淫靡的興奮感覺:「喔,很舒服……」
  「好味道……」香蘭也熱烈回應,經過今晚的體驗後,令她的被虐因子充份地成長:「……主人,請也侵犯香蘭吧,我下面也已經濕透了。」
  「呵呵呵……」惟人發出會心的微笑,事實上他也同樣有這意思,所以才叫香蘭也和真奈美一起爬上桌子之上。他轉動桌子,令香蘭的屁股和真奈美的臉面對著自己,愛奴的性器就如她自己所言閃著濕潤的光,而且更搖著屁股顯出她的慾求。

  「美美……」惟人在可愛的美少女前露出了怒峙的肉棒,真奈美立刻把臉貼著男人的肉棒,愛憐地撫著,這是她剛才在看敦子的示範時所學到的做法。
  「對了,做得不錯,美美……」惟人在少女柔軟的臉額和櫻唇的感觸下,很滿足地低頭看著正在努力奉待的少女。
  「主人,快一點……」在旁邊的另一匹愛奴搖著臀催促著。惟人一邊讓真奈美含住自己的肉棒,一邊伸出手指愛撫香蘭的秘部。陰戶內的G點被兩隻手指刺激下,發出歡愉的叫聲,而陰核也變得堅硬如栗子一般。

  「好喔!主人!」
  「啪!」
  「喔!屁股好麻!……」
  惟人不忘用手掌拍打香蘭的粉臀,因為她知道在打責下香蘭會加倍興奮,當然,他自己也是一樣。
  「好味嗎,美美?」
  「主人的寶具,很好味……」正在繼續吹簫的少女染紅了臉回答。
  惟人再轉身到香蘭的身後,把她兩腿打開,讓陰莖插入濕濡的花卉之中。
  「啊呀,主人!」惟人立刻開始了活塞運動,香蘭的腰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在搖動,發出狂熱的叫聲。在競爭對手前進行性交,令她的情慾更加高脹。
  「咿!……呀呀!」男人的肉棒直頂著愛奴的子宮,令她身體抽搐,不斷發出淫靡的叫聲去表現她的興奮。
  「見到嗎?美美。」
  「看……看到了。」男人的陽具和香蘭的性器交接處正好在真奈美的眼前,青筋畢現的巨根抽插在翻出了被愛液濕透的肉壁之中,壓倒性的淫靡感令真奈美心神大亂。
  「這便是牝奴隸被侵犯時像狗般的樣子。妳最後再考慮多一次,現在仍可以離開,若果妳依然是維持原意,便把屁股扭得比香蘭更大力吧!」
  「是……主人。」真奈美的心臟在狂跳著。在她眼前巨大的男人陽具便如兇暴的活物般不斷衝擊著女人的陰戶,初次見到此一情景的真奈美大大感到震動和驚懼。
  「啊呀呀……要丟了!」達至高潮的香蘭發出一陣高聲的鳴叫,她拼命地收緊陰道,感受著男人的巨物。但男人仍有餘力,再衝頂了香蘭兩、三下後便把陽具拔出來,並把桌子轉動了半圈。

  「好,今次到妳了美美,不想要的話,這是最後機會了!」
  「……」真奈美卻甚麼也不說,只把粉臀高聳起大力地扭動。這便是她的答覆,雖然是笨拙,但卻是純正的願望的反映。
  惟人靜靜地看著,黑色絲襪的腿在圓桌上向後伸出,高跟鞋懸在半空,好像在歡迎著來者似的雙腿大張。
  男人陽具的龜頭輕碰著少女的陰唇中央,沿著肉裂在來回撫動:「說,『請給我』。」
  「主人,請給我,請把真奈美變成女人吧!」
  惟人像在等著這句話般,一聽到後立刻下腹向前一頂,陽具直推入未經人道的少女性器之內!

  「咿喔!……」處女膜的破裂,令真奈美全身硬直地發出了悲鳴。
  「這是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瞬間,把痛楚也當成是一種享受吧!」惟人在後面一邊溫語說著,一邊慢慢向再裡面的區域推進,狹窄的陰道夾得他的陽具非常舒服。

  「好,入到裡面了,還痛嗎?」
  「痛……溫柔點……」
  「忍耐著,很快便會變得好受了。」
  惟人開始了腰部活動,首先是很小幅度,然後逐漸增大起來。
  「咿……咿……」
  「感覺怎樣?」
  「感覺……主人很大的肉棒,在裡面搗亂……咿噢!」
  「頂得子宮辛苦嗎?」
  「辛苦……子宮又痛又麻……」
  「哭也沒用,這是妳自己的選擇。」
  「我明白,我並沒有後悔。咿喔!……」
  惟人在憐憫下減輕了活動,取而代之,他把手伸到下面二人交接處的上方,捉住堅硬的陰核在輕弄著:「怎樣,有感覺嗎?」

