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12日 星期二

淫虐山莊 - 1,2

(一)陷阱

  淩璧兒走向那片樹林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走進了一個悲慘絕倫的陷阱。
  淩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沒有一個男子不被她絕世的容貌,溫柔的舉止和善良的心地所折服。儘管很多人都垂涎她的美色,但沒有人敢動她。因為大家都知道,號稱「天下第一劍」的白衣公子林白可不是好惹的。

  林白與淩璧兒是人人豔羨的神仙伴侶。
  林白英俊瀟灑且偶爾帶著神經質的狂傲,迷醉了不少女孩子,這讓林白和淩璧兒少不了生出嫌猜。可是當那幾個女孩子接二連三地失蹤以來,淩璧兒善良的的天性讓她坐臥不寧,與林白四處打探真相。然而林白的猜忌讓淩璧兒委屈以極,她終於獨自離開了林白,決心找出真相洗刷自己的冤屈。

  樹林裏的呻吟之聲讓淩璧兒忍不住走了進去,她看見一個男子昏倒在地,口中卻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淩璧兒趕緊走到他身邊,取出隨身帶的玉露丸給那男子服下。那男子痛苦的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
  「快,快去救趙霓姑娘,吳情姑娘……」那男子一把抓住淩璧兒的手,急促的說。
  「你說什麼?」淩璧兒著急的問,「她們在哪裡?」
  「淫虐山莊。」那男子含糊地說,「我是從那裏出來報信的。姑娘我帶你去救她們,我知道從哪裡進去。」
  淩璧兒猶豫了。淫虐山莊是武林中聲名最齷齪的地方,光那名字就讓年輕的女孩子不寒而慄。
  那男子繼續說道:「可憐那幾個姑娘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如果去晚了說不定會給折磨致死。我知道一個秘密通道可以進去,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們救出來。姑娘你還猶豫什麼呢。難道是爭風吃醋巴不得她們早死嗎?」
  聽到這裏淩璧兒不再猶豫︰「好,我們走吧。」
  那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全靠淩璧兒攙扶著行走,整個身體都貼了過來。淩璧兒救人心切,根本沒有注意他們的姿勢是多麼親密。那男子領著淩璧兒來到一個大莊園外,鑽過一條秘道,走進了一個陰森的地牢。
  「啊……啊……」一個女子的慘叫傳入淩璧兒的耳中,她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被牢牢地捆綁在木架上,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撕開了,一個打手正用皮鞭狠狠地抽打著她地乳房。
  「是趙霓姑娘!」淩璧兒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此時另外一邊的刑房裏傳來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淩璧兒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昏死過去,下身一片血污,竟然插著一個帶刺的木棍。這個女子赫然便是常與淩璧兒作對的吳情。淩璧兒呆呆地看著她,心中難受以及。若不是那男子掩上了她的口,她一定會脫口叫出。
  此時打手將一盆水從吳情的頭上澆了下去,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淩璧兒發現吳情那雙冷漠的眼忽然望見了自己,裏面居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憎恨的光。那男子忽然拉著淩璧兒走進了另外一間刑房。可是裏面除了幾個打手,並沒有受刑的女子。
  「參見莊主!」幾個打手忽然對那男子施禮。
  「你是誰?」淩璧兒忽然退開了一步,那男子現在已經站直了身子,根本沒有任何傷病。
  「我正是這淫虐山莊的莊主。」那男子得意地笑了,「我叫慕容衛。」
  「你為什麼要抓她們?」淩璧兒悲憤地問道,「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們?」
  「她們對你可不好啊。」
  慕容衛笑道,「如果是你被折磨,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淩姑娘,你太善良了。」

