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12日 星期二

淫虐山莊 - 5,6 完

(五)五刑

  淩璧兒再次見到慕容衛已經是兩天以後。這兩天中,淩璧兒一直昏昏沉沉地發著高燒。幸虧淫虐山莊醫術精湛,不僅治好了她的病,連身體上遭受鞭打和強暴的痕跡都蹤影全無。因此慕容衛眼中的淩璧兒除了略顯憔悴外,依然是那麼美麗脫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現在離這裏可不遠了呢。」慕容衛捏住淩璧兒的下頦,陰陰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淩璧兒厭惡地別轉頭。由於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綁在刑架上,她根本無法躲開慕容衛肮髒的手。
  「看來與他的決鬥在所難免,所以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點。」
  慕容衛的語氣陡然兇狠起來,「你到底說不說?我這裏還有很多新鮮玩藝你沒嘗過呢。」
  「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等到他來救我的。」淩璧兒美麗絕倫的眼睛堅定地望著慕容衛。

  「好,我們就來試試。」
  慕容衛冷然對周圍的打手道,「用五行刑。」
  「先用哪種?」打手請示。
  慕容衛伸手撕開了淩璧兒的衣襟,露出她無暇的雙乳,使勁地揉捏著,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殘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淩璧兒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出聲。

  「金刑。」
  慕容衛道,「好好招呼一下她這對奶子。」
  「是。」
  打手捧上一隻託盤,裏面是兩根細長的鋼針。
 慕容衛親自動手取出一根鋼針,一手逗弄著淩璧兒的乳頭,一手將鋼針從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進去。
  「呵……」
  淩璧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呻吟,渾身雖然被繩索綁緊,卻仍然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帶動兩個乳房起伏搖動。慕容衛捉住另外一隻乳房,專心而緩慢地將另一根鋼針從乳孔中刺了進去。放開手,慕容衛微笑著欣賞淩璧兒的掙扎。兩根鋼針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劇烈地顫動著。鮮血順著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麼樣,招不招?」慕容衛捏住淩璧兒的下頦,笑著問。
  「他……會來救我的。」淩璧兒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勁吐出這幾個字。
  「木刑。」慕容衛冷冷地說。
  打手取來一個刑具,卻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淩璧兒顫動的乳房上。
  「收!」慕容衛一聲令下,打手們搬動了乳枷上的機關,驀地收緊。
  「啊……」
  淩璧兒再次淒厲地慘叫出來。幾股鮮血從插著鋼針的乳孔中噴射出來,濺上了慕容衛的衣服。
  「再收!」慕容衛觀察著淩璧兒痛不欲生的表情,繼續下令。
  「啊……啊……」
  又是幾股鮮血噴出,淩璧兒的頭左右晃動,痛苦地喘息著。這非人的折磨讓她眼前一陣眩暈,卻並沒有真正昏死過去。
  慕容衛本想再收乳枷,卻見淩璧兒的雙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也捨不得糟蹋了這樣一個絕色美人。於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鋼針,猛地向外一拔。血箭飛出,淩璧兒渾身猛一抽搐,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又拔出一根鋼針。
  「啊……」
  淩璧兒只叫得這一聲,便無力地掛在刑架上,渾身如同從水裏撈起一般滿是冷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兩個乳孔中湧出。

  慕容衛側眼看了看火盆中燒得通紅的烙鐵,伸手拿起一隻。
  「我給你止血,順便給你留下永遠的記號。讓你永遠無法忘記這裏的一切。」說著,把烙鐵逼進了淩璧兒的左乳。
  淩璧兒被熱氣一逼,本能地想往後縮,卻根本無法動彈。眼見這烙鐵乃是淫虐山莊所特製,做成一朵立體的櫻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還會將乳房烙上不能磨滅的印痕。
  「到底說不說呢?」慕容衛慢條斯理地問道。
  「這櫻粟可是我淫虐山莊的標誌,以後你兩個奶子上各有這麼一朵花,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莊的性奴,你想不承認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後,不等進去就會軟了吧。哈哈!」眾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來。
  「你……無恥!」淩璧兒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還嘴硬。」慕容衛獰笑著,把烙鐵狠狠地摁在淩璧兒流血的左乳上。
  「啊!」一股青煙冒起,淩璧兒猛烈地掙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終於昏死過去。

