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12日 星期二

淫虐山莊 - 3,4

(三)鞭刑

  淩璧兒醒過來時,慕容衛已經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儘管下身疼痛難忍,淩璧兒還是掙扎著爬起身來,穿上那件白色的紗衣。此時她已經萬念俱灰,心中對慕容衛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卻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殺死慕容衛的工具。
  情急之下,淩璧兒拉過方才鎖住她手腕的鐵鏈,猛地勒在了慕容衛的脖子上。慕容衛一驚之下醒了過來,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鐵鏈,一手朝淩璧兒揮去。淩璧兒不會武功,此時身體又極度虛弱,直給他擊得跌到屋角,一時爬不起來。

  「好,竟敢對我下手!」慕容衛望著地上的淩璧兒,眼中露出殘忍的目光。
  「對於我玩過的女人,我的興趣就是讓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來我還想多玩你兩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幾個打手進來,一把將淩璧兒架了起來。
  「帶去刑房。」慕容衛獰笑著說,「拷打這樣的絕世美女,一定更加刺激。」

  打手們粗暴地把淩璧兒拖到刑房中,兩條粗大的鐵鏈帶著鐵環從陰森的石頭屋頂上垂下。
  淩璧兒立在地上,雙臂張開被鐵鏈鎖在刑房正中,她的長髮披散著,在雪白的紗衣映襯下臉色更為嬌嫩白皙。
  「真是世上少見的美貌女子。」慕容衛點頭讚歎著。
  「讓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躪你,看你臉上痛苦的表情,聽你發出的呻吟和慘叫。不過,我還真想從你這裏知道一件事情--聽說林白的劍法中有一個致命的破綻,如果你告訴我,我就保證不傷害你。怎麼樣?」
  「你也配和他相提並論?」淩璧兒嘲諷地微笑道。
  「無論你怎樣折磨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是麼?那我們試試看。」
  慕容衛手一揮,一個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著的鱷魚皮鞭,站到了淩璧兒背後。慕容衛則坐在淩璧兒身前的太師椅上,愜意地欣賞著被鐵鏈吊綁著的淩璧兒。她微微閉著眼,神態卻堅強不屈,做好了遭受嚴刑的準備。

  「打!」
  慕容衛忽然惡狠狠地說,「看她能強撐到幾時。」
  堅韌的皮鞭帶著破空的呼嘯,毫不留情地抽在淩璧兒的背上。
  「啊……」
  痛苦超過了淩璧兒的想象,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慘叫不可遏抑地從她口中發出。
  慕容衛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這次淩璧兒沒有叫出來。她知道慕容衛就想看見她慘叫掙扎的樣子,她不能讓他得逞。她死命地咬著牙,連身體的掙扎幅度都減到最小,儘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現出來。

  第五鞭。
  淩璧兒還是沒有叫出聲,但她頭已經忍不住痛苦地搖晃起來,長髮也隨之左右飄動。她的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但她還是堅強地沉默著。

  第十二鞭。
  鞭痕開始重疊破裂,後背上的血慢慢地從白色的紗衣上滲透蔓延,連坐在前面的慕容衛都可以看見。
  「你就招了吧,我還不想把你打死。」慕容衛說。
  淩璧兒仍然不出聲。只有殘酷的皮鞭聲啪啪地在刑房中回響。

  第十七鞭。
  淩璧兒開始微微地咳嗽起來,血絲從她蒼白的嘴角湧了出來。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動了勉強痊愈的內傷,她的雙臂隨著震動搖晃著鐵鏈,嘩嘩作響。

  第二十鞭。
  淩璧兒的頭已經無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壓制的呻吟從她口中斷斷續續地吐了出來。她的後背已經是一片血紅,原本雪白的紗衣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顏色。慕容衛一把抓住淩璧兒的長髮,把她的臉提得仰了起來。疼痛讓絕世的容顏上佈滿了汗水,淒慘的景象讓慕容衛十分欣賞。
  「你很堅強。」慕容衛笑著說。
  「從我前幾天打你三掌的時候就知道了,你對拷打有著別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會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說不說?」
  「不……說。」淩璧兒勉強吐出這兩個字。
  「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來。
  「啊……」淩璧兒的頭髮被慕容衛死死揪住,連本能的閃動都不能夠,只能硬生生地慘遭拷打,其淒慘實非筆墨所能形容。鞭子繼續落下來,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鮮血從淩璧兒口中湧出。終於她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過去。


  「潑沙。」慕容衛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個妞兒。」
  一桶沙礫潑在淩璧兒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過來。
  「啊……」淒厲的慘叫終於響了起來。