  「有感覺……喔,別說這種羞人的事!」
  「這邊也很好吧?」
  「很好……嗚喔!」
  「好孩子……只是碰一下,下面己立刻收緊了。」
  「不是碰而已,主人在扭著……」
  「妳討厭這樣嗎?」
  「呀呀,你也知道答案吧……」
  「嘿嘿……」惟人笑著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呀!咿!……」
  「叫聲變得冶豔了,開始感到興奮了?」
  「是……比最初好……」
  「試一試用腰動動吧?」
  「是,我做了……呀嗚!」真奈美開始迎合著動著腰,和活塞運動配合下,令她的感覺更是加強。

  惟人今次單手抓住頭髮,另一隻手揉著乳房,他操縱著馬尾令真奈美的頭扭向橫,看到少女感受到性歡愉的臉孔而情慾高脹;而被手掌包住的乳房,其尖端亦被手指夾住在狎玩著。
  「主人!……嗚喔喔……」
  惟人的腰開始加速推進,同時剛才插香蘭時忍耐著的射精感覺,又再臨近爆發邊緣。

  「快要來了!」
  「來吧,主人!美美也……感覺變得很奇怪了!」
  那是一生中初次感到的性交歡愉,令真奈美全身抽搐著之下,雙臀也扭動得更盛,這姿態令到惟人感到更大刺激,他也比之前更大力的抽插。

  「去了!」
  「好喔!主人!!……」
  惟人的身體被兇暴支配,他用雙手把真奈美雙臀扒開,向著肉裂的深處連續三、四下的全力衝擊,發出「啪!啪!」的聲音。終於,兩人同時到達爆炸般的頂點……惟人把射精後的陽具一拔出來,立刻有幾滴鮮紅的血液由少女的性器滴落到桌子上。

  「看吧美美,這便是妳處女的證明。」
  「啊啊……主人終於把美美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少女盈著淚,心中可說百感交雜,但是,與其被某個不認識和不會再見面的男人奪去處女身的話,現在這樣實在是好得太多了。


(廿七、完)脫出

  然後,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兩個愛奴離開房間。走廊上一片寂靜空無一人,三人來到相隔一個房間的門前。
  「廣野悅子便是被帶到這裡面?」
  真奈美默默地點了點頭。
  男人轉動著把手,似乎門並沒有鎖上。

  「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嗚嗚……」
  當門一打開,立時一陣異臭衝上鼻端,同時聽到一把少女的泣叫聲。惟人暫不入內,先在開了少許的門縫中察看裡面的情況。
  在室中一角有一個鐵枝圍成的監禁籠,大小只容一人置身的籠中赫然見到悅子在裡面,上半身穿著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卻全裸;籠子之外是一個腹部突出的老人全裸立著,正在玩弄著籠中的美少女。

  「喂,怎麼了?快吃吧!」
  「求你饒了我,甚麼我也會服從,惟獨此事……饒了我!」
  四腳爬地的少女前面放著一個器皿,上面放著一些土黃色的異樣物體,而由室中的異臭可以推斷那東西必是少女的排洩物無疑。

  「那是妳自己拉的東西,怕甚麼?來吧!」
  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圓瘤的肛責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擺動著,「喔!別這樣插入去!……」悅子哭泣中雙腳大大分開,老人一手拿著棒子在後面插弄著。
  「低頭嗅一嗅皿上的東西!」
  「喔喔……」
  「自己的東西,氣味怎樣?」
  「是……卑屈的牝犬的糞便味……」
  「嘻嘻,答對了。伸出舌來,嚐一下它吧!」
  「咿!饒了我……」
  對變態老人的要求,悅子由骨髓中感到戰慄,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著淚、苦著臉朝排洩物靠近。

  「好!進去!」
  突然惟人打開門直衝進來,而真奈美和香蘭也緊隨他進入。
  「甚、甚麼?這是我的房間……」老人一見三人衝入立刻站起,虛張聲勢地抗議著,「喔!」但結果是不堪一擊,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蘭,封口球!」
  「是!」香蘭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鎖住老人的手腳同時,也在他的口中塞入了圓球封著他的口。而真奈美則立刻打開籠子,把好友放出來。
  「小悅,不要緊吧?」
  「是美美?嗚……我好慘!……」悅子顫抖的身體緊抱著真奈美,放聲大哭起來;真奈美也一邊流著淚,一邊輕拍著悅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擺出可恥姿勢和多次被浣腸,就是如何求饒也不放過我。多次我也想咬舌自盡……只差一點下不了決心……嗚嗚……」
  「明白了小悅,別說了。」
  「美美也受到很慘的對待吧……但是,妳怎樣逃出來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師……」
  「甚麼?氏磨?」悅子這時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見到熟識的數學教師,令她一臉愕然。
  「廣野,沒事了。」
  「老師是扮作客人來救我們的。」
  「真的?……」