  慕容衛從一個瓶子中倒出些猩紅色的粉末,抹在淩璧兒的烙傷上,使勁地揉搓著。
  「啊……」整個刑架都搖晃起來,強烈的刺痛讓淩璧兒醒了過來。
  「你……」她勉強吐出這個字,就再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不斷痛苦地抽搐著。
  「還有一邊奶子呢。」慕容衛道,「你到底招不招?」
  淩璧兒仿佛沒有聽見,只是劇烈地喘息著。
  「好。」慕容衛惱羞成怒,抓起另一個烙鐵,狠狠地摁在淩璧兒的右乳。
  「招不招?」烙鐵仍然摁在乳房上沒有鬆開,慕容衛透過青煙盯著淩璧兒問道。
  淩璧兒的雙手痛苦地握成拳頭,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來。身受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林白……」死去活來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著這個名字。
  就這樣被拷打得昏死過去,再被更強烈的痛痛醒過來,再昏死,再痛醒……淩璧兒經受著煉獄般的煎熬。最後連慕容衛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們也可以歇歇。」慕容衛吩咐道。
  眾打手答應著將淩璧兒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用繩索將她雙臂反綁在身後,雙腿也並綁在一起。驀地一拉,淩璧兒便被倒吊了起來,垂下的長髮在地面上拂動。一個打手取來一個大木桶,正好讓淩璧兒的頭懸在木桶之中。然後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漸漸地,水打濕了淩璧兒的頭髮,淹沒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嗆和窒息讓倒吊著的絕美的裸體猛烈地掙扎起來。

  「啊……」
  出於本能,淩璧兒猛地向上一彎腰,將頭脫離了水面。
  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氣,上半身又無力地垂下,頭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濺起一通水花。過了一會兒,她再度掙扎著彎腰,又再度無力垂下,反復多次,淩璧兒在瀕臨死亡的痛苦中淒慘地掙扎。終於,淩璧兒一動不動了,她已經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過去。

  慕容衛並不想把淩璧兒折磨死,於是讓人取走了木桶,卻依然將淩璧兒倒吊著。不多時,水慢慢從她口鼻中流出,淩璧兒又慢慢地醒了過來。
  「怎麼樣,還招不招?」
  慕容衛一鞭抽下,在淩璧兒的裸體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沉默。

  「啪……啪……啪……」
  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回響著,被倒吊的裸體隨之不停地晃動,鮮血慢慢地從傷口中滲出來。但是,除了淒慘的呻吟,沒有屈服的話語。
  「用土刑。」慕容衛氣急敗壞地叫道。
  打手們用繩子把淩璧兒反綁的雙手也吊了起來,讓她臉朝下水平地吊著刑房正中。然後搬來了幾塊厚重的城磚。慕容衛走過來玩弄著淩璧兒被繃得挺立的雙乳,點了點頭。
一塊城磚壓在了淩璧兒微微凹陷的纖腰上。
  「啊……」淩璧兒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往上一抬,又立刻無力地垂下。
  絲絲鮮血從她嘴角湧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繩子咯吱作響,緊緊地勒住了四肢。

  「說不說?」慕容衛仍然貪婪地玩弄著淩璧兒的雙乳,另一隻手甚至撫弄起她的陰戶和後庭。淩璧兒頹然地垂著頭,汗水和血絲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聲。
  「再放!」又一塊城磚壓了上來。
  「啊……」淩璧兒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來,頭猛一抬,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繩子可怖地繼續咯吱響著,把她的手腕和腳腕都勒出血來。淩璧兒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腰就會被活生生壓斷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淩璧兒微弱地慘呼道。
  慕容衛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她,「你願招了?」

  「林白的弱點,在他的……右肋。」淩璧兒又噴出大口鮮血,昏死過去。
  慕容衛叫人取下了刑具,將淩璧兒放到地上,用冷水將她潑醒。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淩璧兒無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視著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裏……曾經受過傷……」

  慕容衛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沒有人能熬過我的五行刑。」
  但他沒有看見,昏過去的淩璧兒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的笑。


(六)報復

  「賤人!」
  慕容衛氣急敗壞地沖進地牢,一把抓住倒臥在地上的淩璧兒,一腳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淩璧兒嘴角掛著鮮血,神情卻無畏地看著慕容衛。慕容衛斷了一條手臂。
  「可惜……他沒有殺了你。」淩璧兒喘著氣,勉強說著,又咳嗽出幾口血來。
  「你竟敢騙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慕容衛氣惱地說,「把她拖到跑馬場去!」