  第三十一鞭。
  沙礫被狠狠地抽進了皮肉,這次淩璧兒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掙扎著,發出淒慘的呻吟。
  「啊……呀……」

  第三十二鞭。
  「啊……啊……」鐵鏈的嘩嘩聲中,淩璧兒的身體猛烈搖動,神志已經逐漸模糊。
  「不……不要……」
  「那你招不招?」慕容衛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不……招。」淩璧兒的聲音已經模糊,但這幾個字卻沒有錯。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

  淩璧兒再次深深地昏死過去。
  一桶水從頭淋下,淩璧兒一陣顫抖,重新陷入了無盡的痛苦。
  慕容衛用手托著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水濕的黑髮下蒼白的絕美容顔,忍不住讚賞地歎息一聲。一個打手端來一碗參湯,捏開淩璧兒的小嘴灌了下去。
  淩璧兒嗆得猛咳起來,鮮血再次從口中湧出。但經過淫虐山莊特製的參湯,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來,但傷處的痛苦也更加顯著。

  「讓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審。」
  慕容衛走到淩璧兒血肉模糊的背後,用水沖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沙礫,撕開殘存的紗衣,然後把一種白色的粉末抹在淩璧兒的傷口上。
  「啊……」
  淩璧兒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這是山莊密藥無極散,包你明天傷口平復。但為防止你忍不住抓壞了傷口,還要委屈你這樣吊綁著過一夜。」

  慕容衛用手粗魯地在淩璧兒無暇的乳頭上狠命一掐,得意地離開。
  只留下可憐的淩璧兒在鐵鏈中痛苦地掙扎。


(四)輪姦

  無極散的藥效確實靈驗,幾個時辰過後,淩璧兒背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癒合,痛徹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鐵鏈吊綁著的雙臂卻越發刺痛起來,這種痛如同把人扔進了磨盤,細細地碾,慢慢地熬,讓飽受折磨的淩璧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經過一整天的折磨,淩璧兒疲憊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還是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門開了。淩璧兒猛地驚醒,卻見七八個打手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色迷迷地盯著她。其中有幾個已經朝她沖過來,卻被一人攔住。
  「這麼好的女人,大家都要有份。抓鬮定順序,誰也不許賴!」為首一人叫道。
  「聽盧老大的!可是齊大棒得排在最後面!」眾人紛紛叫嚷。
  「為什麼又是我最後?」一個身形瘦長的男人不滿的叫道。
  盧老大拍拍他的肩,「大棒,這也怪你。你玩過的女人十次有八次都被活活姦死了,你讓大家怎麼玩?」
  轉頭對眾人道,「抓好順序了嗎?」
  「自然老大第一。」
  眾人嘻笑道,「我們先過過別的癮。」
  「我就不客氣了。」

  盧老大走到淩璧兒面前,一把撕掉她胸前勉強遮羞的衣衫,雙手又狠又准地抓住了淩璧兒的乳房,使勁揉捏著。淩璧兒沒有叫,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肮髒下流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戶,忽然一陣劇痛,已經被狠狠地刺入了。
  盧老大酣暢地動著,一邊輪流咬著淩璧兒的乳房。淩璧兒的身體仍然垂直地立著,這讓盧老大的抽插不很方便。盧老大於是拔出陽具,指揮眾人搬動機關,將鐵鏈收短,硬生生地將淩璧兒淩空吊了起來,讓她陰戶的高度正好配合自己順利的抽插。
  淩璧兒輕輕呻吟了一聲,雙臂似乎快被撕裂了。然而這一切不過是痛苦的開始。

  盧老大又重新插了進來,這一次他動得更加瘋狂。而其他打手則在一旁亂摸。痛苦一波一波地從下身,從乳房,甚至從菊門傳來,淩璧兒懸空的身體隨著眾人的蹂躪無助地擺動著,卻無法逃脫這悲慘的命運。
  終於盧老大滿意地射了,鬆開了死死咬住淩璧兒乳頭的牙齒。
  淩璧兒剛喘了一口氣,卻立即被另一條更大的陽具插入,粗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撕裂了她嬌嫩的陰戶,鮮血一滴滴地流淌出來。另外一個打手忍耐不住,竟然繞到淩璧兒身後,雙手環抱住她的乳房,把自己的陽具頂在了淩璧兒的菊門處。隨著前面一個人的抽動,一點一點地探了進去,然後猛地全部進入。
  