  「詳細的話遲點再說。香蘭,弄好了?」
  「好了,把鎖和麻繩都紮了好幾重!」香蘭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看著地上被她五花大綁的變態老人。
  「好。那妳們兩人,有沒有甚麼弱點被握在這裡的人手上?例如是羞恥的照片……」
  「沒有,他們曾經提過,但最終決定等今晚之後才拍。」
  「但是悅子,我們的住址電話也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辦公室在哪裡?」
  「在這裡最頂層裡面……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幾人?」
  「至少有兩個,叫比留間和拓也,兩個都是很殘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間似乎懂得特別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顎關節鬆開又接上的……」
  「那是柔術的一種。但不去那裡的話,便不能把妳們兩人的有關資料消除。而且,妳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面吧?」
  「喔!……」兩人紅著臉互相對望一眼。的確,兩人雖披上了外衣,但下體
仍是赤裸,而香蘭的情況也和她們一樣。

  「呀,不如這樣……」惟人似乎想到甚麼的在少女們耳邊說了些話。接著,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機直抵達最上一層。
  「咯!咯!」兩個少女在頂層調教室門前敲著,門立刻打開一道縫,露出了拓也的臉:「……怎樣了?」
  「請救救我們!客人的要求太過份了!」
  「求求你,實在忍不住了!」
  真奈美和悅子假裝慌張地訴說。

  「甚麼?妳們竟在客人處逃了出來?」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立時憤怒得滿臉通紅,「妳們進來!」他立刻想帶兩個少女入去房間中。
  「大哥,這兩人……」真奈美把握著拓也面向房內的一瞬,把噴霧器拿在手中,然後在拓也再轉頭面向她時,按下了開掣。
  「幹甚麼……」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頭,但幸好,迷藥的藥力十分強勁,令他立時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著的便交給我吧!」隱藏在門邊的惟人立時衝入室中,見到一個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字拘束台上則綁住了一個全裸的女人,看來那男人(比留間)正在調教另一個新得手的奴隸。

  「好大的膽子!只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惡運!」比留間隨手執起身旁的皮鞭便向惟人攻過去!那並不是一般調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傷害的乘馬鞭!
  「唰!」

  惟人以他從前學過的拳擊手步法,在彈跳逃避。
  「啪!啪!」

  但是由於空間不足加上皮鞭的長度,令惟人避無可避,只得伸高手臂硬接了兩鞭,皮鞭撕裂空氣似的猛烈打擊下,令惟人臉上露出痛苦表情。
  「老師!……」
  「主人!……」

  站在門口的三女,直看得膽戰心驚。
  看到惟人的狼狽,比留間臉上露出了獰笑:「避不了嗎?別怪我這鞭打得你腸穿肚爛!」

  「呼!……」
  「呀呀!」
  「啪!」
  「啊!」

  惟人一低頭,用背部硬捱了這一鞭,但同一時間,他卻看準了比留間用皮鞭抽打時大開大合的動作,有如拉滿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剎忍著痛整個人向前彈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擺動加上惟人的衝力,力發萬均的一拳直擊在比留間的小腹上!有業餘拳擊手水準的一拳,令比留間也吃不消地全身動作凝滯,惟人立時在他後頸神經叢位置補上一擊,把他打暈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厲害!一拳便打倒他了!」香蘭興奮得手舞足蹈地說,而其他兩女也驚訝於惟人身手之強。
  「嗚,好痛……」
  「不要緊嗎?」三人連忙圍在惟人身旁,只見他的衣服的袖口劃破了幾道裂口,露出了紅腫的鞭痕,那是剛才激戰的痕跡。
  香蘭見到後,立刻捉著他的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傷口;真奈美見狀,也立刻照樣去舔他另一隻手的傷痕。
  「哈哈,被三個美女圍住真是做鬼也風流!」惟人傷口雖痛,但仍強挺著在說笑:「那另一個男的怎樣了?」
  「不要緊,完全不醒人事了!」真奈美回答著。她們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繩綁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復活動能力。

  「香蘭,妳幫幫這個女的,美美和小悅則隨我一起找尋衣服和其它物件。」

  惟人和二女一同去搜查一旁的辦公桌,在抽屜中找到了奴隸的文件和顧客名冊,他們把奴隸文件中有關真奈美和悅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顧客名冊取走,以作為日後萬一要進行交涉時的有力文件。
  最後,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並穿回了衣物。
  「此處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請把我也帶走吧!」那是剛才被比留間綁在拘束台上調教的女人:「求求你,我若留在這裡,不知會被他們如何虐待……」