  「放了她們吧。」淩璧兒清純秀美的臉上帶著淚水。
  「放了她們?」
  慕容衛忽然淫笑了,「憑什麼?我只是想用她們來牽制林白。林白把我的風頭都搶光了。」
  見淩璧兒不語,慕容衛故意對幾個打手說,「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那兩個妞兒就賞給你們了。可小心些,別象以前一樣又把人家給活活姦死了。」
  「且慢!」隔壁的慘叫又刺耳地傳來,淩璧兒再也忍受不住了。
  「放了她們,我留下。」她毅然說道,聲音卻有些發抖。
  慕容衛又笑了,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子果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這個不好吧。」
  慕容衛故意說,「雖然淩姑娘是第一美人,但以一換二,我還是要吃虧。」他猶豫了一下,  「除非……你能接我三掌還能站起來。」
  「好。」淩璧兒毫不猶豫地說︰「我接你三掌,最後一旦站起來,你就無條件放了她們。」
  「好像淩姑娘還不會武功吧?」
  慕容衛又問,「我可不想把絕世美人就這麼打死了。」
  「不用多說了。」
  淩璧兒走到了他面前︰「出手吧。」


  慕容衛輕輕一掌擊在淩璧兒的胸前。淩璧兒猛地退後了幾步,身子搖了搖勉強站穩,鮮血卻已從口角湧了出來,臉色也瞬間蒼白。
  「第二掌。」慕容衛說著,一掌擊在淩璧兒的後心。
  淩璧兒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跌在屋角。她艱難地用手肘想支撐起來,剛抬起一半卻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重新匍匐在地。站不起來就算了。
  慕容衛在旁邊道,「要不要我幫你?」
  「不……」
  淩璧兒勉力吐出這個字,用手指抓住粗糙的牆壁,慢慢地直起身來。她抓得如此之緊,仿佛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了牆上,以致細嫩的手指都磨出血來。
  「第三掌,來吧。」淩璧兒微微一笑,臉色蒼白如雪。

  慕容衛有些疑惑的神情,終於點頭道,「好,我還沒見過你這樣倔強的女子。」說著,第三掌又打在淩璧兒的胸口。淩璧兒由於是靠牆而立,根本無法後退消除來勢,生生受了這一掌。然而她姿勢未變,依舊站立著,只是不斷湧出的鮮血將胸前衣襟染得通紅。

  「放了她們。」淩璧兒微弱地說。
  慕容衛歎了口氣︰「你為了站立,這下受的內傷更重了。不過看你如此堅決,我答應放人便是。」
  「好。」
  淩璧兒微微一笑,再也支援不住,昏倒在地。


(二)強姦

  淩璧兒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以後。不知是用了什麼藥,她的傷竟然神奇般的痊愈了。她翻身下床,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雪白的半透明的紗衣。她一陣羞恥,趕緊又縮回被子中。
  慕容衛走了進來︰「我已經如約放了她們。」
  「把我的衣服還給我,讓我走。」淩璧兒冷冷的說。
  「我只答應放了她們,可沒說放你走。」
  慕容衛淫笑道,︰「你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捨得放你走。」說著,竟然湊上來掀淩璧兒的被子。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慕容衛臉上。
  慕容衛的眼中充滿了欲火,他猛地拉開了被子,一把將淩璧兒攬在懷裏,向隔壁房間走去。
淩璧兒拼命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隔壁房間裏只有一張床不像床,桌不像桌的木台,看來機關甚是複雜。慕容衛將淩璧兒放在木臺上,一手摁住淩璧兒的雙腕,一手撕扯著那若隱若現的紗衣。淩璧兒拼命掙扎,卻只讓慕容衛更加興奮。很快,淩璧兒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慕容衛眼前。
  慕容衛兩隻赤紅的眼睛盯著躺在面前這個尤物,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武林第一美人當之無愧。更可貴的是,她雖然與林白兩情相悅,卻聽說仍然是處子之身。想到這裏,慕容衛不禁得意起來。

  慕容衛緩緩地用手撫摸著淩璧兒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淩璧兒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淩璧兒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淩璧兒十九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弄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慕容衛報復般地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陰毛,紅嫩的陰唇,看得慕容衛再也無法忍受,陽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邊用手很粗魯地摸弄著,邊拿起來了一個小瓷瓶,在那碩大的陽具上又抹上了一些藥物,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放著光滑得發著光,一股股熱浪從下身一直湧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發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淩璧兒……

  他的陽具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洞,由於藥物的緣故,光滑的陰莖沒有因為沒有陰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淩璧兒的身軀一挺,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
  淩璧兒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
  少女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淩璧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慕容衛。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