  「啊……」淩璧兒終於壓抑不住地慘叫出聲,在前後兩條陽具的夾攻下,她的痛苦遠勝於被慕容衛破處之時。
  她淒豔的裸體上佈滿了男人們暴虐的痕跡,鐵鏈在猛烈的抽插晃動中嘩嘩作響。

  「告訴我們林白的弱點。」盧老大冷冷地說。
  淩璧兒仍然除了痛苦的呻吟和淒厲的慘叫,沒有多餘的話。
  第四個,第五個……淩璧兒咬著嘴唇,頑強地支撐著。在讓人暈撅的痛苦中,她努力對抗著屈服的念頭。為了心愛的人,她必須忍受所有的折磨。
  這似乎是一場永無休止的折磨,每個男人都射了好幾次,折磨得淩璧兒死去活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昏死了多少次又醒過來,而每次醒過來都仍然有一個甚至幾個男人在強姦她侮辱她,仿佛一場無法醒來的惡夢。精液和鮮血混合著,從淩璧兒修長細勻的腿上流下,在地上積了好大一灘。

  「這回該我了吧!」一個充滿了饑渴和煩躁的聲音問道。
  「就留給大棒你一個人了。」男人們帶著滿足後的疲倦嘻笑著,終於讓淩璧兒飽受蹂躪的陰戶得以空閒了一陣。
  半昏迷中的淩璧兒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瘦長的男人走過來,然後吊綁住自己的鐵鏈被放長,她無力地跌在地上。儘管雙手手腕仍然被鎖住,終於可以俯在地上舒緩一下了。那個男人卻毫不憐惜地一把抓住淩璧兒的頭髮,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來,猛地掏出陽具,捏開淩璧兒的櫻桃小口,迅速地塞了進去。

  「嗯……」
  齊大棒的陽具是如此粗長,淩璧兒直感覺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
男人惡臭的陽具充滿了她整個口腔,而且還在努力往喉嚨裏探索。淩璧兒連呻吟都無法發出,只是痛苦地擺動著腦袋,試圖吐出口中的異物。然而齊大棒很有經驗地壓住了她的頭,自己則前後抽動著,良久才放開淩璧兒。

  恨恨地罵了一句:「這小妞看著不錯,口技卻太差了些。」
  「下面,特別是後面可緊得很呢。」旁邊有人插話。
  齊大棒淫笑著,將淩璧兒匍匐著的身體強行翻了過來,那絕美的裸體帶著飽受淩虐的痕跡輕微地顫抖著。淩璧兒閉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將插入自己身體的異常粗大的陽具。
  齊大棒抓住淩璧兒兩條腿,將陽具頂在她紅腫流血的陰戶口,深吸一口氣,猛地插了進去。
  「啊……啊……」
  淩璧兒只覺得一根火把塞進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熱的感覺還在不斷往裏深入。她痛苦而無效地掙扎著,汗水和淚水一起湧了出來。她的下身仿佛已經被一把鋸子鋸開了,鮮血從撕裂的陰道裏流出,無法忍受的痛苦讓她又深深地昏死過去。

  冷水潑下來,淩璧兒又跌回痛苦的深淵。令她絕望的是,儘管疼痛得已經到了極限,齊大棒的陽具卻仍然沒有插到頭。可能也害怕把她姦死,齊大棒抽插之時也只是每次多進一分,但這也足以讓淩璧兒痛得死去活來。
  齊大棒因為知道自己已是最後一個,更加肆無忌憚地享用著淩璧兒的身體。在淩璧兒陰戶中射過以後,他又把淩璧兒的身體翻了過來,雙手硬摟住淩璧兒的纖腰,將陽具從淩璧兒的菊門中硬插了進去。
  「啊……呀……呀……」淩璧兒的聲音都已經嘶啞,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強掙扎著,卻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的頭無力地垂下,只有長髮隨著齊大棒的抽動來回拂動著,淒慘絕倫。
  齊大棒粗大的陽具已經齊根插了進去,他荷荷地喘息著,動作更加粗魯蠻橫。每抽插一下,鮮血就會縷縷滲出,最後把整根陽具都染紅了。等齊大棒終於滿意地放手時,淩璧兒早已暈死多時。

  盧老大伸手試了試淩璧兒的鼻息,點頭道;「莊主眼力真准,這小妞看著嬌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強。換了別的女人,早死了幾次了。」
  取出藥丸給淩璧兒灌下,又往她慘不忍睹的下身敷了無極散,帶領眾人走出了刑房。
  無極散帶來的巨大疼痛讓昏迷中的淩璧兒抽搐了幾下,卻沒有醒過來。
  「林白,林白……」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淩璧兒在昏迷中仍然喃喃地叫著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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