  惟人一瞬間有點猶豫,但見到這個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憐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哪裡?」
  「就在那裡面。」
  「好吧,我們先下去大堂,妳穿回衣服便立刻下來,我們只可等五分鐘,明白嗎?」
  「明白,謝謝你!」
  說完後,惟人便和三女離開調教室,乘坐升降機下去。

  升降機下降途中,惟人不斷動著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為他的車匙和香蘭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處,對方必不肯乖乖交出來,而且這個看來組織如此完善的秘密結社,可能還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狀態未必應付得了。更加上,他帶來的迷暈氣體也幾乎完全用完了……
  「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一到了大堂,卻發現那裡只有一個女人在,這令惟人暗鬆了一口氣。

  「歡迎回來!」那女人在接待處探頭道。惟人裝作一臉平靜說:「麻煩你,要走了。」
  「和這三個美人一起回去嗎?惟人先生。」
  「?……」惟人感到熟悉的語氣,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來:「原來是嬸嬸!」
  「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蘭也驚訝地說。
  「為甚麼嬸嬸會在這裡?」
  「當然是為了少爺,如果少爺有何損傷,泉下的老爺也不會原諒我呢!」志津子笑著說,一身黑色套裝衣的她看來倒真很像接待員。

  「沒有受傷吧?」
  「小事而已,不要緊。」
  「腫成這樣了,很痛的吧?」
  「還可以……倒是這裡的人怎樣了?」
  「都睡著了--在我的迷暈噴霧之下。然後,還摔暈了一個男的。」
  「聽妳之前說過當年如何和父親行走江湖,經歷多少風浪,我還有點不信,豈知嬸嬸果然是女中豪傑呢!」惟人訝異地說。
  「香蘭,妳這是甚麼打扮?快穿回衣服!妳的衣服在那邊……」志津子對香蘭道。
  在香蘭走去穿衣時,志津子又回頭和兩個少女說:「妳們兩個,現在知道玩甚麼電話交際是如何危險的吧?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
  「是!」
  「明白了。」

  兩個少女對神情嚴肅的志津子服從地回答。
  然後,志津子又對惟人取笑:「剛才見你一個人帶著三個美女由升降機裡出來,真是好威風呢!大英雄,這麼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啊?」
  「別笑我了,嬸嬸,她們是我的學生啊……」惟人臉紅地說。
  這時,升降機的門打開,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來,那女人正是剛才惟人在頂樓所救的人。她一見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對惟人說:「太多謝你救了我,為了表示謝意,你說甚麼我都會答應……」
  「喔,原來不是一男對三女,而是對四女才對呢!」志津子大笑起來。

  在那件事的半個月之後,某一個星期日,真奈美和悅子相約了在新宿的某一間甜品店中見面。
  「氏磨老師和那個組織交涉的結果如何?」
  「嗯,憑著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脈關係,由志津子姐姐出面交涉,把顧客名簿交還給他們,以換取他們約定不會再向我們出手。」真奈美一邊攪拌著面前的雪糕蘇打,一邊向好友解說著。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師!」悅子輕舒了一口氣:「而且,那看來如此溫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學時代是拳擊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為討厭練習而耐戰力不足,對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沒力再打了--志津子姐姐是如此說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強橫是只有我們兩人知道的,別向其他人說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繃帶包著手回校上課,他竟對人說他是被自己養的狗咬傷,令同學們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為了保護我們而隱瞞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悅妳也別再叫他氏磨了。」
  「難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聽見怎好?而且上次他還是為了救妳才去犯險,只是『順便』也救了我而已,說起來我真有點羨慕妳呢!」
  「對不起,小悅,況且也是全靠妳在那時向比留間說出我是處女的事,我才可以把它保留至獻給惟人大人為止……」真奈美雙頰微紅地低聲說:「惟人大人……雖然有時看來是在殘忍地虐責人,但其實內心卻是那樣的溫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樣肆虐的一面……」
  「是因為父親的血脈遺傳吧!」
  「說起來,美美妳和香蘭姐姐相處得還好嗎?她雖然是個大美人,但看來是個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點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溫柔地教我應怎樣做呢!」
  「討厭,妳常和她一起做?」
  「不!只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時間也快到了。」悅子開玩笑地說:「遲到的話,小心惟人大人『體罰』妳呢!」
  「討厭!小悅真是……」真奈美口中在罵,但當想到一會之後將要接受惟人的性奴調教,不禁興奮得心兒亂跳,面泛笑意。
  「小悅接著往哪裡去?」當兩人走出甜品店時,真奈美向好友問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對不起,我不能陪妳……」
  「別介意,若悶的話,我便去玩玩電話交友試試吧……」
  「小悅!」
  「哈哈哈!說笑而已!我會乖乖回家的……是了,請代我向氏磨問好吧!」
  「嗯。再見!」

  兩個少女隨著便往相反方向離開,不久後她們的身影便隱沒在繁華的街道的人群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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