  慕容衛早已被欲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淩璧兒,下身剛要往裏捅一點,淩璧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淩璧兒的雙臂,往後一伸,腳觸動了床上的一個機關,「卡」的一聲,床頭上伸出兩隻鐵環,一下扣住了淩璧兒的雙腕。
  淩璧兒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慕容衛的欲火,慕容衛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淩璧兒的大腿,痛得淩璧兒慘叫聲更烈。

  突然淩璧兒覺得雙腳也被鐵環給扣住了,慕容衛一按機關,淩璧兒肌肉緊崩的玉腿被分開了一百度,慕容衛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淩璧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淩璧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慕容衛的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
  可這時候的慕容衛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淩璧兒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陽具連根插入了淩璧兒的陰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淩璧兒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陰莖在淩璧兒溫潤狹小的陰戶裏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仿佛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藥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體力充沛之極。
  隨著他的抽動,淩璧兒陰戶裏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床,劇烈的疼痛使得淩璧兒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衛像一匹脫絲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拼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
  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拼命地徒勞地掙著鐵環,手腕都被磨出了血。可是慕容衛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淩璧兒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慕容衛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裏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慕容衛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不顧淩璧兒的苦苦哀求,把淩璧兒翻過了身體,按動機關,兩隻鐵環扔扣住她的手,而腳環後伸出兩支鐵棒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個大棉包支住她的身體,慕容衛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慕容衛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淩璧兒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拼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慕容衛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慕容衛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運用著修習了一年多的陰陽雙合功的內力,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拼命地在淩璧兒身上發洩著性欲。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按動機關,把淩璧兒的身體吊了起來,自己站在床上抱著她的腰身拼命地抽動,而嘴則在淩璧兒高聳的乳峰上瘋狂地啃咬著……繼而又讓淩璧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鐵鏈摞住淩璧兒的纖腰,隨著機關不停地把淩璧兒從他的身體上放上放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淩璧兒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

  一直到了天亮,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淩璧兒也從呻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掙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而慕容衛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慕容衛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淩璧兒,再次慘叫起來。
  她咬著牙,拼命甩著頭髮,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慕容衛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慕容衛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

  當慕容衛解開她的鐵環機關,把她放下來成最初的姿勢時,已經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殘與折磨,使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香汗佈滿了她的全身,她喘息著,渾身癱軟,毫無反抗能力了,而慕容衛也因消耗過多而大汗淋漓。
  慕容衛喘息了一陣,又吞了兩粒藥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陽具上,那本已有些癱軟的陽具又生龍活虎起來。他搬開淩璧兒的大腿,用棉被墊住淩璧兒的腰枝,再次把陽具插入她的身體,淩璧兒只是輕微地呻吟了一下,銀牙一咬紅唇,眉頭一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次慕容衛更加瘋狂,他壓在淩璧兒的身上,不停地抽送著,嘴貪婪地狂吻著淩璧兒挺拔高聳的而又十分柔軟帶有彈性的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乳峰,狂吻著她香甜溫潤的性感之唇,狂吻著她的每寸肌膚,他的粗糙的舌頭拱開淩璧兒的嘴唇,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著,而下身被這一切所激動著,發狂地抽送著。
  他聞著淩璧兒的體香,看著淩璧兒嬌美而現在卻似帶雨梨花般的滿是淚和汗水的絕世容顔,感覺著淩璧兒的身體內溫熱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抽動,像一張小口裹住了龜頭,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樣,刺激得慕容衛發狂地抽動著,撞擊得淩璧兒仿佛能聽到自己恥骨碎裂的聲音……
  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終於慕容衛的陽具越來越不聽自己的控制,這種感受使它越來越粗,越來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隨著他的功力的減弱一點點順著陽具向他的龜頭湧來,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像要爆炸一般,而淩璧兒也感覺到他的陽具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也越來越堅硬。

  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湧來一般,那被慕容衛功力壓住近十個時辰的精液噴薄而出,慕容衛像發了瘋一樣,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了淩璧兒,嘴也死死地咬住了淩璧兒右邊的乳峰,陽具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著,往裏頂著,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慕容衛的陽具在怒脹著,脹得淩璧兒的下身疼痛難忍,無休止的折磨再次讓她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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