  幾個打手走上來,用繩索將淩璧兒雙手手腕綁在一起,一路從地牢拖到了跑馬場。拖行過程中強烈的疼痛讓淩璧兒又差點暈死過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決心,硬生生地壓下了痛苦的呻吟。到達跑馬場時,淩璧兒已是臉色慘白,滿頭冷汗,虛弱得動也不能動了。她的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剝了她的衣服。」慕容衛冷酷地道。
  沾滿鮮血的衣裙被剝了下來,一陣冷風,淩璧兒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著,傷口裏的血還在往外流。打手牽過來一匹高大的兒馬,停在淩璧兒的身前。
  「綁上去。」慕容衛吩咐道。
  打手們在淩璧兒四肢都綁上繩索,把她面朝上綁在兒馬的肚皮上。兒馬那粗如第五條腿的陽具正好對準了淩璧兒的陰戶。淩璧兒此時才認識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樣的獸刑。
  強烈的悲憤讓她忍不住叫道:「慕容衛,你這樣折磨一個女子,實在是人性喪盡!」
  「膽敢騙我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下場。」慕容衛冷冷地道。 一個打手翻身上馬,一鞭抽在馬屁股上,那兒馬吃痛,沿著跑馬場快速地跑了起來。
  快速的奔跑中,兒馬的陽具也一點一點地插入了淩璧兒的陰戶。兒馬陽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進去了一分淩璧兒便無法忍受地慘叫起來。
  可是在騎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陽具進得也越來越深,淩璧兒的陰戶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鮮血汩汩地從她下身湧出,她的慘叫也越來越瘋狂和絕望。 馬兒不停地跑著,跑馬場上灑下了一滴滴的血跡。整整一圈。
  淩璧兒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她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在劇痛的顛簸中她已經死去活來數次,直到最後失去所有的感覺。她不知道慕容衛又策劃出的另一個陰險的計謀。

  「我希望我已經死了。」黑暗消失的時候,淩璧兒蘇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樣。
  這是在天堂嗎。金壁輝煌的房間裏,自己正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身上蓋著雪白的毛毯。淩璧兒想坐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喉嚨裏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腳步聲近了,近了。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一個英俊倜儻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闖了進來。
  「啊……林白!」淩璧兒大聲地叫道,可發出的聲音卻細若蚊鳴。
  林白的目光望了過來,但那目光卻是瘋狂而冰冷的。
  「原來你在這兒。」他冷笑著,卻不走過來。
  「林白……」淩璧兒拼盡所有的力氣叫道,掙扎著想坐起來,卻一翻身掉下床來。
  赤裸的玉體,乳房上是兩朵猩紅色的櫻粟花。
  那兩朵猩紅色讓林白的眼睛都開始發紅。
  「你不用跟我裝可憐。」他忽然沖過來,摁住地上的淩璧兒,抬手一個耳光打了下來。
  「你……」淩璧兒的頭被打得一偏,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林白的耳光已經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把淩璧兒打得左右晃動。
  「你這個賤人!」
  一邊打,林白一邊痛苦地咒罵著,「你居然做了慕容衛的性奴!」
  一直打了二十來個耳光林白才罷手,淩璧兒口中流下的血染紅了他的手掌。

  「你聽我說……」淩璧兒止不住的淚水盈盈而下。此時她心頭的痛苦,遠甚於受刑之時。
  「我剛開始聽吳情姑娘說你與慕容衛姿態親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剛才一路上向莊裏的人打聽你,所有的人都說你做了慕容衛的寵姬,我便將信將疑。而現在,我親眼看見你一絲不掛地睡在慕容衛的臥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莊的標誌,你還能如何解釋?本來我害怕你會受折磨,可現在看你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嬌慵了呢。你這個賤人,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你!」林白說著,忽然一下子撲在淩璧兒身上。
  「你既然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樣愛慕你尊重你?」他狂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把陽具插進了淩璧兒的陰戶。
  林白狂暴地動著,雙手毫不憐惜地揉搓著淩璧兒的乳房。
  淩璧兒卻仿佛失去了知覺,像個木頭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擺佈。沒有叫,也沒有淚。「我沒有用,我沒有用!」林白忽然從淩璧兒身體中抽出,痛哭著說。
  淩璧兒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陽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淩璧兒輕輕推開了林白,吃力地靠著牆根站起來。
  一動之下,胸中一陣抽痛,一口鮮血湧了上來。她用手掩著嘴輕輕咳嗽幾聲,勉強往前走了一步,終於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裡?」林白驚惶地問道。
  「只要不和你們在一起。」淩璧兒嘶啞地說。

  數日後,淩璧兒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終生不再見任何男人。
  而林白,在滅掉淫虐山莊後的第七年,與吳情成親。之後不知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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